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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嘣嘣嘣嘣!”

    “咻咻咻咻!”

    隨著兩翼鮮卑騎兵的不斷摔倒,就仿佛被自動觸發(fā)了攻擊命令一般,數(shù)千漢軍已經(jīng)舉起手中弓弩,飛快的朝著兩側(cè)鮮卑騎兵攻擊起來。

    剎那間,伴隨著清脆的弓弦震動與密集刺耳的箭矢破空聲,本就因為戰(zhàn)馬不的斷摔倒而人吼馬嘶不斷的戰(zhàn)場上,這下更是如同一瓢冷水潑入了油鍋一般。

    說起來,雖然京營騎兵沒能像羽林衛(wèi)那樣奢侈,人手一反把諸葛連弩,但托上次跟隨姜維千里奔襲曹魏之福,如今京營騎兵也是有著數(shù)千把諸葛連弩的。

    而這一次‘打草谷’,在馬超的調(diào)配下,這些諸葛連弩自然是全都集中到了他這里。

    所以別看這會兒馬超手里只有五千人,但依托諸葛連弩的連發(fā)威力,那箭矢的密集度,卻是達到了足可媲美數(shù)萬普通弓弩手才能形成的效果。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經(jīng)過黃月英這位軍器監(jiān)監(jiān)正的多次改進,如今的諸葛連弩,在保留了連發(fā)功能的同時,卻是將其射程和威力都提升到了普通強弩的等級上。

    因此,這些大多只是身著皮甲的鮮卑胡虜,又哪里擋得住諸葛連弩的強勁鐵矢!

    如此一來,密集強勁的弩箭,再加上那讓禿發(fā)樹機能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戰(zhàn)馬倒地之法,且萬能、猝跋韓所率鮮卑騎兵,卻是瞬間便死傷慘重,寸步不得前進!

    至于另一邊被自已牛馬所阻的匹度,呵呵,馬超這會兒都已經(jīng)懶得理他了。

    “傳令,命匹度、且萬能跟猝跋韓即刻帶大軍退回城中!”

    眼看在漢軍的打擊下部中人馬損失慘重,肉疼不已的禿發(fā)樹機能當(dāng)即便果斷的下達了退軍命令。

    “轟隆隆隆……”

    “殺�。�!”

    只不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又哪有那么容易?

    就在禿發(fā)樹機能的退兵命令才剛剛下達,傳令兵都還沒來得及去傳達之際,突然間,伴隨著陣陣激動無比的喊殺聲,兩支仿佛從紅日中陡然殺出的漢軍騎兵,此刻已是幾乎同時出現(xiàn)在了且萬能、猝跋韓兩人所領(lǐng)軍士身后!

    第472章

    “雷定聽令,命你即刻帶人搬開牛馬尸體,趟開道路為大軍開道!”

    看了看先前分兵之后按時而來,從兩翼鮮卑人身后殺出的馬岱、雷銅等人伏兵,馬超的注意力也是隨之從兩側(cè)轉(zhuǎn)移到了眼前的媼圍城。

    很顯然,馬超這是要趁敵人軍心大亂之時殺入城中,直搗鮮卑人老巢來個擒賊先擒王!

    “末將尊令!”

    接到馬超的命令,早在漢中之戰(zhàn)就已經(jīng)投奔劉備的陰平氐王雷定,如今的大漢京營軍騎兵中郎將頓時便接通令而動,帶著一千轉(zhuǎn)為步兵的弓弩手便清理起了那些倒地的牛馬來。

    時間不長,在那筑成‘矮墻’的牛馬尸體中,一條寬兩丈余的通道很快便被清理出來。

    “兄弟們,快,趟地而行,把東西都清理干凈!”

    搬開眼前的牛馬尸體后,看著正蜂涌往城內(nèi)逃去的鮮卑人,雷定等人也不上馬,就這么人挨人的排成幾排,以兩腳趟地前進的方式在剛剛阻擋了鮮卑人進攻的道路上快速前進起來。

    “叮叮叮叮!”

