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所以屋里最后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佑春本想攔,謝輕玹被趕出去,恐怕離去之前再沒有見一面的機會。不過拓跋危百般退讓,就只有這一件事,她也就隨他去了。
另外兩個人權(quán)當(dāng)看熱鬧,都知道拓跋危恨透了一介平民謝輕玹。他們這兩個,將軍、親王,輸給他一個皇帝,在拓跋�?磥砗苷!5屗斀o謝輕玹,他怎么都想不通。
所以,不能殺他,也不能傷他,拓跋危一眼都不想看見這個人。
謝輕玹被送走前,還沒弄明白宥春和這些人的關(guān)系。他也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不想被送走,但因為身不由己,他只能被迫,在不知道最后一面的情況下,被拖走。
因為拓跋危下令,不許他掙扎說話,那些禁軍將他捆地嚴(yán)嚴(yán)實實,嘴里也塞了布。被扔到宮外時,謝輕玹躺在地上,只憑自己的力氣根本動不了。
此時的他,只能知道這一切是宥春的自由換來的,但他已經(jīng)察覺到,這并不是“換”。她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這也是謝輕玹后來沒有掙扎反抗的原因。
在他離開之后,佑春身邊三個,都是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她不同身份的知情者,和他們說起話來,就要方便得多了。
“是不是又要走了?”拓跋啟坐在佑春身邊,看她一直攏著衣裳,也不穿,一股云淡風(fēng)輕的風(fēng)流之態(tài),似乎世間沒什么東西是她能放入眼中的。
這樣的她,即使看上去年紀(jì)不大,三十幾歲的拓跋啟在她面前,也顯得像是清清白白,未經(jīng)蹉跎的年輕人。
讓人生畏。
“又要走?去哪兒?怎么走�!蔽簭母隃惖接哟好媲岸紫�,拽住她一雙手腕捏在一起,“我一直這樣抓著你,你也能走?”
佑春笑而不語。
魏從戈一看她笑,下面就有些硬得受不住,顛一顛她的手腕,眼神閃爍憧憬:“剛才那樣,是不是好玩,再來一次?”他指的是拓跋危把佑春吊起來肏的事。
佑春輕輕踢他一腳,但沒有拒絕。
魏從戈得了默許,興奮得將人一把舉了起來。
話都還沒說清楚,突然換了情況,其他人哪里會眼睜睜看著魏從戈占便宜。都圍了上來搶奪她。
三雙手在身上拉拉扯扯,佑春很快軟了身子,被摸到腋下腰肢,還忍不住嬉笑。她一笑鬧,他們也顧不得那些本就不愉快的正事了。
三個人圍著她亂作一團(tuán),不知道誰摸了哪里,佑春一時被揉了胸,又不慎被扯開遮攔,摸了屁股。魏從戈幾下將她捆起來,像之前那樣,將腳踝與手腕吊到一起,令她整個臀都敞露。
欲望沖頭,誰也顧不得誰。魏從戈幾下將自己全脫了,趴在床上捧著佑春的臀吸舔,舌頭在她被雙腿擠出圓弧的私處掃來擦去,撥弄濕潤腫脹的陰蒂,飛挑掃蕩。
佑春閉上眼,不斷吸氣,還是壓不住這頻頻的刺激,身子也發(fā)抖。
拓跋啟在身后墊著她,擔(dān)心布繩吊著她整個身子的重量,磨傷她的手腕。
所以他那深藏已久的性器,恰好墊在佑春屁股底下,抵在她的股溝前。佑春感覺到了,她扭頭去看,還沒看清楚,拓跋啟就覆過來,吻住了她。
這一吻,他等了二十年。
佑春感覺到拓跋啟的嘴唇冰涼、發(fā)抖,他的吻,竟然是悲愴的。
嘴唇觸碰過后,他以手掌撫住了她的脖子,緩緩摩擦的手勢里,是無盡的纏綿和不舍。
佑春將溫度過渡給他,才徐徐將他從冰涼的懷疑中拉扯出來。
拓跋啟逐漸變得溫暖起來,變得主動,變得鮮活。
他抱住她的肩,從后面捧住著她的胸溫柔揉捏,逐漸找到了當(dāng)年纏綿的感覺。
佑春靠在他身上,化成一灘水。
拓跋啟還是這么會讓她興奮。他總能在強勢與溫柔中找到最妙的那個平衡。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一想到他吃過的苦,等待的漫長,她忍不住再次回頭,捕捉他的面龐,與他深吻。
拓跋�?吹剿齻兊睦p綿,怒目盯著拓跋啟的眼神要冒火。
親眼看他這個皇叔,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這么會勾引她主動,讓拓跋危很不是滋味。
第234章
同針對
正纏綿中的兩個人莫名其妙被人分開,佑春還未看清,被人從前面掰過肩膀,捧著臉親上來。
