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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連子公公有要緊的事情找殿下,而且他本就是東宮的人,可以進去殿下的書房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

    “裴萱小姐,要是您無事的話,不如去偏廳里坐著等會兒?殿下和公主商量完事情后便會出來的,您一直站在這里肯定會累。”

    ===第31章===

    “……”

    裴萱咬了下嘴唇,憤憤的看著已經(jīng)關(guān)閉上的書房的門,有些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這規(guī)矩可是太子殿下親自立下的,自己現(xiàn)在還未嫁進東宮,自然是不能多管殿下的事情,免得被他厭煩,因此只能聽著清月的話去了偏廳等待著他們。

    而已經(jīng)進去到書房里的連麒,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南宮凜的身邊,他沒有開口說一個字,因為南宮凜現(xiàn)在正在和坐在他對面的南宮檀說著成親那日婚房的布置事項,他就安安靜靜的走到南宮凜的身邊站著,模樣恭敬。

    但在他進來之后,南宮凜的注意力就在他的身上了。連麒最近一直都在躲著自己,南宮凜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進來書房的,但他總算是來見自己了。

    南宮凜瞥了幾眼身邊站著的連麒,瞬間就把南宮檀說的那些話被自動屏蔽,他有很多疑問的話想要問連麒,但礙于南宮檀還在這里,他不方便問,所以只是這樣看著連麒。

    南宮檀沒得到南宮凜的回復(fù)后,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南宮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的皇兄此時全神貫注看著的是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低著頭模樣恭恭敬敬的小太監(jiān),也不知他是在想些什么,表情居然還有一絲的糾結(jié),好看的眉頭都不由得皺在了一起。

    “皇兄?”南宮檀小心翼翼的開口喊他:“我方才說的事情,您覺得如何?”

    南宮凜回過神來,回頭看著南宮檀,說:“你決定就好,本宮沒什么意見。”

    “可皇兄,這可是您第一次娶妃,陣勢定然浩大,迎親的事情是皇后娘娘親自處理,可這東宮婚房的事情可是要您和萱萱一起決定的,您……”

    “你決定就好,”南宮凜有些不耐煩的起身:“這種小事情你隨便處理就行了,不用特意來問本宮的意見。本宮是不是真的想娶裴萱你心里難道沒數(shù)?本宮看起來會有心情在這里和你商量著如何布置婚房的事情嗎?”

    “……是,是臣妹考慮不周,還請皇兄息怒。”

    她差點都忘了,她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皇兄,并非真心實意的想要迎娶裴萱的,若不是皇后娘娘和裴簡大人同時施壓,他不可能會主動同意這門親事。也是,他都不喜歡裴萱,如何會在意成親的那些事宜呢?他寧愿去在意他身邊一個小太監(jiān)的事情都懶得去管成親的事情,這的確,就是她這位皇兄做得出來的事情。

    南宮檀站了起來,微微福身行禮:“既然如此,臣妹便不在這里打擾皇兄處理公務(wù)了,若是皇兄想起來有什么需要的,派人來通知臣妹一聲便是了。臣妹告退了。”

    “嗯,”南宮凜點了下頭:“去吧。”

    南宮檀離開書房前,有意無意的朝著連麒的方向看了那么兩眼,最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書房的門被打開,之后又被關(guān)上,南宮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忘記和南宮檀說的,正準備出去和她說一聲的時候,連麒快速走到他的面前,用身體擋在了那扇門的前方,目光直視著南宮凜。

    南宮凜愣了下,眼神中帶著一絲詫異:“怎么了?”

    “別出去。”

    “為何?”

    “現(xiàn)在不想讓你出去。”

    就在連麒說完這句話后,裴萱的聲音在書房外響起,一開始聽到的是裴萱高興的喊著“檀姐姐”這般的話,之后又聽到了裴萱朝著這邊跑來的腳步聲,然后,連麒和南宮凜同時聽見了她在外面敲門的聲音。

    連麒就知道裴萱一定會在南宮檀出去的時候立刻跑來這里找南宮凜的,原本,因著義父說的那些話和自己的身份,他是不打算和裴萱作對的,但誰讓裴萱剛剛在自己的面前趾高氣昂的說了那樣一番話,他就是氣不過,他就是覺得不舒服,他就是不想讓她見到南宮凜。

