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扇B羞辱木夾夾蒂,被開鼎徹底淪為修煉爐鼎
“這是什么?小師弟怎么還長了個女人的逼,怪不得天天想男人,原來是天生就該呆在男人胯下承歡的爐鼎阿�!�
在修真界里,雙性是被公認最適合用于幫助提升修偽的爐鼎,是物件,是合該被使用的東西,他們是爐鼎,唯獨不被視作為人。
就像曾經(jīng)的路眠舟,小小的一團關(guān)在木籠里,以一串糖葫蘆的價格被人牙子帶走,激烈的反抗讓弱小的孩子身上鞭痕交錯,是成為東邊小少爺?shù)乃幰炫菰谒幵±锶掏�,每月割血入藥,吸干氣血像他無數(shù)個姐妹兄弟一樣在兩年后死去,又或者是成為某些專門提供給修士的青樓妓院,調(diào)教成只會承精交歡的嫵媚妓子。
他不想,所以才會偷偷拽住了師尊的衣角,求他。當下人端茶倒水也好,給他掃門做飯也好,怎么樣都好,只要不當爐鼎都好。
至今,路眠舟仍然記得那個被拉去當爐鼎的孩子,身上時時刻刻都含著男人的雞巴,已經(jīng)完全吃不下正常的食物,靈氣逐漸消散,只是數(shù)月就形如枯槁。
如今,這個殘忍的體質(zhì)被自己的二師兄揭示出來,路眠舟近乎是瞬間就落下了滾燙的淚珠。好怕,好怕…不要。
“抖什么,都給師兄下藥了,還裝什么貞節(jié)烈婦,賤逼婊子�!�
一巴掌就將那嫩生生的處女逼摑得發(fā)顫,嬌滴滴的陰戶被抽腫泛紅,流露出爛熟桃子一般的艷紅色。
“嗚…阿我沒有��!痛,師兄輕,嗚——!”
路眠舟的小逼太嫩了,自從被師尊撿回來都是靈藥靈汁供著,就像是大戶人家才能養(yǎng)出來的如玉公子,春雨細心呵護盛開的花骨朵。就連他自己都沒怎么觸碰過,何況是男人這般用力的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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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落掌便瞬間哭著尖叫起來,他本能搖頭晃腦得想要逃離,卻被雪玉京那常年練劍帶著粗繭的長指控制住腰肢。
掙不脫逃不開。
只能硬生生的挨下這幾下?lián)澭ǎ牧鈽O大,一連串的巴掌落得又快又準,騷逼腫起一挺一挺的噴水,原本包裹住蒂珠的肉唇都往外翻露出嫩紅的軟肉。
“師尊知道他撿回來的小弟子是一個喜歡爬師兄床的婊子嗎?你說他會不會失望的放棄你,讓你只能淪為宗門師兄弟一起褻玩的公用爐鼎�!�
雪玉京的唇角揚起,看起來似乎還挺愉悅,但說出來的話卻讓路眠舟毛骨悚然。
路眠舟驚恐的搖頭晃腦,以身體的掙扎來表明自己抗拒的態(tài)度。
“師…師兄,我沒有,真的沒有�!�
他扯著雪玉京揚起手臂的衣袖,眼尾泛著一抹紅,淚水墜在眼尾顯得他格外脆弱又可憐。
但雪玉京似乎卻不想聽,只見那掌再次落下,雙性小美人本能想要攏腿,卻被一只手強硬的分開,這個時候路眠舟才知道他的二師兄力氣有多大,腿根都印上了青紫的痕跡。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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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啪啪啪。
淫水飛濺,紅腫流水的騷逼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中。
“嗚…不啊啊啊�。。 �
“疼嗚打到陰蒂了嗚——!”
紅彤彤的腫逼被扇打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嫩到不能再嫩的陰蒂也糟了幾次罪,宛若一顆紅彤彤的肉果。
雙性美人嗚嗚咽咽得掙扎著,可是仍然只能流著淚,看著二師兄的手一遍又一遍落下,騷逼瘋狂抽搐,淫水粘膩在掌心,這一次——巴掌卻沒有落下。
溫熱的大掌帶著粘膩的淫液被胡亂蹭到路眠舟那張精致的小臉上,美曰其名嘗嘗自己的味道。
“嗚……。”
少年敢怒不敢言,生怕引來下一巴掌的扇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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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的舌尖吐在外面,涎水止不住滴墜,被教訓(xùn)到紅腫如爛桃的騷逼還在發(fā)浪流水,蒂珠顫顫巍巍從小陰唇里探出頭來,好一副下賤婊子還沒滿足的淫態(tài)。
雪玉京惡狠狠地想著,這樣的婊子就算自己不上,遲早也會被那倆個狼崽子吃得一干二凈的吧。
“真敏感,被扇一下批就騷得直接吹了,要是給舟舟帶上陰蒂夾。還不得直接爽死?”
見雪玉京捏著陰蒂似笑非笑的語氣,盛著滿眶春水的眼眸一怔,然后看著不知道哪里拿出來的一個木夾。
“不不要…這個!師兄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行我錯了嗚舟舟知道錯了。”
路眠舟見過那個夾子,在差點被賣進的那個春樓外,他透過木欄之間的縫隙,窺見那穿著紅紗的嫵媚雙兒被一對帶著鈴鐺木夾弄得欲仙欲死,陰蒂腫大如同紫色的葡萄一般。那時他還不懂,為什么會有人不吃葡萄,要把它掛在那里,直到后來問了師尊,被硬生生打斷了幾把戒尺,才懂那根本不是什么葡萄。
他扭動著身軀瘋狂想要逃跑,可他這副凄慘哀求的模樣沒能引來師兄弟同情,那木夾還是夾到了那顆嬌軟肥腫的騷蒂上。
“呃——啊啊啊啊啊�。。�!”
