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平時這些大臣在朝堂上一派端正,此時喝紅了臉姿態(tài)別扭的舞姿一改面貌,惹人發(fā)笑。
佑春給拓跋危斟酒,發(fā)現(xiàn)他不好的情緒退散,臉上幾次有了笑意,這才與他開口說話:“陛下,那個胡子長長的大臣,跳得還挺好的。手和腳一起動,有人刻意學(xué)都學(xué)不來呢�!�
拓跋危也喜歡看舞姿滑稽的,聽她說人同手同腳,他才發(fā)現(xiàn)好笑之處在哪里。
他笑了笑,啜一口酒高聲道:“陳愛卿,朕的嘉妃夸你跳得好,賞你黃金五十兩�!�
真金白銀的重賞羨煞旁人,大臣叩首謝恩:“臣謝陛下恩典,謝嘉妃娘娘恩典�!�
妃子說人跳得好,皇帝就重賞人,這樣寵妃惑人的橋段仿佛拓跋賁在位時縱情聲色的場景再現(xiàn)。
尋常臣子都高高興興的,喝酒跳舞逗趣更賣力,左右坐著,刻意不去看佑春的親王和侯爺二人,心情與大眾背道而馳。
嘉妃越是受寵,在拓跋危那里越得臉,這兩位的心情就越不好受。如果說是尋常君主,寵一兩個后妃無從詬病,很正常。但他們都是跟著拓跋危一起謀大業(yè)的,比旁人更清楚拓跋危此人陰暗無常,難伺候、難討好。這么多年看過來,也都清楚拓跋危一心向著國事,不近女色。
可當她出現(xiàn)在他身邊,令拓跋危這種人都發(fā)生了轉(zhuǎn)變,讓人如何好受?
第165章
得與失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在意她,長至十多年仍然念念不忘,是因為兩人之間有過一段深刻的回憶。因為她體貼、真誠、深深懂得他的內(nèi)心。得此良人,此生不換。
推己及人,當看到她也深入其他男人內(nèi)心的時候,不得不令人多想,莫非她不管在誰身邊,都會像對自己那樣,那么用心、那么純善。不然,怎么會連拓跋危這樣冷情冷性還喜怒無常的人,也逃不過她的溫柔鄉(xiāng)。
越是費心去揣測,拓跋啟和魏從戈的心態(tài)就越崩潰,臉色逐漸陰沉,與周遭的熱鬧截然相反。
過往印象最深的那一幕幕浮上心頭,自己的臉卻不停地換成拓跋危的。不知在私下里,在帷帳后,她是不是用當初對自己那樣,甚至比當初更盡心,更體貼地溫暖著另一個男人。
猜想一旦開始,就遏制不住勢頭。越是想得深入,那令人撕心的畫面就越具體,如一把鈍刀反復(fù)割磨心頭肉,還在鮮血淋漓的傷口上不斷撒鹽。
拓跋啟和魏從戈都沒注意到,從拓跋危賞人過后,他們不約而同地在飽受折磨。
深受心傷的人不是一個,不是特例,有過她在身邊的人,沒能逃得過從擁有到失去,直至失而復(fù)得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寶物易主。
內(nèi)心受的痛苦遠遠比皮肉傷更折磨人。心臟像被挖空了一個深深的洞,痛苦源源不斷,令心如刀絞。更折磨人的是,絕望心傷之后卻不想放棄,因為曾經(jīng)見過美好,因為貪戀“擁有”,所以即便痛苦,也沒有放棄的想法。
或者說,就算自己不能失而復(fù)得,也絕不想眼睜睜看著美好被他人占據(jù)。
這不公平,自己沒有的,別人憑什么擁有?因為他是帝王?可這個帝王甚至是因為有他們扶持才得登大寶。
錯位的得益與對比,令人逐漸扭曲失控。
就在這時,笑鬧聲突然大了,亂糟糟的聲音逐漸化為整齊,所有人都在為他們的君主歡呼。
原來是嘉妃站了起來,挽著拓跋危的手臂,想與他加入這場熱鬧中。
天色暗后,茫茫黑暗中只有篝火的照亮,再有酒的激發(fā)促進,更助長了人膽量和心情的膨脹。肉已經(jīng)烤好了,散發(fā)著濃烈的肉香,篝火畢剝作響,拍鼓奏樂的當?shù)啬撩胥T足了勁奏出熱鬧的樂曲,帶動眾人呼聲更高。
