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遁著生源,封水衿穿過掩映柳枝,在石板路盡頭,看到了一位身著灰色麻衣的少年。
“誰準你在這里弄劍了!”
少年聽到聲音,動作一頓,收劍轉(zhuǎn)過身來。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封水衿立刻質(zhì)問道。
那少年的五官線條鋒利青澀,眼神也并不友善,見著封水衿驕橫氣惱的臉,愣了片刻,道:“是吵到你了嗎?”
“你現(xiàn)在曉得了?本公子的美夢都被你攪醒了,快點跟我道歉!”
少年點頭:“對不起�!�
“……”
他又解釋道:“此處甚少來人,我便時常來這里練劍,未曾注意到你正休憩�!�
少年道歉得太快,搞得封水衿都不知后面接什么好。揪了揪自己的辮子,小聲嘟囔:“算你識相……”
發(fā)泄完了脾氣,剛醒后依舊殘存的困意逐漸涌了上來,封水衿打了個哈欠,也覺得沒趣,準備離開。
“公子留步!”
那少年卻又叫住他,握著劍柄的手收緊又松開:“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封水衿瞧都未瞧他一眼,“切”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臨近今日試鋒結(jié)束,周舟又來尋封水衿:“小峰主,宗門命我傳達,今日他有要事商議,稍晚些回去。試鋒結(jié)束后我送你下山�!�
封水衿的表情一下子垮下來:“不是說好了陪我的!怎么又突然有事了!和誰!”
周舟道:“碎瓊臺宗主,雪重璃�!�
封水衿一愣:“……和雪姐姐?”他無奈地跺了跺腳,站起身,“那好吧,你…帶我下山罷�!�
周舟帶他下山后,封水衿自行去找吃食了,夜晚的金陵依舊熱鬧,他穿梭在人流之中,買些自己感興趣的小玩意,吃路邊攤。
在七星澤,封玄慎管他管得緊,一個月只能去凡間兩次。要是敢偷溜出去,只要被抓住,便得在封玄慎的桌案旁罰站一個時辰,周圍人來人往,來向封玄慎匯報宗門情況的所有人都會知道,小峰主又惹兄長生氣了。
好不容易來趟金陵,封水衿幾乎將城內(nèi)所有美食挨個吃了一遍,他捧著剛炸出來的紅糖糍粑往客棧走,迎面走過兩個女子,身后跟著一群小廝,手里還拿著棍棒,像是要去尋仇。
封水衿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雖然他靈力不強,但好歹也是修真之人,因此也聽見了那兩個女子的竊竊私語。
“他竟然還敢去找那花魁!三月前,他跪下來求我原諒之時,明明同我保證了再不出入煙花之地!”
“小妹,你消消氣,咱們現(xiàn)在就去將他抓回來,這次你也別再為他隱瞞,一定要告訴他爹娘才是�!�
“這是必然!上次若不是見他哭得可憐,我早就要讓全府上下都曉得他是個什么貨色!”
“男人不就最會這一套?阿姐今日告訴你三招男人最慣用的路數(shù),一是打死不認,二是倒打一耙,實在沒法子騙了,還剩最后一招,對天發(fā)誓�!�
“……這……細細想來,他還真是如此,一點沒差!捉奸在床了還能說只是和衣而眠!男人、男人真是腌臜!”
“好了好了……說好不氣了。不過,小妹,阿姐有句體己話要跟你講,你抓一次,抓兩次,可再怎么樣,你也不能時刻盯著他,總能讓他抓到偷吃的機會。要我說,你也別再同他在房事上置氣,不許他碰你。男人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能在這事上抓住他的人,那他的心——早晚是你的�!�
封水衿嫌棄地撇撇嘴,心底厭煩這種論調(diào)。只不過,他也明白女子的身不由己,尤其是凡間的女子,要是與丈夫和離,且不說父母的阻撓,鄰里之間都不知會如何編排。
而在聽到最后一句時,封水衿腳步一頓,眼睛緩慢地眨了眨。
抓住他的人……便能抓住心么?