    連麒的身體沒有讓開,外面的敲門聲依舊還在響著,伴隨著裴萱疑惑的“太子殿下你在嗎?”這樣的話。

    南宮凜低頭看著連麒的眼神,那是之前他沒有見過的那股子固執(zhí),以及還有些不甘心的情緒隱藏在他的眼底。南宮凜很配合的沒有開口說話,對于不停的在外面喊著自己的裴萱置之不理,只是靜靜地看著連麒。

    連麒也同樣的看著他。

    連麒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是有些越矩的,只是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想這樣做,所以他也是真的這樣做了,所幸的是,南宮凜并沒有推開擋在門前的自己,他不知道南宮凜是怎么想的,但既然他這樣安靜的看著自己,容忍著自己,那么自己就當(dāng)做南宮凜真的是對自己很好的。

    拋去千雅夫人說的那些事情,就在這里,就在他的面前,他就當(dāng)做南宮凜是真的在意自己的,所以,連麒打斷賭一把。

    他望著南宮凜那雙自己并不是看的很清楚的深邃的眼眸,淡淡道:“殿下,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

    “什么話?”

    連麒勾了勾嘴角:“只是不是現(xiàn)在說。”

    南宮凜不解的看著他。

    連麒說:“五天后,我會告訴你。”

    “什么?”

    南宮凜微微蹙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五天后好像是他要迎娶裴萱的日子,雖然他并不喜歡裴萱,但是那天父皇和母后,以及丞相和裴萱,和一大眾的大臣都會聚集在這里,連麒要和自己說的話是什么,為何要選在那天?

    連麒沒有解釋什么,他只是對著南宮凜笑了下,然后轉(zhuǎn)身打開了書房的門,不顧外面站著的裴萱那震驚的表情,大步的離去。

    這是一場賭局,賭的不僅僅是南宮凜對于自己的在意程度,賭的更是自己對于南宮凜是否是真的在意。

    連麒很希望自己可以贏。

    回到自己的房間,連麒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擺在房間正中央的那塊珍貴的玉石,他走過去伸出手覆蓋上那塊玉石,冰涼的觸感從掌心傳到全身。

    五天后。

    南宮凜迎娶裴萱的日子,大紅的花轎落在裴府,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排了一整條街,敲鑼打鼓的聲音無比喧鬧,東宮里也在準備著迎接花轎和新娘子,皇帝和皇后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開心,“尊王”南宮準和“奎王”南宮況也出現(xiàn)在這里,準備著大禮來慶祝太子殿下迎娶這東宮的第一位妃子。

    在這場婚宴里,最不開心的應(yīng)該就是南宮凜本人了。

    就在一刻鐘前,他拿到了小蘋給的連麒親手寫的信,內(nèi)容簡單:我現(xiàn)在在宮外的青柳巷的一家青樓里,名字是“風(fēng)月”,你若是想知道我要和你說的話是什么,現(xiàn)在就來找我,我只等你一個時辰。

    小蘋給完信就跑了,清川在東宮里找了一圈都沒看見她跑去了哪里。

    南宮凜的手里就緊握著那封信,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一會兒了,要從東宮趕去青柳巷,除非現(xiàn)在就走,否則,絕對無法在連麒說的時間里趕到那里�?扇羰乾F(xiàn)在走了,便不能拜堂。

    “殿下,”清月走了過來,將一封信交給了他,又小聲說道:“這是羅衣給的,說是小連子公公給您的。”

    南宮凜打開來一看:對了,方才忘記告訴你了,你若是不來的話,我今晚就打算留在這里過夜了,你也知道的,我不是真的太監(jiān),在青樓里過夜會做些什么,這里,可都是漂亮的姑娘,比皇宮里的還要好看。

    南宮凜瞬間將那封信緊攥成紙團,眼神憤怒。

    “連麒!”

    ☆、吻我,就現(xiàn)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連麒坐在“風(fēng)月”三樓的一間僻靜的房間里,手邊還放著一壺已經(jīng)喝完的酒瓶子,但那仍然沒法阻止住他忐忑不安,以及緊張的身體都有些發(fā)抖的心情。迎親的隊伍已經(jīng)將裴萱給接走一段時間了,若是南宮凜再不出現(xiàn)的話,那就證明南宮凜在他和裴萱之間選擇的是裴萱,他會留在東宮里和裴萱拜堂,而不是來找自己。

    連麒緊握著手中的酒杯,像是發(fā)泄一般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分不清楚胸腔當(dāng)中涌現(xiàn)出的那股怒意是因為什么了,是氣憤著南宮凜娶裴萱的事情,還是憤怒著南宮凜這么久都還沒有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而在自顧自的生著氣。

    他不知道,他分不清楚。但,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生氣,渾身都不舒服,就連喝酒都沒法壓抑住他現(xiàn)在這股隨時都能爆發(fā)出來的壞脾氣。

    為什么還不來?為什么還不來��!

