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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尤其是從前從未感知過這樣的情感的暴君。

    如暴君那般霸道,再添加一些輔助,他便會索求而來。

    薛清越心情很好,大步往外走,太子太保,少傅,少師,中丞等,都等在外面。還有他那別有用心的皇叔,薛清越視線在閑王身上多停留了一刻,雙手抱起對著大家說:“日后有勞諸位的照拂�!�

    眾人齊齊稱職,謙虛道:“臣等定當(dāng)竭盡全力�!�

    他們便跟隨著他去往太子府,一方面是先認(rèn)認(rèn)位置,另一方面也是協(xié)助太子安排太子府,日后他們的前程未來基本就和太子綁定在一起了。

    路上,閑王多次打量他這個傳言中備受欺負(fù)的皇侄。

    陛下唯一的孩子。

    這人突然冒出來,確實讓閑王有些措手不及。本來拉扯那些老臣雖然困難,但依照薛擎蚩如此暴君的行為,最遲再過兩年,這些老臣應(yīng)該也會倒戈。

    但是如今太子忽然冒出,這些人肯定就盡心盡力的扶持太子了。

    畢竟都是一些死心塌地的愚忠的老臣。

    而其他的人應(yīng)該也會躊躇,有更多的打量。

    閑王心里想著這些,面上倒是笑得一派風(fēng)流恣意:“皇侄,你怎么讓陛下忽然想起你了?”

    閑王滿臉好奇,八卦著:“皇兄一向?qū)壷灰臇|西不是放置不理,就是隨手消滅,還從來沒見他回頭把那東西重新弄出來的。”

    薛清越瞥他一眼:“父皇并未棄過本宮�!�

    “哦?”閑王笑著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湊近了薛清越,一把貼近了他的耳朵。

    薛清越眉頭微擰,正要讓開,就聽閑王輕笑低語:“倒是本王說錯話了,皇侄你別多想,你是皇兄唯一的兒子,他自是不會因為無聊想立個靶子看戲而想起你。”

    少年聞言似愣住了,有些愕然抬頭,那雙漂亮的鳳眼里漾起了些許的不安。

    靠得如此近,閑王能夠看見少年一瞬間血色盡失,那張艷麗的容顏像是被什么擊碎了般,變得空洞起來,又像是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眼睛很美,漆黑透徹,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子,讓人移不開眼睛。

    可惜,這樣的眼睛被一層薄霧籠罩著,顯得格外脆弱,帶著破碎的美感。

    那種朦朧的破碎感有種令人心悸的蠱惑,像是某種致命毒藥,勾引人去探索,去撫慰,去將他擁入懷里。

    他忍不住伸手覆蓋上去,溫柔摩挲了一下,觸到的是冰涼細(xì)膩的肌膚。

    “父皇才不會那樣!”忽得,愣怔的少年扭過頭,目光凌厲的直直望向他。

    那清麗的容顏上此刻滿是肅殺之感,少年仰起頭,呵了一聲:“皇叔想要挑撥本宮和父皇的父子之情,著實是想多了。”

    少年方才破碎的感覺很美。

    現(xiàn)在這般凌厲肅殺,仿若出鞘的劍,更是引得人很有挑戰(zhàn)性。

    他的這個皇侄,還真是有張不錯的皮貌——

    哦不,性格也是有趣。

    閑王男男女女見過不少,他也褻玩過如高嶺之花般的學(xué)士,此時迎著太子那雙充滿敵意的眸子,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興奮起來,唇角微揚,輕描淡寫道:“殿下何必動怒呢,本王只是好奇罷了……”

    閑王抬手觸摸少年的臉,被少年用力打開。

    他并沒有生氣,只是溫聲細(xì)語的低語:“不是就罷了,殿下不必動怒,免得日后回憶起,只覺得自己太過輕信所謂父子親情,皇室里可沒有這血緣親情之說。”