他甚至咬了她一口。佑春痛呼時,他順勢捏開她的嘴,吸住了舌頭。果然是拓跋危。
他這份強勢的攻擊,佑春感覺到了,來自于對拓跋啟的仇視。他竟然會在意拓跋啟,這是佑春沒想到的。
畢竟拓跋啟都……
她正分心想著,拓跋危突然放開她,手扳著她的肩護(hù)食一樣不肯放手,越過她掃視拓跋啟一眼:“皇叔一把年紀(jì)了,就別摻和了,免得丟人。”
多年來互相計較的恩怨,在這種時候只會大不會小。這些地位高又心眼小的男人,除了自己,不可能容得下任何人。因此少不了針對。
想要攻擊別人,自然是挑最容易拿捏的事來當(dāng)作武器。
魏從戈頭埋在佑春股間,正吸得爽快。一聽有人吵架,也是免不了搭腔的:“表兄,扶著點別讓幼春晃太厲害就行了,別的就算了�!�
今天來搶人,雖說魏從戈與拓跋啟是合謀的人。平時,因為兩個人處境相同,也走得近。但是只有需要用得上對方的時候,才會短暫地融洽一段時間。一旦離開特殊情況,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再嚴(yán)重些,像此時這種情況,兩人也絕不會讓著對方。
再者,魏從戈也比較了解拓跋啟,他們性格相反,在魏從戈公道來看,拓跋啟成熟穩(wěn)重,容顏俊美依舊,獨有一番旁人望塵莫及的魅力。
不說別的,若問皇城女眷,無論是待字閨中的閨閣小姐,還是已有年紀(jì)的成熟婦人,若問她們覺得哪個男人最好最想嫁,恐怕大半數(shù)人都要報上拓跋啟的名諱。
所以他自然打心底也會擔(dān)心,幼春迷上他,眼里看不見其他人。
聽到拓跋危為難拓跋啟,魏從戈當(dāng)然要趁火打劫。
尤其他看守城門后,身上一股武人的蠻氣,雖說也英俊堂堂一表人才,跟拓跋啟一比,就像那一塊石頭被擺在了月亮前。讓他如何不介意!
魏從戈是故意的,還讓拓跋啟只用在旁邊幫忙扶著。他知道,拓跋啟聽他這話,一定會介意。
他提防拓跋啟風(fēng)姿卓人,拓跋啟如何不羨慕他們年輕,與她相配呢?
不過拓跋啟早就不把心事擺在臉上了,他被拓跋危與魏從戈雙雙針對,臉色仍淡淡的。他身體與佑春貼著,往前又挪了下,令她光滑的脊背完全印在他胸膛上。
他手臂攬著她的腰,不理會兩道惡意的聲音,只問佑春說:“感覺怎么樣?”
前面兩個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有佑春知道,拓跋啟一直在底下用性器磨她的屁股。
酥酥癢癢,回味綿密。堅硬的棒身和柔韌的龜頭磨蹭臀上軟肉,很是舒服。偶爾那器具前段會蹭過她的后穴,會有更為刺激的激癢,弄得她一激靈。
拓跋啟還是這么會挑撥人。
佑春想起從前那些臊人的玩意,記憶猶新。她甚至記得每一次,還有她的感覺。
如此一想,她的神態(tài)便艷麗如二月桃花,令身前兩個男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兩個本來就計較著的人,臉一沉,心情更差了。
佑春正怡然暢想,忽然身子被三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著,上下其手,唯恐讓別人多占一分便宜。
他們暗暗計較,只苦了她要受一番左右夾擊的折磨。如果身上只有一處被刺激,人還能穩(wěn)住,頂多嬌喘閃躲。但如果處處都在受刺激,只會讓人難以忍受。
胸被捏著,脖頸被人含住,佑春扭著身子,可她被捆住了,沒法動彈,只能干忍著這些刺激。她不斷喘著氣,徒勞地掙扎:“你們……你們別一起……”
肉身是人的壞處,就是沒有辦法阻止實在難受的事,佑春前面答應(yīng)再捆著玩一次的時候,沒想到三個人同時,會讓她這么難受。
偏偏這幾個人剛剛才互相針對過,誰都不肯讓誰。她越抗拒,越讓他們不肯放,不想自己成為被擠出去的那個,也不想看介意的人占她的便宜。
被圍在中間的佑春,好像一塊未分開的糕點,這個舔一口,那個吃一塊,三面夾擊,弄得她顧了這里就顧不了另外一處。
她一時吟叫一時抽泣,床都在她的掙扎和他們的用力下晃晃悠悠。
很快,她身上僅存的衣料全被撕開,白花花的身子在中間,凡是敏感之處,沒有一塊是逃過魔爪的。
微
博無
償: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魏從戈從她因為被拴住,擠在一起的雙腿之間鉆進(jìn)來親吮腰間和雙乳中間,導(dǎo)致她身體正對的只有他。
他兩三下扯掉身下的束縛,迎著就要插進(jìn)來,卻被拓跋危擰了繩子,將她一整個身子都轉(zhuǎn)向他。
餓獸有三只,獵物卻只有一個,誰肯屈居人下?
