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何先生�!敝芪ò埠卣f,靠著何淞揚的肩膀睡著了。
四十三
一夜無夢。
周唯安心態(tài)很好地去學�?荚�,他本以為自己會很焦慮的,大概是昨晚睡眠充足,此刻精神很不錯。
何淞揚也不過問考試的事,考完那天下午卻也沒來接他,說是臨時有事,找了另外的人來。
來接他的竟然是路云錫。
周唯安看見車子里戴著墨鏡的人,十分驚喜:“路先生!”
路云錫朝他微笑:“上車�!�
路云錫是大明星,出門都得喬裝打扮好,幸好周圍的人根本不會懷疑他會來學校接人放學。周唯安坐上了副駕駛,說道:“那天之后你一直沒有消息,我還擔心……”
路云錫開著車,說:“擔心什么?擔心柴郡晟嗎?”
周唯安垂著腦袋:“唔,那天他看起來好兇�!�
路云錫笑了笑說:“他不過是個小孩兒而已,還能把我怎么樣。聽何先生說你今天考完試,有沒有想去哪里玩?”
周唯安瞪大眼睛:“何先生和你說了?”
路云錫說:“他今天到我經(jīng)紀公司,好像有事要談吧。我聽見他叫司機來接你,就順便自告奮勇過來了�!�
周唯安說:“唔�!�
路云錫透過鏡片看他:“怎么啦?考得不好?”
周唯安有些局促似的:“路先生知道何先生幫我的事了?”
路云錫說:“哦,這個,嗯,知道了�!彼吹街芪ò材樕幌瞒龅氯�,好笑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你知道,我也一樣,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周唯安沮喪地說:“本來是想自己好好工作的,可是媽媽那么病重,我實在一時拿不出那么多錢來……我其實,很不愿意麻煩何先生�!�
路云錫嘀咕著說:“他好像挺愿意被你麻煩的�!敝芪ò矝]聽清楚,一臉疑惑地看他,路云錫又說:“嗯,這個嘛,反正也是工作吧,你伺候他好吃好睡,他出錢給你媽媽治病。就像我,伺候著我的金主們開心,他們給我接電影接廣告,雙方都各取所需�!�
周唯安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傻乎乎地點了點頭。路云錫就說:“反正何先生也在那里,不如你就和我去我的經(jīng)紀公司吧。”
周唯安點頭應了。
路云錫所在的經(jīng)濟公司在圈內很有名氣,當初也是何淞揚把他~⑦:零5⑧&⑧,5"⑨零
周唯安聽了以后特別失落,又有點覺得自己不自量力。其實能看到謝灼真人他已經(jīng)很開心了。
路云錫這時突然說:“灼哥�!�
謝灼停了下來,何淞揚示意他先走了,謝灼說:“那就不送何先生了�!�
周唯安被何淞揚帶著進了電梯,周唯安還忍不住往快關上的門外望,謝灼正低頭和路云錫說話,他仿佛愣了一下,然后拿出筆來,在本子上寫了什么。
電梯門關上了。
何淞揚一直都沒說話,周唯安也和發(fā)愣似的,低著頭沉默。電梯一直到了地下停車場,何淞揚率先走了出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遇上柴郡晟,對方靠在車旁邊玩手機,見到何淞揚,兩個人的臉都是一黑。
柴郡晟冷哼一聲,扭過頭,何淞揚更是懶得理他,直接走了過去。
周唯安聽到路云錫在身后叫他:“唯安!”
他回過頭,路云錫正從電梯里出來,他說:“還好趕上,給你這個�!彼岩粋小本子遞給周唯安,周唯安一翻開,第一張就是謝灼的簽名。
他“啊”了一聲,忍不住摸了摸那個字,說:“是謝灼的簽名�!�
他把本子抱在懷里,看著路云錫:“謝、謝謝路先生!”
路云錫笑道:“小意思。”
柴郡晟像是看不下去,說了聲:“路云錫�!�
路云錫回過頭,像是才看見他似的:“啊,柴少也在�!�
柴郡晟說:“你不是說下午休假不在公司嗎?”
