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羅斯人的眼淚(上)
我松開手,埃里希急忙穿好褲子,卻連試兩次都沒能把皮帶扣上,最后攥著胳膊就地發(fā)起抖來,怎么都站不穩(wěn),嚇傻了似的。我無可奈何,連哄帶嚇唬,承諾埃里希只要現(xiàn)在乖乖跟我上床,我就不亂想什么新花招。
他扶著桌子站起身,膝蓋發(fā)軟,一瘸一拐,踉踉蹌蹌,走回闊別兩周的臥室,然后慢慢的蜷縮成團(tuán),像害了病一樣把臉埋在枕頭里,一動不動,幾乎要融化進(jìn)淡青色的床單里。我認(rèn)為是他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剛剛說的那番自甘下賤的話語,索性決定逗逗他。不知怎么,我確實(shí)樂意看埃里希冷冰冰坐在桌前看書的模樣,不過這幅萎頓抑郁的消極德性卻同樣別有風(fēng)味,叫人打心眼里生出股說不出的滋味,快活又悲傷。按理說他怪可憐的,我也確實(shí)同情他,但這種轉(zhuǎn)瞬而逝的憐愛很快被更熱烈的惡意所覆蓋,體會出一種清醒作惡的興奮來。
“誰準(zhǔn)你躺下的,”我板起臉,“倒是會享受�!�
他“啪”的一下彈起來,嘴唇灰白,眼睛周圍一圈烏青。
我把埃里希擺成過去做愛時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半坐起來,雙手反銬在欄桿上,然后自己跪壓著他膝蓋,小心避開方才留下的鞭傷。我很喜歡這個姿勢,方便,舒服,只要脫下衣服,隱私部位一覽無余。
埃里希嚇得連呼吸都在發(fā)抖,半閉著眼睛,腦袋歪向一邊微微點(diǎn)著,好像在做噩夢。我拍了拍他的臉頰,“打起精神來,審訊還沒結(jié)束呢。”他被抬起來下巴,用那雙典型的卡扎羅斯眼睛望向我,一副筋疲力竭,難以置信的模樣。我揚(yáng)起眉毛,笑的神采飛揚(yáng),看著他緊繃臉蛋一點(diǎn)一點(diǎn)失去血色,最后帶著哭腔嘆了一口氣,轉(zhuǎn)動眼球,硬生生把淚水憋了回去。
我想起榆樹枝條,你折它,它就會彎曲,卻永遠(yuǎn)不會斷裂。在知道被羞辱已成定局后,埃里希又重新?lián)旎厣裰�,開始維系起尊嚴(yán)來。
“剛剛還哭哭啼啼求我操,現(xiàn)在又開始裝腔作勢了。”我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知道不合作的下場,別逼我把穆勒再弄進(jìn)來�!�
他虛弱的掛在鐵桿上,一聲不吭,用微不可見的幅度搖頭,與其說是拒絕和否認(rèn)不如說是神經(jīng)抽搐。
我嘖嘖稱奇:“真是自覺呀,敵人床上躺著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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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不反駁,只是很輕很輕得呼吸著,好像受了傷的垂死動物。我有種錯覺,好像剛把他從被炸毀的坦克脫出來。這著實(shí)有點(diǎn)可惜,如果能跟他在裝甲車上做一次,想必感覺會很不錯。
“好好交代,”我扭了扭腰,重心向后,知道下一句話估計能要了他的命。“把你所有干過的骯臟事兒都講清楚�!�
他發(fā)出了一聲在哭與笑之間的奇怪哀嘆:“你到底要我承認(rèn)什么?戰(zhàn)爭罪?虐待俘虜?殺害平民?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沒做,你”
我愣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他居然不是在裝傻。
“問的是你給誰干過了�!蔽也荒蜔┑卮驍嗟溃罢l關(guān)心你以前做了什么,管你是軍官還是列兵,進(jìn)了瓦耳塔,撅起屁股都一個樣”
埃里希不堪受辱,趕快搖頭。我讓他耐心些,不可打亂審訊節(jié)奏�!拔抑滥愫芗辈豢赡�,但總歸要按照規(guī)矩辦事兒,是不是?”
