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江宜晚的這一根,應(yīng)該也是小女孩給的。
Omega的住所很簡陋,大概睡不慣這樣的毛坯房,還在床墊下墊了一層不知哪里采來的枯黃麥草,連帶被子都濕塌塌,也不知道這些日子怎么睡的。
繭綏想要下山去找人,被岑驍淵攔住了,倒也不能說是攔,Alpha只問了三個字,說:“那我呢?”
繭綏怔怔望著他,主要是看Alpha眼睛上的白布,一時間沒有說話。
岑沐想當(dāng)和事佬,站出來一步說,不然自己去。
繭綏說你還要給岑驍淵看眼睛,岑沐順勢露出一副難辦的神情,繭綏又說,而且你也根本不想找。
“你不在乎他是死是活,因為你也是A區(qū)人�!崩O綏直截了當(dāng)?shù)夭鸫?br />
岑沐一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底竟流露出贊許的顏色。
他承認(rèn)了,沒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他出生在A區(qū),哪怕是被剝奪姓名,前二十幾年的人生都處在那個階層。
他也高高在上,對于自己不在意的人,施舍不出半分情義。
緣余拿起桌上那根糖,說:“我去�!�
“本來過幾日我也要去找塵燃匯合�!本売嗾f著干脆利落地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他一直是沉穩(wěn)可靠的大哥,收拾好了行囊,準(zhǔn)備下山追趕塵燃一行人的步伐。
繭綏不放心,走上前:“不然我還是……”
“你留下�!本売嗵а弁蜥敎Y,兩個人的身高相仿,同為Alpha,等級固然懸殊,卻也不是不能放手一搏。
高階Alpha自始至終都對他抱有敵意,繭綏身為Beta,無法感知那股暗流涌動。
岑驍淵像一頭護(hù)食的豹子,恨不得把繭綏全身上下都標(biāo)記上自己的氣息。
緣余說:“你留下,讓小灰跟在你身邊,萬一有什么事……”
“不會有事。”岑驍淵一只手按在繭綏的肩膀上,朝著緣余的方向,刻意強調(diào),“有我在,不會有事�!�
山上沒有信號,這也是緣余遲遲未離山的原因,他和塵燃都不放心繭綏和岑驍淵單獨相處。
可就在前些天,緣余發(fā)現(xiàn)一件事。
這件事讓他覺得,自己大概不需要這么守著繭綏了。
緣余離開以后,繭綏完全坐不住,岑驍淵卻表現(xiàn)出超然的淡定,照舊每日的行程――跟在繭綏身邊,黏著繭綏,并在半夜偷偷潛入繭綏的住處,睡覺時偷偷踹繭綏的“小狗”。
哪怕是一頭成年野狼,戰(zhàn)力也不及經(jīng)過長期特殊訓(xùn)練的高階Alpha。光是岑驍淵釋放出的信息素,都能讓小灰本能感到危險,夾起尾巴。此前能得手,完全是因為Alpha分了神,小灰抓住時機(jī)偷襲。
現(xiàn)在岑驍淵將眼睛蒙住,其余感官更加敏銳,小灰再想偷襲是絕對不成了,只能趁著白天朝繭綏吭嘰。
又過去兩天,山下沒有雨隹木各氵夭?次一丁點消息傳來。
繭綏總有不好的預(yù)感,他想下山去,又一次問岑沐,岑驍淵的眼睛什么時候能好。
岑沐悄悄把他招進(jìn)屋里,并且禁止岑驍淵跟進(jìn)來,一臉嚴(yán)肅地對著繭綏說:“老大的眼睛,恐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繭綏說:“哦。”
哦。
他繞開岑沐,把大門推開,走到月光下牽起岑驍淵的手,說:“走吧,醫(yī)生說你的眼睛再也看不見了�!�
岑驍淵的步伐一頓,下意識扭頭往身后看,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唯有一片黑暗。
回到小屋,繭綏松開手,招呼小灰去吃飯,Alpha就這么被晾在了屋內(nèi)。
小灰不護(hù)食,繭綏一邊摸它一邊夸好乖好乖。
岑驍淵走到他身后,待小灰吃完了飯,繭綏才抬起頭。
他慢悠悠的態(tài)度令岑驍淵有些急躁,繭綏起身了,他跨前一步,不顧小灰的低吼,將繭綏圍困在墻角。
“我的眼睛看不見了�!贬敎Y說。
“你的眼睛壞掉了。”繭綏也在重復(fù),他看著Alpha眼睛上的白布,伸出手去碰了碰,說,“你需要好好休養(yǎng)。”
“那你陪著我。”
“……”
繭綏說:“我得下山……”
“你要把我拋下嗎?”繭綏剛說了四個字,岑驍淵就受不了了,“就因為我的眼睛瞎了,你要下山去去找那個Omega還是Alpha!隨便是誰都比我重要,你總是有那么多的愛可以分,可以給每個人一份,隨便是誰都得到的比我多,你又要走了對不對?!”
