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喜不喜歡根本不重要
時文柏擦干身體,湊在浴室鏡子前仔細檢查身上的痕跡,在看到腰側(cè)面和后面的掐痕時,哽了一下。
情到深處不由自主地用力他能理解,但是這幅畫面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他還沒習慣。
浴室內(nèi)還殘留著濕熱的水汽,隱約縈繞著玫瑰和廣藿的香氣。
“說真的……你在想什么啊,時文柏�!�
哨兵低下頭,撥弄了幾下墜在乳夾下方的鈴鐺,鈴響清脆,搖晃起來的鈴鐺牽扯著發(fā)紅的乳頭,帶起一陣酥麻,被尿道棒堵著的下身也更緊繃了。
“嘶——”
不妙,真有點爽,好像被開發(fā)出了什么新的敏感帶。
時文柏趕緊抬手捂住胸口,嘟囔著,“只是向?qū)剡沒有被代謝掉,很正常�!�
他打開水龍頭,接了捧冷水潑在臉上,勉強把浮起來的熱意壓了下去。
面前的鏡子映出他濕潤的眼睛和發(fā)紅的眼角,先前擾亂他思緒的念頭又噗嚕嚕地冒了出來。正常嗎?
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了,他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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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唯一明白的是,他現(xiàn)在活一天就少一天。
他何必要浪費時間糾結(jié)唐安對他是什么看法?更沒必要去追問自己,對唐安是怎么看待的。
“及時行樂,挺好的�!�
時文柏小心翼翼地捧著硬挺的性器,減少穿褲子時的剮蹭,“就是……這段時間要委屈你了,小兄弟�!�
哨兵的小兄弟正努力含住冷冰冰的金屬棒,聽到這話,委屈地流出了一點點“眼淚”。時文柏趕緊用指尖把它輕輕抹掉,他可不想再洗一遍澡了,再洗要皺巴了。
使用超空間航道往返存在航道的星系之間,不論距離多少光年,只需要十天即可抵達,是進行超遠距離航行必選的出行方式。
唯一的缺點,就是航道內(nèi)部連不上星網(wǎng)。
唐安靠坐在休息室客廳的沙發(fā)上,觀看著提前存儲好的影像畫面,觸手可得的茶幾上放置著一壺熱咖啡和兩組茶點,十分閑適。
伸出的手觸摸到溫熱帶著水汽的皮膚,唐安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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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柏朝他嘿嘿笑了一聲,快速把搶到的點心塞進嘴里。
他從浴室出來,頭發(fā)用毛巾擦了擦,沒有吹干,水滴時不時從發(fā)尾落下,t恤的一圈領口都濕透了,黏在皮膚上。胸口處挺立的兩點很明顯,在他行動的時候還會發(fā)出細碎的鈴響。
“哇,這個很好吃。”時文柏邊嚼邊點頭,又從向?qū)终频南路矫艘粔K點心,“是什么牌子的?”
唐安攥住了哨兵的手腕,表情不愉,“放下。”
時文柏盯著他護食的樣子看了一會兒,笑著湊上前,用嘴夠手,把點心吃進嘴里,刻意夸張了咀嚼的動作,還做作地舔了舔手指上的碎屑。
然后就被唐安捏住了下巴。
“時文柏,試探我的態(tài)度可以,別得寸進尺。”
“你之前給我的藥劑,還有嗎?再來點,我感覺不太好。”時文柏直白地說,“或者你給點向?qū)匾残�。�?br />
“兩小時前我才給過你向?qū)��!敝匾袈湓诹藭r間上,唐安指尖用力,在哨兵的臉上壓出紅印。
時文柏回味著嘴里殘留的香甜味道,茶油、桂花、蜂蜜,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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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順溜地答道:“我們談好了,無條件的。”
深度安撫的效力還在,頭疼沒卷土重來,但他現(xiàn)在下身漲得發(fā)疼,尤其是才被硬物摩擦過的尿道,火辣辣的,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唐安審視他的表情,壓在他臉上的拇指向上移,按住了他的唇角。時文柏順從唐安的力道,張開嘴,任由向?qū)б活w顆地撫過他的牙。
在路過尖銳的虎牙時,唐安放慢了動作,多摩挲了幾下。
他小臂上被時文柏隔著衣服咬出來的傷口早已愈合,才過去幾天,他就可以這樣把玩它們了。
翠綠的雙眼近在咫尺,平和的表面下是躍躍欲試的渴望。
唐安還以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時文柏會對他敬畏有加,但哨兵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海鳥,一次次扎進海里沾一身海水,飛到空中抖抖羽毛又恢復了神采奕奕的樣子。
