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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海同深笑笑:“我既然是柯南體質(zhì),那就應(yīng)該多說不吉利的話,這叫負(fù)負(fù)得正�!�

    “就胡說吧!”

    沿著發(fā)現(xiàn)尸體的河走過一趟回來,正好看見亓弋走進(jìn)市局大樓。打過招呼之后宗彬斌就先去調(diào)取資料,海同深則帶了亓弋回到自己辦公室,同時讓謝瀟苒來單獨(dú)給亓弋說說尸體情況。

    謝瀟苒簡短介紹完之后,把平板遞到二人面前:“這個是根據(jù)死者電流斑的形狀模擬出來的兇器。”

    海同深問道:“電熨斗?”

    謝瀟苒:“這可比電熨斗小多了。而且即便是電熨斗,也是改裝過的。畢竟電熨斗只會把人燙傷,而不會造成電流斑�!�

    “你看看呢?”海同深碰了碰坐在旁邊的亓弋。

    見亓弋一直沒有說話,謝瀟苒問:“亓支?有問題嗎?”

    “哦,沒有�!必吝哑桨逋屏嘶厝�,又問道,“死者的電流斑在什么位置?你具體給我比畫一下行嗎?”

    “行�。【瓦@里�!敝x瀟苒指著自己右肋下的位置,而后把平板拿起來轉(zhuǎn)了個角度,“大概就是用這個東西這樣電上去的。不是高壓電,應(yīng)該就是拽了家用的220V電。”

    亓弋輕輕點(diǎn)了一下頭,語氣仍是平靜的:“我知道了,謝謝。”

    “亓支太客氣啦!”謝瀟苒笑笑,“那我先回去盯數(shù)據(jù),有事再叫我�!�

    等關(guān)了門,海同深看向亓弋,問:“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沒有�!�

    “撒謊�!焙M钪苯哟链澳闶遣皇且ゴ螂娫�?”

    “真沒有�!�

    海同深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安靜地盯著亓弋看。亓弋則依舊泰然自若,仿佛不知道海同深在盯著自己。許久之后,海同深認(rèn)輸?shù)溃骸八懔�,比不過你�!�

    “你是個好警察,但只適合站在正面隊(duì)伍里�!必吝f道,“如果沒有足夠的韌性和異常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到了那龍?zhí)痘⒀ㄖ写涣藥滋炀偷帽怀愿赡▋�。�?dāng)然,或許還沒到吃干抹凈的時候,你就會暴露身份,因?yàn)槟銓?shí)在太像一個警察了�!�

    “所以你不想說的話,我永遠(yuǎn)都問不出來,是嗎?”

    “或許吧�!必吝従徠鹕�,“我去打電話了�!�

    “你……!老天是派你來磨我的吧!”海同深無奈。

    聽完亓弋的描述,廖一續(xù)說道:“這件事我需要匯報(bào),你等我的消息�!�

    “好。”亓弋掛斷電話,獨(dú)自在市局外面的步道上緩緩走著。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接到了回電,這次通話時間長達(dá)兩個小時,直到夕陽西斜,他才終于結(jié)束了這次通話。

    他給海同深發(fā)了消息。

    收到消息的海同深自我安慰道:算了,好歹還知道給發(fā)個消息,比以前一聲不吭就消失不見好多了。

    第四十五章

    一些原本以為早已遺忘的記憶重新席卷而來,在這樣一個傍晚讓亓弋再度陷入過往之中——

    “塞耶!塞耶!我求求你,是我錯了,求求你不要……”

    面容年輕的畢舟來端坐在椅子上,一字一句地問:“聽說你在外面說跟我很熟?”

    男人哭號:“沒有!我瞎說的!我沒有要冒犯塞耶的意思,對不起,求塞耶饒命!”

    “塞耶?你在外面可不是這么叫我的。來,說給這里的人聽聽,你是怎么稱呼我的?”

