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7章

    第81章

    神塔:狂暴戰(zhàn)歌。

    在什么情況下,會被一個陌生人叫出其他人的稱呼?

    A.你和那個人長得一樣。

    B.你和那個人有相似的地方。

    C.你就是那個人。

    杜澤苦思冥想,自從看到科瑞隆那聲“父神”后,某只蠢萌讀者就一直處于我伙呆的狀態(tài)。他想要獲得創(chuàng)。世神的信息,卻沒有想到會獲得如此勁爆的消息。為了理清思路,杜澤列出了種種的可能性。根據當時科瑞隆的反應,杜澤排除了第一條,如果他真的和創(chuàng)。世神長得很像,那見過創(chuàng)。世神的科瑞隆應該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會叫出“父神”。

    第二條猜想是杜澤覺得最接近事實的,他身上應該有和創(chuàng)。世神相似的地方,或是氣質,或是氣息,或是其他什么的。既然能被精靈主神認成父神,那么那個相似之處一定是很特別、只有創(chuàng)世神才會有的。從這個猜想可以延展出,他真的和創(chuàng)。世神那貨有某種聯系,指不定哪一天那只幕后BOSS直接跳出來對他說:“其實我是你爸爸!”

    ……NOOOOOOO�。�!

    那個猜想太過驚悚以至于讓某只蠢萌瞬間補上了他的腦洞,杜澤不淡定地將注意力轉移到第三個選項上。這條猜想不是在賣萌,基于一切皆有可能、看起來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等準則,杜澤列出了它――他連最反科學的穿越都實現了,說不定哪一天他又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初始之時,當了一回創(chuàng)。世神;既然是創(chuàng)。世神,那變個外貌什么的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怎么越說越覺得這是真相了呢?蠢萌讀者可恥地開始yy了,創(chuàng)。世神這名字聽起來多高端洋氣上檔次――

    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旁的修,杜澤默了。真。主角在此,就算是終極BOSS,在這里唯一可以做的就是……

    萌主,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再牛的BOSS最后也會被主角推倒,此時不抱大腿還待何時?杜澤總覺得他如果真變成最后的BOSS,萌主還是會推倒他,至于是何種推倒……

    呵呵。

    杜澤想要掩面了,每次他認真思考某件事就會演變成腦洞一發(fā)不可收拾�,F在再怎么糾結也得不出結論,唯一知情的科瑞隆已經去刷新了,杜澤只能將希望寄托于接下來的副本。下一層要是天族副本就好了,光明神那個傲嬌一定可以掉落大量情報。

    此時杜澤和修一行人正待在圓形大廳,周圍的石像已經出現五座。杜澤掃了一圈便將注意力放在修身上,修現在正在聽雷切爾關于雷霆軍團的匯報,因為在生命樹的意外重逢,不僅隊伍人數獲得了擴展,關于神塔的信息也得到了大量的補充。

    聽著聽著,杜澤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根據雷切爾的描述,雷霆軍團300人總共50個小隊,已知的陣亡人數達到了一半,存活的都是具有高級武神或是高級法神實力的魔族,神塔的殘酷如此。聽到雷霆軍團的經歷,杜澤才發(fā)現他們在修的帶領下,登塔等得有多么輕松。就拿之前通過的副本來講,魔族副本如果沒有修,單是打到見巴爾,就至少要花一個月或更久,更何況要頂住巴爾那等恐怖的攻擊,全大陸也只不過寥寥數人能做到;亡靈副本他們過得很輕松,但從雷霆軍團的經歷來看,最后幾十萬的亡靈才是那個副本最難的地方,因為被亡靈壓制的人族已經開始反彈了。登塔者手中亡靈數量一旦達到八十萬,光明神殿就會出動光明十二騎士團,他們對亡靈是“絕對克制”――無論是什么亡靈,在他們的攻擊下都是一擊必死。有了光明騎士團加入戰(zhàn)爭,登塔者如果不調度好軍隊,他們手中的亡靈將會越來越少。亡靈數量一旦低于50萬,神塔便會直接判定他們失敗。

    杜澤突然覺得他們能在那時候遇見雷切爾實在是太好了,直接跳過最難的部分去打BOSS。對上路易斯時,相較修那次贏得不明不白,雷霆軍團可謂贏得異常艱辛,他們差不多犧牲到最后一人,才與會附體的路易斯同歸于盡。關于人族副本,現有的雷霆小隊似乎都沒遇到過,杜澤總感覺是因為進入人族副本的雷霆小隊還被困在那里面。人族副本雖然沒什么殺傷力,但它卻能困死登塔者――如果沒找到獅身人面像的答案,任何人都無法從知識殿堂中逃脫。杜澤不得不感慨,幸好他們當時遇見了安東尼奧……