    很快,在排成密集隊形的漢軍將士快速趟地前行中,伴隨著陣陣‘叮當(dāng)’之聲響起,一枚枚四角鐵釘隨即便被漢軍將士迅速撿起收入腰間皮囊之中。

    不用說,這便是先前馬超成功阻擋了鮮卑人進攻的‘神器’,原歷史上諸葛大大臨死前不久所發(fā)明、成功阻攔了司馬懿十萬大軍追擊,且一直沿用到后世的‘鐵蒺藜’!

    當(dāng)然了,如此小事兒,這一次自然是用不著再勞煩諸葛大大。

    早在劉禪還做著荊州牧的時候,隨著軍器監(jiān)的設(shè)立,這些利用邊角料制造而成的‘鐵蒺藜’就已經(jīng)被其順帶著‘借鑒’發(fā)明了出來。

    只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這鐵蒺藜雖然在阻敵上有著絕佳的效果,但同樣也限制了自已的行動。

    因此,以往這鐵蒺藜基本上多是用在扎營時防備敵軍襲營上。像馬超這樣大規(guī)模直接用在戰(zhàn)陣之上,倒也確實是首次。

    “為什么?為什么漢軍排得這么密集也沒事?”

    就在雷定率領(lǐng)一千漢軍將士快速趟路開道之時,城樓之上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禿發(fā)樹機能,疑惑不解的同時,頓時忍不住一拳狠砸在墻頭之上。

    “將軍,道路已通!”

    就在禿發(fā)樹機能還在為同一段地方漢軍能夠順利通行而疑惑不解之時,雷定等人已是很快在那布滿鐵蒺藜的道路中清理出了一條通道來。

    “全軍聽令,隨本將殺!”

    聽到雷定的高呼聲,手中五鉤神槍一舉,白袍銀鎧、獅面頭盔的馬超已是率先縱馬殺出,朝著正擁擠通過媼圍南門的鮮卑人殺了過去!

    ……

    “明明沒禿,卻是偏偏要叫個禿發(fā),還要樹個啥機能……哈哈哈哈!”

    媼圍城內(nèi),看著眼前被漢軍強行按跪于地的禿發(fā)樹機能那猶如后世‘臟辮’的一頭密集小辮兒,作為勝利者的馬超頓時不由得戲謔調(diào)侃的大笑起來。

    不用說,在驕兵之計不成反中了馬超的將計就計之后,出城野戰(zhàn)的鮮卑騎兵哪是漢軍京營鐵騎的對手?

    再加上先前禿發(fā)樹機能又是傾巢出動,軍心大亂之下被漢軍趁機攻入城中,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大丈夫可殺不可辱,要殺便殺……”

    聽到馬超的戲謔調(diào)侃,一邊使勁掙扎想要擺脫漢軍按壓的禿發(fā)樹機能,哪怕此刻已經(jīng)成了階下囚,那也依然是滿臉的不服與桀驁!

    “怎么,看爾模樣還不服氣?呵呵,若非爾使詐想要突襲我大漢天軍,又何至于作繭自縛、淪落如此?”

    看著一臉桀驁、滿臉不服的禿發(fā)樹機能,作為勝利者的馬超,這會兒卻是把所有的責(zé)任都給推到了他的頭上,根本就沒有半分‘侵略者’的覺悟!

    “作繭自縛、突襲?哼,莫非我鮮卑人就該被你們漢人奴役?只能任你們欺壓不成?”

    面對馬超這‘拋開事實談?wù)嫦唷牧髅バ袨椋d發(fā)樹機那桀驁不馴的臉上,頓時不由得浮上了濃濃的冷笑。

    “呵呵,占著我大漢之地、喝著我大漢之水、吃著我大漢水草養(yǎng)出來的牛羊,不知感恩,居然還敢說出被我大漢奴役之語來……看來汝等胡虜,果真皆人面獸心矣!”

