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蔣頌把雁稚回重新抱上來,吻了吻她的眼睛:“你總說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事實上我正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們一樣,所以才恐懼……我既與他們一樣害怕自己真的失去那種本領(lǐng),又怕你最終發(fā)現(xiàn)我也不過如此�!�
蔣頌安靜地注視著面前的妻子,她身上年輕的氣息襯托得他如同一座開始生銹的古鐘。
壯陽藥在這種時候作為待使用的面具出現(xiàn),蔣頌時刻提防著被雁稚回發(fā)現(xiàn)并拋棄的那一天。
他的年紀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他以足夠的自信去挽留她了。
雁稚回溫柔地回望他。
“現(xiàn)在我知道了,”她道:“可我依然不打算離開你。”
蔣頌看著妻子濃密的長發(fā),它們鋪在他半邊胸膛,連香氣都是柔軟的。
“至于原因,我想大概是我們相愛,”雁稚回抱緊他:“人怎么可能徹底抵抗社會與時代賦予自己的天性?就像我會為兒子姓雁而感到不安全一樣,我們都有那種看起來很不思進取的缺點,但人不就是通過試圖克服它們而變得更好嗎?”
“我能包容你,就像你包容我一樣……況且。你說的那些,如果放到情趣里面,剛好是讓我們都很享受的事情�!�
蔣頌低聲糾正:“這種情趣,也未必是健康的情趣。”
雁稚回抬眼反駁:“那怎么辦,我喜歡的都是不健康的情趣,如果這樣講,從一開始我們倆就該雙雙殉情了。像當時剛告訴家里我們倆的事情時,我爸罵我的……”
她故意湊到蔣頌耳邊:“……‘兩個人,一個戀老,一個戀童�!梢呀�(jīng)這樣了,先生,你要怎么辦?”
蔣頌記起當年雁斌勃然大怒的樣子。
畢竟誰都不會想到自己算是同輩的朋友居然會和十幾歲的小女兒搞在了一起,而自己在兩人打算結(jié)婚時才知道這個消息。
蔣頌可以理解,但他當時非常反感雁斌的這句話。
男人之間最知道怎么讓對方下不來臺,那時的蔣頌即將三十五歲,管理蔣家的產(chǎn)業(yè)游刃有余,是商界新貴中的佼佼。
他沒有在這種時候忍耐,把雁稚回攬在身后,示意雁稚回和媽媽待在一起,而后溫聲向著自己未來的老丈人開口:
“關(guān)于您對‘老’和‘童’界限的定義,我不是非常認同。”
當晚他帶著雁斌留在他臉上的傷口跟雁稚回做愛,無禮冒犯至極。
而現(xiàn)在,蔣頌被雁稚回刻意的語氣再度弄得渾身發(fā)燙,忍俊不禁,又覺得無奈。
“你真是……”他低頭去尋雁稚回的嘴唇:“我必須要承認,過去十幾年了,我還是很討厭聽到這句話�!�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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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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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
蔣頌上門因為發(fā)怒的雁斌而挨打的當天,雁家?guī)缀蹩梢哉f是雞飛狗跳。
雁稚回在那天半夜從家里跑了出去。
家里的比格難得聽話了一次,雁稚回曾經(jīng)在它啃壞自己裙子時罵它大耳朵比驢,現(xiàn)在直抱著親了好幾口,塞了根零食喂進它嘴里,偷偷溜出了家門。
雁稚回的膽子在一次次靠近蔣頌、去見蔣頌的過程里變得越來越大。她甚至沒有試圖讓蔣頌來接她,自己拿了車鑰,開車到他住的地方。
雁斌不讓女兒跟著蔣頌接觸是有道理的,因為蔣頌?zāi)菑埬槑Я藗螅瑢ρ阒苫氐臍喼笔浅手笖?shù)級增長。
她幾乎是立刻就站到了蔣頌這邊,對自己一向苛刻的父親百般不滿。
“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呢?”雁稚回輕輕摸蔣頌眼角:“那會兒看著還好,現(xiàn)在都青了……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去公司?這樣能行嗎?”
為了不讓覺淺的父親察覺,雁稚回是拎著鞋繞開主路出的院子。
來時的襪子在雁稚回到蔣頌家后就立即脫掉,男人給她拿了雙新的,坐在床邊給她換上。他垂眼把襪口耐心提好,看掌中女孩子的小腿有一點兒肉勒出襪沿,少女的活力觸目可及。
微微摩挲了一下,蔣頌抬眼望著她,笑笑:“不行的話,你要怎么辦?”
