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沉默了許久,男人低聲呢喃。
“……怎么硬成這樣,勒的很難受吧,姐夫幫你解開褲子�!�
麥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褲,緩緩解開扣子,拉下拉鏈的聲音,在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內(nèi)顯得清晰極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穩(wěn)地閉著眼,牛仔褲和內(nèi)褲被大手扯下來的那一瞬,束縛在褲子下的性器一下彈了出來,蹭過聶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現(xiàn)在了男人眼底。
聶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雖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著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這粉白的東西,頭皮就麻了,但剛一用手碰到,還是有一點說不清的別扭。
聞玉書閉著眼,上身衣服完好,牛仔褲被他脫下一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一根顏色干凈,連毛發(fā)都沒長的粉雞巴高高翹起。
聶明朗不知道周圍的毛是不是被他自己剃掉了,但這根分量看上去可不小,飽滿的龜頭上肉眼水汪汪的,就是有點……太嫩了,不過對方皮膚白皙,生了一副這樣的顏色也正常。
他身上白襯衫的扣子早就解開,敞著環(huán),露著肌肉結(jié)實的胸膛和小腹,西服褲倒是整整齊齊,就這么站在床尾看著自己妻子弟弟的下身。
昏暗的室內(nèi)滋生著背德的罪惡,對方毫無所覺地躺在床上的樣子,更給他添了一把火。
他緩緩爬上床,跨坐在青年腿上,垂眸看著他的臉,咔嚓一聲解開了有重量的昂貴皮帶,釋放黑色西服褲下那根更粗大的,顏色更深一些的滾燙硬物,趁著妻子的弟弟喝醉了酒,一雙大手把他們倆的性器貼在一起,緩緩擼動。
“你太硬了,姐夫幫你釋放一下�!�
聞玉書似乎被他刺激到了,皺了皺眉,揚起了脖子,溢出一聲悶哼。
一樓的酒會還沒完全散場,還有幾個老總在和聞學(xué)海交談,隔壁睡著一個喝醉了的女人,而這間房內(nèi)卻上演著一場背德的禁忌偷歡。
1號更新了寶貝們,在上一章,接不上的記得看啊,刪了買西裝的劇情,還有一點,我今天把劇情補完明天就能吃肉了(擼袖子)
弟弟喝了父親給姐姐的酒,欲火焚身,被姐夫捂著嘴操
兩根性器被一雙大手握在一起上下擼動,在手掌中互相磨蹭,感受另一個人滾燙陌生的觸感,跳動有力的脈搏,體內(nèi)催情藥在酒精的催化下洶涌地翻滾,聶明朗才擼動了沒兩下,那性器微張的馬眼就開始往下吐著液,被手掌帶下去,潤滑他們滾燙的性器,溢出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
液體越來越多,性器也越來越硬,床上躺著的青年被姐夫壓著腿動彈不得,只能挺了挺腰,溢出一聲悶哼。
昏暗中聶明朗垂著眸,自上而下地看著青年皺著眉頭,想醒又醒不過來的模樣,他身上白襯衫敞開露著一片結(jié)實的肌肉,西服褲松垮地掛在胯骨,戴著腕表和婚戒手圈著他們貼在一起的肉棒取悅,無名指上的一枚玫瑰金婚戒被前列腺液弄濕,晃動時,一絲黏膩水液滴下,洇進指縫中。
他爽得止不住地低喘,對方同樣被快感刺激的動著身體,忽然一個緊繃。
脹紅的雞巴在他掌心中有力地跳動幾下,率先飛射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水,聶明朗的衣服褲子被弄臟了,和他互相磨蹭的性器猝不及防淋上一股熱燙,他神經(jīng)一麻地渾身僵硬起來,非但沒嫌棄一個男人的精液糊了他一雞巴,還腦袋空白地低下頭,呼吸混亂粗重,親上了青年的唇瓣。
