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ㄉ希�
按照粗略估算，約阿希姆·恩斯特應(yīng)該和埃里希年紀相仿，甚至可能更大一點，看上去卻比埃里希要年輕許多。他四肢修長，高出華西金和戈伯夫足足小半個頭，金發(fā)梳理的整整齊齊，渾身散發(fā)出昂貴金立水的味道。比起普通囚犯，恩斯特的衣服更挺括厚實，非常合身，過了一會兒我才分辨出那是被剝?nèi)酥竞蛙娿暤目ㄔ_斯坦克軍制服。他走路的模樣十分引人注目，背挺得筆直，不緊不慢，步態(tài)端正平緩，若非手銬和腳鐐，幾乎看不出是在被押送。然而我太熟悉這種姿勢了，埃里希被強奸完的綬帶，永遠騎著馬走在檢閱部隊的最前方，短刀和鞍具伴隨音樂驕傲的叮當作響。萊勒諾夫長官不喜歡莫利波佳，原因大概有三層。，胸口的名牌上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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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索格，r
科學(xué)醫(yī)療助理
瓦耳塔反射太陽，刺痛了我的眼睛。他輪流親吻我們的額頭，給我們祝福。他記得我們每個人的名字。勇敢，勇敢，這是最后的沖鋒。亨里希將手舉到額前敬禮，意氣風發(fā)，所向披靡。他是多么優(yōu)秀的艦長，不曾打過一場敗仗，哪怕在潛艇上弄的胡子拉碴也依然目光炯炯。我會為您祈禱的，這是卡季卡用她的語言說我愛你，同時側(cè)身避開了男人的親吻。我沒有一刻不曾為您祈禱，亨里克輕聲回答，請保重，費多申科同志。他是卡季卡朦朧的情愫，不曾明說的曖昧，被炮火撕碎的初戀。我想他一定是特別的，因為離別時卡季卡的眼中充盈著淚水，似乎暗暗知道此生再不會相見。我時常好奇，她是否明白一切注定如此，因而不愿與亨里克太過親密，害怕最溫柔美好的記憶在一方葬身茫茫大海后會灼痛的難以忍受。
不能想起這些，我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手上力氣越來越大，讓埃里希疼的直抖。他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柔軟的褐發(fā)遮住因恥辱發(fā)紅的臉頰，手臂掛在我的領(lǐng)口，抱的那么緊以至于細膩的手腕內(nèi)側(cè)皮膚上印下了米嘉斯獎?wù)潞蛙娿暤暮圹E。他好脆弱，為了躲避阿克西尼亞的嘲弄努力蜷縮在我懷里，好像要完全沒進去才好，哪怕被我掐的眼淚汪汪也不松手。埃里希溫暖的體重將我拉回現(xiàn)實，他需要我，我的敵人，我的愛人。他還活著，我也是，我要照顧他，照顧好穆勒，照顧好拉瑙卡的家。我要讓他們在米嘉斯的土地上活著，哪怕恥辱，哪怕疼痛，都必須活著，因為我沒有辦法一個人承受戰(zhàn)爭的回憶。
我忽然喘不上氣，趕快借親吻埃里希的機會別過頭去流下兩滴淚水。他沒用發(fā)油，褐發(fā)又細又軟，汗淚交織，眼睛緊閉著，睫毛顫抖。我的心中再一次被愛意充滿，伴隨著恩斯特被手槍插入下體的哀嚎，對埃里希的情欲驅(qū)散了死亡的陰影。阿麗娜，被狗咬死的的弟弟，亨里希，無數(shù)個在我們身邊徘徊幽靈慢慢消退，我不能回憶你們，不是現(xiàn)在，我咬緊牙關(guān)，猛烈的的親吻埃里希，直到舌尖彌漫出鮮血的味道。再見，我曾愛過的人，請原諒我不能回憶你們，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假裝遺忘。而他，埃里希，他也如此，他必須活下去，茍且殘喘，被折磨，被侮辱，也許他什么都沒做錯，只是因為我是那樣需要他，我需要他的氣味，他的溫度，他的生命。
一年多以前，我在火車站廢墟里找到卡季卡時她告訴我她將不再流淚，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這是每個女兵的必經(jīng)之路，我們學(xué)會不再哭泣，淚水化成子彈和鞭子，努力將洶涌的情緒宣泄在帶著模糊標簽的卡扎羅斯人身上，好不被痛苦吞噬淹沒。我環(huán)視著這個房間，卡扎羅斯，米嘉斯人，軍官，戰(zhàn)俘，每個人都曾歡笑，都曾流淚，都曾愛過恨過。然而我們永遠無法理解，也不會嘗試理解彼此。我們不去思考柯尼希是否有個為了等待他回家而哭瞎了眼的母親，奧斯卡·科赫在得知家人死去后是否也曾悲痛欲絕，我們拒絕思考他們有任何除了“戰(zhàn)俘”以外的身份，同時又在他們的痛苦中得到些許慰藉。盡管我們一遍一遍呼喊，控訴他們的罪行，卡扎羅斯人也不會真正懺悔，無法跨越那條鴻溝，不能理解我們也曾是無暇的少女。惡魔，婊子，我們?nèi)绱嘶ハ喾Q呼，永遠無法和解。