雁稚回眼眶一熱,抿唇望著他:“我就住學校去,放假也不回家了�!�
蔣頌覺得好笑,摸了摸她的腦袋,靠近開口:“說是要和我結(jié)婚了,但還跟小孩子一樣。”
說完男人就是一頓,面前的姑娘確實還是小孩子,離二十歲都還差半個月。
他正了神色,起身去拿外套。
“我送你回去,聽話,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再惹家人生氣�!�
雁稚回不樂意,立即蹭掉襪子,縮進大床上鋪展的被子里。
“我要待在這兒�!彼�,語氣信誓旦旦。
蔣頌回到床邊,邊整理西服袖口邊垂眼看著她,居高臨下的角度,神情因此帶了不近人情的平淡。
“聽話,出來�!彼罅四竺冀�,又碰到發(fā)青腫起的地方。
雁斌今天下手那幾下并未留情,大概因為女兒被這么一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沾染,故而覺得家風有損。
蔣頌并不認為這里面雁斌作為父親的舐犢之情能有多少,否則雁稚回也不至于那么依賴他,養(yǎng)出愛在床上叫他爸爸的毛病。
她明顯很缺這方面的關(guān)愛。
雁斌的心思都在官場上,生的是女兒,因此更不在意。如果蔣頌是與雁稚回年齡相仿的少年,從利益角度出發(fā),雁斌不會那樣生氣。
蔣頌神情未變,仿佛這種皮膚表面積淤的疼痛并不存在,他俯身探手進去,想把雁稚回從被子里拎出來。
然而晚上人最容易沖動,雁稚回腦子一熱,早在被子偷摸脫掉了短褲與內(nèi)褲,見蔣頌要把她弄出去,羞惱之下,拉著他的手徑直放到自己腿間。
女孩子曲著腿,并緊,肉感的大腿纏著手腕,蔣頌自指尖感受到一片濕漉滑膩,無有毛發(fā)的存在。
蔣頌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想雁稚回竟然這么大膽,而是想這短短的幾分鐘功夫,她居然能把自己弄得這么濕。
剛才在他給她換襪子,任由她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的時間里,她是不是已經(jīng)濕了屁股,像現(xiàn)在這樣緊緊夾著腿?
蔣頌緩慢吐息,手強行從雁稚回腿間抽離。濕意立即變涼,愈發(fā)襯托得剛才的觸碰嬌嫩熱情,惹人意動。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和她結(jié)婚,因此從半月前雁稚回喝醉、兩人放縱的那一晚開始,蔣頌就不再打算按耐自己的渴求。
于是他輕輕摸了摸雁稚回驚惶里帶著試探的臉,在下一刻,再度伸手到剛才的地方,用指尖嚴厲地剝開了她。
雁稚回睜大眼,嗚嗚叫了一聲,隨即就被俯身上床的蔣頌壓進被子深處。
黑暗里看得到一點兒他背后被子掀起的光亮,而男人直把她逼到角落,在被子里按著她的腿,不緊不慢地用手插她。
“我很好奇,”蔣頌的聲音在接吻聲里有些模糊,嘶啞更甚:“今天在你家亂成那樣,你爸打了我…幾下來著?……那么過一會兒,你還要一邊被我操,一邊叫我爸爸嗎?”
“別說……別說這個……”
雁稚回聽不了這種話,整個人更加敏感,小腹升起的空虛像是帶著她不停地下陷,于是不由自主尋找能得到庇護的地方,不斷流水,示弱,直到抓緊身前蔣頌的手腕。
蔣頌將身體壓得更低。
雁稚回不知道男人的褲子也有很多講究,高定款并不需要系皮帶,而有的版型為了讓男人更加體面,會在襠口特地留出更多的面料使之寬松得體,所以她只當蔣頌的放松是一種安撫的信號。
女孩子上面急著吞咽蔣頌有意逗她渡來的津液,下面又急著絞緊插弄不停的手指,根本沒有留意是什么時候響起了輕微的拉鏈聲音。
直到手指撤出,男人退開,不輕不重用拇指刮了下她的臉頰,雁稚回才隱約意識到和上次同樣的事情快要發(fā)生了。
她沒來得及做好心理建設(shè)——這是第幾次?第三次吧,上次在床上故意惹火了蔣頌,直到過去一天多的時間,她還在并緊腿的時候,有被他的陰莖和身體頂撞的錯覺。
雁稚回只想了這么多,蔣頌的聲音和動作就一起在她身上到來。
“你要想好……今天晚上打算叫我什么?”