太過了。明明是連男人雞巴都沒嘗過的騷逼卻被巴掌扇透,嬌嫩的蒂珠連疼愛沒嘗過,就被冰冷的木夾夾成扁扁一片。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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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高揚起脖頸,像是受驚從砧板上奮力掙扎的小魚。宛如一只引頸就戮的仙鶴,眼淚順著濕潤的發(fā)梢下滑,淌過精致小巧的喉結(jié),鎖骨,以及粉嫩的奶尖。
同時那根熾熱滾燙的雞巴頂開陰蒂,木夾帶著那紅潤的蒂珠晃蕩,血絲混著淫水流出。
一聲包含驚嘆的質(zhì)問,雪玉京緊蹙著眉頭。
“你是處?”
看剛才淫水直噴的浪態(tài),能夠大膽到向師兄下藥的程度,他還以為這浪貨早就被男人奸了個透。
“師兄…痛�!�
路眠舟委屈極了,他實在想不通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平坦的肚腹被雞巴頂出一個凸起,脹痛得難受,他抖得從未這般厲害過,被扇打爛紅的騷逼近乎是被強行撞開的,極力勉強得吞吃著那根猙獰巨物。
宛若失禁一樣,淫水打濕了整個屁股。
雪玉京的血瞳中似乎恢復(fù)了些許清明,他垂頭吻了吻路眠舟的眉心。將人摟入懷中,燥熱的欲火與硬燙的雞巴催促著他將面前這個浪蕩的騷貨肏爛,可破了小師弟第一次的處女情節(jié)又讓他多了一絲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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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著小師弟和白玉似的腰肢,順著漂亮的背脊下滑掰開臀瓣,惡狠狠肏進那口濕熱的緊穴,大開大合的肏干著。
“嗚…真的不行嗚——呃師兄疼疼舟舟啊啊�。。�!”
“別頂那里,宮口嗚…。”
才被開苞的騷逼卻如同一個天生就契合的幾把套子,里面的媚肉緊濕柔軟,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吮榨精。每次抽插都能聽見咕啾咕啾的水聲。
用沾染淫水的指腹撥了撥木夾,那嬌嫩的蒂珠布滿臉敏感的神經(jīng),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便就抖得不成樣子。
被迫敞開的爛逼不斷發(fā)出肉體碰撞的水聲,隨著一個深頂,就痙攣得噴出騷水。腹部半軟的性器也徹底抬頭,在時不時的觸碰下瀉出點滴白濁。
“舟舟好像一條被玩到失禁的小母狗,果然雙性爐鼎天生就適合做男人的雞巴套子。怪不得舟舟不喜歡修煉呢。是早就想好找?guī)熜至耸菃�?�?br />
抽出被淫水覆蓋的雞巴,瞄準那顫抖的蒂珠碾著木夾,近乎是想把那夾子一同帶入到騷逼里,尖銳的刺痛與直接肏進肉嘟嘟宮頸的酸脹猛然爆發(fā)開來,直接壓塌腰肢,雙性美人兒無助又崩潰的發(fā)顫,尖叫,哭吟。
他以前從來不知道二師兄雪玉京會有這般惡劣的興趣。
“不要了…不要,頂嗚——咿又要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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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與涎水混雜著淌下,精致的蝴蝶骨震顫,含著雞巴的騷逼已經(jīng)完全被肏開了,逼口被撐得發(fā)緊泛白,周圍圍著一圈打出的泡沫,極致的快樂與痛楚交疊,讓這個才被開苞的可憐雙性小美人兒噴了一次又一次。
子宮徹底降下,做好了受孕的準備。奶肉一晃晃得顯眼,被拽住一邊粉嫩的乳首扯拽,敏感又嬌嫩的子宮被褻玩成另外一處幾把套子,肆意征伐鞭撻。
他被干的眼神渙散失焦,大張著兩條細白的長腿踢蹬,腳趾蜷縮,無力的化為一攤春水。
“呃啊啊啊啊啊——!��!”
烏發(fā)被涎水打濕散亂垂落,如綢緞一般披散開來,騷逼可憐的痙攣著,他的手無力撫上肚腹,瞳孔縮小震顫,渾身失控地噴水射精,甚至流尿。
“嗚——!好燙好燙不要,嗚師兄求你,不可以,不行,不要給師弟開鼎嗚。”
似乎是知曉接下來的殘忍待遇,他近乎瘋狂的掙扎,像一條水蛇胡亂扭腰踢蹬。
可卻還是沒有躲開,滾燙的濁精噴射在小小的子宮里,將那窄小的肉腔填滿溢出,平坦的肚腹圓潤鼓起像是懷孕三月的婦人。靈氣也隨著交合,精液射到敏感柔軟的嫩袋子時,陣法已成,在路眠舟的額心落下一顆紅點。
爐鼎已開,此后便只能承精交歡,認他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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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師尊應(yīng)允自己會尋回擺脫爐鼎體質(zhì)的靈草,那個秘境明明就還有一個月了。
明明就快了,卻被殘忍的開了鼎。而一旦爐鼎開鼎,便再無回頭之路。
想到這些年來修煉的無助,被人嘲諷也堅持跟著師尊練劍,卡在練氣期也一直沒有放棄,一遍又一遍的去尋師尊。這些…難道都是沒有意義的嗎?
就像大師兄說得一樣,爐鼎…的命就該是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嗎?
眼眸變得無光晦暗,他的意識逐漸昏沉。
廢物…確實呢。
自己還能做到什么呢?干脆就這樣吧。
就像那個話本里的師尊一樣,認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