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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其實沿海一帶,有些地方確實流行吃魚生,且還有特地釀制的蘸魚醬汁,白玉堂當然也嘗試過,不過還是熟魚更好吃,瞧瞧這一桌的魚宴,要不是吃不下,他才不會請展昭一起過來吃飯呢。

    “秘制沸騰魚,生滾魚丸豆腐湯,清蒸魚糕,砂鍋魚肉,酥香炸魚段,還有這最后一道,松鼠桂魚,你該吃過吧?”

    確實都是吃過的菜,但這食材過了黎知常的手,就變得口感豐富起來,鮮香爽的魚味層疊在一處,簡直就是魚味愛好者的狂歡。

    反正五爺是笑得瞇起了眼,要不是這廚子來頭太大,他都有心把人搶回家關(guān)起來,一天三頓地給他做魚了。

    “好吃,你怎么就這么會做菜呢!”怎么說呢,這就是五爺樸素夸贊的最好評價了。

    黎望并不飲酒,也不吃桌上的沸騰魚,沒辦法這菜太重口,即便改良過,以他的脾胃最好也不要挑戰(zhàn)這種作死菜品。

    展昭和白玉堂就不妨礙了,兩人一口酒一口魚,都沒顧上講閑話,等滿滿一盆魚肉見底,才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啊,巽羽樓能上這道菜嗎?”

    “呵,不可能。”雞肉好做,香料也沒那么難找全,但沸騰魚多是他從蜀中帶來的調(diào)味料,用一次少一次,他是吃飽了撐的為難自己啊。

    “別這么快否認啊,有商有量嘛�!�

    五爺說著,旁邊的展昭也拿眼神微弱地懇求,尋常人被這兩雙眼睛盯著總歸有些心軟,但很顯然黎望不是:“不行哦,誰說話都不好使�!�

    這就是沒的商量的意思了,五爺吃飽喝足,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快樂的時間總是如此短暫,下次你做魚,又不知是什么時候了�!�

    黎望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有些好笑:“五爺你現(xiàn)在腦子里,除了吃魚,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白玉堂當即道:“有啊,今日你家不是得了些牛肉,這可是金貴食材啊,聽說是有耕牛受傷了才允許買賣的,你應該不會交給家里的廚娘烹飪吧?”

    這下,黎望真的開始好奇五爺每天都在想什么了:“怎么,你還想自帶飯碗去我家蹭飯不成?”

    五爺張口就道:“是呀,不行嗎?”

    黎望剛要調(diào)侃回去,便見旁邊的展昭居然也弱弱開口:“能,加我一個嗎?我可以自帶牛肉,那個耕牛受傷案是開封府判的,當時鬼使神差,跟人預留了一塊上好的肉�!�

    好家伙,黎望直呼好家伙。

    作者有話要說:  黎汪汪:上得公堂,下得廚房,不才正是小生。

    第96章

    學藝

    肯定是五爺帶壞了正直的展護衛(wèi),這還是他一開始認識的那個展昭嗎?

    黎望有些心累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撐住最后一點倔強道:“是什么部位的好肉�。俊�

    “靠近牛后腿腹部的牛腩肉,燉煮最香不過,黎兄可喜歡?”

    ……那可太喜歡了,黎望打來到古代后,倒也不是沒吃過牛肉,只是從前身體差,吃得就很少,還都是清湯寡水的清燉牛肉湯,現(xiàn)在難得身體好轉(zhuǎn)可以多吃點,這牛腩肉都送到他嘴邊了,豈能又推拒之理!

    雖然這會兒肉還沒收到,但黎某人腦內(nèi)已經(jīng)想好牛肉十八吃了。

    說起來,古代私自宰殺耕牛是要吃牢飯的,牛與其說是耕種工具,在一個農(nóng)家的地位,有時候比主人家還要矜貴,當初包公初涉官場在揚州天長縣做官時,就有個人割掉鄰居家耕牛的牛舌,這牛沒了牛舌,可不就沒了進食的能力,餓死只是時間問題。

    那牛主人就告到包公面前,當時包公就直接釣魚執(zhí)法,讓牛主人假意宰殺耕牛買賣,那割牛舌的犯人聽此,便急來報官,道其私宰耕牛,如此包公開堂審訊,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了割牛舌嫁禍的小人。

