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許釗露出一個別致的微笑:“好,霖霖跟他合作這么久,應(yīng)該已經(jīng)清楚許世瀾的怪脾氣,他如果說些讓你生氣的話別跟他一般見識,不開心了你就打他罵他,算幫我的忙�!�
許釗還在講客套話,池霖沒興趣虛與委蛇,他手腕被池玉勛抓著,這回池玉勛好不容易看緊他,恐怕不耍個心機沒法從池玉勛身邊溜走。
池霖需要一個和許釗獨處的機會,有些話當著池玉勛可沒法講。
池霖找到了自己的攻略目標,隨隨便便跟許釗敷衍一下,便緊鑼密鼓地開始遛大哥,池玉勛緊跟在池霖身側(cè),不想池霖亂來,池玉勛其實就是沒法狠下心下手管他,他猜都猜得到池霖的破事,他就怕明天池霖給他領(lǐng)個妹夫進家門。
池玉勛突然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你注意點你的私生活吧�!�
這么多廢話,他單純就是想說這個。
池霖尋找著大嫂的身影,嘴里哼哼著:“李熾說要娶我,不然嫁給他好了,到時你見我要叫我李太太,我肯定收心了�!�
池玉勛臉色一變,將李熾和池霖的反常融會貫通,立刻咂摸出不對勁,他可不是傻子:“他真這么說了?”
“嗯哼�!�
池霖對他沒有幾句實話,池玉勛不好確定池霖是不是開玩笑,邁步追得更緊,扯著池霖的手腕:“你怎么想的?這種事不是兒戲,你不要當游戲好不好?”
“無所謂,嫁不嫁給他都是一樣的,我看讓他給咱們做上門女婿也很合適,或者說,他可以嫁過來,我又不是沒雞巴�!�
池玉勛一把捏住池霖的臉:“你這張嘴該打了�!�
池霖翻著白眼,他已經(jīng)引起大嫂楚桐的注意,計謀得逞,馬上就可以甩掉池玉勛。
池玉勛甩開池霖的下巴,對這個口無遮攔的弟弟沒有半點法子,他嘗試讓池霖態(tài)度認真一點,語氣有些懇求:“你嫁不嫁人無所謂,領(lǐng)人上門也行�!�
“讓李熾當我男朋友不是可以幫你和爸爸抬股價么�!�
池玉勛很少這樣冷笑:“你是池家的孩子,不是交易的籌碼,我們夠富的,要你抬什么股價?你大可以不結(jié)婚,池家還養(yǎng)不起么�!�
豪門難見真情,池玉勛這樣感天動地,池霖卻一點不給面子,瞧楚桐咬著嘴唇往池玉勛這里走過來,滿臉凄楚,池霖扭頭就往洗手間去:“肚子疼,你別來煩我,我要去拉屎�!�
池玉勛被池霖的臭嘴弄得臉色又發(fā)青,他不至于跟池霖進廁所去,他打算等在外面守株待兔,今晚絕對不給池霖胡來的機會,結(jié)果池霖的工具人跑了過來,拉住池玉勛的手肘。
池玉勛面露不耐,轉(zhuǎn)頭瞧見是妻子,才意識到自己盡繞著池霖打轉(zhuǎn),把同行的楚桐拋到腦后去了。
池玉勛對外人下狠手,但是對家里人都是百依百順,絕對是持家型男人。
只是對池霖太順了一些。
楚桐也不提被池玉勛冷落的事,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微笑,岔開話題:“今天競拍的珠寶都很漂亮,不送我?guī)讉嗎?”
池玉勛那嘮叨的模樣消失無影,和楚桐相處總是相敬如賓,充斥絲絲縷縷的生分:“想要什么?”
*
池霖伏在洗手間門口,果然不出意料,大哥被嫂子擰跑了。
他立刻奔著許釗去,身邊沒了大哥這條警犬,一些公子哥便無所忌憚,他們平時被捧慣了,對美人總是展露出讓人費解的自信,好幾個迎上來跟池霖搭訕,無不諂媚。
和以前那個凄凄艾艾地跟在李熾屁股后面的倒霉少爺相比,池霖如今判若兩人,舔狗遍地爬。
但池霖并不享受做焦點,低質(zhì)量的男人在池霖眼里全是空氣,池霖冷艷無比地從他們身前走過,一個字也不搭理,卻叫這些闊少更是滿心蕩漾。
池霖露出不堪其擾的表情,這些男人變本加厲地圍起他來噓寒問暖,池霖的家世簡直是全場最耀眼的配飾,讓他們一邊垂涎金錢美色,一邊說些假惺惺的話,如果是別的美人,他們總得說些輕浮的字眼,但是對待池霖必須萬分小心,他是池家的掌上明珠。
“你哥哥呢?”