“陛下,老坐著多無趣,我們也去動一動?”佑春心知今晚是個促進感情的好機會,她看拓跋危高興,站起來去勸說他加入舞樂。
拓跋危本來仰頭看她時還啜著酒,說明他并無此意�?上旅娴娜私柚埔馊计鸷�,實在是熱鬧,令拓跋危的心思逐漸松動。
可他實在對歌舞沒什么興趣,如果釉春跳給他看,他倒是很樂意。
起哄聲久了,拓跋危干脆放下酒杯站起來,反執(zhí)了釉春的手,同她一起步入場下。
無論假意還是真心,四周頓時熱烈起來,給足了反應(yīng)。
不過拓跋危牽著釉春走向一旁,他示意敲鼓的牧民讓開,自己坐下,學(xué)著他們的手勢的節(jié)奏敲鼓,仰頭沖釉春微一挑眉。
佑春會意,沖他笑著,眼睛始終與他視線相連,就站在拓跋危面前,根據(jù)敲擊的節(jié)奏擺手搖肩。
身穿紅色騎裝的她,舞姿落落大方,笑容明媚。她仿佛就像草原牧民所說,是草原最美的格�;�。
這一幕,令自小長在深宮,見慣了謹守宮規(guī)條條框框所以安分守己的宮中女人的拓跋危深深地眼前一亮。
他自己也活在規(guī)矩與禮法中,因為看到如此鮮活有朝氣的人,很難不被觸動。尤其她已經(jīng)走進了他的心里,他只會看待她更與別人不同。
拓跋危看佑春的眼神,所有人都見證到了。
尋常人看來,都不得不感慨,原來在帝王這位置上,也能有這樣鐘情專注的眼神。假意或許有所迷惑,但真情絕對并非演繹所能成。
在之前以為這份專寵沒法持續(xù)太久的人,都紛紛改變了猜測。
然而,以帝王與妃子為中心,真情又溫暖的這邊有多熱鬧,在一邊冷臉看著的兩個人,心就有多冷。
眼睜睜看著最在乎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伉儷情深,被祝福、被羨慕,這跟凌遲處死有什么區(qū)別?
看她在拓跋危面前也能做到灑脫隨心,證明他確實將她捧在手心,給她身份地位,也給她尊榮獨寵。
一邊是心如刀絞,一邊又讓人不得不想,難怪她會另覓良人。她現(xiàn)在得到的,比以前在他們身邊要多太多。
在拓跋啟身邊時只是個沒名沒分的丫鬟,在魏從戈身邊更享不到福。她拋棄這份感情,似乎情有可原。
第166章
無情夜
熱鬧的篝火烤肉之夜盡興盡歡,除了深藏著心思的人全程煎熬。
到最后,因為心情暢快,又喝了酒,散場回帳內(nèi)休息時,拓跋危一把將佑春打橫抱了起來,對她的寵愛不加掩飾地展露在人前。
氣氛如此熱烈,趁著酒意,由性格奔放的當?shù)厝碎_頭歡呼,目送君主離去的一群臣子也大著膽子起了個哄。
眼睜睜看著曾經(jīng)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被拓跋危以這樣曖昧的姿勢抱走。這個夜晚,注定有人將整夜不眠,飽受心魔。
在大草原上就是奔放灑脫,佑春假裝嬌羞不堪,圈著拓跋危的脖子將臉埋在他胸口,拓跋危微勾唇角,將她又抬得更高。
他問:“就抱一下,你羞什么?”
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明明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偏偏他還裝不知,來笑話她。佑春仰頭含羞帶惱地輕頂他一眼:“陛下難道就只抱一下?”
“知道了,你這是在邀寵�!蓖匕衔6核T舅男宰硬皇沁@樣的,可私底下與她單獨相處,他總是忍不住逗她,覺得有趣。
別人開玩笑都能從表面上看出來,也只有拓跋危,把玩笑話說得像不解風情的誤會。幸好佑春已經(jīng)習慣了,知道這是他難能可貴與人說笑輕松的程度。
她沒指望他能變成多像個正常人,只要對她和對別人不同,就已經(jīng)很好了。剩下的不足,她可以幫他彌補。
這時,他抱著她進了皇帳,佑春攀著拓跋危的脖頸翻身立起來:“難道但凡臣妾要,陛下就會給嗎?”
