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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貴啥,不貴。你不常來鎮(zhèn)上,好不容易來一回,自然要帶你吃頓好的�!�

    還真是吃頓好的,別看招兒會賬會得面不改色,實則她以前一個人來鎮(zhèn)上的時候,餓了頂多就買個饅頭吃。

    她對自己從來舍不得,總想著多攢點兒,可對薛庭儴卻十分舍得,算是窮其所能。所以每每想到夢里的那一切,薛庭儴都不敢置信,自己會是個弒妻殺子之人。

    “等我抄書賺了錢,天天帶你來吃。”他忍不住道。

    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淡金色的陽光灑射在少年還略顯稚嫩的臉上,白皙的臉宛如最上等的白玉,其上還有細細的絨毛。微微有些泛白的唇,此時局促的輕抿著,看得出少年有些不自在。眼睛也不敢直視著她,而是看著一旁。

    招兒的笑容越來越大,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傻狗兒,你抄書才能賺幾個錢,哪能天天來吃那�!鄙袂橹袔е鴮櫮纭�

    話音卻在他黝黑的瞳子里消了音,招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有些心虛,也是怪了,她以前從來不會怕小男人,可自打這回他病好后,她竟偶爾會有些怕他。

    肯定是她的錯覺!

    她收回手,做左顧右盼狀,突然眼睛一亮,道:“你看,到了�!闭f著,便率先邁進那書肆。

    作者有話要說:  ps:古代也是分小學(xué)大學(xué)的,不過沒有中學(xué)。

    開始學(xué)四書五經(jīng)的時候,就算是入了大學(xué)。

    ~~

    祝各位雙節(jié)快樂啊,吃好喝好玩好。哈哈

    ~~

    謝謝各位的雷,么么噠

    第14章

    第14章

    ==第十四章==

    這間叫做‘東籬居’的書肆并不大,只有兩間門臉,一間用來賣文房四寶,還有一間挨著墻擺滿了書櫥。

    書櫥里的書有新有舊,有精裝的,一看就價值不菲,也有線裝的,看起來簡陋一些。更多的卻是各種謄抄本,一般不是確定這個書一定好賣,書肆老板都是請人謄抄的,因為若是開板,都是上千冊起印。

    招兒跟老板熟悉,進門就笑瞇瞇地打招呼,奇特的是這老板竟然也認得她,一見她就笑著問她,是不是來給弟弟買紙。

    提起這個,就有些舊事了。

    當(dāng)初招兒心疼薛庭儴,就攢了些錢來給他買練字的紙,誰曾想這紙比她想象中的貴多了。哪怕是那最劣質(zhì)的黃竹紙也要四十文一刀,而那天招兒搜羅了身上所有錢,不過只有三十文。

    為了讓老板便宜些將紙賣給她,招兒跟老板磨了許久,連有個勤奮好學(xué)的弟弟,可惜父母雙亡家境貧寒這種幌子都編出來了,老板才答應(yīng)便宜賣給她。后來她又來買過幾次,都是按照以前的價格,卻跟陳老板熟悉了起來。

    陳老板贊她人品高潔,賺得都是辛苦錢,卻還供著弟弟讀書,平時她來買紙幾乎都是半買半送的。

    這種話換做平時,招兒厚著臉皮也就受了,可今日有薛庭儴在,她難免有些局促,生怕陳老板說漏了嘴,讓小男人瞧不起她說謊。

    招兒是受過苦的,所以她懂得生存的技巧,可小男人不懂,尤其讀書人格外有一股迂腐氣,所以每次碰到這種兩人觀念會有抵觸的情況,她總是會下意識去避開這些。

    一天之內(nèi),連著有兩個人說自己是他弟弟,讓薛庭儴十分不悅,他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招兒這些隱晦的小心思。等他回過神來,招兒已經(jīng)和老板談上了,還特意拿了昨晚他連夜抄的那本《百家姓》給對方看。

    “這就是你弟弟?長得倒是俊秀,就是稍顯瘦弱了些。”陳老板是個年逾四十,留著一綹山羊胡,滿身風(fēng)雅的中年男人。穿一身文士衫,不像個做生意的老板,倒像個讀書人。

