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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這么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褲的時候,多好看,讓他去吧。”

    十六年后的雁稚回曾親口跟他說這句話。

    夫妻作為父母說起孩子,直到他的妻子也回到成為孩子的時間里,穿著寬松的鳶尾十字架貼布的牛仔褲,親昵地抱住他。

    他們本該在這兩年熱戀,去揚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飯,捐熱熱鬧鬧的香火錢。

    這些被陰差陽錯的時間篩走的記憶,即便不影響感情的培養(yǎng),一旦想到了,還是會覺得可惜。

    想讓她也知道,他們本來是極其順利地相愛,不久后就要走進婚姻。

    蔣頌深呼吸,把雁稚回托到自己身上。輕飄飄的重量如同一把雪白的絨,他捧著雁稚回的臉同她接吻,舌尖追逐著彼此,微弱的汲水聲里,雁稚回壓著他勃起的位置前前后后地磨。

    “唔…”她低喘著退開,又被蔣頌拉下來:“蔣頌,好癢……”

    褲口的紐扣被蔣頌解開,他輕輕押著她內(nèi)褲邊緣的皮膚,幫她把褲子褪下來,掛在腳腕。

    雁稚回的內(nèi)褲被剝開,觸感粗糲的手指沿著縫隙輕輕地揉她,薄繭蹭過肉瓣上濕潤的體液,捏住一側(cè),褻弄般地拉扯。

    她似痛苦似歡愉地仰起頭,撐著男人胸口,抬起臀,被手指插得嗚嗚直叫。

    “把衣服也脫掉,好不好?”蔣頌閉眼親她的眼睛:“小乖,給我看看她�!�

    雁稚回家里有放小狗交流器,哈哈放在這里養(yǎng)的時候,常用這個跟雁稚回玩。

    于是在男女纏綿的間隙,哈哈注意到了自己的這一排玩具。

    雁稚回貼在蔣頌懷里,手伸到背后去解內(nèi)衣的扣子。

    狗搖著尾巴站在堂廳,爪子拍上“NO”的按鈕。

    拍了一下,又是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No.No.NoNoNoNo……”

    古井無波的機械男音響起來,沙發(fā)上的兩個人都停住了。

    蔣頌跟雁稚回的狗對視片刻,在狗奔過來的前一秒,抱著雁稚回起身。

    他穩(wěn)穩(wěn)地抱著懷里的少女,探手扯掉了她掛在腳腕要掉不掉的褲子。

    “去臥室吧�!彼嗣阒苫氐哪X袋:“褲子要是被咬壞了,明天再去買新的�!�

    蔣頌好像不著急立刻就做,來到臥室后,坐在床邊,把她向外抱在懷里。

    “Daddy…dad,別掐我,好酸�!毖阒苫貪裰浑p漂亮的眼睛央求。

    她的穴與乳尖都被蔣頌掐住了,手指捏緊了拉扯蹂躪,水珠沿著指縫往下滴,乳尖腫脹,乳暈從小小的一抹粉,被濕漉的掌心揉成了水紅。

    “穴好漂亮,鼓鼓的,你注意過嗎?”

    蔣頌溫聲安撫她,垂眸褻弄身上柔軟的女體:“敏感點,全在靠上的這一片,隨便干兩下就哭,濕得進不去……”

    “好孩子,你低頭看�!彼托牡厝嗤刃哪且黄钅鄣钠つw,抓握住又松開,紅色的指痕還未消,就再度掐住,打著弧地磨肉瓣間腫起來的陰蒂。

    “這里,知道是哪兒嗎?”

    雁稚回抱著腿,泣聲說它的名字。

    蔣頌笑著親了親她的臉,糾正道:“不……不是,不叫陰蒂。如果說學名的話,怎么從不聽你說操你的東西是陰莖?……或者,我進去,稚回現(xiàn)在說給我聽,好嗎?”

