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劇情】新帝不滿意公公春芽的指交
宮里不養(yǎng)閑人。
洞房花燭夜后,一大早醒來,深冬公公就不見了蹤影,春芽則被兩個宮女抓去細(xì)致梳洗。
她被架入浴桶,烏黑的長發(fā)如墨般潑灑在水面,一片片花瓣撒上她的肩膀。
有點像娘鹵煮的時候下香料呢……春芽沒有情趣地想。
她問,為什么要在大早上就洗澡呢。無人回答。
隨后,宮女們又用牙仗清潔她的牙縫,每一道都沒放過,她張著嘴,小心地吸溜將要流下的涎水,又問,真的需要這么仔細(xì)嗎。
依舊無人回答。
后面則越來越奇怪。宮女們一個立一個蹲,立著的,為春芽剃腋毛、手毛、甚至是乳圈上的淡金色絨毛。蹲著的,則給她剃腿毛。
蹲著的宮女甚至還給春芽修理陰毛,并且還拉開她的外陰唇,細(xì)細(xì)修剪上面的毛發(fā)。
刀片冰涼鋒利,春芽又怕又羞,收緊了肉縫,顫栗著問,為什么連這兒都要清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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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用指尖勾去她肉縫分泌出來的粘液。
等全身徹底清潔完,已經(jīng)是正午。
春芽又困又餓,又按到了鏡前。宮女們一個給她盤頭發(fā)、一個給她絞面。她向她們要點吃的,可宮女們完全沒有反應(yīng)。
“怎么這樣��?之前在高府還能吃飽,就算在叔嬸家,日子那么緊巴巴的,中午也還有一個饅頭啊……怎么進(jìn)了宮,反而一口吃的都沒有呢!”
春芽絮絮叨叨地抱怨,肚子咕咕連聲附和。
“她們又聾又啞,你跟她們抱怨沒用�!�
春芽聽到深冬公公的聲音,欣喜地用目光迎接他。
在聽完他的話后欣喜一下消散,她語塞,“��?啊……”忍不住分別看向兩個宮女,但宮女們依舊自顧自地忙活著,并且按住了她亂動的腦袋。
深冬公公施施然地走了進(jìn)來。
“面�!彼麤]有理會春芽那又意外又抱歉的復(fù)雜神色,徑直將碗磕在春芽面前,撥開了正在春芽臉上動作的那個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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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拎起春芽的胳膊瞧了瞧,又捏起她的下巴左右擰了擰,點頭,又說:“吃完面記得漱口,晚上我來接你�!�
深冬公公匆匆地來,說完又匆匆地走了。
春芽都還沒來得及跟他好好聊上一句,頓時有些悵然。
她端碗嗦了一口面,心想:晚上?去哪?
宮女們折騰完春芽天色已經(jīng)黑了。后面她還染了丹蔻,絞了面用了胭脂……最后以穿上一套深藍(lán)色的裙子結(jié)束。
春芽已經(jīng)意識到晚上應(yīng)該有重要的事情。
是去參加什么很厲害的宴會嗎?皇宮真是厲害,連宮女參加宴會也要穿這么好。
不知這漂亮衣服、首飾,是借的,還是送的?
夜色漸濃,深冬公公回來了。
春芽還是沒跟他說上什么話。他們馬不停蹄地出了小院,她跟著他走,在月色下一次次踏上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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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輕盈,春芽的心也跟著飄忽忽的。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宴會呢。
她問深冬公公,我們要去哪?
深冬公公沉默了半響,才說,去見皇上。
哦……皇上也在宴會上嗎,怪不得那么隆重。
宮殿華麗,從石雕到草木,每一處都精致、講究。春芽在心底暗自感嘆,神仙住處也不外乎此。
然而殿內(nèi)冷清,一路上也沒見到幾個人。
那宴會呢?
原來沒有宴會。春芽跪在新帝面前,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見皇上真的就只是見皇上。
可是……新帝見她這小小的宮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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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你看你的小對食,她抬頭看朕呢�!�
春芽只來得及掃了一眼金色發(fā)冠,頭就被深冬公公按下,“放肆,小小宮女竟敢直視龍顏?”
“我……啊不、奴婢……”春芽不知該接什么話。
“哎,行了行了”,新帝聲露不耐,他翻開手邊的圖冊,隨意一點,“第一卷……母子�!�
什么意思?春芽疑惑。
深冬公公卻已經(jīng)應(yīng)了。
春芽吃痛驚呼——她被推倒在地。
還沒緩過勁兒,深冬公公就覆了上來。他的手靈活地鉆進(jìn)春芽的裙底,扶上了她的褻褲褲頭——她終于穿回了自己的褻褲。
他從善如流地解開褻褲系帶,手滑了進(jìn)去。他的手在春芽的腿上流連,從腿面、腿內(nèi)側(cè),到腿根,又轉(zhuǎn)至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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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溫?zé)�,春芽的腿直發(fā)軟。
手最終在臀上停留了,揉白面團(tuán)般推、抓、揉,越推越里,連帶著外唇也被拉扯。
“�!钡妮p輕一聲,春芽聽到自己唇口被打開的聲音。
一接近這個位置,春芽的身體就情不自禁地被昨晚的快感喚起回憶,她的肉縫食髓知味,開始分泌汁液了。
深冬公公想故技重施,像昨晚那樣褻玩春芽,他的手往濕熱處探,春芽卻隔著裙子捂住了下陰。
她抿著唇搖了搖頭。
即使是像她這樣的笨蛋,也知道閨房情事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倚坐在高榻之上的新帝投來的目光讓她不安、不適。
她仰頭向深冬公公尋求安撫。深冬公公低眸蹙眉,春芽與他對視,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眸冰冷。
……原來洞房花燭夜的柔情,不過是燭光的短暫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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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微弱地掙扎起來。
深冬公公自然不可能依她,他即使是個太監(jiān),力氣也比春芽大得多,他按住春芽,冰冷的二指并攏,插進(jìn)了已略微干涸的肉道。
沒有愛撫肉粒,也沒有揉搓唇瓣……僅僅只是插入。這是單純的為了滿足新帝的交媾表演。
“深冬……”在高處看著他們的新帝,雙眸微瞇,他低聲問道,“連你也敢如此敷衍朕嗎?”
