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殿下讓去傳人,下人立刻就動了起來,楊柳去敲又春的房門,那副急切勁兒,像是找水救火似的。
其實拓跋啟本不欲叫又春回來堵在跟前,但他要就寢,床榻就必須換新的�?赡巧厦姹挥执号赡歉毕癖蝗四虼菜频暮圹E,讓下人來收拾,像什么話。因此他還是叫人把又春找來,她自己折騰的自己恢復(fù)。
再說佑春。
她刻意在拓跋啟房內(nèi)留了痕跡,半發(fā)泄、半挑逗,即便事后楊柳慌慌張張地來尋她,似乎做錯了事要受罰,她也沒后悔那樣過。騎在拓跋啟枕頭上發(fā)泄的滋味很不錯,也解氣。
在去往拓跋啟屋里的路上,佑春細(xì)細(xì)揣摩她該有的心情,調(diào)整面上表情,待隨楊柳進了屋里,來到拓跋啟身前,她已做好了愧于見人羞臊的姿態(tài),施施然朝拓跋啟行禮。
拓跋啟揮袖,人全都退了出去。
門被帶上后,重歸一室安靜。佑春知道他在看她,主動示弱:“殿下,奴婢去為您鋪床�!�
拓跋啟也沒言語,抬腳跟在她身后,看她忙活。
被弄亂的床似乎還是原樣,佑春將舊的皆取摘了下來,又去抱了干凈的鋪上。她跪坐于床榻上挪動,拓跋啟在身后看,看到的盡是她扭動搖擺的渾圓臀部。
佑春也知道會這樣,因此她刻意將腰肢壓低些,令臀高高翹起,顯得更大更圓。
女子的身體天生就是引誘男人的利器,這是她在人間能利用的最妙法門。
此前拓跋啟沒打算找又春過來,怕的就是她又生是非,令他難忍。然而就只是收拾床鋪,仍躲不過被誘得翹了兄弟。
拓跋啟別開眼,待又春忙畢后便驅(qū)她走了,沒留她值夜。
沒有又春在的這夜,睡腳踏的丫鬟換了在拓跋啟跟前伺候的雯月。雯月安靜穩(wěn)重,輕言細(xì)語,平時有她伺候時拓跋啟都還算滿意,但今日,似乎有哪里不一樣。
以往動靜輕盈的雯月,不知怎么多了些許動作,掛簾都慢得擾人余光。
拓跋啟眉頭微蹙,掃了她一眼,看出來這丫鬟今日穿的里衣薄透,內(nèi)里是件水紅的褻衣,顏色透過衣料輪廓明顯。自她身上還時不時散發(fā)一股濃郁的桂花味,與內(nèi)室燃慣了的安寧香兩兩相斥,極為多余。
此時站著打簾的雯月,刻意地放慢了手腳,假裝理著帳子,好讓自己的背影再顯眼一些,讓殿下看到她大費周章隱藏的心思。
原本雯月在拓跋啟身邊伺候,并不心急,她小意溫柔,伺候殿下稱心,指望有一天殿下動了那種心思就能想起她。然而最近又春的得寵擾亂了她徐徐圖之的計劃,令之心急如焚。
又春不止美,運氣還那么好,得王夫人看重、得重陽幫扶,甚至得殿下喜歡。大家都是丫鬟,都是美人,憑何她可以,自己不可以?
心中一急,雯月就亂了方寸,想爬床升位改變命運的心思蠢蠢欲動。
然而她正心慌意亂地磨蹭著,想讓自己的用心再顯眼一點,一道冷漠無情的男聲打破了她的幻想。
“以后不用在跟前伺候了。”
雯月大驚失色,轉(zhuǎn)身跪下慌亂地求:“殿下,奴婢哪里伺候得不好嗎?求您別不要奴婢,奴婢已經(jīng)在您身邊伺候兩年了!”
