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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小護(hù)士轉(zhuǎn)過頭,視線在程菲身上打量一遭,皺眉:“梁瀚是誰?”

    “就是一個受了外傷的病人�!背谭茮]見到梁主任本人,只能根據(jù)趙逸文在電話里的說辭來描述,“被打得頭破血流,看起來就像馬上要掛了的那個�!�

    小護(hù)士:“……”

    小護(hù)士被這番血腥的形容嗆了下,很快就回憶起來,指路說:“哦,你說那個外地人啊。剛包扎完傷口,這會兒應(yīng)該在輸液。治療室1。順著這個走廊走到頭,右轉(zhuǎn)第一間。”

    “謝謝!”

    程菲道謝,隨后便馬不停蹄趕向治療室1。

    急診治療室里診室和掛號大廳有一段距離,一進(jìn)入走廊,所有的嘈雜聲便遠(yuǎn)去。空氣里彌漫開濃重的消毒水氣味。

    程菲和周清南大步流星,按照小護(hù)士說的穿過走廊向右轉(zhuǎn),一抬頭,果然看見一間小屋,門牌上寫著“治療室1”幾個大字。

    正要往里進(jìn),和一道從里頭出來的青年迎面遇上。

    是趙逸文。

    “程助理,你總算來了�!笨匆姵谭疲w逸文陽光俊朗的面容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笑,動了動唇正要繼續(xù)說什么,眼風(fēng)一瞥,又看見站在程菲身后的高個兒男人,頓時整個人都愣住。

    “……這,周總?”趙逸文眼神里的驚訝遮掩不住,但還是禮貌而恭敬地笑笑,說,“您也來了啊。”

    周清南臉色冷淡,看都沒看趙逸文,像根本沒瞅見這個大活人,也沒聽見這大活人說的話。

    打招呼被無視,小趙主任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點(diǎn)僵硬,只能用一種困惑而茫然的眼神再次望向程菲:程助理,這什么情況?

    他是蘭貴縣政府這邊安排來對接考察團(tuán)的專人,這段日子一直都跟梁瀚有聯(lián)絡(luò)。

    梁瀚在蘭貴出事,自己這個對接人員第一時間趕到醫(yī)院是職責(zé)所在,而程菲和梁瀚同為濱港電視臺一方的代表,來醫(yī)院也是情理之中。

    可這大半夜黑燈瞎火的,這尊背景神秘的周姓大佛不好好在酒店里休息,為什么也會跟著跑這兒來?

    趙逸文實(shí)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一旁的程菲腦筋飛轉(zhuǎn),已經(jīng)編好了理由,笑笑說:“小趙主任,是這樣的。你之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在跟周總匯報工作,周總聽說梁主任出了這種事,也挺擔(dān)心的,就說來醫(yī)院看望一下。”

    “這樣啊�!壁w逸文聽完,了然地點(diǎn)頭,又道,“梁主任傷勢比較嚴(yán)重,送來醫(yī)院的時候都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剛剛才醒�!�

    隨后,趙逸文又?jǐn)偸直攘藗請,朝周清南和程菲客客氣氣道,“周總,程助理,二位跟我進(jìn)來吧�!�

    程菲頷首,與周清南一道,跟在趙逸文身后進(jìn)了治療室。

    縣醫(yī)院的醫(yī)療設(shè)備較為簡陋,這間治療室總共也就十幾平米大,擺了兩張病床和一個公用的床頭置物柜,輸液架是懸吊式,安裝在天花板的弧形吊軌上,兩張病床中間連個保護(hù)隱私的簾子都沒有。

    此時,梁瀚正躺在病房里側(cè)的那張病床上,全身上下、包括腦袋都纏滿了一圈一圈的白色紗布,一條肥碩的右腿打著石膏吊在半空,看著跟個木乃伊似的。

    唯一露在外頭的眼睛也又青又腫,既可憐,又有種說不出的滑稽。

    一個護(hù)士阿姨正在給梁瀚調(diào)整頭上的繃帶,估計是碰到了傷處,疼得梁瀚“唉喲”直叫喚。

    見此情景,程菲便錯愕地瞪大了眼睛,轉(zhuǎn)頭看趙逸文,壓低聲音說:“小趙主任,之前聽你在電話里形容梁主任的傷勢,我還以為你有點(diǎn)夸張……這也被打得太慘了!”