    “他前陣子病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好了些�!�

    “怪不得許久沒見你來過了�!标惱习逡幻嬲f話,一面就接過招兒遞來的那本不管是裝訂還是紙質(zhì),都非常差的手抄本。

    他心中有數(shù)這種農(nóng)家子弟不可能會寫出多好的字,不過他挺欣賞這個叫招兒少年郎,所以打算就算真的得不好,也不要過多抨擊,說些婉轉(zhuǎn)話拒掉就算了。

    若是水平不差,字還能入目,給他些散活兒做做也不是不可,就當(dāng)幫人一把。

    可真當(dāng)陳老板看到那黃色竹紙上的字后,還是大吃了一驚。

    “這字是他寫的?”陳老板訝異地看了看薛庭儴,又去翻手中的抄本。

    他表情太怪異了,讓招兒心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她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小男人寫的字不好,畢竟一直以來從沒有人夸過小男人的字好,甚至連薛青山也都說他的字寫得宛如春蚓秋蛇。

    招兒雖不懂什么叫做春蚓秋蛇,可小男人黯然的神情她懂,她知道那是說寫得不好的意思。

    可她并不覺得這是小男人的錯,連可以練字的紙張都得摳著用,字能寫好?也就是那次她才發(fā)了狠氣,收了菜去鎮(zhèn)上賣,攢了一筆銀錢給薛庭儴買了人生中的第一刀紙。

    整整一刀,而不是從薛青山或者薛俊才手里做樣子施舍給的幾張。

    招兒腦袋有一陣冰涼感,忍不住想自己平時是不是對小男人太過盲目,又或是吹捧太過。她別的不怕,就怕等會兒陳老板若說出什么不好聽之言,小男人會受不了打擊。

    這么想著,她忙背著身對陳老板做了一個手勢,將他引到一旁,才很小聲對他道:“陳叔,若是我弟弟字真寫得不好,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旋即,陳老板明白過來,失笑道:“你這小子也是,就算你一片拳拳愛護之心,也不該欺瞞于他,而是該點出他不足之處,這樣他以后才能得到進步�!�

    他的聲音有些大,那邊的薛庭儴肯定聽見了,招兒紅著臉,卻是吶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陳老板又道:“不過你弟弟這字寫得真不錯,定然系出名師�!�

    他幾步走到薛庭儴面前,抱拳行禮:“不知小友師從何人?”話說出口,他眼中也染上一抹遲疑,因為眼前這個一身粗布短褐的貧寒少年,實在不像似能師從什么名師的人。

    只是他的字……

    陳老板既然經(jīng)營書肆,不是愛好此道,便是祖業(yè)。事實上陳老板是兩者皆占,也算是家學(xué)淵源,年少之時他也是考過幾次,卻是止步于秀才。不過他并不樂衷做官什么的,遂轉(zhuǎn)身悉心打理祖業(yè),平時會幾個文友,在一起下下棋喝喝茶品品字畫什么的,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于他的眼界來看,此子雖筆跡稚嫩,但已具風(fēng)骨。

    要知道形易得,而神難求,顏大家和柳大家素來被合稱為‘顏筋柳骨’,足以見得顏體所具備特征。而薛庭儴的字已經(jīng)具備了其根本,只要不走歪了,待假以時日,定是一代書法大家。

    他哪里知曉,薛庭儴為了掩藏自己,刻意藏了筆鋒,本來頂多大半個時辰就能抄完的書,花了大半夜的時間才抄完。不然那字拿出來,定是會讓陳老板以為是哪一位大家的墨寶。

    就在陳老板心思浮動之際,薛庭儴已經(jīng)答了:“小子并無師�!�

    “只是臨摹?”

    “曾臨過《顏勤禮碑》�!�

    薛庭儴并沒有說謊,他確實只臨摹過《顏勤禮碑》,這套字帖乃是薛青山的愛寶,平時從不讓人碰觸。而他之所以能有幸見過一次摸過一次,還是那時候年紀尚小的薛俊才拿到他面前顯擺。

    就因為這件事,他對《顏勤禮碑》印象極為深刻,甚至成了執(zhí)念。后來在家里有些錢后,招兒便買了一套與他,他習(xí)的第一種字體也是顏體。

    “只是臨過《顏勤禮碑》?”