    其實,連麒給南宮凜寫那樣的信完全是出于私心的,系統(tǒng)給的任務(wù)要求指數(shù)阻止南宮凜和裴萱洞房而已,但是他連看著他們兩個拜堂都覺得生氣和不舒服,他不想讓他們拜堂,要是真的拜堂了,他們就是真的夫妻了,裴萱就是南宮凜的妻子了……

    不行的,不行的……

    連麒趴在桌子上,忽然覺得有些想哭。而實際上他的眼淚也沒有控制得住直接流了出來,很不爭氣,但,連麒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真的很難受,要是不哭出來,他怕自己會直接用腦袋撞墻。

    “南宮凜,你怎么還不來?你怎么還不來啊……”

    帶著一絲哽咽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

    也就是在這帶著哭聲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后,連麒所在的房間的門被人給推開了,連麒迅速的轉(zhuǎn)過身去,只是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并不是連麒此時最想要看見的南宮凜,而是緊皺著眉頭、滿臉擔(dān)心的走了進來的穆長郢。

    連麒失望的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趴在桌子上,許是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在穆長郢的面前,連麒也懶得去在意自己的形象是怎樣的,眼淚還是在流著,那副傷心難過的表情分明就是在期待著南宮凜可以立刻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穆長郢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無奈的走到連麒的面前坐下,他說:“哥哥,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你讓我?guī)湍愠鰜砘蕦m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是在青樓里喝酒啊,而且,你來青樓為什么只是喝酒,你都不想做點別的事情嗎?”

    據(jù)穆長郢所知,男人來青樓無非就是為了找樂子的,之前連麒說要來青樓的時候,穆長郢還是挺開心的,因為千雅夫人告訴過他,連麒似乎喜歡南宮凜,他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他跟著連麒來了青樓,以為連麒是來這里找樂子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就是一個人在房間里喝著悶酒,喝醉了之后還哭著喊著南宮凜的名字……

    他知道今天是南宮凜迎娶裴萱的日子,父親也親自去了東宮祝賀,聽說場面十分壯觀,迎親的隊伍浩大,裴府的人倍有面子。如果真的是想母親說的那樣,哥哥是喜歡南宮凜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在這里喝著悶酒也是情有可原的。

    “哥哥,”穆長郢按住連麒想要繼續(xù)給自己倒酒去喝的手,緊皺著眉頭:“哥哥,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傷心,但是事已至此,你不如放棄吧,你和南宮凜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就算你是真的喜歡他,可是,你們都是男人啊,如果皇帝或者皇后知道此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的,不如趁著現(xiàn)在事情仍然還有轉(zhuǎn)機,你還有可以回頭的余地,不如就這樣算了吧,放下那段不該有的感情,就此結(jié)束。”

    “結(jié)束?”連麒忍不住笑了,他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滑落,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卻是笑著說話的:“還沒開始,哪里有結(jié)束?”

    他直到現(xiàn)在才這么明確的知道自己是多么在意南宮凜的,神知道他現(xiàn)在多么希望南宮凜立刻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多么多么的期待著今天晚上這場婚禮被人破壞搞砸。就當(dāng)是他惡毒吧,他不介意,只要南宮凜可以來。

    “哥哥……”穆長郢拿過他手里的酒杯:“如果還沒開始的話,要不你就親手斬斷這不該有的感情吧,你還那么年輕,以后肯定還會遇到很多很多的人的,你現(xiàn)在喜歡南宮凜說不定只是因為他對你好、保護過你,所以你有著這樣的錯覺而已,可是哥哥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啊,南宮凜接近你是別有目的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現(xiàn)在甚至都在和裴萱拜堂成親,他的東宮今天晚上開始就會有一個女主人了,你在他的面前,還能有什么地位嗎?哥哥,別天真了,放棄吧。”

    連麒趴在桌子上沒動。

    他知道穆長郢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感情這種事情自己是沒法控制的。更何況這種感情一旦滋生了,便是沒有辦法輕易的收回去的。連麒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他以前還一直傻傻的以為自己是個大直男來著,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那么的在意南宮凜這個男人,他居然那么期待著那個男人也是在意著自己的。

    穆長郢按著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自己是勸不動連麒的。母親交代的事情怕是沒法完成了,他們都知道連麒原本要走的路就不是平平坦坦的,現(xiàn)在更是越發(fā)的艱難了,他喜歡什么人不好,為何喜歡的偏偏是那個南宮凜呢?

