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雁稚回清晰預(yù)感到,那種讓她變成玩具一樣的尖銳快感已經(jīng)近在咫尺,她不敢再動,哽咽著央求蔣頌:“不要強迫我高潮…daddy,求求你,不要摸……”
蔣頌并不打算放過她。
“剛才不是還說要做我的孩子嗎?”
他用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搓開了她。
“我知道,都是我要求你這么做的,對不對?好孩子,是我強迫你在我跟前搖屁股,我強迫你和我做愛,強迫你騎著我叫daddy這樣的稱呼……”
話才說了一半,小妻子已經(jīng)噴水了。她被他按在身前,雙腳甚至都沒踩在地上,尿液潮吹的淫液就已經(jīng)半噴半流下來,積了一片。
好變態(tài),但是……真的很舒服……
雁稚回哭了:“把他拿開好不好?從我身上…嗚,慢一點…太深了……”
她已經(jīng)有點弄不清楚,操尿她的到底是他的技巧,還是身體里堅硬滾燙的肉棒,亦或是丈夫修長有力的手指。
“爸爸,好硬啊…蔣頌……”雁稚回癱軟下來,被身后的蔣頌直往上頂,她的陰阜還在他掌中,一股一股地斷續(xù)噴水。
男人寬厚的手掌壓住豆豆與肉唇慢吞吞地捻,按一下,就流一攤,透明的水液沿著大腿流過膝蓋腳背,啪嗒啪嗒落進地上的水洼。
“還愿意叫我爸爸,是不是說明,你沒有生氣?”
蔣頌笑著吻她:“現(xiàn)在才是騷貨,真的好乖……只是想逗逗你,原來…這么多水嗎,再讓我看看,好嗎?”
雁稚回聽著他低沉的聲音,又嗚咽著泄了一股。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長發(fā)完全汗?jié)駢涸诤蟊�,已�?jīng)忘了自己在哪兒,用強悍的技巧哄著自己噴水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抱著她。
他們還在一起,蔣頌等她舒服夠了,就著那些水開始大力進出。他的陰莖很粗,原本這樣兇地做,時間久了穴口會有點痛。可她流的水太多了,潤滑前所未有地充足,被干得身體撲棱棱直響。
這樣好羞恥,忍不住想跟他爭辯,告訴他是因為你我才會騷成這樣�?墒钦f出來,更像是跟他調(diào)情,一點埋怨的意思都看不出來。
雁稚回不肯看地上的水漬,有氣無力靠在蔣頌胸口,貓一樣發(fā)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射呀…”她含糊催他:“要被daddy干死了……”
“要平槳的那天,就是這樣,”蔣頌在她身后,掐著她的胸操穴,手已經(jīng)在胸口留下明顯的指�。骸耙欢ㄒ谧鰫鄣臅r候叫我爸爸,挨巴掌也要叫。你那時候年紀(jì)還小,說不出想做我的孩子這樣的話,不像現(xiàn)在,明明騎著我榨精,還能說‘求求你,退出去’�!�
“好壞�!彼p聲道,把她壓進床上,精確控制雁稚回在跪在床上時,只有臉被壓進床褥,而腰以下高高抬起來,方便男人站著就能操她。
“我才沒有騎……我一直被您壓著,好重…”
蔣頌?zāi)托牡厝嗨钠ü桑醋约和瑯痈蛇^的另一個穴在臀肉拉扯間露出粉色的內(nèi)里。他現(xiàn)在偶爾還是會操這里,比如兩個人都站著,場景時間不那么合適,以至于雁稚回不情不愿的時候。
他從后面進來,小妻子不需要彎腰,也不需要離地,即便站著也能挨操。天可憐見,小穴濕得水汪汪的,不斷流口水到地面,兩條細腿緊緊并著,用動作無聲求他換個地方干她。
可后穴也很爽啊,她為羞恥感脹紅了臉不敢叫的樣子,被囊袋恥毛磨穴強制控到高潮的樣子,蔣頌低頭看著她,靠在她頸畔可以接吻,按住她的腰能頂?shù)盟p腿打顫。
他們很適合用那種姿勢后入,不費什么力氣就貼合得很緊。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姿勢也不費什么力氣,妻子跪在身前,被他踩住小腿扣在原處,雞巴每次都頂進宮口磨得她渾身發(fā)抖,只等他感覺來了,灌精到雁稚回穴里做完這第二次。
蔣頌聽到雁稚回的話,笑了笑,騎在她身上漫不經(jīng)心問她:“那作為我的孩子,你接下來該怎么辦?說住手、停下來,現(xiàn)在濕成這樣,都是被我強迫的,對嗎?”