    如此可見,耕牛是農(nóng)戶家的個人財產(chǎn),卻也不是主人家能私自處置的,即便耕牛得病或者老死,都需要稟告官府,等官府來人查清緣由,才能準許主人家殺牛買賣牛肉。

    不過一般經(jīng)過官府官方蓋章買賣的牛肉,大部分都流入了上層社會的廚房,一來牛肉稀缺價格昂貴,普通人消費不起,二來賣給有錢人,牛主人也能多賺些錢。

    黎父得知消息去買牛肉的時候,好的肉已經(jīng)全被預定走了,最后只有五斤左右的純?nèi)馀湫⿴Ч菐Ы畹�,多是別人挑剩下不愿意要的。

    黎望見了,卻不覺失望。

    主要是耕�;顒恿看�,肉質(zhì)大多偏柴,若是老黃牛,那就更不好說了,可能只能清燉喝個湯味,或者干脆用老鹵把肉燉爛,才能吃到美味。

    這次的耕牛好在不算老,清燉吃個鮮,但看到展昭找五爺送過來的牛腩肉后,他就改變了主意。

    “哎呀,還是展護衛(wèi)面子大,買牛腩還送牛舌,這簡直是買櫝還珠啊。”

    牛舌生得丑,五爺吃東西很挑,就是魚長得丑了,更何況是這牛舌,那臉上簡直寫滿了嫌棄:“你這不會真要做牛舌吧?”

    黎望故意拿出來嚇唬人:“不行嗎?”

    “早知道有這東西,擱半路我就送人了。”白玉堂驚得一下跳開,“你趕緊收起來,這東西就跟牛下水豬下水一般,就是普通人家再饞牛肉,也不會吃的!”

    ……那是你不懂香烤牛舌飯的美味!

    “那到晚上,五爺你可別吃!”

    沒錯,這會兒沒有太高的鮮肉保鮮技術(shù),為了吃到最新鮮的牛肉,黎望決定立刻開干。

    手臂大小的牛骨和老母雞火腿片一起燉煮,后續(xù)加干山菌、甘草等提味,等燉到一半,將其他切下來的牛肉碎料都加進去。

    至于自家那五斤牛肉,靠近前腿部分,剔除牛筋后,拉了五爺當苦力做手打牛肉丸,反正大刀都能耍得虎虎生風,這鐵棍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而牛腩這塊,當真是怎么做都不會難吃的部位,不管是清燉還是紅燒都非常美味,作為一個貪心的成年人,黎某人果斷選擇吃燒烤。

    畢竟烤制的牛舌是最美味的,距離晚飯也不遠了,黎望也不準備多費事,干脆就整了頓牛肉燒烤,切成薄片的牛肉用獨家醬料腌制,只需一個烤爐,就能迸發(fā)出無與倫比的味美。

    哎,要是有咖喱和番茄就好了,牛腩和番茄簡直是絕配。

    “跟你這一比,我那頓魚宴,簡直充滿了敷衍�!�

    “哪有,做魚的豉油看似微小,但那可是我耗時一年才調(diào)配出來的,即便是最普通的蒸魚,只需滴上幾滴,那也絕對能鮮掉你舌頭�!�

    白玉堂默默看了一眼案板:“黎知常,你能別在切牛舌的時候,說這種話嗎?”怪嚇人的。

    ……五爺你這忌諱還挺多。

    黎望也就切了牛舌,盯著人細細腌制,囑咐廚娘看好小廚房的一鍋鮮湯后,這便同五爺去外間喝茶吃餅了。

    至于這餅,自然是方才切出來的牛肉碎合著蔥白,一起包進透光的面劑里,只一圈圈地包緊,用手輕輕一摁,再細細用油煎熟,簡單的酥香牛肉餅就成了。

    這餅的原理,和蔥油餅、豬肉餅一樣,故而是廚娘烙的,黎望只是順手調(diào)了個味,但出來的成品,卻是讓五爺不停拍案。

    “就這道牛肉餅,絕了!它合該在巽羽樓有一席之地!”