我松開埃里希，幫他穿好衣服，他還在哭泣，不愿松手，“乖，小麻雀，”我說，“不要害怕，你喜歡和我在一起對不對？”
他抽噎著點點頭。
“那你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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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閉著眼睛，揚起脖子，在我的臉頰上留下了帶著淚水的吻痕。
謝瓦爾德走過來，似笑非笑的問阿克西尼亞覺得怎么樣�！昂芰w慕恰爾洛夫？”她說，“你現(xiàn)在看到可是全米嘉斯最小氣的女人和最昂貴的婊子，她不會跟你分享的。”
阿克西尼亞忽然扭捏起來，臉騰的一下紅了，想給謝瓦爾德敬禮又想回答問題，手忙腳亂的把帽子都弄掉了�！拔覜]有，我只是以前從沒見過恰爾洛夫長官，她不怎么參加派對�！�
“這就像看一個媽媽在給孩子喂奶，”謝瓦爾德對著我搖頭嘆息，“你把我們純情的阿克秀莎嚇壞了�！�
“我才不純情呢！”她氣憤地說，“我做過愛了�！�
“和誰？”謝瓦爾德逗她。
“那個米嘉斯婊子，半罐咖啡一次的那個�！�
謝瓦爾德咯咯笑起來，金發(fā)跳動，接著逗阿克西尼亞，“他不做數(shù)的，自愿的米嘉斯婊子只能算半個�！彼龘н^她的肩膀，手夾半支煙對正被蒙上眼睛的恩斯特指指點點地說，“今天是你的幸運日，小阿克秀莎，你要開葷啦�！�
“他殺了我的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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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操的更用力一點咯。”，謝瓦爾德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很想念伊麗尼奇亞和格里沙，不要害怕，阿克秀莎，他們會為你自豪的。”
阿克西尼亞紅著臉道謝，跑到房間另一端猛灌了幾口酒�！拔业耐馍�，”，謝瓦爾德吸了吸鼻子，一點感慨，“她們長得多么快啊，一下子也要成女人了�！�
“女人，戰(zhàn)士，都一樣�！蹦押鋈怀霈F(xiàn)在我們身后，“可以麻煩您執(zhí)行么，恰爾洛夫中尉，射中繩子就行�！�
我從后腰掏出手槍，一手摟住埃里希的背，一手瞄準恩斯特。
“恰爾洛夫中尉看來很珍惜這位卡扎羅斯軍官啊，一下都不肯放手�！蹦崖朴频卣f�！安蝗缱屗麃黹_槍試試吧�！�
我看了莫利波佳一眼，心里清楚這又是一場考驗。她本身是個咄咄逼人上級，只是將一切都隱藏的很好。
我摟著埃里希，示意他自己瞄準。埃里希顫抖著看了我一眼，將手槍交還給我，“按照規(guī)定，”他的聲音里沒有任何起伏，“戰(zhàn)俘是不可以觸碰槍械的�！�
莫利波佳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個很好的主人，很好的戰(zhàn)士，恰爾洛夫中尉�！八氖终拼植趯捄�，十分溫暖，“現(xiàn)在，可以讓我來見識一下神槍手恰爾洛夫么？”
“叫我赫塔吧�！蔽蚁裰x瓦爾德教我的那樣，對答如流，抓過手槍，瞄準，扣動扳機。子彈擊中繩索，活板門打開，恩斯特砰地一聲掉了下去，動作堪稱戲劇化，懸掛在半空，被綁了皮帶的小腿開始抽搐，如一截僵硬的原木，腳踝轉(zhuǎn)動著，金發(fā)失去了光澤，逐漸發(fā)灰，臉頰則紅彤彤的漲起來，眼睛也迅速的往上翻去，露出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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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為恩斯特要因窒息而死的時候，卡季卡打了個手勢，他沉重的砸向地面，開始猛烈的咳嗽，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接著他又被吊起來，摔下去，如此反復(fù)了幾次，在套索松松緊緊的間隙間艱難求生，直到癱軟在地，再也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呼吸也變成破碎的嘶鳴。