一道修長的身影插進來,是許釗,他恰時打斷了這些無聊的奉承,池霖冷艷的臉只對著許釗露出微笑,答案已經(jīng)甩在所有人臉上,闊少們只好意興闌珊地離開,池霖看著面前這條大狐貍,不由得想起小狐貍勤勞肯干的滋味——指多個方面。
弟弟這么能干,哥哥也差不到哪去吧?
池霖回答許釗的問題:“我哥被大嫂拉走了�!�
許釗抿了一口酒水,突然盯住池霖,笑也斂起來了:“你不是故意甩開他的么�!�
不愧是大狐貍,跟許世瀾確實不一樣。
許釗冷著臉繼續(xù)發(fā)問:“你跟我弟弟怎么回事�!�
池霖腳踢著盛放美食的桌腿,噠噠作響:“你說呢。”
許釗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他迷上你了。”
“真的?他親口跟你說的?”
“我看出來的�!�
許世瀾根本不是一個會跟別人談心的人,何況他正和家里鬧別扭,更不可能跟許釗透露一個字。
許釗的觀察力確實獨絕。
池霖手指突然劃在許釗胸膛上,一路下滑,指甲在他西裝上刮出一道淺淺的印子。
直到劃到許釗小腹的地方,許釗一把揪住了他的手指。
“自重一點,你找那么多男友,打算怎么收場?”
池霖避而不談,還是笑著:“你確實和你弟弟很像,你倆肯定是親生的�!�
許釗看出許世瀾的感情問題,恐怕把池霖好好調(diào)查了一下,池霖本想給許釗留下一個具有迷惑性的好印象,這下看來是徹底沒戲了。
池霖用另只手指勾住許釗的西裝紐扣,對他眨巴眼睛:“離晚宴還有一個小時呢,不然跟我找個地方私聊一下?聊聊你弟弟的事?”
真聊假聊?
許釗可沒想到池霖這么大胃口,不過他比許世瀾沉得住氣,微笑道:“行,你去外面找個地方等我,我等會過來�!�
池霖也不管他真的假的,這個宴會對他的吸引力已經(jīng)完全告罄,池霖美滋滋地離開宴廳,怕路長夢多,給許釗大行方便,直接闖進后臺,行政主廚正在里面大吼大叫分配任務(wù),一群人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根本顧不上闖進來的客人。一
何況池霖穿這樣,又囂張跋扈,也沒人來招惹他。
池霖倒是有點良心,只欺負公子哥,并不為難打工人,他拿了兩盤新鮮出爐的扇貝,偷了幾盤甜點,坐到一邊的矮柜上,把盤子放在大腿上,拿手抓著吃,新鮮到燙喉嚨。
池霖就是勾引許釗一下,并沒想做什么,大狐貍沒那么好釣,池霖打算在這跟許釗聊聊許世瀾,讓他擔(dān)心一下自己的可憐弟弟,讓許釗徹底提防起自己。
許世瀾就是這么中招的,越提防越上心,既然是好兄弟,肯定屢試不爽吧?
池霖聽見一對腳步聲匆匆朝這逼近,踩得又急又猛,每一步都踩著怒意,沒想到許釗對弟弟這么護食,池霖開始吃點心,剛?cè)麧M腮幫子,后廚的門被摔開了。
這可不是許釗。
居然是李熾。
李熾臉色看起來要壞掉,當然不是池霖這種騷貨的壞掉,而是步步緊逼,最終理智崩塌所露出的獸性。
他身上戾氣沖天,后廚只剩下火焰燒灼的聲音。
“你們先關(guān)火離開一會,我有話跟他講。”
行政主廚立刻領(lǐng)著一班廚師閉嘴離開,齊齊整整的,像排著隊回籠,只是他們?nèi)纪鲎摺?br />
李熾關(guān)上門,還拴上鎖,這么走到池霖面前來,池霖看著他煞氣十足的樣子,也不吭聲了,李熾拿開他腿上的盤子,一把將池霖拽下來,露背的連體褲比什么都好扒,一下布料連帶縫著的珠寶軟趴趴地堆在池霖的腳腕上,李熾暴力捏著池霖的臀肉,把逼掰出來看,便看到葉今寒林斐然干出的杰作,騷穴都操松垮了。
他將池霖拎到切菜的地方,把池霖上身壓在桌案上,一手叮叮哐哐地扯著皮帶,用膝蓋分開池霖的腿,這件給池霖精心準備的奢侈禮服,女明星都要爭搶著租借來走紅毯,結(jié)果李熾就這么連布料帶寶石地踩在腳底下,他在掏雞巴。
“你就這么愛勾引男人?是不是你進了我家的門,連我爸都可以睡?”