    杜澤突然愣住了,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手腳冰涼。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幸運,那三次、甚至四次呢……?在亡靈副本遇見了雷切爾,在人族副本遇見了安東尼奧,龍族副本杜澤雖然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但修確實也獲得了重要的情報;至于魔族和精靈副本,都是由于修的身份而大大減輕了難度。無論是神塔的哪一層,他們都能恰到好處地得到福利:或是遇見合適的人,或是由于修的身份而獲得好處,所以他們才登塔得如此輕松。這樣看來,就像是冥冥中有什么一直在幫助他們,準確來說,是在幫助修成為至高神。

    從雷霆軍團的登塔進度來看,盡是精英的雷霆小隊到現在也只過了神塔的一到兩層,更多的是全軍覆沒。就算杜澤夸大一下,現有的登塔者頂多能到神塔的三至四層,像修這樣已經通過第五層的僅無絕有。這樣下去,杜澤毫不懷疑,第一個登上塔頂成為至高神的絕對是修。

    因為有對比,才發(fā)現神塔對其他人如此殘忍,對修卻如此寬容。

    雷切爾已經說完過去的副本,開始講述新副本的情報。他們現在尚未獲得的石像分別是侏儒、天族和獸族,侏儒副本之前已經知道是侏儒遺跡了,天族副本到現在還未知――因為沒有通過天族副本的雷霆小隊,杜澤想那些魔族大約應該是被光明神給遷怒掉了。因此現在主要說的是獸族副本,是由一個叫加里的魔族提供的,該魔族是他那支雷霆小隊唯一的幸存者,因為其他隊友全部被他……殺掉了。

    “……我們選好5個同伴后,就加入了戰(zhàn)場。進去后我們看到了許多其他登塔者,所有人都被圈在那個戰(zhàn)場中。整個戰(zhàn)場都是禁魔領域,一旦有戰(zhàn)歌響起,不同的隊伍便會相互攻擊�!奔永锝跄驹G地說:“開始我們并沒有發(fā)現戰(zhàn)歌有問題,只覺得血性和力量有些被激發(fā),會產生戰(zhàn)斗的沖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戰(zhàn)歌間歇的時間越來越短,持續(xù)的時間越來越長,漸漸的,我們都失去了理智�!�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杜澤沉默地聽著加里口中所謂的結束,他詳細地向雷切爾匯報了死在他手中的隊友的名字,即使是天性殘忍的魔族,加里蒼白的臉色也說明他對于手刃同伴這件事非常痛苦。從這方面來說,獸族副本甚至是所有副本中最殘酷的一個。杜澤衷心期望他們不會馬上面對獸族副本,但是……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想要什么偏不是什么。

    杜澤無言地望著眼前被神塔模擬出來的部落,這是一個典型的獸族部落,通過光門的他們降臨在這里。經過部落酋長和加里的說明,修必須在這里選擇5個同伴,一同前往戰(zhàn)場參加團戰(zhàn),其他人將在這里等候參戰(zhàn)者的歸來。不一定要從追隨者選人,部落中的獸族戰(zhàn)士也可以成為登塔者的同伴,看樣子是神塔為那些獨行的登塔者準備的。

    修掃了一眼所有人,最后將目光落在杜澤身上。已經得知獸族副本的險惡,縱使修不愿意與杜澤分開,他也不能將杜澤帶在身邊了。在確定待在部落中的人是絕對安全后,修從部落中選出了四個獸族戰(zhàn)士――事實上修原本是打算全選獸族戰(zhàn)士,但那名幸存的魔族自愿申請加入�?紤]到加里擁有經驗,修默許了他的加入。

    “修大人,請您小心�!蹦ё褰忝脩n心忡忡地說。

    “別擔心,我會照顧好小主人。”老約翰笑呵呵地寬慰,作為一個機械傀儡,老約翰不算在編制人數之類,因此他也可以加入隊伍。

    雷切爾在一旁叮囑著加里要保護好修。修伸手按住自家蠢萌的脖子,俯身親上了杜澤柔軟的耳垂。

    “等我回來�!�

    杜澤只覺得耳邊先是一涼,清涼之后像是涂抹了薄荷般一瞬間燒了起來,直達心底。他捂著通紅的耳朵,抬頭只能望見銀發(fā)精靈遠去的背影。部落巨大的木門像是追逐著修的身影,在修一行人離開之時緩慢而沉重地合上。

