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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兩個男人久久無言,各自在內(nèi)心的動蕩中默默遭受情緒翻江倒海。

    最終還是魏從戈先忍不住,不可置信道:“怎么會?怎么會!”

    他失控的聲音引來周邊人的矚目,因為有之前的事,其他人的眼神都隱藏著好奇與打量。

    不過這次魏從戈沒有什么出格的行為,他腦子一團亂,還沒將事情捋清楚,不可能多生是非。

    經(jīng)過兩人篤定的確認,離奇的巧合讓他們的思想已經(jīng)無法規(guī)矩地停留在認識內(nèi)的范疇了。如果不是怪力亂神,怎么解釋這三個人生得像同一個人,任何部位,包括聲音都一樣。

    魏從戈默默道:“我剛才說的難道是真的?”

    “絕無可能�!蓖匕蠁⒗淅漶g斥。

    魏從戈斜眼看他一眼,他知道為什么拓跋啟這么激動,他就是接受不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離開他的身邊,和他魏從戈在一起,更接受不了,她現(xiàn)在又去到拓跋危身邊。

    魏從戈當(dāng)然也接受不了,但除了幼春是妖,還有更好的解釋嗎?巧合?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巧合?

    但,雖說如此,雖說魏從戈對拓跋啟的固執(zhí)嗤之以鼻,但是他也不敢篤定,甚至都不能深想,她是妖這種可能。如果她是妖,那她圖什么?

    難道他魏從戈,讓她幾個月就玩膩了?

    確實,拓跋啟說得沒錯,絕無可能。還是相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更實在。

    就在魏從戈內(nèi)心反復(fù)拉扯的時候,拓跋啟突然掉頭走遠,步履匆匆,不知道做什么去。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拓跋啟這副樣子,他老說他慢吞吞又愁容滿面,像一具行走的尸體。而如今,“尸體”忽然復(fù)活,像換了一個人。

    拓跋啟去暗地找人打探消息。

    他如今位高權(quán)重,要想悄無聲息地打聽一個從宮女晉升為妃的人之前叫什么名字,是件很容易的事。

    不到一刻鐘,他知道了嘉妃娘娘的真名——釉春,釉面的釉,與“又”字同音。

    如果說幼春和又春同音只是巧合,那怎么解釋,這位娘娘的名字,也是這兩個字?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指的是這個意思嗎?

    拓跋啟剛剛充盈的力氣,又全數(shù)被抽空,他望向一望無際的湛藍天空,一時難以接受這件事。

    他該怎么相信,如何相信,他的又春,如今站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并且與他同姓,那人還是他的侄男。而她,如今做了他的寵妃?

    拓跋啟這下真如行走的尸體,不知身處何方。

    魏從戈發(fā)現(xiàn)了他,見他行色匆匆地離開,再出現(xiàn)又是這副模樣,知道肯定有事。他快步走近,詢問拓跋啟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拓跋啟本來不想告訴他,他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對他說了嘉妃的名字。

    魏從戈木然頓住,渾身僵硬。良久,他忽然電光火石地想起曾經(jīng)一件小事。

    在德清園,他曾經(jīng)遠遠見到一名與幼春身形極相似的宮女,并且,拓跋危身邊的嘉妃,也是在德清園時就破格親封的。

    當(dāng)時拓跋危還問過他,如果他中意,就把宮女賜給他。但魏從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造化弄人……

    如果他當(dāng)時能多一分好奇,同意傳那名宮女來眼前看一看,會不會事情不會變成今天這樣?會不會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如今她是大負盛名的寵妃,拓跋危唯一寵愛的女人,他要怎么做,才能把她搶回來?

    魏從戈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跳過猜測三個女人為什么會長一樣,并且年齡沒變這件事。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已經(jīng)來到了下一個階段。

    他不想再想些徒勞無果的事,既然發(fā)生了超出想象的事,那為什么不干脆不要想沒有答案也沒有佐證的事,而是接受,而是相信?