舌尖帶著粗重的喘息從唇縫滑進妻子弟弟的口腔,太過霸道強勢的進攻,對方只得張開嘴,無力地任由那帶著一點干邑白葡萄酒香的舌攪動著他口腔,發(fā)出一點細微的咕嚕聲,他微微仰著頭,脖頸線條修長,上面一枚喉結(jié)滾動吞咽著口水。
聞玉書的皮膚在夜里太過白皙,因酒意泛著紅,下面硬邦邦的東西被姐夫手掌摸得有些紅了,還在一抖一抖,模糊喘息從唇邊溢出,聶明朗的手還在下面快速有力地擼動著他們倆的性器,一邊和他激烈接吻吞咽口水,一邊把他射出來的黏膩液體抹開,濕噠噠的淫靡氣味被吸進肺腑,和催情藥一起,灼燒著這兩個男人倆殘留不多的理智。
他們呼吸急促起來,背著所有人在床上激烈的深吻,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突然加快了擼動,咕嘰咕嘰的聲音從他手掌中溢出,忽然,身體猛的一僵,大手緊緊攥住他們的肉棒,滾燙的濁白從碩大龜頭的馬眼處噴出,落到青年剛射過精的性器滿身,順著會陰緩緩向后面淌著。
唇上的滾燙和股溝黏膩的濕漉讓青年很不舒服,他在床上不適應(yīng)地動了動身體,舌頭被粗喘著的男人吮了兩下就松開了,扯出一道銀絲落回口腔,艷色的唇微張,吐出溫?zé)岬臍庀ⅰ?br />
聶明朗看的眼珠子發(fā)紅,已經(jīng)快失去理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把對方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去,大手一揮扔在地上,他那件垂著昂貴皮帶的西服褲“咚——”地落在對方衣服旁,額頭抵在他肩膀,滾燙的手從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一路摸上腰,這一寸一寸,充滿力量的觸感都在告訴他,他撫摸的一具貨真價實的男人身體,對方在他身下溢出的喘息帶著情欲,音色怎么聽也不像個女人。
但這卻更讓他在昏暗的環(huán)境,和這人的無知無覺下,升起一絲隱秘又變態(tài)的興奮。
下半身濕漉漉的性器來回蹭著聞玉書同樣濕漉的股溝,時不時往那入口處撞一下,這種被冒犯的動作讓青年及即使喝醉了,也開始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皺著眉,去推他的身體,
聶明朗低喘了一聲,將他一只手用力壓在凌亂的床上,和他十指相扣,挺動著下身,在青年臀縫處模擬性交地抽動,性器越發(fā)脹痛,聶明朗喘息更粗,隱約察覺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就算早就在克制對青年的不倫之心,也不應(yīng)該這么興奮,可事到如今,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噗嗤噗嗤的動靜從被磨蹭的臀縫溢出,緊閉的菊穴已經(jīng)濕軟不堪,被不知道是他倆誰的精液弄得一片水光,聶明朗弓著身在聞玉書身上,下身磨著磨著就忍不住頂在了那處,一下一下撞擊,那柔軟的觸覺和強烈的背德感讓他亢奮的呼吸急促,身下被他頂進半天的青年終于從藥物中掙脫,渾渾噩噩睜開眼,先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聞玉書身體滾燙無力,剛射了一次的東西精神奕奕,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聶明朗似乎沒想到他會醒,有些僵硬,但催情藥的火熱刺激了他心中一處隱秘的,隱忍多日的陰暗念頭,抬起了頭,一雙黑眸看著他。
聞玉書還不太清醒呢,沒反應(yīng)過來姐夫的性器在侵犯他,往日總帶著點野性的琥珀色眼睛一片混沌,皺著眉看著俯在他身上,眸色充滿了欲念的男人半晌,喘了好幾聲才艱難開口。
“……姐夫?”