    杜澤望著那封閉的大門,不知為何心中涌上了強烈的不安。

    神塔給留守人員的待遇還是挺好的,部落中應有盡有,杜澤甚至久違地泡了一個澡。躺在柔軟的床上,杜澤總是在想,其實最需要休息的那個人卻不在這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從精靈副本出來時并沒有出現上次那種虛化的情況,但杜澤心中的不安卻沒有退去多少,他總是感覺他的時間,好像不多了。

    部落中的獸族都是神塔模擬出來的假象,只具有規(guī)定的行為模式,無法交談。杜澤在部落轉了一圈,將部落圍起來的巨大木墻很好地隔絕了他對戰(zhàn)場的感知,別說那據說能讓人狂暴的戰(zhàn)歌,連廝殺聲都無法聽見。于是杜澤只能坐在大門前掰著手數日子,他并不擔心修,無論是萌主本身的實力,還是那冥冥相助的力量,都確保了最后的勝者一定是修,他只用等待就可以了。

    因此在第十天,讀者等來了他的主角。雖然杜澤一直知道修會從戰(zhàn)場上勝出,但他根本沒料到那是一場如此慘烈的勝利。

    沉重的巨門緩緩地拉開,杜澤剛欣喜地站起來,從拉開的門縫傳出的味道讓他愣在原地。那濃郁的、嗆鼻的血腥味被風一吹,不僅沒有散開,反而濃得像是要滴出血來,滿滿地充斥著所有人的鼻腔。順著木門的敞開,艾莉兒捂住了嘴,莫爾擰起了眉頭,魔族姐妹抱緊了對方,就連見慣血腥場面的雷切爾也不得不動容。

    巨大的木門向所有人呈現出,一片血肉的煉獄。整個場面只能用絞肉機來形容,四處散落的肢體攪成一團,紅的、白的混在一起,血流成河。杜澤望著那些尸骸,連唾液也難以咽下。那些尸體不會消失,因為他們不是神塔模擬出來的假象,而是真正的生靈。從尸體的裝備和姿勢來看,可以發(fā)現有相當一部分生靈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血腥味濃得幾乎開始熏眼睛,杜澤用力眨了眨眼,他強迫自己去看那恐怖的尸山血海,想要找到心中的那個人。然后他望見了,站在尸體堆上的紅發(fā)獅人。修此時已經處于獸族形態(tài),并且獸化了相當一部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臉上、手臂上浮現的紅色獸紋。他高高舉起了手,正掐著一個人的脖子,長長的獅尾垂下,似乎很是愉悅地甩了甩。

    杜澤滿眼錯愕,因為修此時舉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加里!那名魔族一張臉漲得通紅,血從他身上滴下,落在了修的臉上,渲染了修嘴角那絲充滿獸性的笑容。

    “那是……殿下?”

    雷切爾遲疑地問,修的獅耳晃動了一下,似乎被雷切爾的聲音所驚動,他回過頭,露出一雙鑠石流金般的雙眼。那雙眼睛掃視了一遍所有人,最終落在杜澤身上。一瞬間,杜澤就覺得自己被一只猛獸給盯上了。

    “小心……”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尸堆里傳來,杜澤發(fā)現那是只剩下半截身體的老約翰,正向他們發(fā)出警示:“小主人他沒有理智了――”

    你不說小生也知道!QAQ

    杜澤望著已經把加里扔到一邊而向他走來的修,像一只被盯住的可憐獵物般無法動彈。

    就在此時,獸神的降臨拯救苦逼讀者于水深火熱之中。格努須帶著數名獸神出現,當看到化為煉獄的戰(zhàn)場時,獸族主神的眼中閃過了許些驚異。

    獸神的出現吸引了修的注意力,修看向以格努須為首的一行獸族,他舔了舔爪子,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手。還沒等格努須開口,修微彎下已經獸化的雙腿,宛如一支離弦的箭般沖向了格努須。

    “唔……!”

    格努須用血矛進行格擋,卻依舊被狠狠撞進了地里。以兩人為圓心的地面開始崩裂塌陷,形成蛛網般的巨大裂痕。這就像是一個戰(zhàn)斗開始的信號,從四面八方響起了越來越強的鼓聲,“咚、咚、咚”地每一聲都敲在了心跳上。等到與心跳重合時,鼓聲帶起心跳跳得越來越快,越來越血脈噴張。杜澤不得不按著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臟,加速流動的血液讓全身熱了起來,咆哮著要發(fā)泄什么,要去毀壞什么。