我開始慢條斯理的脫他衣服。
“你在戰(zhàn)俘營沒給別人干過?”指尖隔著衣服按了按乳頭,“沒人這么碰過你么?”我能清晰的感到他的乳頭立起來了,羞怯而痛苦,尖尖地頂在我指腹上。
“沒有”他含胸縮背,忍住呻吟,迅速從臉頰紅到耳根。
“以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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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急促地低喘,舌尖很快的舔過嘴唇。
“也沒干過別人?”
他搖搖頭,不安的扭動起來。我手下發(fā)力,又掐又?jǐn)Q,直捻的布料發(fā)熱,“撒謊!”
這下埃里希疼的不行,若不是被我坐在腿上估計都要跳起來了�!拔覜]有,我沒有撒謊�!彼艉舸瓪庵�,眉毛擰成一團(tuán)。
“哪有男人到了你這個年齡還是處?就算軍校和戰(zhàn)場上只有男人,你沒去找點(diǎn)樂子?或者說,”我笑里藏刀,“咱們的少校太高貴,不愿屈尊找農(nóng)家姑娘,全靠漂亮副官解決?說吧,穆勒是不是你的“戰(zhàn)地妻子?””。
“不是!啊”他忽然縮著肩膀仰起頭,僵在半空中,發(fā)出悠長的呻吟,滿是哀怨,隔了好一會兒在放松下來。
我輕輕用指甲刮了刮乳尖�!霸趺�?我說的不對么?副官要照顧上司所有飲食起居,給你們準(zhǔn)備一日三餐,泡好咖啡,燙好衣服,擦亮皮鞋,貼身服侍,誰知道他有沒有服侍到你床上去?我可不信你誰都沒干過�!�
我就這么一直問,變著法子虐待他胸前可憐的兩點(diǎn),又是掐又是戳,甚至一度揪起來往外拉。最終埃里希受不了了,顫抖著聲音求我換個問題。
“真是處?”我不懷好意,“連自己解決都沒弄過?”
他看了我一眼,大腿開始筋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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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要送少校一個禮物。
我從抽屜里拿出紗布,把搓熱融化的潤滑膏厚厚地抹了一層。在熏人的水果香精氣味里,問他多久沒高潮過了。
“總這么憋著不健康,”我興致勃勃扒下他的褲子,發(fā)現(xiàn)埃里希居然還軟著,一點(diǎn)也沒勃起的跡象。我解開手銬,告訴他說如果一分鐘內(nèi)還是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就要找穆勒進(jìn)來了。
當(dāng)著拉瑙卡村姑的面,卡扎羅斯少校開始自慰。
我觀摩了一會兒,差點(diǎn)笑出聲來。埃里希確實(shí)不是個有滋味的性伴,太笨拙,太生澀,握著陰莖的樣子好像剛碰到槍的我,怎么抓都不對勁兒。他毫無章法的摩擦刺激,把生殖器當(dāng)成仇人,力氣太大。以至于臉漲的通紅,大概率是疼的而不是興奮,看著簡直有點(diǎn)不忍直視。
“十秒。”
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他急的渾身打顫,無奈那兒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五,四,三,二,一�!蔽倚臐M意足,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就要往回銬,“人的身體可不會說謊,你就是想要點(diǎn)家鄉(xiāng)的記憶才能起來是不是?”
他開始尖叫,拼命轉(zhuǎn)動手腕,掙脫出去。我又去拽他頭發(fā),他則在床上跟條擱淺的魚一樣打滾兒,扭手扭腳,爆發(fā)出了令人振奮的生命力。我陪他鬧了一會兒,起初還有趣,但很快失去了耐心。這就像看馬戲一樣,大多數(shù)人買票是為了動物表演,而不是油嘴滑舌主持人的開場白。
我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連賞幾個耳光,直打得埃里希眼冒金星,嘴唇和鼻子迸出血來。他開始咳嗽,淚流滿面,含含糊糊的用米嘉斯語苦苦哀求,“你說過我聽話就不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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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但你沒硬起來。”
我擰著耳朵把埃里希拉下床誰能想到這個對付小孩的動作出乎意料的好用,他吃痛,撲倒在地,最后竟跪下抱著我小腿討?zhàn)�,“給我一次機(jī)會,再給我一分鐘,我一定可以做到�!彼澴訏煸诖笸壬�,不雅地露出半個臀部,滿面卑怯,紅腫的臉頰滿是淚痕,嘴巴也破了,頭發(fā)像剛站在懸崖邊吹了半個鐘頭,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他的語氣和動作都非常別扭,和穆勒討?zhàn)垥r的嫻熟流暢對比鮮明。
我摸了摸他的臉頰,“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干了你快一年,你一共也就硬了兩次吧?”