    “可不是嗎�!壁w逸文沉沉嘆了口氣,也把聲音壓低,“我到醫(yī)院的時候都驚了,全身多處骨裂骨折,滿臉都是血,嚇人得很。真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把人揍成這樣�!�

    程菲眉頭擰起一個結(jié),又小聲問:“誰把梁主任送來的醫(yī)院?”

    趙逸文傾身略靠近她耳側(cè),也輕聲回:“一個附近工地下夜班的工人�!�

    程菲越聽越覺得事件蹊蹺,正要接著追問,一道嗓音卻冷不丁從背后響起,語氣如冰,道:“借過�!�

    聞聲,程菲和趙逸文同時怔住,下意識往各自兩邊站開了點(diǎn)兒,將距離拉開。

    周清南便懶洋洋地上前半步,直接走到兩人中間,臉色涼涼,站定就不動了。

    男人高大修長的身軀偉岸得像座山,儀態(tài)松弛又懶漫,左肩好像很不經(jīng)意地撞了下旁邊的年輕村官,瞬間把小趙主任搡得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險些一屁股坐地磚上去。

    “不好意思�!�

    周清南瞥一眼趙逸文,神色和語氣都風(fēng)輕云淡的,“這地方比較窄,沒留意。”

    趙逸文平時也經(jīng)常健身,自認(rèn)身體素質(zhì)十分優(yōu)良,這會兒讓這男人輕輕一撞就差點(diǎn)兒摔倒,頓覺臉上掛不住。

    他臉色一陣青紅一陣白,又不敢得罪這個濱港來的大老板,只能賠個笑臉,說:“……不礙事,周總也不是故意的�!�

    旁邊目睹全程的程菲:“……”

    這時,護(hù)士那頭也忙完了,將剪刀往鐵盤子里一放,準(zhǔn)備離去。扭頭瞧見治療室里多出來的幾個人,她不悅地擰了下眉,說:“病人傷情比較嚴(yán)重,需要好好休息,探視時間最多不超過五分鐘。動作快點(diǎn)�!�

    “知道了劉護(hù)士。”趙逸文笑,“我們知道病人需要靜養(yǎng),就了解一下情況,很快離開�!�

    “行吧�!弊o(hù)士阿姨見這陽光大男孩態(tài)度這么好,也沒那么反感了,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平底鞋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離。

    程菲扭頭看了眼治療室門口,沒見到其他病患或者醫(yī)護(hù)人員的身影,周圍也靜悄悄的,這才上前幾步,低聲道:“梁主任,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

    梁瀚癱在病床上,連動根手指都覺得疼,聽見這小實(shí)習(xí)生的話,當(dāng)即氣若游絲地回:“我、我要報警,這是謀殺,這是蓄意殺人,馬上給我打110,我要報警!”

    “你先冷靜一點(diǎn),別激動�!背谭瓢矒嶂褐魅蔚那榫w,思索半秒,又問,“你知不知道是誰毆打的你?”

    “我只記得自己走在路上,突然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一伙人,用麻袋蒙了我的頭,對著我就是一頓暴揍……”梁瀚有點(diǎn)兒腦震蕩,整顆頭又昏又痛,費(fèi)勁地瞇眼回憶起來,“又是拳打腳踢又是掄棍子捶,恨不得要我的命!我能活下來,多虧我福大命大……”

    程菲:“那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襲的?”

    “我又不知道地名�!绷哄珱]好氣地回,“只知道那地方離酒店也就一公里不到。”

    “是團(tuán)伙作案劫你的財嗎?”

