27還有誰的罪證?
都聽著言之有理。
朝堂上頓時默不作聲安靜下來,似等待。
沒成想,安憐竟道:“證據(jù)是嗎?梅月呈上來證據(jù)�!�
看著一摞證據(jù)呈上女帝面前,穆宣忽的右眼皮一跳難道她真有寧王害她的證據(jù)?
不可能罷,寧王凌晨派人告知他,宮中消息,婢女下手后,直接服毒自殺,并沒說什么,女帝只可能使詐。
安憐翻著一件件,面對著她空白的文本。
她找尋一件東西,看著一字字也是需要時間。
她認真的看,看不見下方臣子們的臉色,樂娥卻盡收眼底。
這是前女帝的考驗,看她如此速度,樂娥不太滿意。
安憐也是被這氣氛弄的有點急,系統(tǒng)安慰淡定,她忍著手心一絲絲痛感,發(fā)涼,直到翻到一個熟悉的事件,握緊了文本,就這個吧。
一邊還站著國師呢。
安憐微笑手里文本放下,聲音小了點,“穆宣身為京中一品大臣,卻教女教子無方,任由兩人離京強奸平民百姓,依舊不管教,甚至行賄地方官員,平日和寧王往來交好,朕有理由懷疑你們早有勾結�!�
前半真,后半段是不知真假,是安憐給她扣帽子。
確有其事的穆宣當場“砰!”一聲,當場跪下認錯,那聲音,別提,安憐感覺有多爽,還松口氣。
穆宣想著這事,反正罪不會大到哪去。
“臣知錯!只過于疼愛孩子,亂了方寸,請女帝責罰!”穆宣恭恭敬敬,卻依舊沒忘重點,“所以,女帝查到寧王陷害的證據(jù),在哪?”
安憐聽著刺耳,“只過于疼愛孩子?”嘴邊喃喃一遍。
她有被氣到。
胸口起伏,安憐左手拿著這份證據(jù),差點沒忍住丟了下去,“梅月,把這份文本展開讓眾臣一個個都看過去。”
上面被殘害子民們父母的以血寫名,不用下面的認為,她依舊可以給他定罪。
她可是女帝,手中的權利在臣子之上,只要有個理由,就能決定她的生死。
女帝雙目盯著穆宣,雖妝容比平日多了些氣勢,女臣余光發(fā)現(xiàn)她大袖下顫動的手,覺得她只不過是虛張聲勢,才上朝多久,并不能拿她如何,估計怎么定罪都不知道。
心下安定。
安憐不知穆宣所想,瞥過一個個看過的臣子,直到最后一個,“不用給穆臣看。”
穆宣在心果然道。
“穆宣�!�
“臣在�!�
安憐動氣指尖發(fā)涼她搓著手指,坐回王座休息,先失望長長嘆息,“抄家,并一家貶為庶民,眾臣可有異議?”
她一出口,穆宣瞪目結舌,氣得,“臣下跟了先帝多年,立下不少功勞,因此事,與之不相符的罪名吶!”
她平日與不少大臣交好。
此時。
眾臣不少覺得罪不至此,也明白女帝這是想樹立女帝威嚴,只不過正好她先出頭撞上。
那一摞文本,是有多少人罪證
弄的眾臣,哪能上前幫她說上一句,但也估計弄一臣,不會第二次,但又誰敢?
那里,還有誰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