剛叫了男人一聲,身體里一陣陣往下涌的熱浪就讓他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動起身體,喘道:“怎么,唔,怎么回事,好熱……”
以聶明朗的智商不難猜到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青年扭動身體忍不住呻吟的模樣到底是為什么,一雙黑眼睛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堅硬的下身仍然在他濕軟的菊穴口頂,緩緩地陳述一個事實。
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聽上去更加危險:“……玉書,你父親為了討好姐夫,讓我和你姐姐喝了點助興的酒,想把女兒送到姐夫床上,沒想到這杯酒,你替你姐姐喝了。”
聞玉書看著他的眼神混沌,半天都沒給出反應(yīng),下身剛射了一次的東西精神奕奕蹭著他腹部,想要更多的快感,聶明朗什么時候見過對方這幅模樣,他凸起明顯的喉結(jié)滾動,下面脹痛無比,直男的掙扎和理智在黑暗中傳來土崩瓦解的龜裂聲,幾秒內(nèi),就在對方喘息的畫面中碎了個干凈。
“玉書,姐夫忍不住了�!�
聶明朗嗓音沙啞的不太正常,像是被引誘到極限,菊穴處磨蹭半天的碩大龜頭突然一頂,周圍嬌嫩的褶皺被撐的向四周擴開,一下捅進去大半根肉棒,弄得肛口緊緊箍著粗壯的柱身。
“滾,唔!”
侵犯來的猝不及防,滾燙而堅硬的東西捅開青年的身體,對方一個好好的大男人,屁股怎么受得住姐夫這么大這么粗的性器,當(dāng)即就被插得猛地向后仰,難受的弓起腰,離開了床墊。
腸道內(nèi)實在太緊了,寸步難行一般,肉壁排斥緊縮,聶明朗額頭上幾乎瞬間就泛起一層汗,一片空白的腦袋里,只剩下他插進了青年體內(nèi)這一個念頭,正在刺激著直了快三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插進去一般的家伙再次充血,一只手不得已捂住對方叫出聲的嘴,低沉嗓音在他耳邊呢喃:
“噓,小點聲,你姐姐還在隔壁。”
他說這話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真擔(dān)憂對方叫的聲音太大,把聞嬋叫起來了。
然后就被聞玉書用想把他虎口咬破的狠勁用力咬住,他喝了兩種不一樣的藥,沒什么力氣,連點血都沒咬出來,顫抖的鼻息倒是滾燙急促地落在他手掌,弄得聶明朗心中一癢,被強行撐開的肉穴更是咬著他的欲望,夾的他性器又疼又爽,緊窒的像是把他插進去的那一半給牢牢裹住,聶明朗被刺激的呼吸急促,微微喘息。
他垂下一雙黑眼睛,看著聞玉書躺在床上,眉心皺著,被他一手捂著嘴,因為不舒服時不時清醒的琥珀色眼睛裝滿憤怒,對方顫抖的鼻息和身下的吮吸,無一不不在宣告他們背德交合。
胯骨沒忍住向前一頂,把自己又送進他體內(nèi)些,粗粗大大的肉莖撐滿了他的菊穴,讓頭一次被男人上,后面就吃了這么大東西聞玉書雪白大腿一抖,顯然被他姐夫的硬物撐的不輕。
聶明朗高大的身軀俯在青年身上,快感勾動的他體內(nèi)的藥效達到了極致,幾乎燒干了他的血液讓他熱血沸騰,把頭抵在他頸間,顛動起精悍的腰肢,火熱堅硬的一根粗大在他緊窄的穴兒里一下一下進出,落在他耳邊的呼吸滾燙。
“怎么這么看著我?玉書要怪就怪你父親吧,他把自己唯一的兒子送上了姐夫的床�!�
“唔……”
聞玉書顫栗的呼吸落在他手上,被禽獸姐夫那只戴著優(yōu)雅的男士婚戒,散發(fā)著淡淡精液味道的手捂著嘴,壓在身下頂?shù)脕y晃地侵犯。
姐夫身上什么也沒穿,脫下了那身禁欲嚴謹?shù)钠�,是一副肌肉線條恰到好處的不夸張的身體,和他皮肉貼著皮肉,一副野獸發(fā)情的模樣,才剛把雞巴插進來就開始強悍有力的沖撞,他只等敞著兩條腿,無力地承受這要命的力道和快感。
粗長滾熱的巨物撐得他脹痛難忍,菊穴處縫隙都找不出來,聞玉書呼吸難受地皺起了眉眼,碩大龜頭不斷推擠著嫩肉,存在感極強的從穴口燙到結(jié)腸,每一條青筋都清晰極了。
這樣就已經(jīng)把身下修長的青年插滿了,吃不下了,聶明朗還有一小半沒進去呢,粗壯的一節(jié)露在妻子弟弟菊穴口外面,他爽的血脈僨張,迫不及待開干,一抽一撞兇狠無比。
“唔……”