    閑王也不留著讓太子生氣,只輕嘆一聲:“今日殿下生氣,我便不多打擾,明日再來教導(dǎo)殿下詩書禮樂�!�

    閑王扭身離開。

    轉(zhuǎn)身的瞬間,他那帶笑的臉?biāo)查g一擰,隨即似想到什么舔了舔唇,比起多了一個太子的厭煩,他此時倒是多了一些對太子探索的興致。

    他把弄過的人那么多,如若能夠?qū)⒋说闰湴恋娜苏廴枭硐�,也算是太子這個障礙回報他的交換。

    畢竟,多了個太子,他所謀算的一切都得多不少時間再去籌謀,算計。

    怎可如此無禮的扯落他人衣袍

    糾結(jié),不知道這個世界要不要3P,感覺得有人刺激暴君,才能夠順理成章強取豪奪

    -----正文-----

    第六章

    閑王薛瑾嶸第二日果然來教導(dǎo)薛清越了。

    他也不愧為文人清客都較為推崇的人,詩書禮樂確實都很是不錯,尤其是那一手的蕭,吹奏的極好。

    男人修長的手極好的好看,在一邊吹奏時有一種格外儒雅溫潤的氣質(zhì),一曲吹奏后,薛瑾嶸朝薛清越垂眸,問道:“皇侄可是決定好要學(xué)哪一個樂器了嗎?”

    薛清越看了薛瑾嶸手中的蕭:“就學(xué)蕭吧!”

    他淡然一笑:“這樂曲較易攜帶,樂曲可讓心情舒緩,隨時隨地都可以演奏調(diào)節(jié)�!�

    薛瑾嶸聞言,溫潤的眉眼微微一展,說不出的風(fēng)流雅意。

    他幾步就走到了薛清越的身邊,做請的姿勢:“本王吹奏的曲兒能夠讓排解殿下你的煩惱,倒是本王的榮幸了,殿下,本王親自帶你試吹一曲�!�

    薛清越看了看他伸出的手,眉頭微擰。

    少年目光清冽的看他的手,眉心都攏了起來,顯得十分冷淡疏離:“不必親手教導(dǎo),父皇說過本宮聰慧,并不是什么頑石,皇叔你只需指點一二便可�!�

    少年說著話時,眉心聚攏的不耐散去,那艷麗的小臉上多了一絲引起為傲的自傲感。

    像極了那外域傳來的那高貴的貓,懶洋洋的瞥你一眼,卻又透出了一股子驕矜矜貴來,瞧著并不令人生厭,反倒是覺得恰到好處,可愛至極。

    薛瑾嶸不由得莞爾:“皇侄甚是可愛,皇叔我是越看越喜歡。”

    他促狹的一笑:“和你父皇那惹人厭的性子一點都不一樣,還真是朝臣的幸事�!�

    “放肆!”少年冷怒的低斥一聲,那雙烏黑明亮的眸子瞪著薛瑾嶸,竟然隱隱帶著一抹戾色來,“皇叔慎言,莫非皇叔是覺得父皇待你太過寬厚了?才會如此大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妄想挑撥離間?”

    他一句話落,周圍的空氣頓時凝滯住了。

    薛瑾嶸原本含笑的俊顏微凝,隨即依舊笑容變得更為的溫潤,他抬手點點少年的額頭:“殿下說笑了,本王不過是將事實說予你聽,真話有時候就是難以入耳。”

    薛瑾嶸微微嘆息了一聲,抓著薛清越的手,就把他拉了起來。

    然后退步到他的身后環(huán)住了他,帶著他的手握住了蕭放在少年的嘴上。

    “殿下是在怕什么?嗯?”薛瑾嶸在薛清越的而后吹了一口熱氣,似有些好奇,“如此不敢親近身為皇叔的我?本王難不成是什么洪水猛獸,令殿下如此膽怯生怕被本王吞了,嗯?”

    閑王這話無非是在刺激他。

    薛清越知道,也如了他的愿被他刺激,抿著唇說:“可笑,本宮是父皇的唯一皇子,這世上除了父皇便是本宮最為尊貴,本宮豈會怕你!”