路云錫說:“這個不需要和柴少報備吧?現(xiàn)在不是工作時間。”
柴郡晟臉色一沉,他道:“我包養(yǎng)了你,工作時間是什么時候,我說了才算�!�
路云錫沒說話,周唯安夾在他們倆中間有些驚恐。何淞揚伸手把他拉出來,說:“柴少好好處理私事,我就先走了。”
“不送。”柴郡晟冷冷道。
周唯安都來不及說話,他小聲對何淞揚道:“路先生不會有事吧?”
何淞揚說:“那是他們的事,你就少管了�!�
周唯安忍不住回頭看,柴郡晟捏著路云錫的下巴堵他的嘴,路云錫好像沒怎么抗拒就張開了唇。何淞揚把他的頭扭回去:“別看�!�
周唯安的臉有一點紅,他心想,那樣是包養(yǎng)嗎?果然他和何先生也是這種關系吧……
坐進車里,何淞揚拿過他手里的本子,說:“他給你了什么?”他一翻開,看到謝灼的名字,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你喜歡謝灼?”
周唯安愣了一下,小聲說:“嗯……一點點。”
何淞揚不高興似的:“他年紀比我還大十歲,你不是吧?”
周唯安沒反應過來,何淞揚湊近他,捏住他的下巴摸他的嘴唇:“你喜歡年紀大的嗎?嗯?大叔類型的?”
周唯安被他湊近的臉弄得臉紅,他說:“不是……”
他對謝灼不是那種喜歡,只是覺得他演戲很棒,他很喜歡他的電影而已。
何淞揚壓在他身上:“年輕的,還有大叔類型的,你喜歡哪種?”
周唯安的衣服被他挑起來,乳尖被捏了,周唯安一下子喘了起來,意識混亂:“唔,不知、不知道……”
何淞揚冷哼一聲:“反正你這種小騷貨,能把你干爽的都可以吧?”
周唯安睜大眼睛,何淞揚拉下他的褲子,用手圈著他的性器上下套弄。周唯安咬著手指,呻吟著:“唔……嗯,啊……何先生……”
他很快就射了,弄臟了何淞揚的手。何淞揚低下頭來把液體抹在周唯安唇上,周唯安在高潮的余韻里昏昏沉沉的,何淞揚看了一眼窗外,說:“算了,回去再好好罰你。”
他給周唯安拉上褲子,坐回駕駛座開車。
這一路當然開得飛快,回到別墅,何淞揚直接囑咐阿姨他們會晚點下來吃飯,就把周唯安帶進了臥室里。
周唯安被推到床上,分開腿。何淞揚說:“你自己潤滑。”就把潤滑液丟在他手邊。
周唯安難堪地扭頭看何淞揚:“我、我可不可以去浴室?”
“不可以�!焙武翐P抱著手臂說,“就在這里�!�
周唯安沒辦法,把頭埋進枕頭里,他慢慢摸索到自己身后,手指分開臀瓣,將穴露了出來,穴口瑟縮著,他感到何淞揚的目光停駐在自己暴露的地方。
周唯安咬了咬牙,想起路云錫的話。他現(xiàn)在的工作,不就是伺候何淞揚開心嗎?
……如果這樣做能讓何先生開心的話,他就算敬業(yè)了吧?
