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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這回是沒石像了,我們卻迎面撞上一片林立的繪著圖案的柱子。

    光頭嚇一大跳當(dāng)然也不是因為沒見過柱子,而是這些將近三米高的柱子上繪著彩色圖騰,每根柱子上都有一個等人高的人像。

    這些圖像色彩分明,線條勾勒極其精致,除了人物五官有點草率,但那明晃晃的膚色在黑暗里乍一看跟真人似的,確實駭人。

    “我以為什么刑部大牢呢嘛,還往柱子上掛個人�!�

    類似的柱子我也曾經(jīng)見過,在吉林通化的吊水壺瀑布,那兒就有這么一片圖騰林,總共十五根柱子,以紅藍(lán)黃綠色為主,繪制的是長白山主、父神、母神這類神明,主要是祈福。

    但那也是在幕天席地的場所里,這在山洞里算怎么回事兒,長生天也看不著啊。

    不光如此,這里的圖騰柱只有十三根,而且是以紅黑為主,柱上的人像神態(tài)怪異,看似是在祈禱,但表情詭秘,看起來又激動又急切,怎么看都不夠平和,遠(yuǎn)沒有我之前見到的圖騰林那么神圣莊嚴(yán)。

    我湊近細(xì)看,發(fā)現(xiàn)這些人像微微凸起,邊緣處有細(xì)小的銅釘,原來這并不是直接畫上去的,而是單畫一幅人像后鉚上去的。

    這不是多此一舉么?我看不出這人像底子的材質(zhì),只覺得紋理細(xì)膩逼真,我腦子里冒出一個離奇的想法。

    我閉上眼睛,將手放在圖騰柱的人像上輕輕摩挲,當(dāng)視覺被屏蔽后,觸覺會出奇的發(fā)達(dá)。

    細(xì)膩溫潤,甚至有細(xì)微的絨毛感。

    我分別覺得我摸到的是人類的皮膚!

    一時間,我心里掀起一片驚濤駭浪,猛地一睜眼,一顆圓突突的腦袋近在咫尺,一張大臉慘白慘白。

    “你有病吧你!不找門跑來過跟我貼什么臉?”

    我嚇了一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拍開光頭的大臉。

    “你才有病,我看你一臉迷離的在這兒摸一幅畫,兄弟你這樣我很害怕撒!要不你找個對象吧,餓傻了嘛?”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按在圖騰柱上:“你他媽當(dāng)我跟你一樣?來,你自已摸!你覺得這是啥”

    光頭不以為意地摸了兩秒,隨后慢慢瞪大雙眼:“兄弟,我咋感覺我摸著個人呢嘛?”

    看來光頭和我有一樣的感覺,這圖騰柱上的人物八成就是人皮制成的,我逐個瞧了瞧十三根圖騰柱,細(xì)看下就覺得每一個的皮膚質(zhì)感都不完全相同,甚至有一個極其細(xì)膩柔軟,大概率是很小的孩子。

    “也不對啊,就算是人皮做的,它也不應(yīng)該保持這么原始的手感,這特么不科學(xué)�。 �

    我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會有皮具保持著生前的手感?不脫水就會腐爛,除非泡在藥里,但這環(huán)境怎么看都不是能防腐的地方。

    光頭嗤笑一聲,指了指頭頂:“你想想頭頂那個月亮小子,他長得已經(jīng)已經(jīng)很不科學(xué)了,典型的建國后非法成精�!�

    這十三根圖騰柱擺在這兒,讓我對光頭的話不敢茍同:“你看這地方像有法律的樣子嗎?那你上去跟他說,誒你違法了,趕緊的變回去吧�!�

    說完我穿過圖騰林繼續(xù)往后走,這后面就簡單不少,只有一個石頭壘的圓形圍擋,中間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些什么東西,石頭圍墻外圍又圍了一圈半人高的木頭人蛹,這些人蛹雕得圓溜溜的,跟俄羅斯套娃似的。

    光頭隨手敲了敲:“空心的�!�

    我沒多看這些木蛹,用手電照著兩側(cè)墻壁:“你看,又有壁畫!”