    格努須盯著那近在咫尺的黃金獸眸,他咬緊了牙齒,青筋突出,也開始了獸化。獸紋爬上了格努須的額角,握著血矛的雙手也變得彎長尖利。獸族主神發(fā)出咆哮,試圖將壓在他上方的修甩出去。修借由格努須的力道向后跳去,他不是被格努須甩掉的,而是為了躲避來自其他獸神的攻擊。

    所有獸神都在戰(zhàn)歌中狂化了,他們將修包圍,開始了獸族最為擅長的團戰(zhàn)。莫爾和雷切爾不再遲疑,也加入了戰(zhàn)斗,然而相較于獸神們的默契合作,莫爾和雷切爾先不說有沒有默契,他們還要躲避修對他們的攻擊。修現在完全狂化了,他不分敵我,只懂得一味地蠻攻。

    處理掉兩名獸神后,莫爾和雷切爾也不得不因傷退出戰(zhàn)斗。此時場上還剩下獸族主神格努須和兩名獸神,聯手攻向獨身一人的修。修毫不在意對方的以多打少,臉上的笑容既恣意又妄為。在三個獸神的聯手下,修起先被壓制著,但隨著時間的轉移,場上出現了致命的逆轉。

    高昂的戰(zhàn)歌從未停止過,在戰(zhàn)歌的刺激下,所有獸族的狂化程度越來越深,越來越失去理智了。在某一個瞬間,一名獸神發(fā)出咆哮,突然返身一爪抓向距離他最近的同伴;被襲擊的獸神也發(fā)出怒吼,毫不遲疑地和那名獸神開始拼命。杜澤呆呆地看著這一切,看著獸神一口咬掉他同伴的脖子,看著被咬的獸神一爪子掏出了他同伴的心臟,看著那兩名獸神就這樣死在了同伴的手里,整個場面既滑稽又怪誕。

    杜澤感到骨子里的寒意,見到此情此景,他甚至隱約知道獸族衰敗的原因了。

    有了精靈族的前車之鑒,杜澤聽著那鼓動著心臟的戰(zhàn)歌,不可避免地有了一個想法――這該不會也是創(chuàng)。世神的杰作吧?

    知道這一切的只有獸族主神,可此時獸族主神正和修打得不可交開。在尸海之上,兩只猛獸正在廝殺著――那真的是兩只野獸,已經完全獸化的格努須和修相互撕咬,尖利的爪子都妄圖插入對方的心臟。

    在修的一次撲咬時,格努須剛想側身閃避,卻被一樣東西扯得猛地頓了一下。那是老約翰,只剩下上半身的機械傀儡緊緊地抓著獸族主神的尾巴,被拖得落了一地的零件。在戰(zhàn)斗中,哪怕是一瞬間的停頓也是致命的,修一口咬在了格努須的頸部,毫不遲疑地咬穿了頸動脈。

    格努須龐大的身軀沉沉倒在尸骸上,在杜澤后方的部落中出現了紅色的出口光柱。但是此時沒人去在意出口的出現,所有人都盯著尸山上那傲然站立的漂亮野獸。柔軟的茶色鬢毛在微風中輕浮飄散,那只像是獅子般的野獸微微瞇起了黃金色的雙眼,突然從尸山上跳下來,踩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向了他的獵物。

    面對越來越近的野獸,即使知道那是修,杜澤還是可恥地感到腿軟了,那是生物體面對猛獸時最本能的恐懼,更何況修現在的情況怎么也說不上“正�!�。

    那雙鑠石流金的眼睛很明亮很透徹,卻唯獨缺少了理性。

    巨大的貓科動物停在了杜澤的面前,他顎下的鬢毛還染著鮮紅的血跡。如果不是某只蠢萌習慣性的面癱,在野獸湊近的那一刻杜澤就要哭喪臉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已加入了肯德基豪華午餐。

    誰也不敢出聲,生怕刺激到那只美麗但危險的野獸。

    在那雙金色眸子的凝視下,杜澤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做什么。

    “修……?”

    修認真盯了杜澤一會兒,突然垂下頭,他聞了聞杜澤的指尖,然后用臉蹭過了杜澤的手。

    柔軟的鬢毛滑過了杜澤的手背,毛茸茸軟乎乎的。不知為何,杜澤在這一瞬間完全松懈下來了,再也感覺不到害怕。還沒等杜澤開口,他突然聽見維爾拉一陣驚呼,然后衣領一緊,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被修咬著后領提了起來。

    巨大的獸叼著杜澤,沒有任何遲疑地跑進了紅色光柱。杜澤只覺得眼前先是一紅,再一亮,最后眼前就只剩下一片鋼鐵的灰色――在剛剛的那一刻,修咬著他回到了圓形大廳,根本沒有什么停頓和間隙地又跳進了光門,于是他們抵達了侏儒遺跡。

    ……what?!

