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莉亞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她壞掉的那一天。

    那一日，她如往常一樣在晚間幫老太太按摩、翻身，正要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正好遇上了喝得酩酊大醉的老板，老板的k檔鼓起，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

    莉亞、莉亞。他對她招手。你過來這里。

    她沒有過去，匆忙跑回自己的房間上鎖，老板在她的房門外敲了好幾下，大喊她的名字。莉亞沒有回應(yīng)，用背緊緊地壓著門。老板見門打不開，罵了聲臟話，拖著步伐走了，佛經(jīng)的聲音響徹全屋子，老板全然不管老太太已然入睡。

    莉亞在一片誦經(jīng)聲中聽見鑰匙開鎖的聲音。

    老板y是推開了門，莉亞看見他手里拿著亮晃晃的刀子。老板一個箭步把她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動手扯她的衣服，莉亞試著反抗，老板嘖了一聲揮動手里的刀子，在她的手臂上割出一道淺淺的口子。

    「你乖乖聽話。」老板的酒氣撲上她，用手里的刀子拍了拍她的臉，目光貪婪兇狠，「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回去菲律賓！」

    「老板你不要這樣！我不要！」莉亞被b出了淚，使勁推著老板。

    她的衣服被推到了x上，他的手在她的1e，下身在她的腹部與腿間胡亂蹭著，莉亞感到惡心又恐懼，掙扎著想躲卻被牢牢壓制在地面，然後，「唰啦」一聲，她聽見k子布料被撕破的聲音，一gu涼意直順著脊椎上爬，她抬腳狠狠往上一踹，踹在老板的命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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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吃痛弓起身子倒在一旁，莉亞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逃走，老板追在她身後，莉亞知道自己跑不出這個家門，只得閃身躲進老太太的房間。

    「老太太！」她撲到老太太身上，「老太太你救救我！」

    她睜開混濁的眼看她，嘴巴一開一闔，終是甚麼都沒說出口。他破門而入。

    「臭nv人！居然敢踢我！」他拽著莉亞的頭發(fā)將她掄到地上，「不想活了是不是？�。俊�

    「你放開我！老太太在這里！」莉亞尖叫起來，「你媽媽在這里！」

    「那又怎樣？」老板獰笑一聲，騎上她。

    莉亞掙扎，慌亂中扯下老太太的被單，老太太的手自床上滑落，那是一只枯槁、滿是老人斑的手，莉亞求救般地抓住那只手，老板將她往後拖，老太太的手自她手里滑落。

    老板的yjg進入她，莉亞覺得自己的身t深處被撕裂了，下身彷佛有火在燒，他每動一下，她的身t就裂得更大�；鹪跓���。

    她大聲哭喊、奮力呼救，但所有聲音都被佛經(jīng)的聲響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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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板終於從她身上爬起來，穿好k子離開老太太的房間。莉亞倒在地上，頭發(fā)和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她很痛，四肢與下半身像是被人打碎了再接起來那般痛，她一直在哭，而老太太安穩(wěn)地閉著眼。

    《かんつめ節(jié)》的三線弦聲自未完全關(guān)上的門縫中流進老太太的房里，咿咿呀呀的弦聲聽著滲人，老板憤怒地踹向收音機，刺耳的噪音刮過耳膜。

    「媽的，時間都過多久了還在聽這種歌，呸！」

    收音機摔在地上，還在運轉(zhuǎn)著。

    莉亞想起歌曲中受辱的nv子。啊，她那時大概也是這種心情嗎？她那時也是這麼痛的嗎？莉亞下意識地哼起那首歌來，莉亞的聲音與收音機中斷斷續(xù)續(xù)的雜音疊合。

    「昨夜がでぃ游だるかんつめあごくゎ。明日が宵ななりば。後生が道に御袖振りゅり�！�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屋外有東西，那東西在窗玻璃上形成一道剪影，那剪影懸在窗戶上原，雙足騰空隨風擺蕩，上吊者的姿勢�！概尽沟囊宦�，那東西掉了下來，莉亞注意到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窗戶那邊看，她看見一只手貼著窗戶爬了上來。

    那是一只看起來像nvx屍t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