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在全桌人面前高朝/“你吃醋了�!�
雄主現(xiàn)任妻子的關(guān)心讓萊藍繃緊了神經(jīng),他咬緊牙關(guān)面色顯得更冷了,也不敢開口,只輕搖了下頭,看著格外高冷。
“萊藍,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罪魁禍?zhǔn)拙谷贿裝作什么事都沒有地問,作怪的腳尖卻越發(fā)放肆,指頭在小逼上來回滑動著,甚至還抵著褲子陷了進去,讓萊藍差點呻吟出聲。
“你看著臉色是不太好,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和老公一起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吧?”賀邵崎狀似關(guān)心地問,但就連白簋這種有些遲鈍的人都察覺到有些奇怪。
什么叫他和老公一起?這重音咬的真不是他的錯覺?這簡直像是在炫耀和宣告主權(quán),白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賀邵崎應(yīng)該不知道萊藍和虞凜的關(guān)系才對。
萊藍知道對面的oga是在刺激他,也許賀邵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能感覺到對方隱隱的敵意,他不在乎別人的怨恨,想殺死他的人那么多,賀邵崎算老幾?
他還是被“老公”這個稱呼刺痛了,他也好想光明正大地叫虞凜雄主,作為他的雌君理直氣壯地宣示主權(quán)。
但是不行。
賀邵崎有意無意的挑釁、心底死死壓抑的難過,和虞凜桌子下放肆的挑逗,這些交織在一起讓萊藍備受煎熬,心情很難過,身體卻很有感覺,他還要隱忍著不讓桌上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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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絞著桌布,他示弱地看向虞凜,眼底帶著懇求,別再這樣欺負他了,真的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虞凜不知道萊藍現(xiàn)在復(fù)雜的心思,接收到萊藍的眼神只讓他更加意動,萊藍他不知道吧,現(xiàn)在他這種帶著脆弱央求的目光,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欺負他。
從腳趾上傳來略有些黏膩的濕意,虞凜知道萊藍漂亮的小逼里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大庭廣眾之下誰也不知道,神情冷漠正襟危坐的英俊雌蟲下面卻被腳趾玩的出了水。
只有非常仔細地觀察,才能發(fā)覺萊藍長發(fā)下露出的一小塊耳尖已經(jīng)通紅,在他冷漠無神的雙眸深處,藏著的無措、羞窘和哀求。
相較于萊藍上半身繃住的體面和威嚴,他的下半身卻不太成樣子,虞凜感覺到隨著他腳趾的勾弄,那濕軟的肉穴里頭又泌出一小股淫液,穴口微微蠕動著似乎想將他的腳趾頭全部吞進去。
而那雙結(jié)實肉感的大腿也難耐地夾著他,無意識地輕微磨蹭著,又軟又韌的腿肉夾著虞凜實在舒服,虞凜愛死了萊藍的身體本能向他尋求快感的動作,這讓他覺得萊藍并不如表現(xiàn)出來那樣不在乎他。
腳趾得寸進尺地在穴口畫著圈,虞凜清晰感覺到連陰唇都在收縮,顯然是舒服的狠了,他心情轉(zhuǎn)好,指甲從那鼓脹起來的陰蒂尖尖上蹭過。
“!”萊藍差點跳了起來,這明顯的動作頓時吸引了全桌人的眼球。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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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藍的大腿肌肉死死繃緊,面上也繃的更為冷淡,牙齒咬住口腔內(nèi)側(cè)才沒有呻吟,下面被玩的很有感覺,特別是在這種場合下,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使心里更覺刺激。
他得付出更多的意志力才能維持面上的平靜,但虞凜并不放過他,腳趾甚至直接頂在了他的陰蒂上來回擠壓撥弄起來,令人腰酸的強烈快感從敏感的小肉粒升騰而起,萊藍努力壓抑著,臉頰上熱意蒸騰。
“萊藍,你的臉好紅,真的不舒服吧?還是去看醫(yī)生比較好。”
萊藍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不說話,察覺到他死死忍耐的虞凜心中暗笑,恐怕是舒服過頭了吧,相較于萊藍的緊張,他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了又怎樣?正好攤牌,他又不怕離婚!就算賀邵崎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鬧他也不會再忍讓,以前是他寬容對方才能家庭暴力他,現(xiàn)在他不想忍了,賀邵崎能怎么樣?
虞凜甚至隱隱期待著跟萊藍私情曝光的那一刻,賀邵崎的表情一定很好看,而萊藍,萊藍就再也不能繃起個臉裝作他們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招惹他的時候就哥哥哥哥叫個不停,總是用漂亮又令人心碎的眼神和淚水令他丟盔棄甲,在床上騷的天天求他的大雞巴操進去,現(xiàn)在翻臉就不認人?哪有那種好事!
萊藍的臉越來越紅,虞凜在下面更加放肆地玩弄著他可憐的陰蒂,那顆小小的肉粒已經(jīng)完全挺立腫脹起來,又硬又熱,他承受不住地盡量往后縮,但屁股已經(jīng)完全頂?shù)搅艘伪�,退無可退。
別玩了……好酸好舒服……萊藍本就無神的雙眸更加渙散失神,再搞他要高潮了……不行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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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邵崎驚疑不定地盯著對面高大又英俊凌厲的男人,這樣的酷哥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這么、這么的……媚?