    只見墻壁兩側(cè)是幾幅龐大的彩色壁畫,內(nèi)容倒是非常正常,最下面是一群小小的人類正在跪拜,跪拜的對象是幾只巨獸,幾幅巨大的獸像被繪制的栩栩如生,分別是狼、熊、鷹、蛇還有羊,都是很常見的圖騰動物,畫風(fēng)威武霸氣,看得出這里的人對這幾種動物還是很尊重的。

    正看著,我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風(fēng),吹得我一激靈。

    既然有風(fēng),那就說明一定有出口。

    “我感覺到風(fēng)了,走,往這邊兒!”我激動地招呼光頭繼續(xù)往里。

    只見山洞盡頭有五個黑黢黢的拱形山洞,現(xiàn)在正靜悄悄的,那絲微風(fēng)過后我們再沒感受到氣流了。

    “看著有點兒嚇人啊,咱們挨個進(jìn)去看看?”光頭看著黑洞洞的入口有點犯怵。

    我端起槍跟他說道:“進(jìn)去看看吧,總不能一直呆在這兒吧�!�

    說完我們按照習(xí)慣走到了最左邊的山洞,我倆一左一右站在門口聽了聽,沒有任何動靜。

    光頭小心彈探出半個身子,用手電用向洞里照了照,只見一個和洞口同寬的走廊,盡頭是一個柵欄門。

    “那是個鐵門吧?”我有點兒奇怪,倒不是說這門有什么不對,而是覺得一個金屬柵欄門和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我們剛準(zhǔn)備往里走,卻發(fā)現(xiàn)這走廊兩側(cè)竟然像酒店布局一樣分布著幾個山洞。

    我倆對視一眼,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往里挪,在第一個山洞門口小心探頭看過去,手電光一照,我倆同時松了口氣。

    這山洞很小,修得非常粗糙,跟監(jiān)獄單間似得,也就放了一張床,地上挖了坑,看起來黑乎乎的,沒準(zhǔn)兒是當(dāng)廁所用的。

    探過第一個隔間后我心里輕松不少,剩下的幾個小隔間挨個看下去,都是一個樣子。

    我估計著走廊盡頭正中那間可能也是八九不離十,畢竟現(xiàn)在看來只是洞口大了些,鐵門結(jié)實不少。

    就在我以為這可能是個類似監(jiān)獄的場所時,先我一步的光頭一臉驚恐地指了指正前方,只見這盡頭的山洞門口手臂粗的金屬柵欄門緊鎖,里面連床都沒有,而地上躺著一副詭異的骨架。

    這骨架高近三米,骨骼極其粗壯,兩條手臂幾乎垂到膝蓋,兩條腿骨旁還躺著一條長長的尾骨,我又看向它的頭部,四顆上下交叉的獠牙異常惹眼。

    光頭小聲嘟囔道:“這特么是啥呢嘛?”

    鐵門旁邊還掛了個牌子,上面只寫了一個3的編號,畫了一個直立行走的白色長毛怪物,長臉毛臉上五官都看不清,只能看到四根獠牙,大概就是這怪物生前的樣子。

    我倆繼續(xù)摸向第二個山洞,構(gòu)造和上一個完全相同,但不同的是,這個走廊盡頭的洞穴大門敞開,里面空無一物。

    門口的牌子上寫著編號8,畫著一只三足大鳥,這鳥的頭很奇怪,長得不是羽毛而是長長的白色毛發(fā),這畫不夠精細(xì),只能看個大概。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一陣震動,這里信號時有時無,有也是極其微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動靜了。

    我點開一看,是張海發(fā)來的短信,手機屏幕在黑暗里亮的刺眼,屏幕上只有一行字:“快關(guān)燈,這邊有個大東西!”

    第14章

    三足人頭鳥

    我和光頭盯著屏幕沉默地看了兩秒,然后觸電一樣把手電筒和手機齊刷刷的關(guān)掉,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們站在第二個山洞走廊一動不敢動,屏住呼吸。

    山洞中伸手不見五指,沒有手電我們完全無法確定張海說的“東西”在哪兒,但打開手電也不一定能確定,反而能讓對方確定我們的位置。

    我倆緊貼墻壁,生怕稍微一動就和那東西來個貼面禮。

    這里的黑暗是凝實的,一下子切斷了我們幾個的所有聯(lián)系,不能說話,也看不見彼此的肢體動作,三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孤立無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隱約聽到一絲輕巧的腳步聲,臉上好像被什么毛發(fā)輕輕拂過,很癢,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死味兒。