    如果釉春是幼春,那她就還活著,不管是妖也好,是人也好,她一定還記得他。

    她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待他功成名就,要與他歸隱山林,日出而作、男耕女織。

    答應(yīng)過的事就是答應(yīng)過的,只要沒死,她就必須履行承諾。

    除非把他殺了。

    第158章

    不由人

    試獵完畢后天色也暗了,到了傍晚。因為今日是到圍場的第一天,舟車勞頓,所以晚上沒有安排什么夜間的篝火歌舞,以供主子們安穩(wěn)休息。

    佑春本來想著,第一天低調(diào)一些,回自己帳里睡。拓跋危一個眼神,讓她跟上,她只好跟在他身后,進了最大最氣派的皇帳。通體沉黑配以紅色裝飾的皇帳看起來像個蟄伏的兇獸。

    拓跋危走進去,恍惚像是猛獸歸籠。

    晌午抵達圍場時,因為要祭天,已經(jīng)沐浴過了。此時兩個人各分一邊,在宮人的伺候下睡前洗漱。待洗漱完畢,摘了頭飾去掉外身繁復(fù)裝扮,只余薄薄里衣就寢。

    因為拓跋危更簡單些,他已經(jīng)靠坐在了床上。

    大帳里的床與宮里大為不同,四周寬闊,從頭頂繞著一圈圓形帷帳,是草原的粗獷風(fēng)格。

    佑春注意到拓跋危盯著她,但與平時看她眼神不同。他的臉上沒有笑意,眼睛里也沒有,息怒不辨,威壓沉重。

    她心知今天祭天儀式上的事不會那么簡單地過去,擔(dān)心拓跋危遷怒,假裝無所察覺,腳步輕盈地來到他身邊,屁股坐在床沿,上身往他身上貼。

    拓跋危接住了她,手臂搭在她背上,垂眼相看無聲。

    佑春表面對他乖巧微笑,眼里含情脈脈,實際上心里在想,人世間紅顏禍水的故事數(shù)不勝數(shù),世人都愛將罪責(zé)歸咎到女子的身上,用風(fēng)月情仇掩蓋一群男人的錯誤。該不會,有男人看她,拓跋危也要覺得錯在她?

    微

    博

    無

    償:

    嗯-就

    分

    享

    一

    下

    吧

    她淡然地置身事外,心想如果是這樣也沒有辦法,只能迎難而上,自己解救自己。

    拓跋危抬手來,指腹在她臉頰上劃過,隨后,他仍然什么都沒說,只是粗暴地扯開她的里衣,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一雙手握住她腿彎打開。

    他肏得很賣力,似乎在通過占有的她的方式發(fā)泄心中煩悶。

    但他又什么都不說,讓佑春摸不透令他不悅的人到底是誰。她只能想,愿意與她肌膚相親,說明拓跋危在意的不是她招蜂引蝶。只不過因為他沒法隨心所欲地處置那看她的兩個人,所以窩火。

    事畢之后,清理完畢,拓跋危像往常一樣摟著她入睡。

    他脾氣古怪,睡覺也怪,自從有了她之后,夜里不抱著她就難以入眠。

    他睡了,佑春背對著他,面朝另一側(cè),她的眼睛睜著,望向幽深暗處,許久都沒有困意。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她能否同時處理好兩邊呢?

    不過佑春堅定的是,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她會一口咬定,堅決否認她和他們的關(guān)系。只要她不認,拓跋啟和魏從戈沒有理由和皇帝搶人。

    這三個人爭起來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了,也太重了,最好避免事情走向極端。

    但事情會如何發(fā)展,實際上由不得任何一個人掌控。

    次日,正式的秋獵開始了,身為帝王,拓跋危要率先出獵,臣子隨行,隨后眾人在布圍范圍內(nèi)自由狩獵,捕獲的獵物要記錄下來,一天結(jié)束,按量授賞。

    佑春作為女眷,跟隨在姜太后身邊,觀獵、等候。一同陪同的還有各王公官員的妻女。

    待以拓跋危為首的人跑馬遠去,姜太后覺得沒什么樂子,忽然提及佑春學(xué)騎馬的事:“嘉妃,陛下不是派人教了你騎馬,你也去,帶著會騎馬的官員女眷,跑一跑,松快松快,逮個兔子回來給哀家看。”

