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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想立儲君?”燕暮寒嗤了聲,“他能把你扔到佛寺里不管不問,還在乎祖訓?”

    祝珩接過水,道了聲謝:“朝中沈閣老坐鎮(zhèn),他是三朝元老,忠于南秦皇室,手中有代代流傳下來的無字詔書,必要時可依照祖訓,立嫡皇子,總之有他在,祖訓必不可廢�!�

    因此,想立儲必須名正言順。

    “你們南秦的規(guī)矩真多�!毖嗄汉G訥道。

    祝珩笑了笑:“開國祖宗與夫人情深義重,為了保護皇后與兩人所出,特地立下了立儲立嫡和嫡子在不立后的規(guī)矩,除非皇后與其子嗣死絕了,不然后位和儲君之位不得旁落�!�

    燕暮寒不以為意:“若圣上衷心于皇后還好,若是不愛,肯定會想方設法除了她的子嗣�!�

    這是實話。

    祝珩捧著杯子,心想他不就是這樣的存在,當初德隆帝將他送上戰(zhàn)場,或許也有趁機除掉他,為大皇子騰位的意思。

    “就像南秦皇室對你,那該死的老雜碎拋棄了你,還間接害了舅舅。”

    燕暮寒不遺余力地詆毀德隆帝,他巴不得祝珩恨透南秦,斬斷和那邊的所有聯(lián)系。

    哪壺不開提哪壺很招人煩,可祝珩偏偏知道燕暮寒說這番話是為了“爭寵”,于是那點厭煩全都化成了無奈。

    光明正大的挑撥,這狼崽子還挺……可愛。

    世事講究恰當,過猶不及,到了晚上,燕暮寒可愛得變本加厲,氣得祝珩額角青筋直跳,恨不能一拳打爆他的狼腦殼。

    “別!拽!我!褲!子!”

    祝珩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燕暮寒不依不饒,腆著臉貼上來:“長安對我的幫助不滿意嗎?”

    老醫(yī)師的提醒是一服清醒藥,將祝珩從被妖精迷惑的狀態(tài)中拉出來,他磨了磨后槽牙,一句話說得細若蚊吶,羞恨難當:“醫(yī)師說我虛,不能泄精血�!�

    “…………”

    過去的夜夜放縱在腦海中閃過,燕暮寒面色突變,一不小心就出溜到了床榻底下:“那你的身體怎么樣了?”

    “暫時無礙�!弊g駩灺暤馈�

    他忍著羞恥,將醫(yī)師說的話復述了一遍,還借機添油加醋,說得嚴重了幾分,讓燕暮寒少對他動手動腳。

    燕暮寒果真被打擊到了,又恢復成了以前那種小心翼翼的狀態(tài),他跪坐在榻上,誠惶誠恐地問:“那我不做那種事,還能和你一起睡嗎?只要你的眼睛恢復了,我立馬搬出去,長安,可以讓我留下嗎?”

    不發(fā)情的暖床狼崽子似乎沒有缺點。

    祝珩摸著冰冷的被窩,咽下了眼睛恢復大半的事情:“很晚了,睡吧。”

    燕暮寒一下子爬上床,眉眼晶亮,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床榻上,他拍拍被窩,想到祝珩看不見,又輕輕拉了拉祝珩的衣袖:“做個好夢�!�

    -

    一覺睡醒,又開始下雪了。

    用過飯后,祝珩窩在軟榻上聽書,省了翻譯的工作,裴聆聽從燕暮寒的吩咐,每天都會為祝珩念書聽,他識的字太少,每每念幾句就會卡住。

    祝珩第十二次聽他描述完字的結構,嘆了口氣:“念到這里吧,你去將塔木找來�!�

    昨晚問過和塔木相關的事,燕暮寒沒有多說,只說如果有想知道的事情可以問塔木,他就愛打探消息,對王廷內的秘辛知之甚多,放在江湖里也能算得上是半個百曉生。

    早上睡醒燕暮寒就不在了,管家說他去了王廷,想來八成與昨日長公主來訪的事脫不開干系。

    “見過主子�!�

    祝珩坐直了些,招呼塔木起身:“不用虛禮,找你過來是想問問,關于長公主和昨日那位小公子的事�!�

    塔木“哦”了聲,提起長公主不像之前那般忌諱:“主子若想知道,塔木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有些是小道消息,真假未知�!�

    “無妨,你且與我講講,那位小公子可是長公主唯一的子嗣?”