“我求求你�!卑@锵=K歸還是學(xué)會了這個字兒,臉色難看的不得了,卑切的抓著褲腿,指甲都要掐到我肉里去,哪里還有往日的矜持模樣,“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受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我沒法活下去的�!彼髅鲊樀靡溃薜靡�。卻強(qiáng)迫自己做出一副柔順的表情,“你知道的,恰爾洛夫,求求你,你知道的。”他越說聲音越低,頭也垂了下去。
我長嘆一口氣,蹲下去,把埃里希摟在懷里,“害怕了?”我說,“知道錯啦?”
他忙不迭的點(diǎn)頭,雙手環(huán)著自己,把腦袋往我懷里鉆,不知是下意識求助還是刻意討好。
我親親他冰涼雜亂的發(fā)絲,“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
淚水滴到脖子里,我感到埃里希的頭發(fā)蹭了蹭我的下巴。
他難得如此乖順的讓人抱著,使我心里一下子跟泡進(jìn)蜜罐里一樣甜,不禁得意洋洋起來,“你很不聽話,埃里希,你知道么?“
他沒有動作,只是抖的更厲害,倒真像只小麻雀。我把他的臉扳過來,“看著我說話,你是不是很不懂事,叫人不省心?”我命令道,“好好認(rèn)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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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破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非常細(xì)微,和那對兒綠眸子里的憤恨不甘同樣轉(zhuǎn)瞬即逝。他動了動喉結(jié),閉上眼睛,輕聲說:“我很抱歉�!�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但瓦耳塔就是這么一回事兒�!蔽艺酒饋�,兩腳踢在盆骨上,埃里希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捂著嘴大聲呼吸,好像要阻止惡魔從腹腔里鉆出。我將他雙手反剪,連拖帶拽的拉出房間,時不時給他一腳讓他閉嘴�!斑@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卡扎羅斯軍人要不斷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沒走一半褲子就被摩擦力拉下去,埃里希的小腿和膝蓋不斷碰撞地面,等到客廳里時已經(jīng)磕的又青又紫,慘不忍睹。
我讓他光著下身躺在沙發(fā)上等我去叫穆勒。他嗓子哭啞了,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手也被壓著無法動彈,只能仰面流淚。
我把埃里希抱起來,用膝蓋頂著大腿內(nèi)側(cè),讓他保持雙腿大張的姿勢。埃里希不太沉,肩膀瘦削,很好控制,但他掙扎的太過厲害,總是從我身上滑下去,拱來拱去,好像我從河里抓起了一條極大的鯉魚。
我松手,他摔在地上,臀部下方兩道發(fā)腫的鞭痕閃閃發(fā)亮,好像某種寄生的植物。我用鞋跟去碾,從傷痕到陰莖,埃里希的聲音又回來了,瘋狂的哀嚎,音調(diào)凄楚唯有童話中的報喪女妖能與之媲美。手指癲癇一樣不斷蜷緊張開,鐐銬深深嵌入腕部,獻(xiàn)血滴落在衣擺和腿間,留下斑斑印記,如同失貞的標(biāo)志。
“殺了我!”他在地上滾動,歇斯底里的尖叫,“你為什么還要我活著!殺了我!”
