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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學校領(lǐng)檔案，班長神秘兮兮湊過來：
顧明朗也不復讀了，聽說在酒吧打碟呢。
我嗯了一聲。
剛出校門，顧明朗靠在他的摩托車上，堵在門口。
他頭發(fā)亂糟糟的，臉色有些配備。
他看見我，眼里帶著復雜地情緒。
大學霸，聽說去清華了那又怎么樣我爸給我留了一大筆錢，少走半輩子彎路，你呢
我沒理他，準備繞開。
他跨一步又攔住我。
這幾天睡得好嗎
他問：
白婉的事，聽說了吧
他眼神得意，想看我的反應(yīng)。
關(guān)我屁事。
我說。
裝什么裝。
他嗤笑一聲說道：
你心里不爽吧女人跟了我。
他湊近點，壓低聲音，滿是惡意：
雖然就是個破鞋，但滋味確實還行。
我看著他，沒說話。
他以為戳到我痛處了，更來勁。
怎么不爽白婉那娘們兒可是主動貼過來的，摟著我脖子不撒手，說她后悔了，說你王志就是個書呆子，沒勁得要死。
我喝了口水，還是不吭聲。
顧明朗有點惱火。
你他媽啞巴了
他推了我肩膀一把：
老子問你話呢！被我搶了女人，現(xiàn)在是不是特想死廢物！
我站穩(wěn)，抬眼看他。
她說你把她灌多了，小心她告你。
顧明朗愣了一下，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夸張的大笑，笑得彎下腰。
哈哈哈哈！王志啊王志，你可真他媽是個極品！
他直起身，抹了把笑出的眼淚。
女人的話你也信她不同意她他媽不同意能跟我去開房她不同意，警察早把我抓進去了！懂不懂法啊，書呆子
他湊得更近，笑容扭曲。
實話告訴你，她比我都主動！考試結(jié)束那晚，她就是裝醉，從飯店出來就抱著我蹭，求我?guī)�。到了賓館自己脫得比誰都快，還他媽問我爽不爽騷得要命！
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的樣子。
虧你還把她當個寶，裝得冰清玉潔的，骨子里就是欠操的貨！老子玩夠了，現(xiàn)在送我都嫌臟！你也只配撿老子玩剩下的舔狗！
他盯著我的眼睛，想看我的憤怒和崩潰。
我臉上沒什么表情。
說完了
我問。
顧明朗一愣，顯然沒等來他想要的反應(yīng)。
你他媽···.
說完了，你就走吧，不戴頭盔汽車，你容易被抓。
而這時，我和顧明朗都愣住了，因為看見一臉憔悴的白婉就站在我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