    對于禿發(fā)樹機能‘就事論事’的反駁,對外族人向來強硬、鐵血的馬超,頓時不由得也是一陣?yán)湫Α?br />
    說起來,在劉禪這位極度‘精漢’的大漢天子影響下,特別是前段時間通過了‘打草谷’的‘法案’后,如今大漢的一眾文武,對于這‘大漢至上’的概念,卻是又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因此,同樣忘記了自已所占之地乃是大漢地盤事實的禿發(fā)樹機能,其反駁之語,又哪里能打動得了馬超這位‘神威天將軍’!

    “來人,將禿發(fā)樹機能押下去,到時候一并帶回長安,聽候陛下處置!”

    本就只是隨口調(diào)侃調(diào)侃而已,根本就未怎么把這禿發(fā)樹機能放在眼里的馬超也懶得再跟其浪費口舌,隨即便下達了將其關(guān)押,稍后和其它鮮卑人一同押解回長安的命令。

    說起來,這禿發(fā)樹機能還真是與姓馬的有緣。在原歷史上,其就是在最為高光之時敗于馬隆之后。沒想到在換了一時空后,同樣還是無法逃脫宿命,最終敗在了馬超這另一個名氣更大的馬姓之人手中!

    “傳令全軍,除老弱之外,所有青壯男女及牛羊馬匹皆一并全部帶走,押回長安……”

    末了,在決定了禿發(fā)樹機能的命運后,整個禿發(fā)鮮卑部也是同樣迎來了自已命運的提前終結(jié)!

    沒辦法,在這寒冬天即將來臨之時,這些沒了牛羊馬匹、沒了青壯的鮮卑老弱,除了‘回歸自然’外,基本沒其它出路。

    至此,在原歷史上率領(lǐng)禿發(fā)部發(fā)起涼州叛亂,從而開啟了‘五胡亂華’前奏的禿發(fā)樹機能,這一次卻是徹底沒了再起叛亂的可能。

    同樣,于禿發(fā)部而言,自然也沒了再建‘南涼’的機會!

    第473章

    “長平侯真不愧‘長平’之號也!只以區(qū)區(qū)五千兵馬,竟是俘獲于已十?dāng)?shù)倍之虜……”

    并州西河郡,匈奴左部帥劉豹,看著眼前在五千漢軍的押解下浩浩蕩蕩前往長安而去的‘羌胡’俘虜,頓時不禁‘欽佩不已’的望向了鄧艾這個長平侯。

    原來,鑒于所俘‘羌胡’和牲畜實在太多,而自已手中兵力又實在偏少的情況,為了以防萬一,鄧艾卻是并未沿來時路線班師。而是選擇了東渡黃河進入并州,而后由并州南下,經(jīng)河?xùn)|、馮翊返回長安的班師路線。

    畢竟相比于完全被‘羌胡’占據(jù)的河套來,并州雖然是南匈奴內(nèi)遷后五部的重要居住區(qū)、大本營,但不管是曹魏時期還是如今的‘季漢’,并州都是朝廷的直接統(tǒng)治州郡。

    而且比起曹魏的統(tǒng)治力度,因為原歷史上‘五胡亂華’之事而對外族人抱有極大警惕的劉禪,對并州的統(tǒng)治力度卻是更強。

    這不,就在鄧艾姜維他們領(lǐng)兵外出‘打草谷’的同時,趁著又一批五萬漢軍剛剛完成了整編,劉禪隨即便以魏延這個征北將軍為帥,將這五萬大軍駐守在了并州。

    所以,鄧艾這經(jīng)并州、河?xùn)|、馮翊回長安的班師路線,那自然是最為安全穩(wěn)妥的了。

    “哈哈,不過是些羌胡雜……雜胡而已。若是換成左部帥帳……帳下匈……匈奴鐵騎,本侯怕……怕是便無此收獲了!”