我拔出手槍,用金屬碰撞喚醒了埃里希的神智。我本以為它會被埃里希的尖叫淹沒,卻沒想到那是在少校靈魂深處的記憶。輕微上膛聲響,對以戰(zhàn)爭為生命的埃里希來說,大約和裝甲前進(jìn)的履帶轟鳴同樣震耳欲聾。
他費(fèi)勁兒的轉(zhuǎn)過頭,汗水從眉骨滑下,一只眼睛被掩蓋在深重的陰影里,另一只則閃動著痛心疾首的指責(zé)。
我給他穿戴整齊,喂他茶和蜂蜜,把他安置在沙發(fā)上,告訴他你不可以再這么任性自私。
他沒懂,疑惑又戒備地盯著我,呼吸急促,輕輕撫摸腕上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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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穆勒脫下衣服,你得給少�?纯�,我說,看看你在瓦耳塔的收獲。他擦干眼淚,一點(diǎn)點(diǎn)解開扣子,頭低的下巴都要碰到胸口,散亂的劉海輕輕掃過鼻梁,晃晃悠悠,像蛛絲也像藤蔓。上衣戀戀不舍的掉落在地,露出在陰影里蒼白如石灰的上身,穆勒抽泣一聲,雙手往褲腰伸去。
“不”,我聽到埃里希低聲呢喃,他不再哭出聲來,只是恍惚的流淚,靜靜等待穆勒表演。隨著副官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埃里希悲痛的閉上眼睛,動了動嘴唇。
我吝嗇連這點(diǎn)慰藉也不愿給予。
不能閉上眼睛,埃里希。我說,為什么不愿意看?難道穆勒不漂亮么?他難道不像你們追捧的金發(fā)英雄么?我一邊說一邊將他的手拉到我的腿上,十指相扣,好像戀人坐在山坡上觀賞美景。
于是埃里希睜開眼睛,如盲人看太陽一樣一眨不眨,直到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他看到累累鞭痕如蛛網(wǎng)荊棘一般攀附在瘦骨嶙峋的脊背,他看到男人淡粉色乳頭邊不知來由的傷口和突出的盆骨上依稀可見的羞辱性標(biāo)記,還有那靜靜躺在淺色毛發(fā)里的生殖器。他很清楚年輕英俊的副官經(jīng)歷過什么---他的身上也布滿同樣的印記,對于軍人來說傷痕沒什么值得恥辱的,但這不是戰(zhàn)斗的功勛,而是失敗者的烙印。
我招手,讓穆勒過來�!澳阒郎傩=暎呓稽c(diǎn),不然他怎么看的清呢?”穆勒一手遮住下體,一手捂著臉蛋,為自己的褻瀆感到羞愧,淚水從指縫間涌出,一絲不掛的站在離長官三四十公分的地方,抽抽噎噎,滿腹委屈。
埃里希必須自己去看。
我將手繞著肩膀,溫柔堅定的掰過他的臉頰,不許他逃離,正好平視穆勒遮羞的手指�!澳阌X得我們的小馬克西米連怎么樣?”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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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發(fā)出一聲嗚咽,牙齒狠狠咬在下唇,齒間很快就沾上了血漬。他搖頭,徒勞的想要掙脫我的手,卻被更用力地扭回來,好像中世紀(jì)被判處枷型的囚犯,動彈不得,無處可逃。
最終埃里希選擇以一種不那么扭捏的姿態(tài)面對這邊出心裁的羞辱。他舔了舔嘴唇,目視前方,視線穿過穆勒,穿過墻壁,穿過時間,一直落到一個我還無法觸及,且也許永遠(yuǎn)無法觸及的空間�!八莻好戰(zhàn)友,好士兵�!�
穆勒從牙縫里擠出非常細(xì)小的哀嚎,好像喉嚨被撕裂了。
“不是他,是你,”我說,“你要跟穆勒講,要懂禮貌,埃里希�!�
埃里希深吸一口氣,重新開始:“你是個好士兵,穆勒,好士兵和好人。我很抱歉�!�
穆勒徹底憋不住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扒笄竽�,”他只會做這么一件事兒,不斷地哀求,不斷地哭訴,像個孩子似的,好像沒法明白有的人就是心眼壞,比如我,壞透了,偏愛冷眼看他們互相折磨。
我要埃里希去撫摸穆勒身上的傷痕,他不斷地把手往后縮,好像那是一片燒的發(fā)紅的鐵片,碰著就會粘掉皮膚。我輕聲安慰:“好孩子,去摸摸你的戰(zhàn)友啊�!�
“不”
“他很疼,你去摸摸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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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用卡扎羅斯語低聲呻吟,和穆勒的哭泣混為一體,“不要這樣”
“埃里希,你要照顧你的同志。摸摸他,讓他好受一點(diǎn)�!�
他最終還是觸碰到了穆勒的皮膚,胳膊,膝蓋,肋骨,乃至后背。每碰到一個地方,我都會要求他問穆勒傷口來源,他只得疲憊的一一照做。
“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克洛索夫中士燙的�!�
埃里希閉上眼睛,抖了抖。
“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澤科夫少尉下令的鞭打�!�
“這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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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guī)范營,跟維克多·鮑曼打架留下的�!�
“維克多·鮑曼?”埃里希忽然睜開眼睛質(zhì)問道,“我們的維克多·鮑曼?“公�!滨U曼?”