Alpha忽然狂躁起來,整個室內(nèi)都充斥著烏木沉香的氣息。
繭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他的身上各處,都充盈著Alpha的味道。
他不停地被“標(biāo)記”。
Alpha想在繭綏的身上留下什么,齒咬會痛,會留下猙獰的疤痕,所以他一遍遍將信息素布在Beta的身上,在親吻時、在擁抱時,也在繭綏落淚說受不住,說不要,說太快了,在歡愉達(dá)到頂峰時,注入濃烈的信息素。
它們總有一天會消散,會淡得讓人察覺不到。
所以他一刻都不能離開繭綏的身邊,也不允許繭綏離開。
Alpha還是沒有變,依舊吝嗇、刻薄、自私,他希望繭綏能留下來,他需要繭綏為他留下來。
“可是,”繭綏說了“可是”,他的語調(diào)沒有變,手指繞到Alpha的腦后,輕松解開那層紗,白布一圈圈脫落,岑驍淵英挺的眉眼在他眼前展露。有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的手指落在Alpha的眼睫上方,感受著輕微地顫動,“你的眼睛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
房間里陷入一陣沉默。
“不要假裝,”繭綏說,“我也會生氣的。”
良久,岑驍淵開口:“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說不好,你總是能精準(zhǔn)地找到我的位置,還把江宜晚嚇跑了�!崩O綏仍舊被Alpha困在懷中,“他本來有話要和我說,如果當(dāng)時我們說開了,他或許就不會去送死,而且那天晚上,你到了后半夜才來找我一起睡�!�
繭綏問:“你知道他要走了嗎?”
岑驍淵低頭用鼻尖輕蹭繭綏的臉頰,呼吸很沉,“我只是猜到了。”
Alpha抬起那雙眼眸,琥珀色,許久不見,里面凝結(jié)著銳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殘酷。
“繭綏,你看重的人太多了�!彼f著啃咬上繭綏的脖頸,“讓我怎么不嫉妒?”
“所以我留下來了,我明知道你在騙我,我也留下來了�!崩O綏揚起脖子,輕唔了一聲,漆黑的眼眸里潤出一層水色的光。
這些日子他們太親密,光是一個動作,就能想到下一步、再下一步,想到月光卷起波瀾,海水泛起褶皺,拍岸聲又急又兇。
“那天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但是我沒有叫住他,因為你來了�!崩O綏含糊道,忍不住用手扯了扯岑驍淵的發(fā),“我應(yīng)該叫住他,但是我沒有……我得去看看�!�
“不許。我不會管別人死活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岑驍淵將他抱起來,脊背緊緊貼上墻面。
繭綏連忙道:“不行、
不行,小灰還在�!�
岑驍淵朝小灰的方向看了一眼,狼崽子瞬間夾著尾巴跑出去了。
繭綏不可思議睜大眼睛,“小灰以前不這樣的……”
岑驍淵輕笑一聲,更緊地貼上來,在他的耳邊:“誰讓這些天你對我更好,它認(rèn)為我的地位在它之上�!�
繭綏嗚咽一聲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想聲音泄露,雙頰染上緋色,呼吸也不均勻了。
岑驍淵不許他咬手腕,將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Beta的口腔,眼眸流轉(zhuǎn)出的暗色明顯。
他親了親繭綏的腕骨,輕輕捏在手心里,干脆說實話,“寶貝,我一直都看得見�!�
好久沒脫口的稱呼,隨著又急又猛地船只晃蕩,更兇更促狹。
繭綏失神許久,意識到什么,顫聲道:“是你騙我……你又騙我�!�
岑驍淵的眼睛一直都是好的,他在繭綏的面前裝瞎這么久,扮可憐這么久。
“是我騙了你�!贬敎Y臂力驚人,兩只手牢牢托著繭綏,以防他掉下來,進(jìn)攻的速度不減。
好一會兒,繭綏感到天旋地轉(zhuǎn),一轉(zhuǎn)眼到了桌面上,那塊遺落的白布又被岑驍淵撿起來。
Alpha說:“現(xiàn)在重新給我蒙上。”
繭綏迷迷糊糊地推拒。
“快點,你就當(dāng)做不知道,讓其他人去死,我做一輩子的瞎子,一輩子跟著你�!�
岑驍淵早就認(rèn)了。
他認(rèn)了自己沒有繭綏的弟弟重要,甚至可能連緣余都比不上,更別提繭綏親手養(yǎng)大的小狗。
他的排名都那么靠后了,居然還要被一個Omega擠占位置!