“對嗎,我的…孩子?”蔣頌低頭,加重了最后兩個字的咬音。
他天生就適合對小女孩說上位者的情話,雁稚回聽得面紅耳赤,軟弱地回頭望了他一下,被蔣頌掐住下巴拖到跟前舔咬舌頭。
雞巴被臀肉壓下,穴肉卻咬得更緊。兩人都感到快慰,雁稚回被干開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水珠好涼,她瑟縮著,子宮口像兔子的牙齒那樣嘬他的龜頭。
雁稚回嗚咽著,沒什么作用但努力地推拒著身后蔣頌的身體,在深吻的間隙里,喘著氣開口,試圖進一步地引誘他:
“爸爸這樣射的話,會把精液弄得好深,流很久才能清理干凈……那,是不是……就和備孕一樣?”
雁稚回輕輕吸了口氣。
她有些呼吸艱難,因為蔣頌在聽到“備孕”那兩個字之后,力氣大得快把她干死了。高潮的余韻才剛剛過去,她穴口積著的水液在這個過程里又淅淅瀝瀝落在床面上。
“備孕……”蔣頌笑了一聲。
他喘息著,邊做邊問她:“我們備過孕嗎?”
雁稚回一怔,心道確實沒有。
他們唯一一個孩子,是意外來的。
“你十九歲想我內(nèi)射進來的時候,有想過備孕這回事嗎?現(xiàn)在提它,是……什么意思?”
蔣頌操得她身體不斷前移,撞擊聲音強烈。雁稚回有些心虛,糾結(jié)地看著他,被蔣頌再度壓回床上。
腰肢下壓,因為他控制的動作,輕微地扭了一下。蔣頌低低喘了一聲,被她夾出射精的欲望,他抬起膝蓋頂著她的腰窩,按住她的腰次次盡根插入,反復(fù)去揉女人的胯骨。
雁稚回身上很香,聲音溫柔纖細,說懷孕的事時讓他聯(lián)想到當(dāng)年她剛做母親,身上的乳香總讓他意亂情迷。
“雁稚回,被你騎真的很爽……我快射了,”他啞聲道:“不準(zhǔn)理那些別有用心的學(xué)生,不準(zhǔn)看他們,不準(zhǔn)關(guān)注他們的生活……我們還有個孩子,你為我懷過孕,我不同意你……”
雁稚回轉(zhuǎn)頭望向他,她無意識地夾進龜頭及肉棱的那部分,轉(zhuǎn)身時肉壁緊緊絞住跟著她扭。蔣頌眼神變了,緊繃著身體,突然握緊她的腰大力往里撞。
他緊盯著她,女人雙目含情,正因為高潮的快感回不過神,看著他怔怔掉眼淚。
精液全部射進子宮里,如果蔣頌沒有結(jié)扎,或許真的有機會再養(yǎng)育一個孩子。
今天他們反復(fù)提到與平槳同年齡段的孩子,反復(fù)提到懷孕、生子的話題。
快感令人短暫無聲,雁稚回捧著蔣頌的臉,同他安靜地注視彼此。
“再要一個吧?”她突然開口,聲音疲憊,語氣溫柔:“我陪您去做疏通,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好好準(zhǔn)備�!�
蔣頌的喉結(jié)緩慢地滾了滾。
她的話像是引著他回到三十歲,那時候什么都才剛剛開始,她十六歲的心年輕得令他輾轉(zhuǎn)難眠。
再要一個,她再懷一次孕,哺一回乳,再做一個孩子的媽媽,在那個小孩子睡覺的時候,被他壓著身體吃奶……
“如果我不同意呢?”
蔣頌溫和地看著她:“就像不同意你作為老師寬容以待沒分寸的男學(xué)生,不同意你分出視線去看他們�!�
他道:“稚回,我其實討厭除了你以外任何年輕的存在,包括一個年輕到從頭開始的孩子�!�
雁稚回已經(jīng)想到他會這么說,沒有太過失望。他永遠在意這些,他們結(jié)婚生活越久,他就越在意。
“唉……”雁稚回嘆了口氣,親了親蔣頌的臉:“那要怎么辦呢?”
她稍稍撐起身,埋在腿間的性器退出來一點兒,精液順著肉縫流下來。
臥室光線昏暗,蔣頌鼻端盡是妻子的發(fā)香體香,此時凹凸有致的身體從身前離開,他很快聞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真好。蔣頌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他射進去的東西從他的女人腿上流下來了。
雁稚回把頭發(fā)撥到身后,依偎到蔣頌身側(cè)。
男人眼角細紋柔和,五官流利深刻。她傾身吻了吻他的額頭,拉著蔣頌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蔣頌被牽帶著,緩慢揉女人平坦溫?zé)岬男「�。他垂眼看著這具年輕的身體,低頭去吻雁稚回的肚臍。
“有平槳就夠了。”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更準(zhǔn)確的——我有你就完全夠了。”
怕雁稚回還要再提孩子的事,蔣頌不著痕跡轉(zhuǎn)移話題,跟她說起另一件事:
“說起平槳,你給的那張副卡前段時間被他弄丟了。我讓秘書去送新卡時,順便拿回了他的申請表�!�
“嗯?噢…平槳那份表,要改的地方還多嗎?”