他們沒有利益往來,甚至半個月前他們還互為陌生人,但在這段時間的試探、進攻和退讓之中,唐安不得不承認,他們很合拍。
時文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有余力去推測他的想法。眼前金色的虹膜上勾畫著深深淺淺的紋路,比哨兵曾見過的任何一副星圖都要美麗。
在他失神的空檔里,微涼的指尖和舌尖相觸,廣藿和玫瑰穿過點心的甜味涌進口腔,向?qū)嘏c蓄積著的涎水混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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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砰砰直跳,時文柏放慢呼吸也遏制不了加速的心跳,片刻后,他放棄抵抗探出舌頭。
他的每次舔舐都能從向?qū)抢铽@得一些向?qū)兀芸�,那�?jié)手指就被他捂熱,變得濕漉漉的。
時文柏向前俯身,雙手支撐在沙發(fā)扶手上,坐在沙發(fā)上的唐安要稍微抬起頭才能和他對視,相對的,濕潤的液體正沿著唐安的手指向下滑落。他抿起嘴唇,把那兩根手指含進嘴里,卷走了快要落到指根的唾液。
“我的手好吃嗎?”
唐安抽回手,在時文柏面前晃了晃,“你弄濕的,擦干凈。”
白皙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亮晶晶的,看得時文柏下身更脹了。他原本計劃著靠向?qū)鼐徑獠贿m,結(jié)果反倒像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時文柏輕輕握住唐安的手腕,把臉湊了過去,用臉頰當抹布,擦干凈了向?qū)种干系耐僖�,與此同時,他問:“這樣行嗎?”
肯定是不行的。
唐安拍了下他的臉,手臂發(fā)力掙開束縛,拆出一片消毒濕巾認真地把手指擦干凈。
這期間,時文柏笑嘻嘻地從盤子里又順走兩塊餅干,“謝謝您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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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形的餅干被他用牙齒叼住,絲毫不影響他口齒清晰地說話,“您知道的,這艘船有點年頭了,為了航行安全,我去檢修室看看情況。不打擾您啦~”
說著,他就朝休息室的大門走。
到了門口,門卻沒有自動打開,時文柏遲疑地拍了拍一旁的控制鈕,沒有反應。
腳步聲從背后靠近,時文柏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可能出現(xiàn)的結(jié)果,嘴唇和舌頭通力協(xié)作,飛速把餅干吃進嘴里。
等唐安走到他身后時,他已經(jīng)吞下了美味的餅干。
這幅急切的模樣逗笑了唐安,“真有這么好吃?”
時文柏被困在了向?qū)Ш徒饘匍T之間,姿態(tài)卻是放松的,意有所指道:“嗯,我其實不喜歡吃餅干,但它的味道確實不錯�!�
唐安微微瞇起眼睛,語氣壓低,透露出危險的氣息,“因為味道,所以不喜歡吃也能吃下去?”
“一看您就是沒餓過肚子的�!�
時文柏伸手摟住了向?qū)У难拔倚r候吃的餅干,是爸媽給哥哥買蛋糕時順便帶回來的贈品。干巴巴、掉渣的,甚至有一股油放久之后的臭味,但那是我唯一能吃到的‘零食’,喜不喜歡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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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時的他沒有選擇,長大了也一樣。他人生的在成功覺醒卻沒有見到量子獸的那天,就已經(jīng)寫下了最終結(jié)局。
短期內(nèi)數(shù)次深度安撫在向?qū)Ш蜕诒g建立了薄弱卻不容忽視的鏈接,唐安順著時文柏的念頭在腦中勾勒出了一幅畫面,關于少年的童年記憶。
唐安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這種酸澀的感覺非常陌生,雖然也能和情緒一樣填滿他內(nèi)里的空洞,但令他十分不適。
他一把揪住時文柏腦后的發(fā)絲,將哨兵拉扯開,道:“你是在向我撒嬌嗎?”
唐安看著時文柏沉默幾秒后,露出燦爛的笑容。
“那您可憐可憐我,告訴我這餅干是什么牌子的?”
食譜是唐安的母親留下的,負責制作的是他公司的廚師。
唐安毫不猶豫地掐滅時文柏的念想,“買不到�!�
時文柏的笑容僵住了,“您連吃的都是定制的啊…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