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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池霖甩開駱瑜的手,理也不理睬他,自顧往前走,這下葉今寒給池霖穿的卡通熊歪打正著了,夢回幼兒園,駱瑜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噩夢,不過這回沒有假惺惺的李熾跑去哄池霖,他得自食惡果了。

    駱瑜不要臉地幾步倒貼上來,牽池霖的手,被甩開依然鍥而不舍,拿包的助理可不覺得兩人在吵架,池霖明明是虐狗,虐兩只,一只臭狗,一只單身狗,助理識趣地撤遠,留給老板自由發(fā)揮的空間。

    老板這種丟人的樣子最好不要隨便看,搞不好會被滅口吧?

    駱瑜再也不嘴硬了,瘋狂道歉:“我錯了,我罪大惡極,以前都是我欺負你,別不理我,你不是也給我起一堆外號,惡狗臭狗是不是你叫的?我就給你取過豆芽菜,也沒侮辱你,夸你綠色健康不好么,你上來就侮辱我,怎么能管別人叫狗呢?就算這樣我也沒說什么啊�!�

    “不高興我給你取外號?”

    “高興,非常高興,你只管侮辱我吧,好不好?”

    池霖皺著鼻子,掙開駱瑜的手,惡狠狠道:“臭狗,我最討厭別人叫我豆芽菜,你最好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池霖想加速跑開,但腳下一輕,被駱瑜抱了起來,池霖蹬著腿,駱瑜知道道歉不好使,池霖都記得幼兒園的仇,他的麻煩可太大了,含糊著喊池霖老婆,糊弄著說幾聲對不起,眼疾手快地把池霖就近抱去了男浴室,反手鎖進隔間,直接上手脫池霖的小熊運動褲。

    池霖用力踩著駱瑜的腳,駱瑜不痛不癢的,哄騙著池霖:“你不是大姨媽來了,我給你跑半天才買到姨媽條,別動,幫你弄�!�

    池霖被壓在覆著水汽的墻磚上,動彈不得,駱瑜捏他的臀肉,池霖臭罵:媽在屁股上嗎?!”

    駱瑜笑出兩顆犬齒,按開花灑,嘩嘩的水聲為駱瑜提供了行兇條件,兩人被熱水澆透了,肉體貼在一起,衣物像不存在。

    池霖掙扎著,還是被駱瑜掰開了批,小穴岌岌可危地暴露著,駱瑜還在滿口假話:“就是這里流姨媽吧,我?guī)湍恪!?br />
    池霖批都被掰出來了,只能放棄抵抗,趴在墻壁上喘著氣,熱水和駱瑜炙熱的體溫讓他有些眩暈。

    池霖側(cè)過臉,露出糜紅的臉蛋,像只被酒泡過的美人:“會弄嗎?傻狗�!�

    “別小瞧我�!�

    池霖嗚咽著,被駱瑜的陽具長驅(qū)直入地侵犯了,原來是這樣幫他,駱瑜這頭種犬怎么可能不擅長呢,就會操逼!駱瑜叼著池霖的后領(lǐng)用力操弄起來,浴室進了人,池霖被捂住嘴,流著眼淚吞吃駱瑜的陽具,在駱瑜手心里咬了不少牙印,還漏了他滿指縫的口水,駱瑜的腹肌緊緊貼合在池霖彎月般的后腰上,磨得池霖只能閉著眼享受高潮。

    駱瑜早知道池霖耍他了,可還是把棉條買回來,池霖現(xiàn)在跟他鬧別扭,那就只能加倍操服他,道歉有什么用,會被池霖玩死的。

    駱瑜體力充沛,攢的精量也大,將池霖翻過來,讓池霖大腿跨上他的腰翻來覆去地日穴,池霖只顧夾穴接吻,真被操舒服了,別說駱瑜談戀愛傻狗一條,但總是能找到捷徑,通過作弊哄好了美人。

    等駱瑜內(nèi)射干凈,池霖徹底軟化了,任由駱瑜擺弄,駱瑜給他洗干凈,助理真是活該拿加倍的加班費,怎么會這么有眼色,換洗衣服已經(jīng)給駱瑜掛在門把上了,駱瑜笨手笨腳給池霖擦干水,穿上衣服,問池霖:

    “還生氣嗎?我真知道錯了。”

    駱瑜眼睛亮晶晶的,池霖要是點頭,應(yīng)該還會挨操吧。

    池霖咕噥著“臭狗”,一點氣勢都沒了,駱瑜笑著親他,準備打道回府,話題從幼年的黑歷史上趕緊移開,回到正事上,他察覺出池霖有難題,旁敲側(cè)擊著:

    “你版權(quán)談下來了么?怎么試鏡時間都沒確定。”

    池霖撅著嘴:“你不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干什么�!�

    駱瑜真是服了,捏住池霖的下巴:“難怪你跟李熾做生意呢,都愛先斬后奏,八字還沒一撇你先把演員定了,萬一人家不想賣你版權(quán),你打算怎么收場?”