“就睡就睡!給你戴綠帽!”
池霖言語有些滑稽,李熾可沒有打趣的心情,被刺激得白皙的面頰緊緊繃著,握著雞巴用力干進池霖的逼穴里去,插到雞巴根都不夠滿意,死命地往池霖肚子里頂,李熾的陽具在池霖體內(nèi)持續(xù)膨脹,是根教訓(xùn)騷貨刑具。
他反剪住池霖的手腕,用力操干起來,不發(fā)一語,連悶哼都沒有,池霖想叫,被他捂住嘴,肉穴還留著兩根雞巴的記憶,李熾干了他十來下就噴水了,李熾沒有一點成就感,只是在拿雞巴拴著池霖,冷著臉肏逼。
如果真娶了池霖,讓池霖上了他的戶口他可要不留情地把騷貨的男人整個半死不活,哪像現(xiàn)在,居然在給名流們準備伙食的地方干池霖的騷逼。.
5姍姍來遲的內(nèi)射
李熾擰著池霖的胳膊,下腹頂著池霖的臀肉,陰莖只出來一瞬就捅回穴里,池霖表情變了味道,張開嘴唇,臉上飄著糜紅,上半身緊緊貼在桌案上,被操得抵著操作臺晃動,他全身被扒得赤條條的,和剛剛吃的扇貝肉差不了幾分,雪白多汁,在被李熾肆意享用。
李熾鼻息粗重,噴拂在池霖的耳根和后頸上,聲音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怒不可遏:“你不知道許釗直接跑來告訴我了吧?你以為所有男人都能被你勾引到?你撩他的每一個字他都講給我聽了�!�
池霖嗚嗚咽咽,被操得花枝亂顫,陰戶強烈的快感讓他暫時沒法仔細去分析李熾的話,他只影影綽綽地聽出來許釗居然背刺了他,池霖有點出乎意料,但是這種意外才是最美味的驚喜。
李熾感覺到池霖的穴夾得更緊了,明顯是被許釗的“背叛”刺激得不行,他雖然盛怒,但是無法忽視池霖身體的嬌嫩多汁,操幾下屁股就流滿了汁水,熟透的小穴滋味非常奇妙,李熾總以為黃書里形容的極品都是夸張手法,直到遇到了池霖這個極品騷貨,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在操一種濕淋淋、鮮嫩無比的蚌肉。
李熾現(xiàn)在終于邁出最后一步,對池霖那些刻意的調(diào)情都成了陳詞濫調(diào),徹底翻篇了,他松開池霖的嘴,池霖也知道在這做愛過于危險,名流和他們不過幾步之遙,何況還有大哥在四處逡巡。
池霖咬著下唇騷媚又嬌氣地叫床,哼哼唧唧,不想奸夫李熾被哥哥抓住,難得對李熾上心了一次。
李熾捏著他的后頸用力操逼,掌心被池霖咬破的地方又溢出血,把池霖雪白的后背蹭上不少血印子,看起來像種殘酷的藝術(shù)。
他生龍活虎加大馬力,龜頭次次搗進池霖的子宮深處,看起來根本和偷情無關(guān),沒有一點鬼祟的意思,比起是釋放肉體欲望,不如說是在單方面強占池霖的肉體。
李熾嘴里什么漂亮話都丟掉了,對著池霖滿嘴下流狠毒的譏諷責(zé)罵,只有喜歡得要死才會失態(tài)成這樣:
“逼里松成什么樣了?你天天要跟幾個男人上床?你批里還有沒被雞巴操過的地方么?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在操你的子宮?你真的很能挨操,騷貨�!�
池霖被操得站都站不穩(wěn),男人生起他的氣來,就會變得格外可愛,他被李熾的大雞巴挑著嫩穴,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踮起腳撅著屁股給他后入,咬著嘴唇不能叫太大聲,滿腔都是騷唧唧的委屈:
“唔,唔……沒有松,有好好夾著你的大雞巴!唔嗯……你又變大了,操我,嗚嗚又要潮吹了……”
李熾微微張開薄唇,喘出的全是餓狼般的粗氣,被騷媚的池霖刺激得哪里都在充血,尤其是這根膨脹的陽具。