拓跋危意外于她的大膽,她敢接他的招,又接得這么好,實在讓人很難不將她銘記刻骨。有這樣的她日日令人新鮮,旁人都失去了顏色,變得乏味。
拓跋危只是不著痕跡地笑笑,給了她個眼神,讓她自己琢磨。
微
博無
償: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她的衣裳一路走一路掉落,人還沒搞明白拓跋危的意思,身上就已不著寸縷。雪白的身子被一身黑衣的拓跋啟舉著,擁擠在他懷抱中,白顯得更白,軟也顯得更柔軟。
她全程看著他,顯兒見著男人的眼神逐漸幽深,直到后背觸碰到柔軟的冰涼絲被,余光的世界翻倒,不過拓跋危冷峻的面容還是在眼前。
應(yīng)該不是喝酒導(dǎo)致的錯覺,佑春從拓跋危的眼睛里看出了稠密的情緒。他的相貌還是一如往常,唯獨這雙眼睛,從冷漠的審視化為溫熱的注視。
這樣的對望,讓佑春覺得她在人間這個身份,似乎在帝王身前得以對等了。
這樣的變化對她來說倒不足值得在意,但對拓跋危來說卻是意義重大的。他冷心冷情十幾年,只有至親在心中。如今有新的關(guān)系悄然誕生,他感到陌生,但又抑制不住自己在逐步陷入。
對于這種沒有安全感的心緒,拓跋危選擇將不安化為欲望,結(jié)結(jié)實實地從釉春的身上索取。壓在她身上,肢體糾纏在一起,結(jié)實的擁抱與觸碰給人最真實的體會。
他摸遍她每一處,覺得不夠,又重重地親吻她身上每一處肌膚。嘴唇的觸碰果然與手是不同的,感觸如此深厚,直達頭顱,令渾身震顫。
他灼熱的親吻令佑春很快融化,四肢無力。她能感覺到拓跋危只為欲望驅(qū)使的感覺在悄然中變化。他將她放進了心里,他主動擁抱她,親吻她,將她揉向骨血,她感覺到了綿密的真情在向她涌來。
或許拓跋危這樣的人,因為極少將感情給予誰,所以凡是能走進他心里的,都將獲得超出尋常的信任與在意。
就像一張餅,分享它的人越少,單個人能夠得到的就越多。
感知到這一點,佑春欣慰之余,默默想,夠了嗎?是不是到達愛的程度了?
她以為等歡愛結(jié)束后能夠聽到小仙童匯報說這次歷劫完成,心情一高漲,所以也表現(xiàn)得極為熱情。
佑春抱住拓跋危,一雙腿絞在他的腰上,在他親吻她胸前時,她也側(cè)頭去親他的額角,雙手胡亂去脫他的衣裳,掌心在他光滑且結(jié)實的脊背摩擦。
盡管兩人之間沒有什么特別親密的舉動,但她熱情的回應(yīng),手掌用力地在他背上來回滑動,竟也令拓跋危有了喘息。
他的感覺是如此濃烈,不論是親是抱,都令身體極為愉悅。他的心臟為她而跳動。
夜已經(jīng)深了,然而有人只是靜靜地立在天地之間,細數(shù)時間絲絲流逝。
遠處最大的皇帳內(nèi),不知在發(fā)生什么。凡是思想延伸,只要一浮現(xiàn)她的臉,閃過任何不該有的片段,都令人心如刀絞。
這個夜晚對有的人來說是炙熱濃烈的,但同樣也是冰冷無情的。
第167章
誰在肏(肉)
曠野間,拓跋啟獨身蕭索,吹著冷風,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呼嘯的冷風中似乎夾雜著誰的喘息和呻吟。
他手中握著已出鞘一寸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在強力的壓迫下,分開拇指的血肉,自破口滲出一滴又一滴暗紅的血液,滴入刀鞘內(nèi)。
他渾身翻涌著一股強烈的恨意和沖動,想掀開那沉黑摻金紋的大帳,將匕首插入一國之君的心臟。
弒君而已,曾經(jīng)做過的事,再做一次又何妨?