岑驍淵后槽牙都要咬碎,江宜晚能自己滾蛋他求之不得,更不可能主動攔住和塵燃一塊下山的Omega。
Alpha從沒有過安全感。
“我就不能一直跟你在C區(qū)嗎?”岑驍淵終于控制不住,咬上繭綏的后頸。
他想要標(biāo)記,想要繭綏永永遠(yuǎn)遠(yuǎn)屬于他,哪怕不在易感期,他依舊失控了,對著繭綏,他永遠(yuǎn)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是繭綏在操控他的情緒。
繭綏吃痛叫出聲,這一回再也忍不了,抓撓上Alpha的背。
岑驍淵說:“我和岑綺露談好了,等到這次的任務(wù)結(jié)束,A區(qū)的一切事情都和我無關(guān)。”
這是他和岑綺露談的條件,待平定C區(qū)后,岑驍淵不用再回到A區(qū),后續(xù)的事情岑綺露會想辦法安排妥當(dāng)。
早在B區(qū)時,岑驍淵就主動問過繭綏是否想回C區(qū),他那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退路,而將繭綏困在A區(qū)時,兩個人的最后一次對話,他再次提到了C區(qū)。
他準(zhǔn)備好了一切,唯一不確定的是,繭綏是否歡迎他的到來。
岑驍淵一直都在賭,賭一場完全不確定的未來。
如今他的眼睛好了,又要去履行和岑綺露的約定,可待他離開之后,繭綏是否還會期盼自己的到來?
畢竟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事物排在他前面。
岑驍淵忽然不想賭了。
“我現(xiàn)在后悔了,我不回去,我留在這里,你就當(dāng)做不知道,重新蒙住我的眼睛,當(dāng)我是個廢人,快��!”
Alpha將那塊白布硬塞進(jìn)繭綏的手里,繭綏也愣住,愣愣地眨掉眼淚,后頸傳來的疼痛很清晰,混雜著烏木沉香,是壞掉的果實,苦話梅。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懂得,那層高高的、象征階級的樓梯,他永遠(yuǎn)也沒資格爬,而站在上面的人,一旦摔下來就太疼了,鼻青臉腫、鮮血淋漓,還要被旁人所笑話。
……直到現(xiàn)在也如此。
可即便如此,岑驍淵還是一步步地走下來,走到他面前。
春意夏
嘿嘿喜歡這章,我滴寶飽們
后天見
87.一起
橫在室內(nèi)的那張桌,已經(jīng)有很多年頭了。桌面寬,兩邊窄,一條腿還缺一截,人坐在上面坐不穩(wěn),吱呀吱呀地直晃悠。紅木漆已然沒了色澤,繭綏兩條腿搭在邊緣處,襯得小腿筆直。撞擊間,肉色的肌膚和暗紅色的桌沿相貼,小腿肚擠出的白肉,又被岑驍淵掐在手心里。
桌面一下一下震動著,人在上面都不是做搖搖車,Alpha跨間的那物過于碩大,擠在穴口處研磨,慢慢撐開褶皺,重重?fù)v進(jìn)去。繭綏止不住地嗚咽和呻吟,感覺自己是被一輛卡車生生碾過去,骨骼發(fā)出脆響,臀肉被拍打得通紅,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斷落入耳中。
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又不是Omega,怎么會流那么多的體液,怎么能容得下岑驍淵。
Alpha將白布塞進(jìn)他的手中,半張臉都埋在他的頸窩,鼻尖來回蹭著,試圖讓自己的信息素完全侵染Beta,而后又用舌尖舔他被咬破的后頸,疼痛讓繭綏清醒些許。
他想讓岑驍淵停下來,可眼下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瀕臨暴走的Alpha。
磕磕絆絆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不起來我要怎么給你系上�!�
似乎是覺得他說的話有些道理,Alpha戀戀不舍地從他體內(nèi)抽出半截。
繭綏強忍著沒有發(fā)出聲音,手掌推在岑驍淵堅實有力的胸膛,撤出比進(jìn)入還要難耐。他能感受到Alpha粗長的陽具一點點出剝離體內(nèi),前端的青筋逆向摩擦著被操得柔軟的穴肉。
繭綏強迫自己屏息,卻還是在最后抽離時狠狠吸了幾口氣,巨大的空虛感讓他的腳趾蜷縮在一塊,小腿繃得緊梆梆。
Alpha也沒好受到哪里去,臉上、身上都滲出汗水,信息素越發(fā)濃烈,快要趕上易感期,整具身體都發(fā)燙。
從繭綏的身體里抽出后又立刻湊上前,并攏他的雙腿,一手扶住硬挺的陰莖,一手掰開Beta的臀縫,插進(jìn)去,來回摩擦。