他抽出濕淋淋的雞巴,上面幾乎冒出滾燙的熱氣,池霖扭著大腿,手指想要抓到他的雞巴上來,李熾蠻橫地將池霖翻了面,把他抱在桌上,地上的禮服徹底成了一塊給李熾墊腳的抹布,被踩得烏七八糟,是本次偷情最大的受害者。
李熾握著雞巴在池霖溢著泡沫的肉縫上拍打著,因為出水太多,拍打聲混著黏糊的水聲,淫蕩無比。
池霖手臂掛著李熾的脖頸,挺著腰給他蹭逼,仰起頭要索吻,李熾只是含住他的嘴唇粗暴又簡略地品嘗了一下池霖舌頭的滋味,便捏開池霖的下巴。
池霖小聲對他撒嬌:“插進來……想要吃你……”
李熾面頰上也橫著一道性愛刺激出的紅暈,看起來只是讓他憤怒得有跡可循。
李熾表情一本正經(jīng)的,雞巴卻粗暴地在池霖嫩逼里擠弄,池霖大腿盤著他的腰桿,陰蒂和陰莖都被李熾滾燙的陽具擠壓著,讓他嘴里吟哦不斷。
“你什么時候跟許世瀾做的?”
許釗把弟弟的私事都給李熾透了底,不得不說他這手牌打得一針見血,恐怕在宴會里就看出李熾對池霖勢在必得的占有欲,許釗管不了許世瀾,池霖的父兄又管不住這個貪玩的尤物,那么他想把許世瀾弄出池霖的渾水,借李熾的力量是最見效的。
池霖不肯和李熾講實話,大腿絞在李熾的腰上蹭來蹭去,嫩批被蹭得竄出火花閃電般猛烈的快感,讓他的穴肉空虛無比。
“想要,一會我哥來了,快操我……”
李熾不理他發(fā)騷,陽具把池霖的肉縫磨得紅腫不堪,還不時握起這根肉棒沉甸甸地打在池霖的嫩逼里,池霖就喜歡被欺負嫩批,已經(jīng)想要得抓心撓肝了。
“許世瀾,葉今寒,林斐然,顧南星,除了這些還有誰?”
池霖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連小情人都被李熾扒出來了,他求饒著:“別磨我的批,想要被操小穴啦。”
李熾掐住池霖的脖頸,他對池霖總是發(fā)不了狠,他脖子上被池霖掐出的指印現(xiàn)在還在作痛,但是捏著池霖纖細脆弱的頸段,他連用力都不敢。
李熾憤恨道:“別發(fā)騷,還有沒有別的男人?”
池霖媚眼如絲:“還有許釗�!�
李熾手指收緊了力道,池霖喉嚨里發(fā)出繃緊的悶哼聲,這種情況下,池霖臉上求饒的表情消失得干干凈凈,這么戲謔地看著李熾,刺激他掐得更用力點,瞧瞧這個男人有沒有膽把他掐死。
李熾捏著池霖的脖子提上來,粗魯?shù)貜娢侵亓�,他重重擠進池霖的穴腔深處,下體重新開始操逼,啪啪聲迅猛,從上到下地教訓(xùn)池霖,池霖除了哼唧點呻吟聲出來,任由李熾卷弄他的舌頭,隨便給李熾操穴,一聲認錯和求饒都沒有。
李熾沒法馴服這個尤物,他松開池霖,用力抱著池霖做愛,一路從池霖的臉頰舔下去,咬著池霖的鎖骨,他手指摸進被操開的批里,陰蒂整個暴露在外,李熾用指尖惡意地摳弄著,池霖身體彈跳起來,小穴涌出大堆陰精,把插弄在深處的陽具浸潤得更加威風(fēng)凜凜,池霖發(fā)出細小的尖叫聲,在李熾肩膀上拼命啃咬,李熾變本加厲玩他的批,爆操小穴,直到把池霖操出全身高潮,就按住這個極品騷貨,讓他做一道露著批的菜肴,盛在桌案上。
李熾掰開池霖的大腿,把它們屈在池霖身體兩側(cè),男人似乎都愛強迫池霖做出這副完全暴露陰戶的淫蕩姿勢,李熾紅著眼瞧著池霖肉乎乎的粉逼,被玩得比平時腫脹了兩倍不止,像個沉甸甸的熟果,底下嵌著他的雞巴,果汁果肉全都被他搗爛了。
李熾將龜頭擠進宮腔里面,再也不退出來,和池霖宮交,用龜頭操他的子宮四壁,池霖淫水潰堤,像失禁一樣被干得噴濺,把桌子都弄成他的味道,想來垂涎他的公子哥再吃到這張桌子做出的美食,也算變相地過了過池霖的嘴癮。
“你要不要看看你現(xiàn)在騷成什么樣子?”