    “不像。我身上手機(jī)錢包一樣都沒少�!�

    了解完梁主任遇襲的基本情況,程菲抿了抿唇,眼簾低垂下去,不知在想什么。

    病床上的梁瀚又激動起來,看向趙逸文,怒沖沖道:“趙主任,你們蘭貴縣就是這么迎接客人的?這個年代了還能縱兇傷人??社會橫行?有沒有王法了!咱們臺好心好意來你們這兒做欄目,幫你們搞扶貧,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實(shí)在對不起,梁主任�!壁w逸文語含歉意,道,“我這就聯(lián)絡(luò)警方,爭取早點(diǎn)揪出行兇的人,給你和貴臺一個交代�!�

    “哼,最好是有個交代�!绷哄浜�,“否則,我就寫篇報道把這件事曝光出去!說你們蘭貴縣的政府和?社會蛇鼠一窩,坑害老百姓!”

    ……

    幾分鐘后,三人直接被護(hù)士阿姨給請出了治療室。

    趙逸文到警局報案去了。

    程菲走出急診大樓后,則隨便找了個安靜地方打電話,向徐霞曼匯報梁瀚遇襲這一突發(fā)狀況。

    “遇襲?”

    電話里,徐霞曼的聲音透著幾分匪夷所思,“好端端的怎么會遇襲,梁主任得罪誰了?你們不是才剛到蘭貴嗎。”

    “是的,我們今天中午才到的蘭貴縣�!背谭埔埠芟氩煌�,“晚上梁主任就被一伙來路不明的人給打成了重傷�!�

    聽筒那頭的徐霞曼陷入沉默,似乎在思考后續(xù)如何處理。

    過了大約兩秒鐘,程菲才聽見電話另一端的大BOSS作出指示:“梁主任就暫時在蘭貴的醫(yī)院里養(yǎng)傷,之后一切計劃不變,就是你要辛苦一下了�!�

    程菲對徐霞曼的處理方案沒有異議,應(yīng)道:“徐總您放心,我一定會克服所有困難,交出一份讓您和領(lǐng)導(dǎo)滿意的答卷�!�

    徐霞曼頓了下,又問:“需不需要我再派一個人過來幫你?”

    程菲:“不用了徐總,我一個人可以�!�

    徐霞曼沉吟片刻,又說:“跟縣委政府那邊好好溝通一下。咱們畢竟是來幫蘭貴縣做好事的,付出了心血和努力,還要遭受無妄之災(zāi),沒有這樣的道理。看他們能不能安排一兩個安保人員�!�

    “嗯�!背谭普f,“您的意思,我一定轉(zhuǎn)達(dá)到位�!�

    “時間不早了,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

    “徐總�!�

    程菲掛斷了電話。

    夜色更深,急診大樓外病患比之前已經(jīng)少了許多,空地上的幾片落葉被夜風(fēng)一吹,打著旋兒飛到半空。

    她也終于感覺到了一絲晚間的寒意。

    程菲下意識搓了搓手臂。

    就在這時,肩背一暖,一件純黑色的男士襯衣披在了她的肩頭――沾染著清冽的薄荷味,寡淡的煙草味,和絲絲縷縷陌生又熟悉的體溫余溫。

    程菲略微怔了怔,轉(zhuǎn)過頭,看見周清南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后。

    他在抽煙,應(yīng)該抽了有一會兒了,修長手指間的白色香煙燒得只剩小半截,有淡白色的煙霧從他唇縫之間溢出,眉眼平靜,臉色淡漠。

    程菲有點(diǎn)詫異地睜大眼睛,眨了眨眼,目光下意識順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線下移,打量起他的上半身。

    襯衣給了她,此時周清南身上只穿著一件打底的男士背心,和襯衣一個色。

    修勁緊碩的上肢軀干包裹在沒有任何花紋的純黑中,裸露出修長的脖頸,和兩條肌肉線條利落分明的臂膀。

    野性十足。

    “……”

    心跳猛地錯漏一拍,程菲臉發(fā)燙,有點(diǎn)不自在地移開眼神,動手就要把肩頭的襯衣還給他,“我不冷,你不用把衣服給我……”

    話說完,又是一陣夜風(fēng)吹過去,程菲鼻子發(fā)癢沒忍住,瞬間打出一個噴嚏。

    “啊嚏!”

