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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如若我反悔了,不想讓你成為君王,你會討厭我騙你嗎?”

    祝珩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剛準(zhǔn)備開口,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呵斥聲:“什么人,轉(zhuǎn)過身來!”

    穆離部部主吩咐夜間巡邏的人關(guān)注這座宅院,發(fā)現(xiàn)了在此處逗留的兩人。

    不能被他們看到臉。

    祝珩立馬收住話頭,拉著燕暮寒轉(zhuǎn)身就跑。

    一見他們跑了,巡邏的人立馬追過來:“站住!”

    兩人七拐八繞,進(jìn)了一條小胡同,夜間天色昏暗,巡邏的人并沒有跟上來,朝著另一條街跑過去。

    祝珩努力壓制著咳嗽的欲望,指指另一邊,燕暮寒會意,兩人放輕腳步,繞回了宅院。

    后門多了防守的人,燕暮寒悄悄潛過去將他們放倒,然后才招呼祝珩過去。

    宅院并不大,很快找到了主屋,剛推開門,刺鼻的血腥氣就涌出來,其中還夾雜著若隱若現(xiàn)的腐爛臭味。

    祝珩心頭一驚,看向燕暮寒,后者眼里也是驚詫。

    被算計了。

    火把的光照亮了院子,嘈雜的腳步聲停止,呵斥聲傳進(jìn)來:“哪里來的刺客,竟敢謀殺我部族第一勇士的娘親!”

    借著火光,祝珩看見了站在人群中的穆爾坎,他雙目赤紅,臉上滿是肅殺冷意。

    第57章

    軟肋

    隔著一道門,祝珩和燕暮寒在房間里,穆離部的部主帶著一群人將院落圍得水泄不通,面前是死去的老母親。

    祝珩眉心緊蹙:“他們有內(nèi)應(yīng)�!�

    他們前腳剛來穆離部,后腳對方就準(zhǔn)備好了一切,還叫來了穆爾坎,必定不是巧合,軍營中有人和穆離部里應(yīng)外合。

    燕暮寒的臉色也很難看:“人早就死了,這些血是雞血�!�

    他從小茹毛飲血,食生肉,聞得出不是人血。

    那股腐爛的尸臭味正是尸體死去很久后產(chǎn)生的,雞血腥味重,是為了掩蓋住尸臭味。

    “這里已經(jīng)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還不出來受死!”

    火光煊赫,烏壓壓的一片人,硬闖是闖不出去的。

    祝珩按住想要出去的燕暮寒,沉聲道:“我出去,你留在這里,穆離部部主沒有見過我,并不認(rèn)識我,但你要是出去了,這盆雞血就潑到你身上去了�!�

    “不行,我——”

    祝珩打斷他的話,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依舊很明亮,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放心,只要穆爾坎如你所言,那我就不會出事�!�

    燕暮寒慌了,他相信穆爾坎,但不代表愿意將祝珩的性命壓在穆爾坎身上。

    在關(guān)于祝珩的事上,他信不過世間的任何人。

    “他們將我?guī)ё咧�,你立刻回軍營,找出穆離部安插的人�!弊g癜粗暮箢i,吻住那雙想要吐露出阻撓之語的唇,“聽話�!�

    祝珩推開門,隔著夜色與火光,與穆爾坎對上一個視線。

    穆爾坎渾身一滯,眼底閃過些許不可置信,不知是在驚詫在此處見到他,還是在震驚其他的事情。

    只看到祝珩一個人,穆離部的部主顯然不太滿意:“將他抓起來,搜出所有刺客�!�

    祝珩上前一步,熾烈的火光刺得他瞇了瞇眼,臉龐上映出般般玉色,不見絲毫慌亂,他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穆爾坎。

    大軍還未抵達(dá)穆離部,穆爾坎獨(dú)自進(jìn)城,不知穆離部和他說了什么。

    “等等�!蹦聽柨蔡げ缴锨�,“我親自來搜�!�

    部主想說什么,糾結(jié)了一下又算了,好聲好氣地囑咐道:“小心點(diǎn),別讓刺客傷到,我先讓人將這個刺客帶下去。”

    他手里的把柄已經(jīng)死了,再沒有什么能夠桎梏穆爾坎,言辭之間也變得客氣了不少。

    穆爾坎喝退眾人,拔出刀,架在祝珩的脖子上:“都滾開,這個人我要親自審,當(dāng)著我娘親的面,讓他償命�!�

    寒光凜冽,刀鋒反射出一陣?yán)湟�,祝珩對上他發(fā)紅的眼睛,懸著的心突然安定下來,跟隨著他回到房間里。

    房門關(guān)上,燕暮寒立刻拔出刀,低聲呵斥:“把刀放下�!�

    嗅到那股濃重的血腥氣,穆爾坎喉嚨發(fā)緊,聲音也變得艱澀:“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燕暮寒又怒又氣,他剛剛保證過穆爾坎不會背叛他們,現(xiàn)在穆爾坎就把刀架在祝珩的脖子上了:“要不是為了幫你,我們何苦來這里�!�

    現(xiàn)在穆爾坎在他眼里,就是狼心狗肺,祝珩為此事奔波操勞,卻吃力不討好。

    “我娘親之死,可與你們有關(guān)?”