第235章
搶走她
搶奪的勢頭一爆發(fā),情況又不同了。剛才破門而入,看到的就是拓跋危折騰佑春的場景,此時這情況,誰能受得了她又被他奪走。
魏從戈朝右撞向拓跋危,左手同時撈住佑春的腰身,將她搶了回來。還用力舉著她,免得她被墜疼。
雖說按順序,拓跋危是最小的那一個,他沒被這二人搶過人。但拓跋危也可以毫無道理地計較他們。尤其是魏從戈,在釉春剛失蹤那段時間,沒少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他留不住人。
所以拓跋危不愿意看拓跋啟和她默契恩愛,也不接受魏從戈從他手里搶人。
魏從戈先動手,拓跋危怎么忍得下?
他抱住釉春另一邊身子,從右邊禁錮她,堅決不放手。兩個男人覷眉瞪視,互不相讓。給中間本來已經(jīng)到了欲望最烈時,又突然被棄之不顧的佑春好一頓擱置。
剛才魏從戈湊上來,那滾燙之物都抵在她穴前了,已經(jīng)有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迫感。牽動穴里縮緊,冒了一股水出來。結(jié)果兩個人一爭搶,吊著她的那股勁沒了,比剛才渾身上下被齊齊刺激,還要讓人更難受。
“別爭了,一個個來不行嗎?”佑春難受得要命,“輪流也好啊�!�
她這話一出,惹得三個人都?xì)馍闲念^。
誰不想霸占呢?也沒人愿意與人分享,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發(fā)展成這樣淫亂的場面。其實每個人都恨不能把另外兩個人打出去。
不能獨占就算了,她還提議讓他們輪流?奇恥大辱!
正針鋒相對的兩個人搶得更兇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吊在床架上的布繩子突然被解開,發(fā)出崩斷的小聲悶響,然后佑春掉了下來,被拓跋啟一把抱入懷中,兩人滾到床角。
這下誰也別爭了,人被整個端走。
等拓跋危和魏從戈從互相掣肘的制約中反應(yīng)過來,拓跋啟都已經(jīng)插了進(jìn)去。
佑春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嗚咽,摟著拓跋啟的脖子敞開腿。她被頂?shù)脺喩矶际嬲沽�。眼睛顫抖著閉上,微張的唇柔潤艷紅。
她這被肏了的反應(yīng),看得另外兩個人身下那根東西都忍不住彈跳。然而人被拓跋啟搶走,性欲混著憤怒,讓兩個人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拓跋啟只一心看著佑春,撤出,再一整個長長的動作頂著胯下長根一插到底。
他的動作既雅致又有力量,順滑的長發(fā)向一側(cè)傾斜,從側(cè)面只能看見高挺的鼻梁,人徐徐側(cè)頭,與佑春的鼻唇嵌合,唇相印。
如此賞心悅目的交合場面,看得一旁兩個情敵都熱血沸騰。不過不是那個熱血,都是氣得,還混合著嫉妒,以及提防。
拓跋啟一直以來注意的都只有又春,他不想卷進(jìn)無畏的爭端里,但不代表他是軟弱的。
他伺機搶走了她,干脆將人壓在床側(cè)的背板上,用身體擋嚴(yán)實,讓另外兩個人束手無策,只能看著他做。
他與她交合了,像以前那樣,呈弧形反復(fù)頂弄按摩,這很考驗腰的靈活,因為力度和走勢都很巧妙,格外容易讓她酥軟出水。
拓跋啟情難自禁,忍不住低頭含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也吞咽在口中。
這熟悉的感覺,令佑春頓時深陷,她不知不覺舉起了腿,本攀在他身側(cè),被弄舒服了,就懶懶耷拉著了。
拓跋啟這樣弄,最適合徹底放松身體細(xì)致地享受,神奇的是,即使他沒有撞得很快,她也會在循環(huán)往復(fù)的按摩中突然強烈地渾身發(fā)熱,下身驟縮。這是種獨特的高潮反應(yīng),她喜歡。