    干干凈凈的穴口外陰,毛發(fā)稀疏沾在一起,蔣頌用指尖沿著邊緣推按,看她全身出著薄汗,倒在他懷里呻吟。

    “嗚,別摸了……爸爸,爸爸……daddy,用陰莖操我吧�!�

    雁稚回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抱緊他的胳膊顫聲祈求:“我想說這些話。如果您進來,我愿意說�!�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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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4

    if線:12「標記重捕法」

    這種話說出口真的有點羞恥,雁稚回臉頰泛著紅,緊緊貼在身后蔣頌懷里。

    蔣頌拉開褲口由著她蹭,自己倒不著急。下巴輕輕蹭她的肩窩,男人握住雁稚回的手,把她手上的戒指一枚一枚摘下來。

    摘到那枚自己未明說、只當做禮物送出的婚戒,蔣頌捏著它凝視片刻,垂下眼,平穩(wěn)地把素戒輕輕推到雁稚回無名指上。

    雁稚回睜眼看了看,有些意外,問道:“嗯……?為什么把這枚戴在這兒?我記得這戒指是您送的,蔣頌,你…要和我求婚嗎?”

    她偏過頭望著他。

    蔣頌搖了搖頭。

    “只是看看�!彼p聲道,而后把那枚戒指也取下來,放在掌心攥了攥,跟剛才的戒指擺在一起。

    而后他們開始做愛。

    身體已經(jīng)很濕,蔣頌沒立即喂她,長指來到肉縫輕輕揉開,而后用食指和中指探入,把她撐開。

    再準確一些,應該是把小穴入口撐開,任涼感侵上感官,在他眼下空虛地翕動。

    撐得有點酸了……明明里面什么也沒有,沒有很粗很硬的東西貫穿她,但還是有種被干了很久的酸意。

    “痛不痛?”手不斷試探著擴張的極限,蔣頌在問她。

    “快點…”雁稚回低低嗚咽著埋怨他,又掙扎不開,只能在他手里不斷地扭動,等快滑下去的時候,再被蔣頌托上來。

    他終于肯拉下褲子,把她抱起來轉(zhuǎn)過一邊,要她正對著騎在他腿上。

    像戀愛前雁稚回某次無禮的要求那樣,蔣頌緩緩擼動性器,靠在床頭問她:“看起來腿軟了,自己坐得上來嗎?”

    雁稚回臉紅了。

    她曾經(jīng)提出要他擼給她看,并且刻意省略掉一個人向另一個露出隱私部位的前提——比如,喜歡,愛,有好感之類。就仗著他喜歡她,又不舍得妄為。

    蔣頌自然地拒絕了她,笑著道:“怎么會提這種要求,難道你要不勞而獲?”

    雁稚回坦然地問他:“我不可以不勞而獲嗎?”

    蔣頌當時只是縱容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而現(xiàn)在,他輕輕用指尖擦掉馬眼溢出的水液,盯著她自慰,等待她忍耐不住,主動坐上來。

    面對面騎乘有個好處是可以扇穴。蔣頌不扇只揉,要雁稚回用學名說出挨操的事實。

    他今天好像很興奮,雁稚回想著,按方才說的,附在男人耳邊講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好……很乖,很緊…唔,感覺怎么樣?”蔣頌溫聲開口:“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嗯?你的狗在叫……”

    雁稚回貼著他磨蹭,連連點頭,她忙著應他的吻,小腹下在陰莖進入時微微的弧度也來不及去看。

    蔣頌起身,扯來被子把她丟進去,自己隨即擠到里面。

    “狗狗在跟媽媽告狀了,”他低聲道,側(cè)臉聽了聽,突然壓著雁稚回整根操進來,撐在雁稚回身上,看她被噎著一樣的表情。

    “她好像有很多事要說,是不是?”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后挪,手哆哆嗦嗦抓著被面,顫聲道:“是,特別特別多的事情……總覺得,會問不清。”

    她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狗狗”這個稱呼上。

    蔣頌斂眉揉她的胸,垂頭含住紅腫的乳尖,直咬得雁稚回嗓音帶了哭腔,才抬眼道:“總要開始的�!�

    “稚回也要跟人告狀嗎?”他俯得更低:“跟誰?”

    “Dad…爸爸……”雁稚回眼里含著淚,朦朦朧朧望著他:“你…您做壞事,我遲早要告狀去的�!�

    蔣頌很久不聽她在床上用這種驕矜的口吻講話,有些驚訝,隨即便覺得好笑。

    爸爸么….她在床上叫了他幾十年爸爸,常�?薜醚劬Χ寄[了,也要殷殷切切叫著爸爸,嬌嬌地把穴露給他舔。

    現(xiàn)在居然用這兩個字威脅他。

    “好啊�!笔Y頌低低道,維持著當前的姿勢,一下一下往下壓。

    陰莖這樣搗得很深,雁稚回穴淺一些,幾下就蹬著腿開始發(fā)抖。

    使用強硬姿勢壓入的性器撐開宮口,身體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時間被迫延長。蔣頌真是混蛋,此時還在用比做愛緩慢許多的速度揉捏濕漉的陰阜,中指指腹摁在豆豆,細致而耐心。

    “每次你說這種話,都讓我想起你還是個孩子,”

    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年紀真小……稚回,你的年紀比現(xiàn)在的平槳還要小,要讓我怎么辦?”