夜色沉寂。
房門被輕輕叩響,而后傳來一個軟軟的聲音:“哥哥�!�
封玄慎正欲滅燈,聞聲重新披上了里衣,道:“進來�!�
房內(nèi)只剩一座燭臺燃著光,燭光微弱搖曳,在墻上投出不明的人影。封水衿從門縫鉆進來,身上披著件暗紅絲綢外袍,在昏暗的燈光下襯得皮膚極其白皙。
“怎么這個時辰還沒睡?”
封玄慎看著弟弟朝他走來,一頭長發(fā)披散,走近了,才看清他眼中濕漉漉的眼淚。
男人的眉頭立刻皺緊了:“受了欺負?”
封水衿慢吞吞搖頭,在他身旁坐下,伴隨著甜膩柔軟的香氣,貼近了男人:“哥哥,我難受……”
封玄慎的目光從他的眼眶挪到潮紅的臉頰,伸手貼了上去。他一只手掌幾乎就能將封水衿的臉罩個完全,白嫩的臉蛋蹭了蹭掌心,那水眸抬目望過來,封玄慎似乎怔愣了片刻,抽回手道:“倒并未發(fā)熱——是何處難受?帶你去看大夫?”
一陣突兀的沉默,而后布料發(fā)出窸窣聲響,封水衿松開了一直抓緊衣襟的手,外袍一松,暗色絲綢自肩頭滑落。
瑩白肩頭仿佛無瑕的美玉,在燭火下透著細膩的光澤,長長的絲綢一路滑下床榻,暗河一般鋪散在兩人之間。
封水衿里面竟只穿了一件肚兜,繡著鴛鴦戲水的庸俗繡畫,仿若新婚的嬌娘。那肚兜買小了,綢帶系在腰后,勒出一點點肉來,過長的帶子垂落,恰好落在肥圓挺翹的肉臀中間,延伸進了臀縫。
兩團嫩奶也被束縛住,多余的奶肉在肚兜邊緣擠出圓潤的弧線,不必彎腰,也能看見胸口深深的乳溝。
封水衿在床沿邊跪坐下來,腿間的光景因為燈光太暗而看不明晰,只能看見雪白生嫩的腿根,以及一點可疑的水漬。
纖長的睫毛慌亂顫抖,封水衿咬了咬唇,執(zhí)起兄長的手,往自己腿間探去。
“水水這里……難受得緊,哥哥,幫幫我罷。”
08
被哥哥玩了
指尖傳來溫軟濕潤的觸感。
女穴又嫩又滑,穴口沾滿了濕漉漉的淫水,不過是被碰了一碰,“噗呲”一聲,竟直接噴在了男人手上。
封水衿羞得差點要哭,并緊了腿,重心不穩(wěn)地摔進了封玄慎懷中。敏感的奶頭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封水衿不受控制呻吟了出來,小穴也因此摔在了男人掌心。
封玄慎常年握劍,掌心長了繭,這么一摔,兩片胖陰唇都被撞得分開,狠狠磨到了里面的媚肉。
“哥哥!”
封水衿慌張地攀住封玄慎的肩,奶子露了大半顆出來,白晃晃在男人眼前晃:“好、好難受……哥哥,摸摸我……”
短暫的寂靜后——
“誰教你的�!�
對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封水衿打了個寒顫,低頭喏喏:“沒、沒有誰……”
只看上半身,封玄慎如同一尊沉冷的玉雕,毫無生氣。手指卻忽然堪稱粗暴地插進穴,擠開緊致甬道,抽插攪弄。
大拇指則往上摸,尋著冒頭的肉蒂,用力一按。
“啊!”
封水衿無助地蹬直了腿,失力往一旁的床榻上滑去,封玄慎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大掌虛虛攏在臀瓣上,托住他發(fā)軟的身體。
于是兩人的姿勢變成了封水衿側(cè)躺在封玄慎懷中,左腿稍稍抬著,男人手掌寬大,一展便能將小屄攏在掌心揉,沒揉幾下便是滿手的水,嫩屄也變得紅腫。
封水衿身子敏感,趴在封玄慎的胸口,像一條失了骨頭的蛇,小腹抽動,被弄得小聲哭起來。因為側(cè)著的姿勢,肚兜一直往一邊滑,左邊的奶頭都露了出來,他也沒力氣弄,哭著道:“肚兜……我的肚兜……”
兄長聞聲看過來,把弟弟的奶頭和粉奶暈看了個光,而后伸向他背后的系帶,扯開,肚兜丟去一邊。
“�。 �
封水衿慌亂捂胸,手抬到一半又無力垂落,竟是被兄長完全看光了兩顆奶。
封玄慎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要遮一遮奶頭,哥哥卻以為他要脫掉肚兜。
封水衿羞得又哭,封玄慎輕輕碰了碰他的眼淚,低聲道:“這里也難受?”
