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不會為別人的妻子情動
雄主。
即使虞凜對蟲族了解不多,也知道這是丈夫的意思。
你也結(jié)婚了?虞凜微微側(cè)身躲開萊藍(lán)神志不清想碰他的手:“不行�!�
“雄主……”
“我不是�!庇輨C淡淡地說,干脆背過身不去看那張令他動搖的臉,他不想出軌,更不想出軌有夫之夫。
萊藍(lán)沒有再試圖糾纏他,背后沒了含含糊糊喚他雄主的聲音,虞凜本覺松了口氣,可又莫名煩躁不已,他垂下眼睫,看到腳下被自己踩碎的花瓣。
怎么都喜歡糟�;▋骸�
虞凜找到了事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彎下腰開始收拾滿地的花瓣和枝條,而身后傳來低低的壓抑的喘息。
跟賀邵崎發(fā)情時放浪肆意的浪叫不同,萊藍(lán)的呼吸很重,可呻吟卻又輕又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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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咬唇強忍的,虞凜雖然沒去看,但那聲兒卻一直往耳朵里鉆,牙齒將下唇咬出一圈凹陷,泛著白,也可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牢牢將呻吟克制在喉嚨里,只有實在忍不住時才會泄出一兩聲來。
雌蟲的發(fā)情期和oga是一樣的嗎?
虞凜想起賀邵崎發(fā)情時的難耐和求索,平時再對他不屑一顧的oga在發(fā)熱時都會主動騎到他身上,有一次他回去的晚了一些,賀邵崎竟然哭著求他。
那雌蟲呢?萊藍(lán)會痛嗎?他也會哭嗎?他的雄主在哪里?
只有不被愛的人,才會什么都是自己忍,他的雄主不愛他嗎?
撿著花瓣的虞凜不但無法平靜,甚至因為看不見萊藍(lán)的狀態(tài)而越發(fā)煩躁了。
這樣不對……虞凜警覺地想,他怎么會因為別人的發(fā)情期這么焦躁……
“哐~咚�!�
沙發(fā)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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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萊藍(lán)爬了起來,有些踉蹌的腳步聲跌跌撞撞,耳朵不由自主地捕捉著雌蟲的腳步,聽見他開門進(jìn)了臥室,那聲音總讓他擔(dān)憂會跌倒,可是沒有,萊藍(lán)粗暴地拉開了抽屜……
虞凜不期而然地想起來家里賀邵崎的那一抽屜小玩具。
萊藍(lán)的臥室抽屜里也是這些嗎?
賀邵崎因為玩具而深陷肉欲的模樣在虞凜的眼前浮起,被欲望俘虜?shù)娜怏w淫蕩而癡態(tài)百出,他覺得那樣很難看,看一眼就要心如止水。
萊藍(lán)也會用那些?
虞凜覺得自己幻想雌蟲用情趣玩具很不合適,但看不見實在太適合浮想聯(lián)翩了,那雙能輕易扭斷星盜脖子的手一一拂過造型各異的玩具,它會在哪一樣上面停留?
他會拿起乳夾么?銀色的乳夾夾住先前瞥到過一眼的嫣紅乳頭,那小巧的乳頭會被夾子壓得癟進(jìn)去,旁邊卻會被擠得更脹大一圈,可愛的顫個不停,也許乳夾上還會墜著銀鏈,淫靡地蜷在深深的乳溝內(nèi),黑色的皮膚十分顯眼。
是的,虞凜之前猝不及防的時候看到了,凌亂的軍服下,雌蟲飽滿的胸肌幾乎能將襯衫撐破,兩塊胸肉之間的陰影深邃,蜿蜒消失在更隱秘的地方。
那一幕怎么都在眼前揮之不去,虞凜越發(fā)煩躁了,那辛辣的薔薇氣息總是縈繞不散,他已經(jīng)猜到這是萊藍(lán)發(fā)情時的氣味,那樣一個高大兇殘的雌蟲聞起來居然是花香,雖然這朵薔薇又辣又冷,混雜著硝煙和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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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歡淫亂,不喜歡無法自控的情潮,但是他現(xiàn)在……白桔梗的花瓣在掌心中無聲息地掐爛,他想象著那顆嫣紅乳頭上墜的乳夾,黑色皮膚上顯眼的銀鏈,硬了。
虞凜一度懷疑自己的雞巴在跟賀邵崎不愉快的第一次后就廢了,oga發(fā)情時的信息素也激不起他的性欲,他覺得這樣挺方便,不會像動物一樣被本能勾勾手就勃起,更不會為別人的妻子情動難耐。
掐著白桔梗的手微微顫抖,他該離開了,虞凜想,他不應(yīng)該再留下來聽墻角,聽萊藍(lán)戴上乳夾后哽咽的呻吟,聽按摩棒嗡嗡操進(jìn)雌蟲的小穴……
&猛地直起腰,他得離開,虞凜朝大門口快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么迷惑停下,萊藍(lán)太安靜了。
發(fā)情的雌蟲不是在“玩”么?怎么這么安靜?
虞凜無意識地?fù)崤淇�,定了定神后回頭看去——
“萊藍(lán)!你干什么!”
虞凜從沒如此震怒過,怒氣中又夾雜著恐慌,他一時忘了隱藏身份,用普通人絕對沒有的速度沖進(jìn)臥室,去搶萊藍(lán)手中錚亮鋒利的匕首。
但雌蟲第一次對他露出冰冷兇殘的神情,他顯然沒有清醒,只是感知到了某個強大危險的存在靠近,喉嚨中滾過警告的低吼,他在用完全野獸的方式讓人滾出他的領(lǐng)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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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凜壓根兒沒留意雌蟲的警告,他只是盯著對方手里滴著血的刀,又看向萊藍(lán)被他自己劃傷的手臂,深可見骨的交錯血痕刺痛了虞凜的眼睛。
為什么、為什么要傷害自己?
先前旖旎的幻想被眼前的鮮血淋漓打碎,鼻間濃重的血腥味已經(jīng)快蓋過雌蟲甜美的薔薇香氣,虞凜的眼前閃回更傷痕累累的畫面。
虞凜的情緒劇烈波動,暴怒又痛苦的alpha信息素抑制不住地逸散出來,神志不清陷入本能的萊藍(lán)捕捉到了這縷微弱的氣味,兇殘的表情開始變得茫然。
“你就是這樣度過發(fā)情期的?濫用藥物和自殘?”虞凜的聲音冷的像冰,他用虎口卡住萊藍(lán)的脖頸強迫他抬起頭來,“你的雄主沒教過你怎么獲取快感么?”
被毫不留情地卡緊脖子,呼吸變得滯澀,萊藍(lán)被熟悉的信息素蠱惑而沒有反抗,高頻率地濫用精神藥物已經(jīng)讓他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象,他覺得自己肯定又做夢了,只有在夢中才能聞到雄主的味道。
萊藍(lán)感覺到那個人靠近了他,貼在他的耳邊——不,沒有碰到他,唇瓣虛虛地離著他的耳廓一個曖昧又清晰的距離,用熟悉又陌生的音色低低地說: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