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鼻尖磨批
林清醒lo將至,何知行以籠絡(luò)資源為由帶林清醒參加了所謂的“上流酒會”
會所燈火璀璨,水晶燈在天花板上晃動,倒映在酒液中,像鍍了一層欲望的光。
林清醒站在人群中央,穿著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內(nèi)搭高領(lǐng)貼身襯衫,勾勒出纖細(xì)漂亮的腰線。
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就足以讓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他。
他是【lore】的門面,是資本捧起的精致玩物,是一具漂亮、昂貴的欲望軀殼。
所以,很快,就有人來了。
“何總,這就是你新捧的小偶像?”一個男人走過來,笑得油膩,“長得真好看�!�
話音未落,那只戴著金表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毫不避諱地覆上林清醒的手背,動作輕佻,帶著明晃晃的冒犯。
林清醒眼皮抬都沒抬一下,只淡淡看他一眼:“把你的手拿開�!�
對方一愣,繼而干笑:“哎喲,脾氣不小,我就喜歡這種冷冷的�!�
他話還沒說完,何知行已經(jīng)走了過來,神情斂著:“清醒不陪酒,也不陪笑,你若是談生意,另約時間�!�
那人面色難看,但終究識趣地離開了。
“你沒事吧?”何知行低聲問。
“沒事�!绷智逍鸦氐脴O淡,語氣卻冰得像刀,“這就是你說的‘圈內(nèi)交流’?挺惡心�!�
何知行垂下眼:“我待會兒回來,你別走太遠(yuǎn)�!�
他說完就被工作人員叫走了。林清醒站在原地,不動,眼神像在冰里泡過。
下一秒,又有一杯紅酒遞到他眼前。
“林清醒?跟我何哥挺熟嘛,我挺喜歡你的,喝一杯,算我敬你�!�
那人語氣油滑,目光直勾勾黏在他身上。
林清醒接過酒,盯著杯中液體以及未消融的白色粉末晃了晃,輕輕一笑。
“你說……你喜歡我?”
那人咧嘴:“當(dāng)然�!�
“那真巧。”他忽然抬手,將整杯紅酒潑了上去。
深紅的酒液順著男人昂貴的西裝流下,把他的胸口染得狼狽不堪。
林清醒神情冷淡,語氣懶洋洋的:“不好意思,手滑。西服的錢……讓何知行賠你�!�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步伐從容、干凈,一如他本人的氣息——帶著割人的鋒利,卻冷得讓人上癮。
酒會散場時,夜色沉沉,幻影停在路邊,黑色車身映著城市光影。
林清醒剛走出會所,遠(yuǎn)處角落便閃過一道刺目的白光。
何知行神色一變,猛地看向那處黑暗,咬著牙要追過去。
那是閃光燈。
那人沒藏好。
顧覽。
他是個出了圈的站哥,追星起家,后來轉(zhuǎn)做辱追粉。名義上是林清醒的粉絲,實際上卻每天潛伏在各大論壇發(fā)“玩物爆料”,邊罵邊舔,靠偷拍和幻想自慰。他常年在林清醒通告口蹲守,習(xí)慣性地從固定角度拍他——不是舞臺,而是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腰線,褲縫間勾勒出的性張力。
對別人,他是粉圈瘋子;對林清醒來說,不過是一條低賤的狗。
“我去追——”何知行低聲咬牙,腳步已抬起。
“別�!绷智逍褏s懶懶開口,像早就料到似的,語氣毫不在意,“讓他拍�!�
他說這話時站在幻影一側(cè),夜風(fēng)將黑色西裝撩起一角,露出修長冷白的脖頸。
那姿態(tài)高傲得像天生的主宰者,根本不屑于為那種人動怒
他低頭解了下西裝扣,轉(zhuǎn)身坐進(jìn)副駕,動作冷靜得像在上最后一節(jié)無聊的通告。
“不是很想讓別人知道嗎?”他斜睨著何知行,眼神輕慢,“那就拍清楚點,今晚給他好素材。”
幻影車門一合,外界的喧嘩便徹底被隔絕。
林清醒坐在后排,雙腿交疊,呼吸略有些急促。酒會里那點興致早就被調(diào)動成暗潮,他半敞著的西裝里,貼身的高領(lǐng)已被汗水打濕,勾出窄腰與微隆的胸部線條。
何知行從駕駛座回身看他,眼神灼熱克制得快要碎裂。他不敢動,像條乖順又焦灼的狗,等待主人的一點施舍。
林清醒輕輕開口:“你剛才看得夠不夠?”
他聲音冷,字字帶著高傲的羞辱。
何知行低下頭,嗓子發(fā)緊,“不夠……我想舔你�!�
林清醒沒說話,只抬手解開腰帶,褲子被扯下,露出那雙性人特有的、驚艷得幾近荒唐的性器——勃起的陰莖高高翹著,根部往下,是緊致而濕潤的粉逼,顏色深處紅得發(fā)紫,泛著薄薄水光。
“舔吧�!彼笠豢浚鹨粭l腿抵在何知行肩頭,冷冷俯視著,“我看你能舔到多深�!�
何知行幾乎是撲了上去,先含住那根帶著腥甜氣息的陰莖,舌尖從根部卷起,一路向上,一點點將林清醒的肉熱裹進(jìn)喉嚨。
林清醒微瞇著眼,看著他乖乖含著,忽然伸手按住他后腦,一下一下往下壓。
“深一點,別只是舔,含到底。”
何知行被迫吞咽,發(fā)出哽咽的聲音,眼角泛紅,但根本舍不得松口。等他舔得唇舌發(fā)酸,林清醒又輕哼一聲,推開他。
“換下面�!�
那處逼早已濕得一塌糊涂,林清醒兩指拉開逼縫,微微抬起腿,露出紅腫的穴口:“張嘴,把我里面舔干凈�!�
何知行跪著伏上去,像狗舔奶一樣伸舌直探進(jìn)去,舌根死死抵著穴壁,舔得粘膩作響。
逼肉被舔得發(fā)軟,每一下都帶著濕滑黏糊的聲音。林清醒靠在座椅上,眼神卻冷得嚇人:“舔得好就讓你干�!�
他話剛落,逼肉抽了口氣,微微顫了顫,何知行舔得更瘋了,整個人快把臉埋進(jìn)他腿間。
林清醒被舔得起了興致,忽然一把扯住他的頭發(fā),將他從逼前扯開。
“褲子脫了�!�
何知行立刻脫下,胯間的陰莖早已脹得可怕,青筋暴起,前端早有透明黏液滴落。
林清醒往前一挪,單手握住他的陽具,對準(zhǔn)自己濕得不行的逼口,輕輕一磨。
熱燙的肉棒貼上穴口時,逼肉微微一收,像要將他整根吸進(jìn)去。
林清醒卻沒急著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慢磨,逼縫夾著龜頭摩擦,帶出粘膩的淫水聲。他盯著何知行的臉,看著他被折磨得額頭青筋直跳,卻不敢主動插入。
“你敢動一下試試?”他聲音冷冷的,逼著陽具蹭得更深,“是不是想讓我踩斷你這根賤東西?”
何知行咬著牙,渾身顫抖,卻一動不敢動,只能讓那濕熱穴口一下一下地蹭著,濕漉漉地磨得快瘋。
“狗東西,”林清醒冷笑,“也就配我拿來當(dāng)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