    薛庭儴點點頭。

    陳老板眼中光芒更盛,良久才感嘆了一口:“也許你在此道上有著旁人難以趕超的天賦,還望勤加練習(xí),不要懈怠。罷了,還是說正事,你的字很不錯,在我這里算是通過了�!�

    他走到柜臺里面,拿了一冊書遞給薛庭儴。

    “我這兒有一冊《大學(xué)章句》,你拿回去試試,筆墨由我這里出。抄完后,成品不下這本書的水準,我付你一兩紋銀�!�

    “一兩紋銀?陳叔,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招兒詫異道。

    陳叔失笑:“你可知這一冊書有多少字?你又知這書我轉(zhuǎn)賣出去賣多少銀子?”

    語畢,他繼續(xù)對薛庭儴道:“本來按理說,是要在我這書肆里抄的,如果將書拿回去謄抄,需要付些質(zhì)押的銀或者物。我與你哥哥熟識,就算了罷,你看大約多久能抄完?””

    薛庭儴猶豫了一下,道:“既然陳老板這兒有規(guī)矩,小子就在這里謄抄可好?只是有一點還望陳老板能夠通融,空閑之余能否讓小子翻閱一二這里的書�!�

    陳老板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瘦弱但不卑不亢的少年。

    “可!”

    “那就先謝謝陳老板了,您放心,小子一定不會損壞這里的書�!�

    招兒一直忍著沒說話,直到這邊談罷,才將薛庭儴拉到一邊說話。

    “你真要到這里抄書?拿回家去多好,若是你怕陳老板不許,我這里還有些銀子可以做質(zhì)押�!�

    “你不覺得這兒是個好地方�!�

    薛庭儴回頭看了看那滿室的書,他本身所閱之書有限,而‘薛庭儴’的記憶中,關(guān)于這方面的很多記憶都模糊了。

    可人生是他的,他要一步一步往前走,并不代表做了一個夢,他就一定會是日后的首輔,鐵定能考中進士。畢竟哪怕是夢里的薛庭儴,也是付出許多努力,走過許多彎路,才能一步步走至官居一品的。

    招兒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突然單獨放小男人一人在外面,她十分不放心。她正想著要不要找借口陪著他在這里,陳老板在一旁道:“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你弟弟,在我這里還能丟不成?你今天不用賣菜做工了?還不快去。”

    在陳老板眼里,招兒是個靠在鎮(zhèn)上賣菜做工養(yǎng)活弟弟的辛苦哥哥。

    “陳叔,我這就走了�!�

    她忙從懷里掏出十來個銅板遞給薛庭儴:“我中午應(yīng)該會來尋你一同吃午飯,若是不來的話,你自己去買,就在……”

    “在這里抄書,中午可管一頓便飯。”陳老板又插言道。

    招兒還是絮叨:“錢你還是拿著,想買個什么就買什么,我下午來接你回去�!�

    “你還是先撿著你的工做完,放心你弟弟不會丟�!�

    這陳叔!

    招兒再也說不下去了,近乎落荒而逃地跑出這家書肆。

    待人走了,陳老板才笑著揶揄:“你哥哥對你挺好的�!�

    薛庭儴一哂,是挺好的,像只不放心雞崽的小母雞。不知為何,他竟是想到了這句話。

    之后,他在店中伙計的引領(lǐng)下,去了店鋪后面的一間屋子里。

    這屋子布設(shè)簡單,但可見雅致,看得出陳老板是個風(fēng)雅之人。而此屋最好的地方便是有一扇很大的窗臨著外面院子,還有一套桌椅,與薛庭儴想象中藏在一間不見光的暗室中截然不同。

    伙計甚至端了一盆水來,供他凈手,又備好了筆墨紙硯等物,說有什么事可以叫他,便下去了。

    薛庭儴來到水盆前,將手浸入水中,輕輕搓揉幾下,用旁邊放著布巾拭干,方才去書案后坐下。

    他先是磨墨。磨墨可以很好的調(diào)整人的情緒,達到一種‘靜’的狀態(tài)。

    待墨磨好后,此時他心中一片空明,他挽袖執(zhí)筆,手下一空,才發(fā)現(xiàn)他此時穿了一身短褐,哪里有什么袖子,自然也不怕磨染臟了衣袖。

    這一切不過是須臾之間,他并未在意,靜靜書寫。

    而站在門外的陳老板卻有些懷疑,心中忍不住想難道此子是名門之后,只可惜家道中落,而不是一個貧寒子弟。其一言一行,乃至這滿身氣度,根本不像是寒門之后。

    想了一會兒,想不出所以然,陳老板搖了搖頭便又回前頭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么啾啾,求個營養(yǎng)液。