    黎望忍不住扶額:“……五爺你在說什么胡話,這是牛肉,巽羽樓要是敢做牛肉營生,明天就能直接倒閉歇業(yè)了。”

    白玉堂:……差點兒忘了。

    “哎,你讓人都打包起來做什么?五爺我還沒吃夠呢!”

    “晚上還有更好吃的,五爺你確定要被餅塞飽肚子嗎?這牛肉既是展昭送來的,沒道理他就來蹭一頓,那些是給他帶走的�!敝劣谑亲粤暨是給包公他們帶,就是展昭的自由了。

    “他還要半個時辰才下值,等他來了,這牛肉餅都冷掉生油了。”

    也對,黎望立刻喚來南星:“帶上東西送去開封府展護衛(wèi)處,快一些,別在路上冷掉了。”

    南星當即應下,轉(zhuǎn)頭就坐了馬車親自送去,剛好展昭從街上巡邏回來,南星沒進門就撞見了展昭,他忙道:“展護衛(wèi),這里!”

    展昭剛訝異黎兄家的書童怎么跑來找他,還沒回過神來呢,手里就被塞了一食盒。

    “這是什么?”

    “我家少爺說,您吃了就知道了�!�

    展昭心想估計又是什么新鮮吃食,揮別南星后,順手就打開食盒捻了一個出來,見是個酥香油潤的酥餅,還沒吃呢,香味就直沖他鼻腔。

    嚯,黎兄這手藝居然又精進了,牛肉其實他也吃過,畢竟江湖人總歸有些吃牛肉的特殊場合,但其實要將牛肉做得好吃,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展護衛(wèi),吃什么呢,這么香?”

    反正以王朝馬漢為開端,開封府但凡聞到這味道,都忍不住來蹭一口,要不是展昭輕功了得跑得快,估計連食盒都能被那群牲口給吞吃了。

    “方才就聽馬漢說,展護衛(wèi)你得了些好吃食,沒想到竟是這牛肉餅,可是前兩日剛斷的耕牛案所得?”包公其實并不好口腹之欲,但人吃到好吃的東西,自然會心情開心。

    這點,同理可用在開封府另一個工作狂公孫先生身上。

    “回大人的話,確實如此,不過大人可以猜一猜,這餅是何人所制�!�

    展昭賣了個關(guān)子,包公一看部下這臉上的表情,便已心有答案,但他卻不說,只舉著餅問:“公孫先生,以為如何?”

    公孫先生當然心里也跟明鏡一樣,他公務忙便從不在外吃飯,光是聽過別人稱贊巽羽樓的手藝非凡,現(xiàn)在一吃,當真是滋味了得。

    “展護衛(wèi)你交友甚廣,但在京城卻并不多,有次烹飪技法的,莫不是那黎家大郎?”

    “便是黎兄是也�!闭拐讶滩蛔§乓�,“我把買來的牛肉都送去了黎府,今晚便能去黎府吃一頓豐盛的牛肉宴。”

    好家伙,包公與公孫先生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蹭飯的想法。

    于是等黎爹今日下值,還沒開心于自家今日吃大餐的事,就被開封府三巨頭堵了個正著,明里暗里好像是要上他家蹭飯。

    這能不答應嗎?當然不行,于是黎爹請了三人過府,不過等他聞到膳廳傳來的濃郁香氣,他就有些后悔了。

    這等美食,合該獨享�。�

    然而黎爹還沒沮喪于多了三張嘴,那邊門房就說晏公帶著晏四公子一起來了。

    ……合著,今日都是來蹭飯的啊。

    晏公最喜辦宴,尋常都是在晏府開席請人吃酒作詩,這突然上門,倒是少見。

    其實晏崇讓也很無奈啊,知常派來請他的人正好被老爹撞見,今日家里買的牛肉料理毀了,他為了哄老爹開心,只能帶著一道過來。

    畢竟知常的手藝,可是跟他的嘴一樣厲害的。

    見一個個大人物到來,為了小輩們吃得舒心,自然是分桌吃飯的,今日傍晚天也不涼,黎望索性讓人在院子里擺了一桌,剛好炭火架也設在院里,吃起來更方便。

    至于幾位大人,當然是在膳廳,烤好的牛肉都由下人送進去。

    “早知道你們都帶人過來,我就把我爹也叫上了�!饼嬯懦灾H猓滩蛔〉�。

    ……別了吧,你爹和包公擱一桌上,你不覺得很驚悚嗎?!