“嗯啊……唔……喜歡,喜歡……要給你做騷貨!”
李熾打他的屁股,只是讓嫩穴噴出更多淫水。
“呆會就夾著我的精水去拍賣會,你最好漏到椅子上,讓別人都知道你被我操過�!�
池霖聽見李熾這些罕見的下流話,卻情動得更加厲害,他又主動掰開小穴,食指扯著自己的陰唇,騷到讓李熾的精水都沒憋住,給池霖痛痛快快地射出幾大汩。
李熾更加沒命地干他,嘴唇緊閉著,喉嚨里藏滿了下流的心里話,干死這個騷貨,搞大他的肚子!
池霖小腹瞬間膨脹起來,李熾開始內(nèi)射了,他的精液因為各種原因,分量大得恐怖,怎么射都射不干凈,李熾整個壓在池霖身上,被暴烈的性快感挾持著,塞滿池霖的嫩批注精,他埋頭吞吃池霖的奶包,把射精時難以控制的暴喝聲連著奶子一起吞下去。
池霖身體開始富有頻率的抽搐起來,嘴角又淌出了口水,他總是可以和男人一起高潮,給足男人成就感。
李熾終于把這姍姍來遲的一炮干完了,他喘著氣,在池霖陰道里留戀了一會,不緊不慢地拔出陰莖,池霖的穴口完全翻開,精液漏出來,正好落在地上蔫巴巴的禮服上,白濁淌在黑色的布料和寶石上,是種醒目的淫蕩。
池霖還是被李熾掰著大腿,他露著被操透的嫩逼,手指在李熾胸腹上摸來摸去,又擼了幾把他濕漉漉的大雞巴,轉(zhuǎn)頭就把跟李熾較勁的事全忘了,跟他騷唧唧地撒嬌:
“要舔逼,要你舔逼�!�
李熾把手指插進肉穴里攪弄著,滿意地摸著這個被他射得滿滿當當?shù)男⊙�,手指上裹滿了濃稠的精液,他拔出手指,敷衍池霖一句:“以后再舔�!彼F(xiàn)在可不是高高興興地跟池霖偷情,純粹發(fā)泄怒火,加上占有池霖的肉體,沒有什么溫存的興致。
他抽出一張面巾紙,團吧團吧,塞進池霖小穴口,把自己的濃精堵住,他可不想池霖真的漏一屁股精液給名流看。
李熾吻了池霖幾口,眼里惡意滿滿:“子宮全都泡在我的精液里,說不定真的會懷上,被我搞大肚子你該怎么辦呢?”