    姜太后對男子騎馬沒什么興趣,她就愛看女子騎馬的英姿颯爽。

    太后親口提及,佑春不好拂她的面子,便一口答應(yīng),去換了騎裝,召了幾位同樣會騎馬的女眷,就在周圍跑跑。

    她不想深入圍場,和那群危險的男人有什么交集,特地囑咐女子們不要跑太遠。她貴為妃,其他人自然馬首是瞻。

    哪知,就算在附近隨便跑跑,也招來了禍事。

    拓跋啟并未參與出獵,已經(jīng)離開的魏從戈也莫名折返。

    為了增加趣味,安嵐圍場并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此處多松林、樺木、楊樹群,也增加了縱馬的難度、狩獵的難度。地形復(fù)雜、草樹茂密,即便是在附近跑一跑,隨便深入林中,就沒了人跡。

    馬蹄聲傳來時,佑春并未聯(lián)想到什么。此時她身邊跟著兩位貴婦及三名貴女,六個人一起,料想沒人敢靠近的。

    但她低估了男人的瘋狂。

    “嘉妃娘娘縱馬揚鞭的姿勢,是跟誰學(xué)的?本侯覺得眼熟�!�

    魏從戈策馬而來,當(dāng)著五名女眷的面,如此開口。

    第159章

    有證據(jù)

    并非魏從戈有意找證據(jù),而是遠遠看著,嘉妃馭馬揚鞭的姿勢實在與記憶里林幼春的姿態(tài)重疊。

    她也是這樣,修長手臂扯著韁繩揚得高高的,輕甩鞭、重震響,以前他就曾對幼春說過,說她騎馬賞心悅目。

    遠遠一看,讓魏從戈怎么淡定得下來?鐵證都要甩到他臉上了,難道還要讓他懷疑?

    當(dāng)著其它女眷的面,佑春不好失態(tài)。畢竟魏從戈對她說的話沒有什么越矩不安分的。如果她不搭理,扭頭走掉,反而看著心虛。

    她簡單說:“隨陛下派遣的宮里太監(jiān)學(xué)的,景陽侯有什么想說的?”

    她真的好生疏,好冷淡,聲音雖然一樣,但開口一說話,就變得不像幼春了。

    魏從戈心一抽疼,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在這時,細密而迅速的踩葉子聲音從兩側(cè)急速靠近。剛才被魏從戈馬速太快甩開的四只牧羊犬追了上來。

    這都是他養(yǎng)的狗,被當(dāng)作獵犬用,靈性又聰穎。

    然而,四只狗本該停留在魏從戈身畔,卻突然機警地高高揚起頭,鼻尖聳動,隨后呼呼甩著尾巴全都湊到了嘉妃跟前,躁動地在她騎的馬四周轉(zhuǎn)圈,時不時興奮地低聲叫兩聲。

    魏從戈冷掉的一顆心突然跳得極快,他盯著反常的四只狗,視線再上移,一動不動盯著嘉妃。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在說“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被四只狗圍著,佑春險些沒撐住冷漠的表情。

    怎么認不得?她都認得,身體純白尾巴黑的叫芝麻,棕色有白圍脖的叫燒餅,純黑的叫日食,黑身體白爪的叫踩雪。當(dāng)年和“棉花”一起取的名,都是魏從戈取的。

    林幼春翻船落水后,棉花也失蹤了,只有這四只狗還留著,一直被魏從戈養(yǎng)在身邊。如今都有十歲了,還很健康活潑。

    魏從戈笑了一聲,聲音忽然拔高許多,陰陽怪氣:“我這四只狗平時最是警惕,從不親人,居然這么喜歡嘉妃娘娘,可真是稀奇。”

