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他要她屬于他
他那只冰冷的手宛若一條毒蛇纏繞著江慈菀的頸,讓她面紅耳赤,逐漸窒息。
突然,謝澤州松開手,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吻了上去。
“你以為孤會殺了你?”
錯了!他那么愛她,即便被她傷的體無完膚,他的心還是不能忘記她。
“既然你不愿愛孤,那孤也不必忍耐了�!�
說著,男人一把將她抗到肩上,往榻邊去。
江慈菀被摔在榻上,越發(fā)的害怕了。
“你放開我!你混蛋!”
謝澤州冷笑了一聲,赤紅的眼眸中沒有半分的猶豫。
“孤混蛋?孤現(xiàn)在就告訴你什么才叫混蛋!”
他毫不猶豫的擒住江慈菀的手,將她壓在身下。
江慈菀奮力反抗,卻在下一秒,嘩啦一聲。
衣裙被人扔下了榻。
“唔…謝澤州你無恥!”
“姩姩,是你逼我的�!�
他像毒蛇一樣,侵蝕著她的氣息,啃咬她的頸,最后將她徹底的吞沒掉。
江慈菀用力掙扎著,哭喊著。
謝澤州心里很疼,可他沒有辦法了,是不是江慈菀有個孩子,她就不會走了。
他努力吻這她,在她的反抗之下,微蹙著眉頭。
“姩姩,孤這次不會放過你了�!�
他要她真正的屬于他。
厚重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垂上,克制的說:“姩姩,乖一點(diǎn),否則疼的便是你了�!�
說完,便再次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哭聲吞沒。
屋外,晚棠被控制在甲板上,聽見屋里女子的哭喊聲后,她跪下求峰山。
“峰侍衛(wèi),你快讓殿下住手吧,小姐會死的。”
峰山滿臉復(fù)雜的看著她,試圖將她拽起來。
晚棠見他不肯答應(yīng),想沖進(jìn)去救人,下一秒就被峰山砍暈了過去。
隨后,甲板上的所有人都撤到地面上去等著。
半個時辰后,屋里哭聲漸止,謝澤州察覺到身下人不對勁。
臉色發(fā)白,像是暈過去了。
他急忙松開,抱起她,心里十分慌亂:“姩姩,姩姩你怎么了?”
謝澤州見女子沒有絲毫反應(yīng),正要開口叫人,突然身后閃過一個身影。
阿燦拿著棍子朝他后腦猛的一敲,謝澤州毫無防備的暈死了過去。
江慈菀微微睜開眼睛,看見是阿燦,心里松了口氣。
阿燦心疼的幫她穿好衣服,江慈菀身上酸痛,難受,也顧不上太子。
直接用東西塞住他的嘴巴,跟著阿燦從窗邊出去。
她們上船后,阿燦偷偷告訴過她,船上的人不對勁。
那會兒船已經(jīng)開了,江慈菀首先想到太子肯定來了。
既然逃不了就再給他致命一擊吧。
所以她才演了這么一出戲碼,這才有機(jī)會將船上的侍衛(wèi)支走。
阿燦也找到機(jī)會偷了一條浮舟。
眼下最快的方式就是借著船的遮擋離開湘州。
按照太子身邊的規(guī)矩,等下謝澤州發(fā)現(xiàn)她們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了。
她會毫不猶豫的逃往福州。
主仆二人離開了湘州后,江慈菀毫不猶豫吹響哨子。
很快從暗處跳出幾個暗衛(wèi)來。
那是謝穆玉的人,她知道,也相信。
“帶我去找世子!”
暗衛(wèi)隨即護(hù)送她,一路上逃離太子的搜索,前往福州。
宋裴聞從福州出來找了許多州,最后一個鎖定了湘州。
卻得知江慈菀又不見了。
她到底去哪里了?
“世子,我們先順著去福州的方向找吧。”
夜色深沉,春意悄然而來,朦朧的細(xì)雨吹得人刺骨。
駿馬在路上飛奔著,路過一片林子突然被人攔住。
江慈菀從林子中跑出來。
宋裴聞看見她的那一刻,有些恍惚了。
害怕是夢!
江慈菀眼紅的看著他,低啞的喚了一聲:“子筠哥哥…”
“卿卿,真的是你!”
男人幾乎是飛奔的從馬背下來,沖過去將她抱緊。
江慈菀埋在他的懷里,委屈的大哭起來。
“子筠哥哥,對不起…”
“卿卿,別說了�!彼闻崧劷K于忍不住,眼眶奪眶而出。
越發(fā)用力的將她抱緊,坻著她的額頭,聲音發(fā)顫:“卿卿,是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江慈菀沒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著。
男人低下頭,想要好好的看她,卻見她不停的躲閃著。
他垂眸順著她的頸看去,上面一片紅痕。
“卿卿…”
他不敢看下去,上面那么多曖昧痕跡,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做的。
沒想到他還是晚了一步,讓太子對卿卿做了這種事情。
“世子,我們先回福州吧。”
“卿卿,我?guī)慊丶摇!?br />
男人將她抱起來,用毛氅包裹住,轉(zhuǎn)成馬車帶著江慈菀回福州。
連續(xù)趕路,江慈菀沒睡上什么好覺。
這下看見宋裴聞,便安心的睡去。
馬車?yán)�,宋裴聞看著懷里熟睡的女子滿臉的復(fù)雜。
他低沉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解下她的衣帶,看著肌膚上觸目驚心的痕跡。
男人的手青筋暴起。
心里似乎被什么東西灼燒了一樣難受。
他心愛的人,因?yàn)樗麃硗砹耍瓦@樣被太子那個賤人給占有。
以前他從未想過要太子的命。
如今他恨不得殺死謝澤州這個賤人!
真是該死啊。
他痛苦的將江慈菀的衣襟拉好,心疼的吻過她的額頭,鼻梁,嘴角。
江慈菀是他的妻子,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是。
江慈菀被他親醒了,緩緩睜開眼,就看見男人正在吻她的頸。
她的聲音有些沙�。骸白芋薷绺纭�
“卿卿,我…我只是想幫你遮一下痕跡�!�
江慈菀看著他微紅的臉,故作怒憤的說:“子筠哥哥這是才嫌棄我…唔�!�
“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宋裴聞毫不猶豫吻上她的唇,懲罰性的輕咬了她一口。
“這不是你的錯,卿卿我愛的是你的人,無論你怎么樣,這份愛都不會改變。”
或許剛開始是因?yàn)槊烂�,可愛上以后,無關(guān)這些表面的東西。
“卿卿,怪我讓你受委屈了�!�
“不,子筠哥哥、不怪你�!�
江慈菀主動挽著他的脖子,吻他:你保家衛(wèi)國,解決海賊,是英雄。”
可若是他早些發(fā)現(xiàn),江慈菀根本不會這樣。
他埋頭在她的頸肩,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這些日子他總是睡不安穩(wěn),離了江慈菀,讓他孤枕難眠。
如今他不會再放棄了。
男人悶悶的聲音貼著她的頸,有些發(fā)顫,帶著幾分試探和期待。
“卿卿,回福州后,我們二人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