穆勒怯生生的點(diǎn)點(diǎn)頭,依然用手遮著下體。
這并不算很稀奇的事兒,規(guī)范營作為法庭前的過渡機(jī)關(guān),關(guān)押的大多是列兵和不巧落單的飛行員,環(huán)境糟糕,管理差勁,死亡率很高,其中因米嘉斯人虐待而亡的反而是少數(shù),大部分則由于內(nèi)部斗毆,原因千奇百怪,小到一塊面包,大到觀念沖突,暴力事件層出不窮。謝瓦爾德開玩笑說規(guī)范營的審訊效果比保安局還好,不少人會為早日轉(zhuǎn)移到勞動營或上法庭而主動提出合作。
埃里希顯然沒料到往日同舟共濟(jì)的朋友會在戰(zhàn)俘營里大打出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我拍了拍他的腦袋,示意不要停下。
最終他摸到了穆勒大腿上一條如蜈蚣一樣蜿蜒的凸起傷痕,那兒的肌膚繃的很緊,非常光滑。
“這是怎么弄的?”埃里希僵硬地問,嘴唇發(fā)干,已經(jīng)對我樂此不疲的游戲感到厭煩。
穆勒不說話,習(xí)慣性的看了我一眼,不知是畏懼還是求助。
我笑了笑,“不記得了么?那我來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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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繪聲繪色的描述起他們被俘虜那天的景象,謝瓦爾德,紅色交響樂突擊隊,克里瓦療養(yǎng)院,被困在輪椅上無處可逃的埃里希,還有為了保護(hù)他放棄撤退的穆勒�!凹t色交響樂大多數(shù)是帕羅亞人,她們強(qiáng)奸醫(yī)生和穆勒的時候你哭了么?還是徒勞的試圖說服她們發(fā)生在故鄉(xiāng)大屠殺不是你的杰作么?穆勒拼命翻過身在地上爬行,想要阻止你遭受同樣的厄運(yùn),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條猩紅的行徑。他被拖回去,軍褲掛在小腿,上衣卷到胸口。你困在陽臺邊沿,眼睜睜的看著惡狼將他年輕的身體撕成碎片,每個帕羅亞軍官的手指和衣擺上都沾著副官的鮮血,卡扎羅斯男孩的鮮血。你還記得他說的什么么?“少校,少校,救我,別讓他們帶我走�!彼麆偢S你的時候還幾乎是個孩子,你為什么坐視不管,為什么任由敵人把他吞噬?
埃里希再也負(fù)擔(dān)不起魯莽的勇氣,泣不成聲。
“做個合格的長官,不要讓馬克西米連受傷�!蔽椅撬念~頭,細(xì)細(xì)叮囑,不愿有一絲遺漏,“這次請保護(hù)好他,可以做到么,少校?”
我聽到牙齒震顫的聲音。過了許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頭,緩慢的站起身,撿起穆勒丟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勛的莊嚴(yán)神態(tài)為他穿好,露出一慘淡的微笑�!拔視Wo(hù)好他的�!彼f,“哪怕那意味著我將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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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埃里希坐在我的大腿上,穆勒則跪在他岔開的兩腿間,準(zhǔn)備為埃里希的勃起而奮斗。
我阻止他即將低下去的頭,“慢慢來,像瓦耳塔教你的那樣,你要好好服侍你的長官,可不能敷衍了事�!�
穆勒的嘴唇很紅,鮮艷濕潤,在金發(fā)的襯托下散發(fā)出很健康旺盛的肉欲,叫人看一眼就會到想到在教堂后偷偷接吻的回憶。他雙手捧住埃里希的陰莖,埃里希抖了一下,閉上眼睛。
我掐了一把埃里希大腿,“睜開,好好看,不然怎么學(xué)習(xí)技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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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呻吟了一下,嘴唇翕張,好像要釋放出靈魂。
穆勒伸出舌頭,先用尖端,接著慢慢增加接觸面,一下一次舔舐著,在龜頭處畫圈打轉(zhuǎn)。他的神態(tài)很專注,好像在用唇齒完成一幅畫作,以溫柔的韻律包裹著少校的生殖器。金色發(fā)絲隨著動作前后晃動,輕輕刮擦著飽受折磨的蒼白大腿內(nèi)側(cè),引起一陣顫栗。埃里希左手捂住嘴,右手無所適從的又張又合,緊緊攥住上衣下擺。
我把臉擱在他的肩膀上,聞到綠色除菌皂和淚水的味道。沒有須后水調(diào)配精致的香氣,他再次變成赤裸的生命,沒有尊嚴(yán),沒有權(quán)利,只被允許茍且殘喘。淚水從他臉頰滴到的我的鼻梁,我嘗了嘗,接著舔了一下,用親吻間接收他全部的痛苦。
“你知道么,”我附在他耳邊說,“不管是英雄還是婊子,最后嘗起來都是一個味道,苦澀,潮濕,在瓦耳塔我們不浪費(fèi)資源,眼淚就是最好的潤滑�!�
埃里希不說話,他沒辦法說話,光是壓抑阻止呻吟和尖叫就耗費(fèi)了全部體力,指甲把顴骨掐出了血。五官扭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從體內(nèi)撕裂。他一直緊繃著大腿,頭向后仰去,像在沼澤中掙扎的困獸。那么多眼淚,好像永遠(yuǎn)也流不完,他什么時候開始哭的如此肆無忌憚,連故作堅強(qiáng)都放棄了?