    池霖不可一世:“絕對有辦法談下來,不用你管。”

    駱瑜沒再多說什么,池霖要是翻車了,一群人給他擦屁股,他也得來擦,池霖有什么可擔心的,駱瑜只擔心一個:“你要跟誰談版權(quán)?看上哪本書了?也是談戀愛那種?”

    “說了不用你管,送我回去阿瑜,累了。”

    駱瑜被觸發(fā)警犬屬性,跟他撒嬌,叫他“阿瑜”?池霖有事瞞著他,想萌混過關(guān)。

    “你瞞我什么了�!�

    “瞞你干什么,不要無中生有。”

    駱瑜湊近來:“真的?誰耍我去買姨媽條的?你是不是想跟哪個寫書的男人談版權(quán)啊,你要色誘他?”

    池霖身上汗毛倒豎,駱瑜這嘴除了說爛話壞話,就是說實話,一下被他說中了。

    池霖打死不肯給駱瑜透露一點風聲,駱瑜實在撬不開這個海王的嘴,只能退而求其次:“你跟剛才那個傻逼是不是也瞞著我干了什么?別告訴我你看上他了,這么挫的人被你看上,我會忍不住想打死他。”

    駱瑜說這種玩笑話語氣卻特別認真,盯著池霖,眼睛黑洞洞的,顯得有一絲可怕,池霖當然瞧不上宴詩嵐這種爛貨,但他還沒耍夠呢,只是被駱瑜恐嚇了一下怎么夠?池霖一定要讓他露出最可笑的、最恥辱的丑態(tài)不可。

    池霖推著駱瑜的胸膛,很勉強才忍住不捏胸肌:“你橫行霸道的新聞肯定是真的,你以前還欺負我,我看你以后還是不要來找我了,我怕你。”

    駱瑜頓時拋下一切,死皮賴臉地跟池霖瘋狂說好話:“怎么又欺負你了?以前真的是李熾在欺負你啊,你好好想想,我對朋友最仗義,又疼老婆,胳膊肘只往外拐,拳頭只打傻逼,你怕我干什么?我給你當牛做馬行不行?”

    池霖考慮起來:“嗯……我確實想拿你當馬騎�!�

    駱瑜臉色黑了黑,又給自己挖了個坑呢,他只猶豫了兩秒,池霖就開始不高興,駱瑜立刻拋下所有尊嚴,妻管嚴道:“給你騎給你騎,回去騎吧�!暴p

    回了公寓,池霖確實如愿騎在駱瑜脖子上,駱瑜個高,還在床上玩,差點笨手笨腳地讓池霖的腦袋撞上吊燈,后來池霖就騎去了駱瑜的腰上,再后來,又被臭狗雞巴拴住小批。

    怎么感覺駱瑜一點虧都沒吃?

    135

    惹了魔王還想跑?

    這是駱瑜第六次被后宮私聊池霖的訓(xùn)練情況,但只有葉今寒狡猾如斯,駱瑜瞬間點開色圖,無限放大重點部位。

    照片里池霖穿著駱瑜這種直男腦這輩子都想象不出的性感內(nèi)衣,對著全身鏡背過身,扭著腰肢掰開臀肉,腿心里露出一點內(nèi)褲布料,要命地被嫩批撐得鼓鼓囊囊的,駱瑜差點看硬。

    駱瑜不愛欠別人,葉今寒拿出這種好貨,他只能等價交換池霖的訓(xùn)練狀況,間隔分鐘,又別扭地追問著葉今寒:

    駱瑜對葉今寒放過狠話,這會兒沒臉繼續(xù)追著問人家,他摳著手機按鍵的縫隙,焦躁感密密麻麻地爬滿了胸腔,決定自己騙自己,池霖也許那天心情好,給葉今寒獎勵了三張,這種神級小白臉比他們多拿幾張色圖也是合情合理的。

