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來后面霍沛去找院長還有電視臺的解釋過,這才讓沈語眠沉冤昭雪。
那人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沒被說服。
宋西貝見狀也跟著附和道:“是呀霍總,你怎么能因為上件事就把這次的責(zé)任推卸給別人呢?難道這次還能是別人誣陷給她的不成?能力不夠就不夠嘛,嘴硬有什么用?”
霍沛一巴掌打了過去,怒極反笑道:“誰準(zhǔn)你這樣說她了?她既然能把我治好,就足以證明了她是有能力的�!�
旋即,他像是想到什么東西,去找院長調(diào)來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每次從沈語眠辦公室出來后都會被宋西貝叫走。
至于叫走干什么,霍沛不得而知,但是從女孩悲傷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她經(jīng)歷了什么難以接受的。
死者家屬看到這里,一巴掌打了過去,癡狂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這個賤人!還把罪名扣在別人的身上,為什么是我女兒�。 �
宋西貝連忙狡辯,可千言萬語,都比不過一個愛女兒的心。
她只能把目光投向霍沛。
“霍沛,你真的覺得是我嗎?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我是個什么人你能不清楚嗎?”
“我們不是馬上要結(jié)婚了嗎?你就這樣幫著別人傷害我嗎?”
霍沛揉揉眉心,卻什么都沒說,只是沉默把沈語眠送到門口。
宋西貝被死者家屬按在地上打,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病人和醫(yī)生。
但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
門口,沈語眠失魂落魄地靠著墻,雙目無神。
盡管她心理接受能力強(qiáng),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誤會,被醫(yī)患關(guān)系困擾,她心里產(chǎn)生了糾結(jié)。
裴景深從監(jiān)控室走了出來,揉揉沈語眠的肩膀道:“這又不是你的錯,腦袋里在想什么?”
沈語眠愕然抬眸,話卻堵在嗓子里。
霍沛欲言又止,狼狽地低下了頭。
起初他也注意到了宋西貝,卻不知道宋西貝會做這么喪心病狂的事,如果不是裴景深心細(xì),今天沈語眠就真的是孤立無援了。
他忽地意識到,好像他對沈語眠的愛從來都是口頭上。
在沈語眠每次向他索取愛的證明時,他卻是每次毫無保留給了別人。
沈語眠垂眸不語,裴景深從口袋拿出顆糖塞到她嘴里。
“以前你不用說吃了糖心情就會好嗎?你看我,吃的滿口蛀牙,不過你說的確實對,吃了糖心情會變好,所以你也試試?”
沈語眠“嗯”了聲,糖吃到嘴里,心里卻比這顆糖還要甜。
22
霍沛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沈語眠也不在意。
期待的冰島之行被裴景深提前,沈語眠坐在行李箱上看裴景深忙前忙后,忽地想到那年他們畢業(yè),裴景深曾問過她能不能和她一個學(xué)校。
但那時他們興趣愛好并不相同,考慮過后沈語眠毅然決然拒絕了。
沒想到,多年以后,他們居然又相遇了。
沈語眠忽地想到攻略這件事,于是召喚出系統(tǒng)。
“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攻略進(jìn)度多少了?”
系統(tǒng)應(yīng)了聲,連忙去查看進(jìn)度,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叫人瞠目結(jié)舌。
它顫顫巍巍道:“宿主,你攻略進(jìn)度從一開始就是滿的。”
聞言,沈語眠微微瞪大了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原來,裴景深最開始不是在調(diào)侃她,居然是真的。
裴景深居然從一開始就那么喜歡自己。
她緊攥住手里的咖啡,這一切都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正在整理東西的裴景深看到心不在焉的沈語眠,散漫開口道:“在想什么?”
他早就注意到了沈語眠,仿佛有沈語眠在的地方,他的視線都不會移到別的地方。
沈語眠聞言一臉緋紅,手忙腳亂地把視線挪開,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她這般優(yōu)柔寡斷的模樣落在裴景深眼里,卻變成了可愛的象征。
裴景深無奈笑笑,卻也沒有逼問。
他知道沈語眠在糾結(jié)害怕什么,但他偏偏不急,他要沈語眠自己朝著他走過來,而不是被人推著走過來。
他不需要被攻略,他對沈語眠的愛意本來就是滿的。
“冰島極光果然震撼,沒想到同在一個世界,別的地方的景象居然會是這樣�!�
沈語眠望著光怪陸離的極光,思緒萬千。
好像曾經(jīng)她期待的,正在一步步實現(xiàn)。
裴景深側(cè)過頭注視著頭,嘴角勾起。
星期一,裴景深承擔(dān)起送沈語眠上班的任務(wù),盡管沈語眠百般推辭拒絕,但裴景深就是照做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