    燕暮寒氣惱,但祝珩清楚穆爾坎在計較什么:“我們只比你早到了一時半刻,尸體就在那里,已經(jīng)死了許久,上面潑了雞血,你可以自己去看看,若是放過真兇,你娘親的在天之靈也安息不了�!�

    “你們不是真兇嗎?”穆爾坎咬緊了牙,“怕我選擇穆離部,所以特地來斬斷我的牽掛�!�

    原來穆離部是這樣說的,祝珩心里有了數(shù):“如果是這樣,我們沒必要親自來,你覺得在燕暮寒的心目中,你的忠心有我的安危重要嗎?”

    此言一出,燕暮寒和穆爾坎都愣住了。

    燕暮寒對祝珩的重視程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燕暮寒絕不會讓祝珩以身犯險,穆爾坎說不出辯駁的話,沉默了許久,默默拿開了刀。

    燕暮寒立馬撲了過來,警惕地盯著穆爾坎,活似看仇人一般。

    祝珩無奈,再這樣下去,好好的屬下就要推到敵方的陣營去了。

    其實(shí)穆爾坎沒有讓穆離部帶走他,已經(jīng)是出乎祝珩意料的事情了,眼下的情況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起碼能確定穆爾坎是偏向于他們的。

    祝珩拍了拍黏在他身旁的人,給了燕暮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想必你也想查明真相,讓真兇付出代價�!�

    年邁的老人閉著眼睛,身上遍布著刀傷,死狀凄慘,生前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痛苦。

    穆爾坎蹲在尸體旁邊,五大三粗的漢子握著老人的手,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愧疚和怒火交織在內(nèi)心之中,拉扯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不知過了多久,穆爾坎抬起頭:“怎么查?”

    祝珩思忖片刻,沉聲道:“將計就計�!�

    門外,穆離部部主眼神陰鶩,面色焦急,他低聲詢問身旁的侍從:“怎么還不出來,確定都處理好了嗎?”

    侍從頷首:“處理好了,特地找了能工巧匠,尸體身上的傷痕與貪狼刀造成的傷口如出一轍�!�

    部主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玉扳指:“去找個仵作來。”

    侍從驚訝,但沒有多問,立馬讓人去找仵作。

    仵作到的時候,穆爾坎正好扛著尸體出來,尸體上卷了被子,隆起一個大大的鼓包,天色昏淡看不清楚,他另一只手握著刀,刀鋒凌厲,在祝珩的頸邊壓出一條血線,祝珩面目狼狽,衣服上也盡是血痕。

    “這是審問完了?”部主迎上來,看了看他的身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眉心微蹙,“我特地找了仵作來驗(yàn)尸,不能讓老夫人白死,定要還她一個公道!”

    “多謝部主�!蹦聽柨矝]有放下尸體,面色冷肅,“我想借此處設(shè)置靈堂,為我娘親送行,可好?”

    部主哪里會不答應(yīng):“好好好,那這刺客怎么處理?”

    穆爾坎一刀劈在祝珩的肩膀上,即使帶著刀鞘,那重重的一擊也震得祝珩往下矮了矮身子:“殺害我娘親的兇手,自然要以血送靈,我要他在靈堂前受刑,頭七當(dāng)天千刀萬剮,以藉慰我娘親的在天之靈�!�

    打量著表情微滯的部主,穆爾坎瞇了瞇眼睛:“部主覺得如何?”

    “頭七也好,我還以為你現(xiàn)在就要?dú)⒘藘词�。”部主干笑,“那仵作呢?�?br />
    穆爾坎掃過去一眼:“讓他跟我來,我要親眼看著他驗(yàn)尸,凡是我娘生前所遭受的苦楚,兇手都要經(jīng)歷一番�!�

    穆爾坎帶走了仵作,部主并沒有離開,立刻讓人去搜房間:“怎么可能只有一人,好好搜,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來。”

    另一邊,一到了偏院,穆爾坎立刻放下了尸體,被子展開,里面竟然包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爬起來,仵作嚇得魂不附體,差點(diǎn)撅過去:“鬼,鬼��!”

    那鬼一拳搗在穆爾坎臉上,涂滿血的臉上滿是怒色,乍一看上去,有種猙獰的感覺。

    祝珩連忙去拉人:“快住手,別打了!”

