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池玉勛輕聲道:“我沒擋著門,你去上。”
池霖實在憋不住了,極光閃電地沖出去,廁所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沒完沒了,池霖恐怕尿了足足一分鐘。
他有點惱火,提了褲子沖了廁所,又探出腦袋窺視,一下就撞上池玉勛盯著他的眼睛,不過并沒有池霖以為的在笑話他,池玉勛的目光溫和平靜,池霖看不出傷害性。
相比起來,還是他對池玉勛更危險吧?
池霖將匕首揣在兜里,朝池玉勛走近,池玉勛笑了一下,給池霖讓出一點地方,池霖就在他身旁坐下,并排靠著破爛的小立柜。
池霖對池玉勛手上的刀傷毫無愧意,池玉勛也完全不提,放任池霖在他臉上探究地打量。
“你真是我哥哥?”
“是啊�!�
“我媽什么時候生的你?”
“我跟你不是一個母親。”
池霖聲音抬高了幾個調(diào):“我爸爸在養(yǎng)你?!”
池玉勛別開眼,眼里有些痛苦的水霧:“……是�!�
“我爸爸不想要我這種雙性畸形,所以只養(yǎng)你對嗎?”
池玉勛抓住池霖的手腕,眉心擰出千萬的溝壑,他臉色蒼白,手指冰涼,讓池霖身上出了些寒栗。
“池霖,你不是畸形,你很健康�!�
池霖不知道皺眉想了些什么,突然把額頭頂在池玉勛肩膀上,悶聲悶氣:“我爸爸長什么樣?”
“和我比較像�!�
池霖就抬起頭,在池玉勛臉上又盯了會兒,沉默著,看著可憐壞了,池玉勛試探著卡住池霖的腋下,將池霖提到自己腿上來,他賭得很成功,池霖沒有拿刀扎他,甚至連抗拒都沒有,池霖四肢都卸掉力氣,兩條手臂懶懶垂在兩邊,額頭又頂在池玉勛肩胛骨上,凌亂的茶色頭發(fā)像一捧叢生在池玉勛頸窩的野草,和池玉勛的頭發(fā)一個色調(diào)。
池霖咕噥著:“你為什么也不要我了?”
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哥哥用力抱住他,跟他不停地道歉,身上顫抖得像狂風里打擺子的樹,池霖覺得可能是被他扎得太疼了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和爸爸會照顧你,池霖,我永遠都不會丟下你�!�.
喂養(yǎng)小可憐霖7
池玉勛左袖高高卷在手肘處,露出一截纏滿白色繃帶的小臂,兩處傷沁出藥水混雜淤血的渾濁顏色,會客時就穿上外套,把傷口遮掩得不動聲色,避免被人說閑話。
等送走合作商,他就立刻脫下外套,畢竟是昨晚才割的口子,創(chuàng)口極深,早上打過破傷風縫了針,現(xiàn)在擦著一點都冒冷汗。
辦完正事,池玉勛不由得舒口氣,走到閉著門的休息室前,站定幾秒,輕手輕腳擰開門把。
他的辦公室的裝潢從簡,休息室有一扇窄落地窗,十來平,他從來沒用過,已經(jīng)被池霖霸占成私有據(jù)點。
池玉勛想起線人給他吹的耳旁風,聽聞李熾給自己每一個辦公室都配備著“金屋”,滿足池霖四處亂搞的惡趣味,簡直比池霖的老子還溺愛他,李熾根本不在乎別人會在背地里說什么閑話。
池玉勛有點佩服李熾,年紀輕性格張揚,總能弄出一堆花哨的主意哄池霖開心,他相比起來,像個跟不上時代的古董。
他這里沒有李熾鋪張浪費的金屋,池霖睡在一組性冷淡色的沙發(fā)上,池玉勛悄聲靠近過去,彎腰抱起池霖,手臂的繃帶頃刻間滲出兩道血,他也不做理會,將池霖抱到床上,蓋上毯子,談生意的裝腔作勢都擋在門外了,他坐在床邊,脊梁懶散地彎下來,牽著池霖一只手,觀賞池霖的睡顏,用拇指在池霖手心里不停地摩挲。
池霖半睜開眼簾,盯向背光的池玉勛,池玉勛的官被陰影籠著,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池玉勛把池霖的手指拉起來,放在嘴前親,聲音也躲在陰影里,輕微得像竊竊私語:“吵醒你了?”
