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睡覺露粉批/手沖S滿短褲/精-Y浸泡蒂籽
司寇宣正睡得熟,突然就聽到外面的窗戶被人敲了好一陣兒。
他揉著眼睛起身去開窗,還沒看清來人,猛的被江寧抱了個滿懷。
“阿宣,我來找你了!”江寧興奮的抱著他的肩膀,臉頰貼的很近,炙熱的呼吸在他眼前噴灑。
司寇宣原本還殘存的困意也被一掃而空。
他怔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臟跳的厲害,伸手扶著江寧的腰,聲音沙�。骸霸趺催@會兒來了?”
“我和蒲嘉樹吵架了嘛!”
江寧想起這事兒就生氣,憑什么一個小弟敢指使自己了?他翻身上床后隨意脫了鞋襪,一溜煙的鉆進被子里。
“勞煩收留我一晚吧,呼……你這被子有點冷啊,咱倆擠擠還能熱乎點。”
司寇宣渾身一僵,剛想開口說什么,見少年一臉困倦也沒出聲,無奈的重新躺進被子里伸手給江寧掖了掖被子。
整個夜晚,江寧的睡姿都不老實,一會兒抱著司寇宣的手臂,一會兒把腿橫在人家身上,沒有半分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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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寇宣可是僵直了身體,不敢亂動。
懷里有個俊朗熱乎的少年,他是怎么也合不了眼,下腹的火燒的厲害,被江寧蹭的性器都硬得發(fā)疼。
第二天,司寇宣頂著一雙熊貓眼起床,他臨走前還準備了早餐,喊了幾聲讓江寧起來吃,又見少年睡的和懶貓一般,也無奈的先去學(xué)堂讀書了。
這幾天就要公布今年八月秋圍的舉人姓名,學(xué)堂里的學(xué)子們都很期待,連帶著氣氛也跟著躁動起來。
許多人沒心思上課,倒是眼瞅著盼望什么時候放假。
司寇宣剛坐下來,就被旁邊的同僚悄悄地遞過一本畫冊,直接塞進了他的桌臺下。
他眼皮一跳:“張兄什么事?”
“放松一下嘛,司寇兄整天忙著溫書,都沒空玩兒了吧?”
同僚張兄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又坐回桌臺前拿著毛筆練字。
司寇宣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本來不感興趣,但那畫冊不小心露出一角,上面正是兩個人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看得他面色發(fā)燙,立刻把東西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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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了學(xué),他拿著布包步行回了黔陽村。
這處學(xué)堂算是離村子最近的地方,學(xué)費自然也不便宜,但還好有村民的幫助,他還能上得起學(xué),也是萬幸。
剛走近村口,司寇宣遠遠就瞅到了江寧的身影。
少年挽起褲腳,雪白赤裸的雙足踩在泥濘的稻田里,緊實的小腿上滿是泥濘的痕跡,他的肩上還坐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娃娃。
他一邊笑著,一邊轉(zhuǎn)圈哄著肩上的小娃娃開心,隔著老遠都能聽到他倆的聲音。
“哥哥,轉(zhuǎn)的好快!哈哈哈……”
“昨晚還想玩轉(zhuǎn)圈嗎?哥哥再給你來一次,哎快看!那邊有青蛙,咱們?nèi)プ侥峭嬉鈨��!?br />
“不要,那東西好丑�!�
“哎呀男孩子怕那東西干什么?走,哥哥帶你去!”
江寧抱著四五歲的福安就跑到稻田深處捉青蛙,濕滑的泥水濺了兩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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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腳下一個站不穩(wěn),整個人跌進稻田里,這下可把渾身都弄濕了。
“哥哥好像個小泥人。”
“小兔崽子你不也是嗎?敢嘲笑我!”
兩人喊的誰也不讓,江寧幼稚起來和四五歲的小孩智商沒啥區(qū)別。一張俊朗的臉龐滿是蓬勃的朝氣,那驕傲肆意的樣子,惹來司寇宣心口發(fā)燙。
他也不自覺的彎起唇角,逐步走近了江寧。
上輩子的司寇宣是商戰(zhàn)文里的投資人,手持黑卡看上的任何投資項目沒有不盈利的。
他穿越來這兒后,和黔陽村的村民們生活的很好,也多虧了他們,自己才能上學(xué)讀書。
司寇宣見江寧開心又平和的與他們相處,自然也是欣慰的。
“宣崽回來了,下學(xué)了是嗎?”
吳大娘笑著端來一個大托盤,上面有熱騰騰的大碗饅頭,還有三個菜,兩葷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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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趁熱吃!”
她眼尖的瞥到江寧和福安兩人泥猴子般的樣子,驚異的叫了一聲:“哎喲,這倆孩子怎么玩到田里去了?趕緊上來洗洗,可別凍感冒了�!�
江寧抹了把臉上的泥點子,想著衣服反正也是臟了,彎腰就把渾身泥濘的福安抱起來爬到岸上。
見著司寇宣回來,他彎了彎唇角,舉著手里被網(wǎng)兜罩住的青蛙:“阿宣,看我抓的青蛙大不大?”