    “我不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說�!碑呏蹃淼穆曇魩е蝗莺鲆暤耐䥽�(yán)。

    男人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卻抵不過眼前人的威壓,哆嗦著吐了口:“阿……阿來……”

    話音剛落,一名年輕氣盛的少年破門而入,怒吼道:“阿來也是你能叫的?!”旋即一腳踹在本就跪地求饒的男人胸口。男人被踹翻在地,吃痛掙扎。

    接著進(jìn)來的少女搶過旁邊人手中的槍,直抵男人的額頭。

    “把槍放下�!碑呏蹃淼坏卣f,“我說過了,在沒贏過我之前,不要拿槍對著別人�!�

    少女停頓片刻,似是在猶豫,但最終還是聽話地放下了槍。

    “他對你不尊重!”少年的漢語還是生硬的,但說出這句話卻又很合適,語氣恰到好處。

    畢舟來擺擺手:“這不重要。你們先去找你們的hpayhpay,我過一會兒就去�!�

    “阿來哥!”少女滿心不悅都寫在臉上。

    “去�!碑呏蹃硐破鹧燮た聪蛩麄�,仍是沉靜且不容置喙。少年見狀拽了拽少女的衣袖,拉著她一起離開了房間。

    看到少年和少女離開,那男人幾乎是從地上彈起,他跪著蹭到畢舟來身邊,涕泗橫流道:“塞耶……塞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塞耶饒命,我不敢了。我愿意將功贖罪,塞耶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塞耶!求塞耶饒我一命!”

    “那要看你知道的東西值不值得換你一條命了。”畢舟來說道。

    …………

    后來那個男人是怎么死的呢?氣憤不過的少年和少女,趁夜溜進(jìn)關(guān)押男人的房間,等畢舟來得到通知趕過去時,那男人早已被電死。右肋下半寸,電擊致死。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電擊傷,不是巧合,只能是故意。

    “亓弋!亓弋!別跑了!”海同深的聲音把亓弋從回憶之中拽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亓弋問。

    佟曉童和海同深一起把亓弋拽下了跑步機(jī),他說道:“你都跑了兩個小時了,馬拉松也沒你這么跑的!我怕你在我這兒出什么事才打電話把海哥叫來的。警官,你太嚇人了!”

    “行了趕緊給他騰個地方放松肌肉,不然一會兒得疼死!你去拿個大毛巾來�!焙M罴苤吝不忘支使佟曉童。

    “去那邊瑜伽室,這會兒沒課�!辟酝贿呎f,一邊跑去拿毛巾和電解質(zhì)水。

    “找死不是這么找的!”海同深真的動了氣。

    亓弋坐在地上,抬起頭茫然地看著海同深。

    “別賣萌!也別裝傻!什么大事值得你這么折磨自己?!是打算把腿跑傷了早早退休,還是打算直接心臟驟停猝死在這兒?!”

    亓弋眨了眨眼,思緒和理智逐漸回籠,待喘息稍稍平復(fù),才低聲道:“我只是忘了時間。”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還是個人!”海同深沒好氣地說。

    佟曉童抱著大毛巾進(jìn)來,立刻把亓弋裹住,又遞了水到他手上:“亓警官,你再這樣我以后要禁止你來了,你要在我這兒出了事,我這健身房可沒法干了�!�

    “站起來走走�!焙M顢v著亓弋站起來,拉著他在屋里來回轉(zhuǎn)圈,直到亓弋徹底平靜下來,海同深才陪著他換了衣服,然后把人帶回了自己家。

    “對不起�!必吝诳蛷d沙發(fā)上,捧著溫水杯輕聲說道。

    海同深重重地嘆了口氣:“下次心里不痛快跟我說,別自己一個人發(fā)泄。你已經(jīng)回來了,回到正常的,不用掩飾和偽裝的環(huán)境中。在這里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正常表達(dá)自己的情緒,沒有人會因?yàn)槟愕膽嵟蚴请y過而懷疑你的身份,你不用時刻提心吊膽,這里是安全的�!�

    “我知道�!必吝卮�。

    “去洗洗吧,洗完上床歇著�!�

    “嗯。”

    兩個人都梳洗妥當(dāng),海同深端了杯熱牛奶放到床頭:“把奶喝了就躺下吧。聊困了就直接睡。”

    “嗯,行�!必吝犜挼睾攘伺D�,躺了下來,“今天的事不許打小報(bào)告�!�

    “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海同深反問。

    亓弋愣愣,回答:“那倒也不是�!�

    “那不就得了。”海同深說,“來,我采訪一下你,跑了三十公里,有什么感想?”