“沒。”
池霖不給情面地扯回手,轉(zhuǎn)個身,不讓池玉勛看,閉上眼繼續(xù)呼呼大睡。
池玉勛看了池霖好一會兒,終于打定主意了,開始動身,手臂不怎么堅定地撐在池霖兩邊,慢慢俯下身,手掌再試探地從池霖小腹下貼進去,嚴絲合縫地摟住,低頭從池霖的后頸落吻。
池霖仍然不給出反應,池玉勛橫了心,第一次學著像池霖的男人,伸出舌尖舔舐吸吮。
酥麻感在池玉勛舔過的地方炸開,池霖抖著身子呻吟:“嗯唔……你也腦子有病了池玉勛?”
池玉勛無所謂池霖怎么罵他,悶著聲,手指鉆進池霖的衣擺,慢慢上移,無論怎樣自我懷疑,怎樣糾結(jié),也不能再影響他下定的決心,他握住了池霖肉乎乎的乳房。
“嗚啊……”
聽到池霖發(fā)春,池玉勛更加過分,不要溫良恭儉,瘋狂地舔著池霖頸窩,碾碎所有的禁忌和界限,池霖被挑逗得受不住了,在床單上亂抓亂蹭,池霖被吻住嘴角,哼哼著擺頭躲來躲去,池玉勛耐心地用受傷的手捧住池霖的后腦勺,最后一口含住池霖的紅唇,撬開池霖的牙齒。
唇齒交纏,他把池霖的唾液全部吮來,喉結(jié)不停滾動著,就算池霖在給他喂毒藥,他也要吞掉。
池霖被池玉勛拖起身子,被強迫著坐在池玉勛的腿上,全身脫力,變成和夢里一樣的姿勢,可夢里的池玉勛仍然堅定不移給他做哥哥,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墮落的、有罪也要跟池霖作伴的瘋樣子。
池霖被親得不行了,在池玉勛大腿上坐濕了一片,沒法再裝無動于衷,他就是愛跟男人做有什么辦法?池玉勛總算開了竅,池霖決定等會膈應他,先狠狠睡了再說。
池霖睜開眼,伸手粗魯?shù)爻吨赜駝椎难濇�,臉上被弄得情潮疊起,耳根臉蛋都是紅的,紅唇濕濡,眼里卻尖酸刻薄,掏著池玉勛的雞巴,嘴里譏諷著:
“要睡我?你以前不是不樂意么?你就是裝的!!你裝一輩子我覺得挺好玩的,現(xiàn)在這樣真沒勁,沒勁透頂!!”
池霖罵著,手已經(jīng)攥出池玉勛的陽具,用最狠的力道擼它,池玉勛的下腹繃緊,嘴里喘成一片,他神色里的墮落和情欲完全割裂,此消彼長,兩不相讓,他抱緊池霖,壓著池霖的耳畔,怔怔道:“我從來都不該妄想改變你,你不需要被任何人改變,我陪著你,我給你做男人,隨便你厭倦我也好,我還是你哥,我會陪你一輩子,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
池霖冷酷而坦然:“不懂你在說什么�!�
池玉勛心里的糾結(jié)卻完全消解,他從來就不該強迫池霖去懂,池霖最需要親情和關愛的時候,不管哪條世界線他都缺席了,他有什么臉讓已經(jīng)定型的池霖去理解一種根本沒有擁有過的東西?
他該陪著池霖一起鉆進柜子里去。
池霖著急地脫著衣服,他想睡池玉勛,急得發(fā)火:“我衣服好難脫,你幫我弄!”