    然而五爺想不到這一層,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口糧危機:“還要來人啊,這才多少肉啊,你看看那邊的盤子,都不夠吃!”

    龐昱看了看,心想也是,反正他爹更喜歡吃素,不來也罷,他還能多吃兩塊肉。哎,黎家大郎這手藝,當真是厲害,他要是有這手藝,豈非能哄得爹和姐姐都不再說他了!

    他越想越有道理,眼睛都亮了起來:“黎大哥,我與你學廚藝,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  龐太師:你個孽子!

    第97章

    紅花

    這可真是糟得不能再糟的一個請求了,黎望嚇得連肉都不吃了,連恐嚇帶吹捧,總算是讓這頭小胖魚打消了當廚子的偉大理想。

    畢竟小胖魚的姐姐可是宮里頭的貴妃,這胖小子一看就沒有學廚天分,如此討好不成反倒變成下毒,豈不是要冤死個人了。

    “來來來,多吃點,嘗嘗這道香烤牛舌,絕對比這牛肉還要好吃�!�

    龐昱沒聽清是什么,他只聞到鼻尖濃郁的香氣,在桌上所有人都沒伸筷的時候,嗷嗚吞吃了一大口,很快眼睛就亮了:“好好吃!好嫩還有肉汁!”

    妥了,黎知常出手,必屬精品。

    即便是飯前對牛舌萬般恐懼的五爺,都忍不住來了一口,唔,真香。

    牛肉宴大獲成功,除了有點少,其他一切完美,第二日諸位大人去上早朝,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而這個時候,還有牛肉餅吃的黎爹,就顯得頗有些面目可憎起來了。

    黎爹:……嫉妒!你們就是嫉妒我玉樹臨風!

    反正甭管怎么著,反正黎家的牛肉宴算是在官場上小小地出了個名,不過牛肉本就少有,即便官家想吃,那也不是立時立刻就能吃上的,大家聽個新鮮,稍微打趣兩聲,也就過去了。

    不過民間有股古話,叫“人前教子,人后教妻”,是個隱形妻管嚴的黎爹當然將這句話貫徹為“人前教子,人后也教子”,他雖然打不過大兒子,但揮揮藤條的力氣還是有的。

    不指望能打中大兒子,但至少能把人趕去讀書。

    于是這段時間黎望特別忙,忙到?jīng)]時間鉆小廚房,黎爹一看,登時通體舒暢,即便飯沒那么好吃,他還是多吃了一碗。

    黎母看父子倆斗法,真是連請戲班子的錢都省下了,有時候還跟小兒子打趣:“晴兒,你兄長來京后,你挨揍的次數(shù)都比從前少了呢�!�

    黎晴:……但是打得更用力了,還不如從前呢!

    “娘,爹怎么老是棍棒教育啊,我前段時間認識的武將家公子,都不興用藤條了�!边�,人家用刀柄,不過這就不用告訴娘親了。

    黎母卻道:“哎,誰讓娘把你們生得這般聰明呢,他在學業(yè)上為難不了你們,自然也就只能揮揮藤條了�!�

    ……娘你也蠻會自夸的。

    黎晴哄了一會兒娘親,就跑去找二哥玩耍了,當然讀作玩耍,其實是求人教武功去了。沒錯,勇敢晴晴,永不放棄。

    “五爺吃牛肉那晚,不是答應你了嗎?”

    黎晴聞言有理有據(jù):“可是他一去不回,到現(xiàn)在都七日了,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

    倒也是,聽說五爺出京辦事去了,得個十來天才能回來。

    “那就先聯(lián)系扎馬步,像這樣,先站個一個時辰,讓你哥我好好看看你的毅力�!崩柰趯懝φn,沒辦法,這年頭國子監(jiān)的夫子都學精了,知道他懶得動筆,卻偏要他教一稿書面作業(yè)。

    可惡,肯定是老頭子告密,司業(yè)才會特意囑咐的。

    “二哥,是這樣嗎?”黎晴好奇地擺著踉踉蹌蹌的花架子,一臉興奮道。

    黎望拿著毛筆給人矯正了一下動作,才滿意地放下筆:“恩,不錯不錯,你年紀小,先站一個時辰再說�!�

    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便是尋常筆直站著都很吃力,更何況是扎馬步了。沒到一炷香功夫,黎晴就有些遭不住了。

    “二哥,我……撐不住了!”然后啪嘰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唔,比他想象中堅持得要久一些。

    看二哥這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黎晴心里大戶上當:“二哥,你不會是騙我吧?”