    “腿疼�!�

    “呵!”海同深嗤笑,“不疼就怪了,真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啊!我告訴你,未來一周你都別想再上跑步機(jī)�!�

    “好,我知道了�!�

    “哎喲,難得你這么聽話啊,我甚至有點(diǎn)兒不適應(yīng)了�!�

    亓弋側(cè)身靠近海同深,幾乎是窩進(jìn)了他懷里,許久之后才輕聲說道:“我見過那種死法。”

    “什么?”

    “右肋下,電擊�!必吝f,“當(dāng)年我曾經(jīng)遇到過一名臥底,雖然不是我親手殺的,但是確實(shí)是跟我有關(guān)系,他就是被電死的,電擊的位置就在右肋下�!�

    海同深立刻問道:“你今天瘋了一樣在跑步機(jī)上跑步就是因?yàn)檫@個?!”

    亓弋點(diǎn)頭:“是。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跟案子有關(guān)系我不應(yīng)該隱瞞,我跟廖廳說了,剛才你洗澡的時候我也在群里說了明早會告訴他們詳情。但我還是覺得,應(yīng)該先跟你說一下。我怕……”

    “怕什么?怕我知道了難過?還是怕我生氣?”

    又是一陣沉默,半晌之后,亓弋才道:“你……要不你退出專案組吧�!�

    “你什么意思?”海同深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你還是想自己面對是嗎?你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么嗎?那個司機(jī)開著那輛車沖向你的時候你在想什么?想你死了之后一了百了,帶著你那些不能說的秘密直接躺進(jìn)烈士陵園和楊予然一樣等著每年清明我去給你掃墓是嗎?!”

    亓弋沒想到海同深會發(fā)這么大的火,他拽了下海同深的衣角,低聲道:“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臥室內(nèi)安靜了好一會兒,海同深才再次開口:“你回來了,現(xiàn)在你的周圍都是伙伴戰(zhàn)友,你不用再提心吊膽地生活,也不用再獨(dú)自一個人去面對那些�!�

    “你說得太容易了。人是被環(huán)境塑造的,十年……你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dāng)了十年警察,可我呢?十年!三千多天!你根本不知道那種睜開眼就只有自己,甚至連睡覺都要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是怎么過的!”亓弋越說越激動,他坐起來看向海同深,“你說的沒錯!我寧愿現(xiàn)在是我躺在陵園里!那樣我就能什么都不管了!我就可以真的安心了!活著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折磨!”

    “你在胡說什么?!”

    “我沒有胡說!怎么?理解不了?還是不愿意面對這樣的我?我說過我跟你們不一樣!對我來說活著就是負(fù)擔(dān)!所有人都跟我說,我回來了,可以繼續(xù)生活了,可沒有人告訴我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我早聽膩了,咨詢師也只會用那些模板話術(shù)來對待我!他們懂個屁!陰天下雨難受的是我!失眠的是我!受傷的是我!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如果有人在那時告訴我,回來之后我要面對的是這些虛偽又無意義的安慰和無止境的隱瞞,我一定不會回來!我寧愿去死!”