    這個閑王雖然很會掩飾,看似文雅風(fēng)流,不在意什么。

    不過只他這些話,就能夠看出他這并不怎么高潮的挑撥。

    或許是因為,他和薛擎蚩之間那很是十?dāng)?shù)年的無視和被冷待下受人欺凌的遭遇,讓薛瑾嶸這般毫不避諱的挑撥。

    他要是原主的話。

    這些挑撥或許能行。

    不過薛清越本就是來做任務(wù)的。

    況且,將那般暴戾,嗜血,毫無顧忌的一個人兒攻略,對薛清越來說,還是挺有挑戰(zhàn)感的。前兩個世界,薛清越獲得的愛實在是太過容易了些。

    而閑王就是他入手的刺激薛擎蚩的對象。

    這人眼底那隱約可見的心思薛清越請回憶就看出了。

    薛清越任由薛瑾嶸從后握住他的手,貼在他的耳后告訴他怎么吹。

    他表現(xiàn)得有些僵硬,卻還是十分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

    當(dāng)然,這過程中,少年薄唇落在蕭上吹起,偶爾發(fā)出一聲輕響,仿佛羽毛劃過琴弦,叫人心神俱顫。

    薛瑾嶸看著眼前少年精致的側(cè)臉,他的睫毛纖長濃密,覆蓋在眼簾上,投射下兩片剪影,在白玉雕琢一般的側(cè)臉上打下淺淺陰影。

    少年的皮膚很細(xì)膩,但也很白皙,泛著柔嫩的粉紅色澤,修長的脖頸上泛著絲絲汗珠,順著肌理滑下,隱隱滑入他的衣襟內(nèi)消失不見。

    隨著少年的吹拂,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飄入鼻翼間,似從他身上揮發(fā),薛瑾嶸不由得探視著,鼻子微嗅著,從少年因為汗水而泛著紅的耳畔到他淡粉的唇,那淡粉的唇在紅褐色的竹蕭上吹奏,微微張合,吐納出若有若無的幽香,叫人忍不住想要探索那薄唇下的滋味,讓他給自己‘吹簫’。

    薛瑾嶸忽然覺得喉嚨發(fā)緊,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的手漸漸收攏,帶著少年的手指在蕭上的孔洞移動著,身子卻越發(fā)的貼緊了少年的身。

    冬日里,屋內(nèi)炭火的溫度溫?zé)嶂輧?nèi)的氣溫,薛瑾嶸眼眸幽暗,溫雅的面容上此刻彌漫起濃厚的欲色,他的這個皇侄,還真的秀色可餐。

    比起那勾欄院的男男女女都要勾人得很。

    因為流汗而溢出的體香也比勾欄院那特意熏過的春香要蠱惑人。

    讓人想嘗嘗他的汗香究竟是什么滋味。

    耳畔似被溫?zé)岬挠|感輕掃而過,薛清越猛地一頓,迅速的將薛瑾嶸推開,他皺緊了眉頭:“皇叔……”

    話還沒落下,便垂眸看著自己被拉扯開的衣袍。

    衣袍上的腰帶被薛瑾嶸順勢扯落,帶著長袍散開。薛清越內(nèi)里貼身的白色褻衣緊貼著身子,因為被汗水浸透了,那柔軟的褻衣便也有些清透,隱約可見他的身段紋理。

    細(xì)腰,蟄伏的粉嫩乳頭。

    薛瑾嶸目光如火的望著少年的身段,還真如他想象般的那般曼妙。那乳頭被濕透的褻衣裹著,卻也能夠看到那嫩粉的誘人色澤,平坦的小腹,還有少年身下微妙的陽物。

    色澤很是可愛,一看就是沒有經(jīng)過人事兒。

    不過——

    有些小巧。

    薛瑾嶸微微詫異,這般小巧。

    “皇叔你這是做什么?”少年有些微怒,瞪了一眼薛瑾嶸,“怎可如此無禮的扯落他人衣袍。”