    這次回來,第一次的時間被推延到了雁稚回十八歲以后。

    她靈敏、美麗,肢體修長,反應青澀,躲在他身下怯著一雙眼睛嗚嗚咽咽呻吟的樣子,與從前并無不同。

    相愛,試探,分手,再到這次晚冬的再次相遇。

    原本并不需要這么多的波折,有情人一帆風順也能比金堅,畢竟蓬山遠,有情通。

    難的是不知道要如何以五十歲的靈魂面對她的十八歲,惦念著一定要相愛,又說不出口孩子的由來。

    心意像豆子在反反復復的碾磨過程里從紗棉中析出的水,而他已經(jīng)被愧疚放置瀝干,易脆如一枚錫罐里的果片。

    期待,滿足,失落,而后希望靈魂像壁虎一樣攀住她,跟著她到他沒有資格陪她去的地方。

    人說愛是擔憂遺憾發(fā)生而提前做出的邁步,可蔣頌認為,愛常常是退后。

    我看見你,我埋怨你,我躲避你,這時我才愛你。

    雁稚回茫茫然地望著他,眼神聚不到焦點,手指輕輕覆著蔣頌的手腕。

    她很快就不行了,幾乎是半貼著他。喘息帶著哭腔,她要被他摸尿了。

    “不,別.…….嗚嗚、嗚……慢一點,求您…我快…”雁稚回腿在抖,她身上出的汗讓被子里的空間也散發(fā)一種清甜曖昧的味道。

    快感來得好兇,好像這才是蔣頌本來的樣子。他低聲問“是么”,手才放慢一點,指尖就擠著進入的陰莖也插了進去。

    雁稚回崩潰地捂住臉,全身開始快速泛起潮紅,而后繃緊,顫栗,蜷著身體咬緊了雞巴一股股流水。

    蔣頌側(cè)頭,看到她雙眼失神,攀附在他身上悶悶哼了一聲,胳膊吊著他的頸,虛脫地貼近。

    被操到高潮了,還尿了。

    “好討厭,”她擋住眼睛,急促地喘著:“標記重捕法嗎?每次都要撞那片位置。您明明知道……呼……混蛋…”

    蔣頌埋在她頸窩里笑,動作力氣變得愈重,弄得身下再度不斷有聲音傳出來。

    雁稚回喜愛睡柔軟的床,柔軟的床跟她柔軟的身體都在此刻不斷發(fā)出聲音,連威脅也是柔軟的。

    蔣頌拉開被子,拿過襯衣,從口袋里拿出婚戒,斟酌著戴好。

    雁稚回累極,睜開眼,恰好看到男人再度覆身朝她壓下來。

    “你那枚戒指…戴無名指的,”雁稚回疲倦地摸索著覆住他的左手,輕聲道:

    “蔣頌,戴很久了吧。這里都有印子了,別再摘它了,就這么……唔…”

    她輕輕摸男人指根的圈環(huán),捏著它轉(zhuǎn)了轉(zhuǎn),撥弄上面的印刻花紋。

    “您真是好戀舊呀,”她半睜著眼看著他,一下一下戳他心口,動作沒什么力氣:“這么惦記,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嗎?”