池玉勛吻住池霖,將池霖壓在床上,手里卻很穩(wěn),沒有半點男人上床時急躁的狼狽,把池霖仔仔細細地脫光,他含住鎖骨,含住乳包,聽著池霖叫床的聲調(diào),一旦激烈起來,他就專攻那里,讓池霖舒服到極點。
他親到池霖的小腹,含住陰莖,口遍整根幼嫩的肉棒,讓池霖尖叫,肉縫里噴得他前襟上密密麻麻的水點,池玉勛側(cè)過臉,含住他弟弟最脆弱、最嬌嫩、最飽滿的地方,他覺得世上的人與池霖相比,反而都是畸形,池霖并不需要任何人干涉他的性格,他的缺憾才是讓他完美的因果。
池玉勛從沒這樣虔誠地舔過什么,一口接一口,把池霖跟世人不同的地方當成寶貝不住地舔,池霖又不懂池玉勛那九曲回腸的愛,認定池玉勛也是個會犯批癮的臭男人,不留情地尖叫臭罵:
“嗚嗚好愛舔!你比葉今寒還愛舔!!虛偽!禽獸!笑死了!你最可笑最沒勁!!”
池玉勛甚至希望池霖辱罵得再惡毒點,他什么都接受,池霖身子扭得快筋攣,聲音走調(diào),池玉勛知道池霖玩得花,拿兩個穴沒命地跟男人做,他就兩個穴囫圇一起舔,掰開穴口,不給池霖一點保留。
“嗚啊啊!!!”
池霖腰部激烈彈動著,噴了大大小小的一汩一汩,善心地用哭腔提醒:“要尿了!!”
池玉勛還是在親在吮,看樣子無所謂池霖尿到他嘴里去。
池霖沒這種重口癖好,拉扯池玉勛的頭發(fā):“別舔了!!不準舔了!”
池玉勛一切以池霖為基準,迎合著起身,抱住池霖,把池霖的脖頸吻了個遍。
池霖揪著池玉勛的襯衣,咬著嘴唇用力往池玉勛身上噴了好些尿水,池玉勛心無旁騖,摟著池霖,沉溺在疼愛池霖的親吻里。
池霖看池玉勛雞巴都快硬成紫色了,他伸手抓池玉勛的陽具,卻被池玉勛牽住手腕,溫吞地拉扯開。
池玉勛再用另只手摸住弟弟的陰莖和陰蒂,蹭著弄著,池霖的眸子又淹過幾波攀登上頂端的高潮,嗚嗚地哭叫。
他喘著粗氣,半張臉連帶衣服都被池霖噴得狼狽不堪,問池霖:“我用手指好不好?”
“你又要耍我?!”
池霖眼神猙獰兇狠,池玉勛嘆口氣,手指一下一下攏著池霖汗?jié)竦念~發(fā),在池霖露出的額頭上落了個吻。
他幾乎把池霖全身親遍,可吻還是不摻情欲的,他成功游離在兩個身份里,一輩子也不想掙脫了。
“我不想弄臟你。”
池霖樂不可支地笑起來,笑個不停。
池玉勛求著:“別這樣�!�
“我吃過幾根雞巴我自己都記不清,你跟我說弄臟?你的雞巴有多臟?”
池玉勛將下巴壓在池霖的腦袋頂上,輕輕道:“可我是你哥哥啊�!�
“哼哼,我就愛跟哥哥亂搞�!�
池玉勛垂下眼睫,又在池霖頭上落了吻,他伸手想拿套,被池霖掰住手指,險些折過去。
池霖看著池玉勛,一字一頓:“我不愛男人戴套。”
池玉勛手臂停在半空,又收回來,應個“好”字,他掰開池霖的大腿,讓池霖完全暴露出陰戶,再扶著陰莖在弟弟濕透的肉縫上蹭著,給池霖身體一點暗示和準備,濕濡的聲音在摩擦間不停響動。
池霖嗚嗚地嗚咽,腳趾蜷縮,池玉勛看池霖準備好了,頂住小穴,用力插入。
濕熱的肉腔緊咬著,吮吸蠕動,池霖熟透的身子讓池玉勛不可控地悶哼,抽送著松穴,直到整根嵌入。
池玉勛手掌貼在池霖被男人結(jié)合的小腹上打著圈按摩,讓池霖穴口瀉出不少陰精,他輕聲問:“還好嗎?”
池霖呲著牙,差點被池玉勛的磨洋工氣死:“快動!!快動!!快動!!!操逼也要池晟教你是嗎?!!嗚啊!動——動快點!”