——蔣頌頂進了半個龜頭。
溫熱的水流瞬間傾瀉,雁稚回的腿被他斜斜按住,正在發(fā)抖。她為這次突然到來的潮吹哭出了聲,蔣頌聽出快樂的成分要更多。
他預(yù)約了結(jié)扎,但還沒去,因此這次依然戴套。
那種讓男人很有成就感的汁水浸沒肉棒的觸覺確實很爽,但終究隔了一層薄薄的橡膠套子,這讓他不能不期待婚后與雁稚回完全貼緊的感覺。
蔣頌低低喘了一聲,開始用一種完全占有的體位操身下的女孩子。
白天雁斌那句話確實完全說在他的雷區(qū)上,就算有未來丈人這么一層關(guān)系,他也做不到全然受下這種嘲諷。
雁稚回是他雁斌的女兒,十幾年嚴加管教約束,完全不在意女兒對家庭情感的需要才換來眼下這個結(jié)果,蔣頌認為雁斌甚至應(yīng)該慶幸,雁稚回選擇的人是他蔣頌而不是別人。
他搗得很深,因為他的小女朋友、他未來的小妻子就喜歡他這樣對她,對幼嫩的穴的安撫用口交就可以完成,傳統(tǒng)的性交則要力氣越重,才越能讓她感到他對她的喜愛。
蔣頌看著雁稚回汗?jié)竦念~際。
她正努力攀著他的肩膀,嘴巴張合,呼吸空氣,生澀卻熱情地叫床。
一聲又一聲,像海浪一樣推著他往她身體里進,一次次磨開深處的小口,誘哄著她把最珍貴的東西交出來。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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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帶著她親生父親留下的傷口跟她做愛確實禽獸,而且有那么點挑釁的意味。
蔣頌覺得這像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情,卻不可抑制地反復在心里提醒自己,雁稚回才十九歲,隨便碰一下都能出水,小姑娘的嗓子和四肢被他作弄起來就像柔韌的玩具。
越想越興奮,越覺得挨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唔…嗚……嗚嗯……嗯……”
叫聲在蔣頌身下斷續(xù)又連綿地傳出來。
他輕聲夸獎:“好乖……就這樣叫,我很喜歡……不叫我嗎?以往這種時候,不都是抱著我,邊往上躲邊叫爸爸嗎?”
雁稚回不吭聲,咬著手指咽下稱呼,只咿咿呀呀地呻吟。
蔣頌停了下來。
他居然完全退了出去。
雁稚回被吊得不上不下,抽噎聲停住,帶著鼻音叫“蔣頌”,手試探著去找他。
蔣頌?zāi)托牡匕阉^發(fā)撥到后面,溫和開口:“乖,叫我�!�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叫了,我就進來�!�
雁稚回開始后悔了。剛才各種聲音混在一起,她就算小聲叫他“先生”也能蒙混過關(guān)�?伤谛睦镏溃Y頌此時就想聽她叫一向最愛叫的,因此連叫別的都覺得別扭,硬生生把自己坑到如此地步。
現(xiàn)在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蔣頌撐在她身上,溫熱的大手橫著按在她腿根,迫使她把逼穴完整地露出來,在他眼皮子底下饑渴地顫動。
“不叫嗎?”蔣頌?zāi)托膯柕馈?br />
……剛才她不該那么著急的,至少她應(yīng)該把投影電視打開。
至少,至少她不能讓這會兒她忍著羞恥叫他的時候,四周一點兒別的白噪音都沒有。
今晚天氣很好,無風無雨,夜深了,連蟲子都不叫。
雁稚回面色通紅,抱緊蔣頌的脖頸,附在他耳邊:“……爸爸。”
她摸索著找蔣頌眼角的位置,舔了舔,小聲道:“爸爸…爸爸……”
蔣頌愉快地在挨揍的當晚通過自己的未婚妻子冒犯了她的父親。
他低低笑了兩聲,用力撞進來,在雁稚回嗚咽時,在他操得她被迫戰(zhàn)栗著向身上的男人打開最深處的宮口時,咬她的唇角和肩頭,道:“真聽話……”
“叫了爸爸,然后呢?”他繼續(xù)問。
水聲淅淅瀝瀝,而后滲入床單。
“爸爸…這兒好癢……還想,還想再來一次……”雁稚回乖乖抱著自己的膝彎,任由男人把她的腿抬上他堅硬的肩背。
蔣頌于是滿意地埋身下去,把被子掀開一些,讓雁稚回得以透氣,自己仍在被中,在甜膩的氣味里張口咬上她的臀瓣。
女孩子短促地驚叫了一聲。
“我的……小乖�!�
蔣頌無比耐心,在親吻里把齒痕留在臀肉,而后來到濕紅淫蕩的腿心,順著臀縫慢條斯理舔上去。