    “哥哥,”穆長郢說,他伸出手去給連麒擦著臉上的眼淚,語氣柔和:“別哭了,南宮凜一定會來見你的,一定會的。”

    “會嗎?”連麒看著他:“他會嗎?”

    “會的。”

    穆長郢笑著,回答的很肯定。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在來這里見連麒之前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當(dāng)然,是在母親的幫助下。他們兩個其實都想勸說著連麒放棄對南宮凜這段不應(yīng)該滋生出來的感情,但他們同時也很清楚的是,要勸說連麒放棄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之前千雅夫人失敗了,現(xiàn)在穆長郢也失敗了。

    但好在的是,他們都是真的很愛連麒的。

    他們知道連麒喜歡南宮凜,所以在迎親隊伍里偷偷的做了點手腳,原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達東宮的隊伍此時應(yīng)該還在半路上,而原本應(yīng)該留在東宮里等著新娘子的南宮凜也并不在東宮。

    那個穿著大紅色的喜服、面無表情的站在東宮門口等著迎親隊伍回來的、和南宮凜有著一模一樣面孔的男人,不是南宮凜。而在他的身邊,是拿著劍護在他身邊的清月和清川,沒有任何人疑惑著這個人不是太子,因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更何況他的兩個貼身侍衛(wèi)就在他的身邊守著,誰還能懷疑?

    從廚房里偷偷拿了些糕點的小蘋和羅衣躲在角落里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笑意。

    小蘋說:“我就知道南宮凜肯定是喜歡連麒哥哥的,他不可能真的和那個沒禮貌的女人拜堂成親!”

    羅衣贊同的點著頭:“也不知道現(xiàn)在太子殿下到了連麒哥哥那里沒有。”

    “風(fēng)月”。

    連麒所在的房間里,穆長郢輕輕的拍著連麒的肩膀,安慰了他幾句話后,原本緊緊關(guān)閉著的窗戶被人給一腳踹開了,這次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連麒無比期待著出現(xiàn)在這里、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連麒立刻就站了起來,朝著氣喘吁吁的南宮凜的方向跑去,二話不說的伸出手抱住了他,撲在了他的懷里,抱怨的話一個字沒來得及說,眼淚倒是特別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第32章===

    穆長郢笑了下,很識趣的退出去了房間,并且給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他知道沒法阻止哥哥去喜歡南宮凜的,既然如此,勸說無果,不如就選擇成全他們,畢竟,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連麒靠在南宮凜懷里,可以聽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還有不平穩(wěn)的跳動著的心跳聲。他輕輕的抽泣了幾下,聲音哽咽著:“你怎么那么晚才來……你再不來,我就真的要找漂亮的姑娘陪著我睡覺了!”

    “你敢,”南宮凜摟著他,盡量將自己的呼吸穩(wěn)住:“連麒,你要是真的敢在這里找女人陪你睡覺,我就一把火把這座青樓給燒個干凈,把這里面所有的人都給殺了!”

    “……什么?”連麒抬起頭看著他,淚眼婆娑:“你最先想到的難道不是應(yīng)該安慰我嗎?為什么要殺這里的人?你是什么腦子�。�”

    “……”南宮凜也有些慌張,雖然那樣的話在連麒面前說著的確是有些殘忍的,但他真的就是那樣想著的,如果連麒真的那樣做了,他敢保證,這座青樓一定會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從京城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伸出手擦去連麒臉上的眼淚,語氣柔和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連麒又抽噎了兩聲:“哼,看在你還知道要來找我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那么多了。”

    他揚起頭看著南宮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南宮凜,現(xiàn)在,吻我。”

    ☆、一夜纏綿后

    初晨的陽光從窗戶縫隙中照入房間,昏暗的房內(nèi)被陽光給照亮。桌子上是橫七歪八的酒杯和空酒壺,地上是凌亂丟著的衣物,房門和窗戶緊閉著,房內(nèi)空氣帶暖,透露著絲絲曖昧的氣息。

    床上,是蓋著被子相擁而眠的兩個人,一人靠在另一人的懷里,另一人摟著那一人的肩膀,下巴貼著他的額頭,看起來十分親密。

    房外響起敲門聲時,睡在外側(cè)的南宮凜立刻睜開了眼睛,他微微皺眉,第一反應(yīng)就是查看身邊的環(huán)境,隨后很快意識到昨晚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而現(xiàn)在,連麒還躺在他的懷里,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的衣物。

    他頓了下,隨后拉過被子給連麒蓋著,伸出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下,很真實的觸感,這并不是在做夢,而他腦中閃過的那些畫面也不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房門還在被敲著,有些吵。

    懷里的連麒被吵到了,雖然沒立刻醒過來,但卻是有些不安分的動了動,原本舒展著的眉頭也被皺在來一起,看樣子是不喜歡在睡覺的時候被人給吵醒。南宮凜看向房門的方向,有人在敲門,但是,沒人開口說話,是誰在外面?