“請把我的話翻譯給他，”卡季卡說，“你的聲帶被破壞了，在學(xué)會禮貌用語前，我不希望你嚇到這里的年輕女士�！�
赫爾索格話音剛落，恩斯特就要破口大罵，除了一陣沙啞如野獸的難聽呻吟外還咳出了幾口帶血的唾沫。他被踢了幾腳，匍匐在地上費力的喘氣，指甲快要摳進地板縫里。
卡季卡蹲下去，非常輕柔的隔著手套撫摸起恩斯特頸間粗糙勒痕，“這是為你好，”她用米嘉斯語說，“鹽堿的土壤無法播種，你若不懺悔怎能贖罪？”
卡季卡是個瘦削的女人，裹在白大褂里從側(cè)面看去幾乎沒有厚度。而恩斯特，哪怕經(jīng)歷過饑餓和拷問，畢竟是一個高大的成年男人，骨骼分量十足，趴在卡季卡面前猶如一只猛獸，脊背和四肢繃緊的肌肉線條隨著呼吸起伏，我毫不懷疑只要一分神他就會將所有人撕成碎片。然而就是如此充滿力量的恩斯特，被卡季卡撫摸后竟然下意識的瑟縮起來，慢慢枯萎。他怕她，我忽然意識到，他怕這個永遠慢條斯理，永遠保持微笑的軍醫(yī)。他無法聽懂米嘉斯語，大約不能完全推斷出自己的命運，但他也清楚卡季卡從來不碰他，對他毫無性欲這件事兒很有可能沒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好。他知道恩斯特上校價值連城，卡季卡想要的卻不是簡簡單單的復(fù)仇，不止?jié)M足于讓他成為瓦耳塔的公用性具。她在照顧他，觀察他，研究他，像對待一只稀奇的動物，她保持他的清潔，他的健康，卻從不和他交流，似乎他也只是一只動物，只要健康的活著就好，這讓恩斯特覺得無力，感到某種失控的恐懼。他的生命，他的身份，全部縮減成肉體本身，待價而沽。如果說其他人看他是在看前政府軍上校，金發(fā)碧眼的俊朗惡魔，那么卡季卡甚至沒有將他當人看待，她的視線透過恩斯特的肌膚，筋脈，骨骼，最后滿懷愛意的凝聚于某個尚不存在的器官�？究◤牟粴⒙�，她的雙手帶來救贖而非死亡，她想拯救恩斯特，讓他真心實意的悔罪，否則誓不罷休。我認真，執(zhí)著，飽經(jīng)苦難的摯友卡季卡·費多申科，誰能想到，你竟然是我們中最富有生命力，最樂觀積極的。
她們邀請我來第一個操恩斯特，我謝絕了，將機會讓給阿克西尼亞。她興沖沖弄了幾下，沒插進去。謝瓦爾德上去幫忙，用手指捅了幾下，“太緊了，不是你的問題，我們調(diào)整一下你再試試�！�
“調(diào)整”這個詞聽的我渾身一抖，多么恰當，他和槍支彈藥一樣，是屬于米嘉斯軍事政府的財產(chǎn)，供人使用。
謝瓦爾德掃了一圈房間，看到那兩個無所適從的米嘉斯人青年，命令道：“戈博夫，華西金，你們倆給他松松皮。”
他們對視了一眼，戈博夫?qū)擂蔚拿蛄嗣蜃�，“長官，”他說，“我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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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謝瓦爾德的眼神陰沉下去，“我讓你跟他親嘴，帶他約會了么？”
戈博夫想了想，似乎覺得是這么一個道理，只好撩起上衣開始脫皮帶，更年輕內(nèi)斂些的華西金則臉色煞白，無助的望向卡季卡，后者淡然地笑了笑，鼓勵道：“聽長官的話，米哈伊爾�！�
無條件服從是軍人的人第一課，更何況幾十雙眼睛注視著他，他又怎么敢公然違抗上級的命令。
戈博夫和華西金一前一后，一個抓手一個抓腳，將恩斯特仰面按到在齊胯高的桌面上。“等等，”卡季卡走到正努力把碎發(fā)甩到一邊恩斯特面前，喀嚓一聲卸了他的下巴�！鞍踩堑谝晃唬坠翣��！彼冻龉膭畹奈⑿�，手下意識的抬了抬，好像要去拍拍華西金的肩膀，但最后還是沒碰到他，“加油。”
戈博夫摸了摸恩斯特的股縫，“好干�！彼匝宰哉Z道，往手心里吐了兩口唾沫，腰一挺，完全插入了恩斯特的后穴中。戈博夫是個很壯實的青年，習慣干農(nóng)活的粗糙雙手卡進恩斯特蒼白的腿窩，用力往兩邊掰，“放松，放松！”他像跟牛較勁一樣自言自語，“裝什么裝啊，他媽的，你光屁股昏倒在雨里還是我給你扛回去的＂。”