啪啪啪,交媾聲激烈奏響,池玉勛攥起池霖的腰發(fā)了狂地操干,吻住池霖的嘴唇,怎么男人怎么干,池霖不想要哥哥,他就給他做男人,他無論哪輩子都要陪著池霖,不管用什么方式。
池霖要換各種姿勢,他全場配合,后入側(cè)入騎乘,池霖要對著落地窗做,他也奉陪,將池霖壓在玻璃上,聳著腰頂逼。
“嗚啊,嗯啊!池玉勛,射進來!”
池玉勛咬牙,硬憋著,池霖拿穴玩命地夾他,卻一滴都夾不出,池霖扯著池玉勛的頭發(fā)發(fā)狂地辱罵,逼著池玉勛內(nèi)射,但一發(fā)狠,自己先泄身了,丟得直翻眼睛,不像樣子。
池玉勛喘得有些可怕,呼吸急促,白皙的臉都憋出兩片猩紅,他的陽具更是完全漲成了紫色,因為死也不肯射進池霖的子宮里。
他將池霖背過身,壓著池霖,拉開一條細白的右腿狠狠地干逼,急風驟雨頂著肉腔,要池霖高潮,池霖每條腿都流滿了汁,紅唇張著沒收起來過,舌尖吐出來,下巴漏滿了唾液,池玉勛確實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池霖的騷逼干舒服了。
池玉勛趁著池霖高潮到失神,掐著自己的肉莖根部,漲成深沉顏色的碩大龜頭從翻開的穴口滾出,肉莖彈跳出體外,他松口氣,輕輕咬住池霖的肩膀,全身出了一層接一層疏解解脫的冷汗熱汗,滾燙的肉莖壓著池霖的臀肉噴射,精水洶涌之極,池霖半張背全是精,腰窩蓄出湯來。
池霖咕噥著咒罵:“壞東西!!池玉勛是壞東西!射了他弟弟一身!!是禽獸!”
池玉勛親親池霖的臉蛋,當場認罪:“對,是我干的,就算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你也要對別人這么說,是我強迫你的,霖霖,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愛你,我愛你�!�
“壞東西壞東西!!”
池霖尖叫著,卻轉(zhuǎn)過身,黏糊糊地掛著池玉勛的脖子,撅著紅唇吻他。
池玉勛見過池霖對李熾葉今寒那些男人也這樣,意味著池霖針對他的一點困惑、一點好奇徹底消散了,池霖將他完全認定成屬于自己的男人,對他再也不會有哥哥的概念。
池玉勛低下頭接住池霖的吻,伸出舌尖回應,手指不住地撫著池霖后腦勺上汗?jié)竦念^發(fā),他接受這個結(jié)局。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排雷,哥哥的全壘
喂養(yǎng)小可憐霖
池玉勛拉著池霖在配備的浴室里簡單沖洗,以前池霖玩得滿屁股精、跟濕濡淫靡的床單一團亂糟糟地裹在床上,他沒少跑來給他擦的屁股。
像情人一樣脫得精光抱在一起還是第一次。
池霖覺得新鮮,熱水濕淋淋地裹住兩具體型差異明顯的胴體,池霖態(tài)度比做愛時好多了,也不說難聽的話,踮著腳,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池玉勛親嘴。
池霖被男人滿足了總是這樣子,騙男人下回更賣力地操他。
池玉勛能辨別出池霖的虛情假意,不過心里仍然喜悅,在這之前池霖連假裝的喜歡都沒給過他,現(xiàn)在一臉缺不得他的樣子,池玉勛不可控地沉溺在虛假的滿足感里,池霖一輩子也不會認他這個哥哥了,但現(xiàn)在應該是池霖最接受他的樣子。
池玉勛開了口,因為跟池霖沒命地做愛,聲音完全失去清潤的質(zhì)感:“晚上還要我陪你么。”
池霖搭著眼皮,要是以前池玉勛敢這么說,他非得想辦法睡死他不可,但睡都睡過了,池玉勛還抱著和后宮男人一樣的目的性,池霖對他的興趣立刻消散,敷衍道:
“昨天給你抱了一晚上,你自己不知道掏雞巴出來操逼,今天會吃散伙飯了?我心情好再找你�!�
池玉勛摟緊池霖的后腰:“我陪你,我在家里跟你做�!�
池玉勛其實心里跟明鏡一樣,他始終用第三視角觀察池霖,他很清楚怎么樣能取悅到池霖。
池霖果然興奮了,猛地睜開眼,笑嘻嘻地將池玉勛脖頸攬下來,踮著腳,紅唇湊在哥哥嘴角上:“去爸爸家,我們在他眼皮底下亂搞!”