聞玉書兩條長腿從男人雄腰兩側(cè)支出去,落在他手掌上的鼻息濕熱,他被大肉棒搗弄的肚子很酸很脹,那種被塞滿的難耐讓他靈魂都在顫栗,聶明朗頂著他在胯下上下晃動,不斷蹭著身下床單,耳邊都是男人壓抑不住的滾燙喘聲,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抓住寬闊的后背,留下了幾道紅印。
對方身體一僵,繼而更加兇猛,雄腰快速向下顛動,菊穴被迫承受著他粗壯的紫紅連綿不斷的貫穿,深處被砸出一片咕嘰聲,嫩肉不敢反抗搗弄,蠕動著不斷吸吮姐夫那根肆意進出的大肉棒,想要討好兇殘的巨蟒,卻迎來更慘烈的力道,嫩肉都要磨壞,哆哆嗦嗦溢出液體。
聶明朗爽得不行,情不自禁撫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摸到濕潤后頓了一下,有些驚奇:“……還會流水呢。”
被他壓在身下,咬牙挨操,努力維持人設(shè)的聞玉書頓時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咬著他虎口,汗津津的皮肉貼著他,抓著他后背都是一條條紅色的印子,野獸一般發(fā)出呼哧呼哧喘息。
聶明朗察覺的自然是青年不甘挫敗,悶悶地笑了,心里跟男人做愛的不倫感讓他滾了一下喉結(jié),一滴熱汗從下巴滴落,昏暗的燈光下,他強悍有力的身軀籠罩著青年覆蓋著薄薄肌肉的白皙身體,隔著手親吻在他臉頰處,然后瘋狂挺著下身往他深處插,用大肉棒把他整個人往上頂!
“里面越來越滑了,弄得姐夫上面都是水,”他沒想到和對方交合起來滋味這么好,那硬脹的東西爽得要命,在青年耳邊喘道:“是因為不小心喝了你父親給你姐姐的酒,還是覺得舒服了?”
姐夫那根明顯爽到了的大肉棒快速在嫩紅肉穴里抽動,硬邦邦地摩擦著聞玉書,猛然撞上前列腺,聞玉書因藥物敏感的身體被這一下激起了難以言喻的酸脹快感,蹭著姐夫的腹肌的性器瞬間淌了一片,被狂插狂頂?shù)暮笱ㄒ查_始發(fā)熱,濕漉漉地夾緊姐夫在他體抽動的堅硬。
他仰著腦袋,伴隨起伏的胸膛,口水因為快感流下,弄濕了聶明朗的手。
白皙的臉側(cè)黏著幾絲頭發(fā),大手捂著的嘴巴周圍都是口水,在賽道發(fā)瘋,讓無數(shù)人為他癡迷的小瘋子,如今卻因為自己親爹和姐夫滾在了一張床上,雙腿大大分開,被性器插滿菊穴。
聶明朗被他這幅模樣刺激的渾身發(fā)熱,壓著一身淫亂的聞玉書在床上,手臂上流暢的肌肉微微隆起,下顎線緊繃著粗喘,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弟弟慘遭姐夫暴力侵犯的菊穴飛濺淫液,肚子隱隱被頂起了一個弧度,大量液體順著肉棒的抽插的速度,流到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節(jié)。
二人的妻子和姐姐在隔壁睡得正熟,房間里的床拼命搖晃,男人高大的麥色身體死死抱著冷白的青年,狂頂著腰胯啪啪撞擊他的屁股,留下一片紅痕,明顯的膚色差,激烈的做愛方式,糾纏出視覺沖擊力極強的,令人口干舌燥的欲望。
弟弟敏感的身體在姐夫的沖撞下直哆嗦,菊穴已經(jīng)被大肉棒肏的夠濕夠軟了,淫蕩地涌出大量液體,剩下那一小半在一次頂弄下“啪——”地一聲被男人狠狠地全部送進他體內(nèi)。
龜頭飽滿,狠狠干進熱乎乎的結(jié)腸,腸道驟地被一根粗壯的肉棒撐直,從他腰兩邊分出的長腿一顫,聞玉書腳趾抽筋似的蜷縮在一起,指尖抓著他麥色脊背留下血淋淋的痕跡,因為父親本來想要給姐姐喝的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他喝了,他只能無力又被藥物弄得敏感地,被姐夫的性器插著后穴送上了高潮,在他身下噴泄的一塌糊涂。
啪啪水聲在房間擴散,雪臀中間的菊穴被紫紅大肉棒撐成一個合不攏的大洞,那處已經(jīng)被青筋磨的泛紅,每次大肉棒從里面一拔出來,就會噗嗤冒出一股清亮液體,弄得性器上一層熱騰騰的濕潤水光,再一砸下去又是一股。
龜頭來回捅開水液,被包裹住的快感實在清晰,妻子的弟弟一身皮肉緊實充滿彈性,濕濕軟軟的穴兒夾著性器,柔韌的怎么也操不壞一樣,越縮越緊,聶明朗差點忍不住把積攢的精液都泄進對方肚子里,更加賣力地往銷魂洞搗弄。
“嗯……好濕,里面一個勁的抖,還射了姐夫一身,這么舒服?”