我讓穆勒聽我指揮,“我最了解少校的身體了,”我在埃里希的啜泣中揭露秘密,“他親自教過我如何取悅他�!�
“慢點(diǎn),再慢一點(diǎn),”,我揉捏著他的乳頭,用與穆勒截然不同的頻率舔他的耳朵和脖頸,“克萊茨少校喜歡慢一點(diǎn)。馬克西米連,你要深深的吞進(jìn)去,然后慢慢的吐出來,用上顎和喉嚨擁抱少校。”
穆勒嘴唇被撐的稍稍變形,淫靡而殘忍,痛苦和羞恥被恐懼代替,因為深知任務(wù)失敗的懲罰而格外認(rèn)真。他的口交技術(shù)多半是謝瓦爾德那幫人教的,吞吐不足,靈敏有余,繞著冠狀溝來來回回勾勒,時不時頂頂鈴口。在我和穆勒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埃里希被刺激的死去活來,努力和生理反應(yīng)作斗爭,四肢一會兒僵硬一會兒軟下去,斷斷續(xù)續(xù)重復(fù)了好幾次,最后終于勃起了。
我制止穆勒接著在長官的兩腿間苦耕,表示“下面該少校自個兒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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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夸贊他的陰莖形狀顏色都很漂亮,雖然尺寸上不占優(yōu)勢,但從審美角度來說相當(dāng)優(yōu)越,在我見過的里面絕對排得上前三。“早知道應(yīng)該給你打個八分,埃里希�!拔铱陀^的評論道,作勢要去撥弄他兩腿間的器官。它背叛了主人苦心經(jīng)營的倨傲冷酷,挺立著,無所適從,潔白無毛,羞澀的渴望觸碰,渴望被關(guān)注,被碾壓,被揉搓。
我將手堪堪停留在同陰莖相差毫厘的地方,埃里希期望落空,痛苦的扭動著臀部,雙手被按在腰上不得動彈,只能妄圖夾緊雙腿獲得點(diǎn)必要的刺激“我很好奇,你在軍校里浪蕩的少年歲月,也是這么和戰(zhàn)友互相取悅對方的么?”
“不,我從沒”
“不知羞恥�!蔽液莺莸纳攘怂尾恳欢�,埃里希咬緊牙關(guān),可一聲細(xì)微的嚶嚀還是泄露了他已淪為生理反應(yīng)的奴隸。
“淫蕩。下流。不要臉�!蔽颐空f一個詞就扇一下,與此同時,埃里希的陰莖頂端也開始滲出液體,在光線下亮晶晶的�!霸跀橙说纳砩吓さ叵裰话l(fā)情的貓!第十六裝甲軍團(tuán)的克萊茨少校,你還有什么要為自己辯護(hù)的!”
埃里希扭過頭哭喊道,“讓它停下,我錯了,我不想要這種感覺。讓它停下!”