    “騙你作什么,不信你上外頭的武館問問,哪家學功夫都是從扎馬步開始,這下盤要穩(wěn),手要沉,你看看你,才一炷香不到就累得不行,可得好好練練�!�

    黎晴還是不大信:“那二哥你能扎馬步嗎?”

    “這不是開玩笑嘛,哪個武人不會!等哪日五爺來了,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崩柰粩偸值溃叭羰悄阈挪贿^我與五爺,那就問問展昭,他為人公正,必不會騙你一小孩。”

    ……什么,難道學武真的這么難?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學武的苦,他必得跟龐昱一起承受啊:)。

    “那等展大哥來咱家,二哥你可要派南星來通知我。”

    黎望比了個可以的手勢:“沒問題,快去泡個澡松松乏,否則你明日起來,腿腳得酸上好一陣呢�!�

    黎晴只覺得好難,等到晚飯時分,人都是蔫的,但讓他放棄學武,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娘,爹呢,怎么還沒回家��?”

    黎母拿公筷給兩個兒子分別夾了菜,這才道:“高侍郎沒了,他去高府吊唁,恐怕還要些時間,你們就先吃吧。”

    高侍郎死了?黎望心下有些驚詫,不過飯桌上不好談論這些,只好等老頭子回來再問個明白了。

    黎爹帶著一身疲憊回來,換了身衣服才在偏廳又吃了些東西,剛放下筷子呢,就看到大兒子杵在了門口。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高侍郎被殺的事情了,是不是開封府又找你去辦案了?”

    黎望滿眼驚訝:“高侍郎是被殺的?”難怪呢,高侍郎年紀又不大,與他爹年齡相仿,為官又很清明,他爹還說若高侍郎身在督察院,必是一個極好的言官。這從側(cè)面,也能說明高侍郎是個敢說敢言之人。

    黎爹:“……你不知道�。俊焙现亲员�?!

    “兒子這幾日忙功課就夠夠的了,哪有時間去忙其他事情�!崩柰难壑�,忍不住發(fā)出幽怨的信號。

    黎爹只作沒看到,站起來道:“高侍郎的案子,自有開封府查證,這案子非同尋常,你輕易不要沾手�!�

    這么嚴肅認真?看來確實是個大案。

    在開封府亦或是五爺沒找上門來時,黎望是懶得管閑事的。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高侍郎的頭七才剛過,京城名捕鐵振飛就也被殺了。兩個案子之所以被認為是同一人所為,乃是因為兩人被害時,手里都被放了一朵紅絲花。

    “這高侍郎也就罷了,他是個文人,不會拳腳功夫,但名捕鐵捕頭手上可是有功夫的,能做到一擊殺人,這紅花殺手恐怕功夫了得�!�

    這接二連三有官員被害,朝中已有人自危,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害的人是誰,黎爹也不是不害怕,但他還是拒絕了大兒子的接送:“多派幾個護衛(wèi)就是了,你這身子骨天天上督察院來,恐怕人家還以為我給你立什么規(guī)矩呢。”

    ……倒也不必想得這么深。

    “倒也是,這紅花殺手只在夜間出手,他倘若敢來黎府,兒子定叫他有來無回。”

    黎爹:“……怎么,你還想殺人不成?”

    “爹,抓住了直接送去開封府,也叫有來無回�!彼麣㈦u都懶得殺,更何況是殺人呢,沒的臟了自己的手。

    黎爹聞言,不免有些酸溜溜:“你對開封府,倒真是想得周到�!�

    黎望:……

    事實上,朝中并不只黎家加派了護衛(wèi),其他的官員有條件的都增派了護衛(wèi)家丁保護自己,而沒條件的呢,就給官家寫折子,通過這個給開封府施加壓力,讓其早些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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