露在外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淌著水,那東西粗長的尺寸嚇人,捅進身下青年白皙屁股被他干紅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鼓鼓的睪丸拍在穴口上,直到龜頭捅入最深處一團嫩肉,黏膩又背德的啪啪聲從他們交合處溢出,在整間屋子里回蕩,聲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會不會聽見。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高潮后熱燙的內(nèi)壁還在一跳一跳抽搐,沒完全從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緩過來,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搗弄和力道,大肉棒灌滿了菊穴帶來尖銳酸意,白皙的身體隨著大床的晃動,被男人雞巴頂?shù)牟铧c撞在床頭。
他一雙琥珀色眼睛濕潤,被捂著嘴口水順著對方掌心流了滿臉,只在燈光昏暗的房間粗重的呼吸,喉嚨里溢出模模糊糊的罵聲,似乎在罵男人“畜生,王八蛋”,被撞的身體一晃一晃,心里卻嗚嗚想著好酸……五臟六腑都要被姐夫搗弄的錯位了。
他后面那個濕紅的洞卻很貪吃,一直在收縮,偷偷吮吸著對方插進去又帶著一片液體拔出來的堅硬肉莖,內(nèi)壁歡愉地貼著肉棒抖動。
聶明朗暢快一喘,毫不客氣地享用岳父送來的妻弟,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讓男人在顫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極致的快感,滅頂?shù)臍g愉讓肉棒脹痛。
他熱汗淋漓,狂聳腰胯,粗壯一進去就被嫩肉吸的緊緊,聽著妻子的弟弟被他捂著嘴,只能發(fā)出的一聲聲模糊的粗喘和“唔唔”的聲音,在他年輕充滿力量的雄性身體上發(fā)著瘋,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聲,攪動了幾個來回。
“怎么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
男人低低喘著自言自語,一身結(jié)實的麥色皮肉被熱汗弄濕,色情的令人口干舌燥,他胯部狂聳,砸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和微抬起來的屁股上,啪啪聲越來越密集,滑膩又不失緊致的穴用力繳緊了欲望,他忍不住越弄越重,越弄越深,恨不得把妻子弟弟后面這個洞給用雞巴操爛,性器周圍濃密的黑色恥毛被噴濕,迎著水不停往里干!