    第82章

    神塔:侏儒遺跡。

    視野所及之地全是金屬色的基調,鋼鐵的城市被大大小小的光球點得亮如白晝,這熟悉的景象讓杜澤頃刻間回憶起了它的名字――侏儒遺跡。

    眼前的圓形廣場中佇立著一群侏儒鐵像,見到修和杜澤的到來,那群鐵侏儒突然“活”了起來。它們蹦蹦跳跳、敲鑼打鼓,一行閃爍的文字煙火“歡迎來到‘家園’,這里是侏儒的王國”顯現在它們頭頂。其中一個侏儒鐵像拿出一樣東西,雙手捧著似乎是想要將它送給他們。那大約是一個大型零件,杜澤覺得很是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似的。

    表達完歡迎后,所有的鐵侏儒又重新凝固成鐵像,唯有那束歡迎詞煙火依然在廣場上閃閃發(fā)亮。這一切都不是魔法,而是用純機械技術實現的表演。當初修被困在智慧之門學習鍛冶時,老約翰就帶領杜澤參觀過這一廣場――這里在卡巴拉生命之樹中是最底端的“圓”,代表著“王國”,也正是侏儒內城的真正入口。當初杜澤也見識過這些經過幾萬年還照常運行的鐵像表演,但那時候并沒有鐵侏儒拿著東西向他們呈遞,看樣子是神塔自動追加的內容。

    雖然到了熟悉的地方,但杜澤現在卻怎么也輕松不起來,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身后那只叼著他的、美麗卻失去理性的獸。杜澤只覺得修噴在他后脖子上的鼻息火熱異常,像是一座即將迸發(fā)的火山。某只蠢萌都不知道該為被拋下的雷切爾一群人擔憂,還是該為即將加入麥當勞超值晚餐的自己擔憂。身上突然一沉,卻是咬著他后領的修抬高了頭。杜澤望著正前方的街道,那里突然傳出了“咔擦”的腳步聲,一對藍光點從街道深處顯現,一具高大的一星機械傀儡緩緩地走了過來。

    “滴――發(fā)現生命體X2;進行種族判定,滴――非侏儒族;進行陣營判定,滴――無法識別;進行綜合判定……”

    還沒等機械傀儡說完話,它就被修非常粗暴地摧毀了,七七八八的零件散落了一地。左右兩邊的街道也隱約傳來了機械的腳步聲,修咬著自家的蠢萌,直接沖進中間的街道。野獸在金屬地的街道上快速地奔跑,突然躍入一個高高搭起的陽臺上,他伏低了身子,從陽臺鉆入了房屋。這大約是一個侏儒的工作間,零件組件和工具散在地上,四處可見完工的和未完工的機械作品,空氣中淡淡地飄著機油的味道。

    修掃開了地上散落的零件,騰出一個空間趴坐,無聲無息地潛伏著,唯有獸耳不時地轉動一下。街道上的機械傀儡從陽臺下經過,它們僅僅巡邏著侏儒遺跡的街道和廣場,并不進入房屋。待那些活動的金屬體走開后,修終于松開利齒,放下了杜澤。

    杜澤“咚”地一下坐在地上,刻在基因上的本能恐懼讓他快速地轉身,正對上了修。那只美麗的獅獸近在咫尺,黃金色的虹膜在黑暗中泛出了妖異的光澤,瞳孔又大又圓,唯獨映出著杜澤的影子,凝神看去就像是將黑發(fā)青年關在那深邃的黑圓之中。

    修直直地盯著杜澤,毫不掩飾他對杜澤的欲望,那種非常純粹、近乎本能的吞食欲望。

    杜澤在對視的一瞬間像是被扼住了呼吸,慌亂和窒息涌上心頭,一直刻意忽視的恐懼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么清晰過――在龍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被失控的修拐到一個地方,然后……

    修俯下了頭,擺出了狩獵的姿態(tài)。在對方撲上來的那一刻,杜澤反射性地閉上了眼。

    柔軟的毛發(fā)滑過臉上帶來癢癢的觸覺,大約是獅獸的鬢毛?杜澤在下一刻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為他沒有被撲倒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非常熟悉的懷抱中。

    “你為什么要害怕?”