    南宮凜咳嗽了兩聲,窗戶被人給推開,穿著黑色侍衛(wèi)衣服,腰上掛著刻有“東宮”二字令牌的人跳了進來,動作很輕,幾乎沒有聲音。

    南宮凜瞥了眼房門的方向,那人會意,立馬走了過去,開門。而站在門外的,是背著弓箭的穆長郢,看見是個陌生面孔的侍衛(wèi),很是吃驚:“你是誰?我哥哥呢?”

    侍衛(wèi)見到是穆長郢,也不由得愣了下,正處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穆長郢推開了他,直接走了進去,結(jié)果還沒看見連麒的人,到時看見了被胡亂的丟在地上的連麒的衣服,不用細想也知道這是因為什么。

    穆長郢捂著臉,他們昨晚居然就在這里做了什么那什么事情!好歹也收一收衣服吧,怎么就那么隨意的丟在地上啊!

    穆長郢直接忘記了自己來這里找連麒是做什么的,還沒見到連麒就羞紅了臉跑了出去,侍衛(wèi)有點茫然,但還是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從來時的位置又出去了。

    南宮凜松了口氣,準備起床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醒過來的連麒伸出手抓住了他。南宮凜愣了下,低下頭看他:“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連麒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看著:“你要走了?”

    “該回去了。”

    連麒皺眉,心情瞬間就變得有些不太好了:“回去見裴萱嗎?”

    “回去東宮,”南宮凜拍了拍他的頭,說:“是帶你一起回去。”

    “可我不想回去,”連麒說的認真:“最起碼,現(xiàn)在是不想回去的。”

    連麒很清楚,南宮凜要是現(xiàn)在回去了,肯定會被裴萱給纏著,到時候自己就得被迫的看著他們兩個在皇帝和皇后的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恩愛的模樣,即便是知道那是假的,但連麒也不愿意。更何況不管如何,裴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太子側(cè)妃了,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得是低人一等的,到時候裴萱刁難自己又該怎么辦?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對裴萱說些過分的話、甚至是直接動手打她。

    連麒知道自己不是個紳士的男人,以前不是,現(xiàn)在不是,以后更加不會是。再說了,那個裴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的情敵了,而且是有著強大靠山背景的情敵,自己怎么能在她的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討好的模樣來?他不擅長演戲,更不擅長將自己的情緒完全掩藏住。

    尤其是,那種名為“喜歡”和“在意”的情緒。

    回去東宮了,南宮凜就得故意和自己保持距離,再加上裴萱在他的面前晃悠著,自己或許一天下來見到南宮凜的次數(shù)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他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

    南宮凜明白連麒的擔(dān)憂是什么,只是不回去也是不行的,那個頂著□□在東宮里冒充著自己的是他東宮護衛(wèi)隊里的一個侍衛(wèi),雖然清月和清川都留在了那里,但難免不會發(fā)生意外,還是得早些回去比較好。

    他起床穿衣服的時候,連麒就側(cè)著身體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他,他是現(xiàn)在就要回去東宮,但是連麒并沒有要立馬回去的意思,剛才他聽見穆長郢的聲音了,回去之前,他得去見一見穆長郢。

    南宮凜穿好衣服,臨走前坐在了連麒身邊,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臉:“早點回來。”

    連麒笑了下:“你會想我?”

    “會,”南宮凜回答的很肯定:“所以,別在外面待太久了,早點回來,我想見你。”

    連麒愣了愣,眼神詫異,但南宮凜的眼神卻尤其的堅定,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和連麒開玩笑,所以連麒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南宮凜這才放心的離開。

    南宮凜走后,連麒在床上趴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來,提高了聲音說道:“知道你還在外面待著,現(xiàn)在可以進來了。”

    房間的門很快被推開,穆長郢擋著眼睛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收拾好之后才徹底的松開眼睛,走到了還躺在床上的連麒的面前。只是,連麒仍舊是沒有穿衣服的,被丟在地上的衣服是被南宮凜撿起來擺放在床邊的椅子上的。

    “……”穆長郢長長的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哥哥啊,你們真的……不會吧,兩個男人是怎么……那什么的��?”