“唔……嗚……”
狠狠挨了幾下的聞玉書徹底浪不起來了,濕淋淋的大腿內(nèi)側(cè)直抖,骨頭縫里滲出爽過了頭的酸意,肚子要被堅硬如鐵的性器捅破一般,他睜著一雙渙散的眼睛,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在男主身下,就再也不用挨這頓瘋狂的永無止境一般的操干了。
奮力搗弄的粗長次次頂?shù)阶钌钐帲瑤С鲆蝗σ蝗δc液,弄濕了一大片床單,感受到男人填滿他的穴的肉棒越來越堅硬,表面凸起的青筋激烈的突突跳動,聞玉書汗津津的胸膛起伏個沒完,為了不被對方大雞巴操死,死死咬著男主的性器,強忍著對方摩擦?xí)r帶來令人瘋狂的尖銳酸意,努力蠕動起了肉壁,吮吸著那根讓他爽也讓他難受的性器。
聶明朗脖子上浮現(xiàn)出青筋,粗喘的野獸一樣抱住了他,戴著婚戒的手用力捂住他流滿口水的臉,下身脹大到發(fā)紫一根裹滿水液,迅速沒入滾燙的菊穴再拔出來,拼命沖刺的力道讓他們身下的大床“砰——,砰——”晃動。
隔壁的女人似乎聽見了什么聲音,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另一邊,她弟弟被丈夫干的死去活來,晃動著腳,腳趾擰著勁抽搐,男人胸膛劇烈起伏,低吼一聲,把下面往弟弟肚子里狠狠一頂,胯部已經(jīng)緊貼在穴口上還用力往里擠,弟弟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氣,就察覺什么一樣拼命掙扎。
聶明朗忍不住了,性器實在太爽,他不想拔出去,急喘了幾聲僵硬著身體,神經(jīng)一松,任由自己傾瀉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精液到他最深處。
“嗬——!!”
青年被自己姐夫插的肚子鼓起來,那東西正在聽體內(nèi)爆發(fā)著灼熱,尖銳的快感和酸脹嗡地一聲沖進腦袋,身體過電一樣抽搐個,那雙白皙的長腿死死夾住了對方的腰,用力一抖。
他常年玩兒機車,腿長還有力,夾的男人爽死了,插進他越里的雞巴再次脹大一倍,撐得對方溢出淫亂的喘息,在他小腹上蔓延開一股熱流,濃郁的精液味不知道屬于誰,他仍然緊貼著對方抖動的身體,頂著一團紅腫的嫩肉,在腸壁一抽一抽的吮吸下射精,松開了一直捂著青年嘴巴的手,聽著對方一聲長長的抽氣聲,偏頭親親他臉:
“對不住……,實在太舒服,姐夫不小心射進去了。”
聞玉書躺在他身下大口喘氣,和他緊貼的身體哆嗦,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喝了那杯屬于姐姐的酒,被他父親害的男人的身體在姐夫奸淫下變成了這么一副淫蕩的樣子,又驚又恥辱,還是因為被內(nèi)射的太多,快感還沒從身體里退下去哆嗦。
他咬了咬牙,什么也沒說,在聶明朗親上來的時候用力咬上他的舌尖,聶明朗疼得眉心皺了一下,大手捏著他白皙濕淋的臉頰,從他嘴巴里抽出舌頭,垂眸看了看舌尖上的血。
對方被他捏著臉薄紅的兩瓣唇張著,吐著舌尖沾血的舌,明明被他插了后穴,內(nèi)射了一肚子精液,一雙琥珀色濕潤的眼睛卻滿滿的挑釁和冷嘲,急喘著,惡狠狠地呸了一口。
“畜生�!�
聶明朗淡定地擦了擦下巴,盯著他黏著幾絲發(fā)的潮紅的臉,低頭又親過去。
“小瘋子……”
他們上樓休息的早,做了一次愛底下酒會還沒散,聞學(xué)海一身精良昂貴的西裝,人模狗樣的拿著一杯干邑,和幾個老總愛酒的談笑風(fēng)生,心情很好地喝一口酒。
——二樓。
一個枕頭撲通掉在了地上,被子也被一只手扯了下去,他唯一的兒子汗津津的身體跪在地板上,雙手撐著地板手指直抖,被撞擊晃動,一頭淺金色發(fā)濕漉,脖頸到脊背被啃咬出來一串牙印,一雙屬于男人的鼓著青筋的手正掐著他的腰,把他往那沾染一層黏液的粗壯上貫,被磨紅的肉洞被迫吃著女婿那根,汁水噗嗤噗嗤溢了出去。
兒子和女婿竟然在二樓瘋狂交合,這要是讓聞學(xué)海知道了,準能嚇死過去。
女婿似乎很享受,大手拖著兒子的腰往胯下壓,胯部拼命撞在對方充滿彈性的雪臀,一根熱騰騰的粗長搗弄出無數(shù)白漿,順著兒子的大腿根小溪一樣蜿蜒,兒子喝了他姐姐的酒,只能跪在地上微撅著屁股用菊穴被迫吃著姐夫尺寸嚇人的一根,強烈又陌生的快感讓他雙手死死抓著棕紅色的地板,身體一晃一晃,垂下的性器直滴水。