池霖要玩最出格的。
池玉勛嘴唇上濃郁的血色全消散,他移開眼睛,卻被池霖按住下頜:“看著我!!”
池玉勛眼神乖乖轉(zhuǎn)回來,兩對茶色的眸子盯在一起,顏色稍稍濃淡一點,都是千差萬別,可池玉勛的瞳色卻跟池霖是完全相同的,沒有任何色差,池霖又冒出那股針對池玉勛的古怪感。
因為他們身體里確實一半流著相同的血液。
池玉勛輕喚:“霖霖。”
池霖仍然盯著池玉勛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池玉勛用手指一下一下順著池霖的背部,嘗試找到轉(zhuǎn)圜的余地:“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我答應過你了,但是我們不要被爸知道好不好?別刺激到他�!�
池霖注意力完全被池玉勛的話勾走,眼珠打轉(zhuǎn),身上綻放出極致美艷的媚意,開始不自覺地用大腿內(nèi)側(cè)蹭著池玉勛的胯骨,性器出了水,在池玉勛腿面上惡意地磨著。
“我們背著爸爸偷情!不想被爸爸發(fā)現(xiàn)就得注意躲著傭人,不然讓他們看見,爸爸立刻就知道了�!�
池玉勛保持沉默,他整條大腿面全被池霖蹭濕,池霖興奮到過頭,推想著每一種悖德而下流的場景,用性器蹭著哥哥自慰,大方地把自己的壞主意全部分享給池玉勛:“等客廳沒人了,我們就在沙發(fā)上做!我要穿裙子騎著你,等傭人進來,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下面是操著的!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池霖說完,用興奮起來的陰莖和陰蒂惡狠狠壓住池玉勛,再并緊大腿夾它們,一下就嗚咽著噴了池玉勛一腿,丟得直發(fā)抖。
“嗚啊——現(xiàn)在就想玩!你抱我回去玩!!”
池玉勛不打算逃避,他的身份再次轉(zhuǎn)換成男人,將池霖兩條大腿全部跨在腰上,池霖自己意淫得全身發(fā)情,難耐地對哥哥發(fā)火,池玉勛有眼色地壓住池霖,將池霖的后背抵靠在墻上,低頭吻住池霖亂罵的紅唇,捏著池霖的臀肉,把陽具一寸一寸頂進小穴,池霖還處于高潮狀態(tài),潮吹得濕淋淋的批猝不及防被親哥哥插嚴實了,他泄得尖叫。
池玉勛起伏聳動,陽具全嵌在池霖陰道里,撞擊著宮口,浴水打在他背上,一點都淋不到交媾的正面,連著池霖都被體液弄臟了,連他抓著池霖的臀肉上,都沾著溢出的粘稠清液。
池玉勛努力地跟池霖做愛,讓池霖舒服,他聲腔含著情欲,一面喘一面答應池霖:“我陪你做�!�
“一輩子都陪我?”