一個杯子毫無預(yù)兆地擲來,砸中了深冬公公的腦袋。
重重的一聲令人心驚。
不知杯子和深冬公公誰更痛,但深冬公公被淋濕了,水從他的發(fā)頂流至額頭,順著他的銳利的下頜蜿蜒而下,淌至他小巧的下巴。幾滴水落在了春芽的臉頰上。
春芽嚇呆了。
深冬公公看了她一眼,朝著新帝深深跪下,“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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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杯子,甚至比先前砸得更重,深冬公公的額角立馬滲出了血,杯子落到地上,碎成了三片。
春芽渾身一顫,連忙學(xué)著深冬公公一樣跪下。
新帝沒挪一下,但他的怒意已經(jīng)無聲地在殿內(nèi)迅速蔓延。
“太后跟朕說過,每個人想在宮里活下去,守規(guī)矩遠(yuǎn)遠(yuǎn)不夠,得找到路子。她的路子是爭、朕的路子是藏�!�
“你呢。深冬,你區(qū)區(qū)一個閹人,活下去的路子是什么?”
這不是詢問,而是審判。
深冬公公額頭的血緩緩蔓延,跟先前的茶水混在了一起,他把杯子碎片攏在手心朝著新帝的方向捧著,“……陛下,奴才的路子,只有您�!�
新帝冷漠地看著他,并沒有被打動,眸里已經(jīng)滋生出不耐和厭煩。
他的眼神讓春芽想起了上一個冬天。她叔有一條養(yǎng)了多年的狗,總愛亂跑亂叫,她叔嫌煩懶得養(yǎng)了,又正好天冷,便要宰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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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被叉住動彈不得,凄厲地吠著。她叔便如同此刻的新帝一樣看著那條狗。
那眼神是在說,區(qū)區(qū)畜生,煩死了,怎么還不死。
手起刀落,老狗滄桑含淚的雙目漸漸蒙上了一層灰。
埋藏在記憶里的恐懼被喚醒,春芽打了個冷顫。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她終于想起,這華貴的深藍(lán)裙子,她似乎見高府夫人穿過類似的。
她又想到新帝剛剛提到“母子”二字,那語氣,像在唇中把玩……一種莫名的震顫擊中了她的心臟,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她打著顫向前撲住深冬公公,結(jié)巴道:“皇上,饒……饒了深冬公公吧!”
“哦?”她的膽大妄為讓新帝來了興致,他換了只手支住下巴。
春芽是個遲鈍的笨蛋,看不出新帝的變化。她被新帝模棱兩可的回應(yīng)嚇得四肢發(fā)軟,身下的深冬公公似乎想推開她,她卻把他壓得更結(jié)實了。
她也不知究竟是她護(hù)著深冬公公,還是深冬公公托著她。她腦子已經(jīng)像攪成了一團(tuán)漿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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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然鼓起勇氣,憑借直覺相信了那陣擊中她的震顫。
“深冬,他還只是個孩子!皇上若要怪罪,千刀萬剮,請沖奴婢來吧!”
“……”新帝幽幽地看向春芽,放下手,支起身子。
他的聲音像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穿梭了天地歲月,他問:“你憑什么替他受過?”
春芽咽了口氣,話從喉中擠出,顯得她哽咽了似的,“打在他身,痛在我心!求皇上開恩,直接讓奴婢痛吧!”
——她這是依照新帝的需要,扮演起了“母親”。
新帝直勾勾地盯著春芽看了好一會兒,而后低頭悶笑幾聲。他紓尊降貴抬腳下榻,踱步到春芽跟前。
近了,春芽才發(fā)現(xiàn),他雙眸發(fā)著奇異的亮,“他犯下今日這種錯,全都賴你……!”
新帝忽然一把揪起深冬公公,他的力氣不小,撲在深冬公公身上的春芽被掀翻在地,一頭精致的發(fā)髻也弄亂了。邋遢的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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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把深冬公公揪到春芽面前,一雙亮眸緊緊盯著春芽,如豺狼捕食般幽深,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冰涼笑意,“為人母者,不患不慈,患于知愛而不知教也*。你可知道?”
春芽其實沒聽懂,但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新帝把深冬公公摔到地上,“不要再讓朕失望了……”
深冬公公像被俘虜?shù)娜愐粯庸蛟诘厣希l(fā)絲凌亂,淌下的血結(jié)在臉上,額角那塊紅尤其扎眼。他連狼狽都美得驚心動魄。
他靜靜地在地上癱了幾秒,而后,支起自己,膝行兩步。
春芽的衣襟被拉開,雪白的乳肉溢出,于是他銜住了雪白中的一顆艷紅果子。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