吵吵嚷嚷的聲音令拓跋啟頭疼,一聲“滾出去”,決然下了死令。
雯月臉色蒼白,猛然憶起了最初重陽的告誡。
“殿下喜靜,厭吵鬧、厭氣味不合心意,因此你們務(wù)必謹(jǐn)言慎行,少說多做。除了份例供的香囊,其余什么都不要有多余。還有,切記不可在殿下面前耍弄你們那點小心眼,否則別怪我無情。”
錯了,她仔細(xì)了兩年,結(jié)果還是因為一時心急走了錯的路。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雯月失魂落魄,被殿下的斥罵嚇破了膽,連滾帶爬地退出正房外。
而房內(nèi),動了怒的拓跋啟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古怪的脾氣上來了就很難消下去,因此滿腔邪火沖撞了睡意,事事不順眼,件件不順心,干脆起來舞刀發(fā)泄,指望疲累助人安眠。
039|第39章
嚇退步
突發(fā)的狀況在夜里又讓院內(nèi)不平靜了。
雯月哭著退出來,重陽趕過來,上下一掃量,再看她這個狀況就能將事件估摸個大概。她將那觸怒了殿下的丫頭降了身份,送去了后院,又親自去拓跋啟跟前伺候。
不過沒多久,拓跋啟就穿了中衣去神威堂的院里舞刀。熟悉他脾性的人都知道,殿下這會兒是在借勢發(fā)泄,脾氣正大著呢,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因此就連重陽都嘴巴緊閉,等候在一旁,備好一應(yīng)盥洗物品靜待。
一輪大刀重約七八斗,拓跋啟舞得虎虎生風(fēng),手臂肌肉虬結(jié)鼓脹,身上已膩了一層汗液,但他仍沒有停歇的意思。
最近一段時間他多為舒暢,本以為耐性似乎有所好轉(zhuǎn),今日有人在眼前造次,又將心底邪火誘了出來。
但并不是拓跋啟肚量小,而是雯月知事犯事,自作聰明,踩到了他的逆鱗上,因此惹他不快。
佑春聽說了這件事,頓時一陣后怕。因為就在這之前,她還在他面前裝模作樣地扭了屁股。她僥幸地想著,大概拓跋啟沒發(fā)現(xiàn)。
她離得遠遠的偷看了他舞刀,感覺那冒著寒光的刀面似乎要掄到她脖子上來。幸好小仙童說過,會護她安慰,不會讓兇器危急到她的性命。
拓跋啟舞完刀后,重陽伺候他擦了汗,他又獨自回了臥房歇息,沒要任何人伺候。
佑春本以為他剛趕走了人,會喚她過去陪伴,結(jié)果卻沒有。她便有些摸不透拓跋啟的心思。
月華園一眾奴仆侍衛(wèi)幾十人,但真正到拓跋啟面前去伺候的人其實并不多,因此他一個貴為親王的主子,每日看著格外簡單。在他這邊,也就是規(guī)矩多了點、講究多了點,但其實只要本分就輕松。
既不需要她,佑春回后罩房自己睡自己的,重新盤算她的大計。有人替她踩了老虎尾巴,這下她要避開摸不得的部位,小心再小心。
另一邊,拓跋啟勞累了身體后消耗掉精火回房后,情緒平穩(wěn),終于得以閉眼安眠。
然而一閉上眼,莫名其妙的,他回想起了不久前趴在他床上鋪床的那團軟肉。
有人不安分是想乘他的東風(fēng)逆天改命,有人不安分只是小屄癢閑不住。
既閑不住,就找些厲害的物什將她堵了,免得處處流水弄臟他的園子。
這樣想著,拓跋啟已經(jīng)有了辦法懲治又春。
隔天,初二。
府里這天吃了豐盛的開年飯,過了晌午,王夫人要外出放生祈福,拓跋啟隨同。
本來沒佑春什么事的,她腳踝上還有一道鐵鏈腳拷,并不方便四處游走,因此她以為可以留在府中躲懶。然而重陽卻刻意要帶上她一起。
親王出行的儀仗非同尋常,拓跋啟的馬車紅漆金頂、雕龍刻鳳,即便他再不受寵,但對外皇家該有的臉面規(guī)制上不會少半分。
王夫人與拓跋啟分了車,親王這臺車廂內(nèi)坐著拓跋啟和重陽,佑春和棠花只能坐在車廂后邊敞著的尾座上,因此一雙腿懸空著。