    看著劉豹那貌似‘欽佩’,實則深處充滿了覬覦的眼神,鄧艾卻是不禁語有所指的大笑了起來。

    其實鄧艾所俘胡虜雖然被稱之為‘羌胡’,但事實上這‘羌胡’卻并不是一個真正的民族。

    其稱呼,只不過是曹操在將大部分河套匈奴人遷居并州后,對繼續(xù)留在河套地區(qū)的羌、鮮卑、匈奴等各族胡人及其混血的一個泛稱而已。

    所以此次鄧艾所獲的數(shù)萬‘羌胡’之中,除了羯人、羌人、鮮卑人之外,其中匈奴人也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

    因此,在看到這支俘虜隊伍后,劉豹這個匈奴左部帥,自然便想借著其身份,從鄧艾手中討些好處過來。

    “長平侯過謙了!如今的匈奴也就是剩下個名字而已,早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之事矣。不過若是為長平侯打打下手,幫忙押送一下戰(zhàn)俘及牛羊馬匹什么的還是沒問題的……”

    看到鄧艾那意有所指的笑容,心中一凜的劉豹趕緊連聲陪笑,并‘熱心’無比的提出了幫忙押運的戰(zhàn)俘牛羊的事來。

    “左部帥好……好意本侯心領(lǐng)了,只是未得陛下詔令,擅……擅自調(diào)動兵馬之罪,本……本侯可承擔(dān)不起��!”

    面對劉豹的熱情,鄧艾卻是不禁面色鄭重的朝他望了過去。

    開玩笑,這可不是以前戰(zhàn)亂之時。在這個‘和平’時期無令擅調(diào)地方軍隊,哪怕他是劉禪寵臣、愛將,那也照樣不敢在這事上犯忌諱的�!斑溃L平侯誤會了!末將之意乃是征召一些族中牧民,幫忙為侯爺和兄弟們驅(qū)趕一下牛羊馬匹而已,并非是調(diào)動兵馬……”

    看到鄧艾那鄭重的表情,劉豹卻是嚇得趕緊擺手解釋了起來。

    開玩笑,如今的大漢可不是從前的‘逆曹’與‘前漢’。對于匈奴各部的管控力度,那可是比從前大多了。

    就在鄧艾、姜維等人出塞‘打草谷’之時,之前并不知曉這事的他以羌胡經(jīng)常入侵并州由,給劉禪上了一道愿出塞征剿的表章作為試探。

    結(jié)果讓他沒想到的是,劉禪卻是借著他的表章,以加強并州防御的名義,直接就把魏延和五萬漢軍精銳給調(diào)到了并州。

    所以,在聽到鄧艾這‘擅自調(diào)動兵馬’的罪名后,生怕引來劉禪其它手段的劉豹哪敢大意。

    而且,雖然在原歷史上,匈奴人是‘五胡亂華’時第一個在北方建立政權(quán)的胡虜,但至少在這個時候,劉豹還是不敢有這個想法的。

    畢竟此時的‘季漢’雖然才剛剛一統(tǒng)全國,但其能夠靠著真正的硬實力,干脆利落打敗先前壓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喘的曹魏,其實力由此可見一斑!。

    “呵呵,本侯與左部帥同……同朝為將。若是左部帥有什么要本侯幫……幫忙的,只要本能能幫得上……”

    正所謂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再聯(lián)想到先前從劉豹眼神中看到的那份覬覦之色,鄧勻卻是頓時不由得心中一動。

    “長平侯明見!實不相瞞,當(dāng)初我部遷入并州之時,因匆忙之故,卻是有不少部民之親人仍是留在了河套之地……”

    原本還在因為鄧艾的處處‘提醒’與警示而心中凜然的劉豹,在聽到鄧艾這突然一百八十度態(tài)度大轉(zhuǎn)彎的詢問后,頓時也顧不得‘矜持’什么的了。

    “方才末將只是匆匆?guī)籽壑g,便是瞧了不少原屬我部留在河套之地的族人。不知長平侯能否行個方便,讓末將……”

    終究還是心中的貪欲占了上風(fēng),在鄧艾主動開口之后,劉豹趕緊打蛇隨棍上,滿臉激動的開口提出了想從俘虜中認領(lǐng)一些‘親戚’的要求來。

    “哈哈,我就說嘛……不知道左部帥有多少‘族人’需要認領(lǐng)?”