    我死死屏住呼吸,恨不得把心跳都停了。

    就在我們沉默不知所措時,“噹”的一聲銅鑼聲從山洞另一端突然響起,這聲敲得很重,穿透力極強的嗡鳴聲震得我腿軟了一下。

    整個山洞都充滿了回聲,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聽到一陣腳步聲從我身邊逐漸遠(yuǎn)離,快速奔向另一頭,那腳步聲有力而密集,有點兒像鴕鳥跑起來時扎實的踏地聲,但是頻率相當(dāng)快,這一腳要是踩在人身上,八成能給踢死。

    隨著聲音的遠(yuǎn)去,我腦子里突然想起一個事兒:“不好,它去找張海了!”

    這銅鑼應(yīng)該是張海怕我們被發(fā)現(xiàn)敲響的,想到張海一條胳膊還不能用,這四不像瘋了一樣沖過去還得了?

    “你在這兒等著,我過去看看!”

    我頭都不回的給光頭留了句話,摸黑就往那大石鑼的方向沖了過去。

    光頭在我身后小聲喊了句:“你瘋球了嘛?”

    我心里也在罵娘,怎么回回都是我追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跑,這不符合人性啊這個!

    這一路我也沒敢跑太快,生怕一個不小心撞死在柱子上,等我跑到那圖騰林,果然聽見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你~鑼聲響起,八成是那東西已經(jīng)過去了。

    我頓時心急如焚,張海是因為我才來這是非之地的,就是我出事兒也不能讓他出事兒。

    幾步竄出圖騰林,我一咬牙,對準(zhǔn)聲音傳來的方向打開了手電筒。

    這一眼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只見張海用沒受傷的那只胳膊緊緊抓住其中一根掛著銅鑼的繩子,他的臉和脖子憋得通紅,也不知道掛了多久。

    而石鑼上方,站著一個兩米多高的白色大鳥,看樣子像是正在找張海。

    說鳥也不準(zhǔn)確,鴕鳥一樣的大長腿這玩意兒竟然長了三條,兩只灰白的翅膀正半展在兩邊,它的尾巴也很特別,不像尋常的尾羽,而是像一條長了毛的蜥蜴尾巴,尾巴尖正靈活地左右搖擺。

    最離譜的是它的頭,覆蓋著散亂的毛發(fā),看不清長什么鳥樣。

    我這邊手電筒一開,張海嚇得張了張嘴又沒敢出聲,那三條腿的大白鳥被這手電光突然一照,發(fā)出一陣尖利的叫聲,有點像馬的嘶鳴,但聲音更細(xì)更尖。

    張海嚇得不輕,趕緊擺手勢讓我快跑,那怪鳥好像被我氣得不輕,竟然一個展翅就朝我俯沖下來。

    一聲尖嘯聲傳來,氣流吹散了它散亂的毛發(fā),竟然露出一張干枯的,好像一個耗盡生機的老太太的臉,它口中一排利齒,雙瞳慘白,此時兩只翅膀大展,加上那條長長的尾巴,長近三米,看得我喉嚨發(fā)緊。

    “跑啊小弟!”張海終于忍不住大喊出聲。

    干跑肯定是跑不過它了,眼瞅這東西就要俯沖到底,我啪的一下關(guān)上了手電,趕緊往一邊跑去。

    山洞中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只聽我的身后傳來“砰”的一聲,像是那玩意兒在地上猛踹了一腳,我甚至聽見石頭碎裂的聲音。

    我不敢停留,腳下飛快地亂竄,身后有力的腳步聲也緊隨而來,那腳步聲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近,我腦門子的汗已經(jīng)流到了下巴。

    此時我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只是一個勁兒的跑,中間不知道撞了幾次石頭和柱子,頭暈眼花的,就在那腳步聲近在尺咫尺時,一束白光照在我的身后。

    我抬頭看去,什么都看不清,反而被光刺的睜不開眼睛。

    那怪鳥被激怒了,嘶鳴一聲沖光源處再次沖了過去。

    “啊~~~救命啊~~~”是光頭的聲音,聽聲音他也在逃命。

    不知道這老小子什么時候溜過來的,也得虧了他,我如法炮制,跑到另一個方向?qū)χ_步聲最大的位置打開手電,果然那怪鳥異常討厭光亮,再次朝我沖過來,恨不得把我踩成肉泥。