    海同深怔住了。他明白亓弋的疏離防備,也猜到亓弋會有悲觀情緒,但他沒有想到亓弋會覺得活著是負(fù)擔(dān)。看著眼前人因?yàn)榍榫w激動而劇烈起伏的胸膛,海同深心如刀割,短暫的沉默之后,他抬起手,一把將亓弋摟在了懷里,一邊撫摸著他的后背,一邊道歉:“對不起,是我話說重了。”

    “你放開我!”亓弋掙扎著,卻被海同深摟得更緊了。

    “是我太想當(dāng)然了,對不起�!焙M钜槐楸橹貜�(fù)著道歉,過了許久,亓弋緊繃的后背才漸漸松弛下來,外放的戾氣緩緩收斂,最終歸于平靜。

    “放開我吧�!必吝異灺曊f道,“你嗓子都啞了,我不該這時候招你的�!�

    “那些話以后只可以對我說。如果讓廖廳或者姜局知道你有這種想法,你一定會被強(qiáng)制停職接受心理疏導(dǎo)的�!�

    “你……”

    “我想告訴你,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

    “謝謝你�!必吝杨^埋在海同深的肩頭,“還有,對不起�!�

    謝謝你愿意站在我身邊,對不起剛才那樣失控,讓你看到那樣歇斯底里的我。

    沒有說完的話,海同深卻能完全理解。

    “我們不說這個了,好嗎?”海同深輕撫著亓弋的后背。

    “嗯。”

    分開后的二人發(fā)現(xiàn)彼此都紅了眼,亓弋率先扭過頭去,他拭了下眼眶,長出一口氣,道:“明天我會把這件事說清楚的�!�

    “會很痛嗎?”

    “會,那也要說�!必吝f,“你放心,我能調(diào)整好狀態(tài)�!�

    “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海同深湊上前,輕輕吻了下亓弋的唇,一觸即分,而后抵著他的額頭說道,“原諒我,明早給你弄獼猴桃吃�!�

    “嗯,快睡吧。”亓弋拉著海同深躺了下來,“好不容易感冒好點(diǎn)兒了,別再折騰了。”

    第二天一早,云曲傳來消息,經(jīng)過DNA比對,兩名未知死者的身份都已確認(rèn)。最開始那名開車撞向亓弋的司機(jī)是吳鵬,是十五年前曾經(jīng)在云曲服過刑的刑滿釋放人員。而最新一名死者名叫普天華,是一名在逃毒販。就像之前海同深說的那樣,沒有聯(lián)網(wǎng)的犯罪信息導(dǎo)致了時間差,否則他們早就能確認(rèn)死者身份了。

    吳鵬,直到看到他正常的照片時,亓弋才認(rèn)出這個人來。

    “我跟吳鵬就只見過幾面,尸體面部又已經(jīng)變形,我確實(shí)沒有認(rèn)出來。實(shí)在抱歉�!必吝f道。

    宋宇濤連連擺手:“這真不能怪你,有時候這尸體變形到家人都認(rèn)不出,更別說就見過幾面的了,那跟陌生人沒區(qū)別。”

    海同深也道:“對,不用自責(zé)。那個普天華你認(rèn)識嗎?”

    “認(rèn)識�!必吝奄Y料投在屏幕上,開始介紹起來,“普天華是云曲人,道上都叫他阿華,或者華哥。阿華是孤兒,小時候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小學(xué)畢業(yè)就沒再讀書,跟著同村的人一起運(yùn)送毒品,他最開始是做最底層的車夫,先開始是在境內(nèi),后來他的上家被抓,把他交代了出來,但他那時還未滿14周歲,仗著自己未成年的身份騙了擺渡人,幫他偷渡到了克欽邦,之后這些年一直在緬北發(fā)展。他也算得上是個人物,手底下的車夫有百十來號人。他這個人很機(jī)警,神出鬼沒的,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阿華有一個女朋友,算是他的青梅竹馬,關(guān)系一直不錯,一般找不到阿華的時候,就會聯(lián)系他女朋友。他女朋友也是中國人,大名苗寧,道上叫她阿寧或者寧姐

    ,克欽邦那邊也有叫她瑪寧的�!�

    陳虞說道:“青梅竹馬消失不見,這個苗寧卻一直沒有動靜,好像不大對勁�!�

    亓弋回答:“就算阿華失蹤,阿寧也不會報(bào)警,他們是毒販�!�

    “哦對�!标愑菖牧讼伦约旱念~頭,接著又問,“那苗寧應(yīng)該往緬北那邊求助吧?那邊有消息嗎?”