    燕暮寒怒不可遏,直到身后傳來一道痛呼聲,他才焦急地轉(zhuǎn)過身:“長安,沒事吧?”

    祝珩捂著肩膀,方才穆爾坎那一刀收了力氣,但還是砸得他喉頭腥甜,就是怕燕暮寒發(fā)瘋,他才拼命地忍著,要不早就吐出血來了。

    “無礙。”祝珩催促道,“你快走�!�

    房間里沒有人,部主下一步就是去封鎖城門,去晚了就出不了城了。

    燕暮寒滿眼擔(dān)憂,臉上沾了血,在黑夜之中,像極了來索命的惡鬼,實(shí)在稱不上溫柔:“長安你可以嗎?”

    要不就拼個你死我活,撕破臉皮,如果祝珩出了什么事,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相信我。”祝珩重重地攥了一下他的手,“出城之后盡快處理掉通風(fēng)報信的人,然后來接我�!�

    當(dāng)愛意深濃,我又怎么舍得留你一個人。

    祝珩知道燕暮寒想聽什么:“如果我撐不到見你,那你就來找我,黃泉碧落,我都等你。”

    燕暮寒很快離開了,穆爾坎拎起嚇傻了的仵作,警告了一番,然后才讓他去驗(yàn)尸。

    祝珩揉了揉肩膀,微微頷首:“方才是他急躁了,我代他向你賠個不是。”

    穆爾坎擦了擦嘴角的血,沉沉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我清楚將軍的為人,他殺了我的心都有,斷然不會向我賠禮道歉。”

    祝珩自然知道這一點(diǎn),那本就是客套之語,沒想到穆爾坎不順著臺階下來。

    “將軍與你,我并不看好�!痹S是世上唯一的牽掛不在了,穆爾坎少了顧忌,說起話來很不客氣,“那一刀,我是故意的�!�

    祝珩挑了挑眉,他沒想到穆爾坎會與他聊起此事:“你覺得我配不上他?”

    “不,我只是在擔(dān)心,雪山上的狼神一旦生出情愛,就會淪為怯懦的家犬,他滿心是你,跪伏在你面前,將失去馳騁沙場的兇性�!蹦聽柨惨庥兴�,“你是他的軟肋。”

    人有了軟肋就會被桎梏,像他一樣。

    祝珩指尖發(fā)顫。

    穆爾坎目光悲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在敘述事實(shí),還是在訴說著古老的詛咒:“不是軟肋被折斷,就是狼神因此而亡�!�

    他們在刀尖上行走,處處都是窺伺的敵人,沒有弱點(diǎn)才能活得長久。

    穆爾坎的目光很淡,落在祝珩身上,嘆息聲像一陣風(fēng),聽不出此中的真意:“我愿追隨明主,建功立業(yè),方才的一瞬間,我想將那把刀對準(zhǔn)你的脖頸砍下去�!�

    祝珩眸光晦暗,似乎是輕輕笑了聲:“那為什么又改變主意了?”

    因?yàn)榭诚氯ズ�,死的不會只有你�?br />
    四目相對,兩人對此心知肚明。

    祝珩忽然有種感覺,如果今日燕暮寒不在場,只有他一個人,穆爾坎就算知道他不是兇手,也會殺了他。

    或者可以換一種說法,在燕暮寒沒有回來之前,穆爾坎依舊有可能會借穆離部之手殺了他。

    祝珩小幅度地活動著胳膊,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仵作驗(yàn)完尸又被耳提面命地警告了一番,穆爾坎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迫他將有鬼詐尸的事情忘記,才放他離開。

    致命傷是刀傷,刀刃的形狀很特殊,仵作報出尺寸的瞬間,祝珩就想到了貪狼。

    如他所想,這是設(shè)計好要栽贓嫁禍到燕暮寒身上的陰謀。

    穆爾坎守在尸體旁邊,穆離部的人遲遲未來,想必是搜查房間無果,去封鎖城門,在全城搜尋燕暮寒的蹤跡。

    祝珩站在黑暗之中,摩挲著手腕上的珠串,忽然道:“我可以起誓�!�

    穆爾坎抬頭看過去。

    “如今我一無所有,唯一珍視的就是祝家的興亡昌盛,我以此立誓,絕不會成為燕暮寒的弱點(diǎn)�!�

    祝珩停頓了一下,輕笑:“如果有這樣一天,我會為他作出最好的選擇�!�

    第58章

    圍城

    凌晨時分,穆離部部主帶著人浩浩蕩蕩的涌進(jìn)院子里,氣急敗壞地要抓祝珩去嚴(yán)刑拷打,逼他說出刺殺老夫人的原因。

    祝珩跪坐在尸體旁邊,雙膝又麻又痛,但一直懸著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看他這樣子,燕暮寒已經(jīng)逃出城了。

    五六個人上前,想帶走祝珩,穆爾坎一個眼刀橫過去,周身聚集起沉冷的殺氣,沉聲呵斥:“滾!”