佑春好不容易出來瞧瞧,看什么都新奇,因此她并未注意到腳上的鐵鏈碰撞持續(xù)發(fā)出明顯的響聲。
直到拓跋啟受不了,叫重陽出來換她。
佑春被換去了車廂里面坐,經(jīng)過坐在車廂前頭的兩名近侍時,兩個青年才俊齊齊抬頭看了她,目光中都蘊著意味不明的敬仰�?吹糜哟阂活^霧水。
她扶著門簾慢慢踱進去,撿了邊邊角角距離拓跋啟最遠處坐了,眼觀鼻鼻觀心,一雙手放在膝蓋上,安分守己,格外乖覺。
車廂寬敞,當(dāng)中還放了一方小幾,置著瓜果、香爐、書籍。今日,因為要出行,拓跋啟著一身鎖子紋沉黑闊袖袍,外罩紅底黑面鑲黑貂皮的大氅,因為皇家以黑紅為尊。
因此他這個人陰郁的氣息被衣裳襯得又深沉了幾分,端端地坐在那兒,就有股不容侵犯的霸道氣勢。
佑春也被教導(dǎo)過在拓跋啟面前要安靜些,昨天又有人被趕走,他不開口說話,她也不說話。
明明昨日才坦誠相見過的兩個人,今日又生疏得像不熟悉的尋常主仆。盡管只是單方面的坦誠相見。
待馬車走完城中干道,過城門往城外去了,路面越來越不平整,車輪滾滾絆絆,導(dǎo)致車廂搖搖晃晃,人坐在里面,便顛來晃去。佑春細(xì)腰掛碩果,一對飽滿的兔兒本就未縛緊,她一動,胸前更彈得厲害。
尤其她坐的這方左車輪經(jīng)過一處坑落時,上下重重一顛,她險些沒坐穩(wěn),身子一歪,露出一抹鵝黃。
040|第40章
車內(nèi)艷
拓跋啟全都看在眼里。
她今日安分不想引他注意,與那被趕出月華園的雯月兩模兩樣,更加證實了他對她的判斷。她的小心思,只會在想要快活的時候動一動。此時在外面,她歇了亂來的心思,因此格外安靜。
人與人是不同的。對那些無關(guān)人等,拓跋啟視之如草芥,冷心冷情。然但凡上心,哪怕僅一分,也會有所寬容。
他看她這幅樣子,反倒不習(xí)慣。
“過來�!蓖匕蠁舅�。
也許是平日冷淡慣了,短短兩個字說出口也有種不快的惡感。因此又春抬眼看他,眼神里裝著莫名其妙,還有些抗拒。不過她還是順從地矮步來到他身側(cè)。
就在此時,車廂再次顛簸,又春底盤不穩(wěn),身體前傾,撞在了他身上。不過她很快扶著坐板退后。
只剩她胸前柔軟撞在他身上留下的短暫感觸。
突發(fā)的狀況嚇得佑春心里一激靈。
她不想像雯月那樣被趕走,所以暫避鋒芒,但還是出了個小意外。
真不是她刻意的,然而她此前有前科,擔(dān)心拓跋啟誤解,她忙解釋:“殿下恕罪�!�
“無事�!蓖匕蠁⒉⑽炊嘞耄驗樗芨杏X到又春撞他并非刻意,且還立即離去,沒有拖泥帶水,更不曾借機往他身上歪靠。
人性既是如此,便宜來的嫌多,只有自己惦記的才有滋味。
因此又春退縮,拓跋啟反倒來了興致。
她方才這樣一倒一動,衣襟松散,連系帶也漏了一小截出來。那一抹生動的鵝黃,趁得膚色如雪,艷如凝脂,在人心尖上打轉(zhuǎn)繞撓。
拓跋啟側(cè)頭看向她。
佑春感覺到了被注視的異樣,一抬頭,對上拓跋啟沉甸甸的一雙眼眸。
他生得一副玉骨瓷肌的好樣貌,因眉眼銳利,并無女氣。眼睫濃密纖長直垂,唇色淺淡,因此一派形容如冰峰雪蓮一般清淡孤高。又有終日悶悶不樂的冷色加持,憂郁美色令人心生愛慕卻望而卻步。
這樣近距離地對視,難免令人心悸。然而他太疏離,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根本不會往齷齪處想。
佑春倒還能穩(wěn)住,分了不少神出來揣摩拓跋啟是什么意思,說是想降她的罪吧,看他神情又不太像。
她惴惴不安,正欲開口問,拓跋啟那兩瓣淡粉的薄唇幾次碰撞:“衣裳脫了�!�
“��?”佑春恍惚間以為她聽岔了,然而這是不會的。她的手反應(yīng)比人還快些,拓跋啟一提,她便不快不慢地扯了腰側(cè)的系帶,將小襖松了,又扯開中衣,將胸前敞開。
兩團飽滿在雙臂向內(nèi)的夾擠中顯得更挺拔碩大了,柔軟的緞面褻衣搭在上面,突顯出明顯的凹痕。