聞學(xué)海并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出了差錯,被送到女婿床上的,是他傳宗接代的兒子。
倆人從床上干到床下,精液撒了一地,最后女婿抱著一米八幾窄腰長腿的兒子猛的抵在隔壁墻上,一邊咬他喉結(jié),對著那慘遭大肉棒教訓(xùn)的凄慘菊穴迅速壓進粗長滾熱的一根,兒子受不住刺激摟住他身體,在貫穿下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不知搗弄了多少次,激烈的肉體撞擊聲戛然而止,女婿把兒子壓在墻上內(nèi)射了。
四周一片安靜,只剩下兒子顫抖的白皙的腿,裝不下的液體淅淅瀝瀝落在地板上,那處沒一會兒,棕紅色的地板上就積了一片。
本來想寫姐夫憋的太狠了,有點禽獸,結(jié)果用力過猛了描寫的看上去有點變態(tài),哈哈,改動了一點,不知道審沒審核結(jié)束,明天上午再修修
和我姐姐離婚吧,姐夫,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椋�
酒會什么時候散場的他們不知道,服務(wù)人員在樓下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聶明朗還在把聞玉書按在地上猛干,在他崩潰地長長抽氣時再次噴發(fā),雪白的臀被壓起來露出一口被粗壯陰莖插滿的紅腫臀眼,濕噠噠的滴著水,手指死死抓著他姐夫的肩膀陷進皮肉,樓上噼里啪啦的一聲聲悶響,引得下面的服務(wù)生納悶地往上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消耗光了身體里最后一絲力氣,他們才疲憊的抱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
聞嬋醒來后去了趟隔壁,敲了敲門,里面沒聲音,女人就拿出手機給丈夫和弟弟發(fā)了個信息,也沒得到回應(yīng),心想是不是昨天酒喝的太多現(xiàn)在還在睡,就沒打擾他們,先下樓吃早餐了。
她一身休閑的襯衫長褲,換了環(huán)境休息的不太好,做了一晚上鄰居裝修的夢,臉色難掩憔悴,下樓的時候還停了停,揉了一下落枕的有些酸疼的脖子,和姿勢不太對勁扭到了的腰。
聞學(xué)海坐在餐桌旁,妻子賢惠地給他吐司抹果醬,看到女兒先下來還愣了愣,不過一瞧她這幅不舒服的模樣眉頭就舒展了,同時又有些鄙夷。
沒想到女婿看著高高大大的,體格竟然還比不上自己女兒,真是中看不中用。
——二樓。
室內(nèi)一片淫亂,到處都是干涸的液體,枕頭還扔在地上,皺巴巴的床單散發(fā)著淫靡的氣味。
窗簾沒拉,陽光落在床上,映著床邊男人寬闊的布滿鮮紅抓痕的脊背,他身上搭著一件薄被,要掉不掉,大半肉都露在外面,再一瞧,這眉眼深邃的男人不是聞董事長的女婿還能是誰。
可如今他卻用結(jié)實的臂膀,將床上另一個青年摟在自己懷中,伸出胳膊給對方枕,而那青年鎖骨向下密密麻麻令人心驚的痕跡,像是從頭到尾被他啃了個遍,眉眼的疲憊倒是沖淡了他身上的攻擊性,竟然是聞董事長唯一的親兒子。
聞學(xué)海倒是冤枉女婿了,他心中中看不中用的女婿差點把他兒子干死在了這間房內(nèi),現(xiàn)在天都大亮了,他們竟然還不知廉恥連在一起。
聞玉書是被腹中的酸脹憋醒的,他昨天睡得太晚,體力消耗的過大,腦袋昏昏沉沉,睜著一雙眼睛躺在男人懷里,緩了許久才漸漸清醒,心有余悸地想著,撩,撩過頭了,不愧是古早言情文那種一晚上能讓小嬌妻丟半條命的霸總設(shè)定,做他媽一夜過去了,現(xiàn)在還能在他肚子里硬邦邦的。
他一邊抽氣一邊往出拔著男主金剛不壞的鉆石幾把,提了褲子不認人的咬牙想著,還插一晚上,也不怕幾把泡皺了。
剛拔出去一小半,對方就按著他肚子把他重新壓了回去,滾熱的堅硬一桿槍一樣捅進深處,聞玉書猛地倒抽一口涼氣,魂兒都被頂飛了,覆蓋著薄薄肌肉的肚子赫然凸起一個大硬塊,顫抖著一把抓緊男人的胳膊,急喘幾下。
“�。�!”