如他所愿,我猛的將兩根手指插進(jìn)后穴,甚至還沒等我費(fèi)心尋找前列腺,他就“啊“的一聲高潮了。
精液噴了穆勒一臉,他愣在原地,淺金色的睫毛和頭發(fā)上掛滿白濁,連臉頰和嘴唇都沒能幸免。
我把埃里希放下來,他癱軟的靠著墻面,像被拋棄的木偶,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了。我要求他去幫穆勒清理干凈,“記得用嘴,”我用手槍拍打著他覆蓋著一層薄汗的臀部,“你得熟悉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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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他的雙手反攥著,拽到穆勒面前,好像牽引著一只受傷的獵犬�!伴_始吧�!蔽艺f,沒有松開。
埃里希出乎意料的平靜,只是抖的厲害,不知因為虛脫還是恥辱。在順服前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有點(diǎn)絕望,有點(diǎn)恍惚,已經(jīng)接受了命運(yùn),只是下意識的回頭。
“長官�!蹦吕湛蘖耍瑴I水把睫毛上的精液沖刷下來,如同一場洗禮�!皩Σ黄穑瑢Σ黄稹!彼麊柩手曇舄q如剛剛吞下的荊棘卡在喉嚨里。
埃里希沒有說話,笨拙的忙碌起來,與其說是舔不如說是勾蘸,一點(diǎn)一點(diǎn)整理自己造成的狼藉。他的胳膊被扭住,上半身都吊在一個別扭的高度,直起不來也塌不下去,只能晃動著保持平衡,時不時和穆勒臉頰相接,肩膀碰撞。小隊副想扶,被我一腳踩住,只好攤著手抽抽噎噎,任由埃里�;蜉p或重的吻落在身上。
少校弄濕了穆勒的頭發(fā),他湊過去,兩個顏色迥異的發(fā)頂無意識的溫柔摩擦著,明亮的金色和如秋葉一般的褐色交織,時不時蹭亂對方。他們的肌膚被磨紅,腫腫的乳頭一會兒按在穆勒的鎖骨,一會兒滑過他的嘴唇,刺激的埃里希差點(diǎn)哼出聲。我抓著少校的手臂,腳下是小隊副的掌心,好像全世界最幸福的傀儡師,擺弄著兩具蒼白削瘦的卡扎羅斯軀體取樂。
貝卡說的不錯,洛夫城的雄鷹和他的小跟屁蟲確實(shí)是絕佳組合。
“軍官老爺終于會做事兒了”,我松開手,冷嘲熱諷。埃里希摔倒在穆勒的膝蓋上。副官趕忙伸手將他扶起。埃里希沒有掙扎,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大約腦子轉(zhuǎn)不動了。我哼一聲,兩個軍人瞬間像被抓出籠子的落單小狗一樣用淺色眼睛滿是恐懼地盯著我,嘴唇顫抖。這是一件幸福的事兒,他們在分擔(dān)彼此的痛苦。
我跪下去,攬過埃里希的后腦勺接吻,另一只手伸進(jìn)穆勒的褲襠。這個吻里混雜了穆勒的淚水和埃里希的精液,寡淡微咸,沒什么味道。我吻的太久太久,一直到再次嘗到埃里希的眼淚才停下。吻結(jié)束的一瞬間,穆勒射到了埃里希的腿上,我理所當(dāng)然的又要求穆勒去舔干凈。
毫不意外,埃里希又坐在地上捂著臉哭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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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浴室之后埃里希很久都沒出來,我有點(diǎn)不放心,便進(jìn)去找他。他正蜷縮在地上抱著一個紙簍干嘔,肩膀一拱一拱的,可惜什么都沒吐出來。
我坐下,一邊用指甲尖刮撓埃里希臉頰上的雀斑,一邊拿跟孩子講話的語氣逗弄他:“好可憐啊,寶貝兒,雄鷹再也飛不起來啦。我的小少校。別哭了,喝點(diǎn)水,不然過會兒眼淚都沒得流干�!�
他頂著潮紅的臉頰和滿是血絲的綠眼睛,抬頭望著我,接過水杯,慢慢啜飲。我忽然感到有一根從心臟到小腹的血管被彈了一下。他恨我,這理所當(dāng)然,他怕我,這也在預(yù)料之中。但埃里希怨我,他責(zé)備我將他辜負(fù),濫用對他的了解來傷害他。你是恰爾洛夫,你不應(yīng)該這么做,失望化成淚珠從眼角滾出,燙的我手心直跳,他無聲無息怪我。
緊接著他看到了我手上寫著sj0-e7307的木板和照相機(jī),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他明知故問:“這是什么?”
我把木板掛在他脖子上,舉起相機(jī):“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值得紀(jì)念。笑一個,小婊子,我就給你的服務(wù)打個基本合格。”
埃里希低下頭,哇的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