    又是相思病。

    曾經(jīng)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殷殷切切述說得了相思病的人,現(xiàn)在指著他的婚戒說他果然戀舊,小心得上相思病。

    是小孩嫉妒心強,還是心中有數(shù)在暗示他,亦或者,兩者都有。

    蔣頌不愿意再白白上鉤,按了下她的嘴唇,放輕了力道,直到雁稚回吮吸他的頻率也變得平穩(wěn),帶著頰邊的紅暈,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

    雁稚回坐起身,下床洗漱,發(fā)現(xiàn)蔣頌不在,而次臥的衛(wèi)生間里有水聲傳出來。

    她穿著睡裙,沒著急換,看了眼手機確定今天沒有考試,起床去給哈哈鏟屎。

    起初,雁稚回是想學別人給狗用貓砂的,但哈哈是比格犬,抹茶豆腐貓砂活活偷吃到拉了兩三斤綠便,家里一樓堂廳里到處都是屎,讓雁稚回那天差點跟狗一起被趕出家門。

    這之后她就老老實實用狗砂了。

    狗砂沒什么味道,哈哈也很安靜,縮在狗窩無聲地甩著尾巴。雁稚回鏟了幾下,清明的腦袋在客廳薄香薰的氣味里沉淀下來,又隱隱開始發(fā)困。

    蔣頌在這時候從次臥走了出來,兩人對望,都是一愣。

    雁稚回不知道怎么說。

    現(xiàn)在的蔣頌看起來很貴。

    他沒穿上衣,下身是一條柔軟的白色絲質(zhì)睡褲,居家長褲型,沒有腰帶,褲腿處露著一小節(jié)赤裸的腳踝。

    男人頭發(fā)微濕半垂,五官深刻,露出的肌肉精壯,腹肌塊壘分明,胸肌隨著帶門的動作押出淺淺的溝,皮膚還帶著濕意。

    這不能怪雁稚回,蔣頌平時床以外的地方都穿得太多了,導致現(xiàn)在,竟然讓人有種他衣衫不整的錯覺。

    而且,這條該死的絲質(zhì)睡褲把蔣頌的尺寸完全暴露出來了,沒有夸大的作用,就是很誠實地展示。

    什么都沒露,但也什么都露了。

    窺私有損道德,光天化日之下,雁稚回脹紅了臉,有點兒暈奶。

    蔣頌明顯也怔了一下,他手里還拿著毛巾,顯然沒想到雁稚回這么早就醒。

    “您剛洗完澡嗎?”雁稚回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蔣頌點頭,朝她走過來。

    “剛才去健身,回來看你還在睡,想著再洗一次澡…怎么醒得這么早?”

    雁稚回僵硬地被男人帶著坐在沙發(fā)上,后背時不時碰到他的胸肌和臂肌,熱度和硬度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稍等一下,我去換衣服�!笔Y頌說著,給她倒了杯檸檬水:“先喝點水?狗砂換完了嗎?沒換的話,等我出來弄吧�!�

    實際計算的話,他來的次數(shù)其實不多,但好像對同她生活很熟悉,知道她喜歡把茶壺放在哪兒,也知道她養(yǎng)狗的習慣。

    雁稚回看蔣頌已經(jīng)起身要走,連忙拽住他。

    她的手放在他褲腰上,觸手質(zhì)感相當絲滑,追求裸睡的人一定很喜歡這種面料。

    貴貴的好身材老男人,硬件軟件都好到令人發(fā)指,……好澀。

    雁稚回拼命壓住自己的色心,輕聲道:“不用換,我昨天睡得太早啦……只是想問件事,很快就能說完�!�

    蔣頌健身是習慣,但也還有個目的,就是禁欲。早晨沖了兩次澡本就熱意未消,此刻褲腰被雁稚回拽住,他第一個反應是,不太好。

    他穿的褲子,只要一有反應,什么都遮不住。

    蔣頌低低咳了一聲,握住她的手從自己腰上拿開。

    “很快的�!彼馈�

    雁稚回見他還是要去穿,干燥的大手裹住她的手背,包容耐心猶如教父,一時情急,牽著他的手,把臉蹭進了他的掌心。

    她急促地呼吸著,又蹭了蹭,小聲央求:“蔣頌,非要現(xiàn)在去嗎?我很快的,只是想問雁平槳的……”

    下巴被捏住了,她的臉被抬起來,蔣頌俯身看著她,目光端詳,隱隱有笑意:“所以,你確實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雁稚回沒想到他突然坦誠起來。

    “雁平槳,”

    蔣頌慢慢念出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知道我的兒子,姓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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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緩了!月底要出差,盡量趕緊更完8

    不知道為什么,番外篇肉寫多了有一種肉重于靈的既視感,可能是因為篇幅?

    我刪掉了一些,還是更喜歡看爸爸媽媽交心

    男人穿絲綢是有品的,越熟穿著越有味道_(:зゝ∠)_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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