這樣想著,周唯安將潤滑劑弄濕了手指,摸到自己的后穴,慢慢將手指擠進了溫暖緊窒的穴里。
四十四
他也不是第一次摸自己這個地方,可是總覺得很害羞,特別是何淞揚現(xiàn)在就在身后看著他動作,幸好他現(xiàn)在把臉埋在枕頭里,可以不去看何淞揚的表情。
那個地方的肉就像有吸力似的,很快纏上來,裹住手指。腸道里酥麻似的癢,周唯安喘了口氣,忍不住把手指捅得深了一點。
他沒忘記自己要做什么,把手指轉了轉,拓開了一點兒,中指也跟著探進去。兩根手指在里面就有些擠了,腸肉熱得發(fā)燙,周唯安縮著肩膀,手一直伸著,有點酸。
突然,屁股被一個濕熱的軟體舔了一下,周唯安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何淞揚彎下腰在舔吻他的臀肉。周唯安軟得幾乎跪不住,他叫道:“何先生……”
何淞揚看了他一眼,把一根手指沿著周唯安的手指一起擠入穴里,周唯安忍不住叫了一聲,自己的手指被何淞揚引導著抽插起來,穴里的潤滑劑噗嗤噗嗤響著水聲。
“啊,啊……不行……”腸道被插得滾燙,周唯安胯間的那根硬得發(fā)痛。何淞揚在他屁股上親了一下,抽出他的手指,換上自己的東西,長驅直入,一下插到深處。
“唔啊……好深……”周唯安腰都軟了,除了下半身被何淞揚支撐著,上半身已經(jīng)倒在床上,只能抓著枕頭承受著身后猛烈地撞擊。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拍肉聲。
何淞揚一直不說話,只發(fā)出低低的喘息聲。周唯安被干得頭暈眼花的,下體被撞得在胯間晃動,突然他聲音高亢起來:“嗚嗚……要、要射了……”
高潮讓他絞緊了后穴,何淞揚低啞地哼了一聲,沒來得及抽出來,射在他的腸道里。周唯安一下子腿都軟了,倒在床上。
何淞揚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會,突然拿出謝灼簽了名的那個小本子,唰地一下就把第一張紙撕了下來。
周唯安愣了一下,睜大眼睛,何淞揚把那張紙扔在了沾滿周唯安精液的床單上。他冷冷道:“怎么樣,你喜歡的謝灼現(xiàn)在可沾著你的精液哦�!�
周唯安臉色一下白了,他囁嚅著說:“為什么……”
“為什么?”何淞揚壓下來,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為什么?我出了錢,從身到心,你就全部是我的,誰準你喜歡別人了?”
周唯安說:“我對謝灼……”
何淞揚猛地打斷他:“夠了!不要說了�!彼还懿活櫟靥鹬芪ò驳囊粭l腿,就著上一次的精液再次插入。
何淞揚一邊干著他,一邊說:“干你的人只能是我,你的主人也只能是我!”
那東西進到從未有過的深度,周唯安覺得要捅到肚子里去了,他忍不住尖叫起來,眼淚流了出來:“我、我……”
“叫我的名字�!焙武翐P眼眸陰沉地看著他,“看清楚操得你哭出來的人是誰!”
“啊啊……不要、何、何先生……”周唯安的腿亂蹬著,想讓那根東西從體內退出去,他推著何淞揚的胸膛,眼淚流了一臉,“不要了、何先生……求你……”
何淞揚抓著他的手繼續(xù)操著他:“叫我大名。”
“何……�。『武翐P……嗚……何淞揚……”這個名字熟悉又陌生,周唯安幾乎從未叫過何淞揚的大名,他的聲音沙啞,含著哭腔。何淞揚的那東西漲得更大,他俯下身來抱著周唯安的腰,堵他的嘴,碾壓著他嬌嫩的唇肉。周唯安仰著頭,抱著何淞揚的肩膀,精液和潤滑液隨著抽插流了一屁股都是,下體一片狼藉。
那張簽著謝灼名字的薄薄的紙片早就被兩個人的動作弄得皺成一團,淫液濕透了紙張,字跡早已模糊不清。再次在周唯安體內爆發(fā)后,何淞揚終于找回了一點理智。他一臉厭惡地捏著那張紙,扔進了垃圾桶。
而周唯安早就忘了這件事,他癱軟在床上,被操開的后穴汩汩流著白濁的液體,眼淚在臉上干涸了,眼睛刺痛著。
何淞揚想來抱他,周唯安打開他的手,聲音完全啞了:“別碰我�!�
何淞揚一怔,臉色一沉:“別發(fā)小脾氣。”
周唯安哽咽著說:“何先生太過分了……”他支撐著靠著床頭坐了起來,用腿擋住自己那個淫靡的地方,他說,“我、我根本就不喜歡謝灼�!�
何淞揚冷哼一聲,周唯安抱著腿小聲說:“只是、想要一張簽名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焙武翐P冷聲說,“我不高興�!�
“你的職責就是要聽話,讓我開心,而我不開心的事,一律不準做。如果做了,就要像今天這樣受懲罰。”
周唯安臉色一白,他想起路云錫說的話,怔怔道:“這樣……”
他垂下眼睫,說:“我、以后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