    剛說完不冷就打噴嚏,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周圍驟然一靜。

    周清南收回視線不再看這小姑娘,漠然抽完最后一口煙,把煙頭丟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丟完,靜半秒,忽然就跟沒忍住似的,極淡地輕嗤出聲。

    程菲:“……”

    程菲著實(shí)又窘又尷尬,臉更紅了,抬手默默揉了揉鼻子,十分羞惱地小聲吐槽:“笑你個頭呀�!�

    周清南瞥那姑娘一眼,唇畔的弧度逐漸平直了,眸中的笑色卻藏不住,像流淌著清泉淺溪,溫潤而柔和。

    年輕女孩兒骨架纖細(xì),肩窄而背薄,他的襯衣披在她肩上,寬大得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隨便動兩下,右側(cè)便滑落下去。

    她人站在晚風(fēng)中,邊境小城的破敗街道做背景,細(xì)軟柔美,纖弱楚楚,竟嬌媚得不可思議。

    周清南本來只是用余光看她,漸漸便成了正視,目光筆直而微黯,黑沉沉的。

    然后就邁開長腿,朝她走近過去。

    程菲鼻子癢酥酥的,正杵在原地認(rèn)真地揉,眼前忽然有一道黑影閃過,回神抬眸,才發(fā)現(xiàn)周清南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自己面前,近在咫尺。

    “你……”程菲狐疑,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什么。

    周清南卻已伸出雙手,拉起黑襯衣的兩側(cè)衣襟往里一攏,直接將她纖小的身子囫圇裹進(jìn)這件衣服里。

    “身子這么弱,還非要在我跟前嘴硬�!�

    周清南耷拉著眼皮瞧程菲,語氣不冷不熱的,“沒聽你的小趙主任說么。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去白楊村,姓梁的現(xiàn)在廢人一個,你要是再感冒發(fā)個燒,你們電視臺可就全軍覆沒了�!�

    程菲輕輕皺了下眉頭,覺得他這話怎么聽都怪怪,思量片刻,反應(yīng)過來,道:“小趙主任就小趙主任,什么叫‘我的’小趙主任?周總,你說話能不能別總是陰陽怪氣的�!�

    周清南沒搭理她這句話,只淡淡回了一個字:“手。”

    “……什么手?”程菲面露茫然,一時間沒明白。

    周清南沉默,不說話了,直接上手捉起姑娘白生生的細(xì)胳膊塞進(jìn)襯衣袖子里,動作利落而輕柔,三兩下功夫便把那件黑襯衣穿在了她身上。

    然后,就開始給她系扣子。

    見此情形,程菲已經(jīng)驚呆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就那么木呆呆任由他從上往下,給她系好第一顆扣子,然后是第二顆……

    直至第三顆襯衣紐扣,程菲才如夢初醒,面紅耳赤地睜大眼睛看他:“你在干什么?”

    “一會兒還要往回走�!敝芮迥系纳駪B(tài)和語氣都很平靜,“車速越快風(fēng)越大,我怕你冷。”

    程菲眸光輕微閃了閃,唇緊抿,沒有出聲。

    片刻,男人寬大異常的黑襯衣穿在了姑娘身上。

    周清南給程菲系好扣子理好領(lǐng)子,垂眸端詳一番,覺得這模樣還不賴,不禁細(xì)微地勾了勾唇。

    幾分鐘后,又是一陣引擎轟鳴。

    機(jī)車離弦之箭般駛出,眨眼間便沒入夜色消失了蹤影。

    回到酒店附近,兩人先去小餐館還了機(jī)車,付清約定好的租車費(fèi),然后一起才折返回住處。

    乘電梯上樓。

    程菲和周清南并肩站著,沒人說話,電梯廂內(nèi)鴉雀無聲。

    到五樓了。

    周清南抬手略擋住電梯門,等身邊的姑娘先走,可兩三秒過去,身旁人毫無反應(yīng)。

    周清南輕輕挑了下眉,側(cè)眸看向身側(cè)。

    小姑娘穿著他的襯衣杵在原地,眼簾垂得低低的,眉心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壓根沒察覺到電梯已經(jīng)停下。