    低沉的聲音曖昧喑啞,配著火熱的吐息觸在杜澤的耳際。杜澤震驚地抬眼看去,修不知何時恢復了人型,或許是剛從獸身退去,鮮紅的頭發(fā)長長地如同流瀉的巖漿披在那人身上,暗紅的獸紋依舊在小麥色的皮膚上繚繞。杜澤只能怔怔與修對視,那雙金黃色的眼睛透著野蠻的獸性,卻很溫柔。

    “我說過,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

    修將杜澤抱在懷中,緊緊的,就連尾巴也纏繞著杜澤的腰,像是一頭護崽的野獸。杜澤的下巴抵著修的肩,兩人貼合得毫無縫隙,他能感覺到對方胸膛起伏的幅度,也能感覺到那瀕臨爆發(fā)的欲望。

    [對不起。]記憶中的金發(fā)青年微笑著:[以后不會再發(fā)生了。]

    于是修真的做到了。即使是進入了狂化,也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克制著自己,讓杜澤成為了自己唯一的理性。

    ――不能讓他害怕,不能傷害他。

    這早已刻進了本能,無關理智與否。

    難以用語言來形容杜澤此時的心情,有些驚訝,有些感動,更多的是將心臟飽脹的酸澀情感。那個人抱著他,宛如一只想要撒嬌卻怕主人厭煩的大型犬類。雖然有些不恰當,但杜澤覺得這樣的萌主既有些可憐又有些……可愛?某只蠢萌頓時生出了想要伸手去摸摸對方腦袋的欲望。

    指尖觸碰到一片絨絨的柔軟,等杜澤回過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放在了修的頭上,正按在那圓弧的獅耳上。修的獸耳被觸碰時猛地顫了顫,像是覺得很癢般地來回晃了晃,不知是為了躲避杜澤的手指還是在蹭杜澤的手心,最后服帖地垂下,軟軟地貼在了腦袋上。

    修的喉嚨瀉出一些含糊的呼嚕聲,像是壓抑的吼聲,將杜澤被獸耳吸引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等杜澤意識到他剛剛的舉動有多么作死時,他已經被修抱躺在地上了。那名獸族蹭著他,堅硬的炙熱抵著他的大腿來回滑動。

    “我們來做吧?”

    修握住了杜澤被蹭得稍起了反應的部位,金色的獸眸閃閃發(fā)亮,像是一只圍著主人不住打轉撒嬌的大貓。

    “來做吧~”

    ……這種情況小生還能拒絕嗎!

    良好的動態(tài)視力讓修慢動作地看到自家蠢萌那微不可聞的點頭,他的獸耳晃了晃,然后興奮地立了起來。修舔了一口杜澤的唇角,像是在食用獵物之前嘗一下獵物的可口程度,結果顯而易見地讓他滿意到極致,于是那只獸迫不急地開始享用他的獵物了。

    “撕拉――”

    杜澤第一次見到他的衣服尸骨無存得如此徹底,就連耳機也難以幸免。在紛飛的衣服碎片中,修咧開的笑充滿野性,尖尖的虎牙露出來,似乎帶著一種撕咬獵物的蠢蠢欲動意味。他俯下身體,將頭湊到杜澤的肩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杜澤似乎聽到了野獸發(fā)出興奮的嘶吼,身上的寒毛本能地立起。修開始在他身上四處舔舐和聞嗅,杜澤感到說不出的怪異,那柔軟厚實的舌頭上似乎有數不清的后倒小隆起物,像是小刷子一樣,細細地掃在皮膚上,帶來異樣的刺激。在修快要舔到下面的時候,杜澤忍不住開始掙扎了。

    “別……!”

    修按住杜澤的掙扎,來回舔弄著杜澤的下體,尾巴靈活地拉開杜澤試圖合攏的腳,尖端的毛摩挲著杜澤的大腿根部。那只獸瀉出來自喉嚨最深處的低沉吼聲,似乎被獵物的體味刺激得更加興奮。他噴著火熱的吐息,將杜澤翻過來,整個人壓了上去。

    跪趴看不到修的姿勢讓杜澤沒有安全感,杜澤想抬起身體回頭去看身后的情況,卻感到后脖子稍稍一緊,泛起了許些鈍鈍的疼痛――修咬住了他的脖子。

    “!”