    亓弋:“緬北可不是境內(nèi),調(diào)查起來需要時間,目前我們只能確認(rèn),阿寧是跟著阿華一起回了國,至于她有沒有再回緬北,目前也還不能確定�!�

    鄭暢提問:“那他的死因呢?”

    亓弋是真的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講述的時候語氣非常平靜:“當(dāng)年我臥底時曾經(jīng)有一個小嘍啰在外張揚(yáng)與我相熟,還頂著我的名頭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離譜事,因?yàn)槟菚r我已經(jīng)在DK那邊爬到了相對比較高的位置,手下人就把那人帶來讓我處置。我以為那只是個普通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子,但實(shí)際上,那是我們的同志。他手中有一項(xiàng)非常重要的情報(bào)要告訴我,但DK在我身邊放了很多人,是幫助,也是監(jiān)視。那位同志一直沒有辦法近身跟我聯(lián)系,于是鋌而走險(xiǎn),用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果然被成功送到了我的身邊。我假意審訊,在逼問他的過程中成功得到了他給我送來的情報(bào)。原本我已經(jīng)安排好,第二天送他離開,但是當(dāng)晚,A和O潛入關(guān)押他的地方,把他電死了。電擊

    的位置就是右肋下,與現(xiàn)在普天華身上電流斑的位置一模一樣�!�

    所以他才會那么崩潰。海同深直到此刻才終于明白亓弋的痛苦,也才終于能稍稍窺探一絲他當(dāng)年承受的煎熬。

    海同深端起水杯,用喝水時的吞咽撫平喉嚨的酸澀,而后才道:“死者身份能夠確認(rèn)是好事。亓支,普天華的女朋友吸毒嗎?”

    “吸。”亓弋確認(rèn)道,“她染毒的時間比阿華要早。不過據(jù)我所知,她只飛葉子�!�

    宋宇濤思考片刻,說:“資料顯示普天華和苗寧在緬北最后一次露面是三年前,之后就只是有人通過網(wǎng)絡(luò)和電話與他們?nèi)〉寐?lián)系。很有可能他們在那時就已經(jīng)潛入境內(nèi),大麻在境內(nèi)是違禁品,雖然成癮性相對不那么高,但也不可能兩年都不碰,普天華死在咱們市內(nèi),有沒有可能……他們在咱們市找過貨?”

    鄭暢:“可是這倆人不是車夫嗎?他們難道不會隨身攜帶?”

    亓弋搖頭:“阿華早就不親自帶貨了,帶貨過境非常危險(xiǎn),掙的都是斷頭錢,他非常懂得如何自保,我不覺得他會隨身攜帶,而且如果他真的三年前就入了境,很有可能是做了長期停留境內(nèi)的準(zhǔn)備,既然不知道要待多久,就更不可能隨身攜帶毒品,我認(rèn)為境內(nèi)有人給他直接供貨的可能性更大。”

    “他們倆如果都是飛葉子的話……”宋宇濤看向亓弋,“我可以找線人問問,這兩年如果有大量收葉子的,那些線人肯定能收到風(fēng)聲�!�

    亓弋:“可以,但是要小心別暴露�!�

    “這個你放心,我的線人都很穩(wěn)妥�!彼斡顫卮稹�

    第四十六章

    宋宇濤埋頭聯(lián)系線人,亓弋則又開了口:“普天華的信息大概就這么多,我再說一下那名司機(jī)。吳鵬綽號鴿子,出獄之后成為了遙城警方的線人。簡單來說,遙城那地方比本市更亂,所以吳鵬這人,也比唐臨更重要。實(shí)際上我能成功與唐臨搭上線,還是通過的吳鵬的關(guān)系�!�

    “那亓支你跟吳鵬有仇嗎?”謝瀟苒問。

    亓弋想了想,說:“我印象中是沒有�!�

    鄭暢一邊思考一邊說道:“如果不是有仇的話,那就是跟唐臨一樣,是那邊在做清理,對方想攪渾水,最好的方法就是解決掉唐臨和吳鵬這樣的人。真假消息滿天飛的時候,為難的是我們,而不是他們�!�

    “還有一點(diǎn)。”亓弋補(bǔ)充,“克欽邦現(xiàn)在還有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臥底,如果外面的消息不確定,我們勢必要聯(lián)系臥底,臥底在傳遞消息的過程中是非常容易暴露的�!�

    宋宇濤點(diǎn)頭:“沒錯。而且對方甚至有可能利用外面的混亂設(shè)下局中局,篩選辨認(rèn)到底誰是臥底。我們的同志在這段時間會面臨更大的危險(xiǎn),亓支——”

    “我已經(jīng)跟上面匯報(bào)過了。”亓弋接過話說,“知道唐臨死了之后我就跟廖廳說過了,領(lǐng)導(dǎo)們會考慮我說的情況�!�

    “那就好�!彼斡顫陨苑帕诵�。

    謝瀟苒提出問題:“可是為什么要把吳鵬送到咱們這里來殺呢?吳鵬的根據(jù)地在遙城,在那邊直接動手不是更方便嗎?”

    “讓我想想吧。”亓弋下意識地揉了揉額頭,“我確實(shí)不記得跟他有什么仇了�!�

    海同深:“這事不著急,反正現(xiàn)在是吳鵬死了,咱們得找殺害吳鵬的兇手�!�

    亓弋又提出了新的想法:“其實(shí)關(guān)于阿寧和阿華,我還有一個方法,但是可能查起來比較麻煩�!�

    宗彬斌:“亓支你說吧,咱們辦案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亓弋又看向海同深,見海同深點(diǎn)了頭,才整理好思路說道:“我之前聽人說過阿寧的身世,她除了跟阿華是青梅竹馬以外,還跟她爸一起當(dāng)過‘農(nóng)夫’,這是黑話,意思是她會種大麻和罌粟這一類的違禁植物。而她一直飛葉子,不僅是因?yàn)榇舐楸阋�,更因�(yàn)樗梢宰援a(chǎn)自銷。大麻種植需要特定的溫度、濕度和光照,如果她真的在家自己種,肯定要在家里搭個合適的環(huán)境,類似迷你大棚,那么她家的電費(fèi)一定很高。而且萃取終產(chǎn)物也需要一些化學(xué)試劑,這些都可以查到。不過這只是我的推測,她不一定真的自己種�!�

    海同深想了想,說:“鄭暢去聯(lián)系電力公司配合,先查拋尸點(diǎn)周圍近兩年用電量突增的用電戶,如果沒有符合的再往外擴(kuò)展。”

    “明白!”鄭暢立刻答應(yīng)。

    海同深又道:“宋哥同時問問你的線人,除了有人大量收葉子以外,還有沒有突然多出來的貨,看有沒有人往外放葉子。”

    “沒問題。”

    謝瀟苒拿著筆記本開始說道:“亓支,你還記得當(dāng)年A和O殺害那名臥底同志時用的是什么嗎?”

    亓弋想了想,說:“我印象中就是電線�!�

    謝瀟苒:“我用電線試過,無論哪個角度多長時間,都無法形成和普天華身上電流斑相似的傷。這幾天我又查了查資料,也問了一些前輩,他們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你們看過古裝劇里那些酷刑嗎?”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鄭暢開口說道:“你說的是那種烙鐵嗎?就是一個三角鐵板放在炭上加熱然后往人身上烙?”

    謝瀟苒:“是。我特意找了一塊銅片,通上電做了試驗(yàn),做出來的傷口跟普天華身上的傷口很像,基本可以確認(rèn),兇器就是通了電的三角形銅片。我又查了些資料,古時候確實(shí)是有炮烙之刑,不過那會兒是在銅柱里加炭燃燒,然后把人綁在銅柱上,活活把人燙死。不知道這個兇手選擇銅片是就地取材還是有模仿炮烙的意思�!�

    “所以兇手并不單純是在復(fù)制當(dāng)年那名臥底的死因�!弊诒虮蠓治龅�,“如果是向亓支示威,應(yīng)該更傾向于完全復(fù)刻,這樣才能達(dá)到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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