    葉今寒拿腳指頭都能猜出駱瑜在想什么,他給了駱瑜一點緩沖時間,不疾不徐地開始輸入。

    駱瑜看到葉今寒名字下冒出“對方正在輸入中”,頓時抓心撓肝地等著,葉今寒好似故意放慢了打字速度——

    駱瑜大抵過了三十分鐘回復(fù):

    葉今寒這種口癖肯定是被池霖帶壞的。

    葉今寒末了不忘拱火:

    駱瑜再也沒吭聲,他終于知道自己是唯一一個不會被池霖發(fā)色圖的倒霉蛋了。

    駱瑜氣得想死。

    第二天壓著火氣,主動去找恰獨食的狗比李熾,駱瑜只字未提池霖給他的區(qū)別待遇,拽著一頭霧水的李熾進了酒吧sol,在卡座直接開始干坐。

    李熾鮮少來這種地方,而駱瑜年少在酒吧干過幾次驚天動地的群架之后,除非生意需要,他對魚龍混雜的場所一概避而遠之。

    兩位豪門嫡系罕見地在酒吧現(xiàn)身,不是他們的圈子,一時并沒有人認出來,駱瑜看著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眼神木然,就像看一群扭動的肉塊,有效勸退了所有想來搭訕的人。

    李熾等著駱瑜跟他解釋,駱瑜只是沉默,十分鐘過去,李熾意識到駱瑜在和他生悶氣,主動試探著:“你在這里約了人么�!�

    駱瑜重點監(jiān)視每一個進酒吧的男人,半晌道:“是池霖約了人。”

    不需要駱瑜再解釋,李熾瞬間臉色垮下來,他跟著駱瑜一起盯住酒吧門口,兩對捉奸的眼神像刀刃一樣,新來的男客人腳還沒跨進門檻,身上就彌漫起毛骨悚然之感。

    李熾盡量保持情緒穩(wěn)定:“約的誰?又撩上新的了?”

    “沒什么可說的,小癟三,健身房里認識的�!�

    李熾攥著酒杯,杯底壓在大腿上,冰塊將玻璃外表凍上一層水汽,將李熾褲子洇出一塊圓形的濕痕,李熾真沒想到池霖如今渣到能讓他跟駱瑜團結(jié)起來打小三,放幾個月前真是敢也不敢想的走向,李熾烏云蓋頂?shù)馗樿ひ黄鸲⑸�,又�?

    “叫什么,干什么的�!�

    “娛樂圈的。”

    駱瑜滿臉寫著嫌棄,名字根本懶得提,李熾也閉上嘴,講真的他完全不在乎小三姓甚名誰,他現(xiàn)在只想日死池霖。

    李熾無條件支持池霖搞事業(yè),自己會有養(yǎng)成的快感,可每到這種時候,他就想按著池霖的頭逼他改行,小三的名字身份對他和駱瑜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重點在于他們要怎么合伙打小三。

    “你有什么計劃�!�

    “沒計劃,我讓葉今寒翻了池霖手機,池霖今天撩了這個傻逼幾十句,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門了,肯定是要去見他,我不得好好招呼他們?”

    李熾移開眼,好得很,發(fā)小都跟葉今寒搞在一起了,還有什么是池霖辦不到的,李熾再不吭聲,駱瑜這種人身邊沒有兄弟老婆控制,鬼知道他上頭了能干出什么。

    但駱瑜未免太高看他,碰上這種挨綠的事,李熾根本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保持理智,搞不好助紂為虐跟駱瑜一起打小三,人生中第一次喜提社會新聞版面。

    難以想象兩個大忙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干坐了一個小時,卻什么都沒蹲到,駱瑜看起來沒有離開的意思,李熾更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個性,他到底比駱瑜理智一點,等可以等,但他不做無用功。

    “你確定是這里?”

    “你不信葉今寒?”

    葉今寒的公信力在后宮屬于一騎絕塵的水平,池霖藏的秘密要是連葉今寒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更別想打探出一點情報,李熾沒法反駁,只能沉默地等待著,桌上的酒瓶越來越多,兩人和獵艷男女不同,是誠心來給酒吧創(chuàng)收的,酒水不斷,也根本不在乎價格,旁人開始留意這兩個悶頭喝酒、俊美矜貴的男人,金錢和酒精發(fā)酵起來,便叫膽大的人開始冒出飄飄然的心思,晃到李熾和駱瑜身邊——

    “能請我喝杯酒么?”