池玉勛破開弟弟窄嫩而緊縮的宮口,那里本該是池霖和其他男人孕育小崽的地方,卻被親哥的龜頭侵犯了。
池霖表情混亂:“嗯啊!!你好會操你弟弟!!你想操逼想瘋了吧池玉勛?!哈哈哈哈被你宮交了!嗚嗚……要你射進來……”
池玉勛頂著騷批哄他:“我這輩子會陪著你,上一輩子,下一輩子都陪著你,你想要哥哥給你做哥哥,不想要我就給你做男人,別丟下我,霖霖,我不會射進去,我不能射進去。”
池霖吸住小腹往死里夾,讓池玉勛說不出像樣的話了,只會混亂地低喚著“霖霖”,亂七八糟地操逼,池霖身子都被他頂?shù)酶邞移饋�,池玉勛腿有多長,池霖就懸地多高,像株纏在樹上的紅花寄生,手腳并用地掐著池玉勛,看起來細弱可憐,實際上都摳進樹皮里了,誰也弄不開,池霖惡狠狠咬住池玉勛,吸取哥哥的養(yǎng)分,讓細枝綻放出妖冶的紅色花朵。
池玉勛就用陽具弄池霖的花蕊,整根全搗進去,只有抽動時才肯露出一點點紫紅色的猙獰根部。
池霖嗚嗚地哭起來,池玉勛慌張地抬起池霖的下巴去看,原來不是被他操哭了,是丟得生理性崩潰,池霖正在享受最極樂的高潮狀態(tài)。
池玉勛把池霖的生理眼淚都吃掉,更加賣了命地操逼,龜頭不曉得搗到什么可怕的深度,他不需要在池霖心里留下分量,也不要池霖給他什么位置,他只恨不能給池霖更多。
“嗚啊!!嗚嗚嗚啊,被你操壞了!被你操壞了!!嗚嗚嗚你曉得你在頂哪兒么池玉勛?!你是個禽獸!”
“霖霖,霖霖……我是你的,嗯——”
池玉勛額角的青筋一齊爆裂出來,池霖夾著他更加腫脹滾燙、顫顫痙攣的肉莖,他才跟池玉勛沒命地搞過,知道池玉勛是要射了。
池霖眼里突然露出惡意的狠勁兒,他用手臂捆住池玉勛修長的脖頸子,幾乎讓池玉勛窒息,池玉勛不反抗池霖的行為,他緩緩吸著氧氣,勉強維持呼吸,身下仍然努力想把陰莖拔出來。
池霖大腿絞死池玉勛的后腰,小穴咬著雞巴不松口,肉腔吸在陰莖表皮上,逼著它跟自己一起有規(guī)律地攣縮高潮,池霖在池玉勛下頜那里亂咬,還咬池玉勛的耳朵,池霖意外地發(fā)現(xiàn),池玉勛連耳朵都和自己很像。
真是費勁巴力要給他當哥呀。
池玉勛喘得快死:“霖霖,讓我射在外面!求你。”
池霖用臉蛋蹭他,看著在撒嬌,多乖的,實際上他一個字也不聽池玉勛的。
黏糊糊地甜聲逼迫池玉勛:“干嘛,你都漏進去好些了吧?射了還不是一樣的?”
池玉勛咬住后牙,表情快猙獰了,嗓子里不受控地悶哼,額頭砸在墻磚上,他的身子抖成一團,池霖心滿意足地在他耳畔哼哼唧唧,也不咬哥哥了,伸出鮮紅的舌尖舔舐著池玉勛被他咬傷的耳垂,含住吸吮,一路舔到池玉勛的臉上。
池玉勛腦袋垂下來,埋在池霖肩窩,好像求安慰一樣,好些濕熱的水珠滴到池霖的肩上,再滾過乳房,池霖竟不嘲諷他了,捏起池玉勛的下巴,池玉勛表情倒是冷靜的,閉著眼,但臉頰上全是淚痕。
他在池霖肚子里射精,什么都被他射進去了。
池霖小腹抽搐不止,好似在吞咽精水。
池玉勛總算睜開眼,平靜地看著池霖,眼眶卻又掉出一連串眼淚,他平和的神色和潰堤的眼淚,割裂得像一場精神分裂。
“我弄臟你了。”
池玉勛雖然之前射過一次,但這回內(nèi)射精水也沒少多少,池霖感覺小腹吃得鼓脹,全身舒坦發(fā)懶,男人非得什么都給他不可,池霖乖乖地用陰道裹著哥哥,喂多少都吃得下,眼里的惡意慢慢被池玉勛取悅清零了,換他枕在池玉勛肩膀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池玉勛看,神情多天真可愛,池玉勛越看他,越喜愛到心碎。
“肚子里全是哥哥的精水,怎么辦啊?”
“……我?guī)湍阆�。�?br />
“我看你也沒有多抱歉,雞巴怎么還在射?”
“對不起……對不起,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