    “你在說什么?”連麒撐著頭:“你要是有時間在這里胡思亂想的話,不如去給我買點藥膏來,我現(xiàn)在疼的很,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穆長郢疑惑的看著他。連麒無奈的指了下自己的屁

    股的位置,穆長郢會意,不好意思的擋著有些泛紅的臉,又給跑了出去。

    連麒搖了搖頭,伸手捏了捏眉心的位置。

    方才南宮凜在,他不好直接告訴他自己身體不舒服的事情,免得耽誤他的事情,只是即便是穆長郢買來藥膏了,自己涂抹上了,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時辰里就完全恢復(fù),他想著怕是自己走路都是有問題的。

    穆長郢買完藥回來,背對著連麒,一邊和連麒說著話:“哥哥,母親讓我?guī)г捊o你,讓你現(xiàn)在過去安定侯府一趟,她有事情要和你說,是關(guān)于‘暗幕’的。”

    連麒正在涂藥的手稍稍頓了下,現(xiàn)在過去安定侯府?那千雅夫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昨晚和南宮凜做了些什么,雖然他不是很在意千雅夫人對于自己喜歡男人這件事情的看法,但不管怎么樣她都算是自己的母親,萬一他對于這事表示特別的厭惡該怎么辦?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樣的事情,連麒是知道的。

    聽連麒沒有答話,穆長郢像是忽然又想起來什么似的,又說:“那個,哥哥,你不用擔(dān)心母親會因為你和南宮凜的事情說些什么,母親會尊重你所做出的每一個選擇,你喜歡南宮凜,那是你的選擇,也是你的自由。”

    “我的……自由?”

    連麒看了眼手里的藥膏,自己的自由嗎?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似乎還沒有好好的體驗過什么叫做是自由,更沒有嘗試過自由是怎樣的滋味。自從他來到這里,一開始的時候是被禁錮在皇宮里的,后來是南宮凜的身邊,現(xiàn)在,是被他們所有的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束縛著,別說是自由了,就連稍微喘口氣的機會都是沒有的。

    自由?他哪里有什么自由啊。

    藥膏涂抹完畢后,連麒動作緩慢的穿上了衣服,說:“我知道了,我會跟著你過去安定侯府的。不過……”

    連麒看著穆長郢的背影,把之前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我好奇很久了,你是安定侯的兒子,為什么封號是‘王爺’而不是‘侯爺’呢?”

    “因為‘侯爺’的封號在別人那里,”穆長郢說:“穆長邕,安定侯的大兒子,早在十二歲的時候便被皇帝親自封為了‘侯爺’,如今跟隨著桀王殿下南宮決駐守邊關(guān),而我的‘王爺’封號是因為太后娘娘格外喜歡我,才賜給我的,否則,我就只能算是個富家少爺,哪里還能有這‘王爺’的稱號啊。”

    連麒點了點頭,又有一個疑問了。他看著穆長郢,忽然好奇了,他稱呼安定侯為“父親”,稱呼千雅夫人為“母親”,稱呼自己這個南疆太子的遺孤為“哥哥”,他真的是安定侯和千雅夫人的孩子嗎?還是說,他的身份也是另有其他的?他是大涼人,還是南疆人?

    連麒瞇了瞇眼睛,忽然覺得有點頭疼,嘖,需要自己去調(diào)查清楚的事情還真是不少,這666也真是的,這種復(fù)雜的事情就應(yīng)該提前告訴自己,自己這么折騰下去,何時才能把這些人的關(guān)系給理順清楚�。�

    與此同時,系統(tǒng)666歡快的聲音在連麒腦子里響起:

    連麒:“……”

    嘖!現(xiàn)在這接收任務(wù)都不需要經(jīng)過自己同意的了是嗎?

    ☆、安定侯府的秘密

    連麒見到千雅夫人時,她正在安定侯府的后花園里賞著花,臉上的表情依舊淡然,她身邊坐著一身華服的安定侯,此時正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他。也不知道安定侯是看著連麒時想到了什么,居然笑了,不過只是一瞬間便很快的收回了臉上所有的笑意。

    連麒有些警惕的看著行為有些奇怪的安定侯,看見自己是件好笑的事情?為什么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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