    濃妝艷抹的女人選擇倚在李熾旁邊,駱瑜帥是夠帥,可氣質(zhì)太狠了點,并不討女人喜歡。

    女人雖然選了李熾,但靠近李熾時立刻察覺到他瓤里并非表面上看起來溫文爾雅,身上盤旋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場,雖然不像駱瑜兇相外露,但也和親和無關(guān),她下意識和李熾保持了半米的安全距離。

    冷冰冰的貴氣。

    李熾沒有搭話,他抬腕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小時,耳朵都快被dj震出嗡鳴聲了,池霖還是連影子都沒有,他給酒杯繼續(xù)倒上琥珀色的酒水,女人對李熾的奢侈腕表不要太滿意,看到他倒酒的動作,登時嬉笑眉開,伸出手,指甲鮮紅如血。

    李熾手里的杯子卻不解風情地杯口抵住他自己的薄唇,一點面子都不給,就這么幾口喝干凈,女人掩住尷尬,默默收回了落空的手。

    叮咚,空酒杯放回茶幾上,李熾拿起酒瓶繼續(xù)倒酒,這回不忘給兄弟滿上,駱瑜一點不領(lǐng)他的情,還相當粗魯?shù)剡B瓶帶酒搶走,靠在沙發(fā)里對嘴吹,李熾懶得理他,抬手示意服務(wù)生上酒,經(jīng)理親自跑來服務(wù)這個卡座,臉都快笑開花了。

    “什么啊……”

    女人站起身,被無視比被拒絕還丟人,跺跺腳離開了,她的敗績頃刻勸退了所有人,李熾和駱瑜眼睛根本不往身邊的鶯鶯燕燕身上去,皮囊再誘人,他們油鹽不進,別人怎么好意思上來吃閉門羹呢。

    即便如此,依然有一群人慢慢地聚攏在他們周圍,窺伺著搭訕的機會。

    有男有女。

    駱瑜頓時毛了,踢了踢李熾的腳:“怎么一堆男的看我?”

    李熾眼睛掃著駱瑜練成狼狗的身體,還穿著健身房一套,看起來又兇又直的,不勾引男同才見鬼,駱瑜雖然讓女人害怕,放別的圈里可是天菜。

    李熾故意膈應(yīng)他:“可能你看起來比較愛搞基吧。”

    “憑什么看我,我他媽最直了,你才像搞基的�!�

    駱瑜有點沒底氣,他在睡池霖之前沒懷疑過自己的直男屬性,可如今池霖是被他開苞的后穴,還嘴硬自己是直男是不是晚了點?

    李熾心煩意亂,駱瑜居然真開始思考起這種沒營養(yǎng)的垃圾問題,李熾都被池霖綠麻了,被迫跑來酒吧讓人視奸,他一點聊天的心情都沒有,敷衍著:“搞基就搞基吧,池霖是男的是女的對我來說不重要�!�

    駱瑜咕噥:“我只接受池霖長雞巴,而且喜歡弄他的批,他的奶子雖然平了點,但我喜歡,簡直對他的身子有癮,這樣看明明就是很直吧?”

    李熾冷笑:“你在問我的意見?我建議你閉上嘴,我不想知道你對他哪里有癮�!�

    駱瑜恍然間回想起自己和池霖的孽緣是從綠李熾開始的,確實非常理虧,瞬間回到了沉默的狀態(tài),和李熾一起喝著悶酒,不過這般看來,綠久了也就不分你我了,大家都能聚在一起借酒消愁。

    指針到一點半,別人來玩樂,他們宛如坐牢,李熾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提議:“我去別的酒吧找找看,你繼續(xù)等,碰上他了打電話�!�

    “嗯�!�

    兩個人決定通宵到早上直接去上班,為了抓住池霖,他們不介意上完班繼續(xù)來抓奸,錢要賺,小三也要抓,難怪兩人干成不少大事,強強結(jié)合,不僅意志力超群,男德優(yōu)秀,還有極強的時間管理能力。