    看到劉豹那一臉激動的表情,哈哈一笑過后,鄧艾也是隨即大方的詢問起了劉豹所要認領(lǐng)的‘族人’來。

    “呃,啟稟長平侯,末將……末將方才匆匆一看之下,大概……大概有數(shù)千人……”

    好嘛,面對鄧艾的‘客氣’,劉豹還真就登鼻子上臉了,竟然獅子大開口的上下嘴皮一碰就想要弄走數(shù)千人。

    要知道,鄧艾所俘獲的這些‘羌胡’,那可都是最為青壯之人。若是其能一下得到數(shù)千青壯,那可是等于一下增加了數(shù)千精兵啊!

    “呃,數(shù)千人?左部帥這可是在難……難為本侯了!本侯早已將這些羌胡人……人數(shù)上報給了陛下,若是百八十人嘛,本侯拼著被陛下責(zé)……責(zé)備一頓,還可以報個病……病亡什么的。但這數(shù)千人……”

    面對劉豹的獅子大開口,鄧艾卻是一臉‘為難’的搖了搖頭。

    “這樣吧,既……既然本侯話已出口,若是辦不到也……也確實有些……左部帥給……本侯一份名單吧。屆時回長安之后,本侯定在陛下面前替……替你說說!”

    末了,不等劉豹開口,鄧艾卻是再次開口給他出了一個‘好主意’來!

    第474章

    “陛下大喜,大喜�。」谲姾�、長平侯和驃騎將軍處都有捷報送回……”

    未央宮椒房殿,這天處理完政事后,劉禪正領(lǐng)著幾個女兒興致勃勃的逗弄著劉諶、劉璿兩個傻小子呢,黃皓這沒眼力勁兒的‘奸佞’,卻是一臉興奮的舉著幾道密報在殿外‘叫嚷’。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冠軍侯跟長平侯,不愧是我大漢驃騎將軍……如此一來,短時間內(nèi)將再無勞工之缺也!”

    快速掃完黃皓呈上來的密報內(nèi)容后,劉禪也是不由得瞬間激動大喜起來。

    沒辦法,鄧艾姜維幾人出去打了趟‘草谷’,一下就子弄回了十幾萬鮮卑、羌胡奴隸,這讓正缺勞力的劉禪怎能不欣喜。

    要知道,不同于其它王朝初立之時的一窮二白,有著荊益交揚諸州打下的堅實底子,如今的大漢除了缺勞力之外,在錢糧方面可不缺。

    而現(xiàn)在,隨著這些胡虜?shù)膿锘兀谌肆@最后一塊‘短板’暫時性的補齊后,劉禪的許多想法也就有了真正鋪開實施的可能性了。

    “來人,即刻傳中書令……”

    欣喜過后,劉禪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眾人商量實施自已的諸多計劃來!

    “陛下,此乃冠軍侯他們以繡衣衛(wèi)、武德司渠道傳回的消息。兵部那邊此時應(yīng)該還未……”

    正當(dāng)劉禪準(zhǔn)備下令召集諸葛大大等一眾三省丞相之時,一旁的黃皓卻是有些‘尷尬’的提醒起他這消息的來源來。

    沒辦法,繡衣衛(wèi)、武德司作為皇家的‘家奴’系統(tǒng),乃是不歸屬朝廷三省六部管轄的。

    而既然不歸其管轄,沒有劉禪這個皇帝的授意,他們自然也不會將這個消息通傳他們。

    也就是說,姜維等人大勝的消息,此刻除了劉禪之外,文武眾臣卻是還不知情的。

    “怎么,要不要朕再給你封個侯拜個相,讓你也參知朝廷政事?”