    薛瑾嶸輕舔唇瓣,將自己的衣服扯開:“這屋內(nèi)的炭火也實在過多的,這皇宮內(nèi),現(xiàn)今應(yīng)該也就皇侄你這兒這般奢侈,炭火燒得人渾身汗淋淋的�!�

    他笑著迅速的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似并不在意,只詢問道:“這冬日衣裳汗透,一會兒出去的話再吹得冷風(fēng),很是容易風(fēng)寒的�!�

    “咱們都是男子,并不用那般的避諱,就只著這里衣繼續(xù)學(xué)習(xí)可好?”

    好皇侄,可要守好你漂亮的酮體,本王會回來摘取你的

    第七章

    單薄的里衣根本擋不住男人的身材。

    看著溫潤的人,那薄薄的白色里衣貼在上面,體魄甚是結(jié)實,壓根就不似一個文人應(yīng)有的身材。

    薛清越將衣服仔仔細(xì)細(xì)的弄好,一手牢牢的抓住,另一手朝薛瑾嶸伸出了手,清冽的嗓音里能夠聽出,滿是淡漠:“皇叔還是把腰帶還予我�!�

    “皇侄你還真是……”

    少年長得好,本就精致秀麗,而此時因為薄怒,那瑩白的臉上暈出了薄紅,眼角染上了艷麗的紅,似那九天寒山上被寒雪覆蓋的花,遠(yuǎn)遠(yuǎn)望去,極致的花形引人靠近。

    但此花透著冰冷的霜,碰上就會被寒意凝結(jié),大多的人會被這徹骨的寒凍得退卻。

    但。

    這并不包括他。

    世間的花那么多,贏弱,嬌貴,艷俗……都不過是上位者們的勝利品。

    若只是被這樣微不足道的表面嚇到,還怎么摘取,還怎么——坐上那高位。

    薛瑾嶸失笑的搖頭,男人溫潤的雙眸定定看著薛清越,似乎是想要把他徹底看穿,他說:“男子袒胸露背坐一起的多的是,皇侄如此的避諱,莫不是……”

    薛瑾嶸的笑含著深意,忽而前傾:“喜好男子?嗯?”

    薛清越壓根不為所動,只眉間的冷意越發(fā)的深了:“本宮有自己的行事規(guī)則,穿著得體是最基本的,這是對自己,也是對他人的尊重,衣冠不齊不過是因為皇叔你眼中,本宮不配你尊重。”

    不過是,把他當(dāng)做一個搶奪皇位的障礙。

    而這障礙恰得他的眼,所以想要掠奪,占有。

    得到之后,或許會盡情的宣泄,然后狠狠折辱,以標(biāo)志自己的勝利。

    薛瑾嶸愣了一下,隨即低低一笑,正要說什么。

    就見少年一手揮在了他的臉上,啪的一聲很是響亮,緊接著,薛瑾嶸整個人轟然倒地,擰著衣袍的少年收回伸出的腿,踩在了他的臉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冷冷凝著他:“皇叔莫要狡辯什么了,本宮雖然歲數(shù)少,但也見慣了后宮里的糟污�!�

    薛清越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你以為父皇放任你這樣亂竄,是因為他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嗎?呵!”

    冷笑一聲,薛清越一字一句道:“并不是,只是父皇他無聊罷了,他只是想要看猴子耍戲而已�!�

    少年眉目冷峻,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自己,眼底是毫無掩飾的厭惡不屑。

    那拂來寒霜后如濃墨凝著的花是那般的灼眼,灼燙著薛瑾嶸的心。

    薛瑾嶸面上的溫潤一下子就消散了,面上是被戳中心窩的惱怒,是被少年踐踏自尊的憤怒,薛瑾嶸一手拽住了薛清越的手,聲音冷到了極致:“皇侄可是好眼力,竟然如此輕易就看清了本王的狼子野心�!�

    “呵,一只上躥下跳的猴?”薛瑾嶸多年的隱忍,做戲,如此輕易就被點破,還被人這般不屑的踩在腳下,多年的忍耐在這一刻化成了無邊的怒火。

    這怒火一下子就要把他給燒了。

    這么多年來,薛擎蚩就是這么看他的嗎?把他當(dāng)做戲臺上的猴子,看著自己亂竄,是不是想等他踩到高位后,再告訴他自己多年來的自以為是不過是他無聊中上竄的猴子,然后毫不費力的就把他從高處推下。

    一想,薛瑾嶸的火更大了。

    薛瑾嶸溫潤的面容扭曲,直接把瘦削的少年給拽拉倒地,輕易就將少年給壓在身下,他扭曲的臉上滿是深深的惡意:“你跟你父皇還真的是像,呵,那你父皇告訴過你嗎?長著一張好臉去激怒人,會被人狠狠地褻玩的�!�

    屋內(nèi)毛發(fā)濃密的緬因貓喵了一身,從角落優(yōu)雅的漫步過來。

    薛清越回答著大黃,

    大黃好奇:

    薛清越十分嫌棄的表示:

    他白白刺激薛瑾嶸的嗎?

    不過是為了讓薛擎蚩看到自己不一般的身體,并且以薛瑾嶸來刺激這個暴戾的皇帝。

    是的,不一般的身體。

    這個世界里,薛擎越是個雙性人。

    薛清越眉眼微微一閃,直接和薛瑾嶸扭打了起來。

    少年身子瘦削,打斗起來也絲毫沒有任何的打法,拳風(fēng)也不是很用力,但他不管不顧,有一股不管死活的狠勁兒,倒是讓薛瑾嶸這個習(xí)武多年的人一時半刻都沒有得手。

    兩個時辰過后。

    薛瑾嶸才把人給捆在了梁木上。

    雙手圈住了梁木從后捆住,腰腹上用少年的外袍牢牢捆在了梁木上。

    薛瑾嶸身上的里衣已經(jīng)在扭打中散開,他抹掉嘴角的血,大手一把擒住薛清越的臉,輕笑:“好皇侄,你這么看不起你皇叔我,還真是讓本王我甚是傷心!”

    少年白嫩的臉上有不少青紫,那雙漂亮的鳳眼里如狼崽般兇狠,他朝著他吐了一口口水:“呸!”

    “好,還真是好的很!”薛瑾嶸擦去臉上的唾沫,陰沉著大笑,隨即笑意一斂,“本王這就讓你看看,小輩如此放肆?xí)惺裁磻土P,好叫你知道知道,本王究竟是不是一個引人發(fā)笑的猴子!”

    薛瑾嶸抬手,直接撕開了少年身上的衣服。

    衣服散開,薛瑾嶸垂眸一看。少年皮膚細(xì)膩,身上有剛才扭打的痕跡,但在少年白皙的皮膚上,仿佛一朵朵絢麗的花,十分的惹人。

    讓人更有一股施虐的欲望。

    還有……身上的汗珠也讓這漂亮的雪膚凝上了水潤的誘惑,薛瑾嶸大手一把覆上了少年的胸膛,直接就捏住了那兩顆惹人的蜜豆,用力一扯。

    “嘶……”

    薛瑾嶸手勁很大,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一扯就讓薛清越倒吸了一口氣。

    薛清越渾身一顫,用力掙扎:“你干什么?”

    他一掙扎,腳就踹在了薛瑾嶸的身上。薛瑾嶸不費什么力氣就直接用腿壓住了他的腿。

    少年渾身戰(zhàn)栗,漂亮的雙眸染上了水意,眼里滿是警惕和恐懼�?謶帧沁@小子怕了,但晚了,薛瑾嶸最討厭人踩他的臉了,尤其是這么一個冷宮皇子。

    生母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宮女,竟然敢如此放肆的踐踏他尊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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