繭綏顫了幾顫,脊柱凹進(jìn)去一條線,被岑驍淵不停撫摸著,連帶尾椎骨都發(fā)癢。
“給我系。”岑驍淵說著低下頭,行為有些像動物。
繭綏也知道Alpha現(xiàn)在的直覺大于理智,自己最好是順著岑驍淵的意思,不然就會吃苦頭。
他含糊應(yīng)了兩聲,抬手撫摸岑驍淵濕潤的發(fā)尾,又用拇指蹭了蹭他的眼角。白布攥在他的手里已經(jīng)有些褶皺了,十分不走心地在Alpha的眼睛上纏了兩圈,松松垮垮。
岑驍淵不滿意,在他腿間頂了兩下,留下濕潤的水痕,是兩個人方才交合時產(chǎn)生的。透明的一層渡在繭綏的腿根處,和屁股上潮乎乎的一片沒什么區(qū)別,一樣濕潤、淫靡,分不出是他自己流出的水還是潤滑。
再次重申一遍,繭綏不是Omega,沒有可供Alpha插入射精的生殖腔,Alpha在他的體內(nèi)也成不了結(jié)。他們之間不會有什么永久標(biāo)記,那古老神秘的結(jié)合儀式,在繭綏的身上不頂用。
因為他是Beta,他永遠(yuǎn)沒辦法給到岑驍淵常規(guī)意義上的安全感。
他是AO標(biāo)準(zhǔn)之外的存在,即便如此岑驍淵還是要他。
繭綏改口道:“還是不系了吧,不需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岑驍淵的眸色沉下去,似乎早有預(yù)謀般,前一秒還在臀縫里蹭動的性器,下一秒就操入穴內(nèi)大半。
繭綏的身體接受良好,早就被插熟的后穴輕松接納下碩大的陰莖,繭綏本人卻遭不住,受不住Alpha的精力旺盛,也受不住他聽人說話從來只聽半截。
木桌又開始吱呀吱呀地晃悠,比先前還要頻繁,繭綏想要說點什么卻怕咬到舌頭,只能再次將雙腿攀附于Alpha的腰上。
岑驍淵又來舔他的后頸,弄得那片肌膚濕漉漉。
繭綏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Alpha很有可能是在表達(dá)歉意,因為他咬了自己。
可是他都快把自己操昏過去……
繭綏說不了話,只得手探到Alpha的后頸,岑驍淵沒有阻止,反而把他抱起來。
這個姿勢插入得更深,繭綏幾乎要停滯呼吸,隨后狂掉眼淚,漆黑的雙眸濕漉漉,是淋雨的小狗,時不時甩著尾巴輕聲吭嘰。
木桌不再響了,岑驍淵也不再操他。
繭綏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這種深而頂?shù)剡M(jìn)入,他一只手環(huán)著Alpha的脖頸,另外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肚子。
岑驍淵兩只手臂牢牢固著他,見狀也低頭向下看,想看繭綏搞什么小動作。
耳邊傳來Beta熱乎乎的氣息:“操到里面去,鼓起來了�!�
被按到床鋪上背著身頂弄的時候,繭綏也有些后悔,嘴里不住發(fā)出“啊啊”聲,隨著每一下撞擊,翹起的臀部被拍得通紅,筆直的小腿折起,是旺盛的一捧草,壓彎了腰。
繭綏在如此猛烈地沖撞下首先射了出來,喘息間終于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想、我想調(diào)過來�!�
“調(diào)過來干什么?”岑驍淵的胸膛壓著他的背,手掌按在他肚子上。
自從繭綏說出那番話,他的手就一直沒離開過,他確實享受于將Beta操出他的形狀,Alpha獨占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看你�!崩O綏說。
他要調(diào)過來看著岑驍淵,不要背著身。
岑驍淵一下冷靜了,抽插的動作再次放慢,緩緩地,他親吻繭綏被咬破的后頸,再一次聽從Beta的指令。
面對面插入很溫柔,繭綏的手指在alpha的腺體上畫圈,一圈接著一圈,而后咬上去,把苦澀吞咽下去,這一回是自愿的。
繭綏說:“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Beta黝黑的瞳孔里倒影出Alpha的面容,岑驍淵深陷其中,再次頂上,快速抽動著,吻住繭綏的嘴巴,勾著他的舌頭,唾液連成絲,繭綏挺著腰翹臀接納,Alpha將精液射入他的體內(nèi)。
繭綏迷糊糊地和他吻,輕聲哄:“寶貝,好乖�!�
岑驍淵一頓,問:“你叫我什么?”
繭綏眨了眨眼睛,又叫:“親愛的�!�
岑驍淵又吻他,說:“還有呢?”
Alpha尚未疲軟的性器又在里面抽插幾下,精液在穴口處打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