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哥哥你想什么呢?我只是過來洗澡。
”
“你房間里有浴室。
”
郁長澤無辜道:“我好歹是靠臉吃飯,客房除了一塊肥皂連卸妝水都沒有,帶妝睡覺會長痘的。
”
謝淮舟:“我浴室里也沒有。
”
“沒關系,我天生麗質,有洗面奶就夠了。
”郁長澤伸了個懶腰,完美的腰線舒展開,他回過頭問,“哥哥要一起洗嗎?”
“滾!”
郁長澤洗完澡出來,謝淮舟已經(jīng)不在臥室了。
他嫻熟地打開謝淮舟的衣柜,在放內褲的抽屜最里面找到一塊熟悉的布料,是上次謝淮舟穿回來的那條。
郁長澤愉悅地吹了個流氓哨重新套回身上,又從衣柜里翻出謝淮舟最常穿的貼身衣物套在身上,光著兩條腿去了廚房。
剛剛光顧著直播,他沒吃多少東西,拉開櫥柜里面滿滿當當全是他信息素味道的飲料。
“薄荷清酒新口味,郁長澤陪你渡過炎炎夏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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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長澤:老婆他超愛我�。�!
謝淮舟處理完工作郵件已經(jīng)凌晨三點。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合上電腦,回到臥室。
剛推開門,他就察覺出空氣中的異樣,清冽微辛的酒香從鼻尖掠過,寬敞的大床上隆起一個鼓包。
郁長澤氣息綿長,睡得正香。
一股無名火從謝淮舟心底竄上來,他一把拍開床頭的小夜燈。
暖色的光線落在郁長澤臉上,他蹙起眉,鉆進被子里擋住惱人的光線。
謝淮舟強硬的將被子掀開,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拽:“誰允許你睡我床的?滾去客臥。
”
郁長澤煩躁地蹬了兩下腿,甩開他的手,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起來!”謝淮舟推了他一把。
郁長澤黑著臉坐起身,扒著眼睛湊到謝淮舟面前:“你看看我眼睛,熬了三個大夜才有機會睡覺。
哥哥非要我猝死才滿意嗎!”
郁長澤眼眶下一片青黑,眼底布著細密的紅血絲,謝淮舟怔了下,松開手,郁長澤倒下去,蒙上被子繼續(xù)睡。
謝淮舟關了小夜燈,輕手輕腳退出臥室。
反正家里又不是只有一間房,睡客臥也沒什么。
謝淮舟拍亮客臥的燈,卻見床中央一大塊深色的印記,他摸了一把,濕漉漉的。
謝淮舟額角青筋跳起,嗅了嗅指尖,確定不是郁長澤尿床上了。
他又去了客廳,足夠躺下兩個人的真皮沙發(fā)堆滿了衣物,衣帽間都被他搬空了。
謝淮舟氣得頭疼,沖進臥室想把那人拖出去扔了,臨近了又不忍心吵醒,只能氣鼓鼓的去了浴室,帶著一身水汽上床,濕漉漉的腳故意踩在郁長澤的小腿上。
被子里,郁長澤勾起唇角,將他的腳夾在兩腿間。
謝淮舟冷哼一聲,抽回腳,轉身背對著他閉上眼。
郁長澤慢慢放出信息素纏繞在他身上,像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又像溫柔熟悉的手撫慰疲憊的身體,謝淮舟很快陷入酣夢中,一夜好眠。
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光線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深色的被子上。
郁長澤懷里抱著人,臉埋在枕頭縫隙里,這是他睡覺時的小習慣,總像個嬰兒一樣蜷著身體將自己塞在縫隙里,前胸后背都有東西環(huán)抱才有安全感。
謝淮舟常常擔心他會在睡夢中窒息,醒來。
謝淮舟躺在床上,睡衣早不知哪去了。
郁長澤壓在他身上,兩人的呼吸交纏,室內酒香濃郁辛辣。
郁長澤的手掌從蝴蝶骨移到胸口,粗糲的指腹繞著乳果打轉,唇舌含住另一顆裹吸,嘖嘖的水聲在臥室回響,淫靡又放蕩。
謝淮舟從胸口到臉頰紅成了一片,他半瞇著眼,放在枕畔的胳膊肌肉緊繃,五指揪住枕頭的一角用力到發(fā)白。
郁長澤把他的奶尖舔得水淋淋的,鼓起的紅豆脹大了一圈,尖利的虎牙危險地叼住它廝磨。
謝淮舟倒抽一口氣,推他的腦袋:“別咬!”
郁長澤放開了,盯著被玩得紅腫的兩處奶尖問:“這里有別人碰過嗎?”
謝淮舟不說話。
郁長澤便故意使壞,陡然加重信息素的濃度。
謝淮舟被酒香熏得昏昏沉沉,體溫和某種欲望持續(xù)上升。
他眼皮虛掩著,透過長長的睫毛看身上的男人,呼吸愈發(fā)粗重,雙腿無意識蹬著床單。
郁長澤在他rt上擰了一把,又痛又癢的酥麻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謝淮舟咬著唇悶哼一聲,音調婉轉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