蔣頌起身熄燈,由著雁稚回一點點把他拉進被子:“不多,不過我建議他把‘多項權(quán)威賽事’中的‘權(quán)威’二字刪掉。同行相輕,專利的事情,也許會因此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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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過來貓貓走開(徐徐走動)(緩緩降落)
這個番外的時間線在正文結(jié)束之后、if線發(fā)生之前,同時作為雁平槳篇《賓周》的中插。等我下次來更新�。]寫夠,我要換個視角再寫爸爸媽媽TT順便寫一下小孩子談戀愛)
最近先抽空整合之前不應(yīng)期的所有番外,章節(jié)可能會進行調(diào)整,水可載舟,亦可賽艇,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嘛
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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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1
雁平槳篇《賓周》1:引子
與安知眉重逢的那年,我在廣東待了挺長一段時間。
我常年住在北方,父母都是北方人。他們暫且不提,我自己的確從來很少南下。母親說起南方二字,往往習(xí)慣指江浙一帶;我這里說的南下之“南”,則指嶺南。
安知眉祖籍在廣東,她父親從前在香港一所大學(xué)做教授,幾年前轉(zhuǎn)到上海,安知眉高二時,又調(diào)過來。我們分手后不久,我曾從朋友那里聽到,她父親似乎又平調(diào)回了深圳。
文科知識分子日益增長的生活成本與不平衡不充分的院校預(yù)算之間的矛盾……這大概就是我們緣分的起因,也是我寫第一句話的來由。
時移事往,二十四歲時我終于與安知眉關(guān)系緩和,那時跟著她初學(xué)廣東話,就是通過練一些無厘頭的順口溜。
廣東人有時會把男人性器叫“賓周”,而這賓周,又專指小男孩的。
和好后做愛,偶爾控制不住力氣把安知眉弄疼,她惱我時說臟話,話里就會提這兩個字。我剛開始聽不懂不在意,后來聽懂了,就不免要和她計較。
“別生氣,別生氣,”安知眉最會糊弄我的時候,就是在床上:
“雁平槳,你學(xué)會沒有?下午那句,是鳩但啦…‘鳩’和‘賓周’是一個意思,但說起來,還是要比賓周大一點,哈哈哈……”
?
我臉皮厚,不愛回自己住處,總?cè)グ仓寄莾簲D。
她家餐廳用一個綠色的琉璃吊燈,回南天過后在燈下餐桌插花,好看得不得了。
我是說安知眉。
重逢時也是春天,她在家里養(yǎng)了重瓣銀蓮花和倒影鐵線蓮。
后來常見面,我得以看到四月的重瓣菟葵,五六月的白角堇和桔梗。
七八月我不小心弄碎了她兩個瓶子,九月十月我開始幫安知眉養(yǎng)草,并在十一月養(yǎng)活了歐月和雪柳。
十二月它們死了,我去見安知眉時,買了一大捧杜鵑花。
再續(xù)前緣如此順利,真是有了點生活的意思。我起了記下些什么的念頭,差不多就是那時候。
而徹底決定,是一次過去,看到安知眉在客廳開電話會議。她關(guān)了麥,拿著手機靠在沙發(fā)邊上吃冰棍。
我放下鑰匙換鞋,訝異她飲食從來克制,怎么突然吃這么涼的,就見安知眉站起來,給我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自己去書房聽會。
安知眉穿得單薄,貼身的暗紅色吊帶,牛仔長褲寬松。她的腰很細,背很薄,褲面下的腳赤裸著。
我知道我女朋友身材特好,常健身的人,身體曲線與單純節(jié)食的瘦是完全不同的。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起身跟在她后面,邊走邊一言不發(fā)地脫起衣服。
等到書房門口,安知眉還在開會,她感覺到什么,回頭望了我一眼,十分震驚。
這時我上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脫干凈了,只剩下項鏈和腕表。因為勃起,身上微微繃了力氣,肌肉線條變得很明顯。
我坦然地看著她,開始解褲口的皮帶。
安知眉的目光從我胸口移開,面紅耳赤地后退,口中還在應(yīng)那頭的話,當(dāng)著我的面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
她反鎖了。
我淡定地聽著書房里安知眉的聲音自慰。直到她開完會出來,我俯身把她抱起來,開始做愛。
