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謝淮舟轉(zhuǎn)身走回房間,拿起酒店的內(nèi)線電話。
他知道郁長澤是不會自己走的。
電話撥出去卻無人接聽,郁長澤悠閑地拔了電話線,甚是無辜道:“忘了告訴哥哥,這座酒店是我的。
”
謝淮舟想起路昭說過有個富豪小姐姐給郁長澤送了一座酒店。
謝淮舟眸光微黯,心臟泛起細密的酸麻,脫口而出的話變得尖酸:“既然拿了別人的好處就該守本分,對我糾纏不休是嫌對方給得不夠?”
郁長澤茫然道:“什么好處?”
“酒店”剛開口謝淮舟就后悔了。
郁長澤拿誰的好處跟誰好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但郁長澤已經(jīng)懂了他的意思,一雙眼睛盛滿笑意:“酒店是我和我朋友合資開的,三年前就有了,哥哥可以去查。
”
“沒興趣。
”謝淮舟神色冷淡,“就算是老板也沒資格私闖顧客的房間,一分鐘內(nèi)你不走我就報警。
”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敲門聲,嬌軟甜膩的oga問:“謝先生,您在里面嗎?”
郁長澤的笑意凝結(jié)在唇角:“哥哥真的邀請了別人?”
謝淮舟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做出反應(yīng),他轉(zhuǎn)身往外走,似要給那人開門。
剛踏出去沒兩步,巨大的力量拽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扯到床上。
alpha瞬息爆發(fā)的力量堪比猛獸,郁長澤欺身壓下,不給謝淮舟任何反抗的機會,將人翻過去,對著后頸那處鮮明的齒痕,狠狠咬下去。
alpha的牙齒與咬痕完美重合,尖銳鋒利的犬齒闊別五年再次刺透謝淮舟的肌膚,高濃度信息素如洪水般灌入體內(nèi),巨大的沖擊讓謝淮舟大腦像被狠狠撞了一下,出現(xiàn)陣陣嗡鳴。
屋子里像打翻了薄荷酒,馥郁的酒香混雜著冰涼的薄荷氣息鉆進每一個角落,聞著冰涼沁人,但謝淮舟卻感覺自己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血液與信息素迅速交融,beta并非沒有腺體,只是和a、o相比發(fā)育得并不夠完善,隱匿在皮肉下的器官被強硬的刺入、灌滿,謝淮舟腦子里像在放煙花,一簇接一簇,亮堂堂的,后頸出現(xiàn)詭異的酸脹感,臉頰升起潮紅,凌厲的眼蒙上一層水霧,失神地望著前方。
即使是beta,被咬標記后也會出現(xiàn)短暫的假性發(fā)情,謝淮舟此刻軟得像一灘水,溫順地伏在郁長澤的身下。
直到將萎縮的腺體撐得滿滿當當,郁長澤才念念不舍地松開齒關(guān),后頸的咬痕猙獰恐怖,滲出絲絲縷縷的血液。
郁長澤像饜足的狼,愉悅地舔舐他的傷口,手掌終于如愿以償撩開衣擺,落在了赤裸溫?zé)岬募∧w上。
房間外,喬翊疑惑地看著緊鎖的大門,他剛剛明明聽見了動靜,怎么過了會兒又沒了。
他想通了,既然謝淮舟能搞別人,為什么不能搞他?伺候謝氏總裁總比伺候老男人強。
來之前,他特意去后廚盛了碗姜湯,里面加了點東西,不烈只是助興用。
他擺好造型,清了清嗓,正想再次敲門,忽然感覺身后殺氣騰騰。
只見路昭像顆小炮彈一樣沖到他面前,聲如洪鐘,怒喝一聲:“哈巴雀!你想干什么?”
喬翊的粉絲叫“羽毛”,路昭覺得他喜歡攀附權(quán)貴,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哈巴雀,一時情急喊了出來。
喬翊氣得咬牙:“你管我干什么。
謝先生淋了雨,給他送碗姜湯不行?”
路昭強硬地擠進喬翊和房門之間,如大鵬展翅般護在門前:“不需要,我給謝總備好了,帶著你的臟東西趕緊滾。
”
路昭雖然性格率真但不是傻子,從小到大,他看過往謝淮舟身上撲的狂蜂浪蝶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各種招式層出不窮。
他才不信喬翊只是簡簡單單送個姜湯。
喬翊也惱了,他冷笑道:“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謝淮舟早就在----”
路昭身后的門忽然開了,謝淮舟面色不善地注視著喬翊:“我早就什么?”
喬翊看著他瞳孔驟縮,膽怯地閉上嘴。
路昭回過頭,視線落在謝淮舟臉上。
小舅舅怎么看起來那么色啊?
謝淮舟的唇角破了,嘴唇染上一層瑩潤的水光,眼尾紅痕未消,旖旎瀲滟盈滿萬千春色。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和往常都不一樣,更野更濃烈,像野獸圈地盤一樣,囂張又霸道。
謝淮舟看向路昭:“找我什么事?”
路昭原本要說的話又咽回肚子里,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怕你淋雨不舒服,送點感冒藥過來。
”
“謝謝。
”謝淮舟接了他手里的東西便關(guān)上門,動作透露幾分急躁。
路昭愣了一下,轉(zhuǎn)而怒視著喬翊:“還不走?站著應(yīng)聘門神?”
喬翊神色微妙地看著他:“你沒感覺哪里不對勁?”
路昭感覺到了,但死鴨子嘴硬:“這有什么?大驚小怪。
”
喬翊瞳孔地震:“你、你們一直都這樣?”
路·不懂但點頭·昭:“有意見?不服憋著。
”
喬翊:
所以我也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
關(guān)上門,郁長澤兇狠地看著謝淮舟手里的感冒藥,恨不得將其撕碎了全部沖進廁所。
剛剛謝淮舟被他標記后陷入假性發(fā)情,郁長澤得到覬覦已久的寶物,從脊椎一路親吻而下,一寸一寸撫摸他的身體,感受分開七年后,謝淮舟身體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