    “在想梁瀚遇襲的事?”周清南冷不防出聲。

    程菲聽見這道聲音,這才遲遲回魂,仰起脖子望向身邊的周清南。

    “剛才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彼呎f邊走出電梯,“梁瀚說他身上的財物一樣沒有少,不是搶劫,他和他老婆的感情在我們臺里也是出了名的和睦,不是為情。排除這些可能性,剩下的,就只能是他得罪人了�!�

    周清南安靜地跟在她身后,淡聲道:“自己口無遮攔惹了禍,怪得了誰�!�

    程菲擰著眉又往前走出幾步,驀地,她像是回想起什么細(xì)節(jié),腳下步子停住,猛一下抬高了眼簾。

    程菲回身看向周清南,眼神里全是不敢置信。

    周清南平靜地和她對視,沒有說話。

    “……難道是今天在飯局上?”程菲緊張,下意識左右環(huán)顧一番,嗓音壓得極低,“是梅四少?”

    周清南微揚(yáng)眉,不置可否。

    “天吶。”

    程菲低呼出聲,想到那張溫潤如玉人畜無害的臉,實(shí)在難以將梅景逍和任何罪惡暴行聯(lián)系在一起,訥訥道,“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一直要我遠(yuǎn)離那個小少爺,還說蘭貴之行絕對不會順利了……”

    周清南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淡淡地說:“既然程小姐已經(jīng)知道利害關(guān)系,那睡覺的事就好解決了�!�

    程菲迷茫,困惑道:“……什么睡覺的事?”

    “我既然要你寸步不離我的視線。”

    周清南說著,俯低身,薄唇慢條斯理貼近她緋紅嬌嫩的耳垂,道,“那么今晚,是我留你這兒,還是你去我屋里睡?”

    程菲:“……”

    第51章

    要不是程菲自知打不過周清南,她現(xiàn)在真想給這位大佬一悶錘――

    都什么時候了,他居然還有閑工夫跟她逗著玩兒,插科打諢沒個正形,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個厚臉皮?

    聽完周清南這兩句話,程菲一雙眼睛瞬間睜圓,瞪著他,白皙臉頰也飛起紅云,忍不住低嗔:“周總。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事,你能不能嚴(yán)肅一點(diǎn)?”

    周清南也側(cè)著腦袋直勾勾瞧她,眸色深沉,語氣平靜:“我說的也是正經(jīng)事,我也很嚴(yán)肅�!�

    程菲臉更熱了,窘迫得腦袋都要爆炸,脫口而出:“就算這里到處都充滿危險,我們倆也不用非要睡一間房吧?”

    小姑娘可能太羞窘了,沒控制好音量,這句話尾音拔得高高的,飄蕩在別無旁人又鴉雀無聲的走廊里,顯得頗有幾分刺耳和突兀。

    這副炸毛小貓似的模樣嬌俏又靈動,惹得周清南輕輕挑眉,低聲漫不經(jīng)心地提醒:“程小姐別激動,隔墻有耳�!�

    “……”程菲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嗓門兒有點(diǎn)大,再開口時趕緊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道,“我的意思是,雖然這里可能確實(shí)就像你說的那樣,到處都危機(jī)四伏,但我們完全沒必要睡一起�!�

    說到這里,程菲頓了下略作思考,又繼續(xù):“白天我們一起行動,晚上分開之后,我就回房間把門給鎖死,這樣總沒問題吧?就像今晚梁瀚遇襲一樣,那些人再猖狂,也沒敢在酒店里就對他下手不是。”

    周清南聽她說著,忽然扯了下唇,意味深長道:“程助理分析倒還挺透徹�!�

    “過獎�!背谭浦t虛地擺了下手,一本正經(jīng)說,“雖然我從小到大一直走的不著調(diào)路線,但是每到關(guān)鍵時刻,我的智商總能及時上線,絕不掉鏈子�!�

    周清南被她的小表情引得笑,無聲勾了勾唇,下巴微抬,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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