    第15章

    第15章

    ==第十五章==

    招兒出了書肆所在的這條街,才想起她根本沒地方可去。

    她今天本就是陪著小男人來書肆,繡坊那活兒已經(jīng)做不了了,菜她也很多天沒去收了,現(xiàn)在回村子等下午再來有些太折騰。

    她在心里算了算今天什么日子,決定去看二姐。

    招兒的二姐王招娣不在湖陽鎮(zhèn),而是在夏縣的沈府做丫頭。從湖陽鎮(zhèn)到夏縣,坐騾車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就是坐一趟有些貴,得十五文錢。

    等招兒到縣城的時候,方是巳時三刻。這個時候去見人正好,太早或者太晚她二姐都不一定有時間見她,要等很長時間。

    招兒一路來到城南,還未進沈家所在的牌坊,就看見豎立在沈府門前的那兩面五丈多高的大旗。

    此乃進士及第旗,唯有家中有人中了進士方可立此旗。

    這功名旗桿分為兩個結(jié)構(gòu),旗桿夾石和旗桿。

    旗桿上的旗斗也是有講究的,正經(jīng)科舉出身,在殿試中進士及第,可立兩個旗斗的旗桿。若是狀元,則是三斗的旗桿,倘若族中出了三品以上的大員,則可立四斗。

    沈家門前這兩桿大旗,一個是三斗,一個是四斗。也就說沈家出過一個狀元,并在朝中有一名重臣。

    招兒一個鄉(xiāng)下丫頭之所以會知道這些,也是以前她來看她二姐時,她二姐跟她說的。

    正門、側(cè)門乃至角門,都不是招兒這種身份能去的,她繞了很大一圈,才來到沈府的后門處。

    后門的門半掩著,招兒也沒敢亂闖,恭恭敬敬過去敲了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體態(tài)圓潤的婆子,問她:“你找誰?”

    這婆子不過是看門的婆子,卻也是穿著緞子做的褙子,耳朵上手上都戴著首飾,足以可見沈家的富貴。

    沈家也確實富貴,在這夏縣可謂是跺跺腳,縣城就要抖三抖的存在。這里的沈府乃是沈家的祖宅,除了在外做官的沈家大爺和二爺,沈家其他人都在此住著。

    “婆婆好,我找素蘭,我是她弟弟,特地來看她。”

    這婆子態(tài)度稱不上熱絡(luò),但也沒有狗眼看人低,至少從這一點招兒就能看出沈家的規(guī)矩肯定很嚴。她讓招兒等著,就關(guān)上門往里頭去了。

    招兒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后門才又打了開,從里面走出一個長相十分貌美的女子。只見她膚光勝雪,鳳目朱唇,穿一身水紅色的夾衫,月白色的挑線褶裙。一頭烏黑濃密長發(fā)簡單的挽了個髻,其上插一根金簪子。

    明明衣裳普通,發(fā)飾也普通,偏偏這一切穿在她身上就是多了一種旁人沒有的美感。她胸前鼓鼓囊囊,偏偏腰肢又極細,十足一副好身段。

    此人便是招兒的二姐王招娣,不過到沈府就換了名兒,叫素蘭。

    招兒不禁皺起眉,距離上一次她見二姐,二姐又變了許多。不光是衣裳的料子,身上的首飾,氣色乃至身段都變了許多。

    她心里有些發(fā)慌,一把抓住素蘭,就往旁邊沒人的墻角去了。

    “姐,你真做了?”

    素蘭見妹妹毛手毛腳地抓皺自己的袖子,有些不耐道:“什么做不做的?”

    “就是那個、那個……”招兒遲疑了半晌,才紅著臉說出來:“你該不會真給六少爺做通房了吧�!�

    素蘭眼角上挑,嘴角也勾了勾:“你關(guān)心這些作甚?”