    我瞅準(zhǔn)時機,在它快沖過來的時候關(guān)掉手電,這時另一邊的光頭又默契的打開手電。

    這怪鳥在我們兩人中間被溜的團團轉(zhuǎn),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倆也不可能父慈子孝的一直跟它玩兒親子游戲,于是我準(zhǔn)備在下次打開手電時給它來一槍。

    不管這個人頭大鳥是個什么東西,總之不是善類,這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是我想的挺好,忘了另一碼事兒,就在那鳥人沖向光頭時,張海手上脫力,“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白光下地上卷起一陣灰塵。

    此時我和光頭各站一邊,那鳥人剛剛跑到中間,張海正好就砸在它屁股后頭不遠(yuǎn)處,一時間我們一聲都不敢出,場面異常尷尬。

    光頭這個燈關(guān)也不是不關(guān)也不是,不關(guān)的話張海就那么水靈靈的躺在人頭鳥眼皮子底下,關(guān)上的話,我們又掌握不了人頭鳥的位置。

    張�?赡芤灿行⿲擂�,一時間不知道該干點兒什么。

    那人頭鳥轉(zhuǎn)頭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張干枯干癟的臉上寫滿了憤怒,露著一口尖牙,尾巴在地上甩地啪啪響。

    光頭忍不住嘟囔了一聲:“完了朋友,它要拿你泄憤了撒!”

    那人頭鳥三條腿剛做一出發(fā)力的動作我也拔腿沖了過去,它離張海比我更近,我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玩兒命往前跑,身上的血液都在往頭頂涌。

    眼瞅要來不及了,我只能舉起獵槍,而人頭鳥已經(jīng)來到了張海面前。

    “砰”一聲巨響!

    “海哥!”

    第15章

    失去意識

    短短幾秒鐘,場面變得極其混亂。

    我這一槍打在那人頭鳥的一只翅膀上,炸起不少帶血的羽毛,光頭在從它身后沖了過來,把自已當(dāng)成個人肉地雷,一下把人頭鳥撞到了一邊兒。

    但即便如此,張海還是挨了一腳,他雖然極力躲避,但那只脫臼的胳膊拖在地上被人頭鳥的大腳踩了個正著,兩根手指脫離手掌,骨頭和皮肉都被踏碎,血肉模糊地貼在地上。

    “哥!”

    我忍不住喊出了聲,那兩根血淋淋的手指刺得我眼眶發(fā)熱,鮮血混著怒火涌上腦門,端起槍桿又是一槍,可是那人頭鳥這次十分機敏,一個躲閃避開大半火力,只是受了些皮肉傷,這貨也是個欺軟怕硬的,穩(wěn)住身體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照著光頭踩了一腳,光頭躲閃不及被踩了肩膀,又被那鳥用尾巴纏住脖子扔出去老遠(yuǎn)。

    我的槍里已經(jīng)沒了子彈,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它這么為非作歹,一咬牙只能拔出匕首沖了上去。

    這人頭鳥像是恨極了光頭,幾步跑到光頭身邊就想踩死他。

    我看得心頭冒火,也顧不上別的,沖上去又往它翅膀上扎了一刀:“你他媽沒完了你!”

    賤不賤吶,非要整死人家!

    光頭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那人頭鳥一扇翅膀把我扇出去老遠(yuǎn),回頭又踩了一腳光頭。

    我摔在地上一刻不停爬起來往光頭身邊沖過去,心里燒起一股莫名的邪火。

    人頭鳥被我的不識抬舉激怒了,它腳下踩著光頭的肩膀,用尾巴卷住我的脖頸,竟然直接把我拎了起來。

    “你他媽把尾巴撒開!”