給她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用各種各樣的體位舔——
要她坐在他臉上被舔;
裸著身子緊貼著趴在墻上,抬起屁股被他俯身埋進去舔;
跪趴在桌子上,膝下墊的是沒來得及藏好的黃色漫畫,自己掰開流水的逼被他舔,事后紅著臉說水全流到漫畫上的“熒光棒”去了,帶一點點“還想再來一次”的忸怩暗示。
敏感都是慢慢教出來的,蔣頌眼見著她越來越不禁舔。以前被舌頭插一會兒才會哭叫著蹬腿泄掉,現(xiàn)在兩三分鐘就不行了,手指抓著他的頭發(fā)直哭,除了爸爸別的什么都忘了喊,大腿根因為出汗,濕得像浸水的軟棉花。
她白天是親眼見到蔣頌如何平靜地反駁了她的父親,又是如何不躲不閃地挨了氣急的父親兩巴掌。
可這天的晚上,她依然嗚咽叫著他爸爸挨操,被干得丟盔卸甲,全身散成一片,在被子里抽噎著哭。
……更冒犯了,沒有禮貌,冒犯至極。
但是很爽,兩個人都是。他們私自成為共犯,把父權(quán)的權(quán)威當做是私人淫樂的工具。
并不健康,卻心安理得。
蔣頌身心的愉悅在射精前已經(jīng)到達了頂峰,他決心在今夜把這兩瓣小穴弄腫。
雁稚回夾著他腦袋的腿緊了又松,前前后后泄了不知道幾次。蔣頌有留意到,直到徹底無力癱軟下來,雁稚回都沒試圖夾著他,催促他去吃她沒被舔舐過的地方。
“今天怎么不催了?”他停下來給雁稚回喂水,而后幫她脫掉完全汗?jié)竦纳弦隆?br />
雁稚回喝得急,待緩過勁了,才期期艾艾看著他:“你在被子里,那幾處我爸爸打青的地方,我看不到,怕蹭你太過,把你弄疼�!�
蔣頌放水杯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頭看雁稚回坐在被褥當中望著他,在等他過去繼續(xù)。女孩子漂亮的小臉上饜足和疲倦共存,眼神干凈如同不設(shè)防的小鹿。
蔣頌的心頃刻間酸軟下來,后面做愛的過程里他想盡辦法討好她,直到雁稚回在連續(xù)的性高潮里疲倦入睡,蔣頌才輕輕分開她的腿,慢慢進出到自己射精。
雁稚回一直在毫無保留地愛他,在他逼著她叫著爸爸挨操,要她和他一同在夜晚肆無忌憚地忤逆冒犯長序尊卑的時候,雁稚回還在惦記他臉上的傷口。
蔣頌在給雁稚回洗澡之后,抱著她到另外一個房間的床上躺下。
他俯身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如果雁稚回看到,會發(fā)現(xiàn)那就是她后來戴了十幾年的素圈婚戒。
蔣頌慎重地捏住那個圈環(huán)看了一會兒,輕輕抬起雁稚回的手為她戴上。
指環(huán)被推到近指根的位置,尺寸剛好,他估算的數(shù)值分毫不差。
他們的婚事還沒有完全談好,所以這對戒指即便已經(jīng)買好,他也暫時只能這樣迂回地為她試戴。
他還沒看好鉆戒的款式,總想訂下最好的給她戴上,因而反復斟酌,決定不斷。
蔣頌把戒指摘下來,放回盒子,合上抽屜。
他為自己終于可以名正言順歸屬于雁稚回而感到幸福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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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來在,結(jié)果又亂了!>
盤一下時間線。
這是發(fā)生在稚回19歲那次doi半個月之后的事情,這時候離20歲還有一個月,她還沒發(fā)現(xiàn)有雁平槳,蔣頌還沒結(jié)扎。
這之前談了兩年戀愛(稚回18歲前夕-20歲前夕),沒有do過,爹地有時候被央求得狠了會給稚回舔,平時就是親親抱抱不能再多了。
他倆其實戰(zhàn)線拉得挺長的,畢竟16歲的時候稚回就開始喜歡爹地了呢(?>?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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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為其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