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蒲嘉樹了進去,J爛了子宮,又來找我是嗎?
蒲家這兩天的動靜可不小,先是迅速撤換了府中的掌事主管,緊接著寄養(yǎng)在蒲家的小質(zhì)子江寧被大少爺提為身邊最親近的人,不僅同吃同住在一間房內(nèi),還被贈予了流水般的金銀和珍寶。
只是這小質(zhì)子太不識抬舉,整日在大少爺?shù)姆績?nèi),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摔著各類瓷器碗碟。
“滾,你給我滾出去!”
激烈的碗碟碎裂聲從房內(nèi)傳來,新上任的田主管沉默的站在外面,眼觀鼻鼻觀心,低著頭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這才抬頭問道:“大少爺,是否要再換一批新的碗碟送進來?”
蒲嘉樹應(yīng)了一聲,又囑咐他去找一些手腳功夫了得的下人,圍在這間房周圍,不準讓江寧隨意出去,吃食也都送進房內(nèi)。
田主管答應(yīng)下來,轉(zhuǎn)身想走又眼尖的瞥到蒲嘉樹臉上紅紅的掌印和唇角隱約的血漬,驚異的叫了一聲:“您、您受傷了!”
蒲嘉樹摸了摸唇角,苦笑一聲:“很明顯?”
田主管艱難的點點頭。
何止是明顯,這誰看了不說一聲蒲大少爺是遭了什么兇猛的悍匪。
蒲嘉樹也不孬,他就知道江寧藥效過了會打人,幸好配劍早已被他收走,要不然還真會出人命,而且江寧練的有內(nèi)力,打人多少還是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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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次開葷,一次肯定不夠,這兩天又強行喂了江寧迷水,壓著做了幾次。
江寧白皙的身體遍布齒痕和吻痕,乳頭被吸的腫脹,下身的陰穴被粗碩的性器射滿了精液,兩瓣被肉唇包裹的緊窄處批也被肏成了爛熟的肥穴,陰蒂和穴縫又紅又腫,夾不住濃稠的精液只能往外流。
蒲嘉樹只要想起江寧剛才抗拒、憤怒的可愛表情,還有高潮時迷離的眼神,下身的雞巴就又硬的發(fā)疼。
自從遇到了江寧,他上輩子的潔癖好像都消失了,只想再舔一次少年的批,最好把他舔到高潮、哭喊著求自己肏進去。
他內(nèi)心躁動,沙啞著聲音:“去給我找點消腫止痛的藥膏吧�!�
他要給江寧被肏滿了精液的穴上藥,剛才怎么哄都不行,還拳腳相向把自己打了出來。
雖然自己喜歡阿寧,但一直這么慣著也不是個事兒。
蒲嘉樹想著,等會兒可不能慣著他了,總要半逼著半誘哄讓他聽話。
江寧覺得自己被迫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
活了兩輩子都想不到自己會被男人干,他的心情簡此刻糟糕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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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同文這事兒江寧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認為根本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這兩天,蒲嘉樹扶著那根和他構(gòu)造一樣的雞巴操進他下面長出來的嫩穴,他受到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自己怎么會這么傻呢?在系統(tǒng)第一次提醒他下面長了批,就應(yīng)該警惕起來了。
江寧向來引以為傲的就是他的男性身份。
他可以開后宮收美女,私生活混亂也不會受到世俗的道德譴責(zé),更不用承擔被迫懷孕、遭受性騷擾的經(jīng)歷,也更容易獲得成功,以及掠奪財富和地位。
可是現(xiàn)在呢,他下面居然長了個批,這意味著他擁有了和女人一樣要承受懷孕風(fēng)險的可能性,而且還會被各種男人覬覦。
江寧覺得自己思緒混亂,整個人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他在性關(guān)系上,要從獵人的身份轉(zhuǎn)變?yōu)楂C物嗎?
