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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睡醒后聞玉書擺出一副喝斷片的模樣,盤著腿坐在床上,問身上的衣服誰換的,站在柜子旁換腕表的聶明朗動作忽然頓了一下,淡定地說他換的,聞玉書表現(xiàn)的很直男,穿著一身寬松的背心短褲,隨意散著頭發(fā),下床去衛(wèi)生間,路過聶明朗旁邊偏了偏頭,笑著說了句謝謝姐夫。

    他姐夫在柜子前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扣上了腕表。

    聶明朗忙了一天,下班回來,聞嬋正在陽臺上和別人通電話,語氣溫和地應著什么,面容卻帶著嘲諷。

    聞玉書去了賽車場還沒回來,他在國外已經(jīng)是小有名氣的賽車手了,不是隨便玩玩,大概不放心新婚的姐姐,怕她被自己欺負,前幾天聽聞嬋有點開心又有點愧疚地說,她弟弟有想在國內(nèi)發(fā)展的意思,和國內(nèi)一家車隊商量好了留下。

    她當然開心弟弟能離她近一點,但她和聶明朗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虛假的謊言,弟弟為了她放棄國外車隊的邀請,讓她同樣愧疚。

    十分鐘過去,聞嬋掛斷了電話,從陽臺出來,唇邊的諷刺還沒完全消失。

    聶明朗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茶:“聞家的電話?”

    聞嬋坐到另一邊,嗯了一聲:“我父親辦了場酒會,讓我?guī)е愫陀駮ァ!彼詭С爸S地說:“囑咐了我好幾遍,一定要把玉書也帶去。”

    這段時間聶明朗撞見過一兩次聞董事長親自打電話過來,結(jié)果他兒子剛聽見一個喂字,就干脆利落地掛斷把他拉黑,一想到對方在電話那邊氣到跳腳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

    “你弟弟回來的時間不短了,他拉不下來臉親自找他,一直叫下屬通知對方回老宅去見他,后來有兩次紆尊降貴主動聯(lián)系,結(jié)果都被拉黑,這是心里又氣又惱,還要維持著父親的身份,拐彎抹角的讓你帶著不聽話的兒子去見他一面。”

    “是啊……“女人語調(diào)拉長了一瞬,柔聲:“偏偏我要和他面子上過得去,不能留人話柄�!疫等著過段時間分了他公司的股份,轉(zhuǎn)手賤賣給其他有野心的董事,看著他們狗咬狗呢。”

    她說的話雖然溫柔,卻讓人不寒而栗,聶明朗習慣了,平靜地喝了一口茶。

    聞嬋沒在繼續(xù)和朋友聊這個,拿了外套起身,準備出門:“算了算了,再忍一忍他吧,我去給玉書買一套禮服,晚上穿�!�

    “說起來……我上次見他穿西裝打領結(jié),還是家里沒出事的時候,他生日宴會上,乖巧的像個小王子一樣,成年后還一次也沒見過呢�!�

    女人頗為懷念地說。

    聶明朗喝茶的手一頓,把茶杯放下去,突然開口:“我去吧。”

    聞嬋沒怎么放在心上,心想買個衣又不用他去幫忙試尺寸,她自己就能搞定。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孩子大了,穿著磨不磨……也不好意思和你這個當姐姐的說,你留下吧,我?guī)ベI�!�

    聞嬋整理頭發(fā)的動作漸漸變慢,覺得有點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對勁,皺著眉半天才緩緩道:“……聶明朗,你什么時候這么熱心了?”