他想這么做,但僅有一絲的理智告訴他,不能。
拓跋啟轉(zhuǎn)動匕首,想象它劃開人的胸膛,攪爛鮮活跳動的心臟的模樣。
他想要攪碎的那顆心臟,此刻確實跳動得異常鮮活強烈。
拓跋危和釉春十指相扣,二人嘴唇相銜,在有如此濃烈愛意意味的姿勢下,他用膝蓋抵開她的腿,讓她一雙腿打開,盡量開到最大幅度。令她兩條彎曲起來的腿幾乎要靠在了床的邊緣。
這樣敞開的姿勢,她濕潤的私處大大張開,兩瓣鮮嫩的蚌肉向兩邊分開,露出平時夾擠成一條細縫的小穴。
其實佑春保持這個姿勢,身體上有點難受,不過內(nèi)心卻忍不住跳得很快。拓跋危將她徹底打開,徹底占有,在最具甜蜜的姿勢下做著淫蕩的插入,確實與平日多有不同。
她下身因為打開,又酸又軟,拓跋危熱烈地在親她,唇齒相纏,柔軟的舌頭每每蹭過,都莫名讓她下面酥麻一下。她嗚嗚叫了兩聲,他會意,傾身貼過來,將碩大的肉棒貼上她的私處。
因為流了不少淫液,那處微有涼意,拓跋危的肉棒一貼上來,將她堵得嚴嚴實實,又炙熱燙人,佑春禁不住叫出聲來,身體戰(zhàn)栗:“嗯啊……”
拓跋危用那肉杵貼著她揉磨:“還沒進去,就叫了?”
佑春說不出話來,舒服得只能點頭。這樣又刺激得拓跋危更賣力地摩擦她。
不肖一會兒,二人下體相連處又燙又滑,淫水牽連不斷,絲絲落入身下的絲被中。
“水這么多,太滑了�!蓖匕衔M尾宽敁サ姆雀罅�,不斷吸氣喘氣,為這無上的滿足感而驚嘆。
沒有正經(jīng)地抽插,居然也能讓他有涌動頻繁的快感,一股沖動在后腰橫沖直撞,像是已經(jīng)想要射了。
但他不可能這么快交代,今夜才剛剛開始,他還有許多事想要和她一起做。
飲了酒后的拓跋危不知不覺中情緒變得比平常不知細膩且奔放了多少,但在他自己看來,這和酒液無關(guān)。因為會影響到他的人還是她。
他親著她,含住她柔軟的舌尖,同時用飽滿的龜頭抵在她肉唇前端的陰核上,扭動腰肢,畫圈在上面摩擦。她因為被含住了舌尖叫不出來,只有嗚嗚的聲音含糊在喉間。
只是簡單的時刻,卻讓拓跋危的心情無比松散,且躍動。
他忽然想起晌午,拓跋啟和魏從戈看釉春的眼神,雖然不知道他們因為什么性情突變,難道就因為釉春貌美?似乎不可能。但拓跋危不在意太多。
兩個男人是一回事,釉春又是另一回事。她是他的人,跟了他,這輩子都只能是他拓跋危的人。
生,要伴在他身側(cè)。死,要葬入他的皇陵。
想到這里,拓跋危心頭突然涌起一股沖勁,他結(jié)實的腰臀略一下沉,對準她的屄口插進去。咕嘰一聲,像在提醒他,他正在將她占有。
“啊……”佑春不知道拓跋危在想什么,她只覺得今夜他大得出奇,只是進去一小截,都讓她呼吸艱難,渾身發(fā)抖。她忘情地嬌喘著,嘴唇回應(yīng)著拓跋危霸道的親吻。
可拓跋危忽然放開了她。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問:“誰在肏你?”
他不動了,佑春著急,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塞滿。她急切地答著:“陛下,陛下在肏我,太大了……唔……”
拓跋危聽了,無端滿足,他輕嗯了一聲,又送進去一小截,隨后緩慢抽送。
她飽滿的淫汁在他的擠壓下發(fā)出細微的水聲,粘膩又細膩,惹人心動。
拓跋危雙手用力,將她緊緊握住,他抬起頭,從上到下專注地看著釉春的面龐,看她因為他插入的變化,導(dǎo)致的表情變化,分辨她的痛苦與歡愉。
這還是他第一次認真在性事中仔細觀察。他看到他插磨時她蹙眉,于是頂腰插得更深,磨得更用力,她的表情也會變得更難耐。呻吟的熱氣呼出,十足淫媚。
拓跋危忽然生出一個想法,還好他是天下之主,只有他能夠欣賞她在床上這迷死人的媚態(tài)。旁人即便肖想,也絕無可能取而代之。
第168章
最纏綿(肉)
這夜的纏綿十足地熱烈。
佑春以為拓跋危是因為酒意所致,她亦有醺意,全情投入。被拓跋危用膝蓋撐開的腿始終保持著大大張開的姿勢,因此兩團臀部擁擠在一處,緊緊夾著。這樣的她,導(dǎo)致感覺與平日又是不同的。