    然而,就在黃皓帶著些許‘尷尬’表情望向劉禪之時,十分突兀的,劉禪臉色卻是瞬間變得森寒無比。

    很顯然,對于黃皓的提醒,劉禪的注意力卻是并未如其所愿放到這消息傳遞的延誤性上。

    沒辦法,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坐的位置不同,這看待事物的角度自然也不一樣。

    在黃皓那略顯‘尷尬’的表情中,劉禪卻是看到了試探之意,看到了一絲其不安于現(xiàn)狀,想要更進一步插手政事的野心。

    沒辦法,人的野心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滋生的。

    因此,哪怕先前黃皓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忠心,但時日一長,那不該生起的心思,卻也是難免再次滋生了起來。

    “撲通!”

    看到劉禪那森寒無比的表情,渾身一軟之下,不由自主便跪倒在地的黃皓,卻是仿佛又回到了數(shù)年前初見劉禪之時的情景。

    “陛……陛下,奴……奴婢不……不敢!”

    感受著劉禪那許久未曾有過的濃烈殺意,跪地重重叩首不停的黃皓頓時不由得渾身冷汗直冒。

    “不敢?呵呵,都已經(jīng)試探到朕頭上來了,你還有何不敢的?是不是還想著哪天讓朕也稱你一聲‘阿父’?”

    看著漢如雨下、額頭見血的黃皓,冷笑不已的劉禪不但沒有絲毫心軟之意,反而還提起了漢靈帝呼張讓為父的事來。

    “陛下,奴……奴婢知錯了,奴……奴婢再也不……不敢了!”

    聽到劉禪把漢靈帝稱張讓為父的事都搬了出來,剎那間,黃皓頓時不由得亡魂大冒。

    開玩笑,劉備這個開國的無上皇還那杵著呢。這話要是傳出去讓劉備知道了,就算劉禪饒得了他,劉備也照樣得把他剁成肉餡兒!

    “哼,自已說說,哪兒錯了!”

    看著額頭已經(jīng)磕得鮮血直流的黃皓,一聲冷哼之后,劉禪的語氣這才稍微軟了那么一絲。

    “奴婢……奴婢不該生了不該生的妄念,奴婢得意忘形,奴婢忘本了……”

    聽到劉禪那稍微有些軟了下來的語氣,黃皓哪敢有絲毫僥幸心理,趕緊老老實實的把自已試探劉禪心思的事情交待了出來。

    “奴婢日后定安分守已,再不敢有下次了。求陛下恕罪,饒奴婢這一次!”

    末了,了解劉禪性子的黃皓,倒也沒有假惺惺的說什么罪該萬死的話,反而是‘真誠’無比的直接求饒起來。

    “哼,念你總算還有幾分畏懼之心,這次就饒爾一條狗命。若是再敢有下次,死的就不止你一個了。包括你那養(yǎng)子在內(nèi),朕直接誅你九族!”

    見黃皓交待得確實還算老實,一聲冷哼之后,劉禪總算是饒過了他這一回。

    畢竟培養(yǎng)一個用得順手、且能力也不差的家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一番警戒過后,劉禪倒也沒有真的殺了他。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基于其方才的老實回答。若是他剛才有半分蒙混過關(guān)的意思,那這家奴用得就是再順手、再有能力,那也自然是不能繼續(xù)留下的。

    沒辦法,宦官干政對國家?guī)淼奈:�,那可絲毫不會比外戚干政來得小。

    更何況,在劉禪的設(shè)計之下,大漢有著文臣、武將與勛貴這‘三足’鼎力托舉�;ハ嘀坪庵�,他根本就不需要利用內(nèi)宦家奴去跟臣子爭皇權(quán)。

    所以,他要的是一個比后世大明內(nèi)宦更為‘純粹’的家奴系統(tǒng),而不是像唐朝那樣可以掌控整個國家、甚至皇帝生死的‘內(nèi)當(dāng)家’。

    因此,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萌芽,那也照樣得及時予以掐滅才行。

    “奴……奴婢叩謝陛下天恩!”

    聽到劉禪誅九族的威脅之語后,顧不得頭上仍在滲血的傷口,黃皓趕緊再次跪拜謝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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