    跟在佑春身邊的五位女眷全都是如出一轍的僵色,全都恨不得原地消失,不要碰這些大人物的事。她們承擔(dān)不起,一個字都不想聽。

    更要命的是,永嘉王也騎著馬朝這邊來了。這到底是怎么了,昨天場面弄成那樣,今天怎么更嚇人了。

    她們聽了不該聽的話,見了不能見的場面,該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怎么?”拓跋啟靠近以后,因為之前遠遠的不知道情況,所以問一聲。

    “你自己看吧。”魏從戈朝嘉妃被四只狗圈起來親熱的場面抬了抬下巴。

    拓跋啟不知道魏從戈和林幼春的曾經(jīng),但他是聰明人,看本屬于魏從戈的狗對嘉妃那么熱情,都不用深思,就能聯(lián)系出其中的前因后果。

    他慢言道:“我聽聞,動物有靈,對認識的人,會永遠記得她的味道�!�

    拓跋啟看似只是單純地提起動物的事,其實字字句句都是在拆穿。

    那五名女眷聽得心驚膽戰(zhàn),她們根本不想聽什么認識不認識的話,她們只想趕快離開這里,不想沾染任何皇家是非。

    然而嘉妃娘娘被四只狗圍住了,有兩只還站起來,兩只前爪扒在馬肚子上,去嗅嘉妃踩著馬鐙的鞋,她根本走不開。

    危機關(guān)頭,拓跋啟突然發(fā)話:“你們幾個先離開,本王有話與嘉妃娘娘說,不必走遠,在遠處等著即可�!�

    這里的人一個比一個惹不起,五名女眷得了安排,只好低頭行禮領(lǐng)命:“是,尊永嘉王殿下之命�!�

    拓跋啟讓她們在遠處等,一是不讓她們聽他們說什么,二是讓五個人見證,就只是說話,不會發(fā)生什么其它的事。

    人一走遠,佑春先冷了臉,先發(fā)制人:“永嘉王和景陽侯,這是什么意思?本宮與你二人素未謀面,為何如此陷害本宮?”

    她實在不想當(dāng)著外人的面吵,不管是贏還是輸。

    兩樣鐵證擺在面前,現(xiàn)在不管她怎么辯解、否認,魏從戈都不會信她。

    他斬釘截鐵擲地有聲道:“既然嘉妃娘娘不清楚,那我就告訴你,你叫釉春,我的女人叫幼春,拓跋啟的女人也叫又春,你們?nèi)齻人長得一模一樣,你怎么解釋?”

    佑春語氣淡淡,抵死不認:“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長相相似的人也何其多,難道你都要說他們是同一個人?”

    魏從戈都氣笑了,他搬出他最大的鐵證:“嘉妃娘娘敢不敢把衣裳脫了,給我們看看你脖子到鎖骨處是怎么樣的!”

    第160章

    掀衣證

    魏從戈的發(fā)問字字如刀,直指佑春。他迫切地想撕開她的偽裝,證明她的真實身份。

    十年前,林幼春替魏從戈擋了狼王一擊,因為是正面相迎,狼爪從她咽喉到胸口處留下一道翻出皮肉,又深又長的傷疤,險些喪命。

    那種程度的傷,在現(xiàn)世,并非人力所能完全治愈,再好的醫(yī)術(shù)與藥物,也無法徹底抹平傷疤不留痕跡。

    在失去幼春的十年間,這道傷一直是魏從戈的心病,也是他的希望。他沒有見到幼春的尸首,總覺得她還活著,還在人世。如果她像老故事或者民間戲本子里那樣,流落到不知什么地方,落水失憶,只要她還活著,哪怕她不記得自己,魏從戈也能根據(jù)這道傷疤找到她。

    這是他能攥住的希望。因此在見到與幼春十足相似的嘉妃時,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身上肯定會有那道傷。只不過因為宮裝端莊,將肌膚都遮住了,盤扣自頸下鎖住,遮蔽了他的證據(jù)。