這簡直讓他無法忍受,哪個直男愿意屈尊的承歡他人身下。
江寧黑著臉,只想一刀砍死蒲嘉樹,但他在房間內(nèi)搜羅了一圈,也沒找到什么利器,有點后悔剛才下人進來清掃碎瓷片時沒藏起來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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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光顧著摔東西泄憤了。
他已經(jīng)被蒲嘉樹關(guān)了有兩天,不出意外的話,這傻逼男人今天晚上又要上他。
江寧咬著牙,決定不再坐以待斃。趁著現(xiàn)在他沒被喂迷水,身體也恢復(fù)了力氣,便開始尋找房間里有沒有其他隱秘的出口。
搜羅了一圈無果,他的心情也很不好,想著蒲嘉樹這房子跟個銅墻鐵壁似的,蒼蠅都飛不出去,就算自己想出去也沒招啊。
正想著,江寧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下意識的認為是來送飯的下人,無所謂的出聲:“把菜放桌上吧�!�
小周的聲音陡然響起:“江哥!”
江寧猛的抬頭,看到小周一臉驚異的望向自己,手上還端著好幾個菜碟的托盤。
“你回蒲家了?”江寧有些欣喜,立刻上前抓著小周的手臂,左看右看一番,“那回被官兵打的傷怎么樣了?給你找的郎中如何?”
小周也開心,忙說身體好多了。
他頓了下,有些猶豫:“江哥,到底怎么回事��?我聽他們說,你被大少爺關(guān)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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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總不能告訴他,自己被男人干了吧?支吾了一會兒遮掩過去:“有些誤會罷了�!�
他又忙問想出去有無什么法子。
小周感念于之前江寧幫了他,便答應(yīng)幫他逃跑,又是幫他支開其他下人,又是偷偷帶著他來到蒲家府邸圍墻的一處角落,小心拉開堆積的草叢,露出里面被掩蓋的一處矮小洞穴。
“之前我總跑出去玩兒,便想辦法挖了個狗洞,方便進出,江哥趕緊鉆吧�!�
江寧都快感動死了,心中感慨小周果然和蒲嘉樹那個變態(tài)基佬不一樣,居然這么熱心的幫他。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沒法找到燕遂送他的配劍,但也時不等人,他立刻鉆了狗洞,到了蒲家府邸的外面。
沒一會兒,小周也鉆了出來,江寧心想等蒲嘉樹發(fā)現(xiàn)他跑了,估計會徹查到小周身上,便提議道:“干脆你和我一起走吧,這事要敗露了,蒲嘉樹也不會饒了你�!�
哪想到小周倒是搖了搖頭,滿臉笑容:“江哥,我就沒打算在蒲家長干了,和我愛人說好要一起去南方生活。”
“你什么時候有了老婆�。俊苯瓕幱行┖闷�,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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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小周的臉上浮現(xiàn)羞澀的笑意,像極了戀愛中的少女:“不是老婆,是我老公。上次我受傷,你帶我去看郎中,就是他啊,我在他那兒住了段日子,我倆日久生情的。”
江寧此時正盤算著去哪兒,聽到這話,大腦瞬間當機。
他神情僵硬的看向小周,確定自己沒有幻聽和眼花,回想起送小周去看郎中時,那郎中分明就是個和他們一樣構(gòu)造的爺們。
“我才發(fā)現(xiàn)居然有阿彪這么完美的男人,還是郎中,他真的好細心呀,特別照顧我�!毙≈艹两谧约好篮玫幕孟胫�,語氣甜蜜又幸福,“我倆都商量好了去南方生活,江哥你會祝福我的吧?”
江寧默默的往旁邊移了幾步,拉開了和小周的距離,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祝、祝福你們……”
小周似乎也急著做事,沒和江寧說幾句就要道別了,臨走前他還感慨的對江寧說:“江哥,我相信你以后也會遇見屬于自己的老公……哦不對,江哥你這么厲害,遇到的一定是老婆!”
等小周走后,江寧整個人的表情都龜裂了,震驚到難以言喻,表情極其復(fù)雜。
他深吸一口氣,郁悶的不行,心想著這他媽是什么鬼世界,自己身邊就不能有一個性取向筆直的直男嗎?