    修側頭咬住了杜澤的后頸,他用的力度并不大,更像是叼含著杜澤后頸的肉,牙齒極輕地研磨著。杜澤不得不老實了,修的手指在他的后方進行擴展,然而杜澤此時卻感到有什么軟軟茸茸的東西,也試圖從后面擠進他的身體里。

    等杜澤意識到那是修的尾巴時,那事物已經進入了大半。獅子的尾巴尖端帶有絨毛,刮在內壁上的感覺就像是用舌頭舔著自己的上顎,搔癢得讓人忍不住伸手去摳。杜澤被壓得無法動彈,于是只能本能地收縮后穴,好使后面不那么癢不那么難受。

    修的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瞳孔興奮得幾乎快成為一條直線,他的動作非常急躁和迫切,帶著一種想要將杜澤生吞活剝的強烈獸性。修用力舔著杜澤的脖頸,舌頭上的倒刺刮在皮膚上,杜澤的脖頸和肩膀很快就變得姹紫嫣紅了。

    ――感覺像是正在被吃掉一樣。

    杜澤這樣想著,然后真的被背后的修“吃”掉了。

    由于零點還原,就算是已經和修做過好幾次,杜澤的身體依舊會像第一次那樣強烈排斥這種反生理行為。杜澤短促地吸了幾口氣,雖然身體無法習慣,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在這情況該如何將身體放松。撕裂的疼痛過去后,杜澤的表情變得難以言喻,因為他感覺到那將他身體填充得沒有絲毫縫隙的事物,似乎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樣……?

    小生只知道貓科生物有倒刺!萌主雖然是獅人,但獸族也有倒刺什么的……小生考慮了一下,還是無法接受啊!QAQ修握住杜澤的腰,精壯的腰身開始抽送,蘊含著剛性的力度。汗水從那名獸族的紅發(fā)滑落,順著肌肉漂亮的弧度流下,最后滴在杜澤的背上。杜澤打了個顫,表情說不上是痛苦還是歡愉。他知道貓科動物的倒刺會給交配對象帶來很大的痛苦,然而不知道修是不是有意將肉刺藏起了不少,就像是貓將爪子藏在肉墊里。在進出中,那些突起和疙瘩不但沒有傷害他分毫,反而總是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蹭過他最敏感的那一點。

    工作室中回蕩著粗重的喘息聲和肉體撞擊聲,整個場面呈現出一種張力和野性。修用手在杜澤腰間來回撫摸,尾巴反復摩擦著杜澤的大腿。隨著他的動作,那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掠過一陣痙攣,連帶著那里也細膩緊致地收縮。

    杜澤被修一口咬在脖子上,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泄了出來。被絞纏的獸瞇起了金眸,雙手環(huán)過杜澤的腰身,更用力地深入那片濕熱柔軟,灌注了滾燙的體液。

    “嗯……”

    修抱住軟下的杜澤,咬住脖頸的牙齒漸漸加力,稍稍喚回了杜澤的神智。杜澤剛從高潮的刺激中回過神,就發(fā)現那只獸埋在他體內的器官已經再一次地勃起。

    ……據說貓科生物可以連續(xù)交配50還是60次來著?

    小生做不到��!Q口Q

    伏在杜澤背上的修就像是一只慵懶的大貓,他愉悅地甩了甩長尾,順著杜澤背部的弧度和曲線又舔又咬。膨脹起來的器官連帶著突起開始再一次地擠壓內壁,由于已經做了一次,濕膩的內壁敏感得不可思議。在肉刺的刺激下,濕漉漉的甬道將入侵者顫抖地包裹起來,開始小口小口地吮吸收縮。

    修忍不住啃著杜澤的脖子,舌尖嘗到咸咸的汗水,鼻尖盡是杜澤的體味。杜澤發(fā)出小貓似的嗚咽聲,他被修搖晃著身體,感覺自己像是在喂食一只永遠無法饕足的野獸。

    至于最后杜澤到底“喂”了多少次,除了當事人之外,也許只有那些在街道上游蕩的機械傀儡知道了。

    ******

    杜澤睡得一塌糊涂,他實在是被折騰慘了。那只獸不把他最后一點精力擠出來就不肯罷休一樣,一直逼著他一起釋放,到最后真的什么都出不來了。即使還沒醒來,一回憶起那種差點精盡人亡的感覺,某只蠢萌還是不由地打了個顫。他翻了個身,在溫熱起伏的“床墊”上繼續(xù)呼嚕嚕地睡著。

    修伸出手,挑起睡在他胸膛上的杜澤的一縷發(fā)。那個人壓在他身上沉甸甸暖哄哄的,是讓他根本舍不得移開的分量。修低了低頭,靈敏的嗅覺很快就捕捉到屬于杜澤的氣息,這讓他有點心癢難耐。

    長長的尾巴從空中劃過,最后落到了杜澤的腿上,松松垮垮地繞了起來。原本只是纏著杜澤的小腿在蹭著,最后越來越往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杜澤覺得很癢,伸出手向下一摸,正好抓住了獅尾的尖端。剛醒來的杜澤還有點茫然,他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尾巴,然后又看了看修一瞬間變得難以言喻的表情,毛茸的獸耳像是被刺激到般猛地抖了抖。