    塔木點點頭:“對,小公子名喚佑安,是長公主早年間流落在外所出,他的爹爹被王上誅了全族,因著王上不喜,他雖為長公主子嗣,卻是平民身份�!�

    祝珩之前就好奇王上對長姐夫婿的所作所為,此時終于得到了詢問的機會:“他犯了何罪,為何被誅殺全族?”

    “沒有犯什么大罪,據(jù)說是這人強娶長公主,折磨了長公主很長時間,王上為了給長公主報仇,才痛下殺手�!�

    “報仇也不必禍及無辜之人吧?”

    他記得塔木說過,住在同一條街的人也都被殺了。

    “這……”塔木神色變得古怪起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遲疑了許久才壓低聲音,小聲道,“傳聞,是傳聞,說長公主與王上有私情�!�

    祝珩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什么?!”

    “據(jù)說當年姐弟二人流落在外,相依為命,互生情愫�!彼灸昙o尚輕,說起男女之事來很不自在,紅著臉,語氣訕訕的。

    做夢都夢不到這么離譜的事情。

    祝珩喝了大半杯糖水,才堪堪冷靜下來:“傳聞怎會如此離譜?”

    “唉,還不是因為那樁秘聞,傳聞說長公主被那人強娶后,不足六個月便生產(chǎn)了,卻誕下了一個足月子的男嬰。”

    “佑安?”

    “不是,佑安是長公主嫁給那人三年后生下的,長公主嫁給那人前尚未出閣,便有傳聞說那足月子的男嬰是長公主與王上的孩子�!�

    祝珩聽得一愣一愣的:“此事可當真?”

    塔木聳聳肩:“這么多年過去了,傳聞一直沸沸揚揚,但那個男嬰不知是死了還是怎么了,尋無蹤跡,王上又幾乎把知情人都殺死了,是真是假,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雪下得大了,塔木和裴聆將窗戶關好,頭挨著頭湊在一起,尋思著要不要生第二個炭盆。

    祝珩微垂著頭,消化剛剛聽來的消息,佑安今年十五歲,長公主在三年前誕下那男嬰,若是尚在人世,應當……十八歲了。

    十八歲,十八歲,燕暮寒今年正是十八歲。

    祝珩撫著胸口,有些悶,喘不上氣:“塔木,燕暮寒和長公主是什么關系?”

    “傳聞都是假的,主子別信,將軍不是那壞女r……她的男寵�!彼坪跏且庾R到失言,塔木的聲音低了幾分,仍含著怒意,“總之將軍和長公主相看兩厭,長公主曾當眾說將軍是她的一條狗,王廷中人則把將軍當成她的傀儡奴隸�!�

    祝珩不言語,塔木以為他很在意,忙道:“主子不用擔憂,昨日將軍當眾頂撞,定是想斷了和長公主的聯(lián)系,如今將軍兵權在握,已不是從前那般受人欺辱的處境了�!�

    從前又是何等處境?

    隔著薄薄的白綾,祝珩出神地望向燒得通紅的木炭,虎毒不食子,若是血親,總不至于將兒子抽得遍體鱗傷。

    冬風愈烈,吹得雪片紛紛揚揚,前仆后繼撞向窗紙,不消多時,窗臺上就積了厚厚一層,蓬松得像是一塊蒸奶糕。

    燕暮寒回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帶著穆爾坎和若干將士,直奔書房議事,一直商談到深夜。

    祝珩睡不著,將楚戎叫到房中,讓他講在大都發(fā)生的事情,從北域退兵開始,一直講到祝子熹命他前來北域照看祝珩,事無巨細。

    祝珩摩挲著手腕上的玉珠,等他講完才開口:“你今后有何打算?”

    楚戎恭敬道:“奴聽殿下的。”

    “舅舅已死,本宮深陷北域自身難保,不知如何安排你,今日便作主消了你的奴籍,報仇也好,其他也罷,從今往后,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自己打算吧。”

    楚戎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不敢置信:“殿下……”

    祝珩沒作聲,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房間里靜謐無聲,良久,楚戎“砰砰”磕了幾個頭:“奴想跟著殿下,愿為殿下鞍前馬后,赴湯蹈火。”

    “我不會幫你報仇。”

    楚戎咬了咬牙,叩首:“二爺對奴有救命之恩,奴曾立誓此生追隨,殿下是二爺唯一的牽掛,于情于義,奴不能棄殿下而去�!�

    房間里點了一盞燈,火焰以黑暗為燈油,熱烈燃燒著,祝珩偏過頭,摘了遮光綾的眼眸靜如止水:“那你楚家滿門的仇,不報了嗎?”