拓跋啟看了會兒,抬手前去揉了一掌。
佑春淺蹙著細(xì)眉,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哼出聲來。盡管拓跋啟只是隔著衣料動的手,但不知怎的,竟格外的有滋味。
她的奶尖速速地腫脹了起來,將原本平滑的一片,頂出兩團更翹的尖來。
拓跋啟的視線變得粘稠,前伸的手只翹了個食指,其余指頭下落。
他點了點她才露尖尖角的小蓮蓬,惹得佑春生出一股奇癢,忍不住夾緊雙腿。
車廂前方有近侍守門,車尾處還坐著丫鬟,因此這兩人的動靜并不能大了。但就是這種種壓抑的桎梏,更讓人心緒難寧,視線生花,體內(nèi)生火,兩相沖撞,比尋常時要刺激許多。
看她反應(yīng)如此強烈,身體又敏感,拓跋啟并未急著掀開褻衣。而是隔著那薄薄的布料,不斷地搓弄兩粒奶頭,直將佑春弄得頰染煙粉,嬌喘吁吁。
她身子越來越軟,搖晃中坐不住,逐漸地倚靠在了背后的車壁上。
這樣一來,兩個人就離得遠了。
不過并不礙事,拓跋啟將那雙腿抬起來,放在了他身上,掀開她的裙擺看里頭。
又春的衣裳遭特制過后,并不受腳拷的干擾,只需拉開側(cè)邊的繩子就能將她下身剝干凈。
拓跋啟知道這個,但他還未曾檢驗過。他如剝落花瓣看花苞那樣,將她下身層層褪去,只留了外裙遮掩。連里褲也一并沒留。
將衣物丟一邊后,他捉著她腳拷固定的腳踝上方,看她扭捏半掩的裙下風(fēng)光。
經(jīng)過先前一番刺激,依她那淫性怎能忍得住不出水?只是因雙腿夾著,看不清楚。所以拓跋啟的手探到深處,從她收攏的三邊縫隙里沾染到滑膩,如鑒寶一樣,細(xì)細(xì)捻了捻。
拓跋啟轉(zhuǎn)眸睨看又春,譏笑她:“夾這么緊做什么,怕流出來?”
佑春自然是怕失態(tài),他那樣的摸法,還沒怎么著她都要不行了。又不能叫喚,忍得她格外難受。
041|第41章
塞龍眼(道具)
佑春不言語,拓跋啟手腕使力,將她的腿掰開來,果然看到自雙腿之間幽谷肉縫中咕嘟一下滑落大股淫液,又消失在雪臀的夾縫中,隨即打濕裙料。
他一直看著她裙底,所以靠在車壁上的佑春也一直能看到拓跋啟的神情。
看到了她沒出息的身子,他似乎有一剎那的愉悅。緊接著,拓跋啟并未再摸她,而是反拿了一顆龍眼剝了。
矮幾上奉了些瓜果,好些都是冰窖里藏了數(shù)月,拿出來不逢季節(jié)的稀罕物,尤其是這龍眼。
給主子吃的東西哪敢勞煩他動手,早就由丫鬟在果殼上刻出了痕跡,方便主子進用時一捏就開。
拓跋啟將殼丟進銅盂中,兩指捏著圓潤剔透的龍眼肉,使力一壓,少許香甜汁水自干凈的指尖淌下。
佑春以為他是要吃,然而他說:“挺像你的。”隨即指尖揉搓一圈柔韌的滾圓,伸至她裙下,將那半透不透的飽滿果肉,抵在了她肉縫藏著花核那處,微微用力一壓,龍眼甜汁浸潤到她的蜜液中,融合到了一起。
按壓的快感混著輕微的涼意讓佑春發(fā)出小聲驚呼,她下意識欲收腿往里夾,膝蓋卻被拓跋啟以手肘攔住。
佑春眼睛微微睜大,看他面上一派正經(jīng)面無表情,實際上指腹按著龍眼在她私處揉搓。
圓圓的龍眼肉比手指大多了,表面光滑、觸感細(xì)膩,揉搓起來的感覺格外地好。起初涼涼的還有異物感,直到被佑春的身體溫?zé)�,與她融為一體……
那物抖動之間,酸麻熱脹的快意一波重過一波,涌向四肢百骸,甚至涌向佑春那顆久經(jīng)風(fēng)月鮮有波瀾的心。
佑春眼皮震顫,高高挺起腰身,一雙手捂住口鼻才避免浪叫出聲。
拓跋啟揉搓龍眼的速度愈來愈快,龍眼半白的果肉又被壓軟爛了些,濃郁的果子香氣混著佑春淫液的氣味,將這方小小車廂內(nèi)斥滿淫糜之息。
佑春上氣不接下氣,拓跋啟也呼吸粗重。他手腕幾乎晃出了殘影,將她那里搓得滾熱,陰核已腫得將兩瓣肉唇撐得圓圓的,比龍眼的果肉飽滿更甚。
按住嘴唇的手忽然死死捂住,佑春似痛苦似歡愉,緊閉的雙眼淌出大顆的淚。