新鮮的快感令她忘情,她叫得媚氣又大聲,把拓跋危刺激得不輕。
他重重地撞過來,臀腿壓實在她打開的胯間,將一整個她的下體都緊緊地貼著,還覺不夠,傾覆著全部的力氣碾壓她,令一整根肉棒都結(jié)結(jié)實實插入她的體內(nèi)。
棒身凹凸的輪廓在緊致的媚肉內(nèi)壁上緩緩地捻過去,又深又重,按揉、推拉,佑春只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插磨出一片濃濃的酸麻快感,令身體陷入愉悅的木然中,好像她又被灌了數(shù)杯烈酒,身體與魂魄分離,無法自控,只能任拓跋危施展。
她聽見交合處淫糜的聲音,感覺到整根吃入的飽脹,他還在用力,撤出又進來,每一次都頂?shù)媚菢由睢?br />
佑春體內(nèi)那敏感的地方被重重頂住,每一次被他插弄,都讓她有洶涌的尿意。
“啊……要不行了……”今天不同于往日,因為自己也飲了酒,身體遲鈍,就更受不了如此嚴重的刺激。她恐怕會比平時更受不住插弄,身體一旦失去控制,隨時都有可能會崩盤。
拓跋危很滿意,釉春越受不了他的折磨,越讓他欲望濃烈。他此時想一直插在她的身體里,肏透她的每一處媚肉,全部涂上他的陽精。
仿佛這樣,他能全部擁有她。在這世間,有一個與他完全沒有任何血緣的人,和他融為一體,深深糾纏。這就是伴侶。
這樣想著,一股強烈的沖動涌上心頭,拓跋危提臀加速,快快頂摜,只有通過撞擊才能發(fā)泄他這股異樣的沖動。
性器與恥骨將她下身拍得啪啪響,大肉棒次次翻開嫩肉又重重插進去,硬挺的堅硬保持著上翹的幅度,持續(xù)上頂,在彎曲收窄的蜜穴里沖撞不停。
她下面仿佛被他干漏了水似的,不僅嘰嘰響得頻繁又大聲,源源不斷有汁水在肉棒抽出時被插得噴濺出來,濕淋淋的水混著白漿,將他的性器整根染得濕膩順滑。
“啊!不要……陛下,慢點……”突然被強烈地抽插,已經(jīng)有些腫脹難為的佑春更受不了這樣頻繁的刺激,她下面的雙唇被拍打發(fā)白紅腫,渾身驀地迅速泛紅。
她忍不住掙扎了下,拓跋危將她拽到身下,四肢全都壓在他掌控之下,不讓她拒絕他。
佑春四肢不得動彈,身體在拓跋危加速的沖撞下隨他的動作發(fā)顫,她呻吟的聲音也抖著,逐漸染上哭腔。
二人結(jié)合處更濕滑了,因為他快速的撞擊,肉與肉的拍擊在一片水潤中響亮不堪,甚至拉絲。
“呵……”拓跋危忍不住喘氣出聲,他的聲音也逐漸大了。因為他感覺到釉春的身體因為畏懼這濃烈的快感,正在收縮,在夾緊,夾得他好不難受。
可如此酣暢淋漓的性事,讓人不想停下來。他強忍著想射她滿身的沖動,憋出一身青筋,將渾身欲望一絲不剩地鑿進她的身體里。
皇帳似乎都在因為二人盡興盡欲大開大合的交媾,地動山搖地搖晃。不過不可能,佑春知道只是她的錯覺。
拓跋危渾身汗津津的閃著動人的光,她想抓他卻抓不住,只能任他掌控,隨他一起在猛烈的翻攪中釋放自我。
身體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佑春在敞開接受沖擊中一波又一波地迎來高潮的顫栗、潮噴,她每一次身體不自控地在抽搐時向上抬,都會撞向拓跋危的身體,與他交纏相貼。
拓跋危原本還能再忍一會兒,看她泄身的動態(tài)如此極致,也忍不住鼓脹著臀部填滿她。
明明時間過去了足兩刻鐘,但他覺得根本不夠。
一次做罷,他緊接著將歪倒在床上蜷縮的她摟入懷中,繼續(xù)插入她穴中,借最親密的姿勢發(fā)泄心中綿密沸騰的沖動。
佑春被翻來覆去折騰、占有,拓跋危不知疲倦,好像換了一個人。
她從沒見過帝危失控成這樣,此前的拓跋危也不是如此充沛重情的人。因此幾次幻覺頻頻讓她有似乎新認識了一個人的錯覺。拓跋危不再是那個心狠無情的帝王。她對于他來說有了泄欲床伴以外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