對,就是這個詞,萊藍的表情明明那么冷又很兇,銳利的眼眸里卻像是有點點水霧,臉頰乃至眼尾都飄紅了,是身體難受?
沒想到這樣的男人生病竟然會顯得這么媚惑脆弱……他是alpha吧?賀邵崎不知道萊藍的真實身份,看著這么帥的男人露出這種模樣居然也有點臉紅了。
而白簋的眼神微妙起來,悄悄瞟了一眼被桌布牢牢遮掩的下面,不會吧……
正在這時,傭人們終于端著熱氣騰騰的晚飯走了過來,白簋和賀邵崎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一刻,趁此機會虞凜重重地將陰蒂按進陰阜中,強烈的刺激令萊藍的瞳孔驀地擴散,腰部一跳小逼痙攣著高潮了。
“……!”萊藍死死咬著唇無聲地尖叫,眼前爽得發(fā)白,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了……他怎么會這么騷……
“萊藍?”
“我送他回房間休息一下吧,他看起來確實很不舒服�!庇輨C突然起身說道,正經(jīng)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就是罪魁禍?zhǔn)住?br />
“什么?”賀邵崎意外地說,“這不吃晚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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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會兒給他帶到房間里吃�!庇輨C隨口說道,繞過長桌攬著萊藍的腰扶起他,還裝作不經(jīng)意地用身體擋住對方的胯部,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他褲襠都已經(jīng)濡濕了一小片。
“走吧萊藍,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萊藍沒有拒絕,他早就坐不住了,十分緊張地高潮過后現(xiàn)在的雙腿略有些抖,但摻著虞凜勉強沒有露出分毫破綻。
賀邵崎狐疑地盯著他倆攙扶著往餐廳外走,在他看來明明就是兩個alpha很普通的幫助,但為什么他總覺得氣氛不太對?
“來來來咱們先吃飯,看起來挺好吃的�!卑左烙輨C萊藍兩人的曖昧,雖然覺得賀邵崎被蒙在鼓里有些可憐,但他是虞凜的朋友,跟這個oga又不熟,自然只會為虞凜打掩護。
唉,虞凜啊我的新朋友,你到底喜歡誰快選吧!他很心累啊!
萊藍一進了自己的房門就立刻推開虞凜,現(xiàn)在房間里也沒別人了,他終于不用再裝。
“虞凜,你太過分了!”萊藍還是第一次用這么嚴肅的語氣指責(zé),只不過在虞凜眼里,他臉上紅暈還未褪去就說他過分的模樣毫無威懾,只讓他覺得可愛。
“我過分?以前再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還是你自己主動纏著我要的,現(xiàn)在這樣就過分了?”虞凜其實并不生氣,語氣曖昧地逗著萊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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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萊藍的臉更紅了,他有些心虛地說:“外面那是你的妻子……”
“那又如何?你吃醋了?”
“沒有!”萊藍心里慌亂,努力板著臉違心地說,“我說了我們之間只是交易,我根本就不喜……唔!”
虞凜突然欺身上前吻住了萊藍,將他那些自己不樂意聽的話全數(shù)堵在了喉嚨里。
萊藍想要推拒,但內(nèi)心又舍不得,他本來以為虞凜結(jié)束任務(wù)后他們再也不可能如此親密了,雙手抵在虞凜的肩頭,卻根本狠不下心推開。
虞凜察覺到了萊藍的遲疑,心里高興,他攔腰將雌蟲抱進懷里,舌尖磨蹭舔舐著柔軟的唇瓣,抵開唇縫滑進去,纏綿地牽起萊藍的軟舌共舞。
萊藍被吻得雙目濕潤,雄主深入的氣息令他意亂情迷,跌跌撞撞地被虞凜推著倒進床里,背上接觸到的柔軟床墊驚醒了他,這不對!
身下的萊藍開始掙扎起來,虞凜抓住他推拒的雙手壓在頭頂,繼續(xù)深深地吻著他,細細舔過萊藍的貝齒和牙齦,聽著萊藍從喉嚨里泄出細微的嗚咽。
被雄主壓在床上親吻,這本該是萬分甜蜜的場景,但萊藍心中卻是酸澀難當(dāng),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要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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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雄主也變得跟那些雄蟲一樣了,即使娶了雌君,也毫不影響他們在外拈花惹草,一個個雌侍雌奴的往家里帶。
明明雄主是很專情的,這是在做什么,想讓他從雌君變成他的……雌侍,乃至于外室嗎?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想的那么離譜,虞凜吻了好半天還吻不夠,但萊藍呼吸急促眼里還盈起了淚,現(xiàn)在又沒法摁著雌蟲做,他只好戀戀不舍地放開了那被吻得紅潤的唇。
他在唇畔摩挲輕蹭,低聲調(diào)情似的告誡:“以后不要說那些我不喜歡聽的話,傷感情�!�
“什么話,我說的都是真……”
“萊藍,別騙自己了,你喜歡我的�!庇輨C撫摸著身下雌蟲的臉龐,總覺得怎么看也看不夠,萊藍真的好好看,強大又帥氣,還有著恰到好處的脆弱和魅惑,從性格到外表都正戳中他的癖好。
“不、我不喜歡!我喜歡的是雄主!”萊藍叫道,說這話的時候心都要碎了,他喜歡他!喜歡他!但是不能說……
虞凜的表情有一瞬的陰沉,他掐著萊藍的下巴咬著他的耳尖低沉地說:“那么,我會成為你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