    “……”聶大總裁莫名心虛了一瞬,表面倒是看不出半分,違心:“畢竟是你弟弟�!�

    聞嬋表情不大對勁了,上下打量他一眼:“……朋友,我警告你你別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對長了把的沒興趣。”

    聶明朗嘴角抽了抽:“……放心,我彎了也不會喜歡上你�!�

    你太硬了,姐夫幫你釋放一下(劇情)

    聶明朗到賽車場,下了車,進去才發(fā)現(xiàn)聞玉書今天有場公路賽,他來的不巧,比賽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就和負責人站在一旁等著。

    這是聶明朗第二次看他比賽,和第一次陰沉的雨天不同,今天天氣不錯,甚至有些燥熱,觀眾席上幾乎坐滿了人,他們討論vic回國后加入了哪家車隊,過段時間錦標賽他會不會參加。

    負責人往對面面積極大的led大屏幕上望了望,和旁邊西裝革履的男人和氣一笑:

    “聶總,車上貼著02號標簽的,就是vic,比賽還沒開始呢,外面太陽太大,聶總賞臉去休息室喝杯茶?咱們邊喝邊等�!�

    聶大總裁在負責人眼里就是一座金子打的山,對他熱情點,總沒什么壞處。

    男人身軀高大,挺括的黑西裝,打著領帶,腕上戴著價值他們車場兩輛賽車的黑金腕表,一直看著大屏幕的方向,對他笑了笑。

    “不用,這視線不錯。”

    大屏幕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倒計時的數(shù)字,負責人很有眼力,知道男人想看賽車,就把自己的嘴巴閉上了,安靜地聽著倒計時結(jié)束的聲響。

    最后一聲“�!钡芈湎�,兩輛摩托車轟著油門沖出去,發(fā)動機狂野的怒吼和掀起來的熱浪幾乎蔓延到了觀眾席上,聶明朗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站在觀眾席的高臺,和那些觀眾一樣,隔著一條空蕩蕩的跑道,抬著頭看向?qū)γ娴拇笃聊弧?br />
    聞玉書身高優(yōu)越,身材也好,雖然包裹的嚴嚴實實,但聶明朗竟然一眼就知道哪個是他。

    川崎h2r是輛重機車,全碳纖維的車身搭配一點綠色,像一頭暴力的猛獸,發(fā)動機層層疊加的音浪聽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駕駛它的賽車手上身微微前傾,雙手緊緊握著車把,幾秒的時間,從0沖到300。

    一檔能達到10的川崎直接拉到130,破風聲被車前攝像頭清晰捕捉,令人不自覺被他調(diào)動起情緒,他換擋后依舊在疊加速度,在陽光的下宛若一把鋒利至極的利箭,猛然殺入了公路!

    身后一輛藍色的雅馬哈緊咬,他們在公路廝殺,咆哮,你追我趕,觀眾們聽著視頻內(nèi)兩輛車發(fā)動機的陣陣聲浪,看的熱血沸騰。

    公路賽危險重重,其中最著名的曼島賽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撞車的,爆炸的,摔下公路的,密集的彎道讓雅馬哈在第四個彎時被迫降速穩(wěn)住重心,黑色川崎仍然沒減速,迅速壓彎,賽車手的膝蓋蹭著路面,幾乎是貼著地滑了過去。

    觀眾席替他捏了一把汗的眾人已經(jīng)忍不住興奮地尖叫起來,大聲喊著青年的名字。

    “啊啊啊vic�。�!”

    “臥槽!臥槽��!跑多少碼了��!多少碼了!”

    “他沒減速��!”

    摩托車賽車一直是充滿暴力的極限運動,led大屏幕上,黑色川崎的駕駛者無所畏懼地發(fā)著瘋,讓觀眾席上無數(shù)渴望刺激和放松的人們?yōu)樗偪窦饨�,吼破了喉嚨,癡迷于他的魅力。

    聶明朗手心都是汗,腎上腺素飆升,洶涌澎湃的快感溢滿心臟,發(fā)出一下又一下?lián)渫�,撲通的鼓動,看著青年帶來的視覺盛宴。

    聞玉書身上有著一股不要命的野性,似乎不會有任何膽怯的情緒,過彎道的時候甩開身后不甘心想要追,卻追不上了的對手,狂暴的引擎發(fā)出一浪高過一浪的轟鳴,最后一段沒有曲折的路,他一直在加速,觀眾們眼睜睜看著儀表盤上數(shù)字從兩百快速蹦到了三百七,三百八,四百!