    張海拖著一條胳膊和一只殘手跑了過來,用完好的右手攥著匕首就往人頭鳥腰子上扎,這人頭鳥的軀干像鸚鵡的肚子一樣,沒長羽毛,光禿禿的軀體很像人類,但那褶皺干枯的皮膚看得人惡心,唯一的好處就是好找五臟六腑的位置。

    可惜沒等張海扎著,就被這人頭鳥一個蹶子蹬出去老遠(yuǎn)。

    也對,這鳥人三條腿,完全他媽的夠用。

    張海躺在地上直咳嗽,一只胳膊軟塌塌地垂在地上,兩根斷指處還在呼呼冒血。

    而光頭在那鳥人腳下此時已經(jīng)掙扎不動了,出氣多進(jìn)氣少,我把這些看在眼里,那股邪火越燒越旺。

    在可可蘇里時那種熟悉的燥熱感再次出現(xiàn),而且愈演愈烈。

    我的皮膚開始變得滾燙,腦海逐漸混沌。

    殺意在胸腔肆虐,恐懼和膽怯一掃而空,我的身體似乎不再受理智支配,全憑一股念頭。

    殺了它,我想把眼前的東西撕碎!

    意識仿佛在一片血海中沉浮,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我腦海中逐漸清明,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直沖腦門兒,張海坐在地上目瞪口呆,手電正對著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仔細(xì)一看,可不就是剛才那只三足人頭鳥,它此時正像一只燙了毛的雞,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癱軟在地上,已然是咽了氣。

    而我的身上、手上、臉上,都是黑紅色的血跡。

    “小弟,脖子和臉上咋還長花紋了呢?”

    張海神經(jīng)從小就大條,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guān)心這個,不過看樣子,上次的紫紅紋路應(yīng)該是再次出現(xiàn)了。

    他的手還在流血,我怕他失血過多,趕緊開始四處找繃帶,可是背包不知道被這個人頭鳥扇飛到哪兒去了。

    沒辦法,就想著從衣服上撕點兒布條湊合一下。

    “誒呀!這衣服多埋汰啊,可別給我整感染嘍!”

    張�?粗一熘E和灰塵的衣服非常嫌棄,恨不得把手藏起來。

    “那咋整啊,我用褲衩給你包得了唄?”

    這下張海更不樂意了:“你說這話,那不更埋汰了?”

    最后還是把張海的二股筋背心撕開才勉強包上,看著張海只剩三根手指的左手,我心里挺難受的。

    他拍拍我的腦袋:“小弟啊,你剛才那是咋回事兒啊?趕上超級賽亞人了都�!�

    他說大家本來都慫得好好的,但是他被踹飛以后,我不知道怎么的就開始不對勁了,竟然兩手捏住人頭鳥纏在我脖子上的尾巴,那可是能甩飛二百斤壯漢的力度,竟然就被我那么生生地掰開了,掰開不說,嘎巴一聲就給它撅折了。

    張海說得手舞足蹈:“媽呀,你是沒看著啊,老干脆了,趕上摘豆角了都!”

    被掰斷尾巴的人頭鳥開始發(fā)狂,而我就像失去了喜怒哀樂的機器人,等它一個翅膀拍過來時,又是嘎巴一聲,那根沒中槍的翅膀也被掰斷了。

    “弟啊,你那樣兒可老牛逼了,它伸啥你就掰啥,抽你你也不躲,瞅你身上這些傷啊,眼睛不帶眨一下的,跟不怕疼似的,你瞅你給它掰巴的,稀碎��!媽呀它喊的你哥我都要心軟了。”

    我身上確實有些傷口,之前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現(xiàn)在才覺得絲絲拉拉的疼。

    “那他是咋回事兒��?”

    光頭還是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趴著,但是屁股上多了個東西。

    “他屁股上扎的啥你不認(rèn)識嗷?那不鳥人的下巴殼子么?讓你一巴掌干飛了�!�

    用張海的話說,這人頭鳥兩個翅膀都折了以后就準(zhǔn)備上嘴撕巴我,但是我手掌朝上猛地一掌推過去,它的下巴帶著一排尖牙就飛出去了,那排牙沖著光頭屁股就扎下去了,疼得本來還沒動靜的光頭趴在地上又彈了一下,接著又沒動靜了。

    “后來這個鳥就想跑了,你這個小子,追上去把三條腿全給它踹折了,這玩意兒腿一折就躺地上攤著,老慘了,然后你就給它掐死了�!�

    那人頭鳥沒了下巴,灰白的毛發(fā)被血液染的黑紅,脖子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彎曲著,長著白色瞳仁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說實話我覺得有點兒慘不忍睹了,但我對此毫無印象,仿佛做出這一切的是另一個人。

    我把張海從地上扶起來。

    “你現(xiàn)在感覺咋樣,剛才跟變了個人似的,難受不?”

    張海手上的布條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還有閑工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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