肚子被一只燥熱的大手按著,身后卻傳來他疑惑的聲音:“玉書?你怎么,我們這是……”
聞玉書呼吸急促,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冷冷一笑:“裝什么呢,姐夫�!�
身后的聶明朗長“啊……”了一聲,像是才想起來昨天發(fā)生什么了,愧疚一嘆:“對不住,姐夫的錯,我不應(yīng)該因為忍不過去催情藥的藥效碰了你,肚子難受嗎?姐夫給你揉揉�!�
聞玉書一把掐住他的手,死死鉗著,過了一夜,他力氣回來了,不再是昨天那副無力又色情的,任人擺布的金發(fā)芭比娃娃了,力道大的能把聶明朗的手給掐斷,語氣陰沉的滴水。
“那現(xiàn)在在我身體里硬起來的是什么?嗯?姐夫,藥效還沒過去?”
“……早上起來的正常的生理狀態(tài)罷了,是姐夫做了錯事,你別生氣�!�
聞玉書冷著一張臉,慢慢道:“好,我不生氣,你先拔出去。”
“……”對方在他身后失笑了一聲:“玉書,我不傻�!�
聞玉書沒耐心了,胳膊肘向后一頂,狠狠撞在聶明朗肋骨上,咯噔一聲,劇烈的疼痛讓聶明朗吸了口氣,呼吸時胸腔泛起陣陣疼痛,他翻身壓住青年重新把自己頂了進去。
那活兒重重地往裝滿了精液的濕熱菊穴里一砸,尖銳的酸意噴下,聞玉書腰肢一抬,喉嚨里溢出“嗬”地一聲差點斷氣的動靜,身體哆嗦幾下,一腳用力踹在他肩上,把他掀到床下去。
被緊緊吸吮的大肉棒脫離時發(fā)出“啵——”地一聲,紅腫的小洞沒了堵塞,直接飛出一股透明液體。
聶明朗躺在地上還沒起來,就見被他干了一晚上的妻弟陰沉著臉起身,腿上還淌著他射進去的精液,發(fā)怒的豹子一樣猛地撲過來,單手掐著他脖子把他用力按在地上,沖著他的臉揮下一拳。
“我和你說過什么?忘了么�!�
聶明朗硬生生挨了他這一拳,唇角磕破了流出一點血,看著他白皙凌厲的臉,喘道:“記得,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玉書就要把姐夫下面這根給掰斷了,不過……”他停頓了幾秒,唇邊漫出一點笑來:“就只掰我的么玉書?”
一拳狠狠落在他的小腹上,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聶明朗頓時吐出一口帶著血腥味的氣,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收緊,他呼吸一窒,看著青年緩緩低頭,陰郁地在他耳邊冷冷吐出幾個字。
“和我姐姐離婚吧,姐夫,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啊……”
聶明朗磨了磨牙,這小子,真欠教訓(xùn),他開始反擊,一把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他們在地上扭打了十多分鐘,撞的屋里家具發(fā)出聲音,門忽然被人敲響,傳來女人疑惑的聲音。
“玉書,明朗,你們醒了嗎?我好像聽見你們在說話。”
兩個男人瞬間一停。
聶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壓著他低聲:“……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該知道現(xiàn)在不是和我算賬的好時候�!�
聞玉書被他壓下身下,咬牙喘了幾聲,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
……
聞嬋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弟弟才揚聲說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說好,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們。
又過了一會兒門鎖才“咔嚓”一聲打開,丈夫和弟弟出來后,門立刻關(guān)上了,女人不經(jīng)意一瞥,視線瞬間落在丈夫唇角處淤紅的一塊傷。
她驚愕開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無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頭,一直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