    *

    池霖也不遑多讓。

    他今天撩宴詩嵐多少是在惡作劇,宴詩嵐既然把他當成駱瑜的人,對他便像毒蛇一樣避之不及,此前像條臭蟲一樣糾纏著池霖耍大牌,現(xiàn)在徹底原形畢露了,沒膽也沒腦子,池霖聊騷了他一整天,宴詩嵐嚇到一個字都不敢回復(fù)。

    宴詩嵐并不敢一勞永逸地拉黑池霖,池霖比他壞多了,深諳仗勢欺人,威脅這個大明星要是讓他不爽了,他扭頭就添油加醋地告訴駱瑜,駱瑜光在傳聞里就夠可怕的,更別說宴詩嵐不巧跟本尊打了照面,宴詩嵐恨死自己傻逼同意了池霖的好友申請,這個家伙只是看著好欺負,段位豈是他能挑戰(zhàn)的,池霖故意借了妹子的號來加他,宴詩嵐成日撩妹,習慣性地點了同意。

    池霖上來立刻自報家門,緊接威脅他聊騷他,談情是假的,嘲弄他才是真的,宴詩嵐怎么看怎么陰陽怪氣,他看著池霖時不時冒出的新消息,只覺手機里被安裝了定時炸彈,他卻根本不知道怎么拆除。

    宴詩嵐這種渣男,碰上池霖算是一個人生的轉(zhuǎn)折點,被渣過的女孩哪里想得到享盡名譽與愛戴的大明星、對他稍有一點惡評就會被控評網(wǎng)暴的資本寵兒,竟會露出這種過街老鼠的可悲模樣。

    宴詩嵐當然不能和池霖赴約,要是線下被駱瑜抓到,性質(zhì)可大不相同,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宴詩嵐此時和常約的朋友坐在酒吧包廂,今天狀態(tài)不對,包廂氣氛異常壓抑。

    有人好奇問他:“怎么突然換酒吧?你跟經(jīng)紀人說了么�!�

    宴詩嵐露出不耐之色,自打撞上駱瑜,他才生動認識到自己和豪門相差如天塹,階層簡直是不可逾越的,他怕是怕駱瑜,但事后怎么可能不眼紅?駱瑜一亮出身份,連趾高氣揚的經(jīng)紀人都變成狗腿的模樣,豪門做事要別人看他臉色,宴詩嵐卻只有被包裝好、踏上舞臺時才能享受萬眾矚目的幻覺。

    一旦回歸現(xiàn)實,他就差上廁所都要跟公司報備。

    不過是一個四肢被提線纏住的傀儡。

    宴詩嵐將脾氣發(fā)泄到熟人身上:“我想去哪玩,為什么要跟她”

    包廂氣氛更加微妙,幾個人各懷鬼胎,少了平時環(huán)繞的鶯鶯燕燕,意外和李熾那邊的沉默呼應(yīng)著。

    “你看起來有點虛啊,發(fā)生什么了?”

    宴詩嵐怎么可能把健身房丟的臉講出口,這里的人說白都是酒肉朋友,搞不好就背刺他,是絕對不能交心的,宴詩嵐冷酷道:“心情不好而已,別問了�!�

    “就這么干坐著?你不叫人來陪么�!�

    宴詩嵐猶豫起來。

    他知道今天該老老實實呆在家里避風頭,可人總歸不是傀儡,他一進入工作狀態(tài),每分每秒都被經(jīng)紀人安排得清清楚楚,隨時要進入狀態(tài)扮演公司制定的人設(shè),只有到這種屬于他的場合才可以卸下面具,舒舒服服地享受追捧,玩弄女人,今天他被駱瑜刺激了個狠的,比什么時候更需要發(fā)泄。

    打定主意:“行,叫幾個來吧�!�

    宴詩嵐話音剛落,手機嗡嗡作響,他渾身一抖,像被燙到了。

    是池霖發(fā)來的新消息。

    宴詩嵐視線挪到屏幕上,屏保頃刻解鎖,新消息有些驚悚地蹦跳出來——

    放在平常,不過是被宴詩嵐撩來的又一次艷遇,但放在這個時候,宴詩嵐像見了鬼。

    他猝然站起身,手機滾到了茶幾底下。

    另一道身影也站起身,他今晚比宴詩嵐更沉默:“你叫人來陪的話,我先回去了�!�

    沒等此人離開包廂,門被戲劇性地推開,一個美艷得有些失真的人抬腳跨了進來,穿著日常的米色修身褲,一件白襯衣,胸口解開兩顆紐扣,露出一副被雪白肌理包裹著的精致鎖骨,臉上兩顆紅痣像火焰一樣燃燒著。