怎么連他在蒲家的朋友,都他媽變得成了喜歡男人的變態(tài)基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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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突然想到阿宣中了舉,自己還沒去慶賀呢。
而且他也有別樣心思,自從被蒲嘉樹干了之后,他就想找女人談個正常戀愛,把下身的批給消除掉。
他記得司寇宣學(xué)堂同僚中有姊妹。
這些讀書人家里都把閨女養(yǎng)的極有才華,施然、南卉這兩個出名的才女可是把江寧饞壞了。
上輩子為了追她倆,江寧還學(xué)了不少詩集,與美女們風(fēng)花雪月、吹噓一通,很快就被他收入后宮當做小妾。
江寧一想到這輩子還有司寇宣,心情便再次振奮了起來,緊握雙拳、滿含熱淚。
他要去找阿宣。
阿宣肯定是直男,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司寇宣自然歡迎江寧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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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了舉人,又獲得了官府的銀兩支持,拿著錢重新修繕了房子,蓋了個寬敞明亮、三進三出的宅院。
但他還想著繼續(xù)參加明年的會試,便還繼續(xù)溫書學(xué)習(xí)。
江寧來找他的時候,司寇宣還正翻看著桌案上的書本。
凌冽的風(fēng)逐漸透過未關(guān)合的窗戶鉆進來,天氣也逐漸降溫,浸入骨髓延展出幾分寒意。
昏黃的燭火在半透明的燈罩中暈染出明亮的光,搖曳著印在翻開的書頁上,浮動著跳躍的細碎星子。
江寧下面的批還含著白天蒲嘉樹射進去的精液,只想著先去清洗干凈,問了正讀書的司寇宣浴桶在哪,又問他今晚睡哪間房。
司寇宣坐在窗前,翻動著書頁,唇角含笑看了一眼打著哈欠的江寧,只覺得對方可愛,心口悸動不已:“你今晚和我睡一起就好�!�
要是放在之前,江寧肯定會一口答應(yīng),倆男人睡在一起算什么事兒啊?但是他被蒲嘉樹瘋狂的男同行為干過后,多少有些害怕和男人睡在一起,哪怕阿宣是個直男,他也覺得不自在。
“呃……我還是睡其他客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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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尷尬的撓了撓臉頰,有些不自在的拒絕掉,立刻拿上準備好的里衣去浴房洗澡。
哪怕他掩飾的很好,也被司寇宣敏銳的捕捉到江寧走路姿勢的些許不自然。
他頓時沉下臉,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若有所思的看向浴房的方向。
江寧洗完了澡,只覺得渾身自在舒暢,他在浴桶里放了好多熱水,才把下面小批里的精液洗干凈,邊洗邊覺得蒲嘉樹是個變態(tài),心里咒罵的厲害,肏的他下面腫的難受。
他洗完穿上干凈的里衣,從隔開浴桶的屏風(fēng)后出來時,就一眼看見司寇宣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這間浴房除了放置浴桶,還放了屏風(fēng)隔開成兩塊區(qū)域,他剛才一直在桶里洗澡,沒注意到司寇宣進來了,也沒感受到對方已經(jīng)在這兒等了一段時間。
“阿宣?”江寧有些驚訝,但還是立刻攏好了里衣,原本裸露出來的白皙胸膛也瞬間隱匿在雪白的布料中,連帶著粉嫩的乳頭也一并藏起來,“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司寇宣緩緩把視線從江寧胸前移開,一雙黑沉的眼珠緊緊盯著他,俊秀斯文的臉龐卻罕見的冷的像塊冰,隱約散發(fā)著寒意和透骨的怒氣。
他的手中提起一件白色的褻褲,上面還沾染著些許半透明的白色精液,還有幾縷血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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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這才認出,那是他洗澡前換下來的褻褲,頓時像被人扒開了遮羞布一般,有些惱怒:“你、你亂翻我東西干嘛?”
而且,阿宣的眼神太可怕了,從來沒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讓江寧背后涼涼的。
“寧寧,你能解釋一下嗎?”
司寇宣扯了扯唇角,一雙漆黑的眼眸卻毫無笑意,只有暴怒暈染的陰鷙。
“你說你從蒲家出來的,是被蒲嘉樹肏了精液進去,奸爛了子宮,又來找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