    他破音速沖過終點,攝像頭也只能捕捉他的影子。

    大屏幕一晃,選手介紹出現(xiàn)在一半的屏幕上,照片中青年穿著黑紅相間的氣囊服,快要到肩的淺金色頭發(fā)松散垂下,在陽光下像是蒙了層光,他看著屏幕外,唇角漫不經(jīng)心地揚著。

    沖過終點的摩托車停下,坐在上面的賽車手一條長腿撐下來,伸手摘掉了自己的頭盔。

    充滿著機油味的賽車場,明亮灼熱的烈陽下,一張帶著薄汗黏著發(fā)絲的臉出現(xiàn)在鏡頭中,他腦袋歪了一下,和介紹的圖片一樣笑起來。

    沉默了一瞬后,狂熱的尖叫震動天地,今天這一幕,被無數(shù)人記了一輩子,也讓聶明朗記了一輩子。

    聶明朗呼出一口滾燙的氣,壓抑著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和負責人說:

    “走吧,帶我去找他�!�

    負責人沒察覺出什么不對,哎了一聲,帶他去休息室。

    不過他沒想到聞玉書今天很忙,怕是沒空去挑西裝了,他被人帶去休息室時聞玉書正在脫氣囊服,負責人敲了敲門后,對方直接讓他們進來了。

    “vic,聶總找你�!�

    負責人沒什么好別扭的,賽車手跑熱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國外賽車手還有當著觀眾的面脫的呢,頂多感嘆一句年輕人身材不錯,皮膚真白,也沒放心上,閑聊似的笑著說今天比賽表現(xiàn)不錯,他剛才還看見跑第二的那個賽車手拉著助理問他在哪,想認識認識他,還有車隊官宣什么的。

    聞玉書看上去很熱,汗水從漂亮的鎖骨滑下,他沒打算穿衣服,就這么和負責人說話。

    負責人聊了幾句就打住了,免得晾著聶明朗這座金山,回頭看向聶明朗和善地說:

    “那聶總,vic你們好好聊,我就先不擾你們了�!�

    聶明朗就沒他們那么自在了,他一進去,就看見聞玉書站在鏡子前,毫不在意地光著上半身,偏頭看他們,充滿力量的年輕身體凝著一層汗意,胸前的淡粉讓他倉促地移開視線,喉結(jié)滾了滾,不知道在想什么,沒能回負責人的話。

    聞玉書伸手一推微濕的頭發(fā),“嗯”了一聲,拿著毛巾擦了擦脖子,還要解褲子。

    “姐夫是特意來接我的?”

    負責人已經(jīng)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聶明朗忍不住又把視線放到他身上,準確來說是他那雙脫著褲子的手上,好半晌才開了口:

    “……聞家今天晚上有場酒會,你姐姐讓我?guī)闳ベI套正裝�!�

    聞玉書沒問為什么,姐姐讓他去,他就去一趟,脫下氣囊服,赤條條去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中,夾雜著他有些空的慵懶聲音:

    “知道了,酒會我會到場,衣服就不用挑了姐夫,我有合適的衣服穿,今天沒什么時間挑�!�

    他姐夫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半天才回了他一個悶悶的,沙啞的“嗯”。

    —

    夜幕降臨,聞家的酒會如約舉行,一輛倆華麗的豪車停在別墅門口,穿著禮服的女人挽著愛人的胳膊進門,未結(jié)婚的也帶上了女伴。

    香檳塔放在鋪著白綢的長桌,一架三角鋼琴流淌出悠揚的曲子,頭頂?shù)乃艄饷㈣病?br />
    “聶總,聶太太。”

    聞嬋笑著對打招呼的人微微點頭。

    她今天穿了一身香檳色露肩的魚尾裙禮服,手拿珍珠包,氣質(zhì)出眾,一進來就引起了矚目,而女人旁邊的男人比她高了一個頭,一身簡單的黑西裝,領帶換成了酒紅色,優(yōu)雅貴氣。