    “二爺曾教導過奴,忠孝難以兩全,楚家滿門忠烈,奴……亦擇忠�!�

    倒是個機靈的。

    祝珩沒拆穿他取巧的回答:“跟在本宮身邊危機四伏,你真的想好了?”

    “奴想好了。”

    “起來吧。”祝珩揉了揉眉心,又問了一遍,“本宮有一事要求問千山蝶谷,此地遠在迦蘭,兇險異常,你可愿意替本宮走一趟?”

    楚戎目光堅定:“奴定不辱使命。”

    祝珩將從老醫(yī)師那里拿到的銀針遞給他,楚戎離開不久,房門被輕輕推開。

    大抵以為祝珩已經(jīng)歇下了,燕暮寒是赤著腳進來的。

    “長安,怎么還沒休息?”

    祝珩打了個哈欠,破天荒地放軟了聲音:“太冷了�!�

    燕暮寒皺眉:“我去讓人多生幾個炭盆�!�

    “等等。”祝珩急忙坐起身來,“房間里不冷,床上冷�!�

    燕暮寒沒反應過來,拎著靴子不知所措。

    不解風情的傻子,祝珩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偏開頭:“被窩里冷,你幫我暖暖�!�

    空氣凝滯,金絲炭的木質暖香飄散開來,熏得人心思悠蕩,輕飄飄的仿若墜入了云間。

    燕暮寒放下手中的靴子,大跨步走到軟榻前:“地上涼,我抱長安去床上。”

    涼還不是因為你沒穿鞋。

    祝珩想說自己走,但燕暮寒沒給他機會,抄著腿彎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燭燈就放在床頭的桌子上,祝珩被光線刺激到了,不適地閉了閉眼。

    “眼睛不舒服?”燕暮寒挑滅了燈芯,語氣擔憂,“按理說應該能看見了,怎地一直沒好,下次施針我陪著你,正好問問醫(yī)師�!�

    能看見了,只不過沒告訴你。

    祝珩掩飾性地咳了兩聲,挑開話題:“被子里涼。”

    “我馬上給長安暖熱�!�

    在書房里議事的不快全都被沖淡了,祝珩不僅等著他,還主動表示出了想和他一起睡的意思。

    燕暮寒心情很好,忍不住咧開嘴。

    同榻而眠,祝珩撐起身子,在夜明珠的柔和光線中,傾身靠近身側之人:“一直喚大名太生疏了,將軍可有乳名?”

    祝珩靠的很近,微涼的發(fā)絲落在燕暮寒頸側,他嗅到了一股極輕淡的藥香,被勾得嗓音喑�。骸皼]有�!�

    不僅沒有乳名,他這個名字都是自己起的,姓氏取自延塔雪山,化用“燕”字,“木罕”在北域話里代表珍寶、奇跡等一切美好的事物。

    因為曾經(jīng)有個人告訴他,有了名姓,才能被人記住,才算真正來到了人世間。

    那人還告訴他,他是一個奇跡。

    所以他叫延木罕。

    燕暮寒。

    “那我喚你……小燕子如何?”

    很幼稚的稱呼,但燕暮寒很喜歡,他想,他大抵永遠都無法拒絕祝珩:“好。”

    祝珩輕笑,低下頭,幾乎枕在他的胸膛上:“小燕子今日都忙了什么事,為何不來陪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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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長安:燕子,開門,是老攻!

    第29章

    探班

    腦子:他在套話。

    心:他在對我撒嬌。

    燕暮寒聞著祝珩身上獨特的香氣,腦子一點點淪陷:“和穆爾坎他們議事,長公主與王上有私情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今日有人自稱是他們的子嗣�!�

    他回房前去見過管家和塔木,了解祝珩一天里都做了什么,腦子雖然淪陷了,但還不忘投其所好,專挑祝珩感興趣的事情透露。

    “王上和長公主氣怒不已,當眾處死那人,砍斷了他的四肢,做成人彘,放在菜市場口,以儆效尤�!�

    燕暮寒微微低頭,鼻尖觸到祝珩的發(fā)頂,趁著他不注意,在發(fā)間落下一個輕吻。

    得慢慢說,吊起胃口來,才能勾著長安主動親近他。

    “血流滿了刑場,長公主奏請王上追查此事,將議論之人收押天牢,還借機扳倒了幾個搬弄是非的朝臣,如今城中人人自危。”

    祝珩心里一驚:“那長公主可有為難你?”