    他的突然空降讓包廂出現(xiàn)一股有毒的甜氣,不認識他的都著魔地盯著他,認識他的臉色青白,搖搖欲墜。

    宴詩嵐腳一軟,栽回了卡座上。

    池霖眼睛移到另一個站起身的男人身上,男人嘴唇緊抿著,下頜因為牙齒用力而微微發(fā)抖,比起池霖初見他的樣子,算得上瘦脫相了。

    不過按照現(xiàn)在娛樂圈的審美,瘦脫相是種意外之喜吧?

    池霖笑道:“黎舟,你也在這里么,你爸爸的樓盤開發(fā)得怎么樣了?”

    池霖的語氣就好像碰上了許久未見的好友,這種態(tài)度卻比漠視更加冷酷,根本沒把他跟黎舟那點過往放在心上。.

    13擅長打賭和讓男人心碎

    黎舟是包廂里唯一一個知道池霖身份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見識過池霖本性的男人,他僵立著,也不知要走還是不走,池霖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黎舟清楚他是來拿他們的痛苦找樂子的。

    宴詩嵐的危機意識卻有些偏離重心,居然無視了池霖這個萬惡之源,在池霖背后張望著,生怕看見那個兇獸似的紈绔。

    包廂門合上,隔斷了宴詩嵐的目光,沒看到駱瑜大駕光臨,宴詩嵐大松了口氣,池霖慢悠悠地晃到他身邊,不怎么搭理黎舟,畢竟今天他是專程來找宴詩嵐這個小丑的樂子。

    池霖搶光宴詩嵐的明星光環(huán),儼然包廂的主人,睨著這個有心無膽的男人,宴詩嵐默默挪著腚,堅持和池霖保持十厘米的距離。

    池霖癟嘴道:“怎么,你又對我不感興趣了?”

    宴詩嵐別開腦袋,堅決否認自己在健身房對池霖犯賤的事實,倒打一耙:“我從來沒招惹過你,可不可以不要死纏不放?”

    這句話讓身邊的狐朋狗友頓時誤解了池霖是宴詩嵐的私生飯,宴詩嵐渣過大堆人,他們見多了死纏爛打的,此時看著池霖便有些見怪不怪的意味,對池霖那點未知的忌憚全都煙消云散了。

    宴詩嵐的小手段果然花樣百出的,防不勝防。

    池霖并不否認宴詩嵐的污蔑,原模原樣坐著,四周的人已經(jīng)開始拿池霖打趣,他的“私生飯身份”是種優(yōu)點,意味著會為了接近宴詩嵐不惜做出任何事,主動放棄人格和尊嚴,又美又蠢,把柄很多,好哄騙還不用負責,他們干什么不打他主意呢?

    宴詩嵐怕的只是駱瑜,既然駱瑜不在,他沒必要跟池霖來軟的,池霖主動跑來見他,被駱瑜知道了他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別光想著用駱瑜威脅他了吧。

    宴詩嵐引導(dǎo)這些狐朋狗友放膽去捉弄池霖,冷笑著瞧他們對池霖說了大堆不知好歹的話,宴詩嵐挺意外池霖很能沉住氣,一聲不吭,早前在健身房對他那副兇巴巴的德行,應(yīng)該是仗著有駱瑜在身邊吧?

    宴詩嵐這般記仇,又不可能報復(fù)到駱瑜頭上,便退而求其次,池霖既然敢一個人跑過來,就別怪他耍陰的。

    他肚子里算盤打得噼啪響,一抬眼,卻見池霖滿眼都是譏諷的笑意。

    宴詩嵐常在投資商金主臉上見到這種眼神,早已習以為常,可他絕不接受這種表情出現(xiàn)在池霖臉上,池霖不過給豪門闊少操逼用的玩具,沒有立足的名氣和資源,現(xiàn)在也沒有駱瑜給他撐場子,怎么敢對他扯高氣揚?

    宴詩嵐把被池霖威脅的份兒全都報復(fù)回去,陰陽怪氣:“你男朋友知道你在這陪我們么�!�

    池霖聳聳肩:“他不介意�!�

    愚蠢果然是種頑疾,宴詩嵐只想找回面子,又一次錯誤估計了池霖本人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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