    打招呼的人不禁感嘆一聲,這夫妻倆真是一對璧人,般配極了。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聞嬋拿了一杯香檳遞給聶明朗。

    聶明朗接過香檳,沉默地喝了一口,沒和妻子說他腦袋里都是下午在休息室看到的東西,撒謊:“公司的事,沒什么�!�

    幸好這時聞父注意到女兒女婿來了,和一位客人說了句失陪,帶著妻子過來,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明朗,嬋嬋,你們來了�!�

    大女兒快要三十歲,聞父也快六十了,好人不長命,他這種禍害倒是活的很好,一身昂貴的西裝下的身子骨挺拔硬朗,一臉慈父模樣的笑著。

    他旁邊的女人保養(yǎng)的很好,四十左右的樣子,一看見聞嬋和她丈夫佳偶天成的,心里就不舒服,捏緊了手拿包,心疼自己苦命的女兒,連帶著看著聞嬋這幅健健康康的樣子也不順眼。

    她眉眼溫順,柔聲開口:“你父親這段時間身體不太好,玲玲的病也更嚴重了,我們?nèi)ニ吕锷舷愕臅r候,一位大師說,讓他今年的生辰早過上一個月,這才辦了這場酒會。”

    這話聞嬋在電話里已經(jīng)聽過一遍了,她和聶明朗都明白這只不過是對方想出來的說辭,唇邊笑意不變,送上自己和聶明朗準備的禮物。

    女人讓傭人接過禮物,單獨放起來,回過頭,在他們身后看了看,才把鋪墊完了的話驚訝地說出口:“怎么沒看見玉書,沒通知他嗎?”

    聞學海眉頭皺了一下,唇也抿緊了,大概是想起來那不孝子掛他電話還拉黑他的事。

    “玉書可能是在忙別的事,等他忙完了,自然就過來了。”聞嬋處變不驚。

    女人聞言無奈,不贊同的嗔怪一句:“這孩子,怎么能讓他父親等他呢�!�

    聞學海聽了她的話,更加惱火,冷冷地哼了一聲:“不懂規(guī)矩。”

    聞嬋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看著他們笑了一聲,語氣溫溫柔柔的,脾氣很好一般:“父親,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忘了玉書早就被判給我母親了?他們這些年可沒管你要過一分錢啊�!�

    聞學海被女兒用軟針扎了一下,臉面有些掛不住了:“那我也是他父親!”

    女人連忙順了順他的胸膛,一臉擔憂的模樣,好聲好氣地勸他,話里話外都再說聞嬋這個當女兒的,氣自己身體不好的父親。

    “消消氣,消消氣,孩子不懂事,你別氣壞了身體�!�

    聞嬋眉心厭惡地微微一皺,又恢復了原樣。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宴會廳的大門是一直打開的,一輛機車停在了門口,坐在車上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黑色頭盔,露出一張白皙出色的臉,修長的身體穿著和酒會格格不入的黑夾克牛仔褲,下了車,把一張請柬隨手扔到一名匆匆過來,想要攔住他的黑衣保鏢懷里,大步進門。

    他能進得來莊園,那就說明門口的保安核實過了身份,但這幅穿著讓保鏢沒忍住又打開請柬,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真?zhèn)巍?br />
    男男女女們穿著優(yōu)雅得體的衣服,視線落在他身上,這人身上的衣服,腳上的短靴,隨意又帥氣,只不過不合適,像個異類,偏偏他瞥過他們找人的目光卻一點不怎么覺得,自由又坦蕩。

    聞嬋也沒想到對方就這么來了,看著不像賀壽,倒像是來砸場子的,壓低聲音問她丈夫:“……怎么回事,你沒帶他去買衣服?”