    杜澤完全清醒過來了,因為他感到一個極具威脅的炙熱抵著他的腰間,某只蠢萌望著修因欲望已經亮起來的金眸,做出了可憐的垂死掙扎。

    “我們……應該登塔了……”

    修對此的反應僅僅是立起了獅耳,滿不在乎道:“做完再說。”

    他翻了個身將杜澤壓在底下,抓住了杜澤男人剛起床時會有反應的部位,嘴角的笑又愉悅又痞氣。

    “你可是摸了我的尾巴啊……”

    這一天早晨,杜澤用親身經歷深刻理解了,什么是獅子尾巴摸不得……作為一個地球人,誰他喵的會知道尾巴是獸族的敏感帶�。。�

    等杜澤和修重新踏上侏儒遺跡的街道時,已經是侏儒副本的第三天了。此時的杜澤看見任何毛茸物體都像是看到了地雷,甚至看到沒有毛、锃油瓦亮的機械傀儡時,杜澤都要流下被治愈的淚水了。

    修解決掉試圖向他們發(fā)動攻擊的機械傀儡,一星至四星的機械傀儡在萌主面前只要一個照面就會變成零件。杜澤望著修的背影和倒下的機械傀儡,不由地回想起當初在大陸反面他們第一次遇見機械傀儡的情形。那時候,就連一星機械傀儡都能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困擾,而現在就算是對上五星機械傀儡,修也可以輕松拿下。不知不覺,萌主已經變得如此強大。

    原來,他們已經一起走了這么久。

    杜澤的心猛地抽跳了一下,澀得發(fā)痛,他就像是看一個小孩成長,從跌跌撞撞到傲然行走。他為此感到自豪和歡喜,卻同時也像和所有監(jiān)護人擁有一樣的立場――當小孩長大了,就是他們的退場之時。

    “那些機械傀儡太煩了�!�

    杜澤猝不及防地被修托抱起,他連忙撐著修的肩膀,只聽到那人晃著獸耳愉快地說:“抱緊我,我們加快速度�!�

    “……!”

    杜澤根本來不及回話,巨大的動能就讓他整個上半身“啪”地一下貼在了修的后背。修扛著杜澤,在街道上跑起成一道虛影,一旦遇上機械傀儡,修便會利用地形進行彈跳,在那些機械傀儡還未采集到信息之前就消失在它們的警戒范圍之外。

    杜澤顛簸的視野中只能看到修那晃悠浮空的尾巴,獸族的速度簡直比過山車還要刺激。在他快要暈獸的時候,修終于抵達了一個圓形廣場。一旦進入圓形廣場,街道上的機械傀儡便不再進行追擊。暈乎的杜澤被修放下,他用力搖頭回了神,然后認出這里是“基礎”廣場。

    老約翰曾經向他介紹過,外界所描繪的侏儒寶藏,應該是指堆積在“基礎”廣場中的材料。在第四紀元,侏儒族將從全大陸收集而來的材料分等級放在“基礎”廣場,所有侏儒可以憑借星級取其中相應的材料,其中不乏外界所追捧的S級材料。杜澤在“基礎”廣場看到了曾經見過的材料匯換機器,但是那機器顯然是不能運轉的,因為它此時明顯地缺了一個部件。杜澤盯著那個缺口,對比記憶中曾經看過的材料匯換機器,突然什么都懂了。

    這特么的不就是兩天前在侏儒鐵像手里看到的大型零件嗎?

    回想起雷切爾曾經說過的侏儒副本經歷,神塔的用意不言而喻。

    修對那天的印象有些模糊,在杜澤和他說了這件事后,馬上就去將“王國”廣場的零件取來了。一向被修裝備的杜澤很榮幸地再一次坐了過山車,在他還坐在“基礎”廣場上眩暈的時候,修將機器缺少的零件安了回去。

    機器一瞬間被激活,發(fā)出“嗡嗡”的運行聲,整個廣場都像是蘇醒了般,地面的圖紋閃過電路似的光弧。杜澤緩過氣后走到修身邊,發(fā)現萌主一直盯著運行的材料匯換機器,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見杜澤過來,修伸手將自家蠢萌攬住,尾巴也不甘寂寞地纏了上去。他靠著杜澤,將視線從機器轉移到街道游蕩的機械傀儡,最后望向了整座侏儒遺跡。

    “我突然有個想法�!�

    在杜澤的注視下,修咧開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不熟悉的外貌,熟悉的臺詞,構成了這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

    “試一試吧�!�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