拓跋啟將她磨出劇烈的反應(yīng)后,暗暗憋了半天的沖動這才釋放。他趁佑春在抽搐時,猛地提速撞擊,將她泄出的汁水搗得破碎,響聲渾濁。
“唔…��!別……”佑春很久沒有這樣過了,突然反應(yīng)這么強烈,她竟然有些受不住。
穴里本來就一陣酥麻,酸酸漲漲的,拓跋啟在這時候頻頻攻擊,讓她到了極致的身體再度沖擊得強烈,一時間確實受不了。她猛地攥緊腳趾,緊緊抱著他的肩,身體都掙得紅了。
旁邊兩個看著的男人暗恨,看到拓跋啟三十九歲在床上還能這般威風(fēng),不到一盞茶,將佑春慢悠悠地推上高潮,繼而進(jìn)入正題放肆抽插。
他居然有這樣的手段,竟一點也看不出來。
如果魏從戈能問問拓跋啟府上那兩棵金貴的龍眼樹是怎么來的,也不至于這時候這么驚訝。
其實拓跋啟玩過的花樣,比他們誰都多。
第236章
如身受(肉)
“嗚…啊……”
床角,經(jīng)過拓跋啟一番奮力馳騁地耕耘,佑春如一株被驟雨沖擊的嬌花,香汗淋漓,凌亂無形。她被拓跋啟蓋在身下,扛著腿彎更顯得嬌小且柔軟。
近距離看自己心愛的人被別的男人肏干,感覺是很復(fù)雜的�?此袣g時的姿態(tài)和表情,讓人在介意中又很難能把持住欲望的瘋漲。
會無數(shù)次想推開插在她身上的人,取而代之。并且哪怕只是看著,自己胯下的性器竟然也會有做愛時,插在她身體里獲得的快感那樣。
看拓跋啟聳動的頻率,那里也會跟著一顫一顫的。
拓跋危和魏從戈的視線,都被自佑春屁股下面一片蜿蜒濡濕,變得深色的布料吸引,定在那里,臉色難看。
看別人將她肏出這么多水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尤其是拓跋啟射的時候,大概因為他等這機會等了二十年,射這一次的動靜激烈得像觸電一樣,下體一下一下,頻率不快,但極其重地撞在佑春私處,同時他窄瘦又強健的身軀劇烈顫觸,連發(fā)絲都跟隨一起顫動。
弄出這么大動靜,其他兩個干看著的人怎么受得了?昂起的性器前段冒了大股透明的前精汁液,甚至還能看到肉棒細(xì)微抽搐。
等拓跋啟完事,這份忍耐終于到了盡頭。之前沒動手,是覺得有損形象又容易傷人,人都插進(jìn)去了,這時扯著推搡打架不像個事,也怕傷到被壓在下面的她。
但親眼看完全程,再多是真的忍不了了。拓跋啟被推開,撤出的肉棒猛地出來,遠(yuǎn)離,還牽連出一條極其長的水線。自他肉棒前端連著佑春嫣紅軟爛的穴門。
微
博
無償
:嗯-就
分
享
一
下
吧
拔出來得太快了,還害佑春嗚咽了一聲,臀抖了幾下。
她那被拓跋啟擴(kuò)開的蜜穴此時還未合攏,緩緩收縮時,能看到里面粉嫩蠕動的媚肉內(nèi)壁。
魏從戈眼睛瞪直了,抱著佑春滾半圈,從后面斜斜的,還沒來得及擺好姿勢,就歪著將他那快要硬廢了的肉棒懟了進(jìn)去。
“嗯……”佑春又是一聲悶哼。
其實她抽搐的高潮還未結(jié)束,身體還在不受控制的余韻中抽縮,穴里也還腫著。可剛好拓跋啟才射過,濕滑無阻,就讓魏從戈這樣撿了個便宜,噗哧一下捅穿了她。
魏從戈好歹是日日操練的武將,一身悍勁,拓跋危只慢了一手,就沒搶過他。只好側(cè)躺在佑春前面,捉了她的手趕緊來握住他快要爆炸的性器。
佑春眼前還沒看清,手心就被塞了個滾燙的玩意,她手指不經(jīng)意搔過那柔韌前段,便蹭了好些濕滑,滑膩膩地牽連得到處都是。
她心頭一跳,就著被魏從戈插了滿穴的刺激,重重捏了手里肉棒一把,又上下擼動幾下,再捏住那不斷冒水的肉眼。
“呃……”
身前傳來拓跋危一聲低沉的悶哼,酥麻入骨。佑春只嫌聽不夠,手里換著花樣撩撥他,又為難他,拓跋危也確實被她的手段弄得興奮極了,也伸手去捏她的胸。
在后面,拓跋啟還意猶未盡。
他換到佑春頭頂處的位置,捧著她的臉,俯身,倒著吻住她,用舌頭的纏綿向她訴說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