    聶明朗低咳了一聲,沒好意思說自己當時注意力被別的東西分走了。

    聞玉書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姐姐,就抬腿走過來,站在她旁邊:“姐姐,姐夫�!�

    女人問了自己丈夫怎么沒帶弟弟買衣服,但弟弟過來了,卻什么也沒說,也沒責怪,在一幫看過來的視線中抬起頭,笑著問他。

    “騎車來的?熱不熱啊,一腦袋汗�!睆恼渲榘锬贸鍪峙�,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旁邊的聶明朗也“嗯”了一聲,應下這聲姐夫。

    對面的聞學海在他進來的那一刻臉色發(fā)黑,覺得周圍人都在看他們笑話,聞玉書一來就讓他丟臉了,不過他如今已經(jīng)五十多了,就這么一個兒子,只能忍下恥辱,冷冷哼了一聲:

    “你還知道回來�!�

    “回國了怎么不回家住,一直住你姐夫家像什么話?還打扮成這個樣子,不懂規(guī)矩。”

    女人臉色同樣不好,聞學海生不出來別的孩子,在她看來聞家一切都是她女兒的,但這段時間他竟然又動了把聞玉書那小畜生找回來的心思,她僵硬地笑笑:

    “今天你父親過生日,怎么也不給他帶份禮物呢。”

    聞玉書偏了偏頭,眼睛掃過這對體面的夫妻:“我來還是看在姐姐的面子,帶禮物?”他忽然一笑:“我可不想給他花一分錢。”

    聶明朗抬手喝了一口香檳,心說他沒帶個花圈來給你賀壽,就已經(jīng)是很收斂了。

    聞學海當然不知道自己這還算被兒子優(yōu)待了,不孝子氣得他血壓升高,他對自己前妻的兒子沒什么感情,唯一疼愛的也只有心臟不好的二女兒了,只不過需要一個聽話的繼承人,聽說聞玉書回國就讓下屬通知他來老宅,如今的語氣也帶著施舍。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買禮物的錢都沒有,算了,乖乖和我道個歉,搬回家里,這一切我就既往不咎,安排你去公司�!�

    聞玉書似笑非笑,走過去,幾乎是低頭在他耳邊,在場的眾人都聽不見的聲音說:

    “……聽不懂人話嗎,老東西,我這輩子唯一想給你花錢的地方,就只有棺材和骨灰盒,不然你選一個,讓我盡盡孝?”

    聞學海定定地看著兒子的臉,心中流淌著憤怒的情緒,被他氣笑了,不過在他看來聞玉書現(xiàn)在對他的恨意只不過是小孩子的脾氣罷了,以后在外面碰的頭破血流,就要乖乖跪下來求他。

    “你最好永遠這么有骨氣。”他陰沉著臉吐出一句話,帶著妻子走了。

    到放著香檳塔的桌子前,這對夫妻才停下,聞學海喝了一杯酒,壓了壓火氣,往那邊看。

    他們離開之后那邊的氣氛就融洽了,高大的女婿站在貌美如花的女兒旁邊,一起看著他那個混蛋兒子,小兒子穿著張揚又隨意,和這場優(yōu)雅華麗的酒會很唐突,說了什么,把女兒逗笑了。

    他今天叫聞嬋帶著丈夫和弟弟來,一是打算見見兒子,二是看女兒和聶明朗結(jié)婚后也不親近,聽聶家之前的廚娘說太太總等不到聶先生回來吃飯,常常一個人在家,夫妻倆甚至還分房睡,這幅樣子像極了圈里一些商務聯(lián)姻后,欺負妻子安靜內(nèi)斂,在外面偷吃,卻懶得碰妻子一下的年輕總裁。

    聞學海絲毫不擔心他女兒幸不幸福,他只擔心自己的利益會不會因為受到損害,他沉吟著,讓妻子拿來剛才二人送給他的禮物,拆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尊玉佛,不算特別名貴的料子,也不是什么有心意的東西,聞學�?蓮膩聿恍欧�。

    妻子趁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溫溫柔柔地挑撥離間:“怎么就送了這個?大小姐上幾次回門也是,都不是些什么太名貴的東西�!�

    聞學海冷冷一笑,把蓋子蓋上,眼不見心不煩,扔到一旁去:“果然,聶明朗這是看聞嬋脾氣好,把她娶回去裝個樣子罷了,還不會妨礙他在外面偷吃,又怎么會討好我這個便宜岳父。

    “沒用的東西……,我說怎么每次要和聶明朗談合作,都被他推了過去�!�

    他罵了一句女兒,覺得不行,男人的劣性根沒人比他更清楚,等女婿被外面的女人迷住,和女兒離了婚,他就更什么也撈不到了。

    聞學海下定決心,叫來了服務生,吩咐了他幾句話。

    ……

    聞玉書的身份尷尬,聞嬋怕這些人背地里會輕視他,就親自帶著他去認人。舉杯的時候,聞玉書壓下她抬起的手,拿過杯子替她喝。

    客人愣了一下,隨后忍不住笑了,說你們姐弟感情真好。

    女人眉眼滿滿無奈。

    聶明朗和別人交談時,也會偶爾看向他們,隨后喝下酒。

    過了有一會兒,他們才又坐在一起閑聊,聞玉書手中的高腳杯內(nèi)還有一點香檳,干脆都喝了,隨后嘆氣:“人看著礙眼,酒也難喝�!�

    一位服務生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放了一杯紅酒,聶明朗把空酒杯放上去,剛拿過這杯,聞玉書便盯上了。

    今天酒會大多都是香檳,白葡萄酒。穿著禮服的男男女女圍在桌子旁,姿態(tài)優(yōu)雅地品著手中的酒,聞玉書剛才喝了這么多白葡萄酒,偶然看到一杯顏色鮮艷的,倒是真有點想嘗嘗了。

    他過去,一下坐在聶明朗旁邊的沙發(fā)上,偏過頭:“給我嘗嘗你的這杯,姐夫�!�

    聶明朗便把酒杯遞給了他。

    聞嬋覺得好笑,忍不住戳了戳他額頭。

    “沒大沒小,非要和你姐夫搶�!�

    聞玉書已經(jīng)喝了一大半,被姐姐戳了一下腦袋,笑著吃醋:“好好好,我不喝了,這就還給姐夫,我看啊,姐姐上有了姐夫就不要弟弟了�!彼涯侵痪票o了聶明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青年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和姐姐說話的時候唇側(cè)一直帶笑,聶明朗手中的酒杯就剩下一層薄薄的底,他唇瓣淡定地貼在了那抹濕潤的杯壁上,剩下的酒流入他口腔,被吞咽了下去。

    開酒會的莊園二樓就是能休息的地方,有的客人喝多了,不想折騰,就找服務生去二樓開了個房間住,聞嬋幾人本來想先走,聞學海當然不能同意,他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能親手把女兒送到女婿床上,讓他們上樓休息一晚再走。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和女婿睡在了一個房間里。

    房間類似豪華酒店的套房,各類設施齊全,聞嬋也有點微醺的意思了,換上睡衣。就到一間房里睡覺,另一邊她的弟弟和丈夫帶著酒意進了屋。

    聞玉書喝了自己姐姐的酒,又喝了一大半姐夫的,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困又特別熱,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捏了好幾下鼻梁都沒清醒,嘟囔:

    “……這酒后勁怎么這么大�!�

    聶明朗解開襯衣的扣子,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青年平躺在床上,下半身卻頂起了牛仔褲。

    昏暗的房間無限接近那天晚上,只不過床頭沒放著他和妻子的合照,墻上也沒掛著婚紗照,那一層薄薄的酒里混合著催情藥,血液都往他下半身涌了去,男人覺得自己真是醉的神志不清,竟然還想嘗試一下那天禁忌和不倫的快感。

    他走到了床邊,音色低沉:“玉書?脫了衣服再睡�!�

    “……”

    沒人回他,青年硬著下半身,睡得很沉。

    這對聶明朗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zhàn),他喉結(jié)滾動一瞬,呼吸微重,單膝跪在了柔軟的床上,一手撐在毫無意識的青年身體旁邊,壓低身體,看著他的臉,又喚:“玉書,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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