司寇宣只覺得無奈,但也樂意陪著他瘋:“你抓的青蛙肯定是最大的,趕緊上來吧。”
江寧陪著福安小崽子玩了一天,餓的前胸都貼后背了,趕緊用吳大娘端來的水凈了手,便抓起碗里的饅頭就著菜吃起來。
軟乎乎的饅頭發(fā)著熱氣,拿到手里還有些燙手,江寧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差點沒把舌頭吃沒了。
他又用筷子夾了些葫蘆絲和紅燒肉,用饅頭夾著吃,別提有多香了。
江寧看著不遠處的青山綠水,覺得有些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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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輩子在蒲家當質(zhì)子,饑一頓飽一頓的,簡單的葫蘆絲炒菜都能吃出肉味兒來,全憑那時候的鶯鶯偷吃的給他。
后來他當了皇帝,吃膩了各種山珍海味,也緬懷起曾經(jīng)那段純真的歲月。
只是如今……鶯鶯不在了。
但很快他就振作起來,心想沒了一個鶯鶯,他還有更多美女��!清冷的藥女、地位尊貴的三公主、以及北境雪域的異域冷美人……
江寧甚至饞的咽了一下口水,驕傲的想著,果然自己這輩子還是開后宮收美女的命��!
吃完了飯,幾人又一起乘涼看夜色,天氣逐漸涼了,福安是小孩睡得早,吳大娘抱著他回去了,司寇宣也帶著江寧回了房。
司寇宣看著床上暖乎乎的被子,新?lián)Q的被面、柔軟的棉花摸著就有厚重感。
他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旁邊的江寧就猛的撲到床上,笑嘻嘻的翻滾著。
“阿宣快來!我新給你換的被子,昨晚上睡的都冷了,害得我一直往你懷里鉆,今天可不能影響你休息,你明天還要上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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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宣心口一熱,眼圈也紅了,回想昨晚少年撲到自己懷里睡覺的樣子,微微張開的唇瓣流著口水,看上去就很好親的樣子。
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對方撲他懷里繼續(xù)睡。
或許是白天玩的太久,江寧很快沒翻幾下就睡著了。
他下午為了下稻田捉青蛙,把長褲換成短褲,白皙筆直的雙腿大敞開來,褲管寬松,隨著他的動作隱約牽扯露出中間的部位。
司寇宣怕他涼到,想給他塞到被子里去,卻眼神一瞥見到那寬松的褲管間露出一口柔軟濕潤的粉批。
兩片厚實粉嫩的陰唇像未開花的鮑魚肉,緊緊閉合著顯出一條細嫩狹窄的肉縫,柔軟的穴縫間還藏著一顆飽滿肉乎乎的陰蒂,嫩生脆紅。
這一幕惹的司寇宣眼皮狠狠一跳,驚的渾身都僵硬了,還沒仔細看,床上的江寧就不舒服的翻了個身,那顆嫩紅的陰蒂就這么被癱軟青澀的性器掩蓋住了。
他深吸了口氣,上前輕輕推了推床上的少年,叫了他兩聲都沒反應(yīng),這才大著膽子把對方的短褲脫下來。
這回他看的更仔細,那柔軟的兩片陰唇周圍很干凈,穴縫和陰蒂都是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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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宣回想起白天張兄遞給他的畫冊,上面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可他就覺得那樣好沒意思,要是下面那個女人是江寧就好了。
他這么想著,從胯下掏出硬的發(fā)疼的性器,大著膽子把江寧脫下來的短褲套在雞巴上,想象著這根東西包裹住江寧下面的那口穴。
司寇宣把短褲底部翻過來,盯著那一小塊布料,想著江寧穿著短褲,兩片唇肉摩擦那里,下午玩了這么久,他會不會出汗?
汗水從身上滴下來落在短褲底部,有的落在粉紅的陰唇上,他也會不舒服地動幾下吧,說不定在自己面前就這樣干過……
江寧就在他眼前的床上睡著,白皙筆直雙腿大敞開來,挺翹緊實的臀肉、飽滿濕粉的陰戶都毫不顧忌的展露著。
要是插進去,肯定很濕很滑吧?
司寇宣沉默的看著睡在床上的江寧,手中的性器射了出來,猙獰的跳動了幾下,柱身上纏繞的青筋也暴突,猛烈的精液被釋放出來,全部射滿了短褲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臉色立刻白了,但又知道這短褲現(xiàn)在洗肯定還是有精液的味道。
司寇宣咬了咬牙,還是選擇把滿是精液的短褲給江寧套上了,又把少年塞到被子里抱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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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舒服……”
江寧睡的昏沉,也或許是太困了,也或許是短褲上的精液弄的他下面又濕又涼,他在睡夢中嘟囔了幾句,眉毛皺起來。
“阿宣,阿宣……”
聽到江寧睡夢中喊自己的名字,司寇宣怔了一下,心跳的厲害,指尖都在顫抖,但還是抱緊了江寧。
“我在�!�
江寧做了個夢,恍然間自己回到了上輩子。
只是原本圍在他周圍的小弟們都變了態(tài)度和臉色,一個個都不聽他的命令和指揮,反而與他叫板,甚至把他囚禁在牢里。
怎么會這樣……
他有些驚慌,但卻還抓著司寇宣的手臂才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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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有阿宣在。
“不要背叛我,要聽我的話……”
江寧渾身發(fā)冷,額上也冒著細密的汗水,他雙眼緊閉,想要睜開卻根本無力抬起眼皮。
阿宣肯定會對他言聽計從,畢竟他們上輩子也算同患難的兄弟,倆人從最低谷開始謀劃篡位,共吃一碗豆米飯,共用一雙筷子。
如果連阿宣都不聽他的話,那他真不知道該找誰了……
司寇宣此時也做賊心虛,聽到江寧嘴里的話也心頭一軟,抱著懷里的少年有些手抖,只好低聲哄著:“乖,睡吧�!�
他頓了一下,心思翻涌,低頭在江寧的唇瓣上顫抖著親吻了一下。
“我永遠不會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