    長安在擔心他。

    夢中的幻想變成了現(xiàn)實,燕暮寒心里飄飄然,只覺得要醉倒在這滿襟的藥香之中了:“沒有,西十一部又逼迫王上選妃,許是受到流言的刺激,東部和西部在此事達成了協(xié)議,跪請選妃�!�

    “此時動我,王廷必亂。”

    燕暮寒統(tǒng)帥大軍,是制衡朝堂的一方勢力,且不說大軍以他馬首是瞻,唯他是從,旁人無法掌控,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若王上真能奪了他的權,后續(xù)也要面臨多方勢力的爭奪,屆時三十六部定會大亂。

    燕暮寒有恃無恐,別說是得罪了長公主,就是得罪了王上,恐怕都會被赦免。

    祝珩恍然間有種抱到了粗壯大腿的感覺:“東西部聯(lián)合,是你推動的?”

    北域與南秦不同,王廷由部族組成,王上的權力受到三十六部的限制。

    西十一部與東二十四部素來不和,正好利于王上制衡王廷,如今雙方握手言和,王廷勢弱,王上能依仗的只有燕暮寒了。

    都說長公主和王上面和心不和,但他們兩個終究是親姐弟,是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共同利益被侵犯時,自然而然就停止了干燕暮寒不屬于任何部族,是兩人共同扶持起來的大將軍,值得信賴。

    要說東西部站在同一陣線是巧合,那祝珩沒辦法不去懷疑,狼崽子是不是真的受到神明庇護。

    這運氣簡直好到爆了。

    “東西部的隔閡本就不太深,我只不過暗中調解一下罷了�!毖嗄汉{整姿勢,讓他更舒服地靠在懷里。

    北域局勢是一盤棋,王上是執(zhí)棋人,東西部都是他手上的棋子,在他的操控下廝殺,燕暮寒的一通攪局,使得兩方棋子化干戈為玉帛,執(zhí)棋人便成了眾矢之的。

    暗里攪動風云,狼崽子這一招夠狠。

    但也并非沒有弊端。

    祝珩側身枕在他手臂上,摸不到珠串,手里空落落的,下意識在燕暮寒的腹肌上摸索,跟擼貓似的,一下又一下:“你暗中謀劃之事,切不可令旁人知曉�!�

    燕暮寒聽不進去,那只手太軟了,仿佛讓被子壓得抬不起來,在他的腰腹上輕柔滑動,即使隔著里衣,也勾住了他的心魂。

    這手應當比姑娘家還軟吧?

    燕暮寒思緒混沌,渾身緊繃地“嗯”了聲,軍中的將士都是大老粗,不懂風花雪月,聊起這檔子事的重點都在爽不爽、軟不軟、美不美上,低俗又下流。

    他不懂食色性也,只知道這世間的快活都與錢權利色相關,而色字頭上一把刀,若是有情又溫柔,更能殺人。

    祝珩于他,便是一把溫柔刀。

    只是挑個眼尾,就能勾出他心底無邊的下流欲念,更不必提相依相偎,同處一榻之上。

    燕暮寒在心里嘆息了聲,不過是問一下王廷之事,讓他顛了王權,雙手奉上也是心甘情愿,只求他的長安對他有情。

    “只是一時之計,待王廷的渾水被徹底攪起,就沒有人關心這件小事了�!�

    祝珩動作一頓,支棱起耳朵:“你想怎么做?”

    燕暮寒極輕地笑了聲,語氣溫軟,像是撒嬌:“聽說亂世出英雄,此身低賤,配不上長安,我想站在萬萬人之上,再來嫁你�!�

    空氣凝滯,房間里落針可聞。

    祝珩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翻身滾到墻邊:“將軍早些休息,我好困,先睡了。”

    嘖,騙子。

    套話的時候貼著他叫小燕子,問完話了就跑,連敷衍都懶得,燕暮寒委屈地扁了扁嘴,起碼跟他道一句嘛。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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