    “姐!”招兒忍不住跺了跺腳。

    素蘭看著妹妹,想起當(dāng)年自己被家里賣了,只有三妹招兒從牙婆那里打聽到她的去處,自己走了一天一夜來看她。那會兒她滿心惶惶,招兒的出現(xiàn)讓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不會死在這府里也沒人知道,當(dāng)即軟了心腸。

    她輕嘆了一口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我是不會出府去過那種苦日子。我現(xiàn)在雖是個通房,但六少爺答應(yīng)我,等奶奶進門了,就給我個姨娘做。”

    招兒滿臉吃驚的不可置信,明明心中早就有數(shù)的,可從二姐口中知道她真干了那樣的事,她還是很震驚。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半晌才猶猶豫豫道:“那就這樣了?給人當(dāng)小,會被大老婆欺負的�!�

    招兒僅有的認知都告訴她,當(dāng)小的沒幾個日子能過得舒坦。

    妹妹的話讓素蘭心里分外不是滋味,她渾不在意地擺擺手。雪白瑩潤的纖纖玉指,其上戴了只貓眼石的金戒指,散發(fā)著幽幽的光,在陽光下光彩耀目。

    “你不懂,你也不用怕我被人欺負,只要六少爺站在我這邊,就算以后六奶奶以后進門,她也不敢欺了我。”

    “可……”

    “好了,不說我的事,你那小丈夫病可是好了?不是我說你,你進府來當(dāng)個丫頭與我作伴,也總比你待在那家累死累活的強。哪個女人找男人不是找個能護著自己的,你倒好,反倒自己在外面掙錢養(yǎng)家糊口。”

    “他不是還小么。再說了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當(dāng)初要不是我娘我爹,只怕我早就不知被賣到哪兒去了。你是運氣好,才被賣進沈府,可也有運氣不好的,被賣進那種腌臜地方。”

    素蘭緊抿著艷紅的嘴唇,沒有說話。

    她當(dāng)初被賣進沈府,可不是用運氣好來解釋的。

    波光瀲滟的鳳目中,各種光芒歸于沉寂。她輕吐一口氣,罵道:“所以我最是不待見你,每次來了都惹我生氣,給我添堵�!�

    招兒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我不就想著好久沒見了,過來瞅瞅你�!�

    “日子過得可還好?那薛家人沒為難你吧?你等著,等姐成了六少爺?shù)囊棠铮院笳l再欺負你,姐就幫你收拾他�!�

    招兒心里聽得暖暖的,忍不住靠過去,撒嬌地抱著素蘭的纖腰:“姐,你放心了,我這么潑,誰敢欺負我。你不知道那薛家人幺蛾子可多了……”

    她將薛家最近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素蘭聽得嘴角直撇,譏諷道:“所以說這就是人心,別去試驗人心,通常都會讓你大失所望。別靠別人,自己抓在手里的才是真�!�

    素蘭有些偏激了,可招兒知道二姐為何會這樣。其實偶爾她也會偏激,只是她極少說出來罷了。

    “那你現(xiàn)在咋辦?若你那小男人真輸了,那學(xué)就不去了?你有沒有想過,此事這么一鬧,若是贏了也罷,若是輸了,你二人可難在薛家立足�!�

    招兒當(dāng)然懂得這個道理,她站直了笑笑:“姐,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打算再找個路子做買賣,大不了我倆單出來過就是。狗兒喜歡學(xué),就讓他學(xué),供到我供不動為止。”

    素蘭恨鐵不成鋼的拿玉指戳了戳她的額頭:“還供不動,你才多大啊,好日子沒過上一天,就想自己供不動了。罷罷罷,你別說二姐不心疼你,我有個認識的人在‘和榮盛’里當(dāng)三掌柜,你去找他,他多少能給你找點兒來錢的路子。”

    ‘和榮盛’是當(dāng)鋪的名字,在平陽府境內(nèi)有許多分店,湖陽鎮(zhèn)也有一家。招兒平時在鎮(zhèn)上來來去去,自然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和榮盛是沈家的生意?姐,你咋會認識里頭三掌柜的?”

    素蘭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復(fù)雜,不耐道:“你別管,你直接去找一個叫沈平的人就行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待會兒六少爺就要用午飯了,我得去侍候著,免得那幾個小蹄子又搶在前頭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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