那只手捏住了一邊乳球。
“嗯啊啊……不……不要……”
封水衿蜷起身體,硬成石子的奶頭頂著哥哥的手心,奶肉被男人揉成任意形狀,一松開,還兔子般跳了跳。
“唔……嗯……哥哥……”
晶亮的口水從封水衿流下,他像一只任人操縱的玩偶,僅剩的布料都被扒光,赤裸裸鎖進懷里,便能為所欲為,把白嫩的身體玩得都是紅痕。
哥哥又掐住他的奶頭,將那又嫩又小的一點揉捏揪弄,玩得大了一倍,封水衿腳背繃直,在床上求救般蹬動,留下一道道凌亂痕跡:“奶頭、奶頭不能這樣捏……求求你……��!”
穴里的手指忽然加快了速度,指根拍在穴口發(fā)出羞人的水聲,封水衿雙眼瞪大,失聲尖叫:“太快、太快了!哥哥!不要……小穴不要!”
修長的指節(jié)全根沒入水屄,封玄慎卻依舊面容冷肅,像在處理公務般冷靜,他將弟弟的屄插得汁水飛濺,小孩經(jīng)受不住,一直哀求,肉感的大腿絞緊抽動,一陣激烈的水聲,封水衿啞了般停了哭叫。
男人抽出手,一大股透明水液猛地從穴口噴出,封水衿翹著小腿,像他曾經(jīng)見過的小狗一樣,抬著腿毫無尊嚴地高潮噴水。
一串串水液澆在被褥上的聲音十分清晰,簡直就像在哥哥面前失禁了,鼻間也嗅到一絲腥氣,封水衿以為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哥哥不會也聞到了吧?
封水衿抬頭,看到封玄慎依舊是平靜的一副表情,更覺羞恥。自己都被玩成這樣了,哥哥竟然也沒有一絲反應。
他哀求道:“哥哥別看……求求你,不要看我……嗚嗚嗚哥哥……”
封玄慎反而垂眼,看向不停抽泣的弟弟,待他高潮結(jié)束,將一旁的肚兜拿過來,重新替他穿好。
紅艷艷的奶頭被擠得溢出肚兜邊緣,封玄慎便伸手從肚兜下探進去,將奶肉扶正了,包在肚兜里,才系緊系帶。
封水衿穿來的絲綢袍子太單薄,封玄慎又取來自己的大氅,將人裹緊。因為封水衿的腿沒了力氣,屄又被玩得太腫,只得靠兄長替他合攏雙腿,兩片腫陰唇也因此擠得鼓囊囊的。
而后他才被橫打抱起,被封玄慎抱回了房間。
09
再次勾引
今日一整天,封水衿都沒敢上扶搖塔找兄長。
小屄還是腫的,并起腿時能明顯感覺到阻力,陰蒂也吊在外面縮不回去。
封水衿看著哥哥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又羞又熱,用封玄慎昨日留在這里的大氅卷住自己,在青天白日下,想著哥哥又吹了一次,把厚重的大氅都噴得濕透。
他腳底發(fā)軟,渾渾噩噩過了一天,封玄慎回來時,封水衿還縮在床上,小臉紅撲撲地抬起來,羞澀又期待地喚了聲:“哥哥。”
封玄慎道:“餓不餓?”
封水衿點點頭,半撐起身子,想要兄長抱自己起來。
封玄慎并未像從前那般抱起他穿衣,雙手靜垂,沒有任何動作。
“哥哥?”封水衿茫然地眨眨眼,“抱我呀。”
“自己起來�!蹦腥说�。
封水衿不干了,噘著嘴重新躺回去:“我不要我不要!哥哥不抱我就不起來!”
“別鬧。”
“聽不見聽不見!讓我餓著好了!反正也沒人心疼我!”
良久,封玄慎走到床沿坐下,手指捏住他翹得老高的嘴唇,無奈地說:“水水,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