    來人心驚膽寒,倒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他,不敢再往前走。

    穆離部部主臉色難看:“穆爾坎,本部主是為了幫老夫人報仇,難道你沒有聽仵作驗(yàn)尸的結(jié)果嗎?”

    驗(yàn)尸的結(jié)果無非是老夫人被形似貪狼刀的武器所殺。

    祝珩突然無比慶幸,多虧他一直和燕暮寒在一起,如果燕暮寒被抓住,這臟水勢必要潑在狼崽子身上。

    燕暮寒又不是個會為自己辯解的人,過去這些年里,不知有多少人利用這一點(diǎn)使絆子,讓他吃虧,害他受傷。

    親熱時坦誠相対,沒有人比祝珩更清楚燕暮寒身上有多少傷口,蜜色的身體線條流暢,其中蘊(yùn)含著強(qiáng)勁的爆發(fā)力,但這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威脅下鍛煉出來的。

    穆離部栽贓陷害的手段粗糙,還不是看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當(dāng)燕暮寒好欺負(fù)。

    也虧得是在崇尚武力的北域,如果放在南秦,燕暮寒早就被算計得只剩骨頭渣子了。

    思及此,祝珩的眼神冷下來。

    “我聽到了,也親眼所見,他就是殺死我娘的兇手�!�

    穆爾坎指著祝珩,刀尖映出火把的光,并不溫暖,反而如他的話語一般,透著令人膽寒的冷意:“嚴(yán)刑拷打難消我心頭之恨,我會親自懲治兇手,將之挫骨揚(yáng)灰!”

    虎目生威,他沒有看著祝珩,反而緊盯著穆離部部主,狠厲的言辭有如刀刃,挑破平靜的氛圍。

    仿佛沸騰的油鍋里進(jìn)了一滴水,穆離部部主的心里炸開一陣陣驚懼之意,他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突然有種穆爾坎已經(jīng)知道他做了什么的感覺。

    不,絕不可能。

    穆離部部主定了定心神:“你一片孝心,老夫人在天之靈定然會很欣慰,那便讓人將這刺客綁起來吧,免得他跑了�!�

    穆爾坎打量著祝珩,一副病弱的身子骨,如果真的綁起來,恐怕活不到燕暮寒回來。

    屆時發(fā)了瘋的燕暮寒還不知道會怎么報復(fù)他。

    穆爾坎暗自在心里罵了聲,這病秧子皇子的命可真金貴,克天克地克旁人,出了差池還得他陪葬。

    “部主可真會說笑,你是覺得他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嗎?”穆爾坎不屑地嗤了聲,語氣嘲諷,“若他真能逃了,我這北域第一勇士的頭銜也可以讓給別人了。”

    “可是——”

    穆爾坎不耐煩地拔出刀,低聲喝道:“部主要是覺得有人能與我爭個高下,大可以讓他來試試�!�

    穆爾勒河養(yǎng)育出血性男兒,容不得挑釁和輕視。

    穆爾坎的視線有如鷹隼,一一掃過面前的人:“我一人一刀,在此恭候!”

    或低下頭,或移開視線,所有人都不敢和他対視。

    笑話,穆爾坎可是王上親封的北域第一勇士,打遍三十六部無敵手,腦袋被門擠了才敢和他交手。

    穆離部部主知道他的能耐,正因?yàn)檎也坏侥芴娲娜�,才費(fèi)盡心思想拉攏他。

    “哪里的事,你可是我們穆離部兒郎憧憬的目標(biāo),距離頭七還有好幾日,我只是怕你累壞了身體。”見沒有商量的余地,穆離部部主不再多費(fèi)口舌,“既然你要親自處置,那這刺客便交給你,我留下幾個人幫你守靈�!�

    夜深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部主還得回去休息,留下了十幾個人守著門口。

    說是幫忙,實(shí)際還是為了監(jiān)視。

    免了被捆綁,祝珩并沒有多高興,他這一生只跪過德隆帝和太廟里的牌位,而今在這靈堂屈膝,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滿。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賬只能記在穆離部頭上了。

    祝珩悄悄捶了捶腿,抬頭看了眼月亮,弦月寄相思,也不知道燕暮寒那邊的情況如何。

    軍營里的情況不容樂觀。

    趕在城門封鎖之前,燕暮寒離開了穆離部,一路縱馬到達(dá)軍營。

    軍營中架起了火把,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的火光驅(qū)散了營地的黑暗,在連簇的營火下,集結(jié)的號角聲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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