身下酥麻沖撞得密集,那處驟然一熱,隨后爆開數(shù)次不受控制的抖動,令佑春的身體如一尾上岸的魚,狠狠地抽搐著、彈跳著,似乎不知所措。
拓跋啟觀摩她的狼狽,忽然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他目光下移,看向她正在躊躇的私處,因為舒服得狠了,墊在她臀下的布料已濕了大片,在她抽搐時還在一股一股地流。
那顆滑膩膩的龍眼被他拿開,隨后,他將它抵在緋紅細(xì)縫前,使力一按,推了進去。
“唔……”佑春還未暢快完全,酸酸癢癢的穴忽然被堵住,塞進了什么東西,那滑滑的圓球寸寸撐過她久未舒爽的空虛體內(nèi),飽脹了一下,舒服了一下,如食髓知味,害得相思更重。
她繃緊腳尖去體會那物在體內(nèi)的感覺,揪住拓跋啟的衣袖,以眼神央求他。
“怎么?”拓跋啟捻了捻手指上近乎半截的粘膩,并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反倒又剝了一個龍眼,捏在手中把玩。
他這幅模樣,看得佑春心頭重重一跳,穴里登時就酥酥的,一脹一縮,將體內(nèi)的果肉往內(nèi)吸了一截,壓在媚肉上,酸得她渾身發(fā)軟無力。
“將你那堵了,才能老實些�!蓖匕蠁⒌恼Z氣似罵似哄,捉住她的腿,又塞進去一個。
哪怕佑春床史豐富,此時也忍不住紅了臉,羞了心。兩顆龍眼入體,將她屄內(nèi)起伏的密道嵌得剛剛好,且頂在里面不動,教人不上不下的,好生折磨。
下面被堵住,淌的汁水果然就少些了,然而其實卻都被龍眼擋在了身體內(nèi)。那兩顆玩意塞得越久,她身體內(nèi)就越是濕滑酥爛,似一處養(yǎng)著淫欲的蠱,愈煉愈濃。
方才極樂的暢快已經(jīng)平息了,然而佑春卻止不住地流出了淚,額前已香汗涔涔,兩條長腿的肌膚之下逐漸有了曖昧的緋色。
雖然感受不算特別強烈,但她身體被誘出了不小的反應(yīng)。這體驗,還是新奇的頭一次。
佑春神思混亂,不知不覺中倚靠在了拓跋啟的懷里,想叫他拿出來,但又不想那么快就拿出來,格外糾結(jié)。
拓跋啟還在觀賞她下面那張嘴吃進去兩顆龍眼的景象。
只見肉嘴兒張開又闔攏,小幅度地一收一縮,打開時,露出了柔滑肉壁艷麗扉糜的桃色。
僅僅只這樣瞧一眼,拓跋啟平靜的假象下瞬地翻江倒海。
042|第42章
含珠行(道具)
渾身酸軟的佑春見他看了她底下后,細(xì)微表情的變化過程,他動欲了。哪怕還未有情,但欲望直白得令他方寸大亂。
她去拽他的衣袖,拉扯他往她身下探。是拿出來也好,還是再往里塞一塞也好,總之,她想要那處動起來,停止這含著兩粒果肉一動不動的折磨。
拓跋啟的手指險些就插進了佑春奇癢難忍的屄里。
馬車卻停了下來,在這要命的緊要關(guān)頭,抵達了目的地。
“殿下,到了。”簾外傳來近侍通報的聲音。沒有拓跋啟的應(yīng)允,外面的人不敢貿(mào)然掀簾。平常如此,今日有又春在里頭,就更不敢莽撞了。怕沖撞了主子不便示人的情形。
佑春驚醒,將腿從拓跋啟身上挪下來,慌忙整理上衣,弄好以后才伸手進裙底,要將龍眼拿出來。
然而她的手卻被拓跋啟按住了。她不解看他,拓跋啟冷臉命令:“不許拿出來,夾好�!�
佑春心頭一跳,臉頰瞬間就熱了起來。然而她的手在聽聞他這么說的同時,已經(jīng)收住了力度和去向,轉(zhuǎn)而猶猶豫豫地去拿襯褲。
新鮮感和羞恥感狠狠刺激著她,佑春仿佛能聽見自己怦怦重?fù)舻男奶�。她低頭不言語,磨蹭穿衣的動作好似被迫聽命,其實內(nèi)里全都是期待。
拓跋啟見她聽話,心情愉悅,耐心等她件件將衣裳理好。然而衣物恢復(fù)原貌,她這雙氤氳欲念的含情眼和桃花染頰的面容,什么都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