戈博夫把恩斯特舉起來，雙腿離地，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勢，示意華西金扯掉他的褲子。恩斯特口中發(fā)出沙啞的呻吟，雙手努力向后伸，想要去撓戈博夫的眼睛，卻無濟于事。
恩斯特沒有穿內(nèi)衣和內(nèi)褲，看來傳聞是真的，他在監(jiān)禁期間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裸體的，只有被帶出來示眾時才會短暫穿上衣服，因此也只有外套和外褲。沒有服飾的修飾和遮擋，瓦耳塔的印記無處遁形，消瘦蒼白的大腿被戈博夫粗糙的棕褐色大手抓住，顯示出些很色情的意義來。他無法隱藏，被殘忍的剝下最后一絲偽裝，開始坦白自己所遭受的種種凌虐。恩斯特全身上下遍布青紫淤斑，腰側(cè)更是能看到一對兒清晰的手印，顯然被很粗暴的握著腰后入過。除去這些戰(zhàn)俘身上常見的性虐傷痕外，他的四肢，小腹，腋下，有很多細長的劃痕，好像被纏上了細細的紅色漁網(wǎng)，不深，但觸目驚心。這是在除毛過程中過度掙扎留下的痕跡。我們一般會讓囚犯自行處理這些問題，算在內(nèi)務(wù)評分里，做不好的話會被處罰，監(jiān)禁，反銬，鞭子，站樁，無外乎這幾樣。恩斯特情況特殊，每次除毛大約都是一場惡戰(zhàn)，不得不說我很佩服他，肥皂水弄進傷口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卻始終斗志昂揚，不肯讓步，拿出百分百的干勁兒來反抗，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傷痕累累。
恩斯特四肢打開，關(guān)節(jié)被按在桌上，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扭動掙扎。華西金把他的頭拉到桌邊，用雙手固定好，接著閉上眼睛，將陰莖對準，緩緩插入，勻速摩擦。隨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恩斯特眼睛也開始逐漸泛白，因為下巴脫臼無法拒絕，喉結(jié)痛苦的上下滾動著，因為窒息和作嘔而面頰緋紅，手指在桌面上抓撓不停，好像在遭受水刑，四肢都難受的繃緊了，小腹嚇人的起伏著，露出肋骨的痕跡。恩斯特發(fā)出了很不“恩斯特”的聲音，潮濕細微的喘息，喉管擠壓性器，黏膩寡斷，猶如沼澤和夏日噩夢，幾乎要將埃里希溺死于其中。
我從不曾用這種方式折辱過埃里希。他討厭我碰他，討厭我的觸碰所造成的無法抗拒的生理反應(yīng)，然而他更痛恨的我用器具去觸碰他。每當我拿起假陰莖開玩笑要他用口舌吞咽潤滑時，他都會嫌惡地拒絕，寧可下身被撕裂的鮮血淋漓也不愿用唇舌做出象征意義的口交動作。如今埃里希噙著一汪苦水，注視著那個不可一世的帝國之劍被迫吞吐陌生敵人的性器，被陰莖噎出柔弱癡態(tài)，綠眸子里涌出的淚水徹底弄臟了臉頰處的h·恰爾洛夫，形成了如睫毛膏一樣的淚漬，從眼瞼延伸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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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換一個姿勢折辱恩斯特，我就附在埃里希耳邊重復(fù)一遍我有多么愛他，他有多么幸運。
你看，我絕不會逼著你為男人口交。
你看，我絕不會把你擺弄成對折的姿態(tài)貫穿。
你看，我絕不會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精液從口腔和下體溢出。
你看，是因為我，你才能衣衫齊全，坐在觀眾席而不是成為表演的一部分，免于同伴的厄運。
埃里希，你還有什么不滿足？我嗅到他肩頸處溫暖的氣息，手指摩挲著男人顫抖的肌膚，反復(fù)低語，像在吟誦一個詛咒。你離開我，如何能活下去？沒有我，你還算得上一個人么？
埃里希不看我也不看恩斯特，呆滯地盯著虛空中的某個小點發(fā)懵。我掐他胸乳的軟肉，換得一句氣若余絲的回應(yīng)。
“對不起，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