我住的地方床大臥室也大,沒什么意思,不如安知眉的好。
她的床不寬,光玩偶耳機電腦那些東西就占了一半位置,睡覺時擠在一起,會很親密。
四周空間小,黑暗里不覺得空曠,暗色涌過來覆在皮膚上,反而很曖昧。
我們在這張床上做,夜里不開燈,只一旁桌子上四十來寸的顯示屏亮著。
桌面的動態(tài)壁紙導(dǎo)致光線顏色總是變化,被子半掩著安知眉的臉,她躺在我身下急促虛弱地喘息,胸、腰腹與腿臀,全部露在視線中。
光線昏暗,女孩子原本白皙的皮膚顯得更白,我按著她的小腹反復(fù)用力撞進去,感受手掌下皮膚在進出時的起伏。
“流了好多水……手掌全濕了,”我啞聲說:“好乖啊,寶寶。”
安知眉呻吟的聲音帶了哭腔,她微微掙扎了一下,被我強硬按住腿根,就著她抬腿的動作,再度用力操進去。
腿并得緊,夾得也很緊。我把安知眉潮熱的臉撥出來,撐在她身上,邊做邊低頭和她接吻。
大概因為我色誘她,這次委實令人記憶猶新。
世界上本來很多事都像春宮,最簡單的事卻推衍出最極致的花樣,快感無窮,令人流連忘返。
做完后我琢磨了一會兒,道:“不行,我得記下來,……怎么對著你脫衣服這么爽呢?”
安知眉嗓子啞了,正坐起來喝水,聞言回頭看我。
“好呀�!彼辶饲迳ぷ樱瑴愡^來親我。
我們就這么說定了。
記錄過去,記錄初戀的來龍去脈,按慣常思維來說,應(yīng)該是由女方、由安知眉做這件事,或至少,該從她的視角來寫。據(jù)說女性視角出發(fā)的生活體驗,會更容易讓第三方者共情,我是男人,寫得再投入,還是有種置身事外的感覺在。
我父親一直有記錄的習(xí)慣,常用二折黑的筆記本,中間一道金色的金屬條,很商務(wù)。現(xiàn)在大概是因為年紀(jì)大了開始珍惜時間,不怎么記了,改和我媽錄些VCR存留起來。我高中偷看過他和我媽戀愛時寫的日記,怎一個肉麻了得。
上一輩的人,紙面上說話都比較委婉,有時候也起到信息加密的作用。當(dāng)然這是我自己的理解,不一定完全客觀真實。
總之,我記日記的習(xí)慣、方式是跟我父親蔣頌學(xué)來的。
雖然受到他的啟發(fā),卻并無必要為他所限。
安知眉的筆記本上不寫私人的東西,連周、月計劃都沒有,只偶爾記一些實驗數(shù)據(jù)和計算時間。
她既然不寫,只好由我來做。
落筆前我思來想去很久。從我六歲,十六歲,再到二十歲,二十四歲,最后還是覺得,一切的一切,都要從“賓周”二字開始。
賓周,與性有關(guān),與年齡有關(guān),與安知眉有關(guān)。
我的青春期就是隨著這些因素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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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槳是很有主見的孩子,用第一人稱寫很好玩。稚回和蔣頌的形象也會因為視角的不同產(chǎn)生變化,可作為《不應(yīng)期》的對照篇來看。
之前一些關(guān)于平槳的時間線設(shè)定有點點問題,我后期有空再調(diào)整。
肉的篇幅不好說,我不吃男高男大這款,盡量寫寫。寫肉可能不用第一人稱,會區(qū)分開。
《賓周》的篇幅大概會超過“番外”的概念,但總還在《不應(yīng)期》的世界觀內(nèi),所以不另外開文,希望不是狗尾續(xù)貂。
不是日更,可以囤一囤再看,總之感謝!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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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2
《賓周》2:初戀
我高中讀理科,大學(xué)倒反天罡做了叛徒,選擇去學(xué)社會學(xué)。
剛開始還想著讀書務(wù)盡,大四被安知眉甩了之后,終于意識到我根本沒必要這樣,于是干脆利落地放棄上進,老老實實做富二代。
安知眉是高二轉(zhuǎn)到我們高中的。她是單親家庭,父親由于工作原因,從廣東舉家搬過來。能把女兒塞進我在的班級,大概也費了不少力氣。
剛開始,我和安知眉并不是同桌。我對她第一次產(chǎn)生好感,其實是高二初春,大學(xué)保送面試的那段時間。
給這些事情分個先來后到,應(yīng)該是:
我和安知眉一起參加保送→我對安知眉產(chǎn)生好感→我自告奮勇和安知眉做同桌→我追求安知眉。
后來想起高中生活,其實還是頗有些懷念的。
想念那種只需要在成績上追趕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