    今天嘉妃身穿的騎裝也同樣是高領(lǐng)的,長頸半遮,也無法辨明。

    嘉妃否認自己是幼春,很簡單,只需要敞開衣領(lǐng)給他看一眼即可。

    這就是最直觀的證據(jù)。

    魏從戈自以為他抓住了最關(guān)鍵的東西,所以他雙目清明又閃爍、呼吸急促。真相與他就只隔一道薄薄的棉料。

    他盯著佑春的眼睛,企圖從中看出一絲慌亂。

    然而他找不到,嘉妃娘娘,好像正在距離林幼春越來越遠。她和她長著同一張臉,高矮胖瘦都一樣。但此刻,魏從戈第二次覺得好像是他弄錯了。她不是她。

    第一次是她晌午從高臺之上看下來的眼神。

    佑春當(dāng)然不慌不亂。

    對魏從戈來說,脖子上的傷是他的鐵證。但對她來說,她甚至慶幸,還好魏從戈主動提及了這件事。

    因為,這也是她否認自己不是林幼春最大的鐵證。

    在魏從戈提出要她脫衣服自證之后,佑春表現(xiàn)在外的只有氣憤,氣這兩個男人的無禮和胡攪蠻纏。她似乎只是為了盡快甩開他們,不想再讓這兩個可怕的存在一直纏著自己,她表情憤懣,干脆利落地將騎裝領(lǐng)口扯開。一句話不說,只有清高的眼神,在嘲笑男人的無理取鬧。

    “看清楚了?請二位之后不要再做讓陛下誤會的事。陛下他氣性大,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的。”佑春說罷,將衣領(lǐng)合上。

    雖然只有匆匆掀開的短暫時間,但足夠魏從戈和拓跋啟看清楚,嘉妃脖子上光潔細膩,哪里有一絲受過重傷的痕跡?

    除非……

    魏從戈那股子勁不死心地又冒出來:“難道你真是精怪?能變身?會法術(shù)?那你為何不變個樣子,為什么一定要用這張臉�!�

    遠處五位不敢走遠又不敢打斷貴人說話的女眷個個愁眉苦臉。

    今日實在是倒霉,撞上這等要人命的貴人私事。無論哪個都惹不起,但偏偏更不敢背叛這三位,將罪狀告到皇帝跟前去。一個是因為,光天化日,人家只不過隔著距離說幾句話,哪里出格?其二是因為,當(dāng)今圣上性情暴虐,萬一當(dāng)場發(fā)怒,告狀的人都有可能被泄火殘殺。誰敢告狀,不要命了?

    因此,這五人算是被架在火上烤了,怎么做都不行,出去以后也只能讓秘密爛在肚子里。身份最高的一位侯夫人還叮囑其他四人,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啟和魏從戈正是算準了人心,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找過來。只是這些人想不到那一層,只會覺得他們膽子太大。

    另一邊,面對魏從戈光怪陸離的猜測和指責(zé),佑春雖沒有以語言嘲笑他,但眼神已經(jīng)明擺了漠視。她整理好胸口的衣裳,不疾不徐地說:“如果我真是那個人,既然有意躲你們,為何又要用一樣的名字。如果我是精怪,又為何要用同一張臉,豈不可笑?”

    眼見十年的等待似乎走到了盡頭,可轉(zhuǎn)瞬之間又要無盡地延伸出去,魏從戈心臟抽疼。他暫時放下了佑春的冷漠,他固執(zhí)地抓住這根稻草:“不對,你就是她。不管你怎么狡辯,你們?nèi)齻就是同一個人�!�

    他曾經(jīng)是多恣意張揚且自信的一個人,現(xiàn)在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佑春瞧著都有點可憐他了。然而她不能心軟,她的心軟只會招來天大的禍事。她只能冷漠地拽動韁繩,對他們說:“到此為止,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本宮�!�

    “你別走!”魏從戈說著就一夾馬肚追上去。

    被拓跋啟叫住:“魏從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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