池霖還是掰著自己的嫩批,只能自己揉弄著,滿眼都是不滿:“葉今寒說你的孩子他也會喜歡的。”
李熾青筋又爆了出了,但這回沒有跟池霖爭口舌之快。
至少池霖裝了一肚子屬于他的精蟲,還得出去裝模作樣地應(yīng)付別人,李熾摸著池霖的紅唇,又被咬了好幾口,他心里前所未有地想要霸占池霖,這樣他天天都可以這樣給他肚子里注滿精液,讓他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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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露著嫩批參加宴會
池霖被李熾按著套回皺巴巴的禮服,腰上沾著一大片精液,李熾沉默地用紙巾仔細擦拭著,很像鬧完脾氣的小孩子,自己灰頭土臉地粘好摔壞的玩具。
池霖這下被三條大雞巴爆操過,小穴異物感非常明顯,走動時紙團在穴里不停磨動,但浸飽了精液存在感并不突兀,相比而言磨得火辣辣的外陰、酸脹的宮口才是最難受的地方。
池霖兩腿發(fā)軟,歪在李熾身上,被他扶著走出后廚,雖然李熾不介意自己和池霖傳緋聞,但是他顧慮著池玉勛,池霖的父兄是真心實意地寵愛池霖,李熾想盡可能取得池玉勛的信任。
為了避嫌李熾刻意和池霖分開,會一前一后地回宴廳。
在分手前李熾有意揉捏著池霖的后腰,讓池霖全身發(fā)軟,試圖讓池霖聽他的話:“等會拍賣會坐我身邊�!�
池霖看起來親昵,但一張口全是綠他的詞句:“我呆會要坐許釗身邊。”
李熾現(xiàn)在奸透了池霖,舉止再也不必束手束腳,二話不說捏住池霖肉乎乎的嫩批,手心里立刻被浸透汁水。
池霖呻吟起來,為了保持平衡捏住李熾胸口的衣物,把他的西裝弄得全是褶皺。
李熾低下頭跟池霖咬耳朵:“幸好我給你準備了件黑色禮服,否則屁股濕成這樣會被宴會所有人看到吧?”
“我就喜歡被看!”
李熾平時的偽裝在池霖面前全都褪盡了,又被池霖的騷貨屬性刺激得精神錯亂,和以前的高貴矜持反差相當強烈。
池霖前所未有地被流氓的太子爺吸引。
李熾中指擠進肉縫,指腹將布料上一些細碎的寶石也磨進嫩批里,池霖嬌喘著,露出吃痛卻騷媚的表情,腳掌完全站不住了,李熾就捏著他的批摟住他,下流地給他提供倚靠。
“我在想,不然把我捏的這點布扯開,你這么愛被看,露著批參加拍賣會是不是更適合你?”
“嗯——嗯,好啊,我會讓許釗摸進小穴里來的!”
李熾閉緊嘴,擒著池霖壓到墻角去,他兩只手都抓住池霖的臀肉,把批掰出來,池霖發(fā)出更嬌媚的呻吟,李熾摸到肉縫前段,扯住布料,布帛撕裂的聲音割裂空氣,即便背景充斥著宴會嘈雜的聲音,也壓不住這聲悖德淫蕩的動靜。文檔七
池霖陰戶本就被干得紅腫發(fā)熱,這下漏了底,空氣灌進來,讓他敏感得拱在李熾懷里扭動。
李熾吻了吻騷貨美人,做了這么久冤大頭,終于徹底欺負了池霖一把,他露出一個陰冷的微笑:
“這下喜歡了么。”
他推擠著池霖的陰蒂,池霖漏著精水,被李熾玩到上頭了。
池霖把下巴墊在李熾胸膛上,扭腰晃臀,嫩批主動磨蹭著李熾的手指,像只妖精:“被我哥哥瞧見我露著騷逼怎么辦?你要我跟他說實話嗎?”
李熾看著池霖這張美艷的巴掌臉,止不住露出癡迷之色,吻了吻池霖的紅唇,淡淡道:“別告訴他�!�
池霖突然夾住腿,嫩批將李熾的手指惡狠狠地夾在肉縫里,發(fā)著騷兇他:“你怕我哥哥生你的氣?你是不是想做上門女婿啊?裝得對我很感興趣,只是想要我家的錢而已!吞掉池家的產(chǎn)業(yè)就可以打發(fā)我睡大街上,他們都說你做生意心狠手辣,肯定沒錯,你以前討厭我成那樣,怎么突然變張臉?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池霖又來顛倒黑白,李熾這回臉色倒沒有一點變化,還不如池霖要給許釗玩批時生氣,一旦涉及感情以外的事情,他總是可以保持一種近乎殘酷的理智。
李熾變本加厲地吻著池霖的嘴唇,堵住池霖滿嘴的污蔑,他這回不是妒夫的態(tài)度,而是種男人式的撒嬌、討好,他親自給池霖準備禮服,為了得到池霖不惜頂住一切壓力和程黎君分手,呆會他還要一擲千金高調(diào)追求池霖,只要池霖別再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別再說些綠帽子的話氣他,至于被池霖污蔑,那只能算是小事一樁。
李熾舔進池霖耳根里,輕聲道:“我是打算吞掉你爸爸的產(chǎn)業(yè),到時你想養(yǎng)男人還得問我要錢,你看我會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