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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陸昭野。
林晚疏身子越發(fā)燥熱,手開始胡亂的解身上的扣子,可她的腦中始終記著這句話,毫無目的地往前走。
走到拐角處,她撞進一個溫熱的懷抱,一股淡淡的松針清香味鉆進林晚疏的鼻腔,讓她混沌的意識都有了一絲絲清明。
林晚疏
磁性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林晚疏瞇眼想看清楚來人。
眼前的景物不停的在她眼前旋轉,她看不清來人的面目,可手下觸摸到的肌膚一片冰涼,讓林晚疏燥熱的身子得到了可以釋放的出口,她忍不住主動貼上去,想從他身上汲取更多。
你身上怎么這么燙你生病了
冰冷的大手摸上林晚疏的額頭,舒服得她忍不住低呼一聲,聲音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你被下藥了,是誰干的
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狠厲,林晚疏察覺到手想撤離,連忙緊緊握住骨節(jié)分明的手,用自己滾燙的臉頰摩挲著手心,嬌軟著聲音,老實回話,是沈夢琪。
她在哪里
林晚疏白皙的手指著不遠處的房間,還舍不得松開仿佛冒著寒氣的手,一邊摩挲一邊說:在那個房間和陸昭野做......唔。
最后一個字被另外一只大手捂住沒有說出口。
別說,臟。
短短三個字透出一股詭異的殺意。
林晚疏被捂得喘不上氣,又舍不得推開,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輕輕碰了一下掌心。
手像觸了電一樣縮回去,剛才還冒著狠厲無比的語氣瞬間泄了氣,甚至還帶著一絲受寵若驚的意味。
林晚疏,你冷靜點。
林晚疏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不管不顧地抱住這塊降溫樁,軟著聲音說:你身上好涼快,我好熱,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對面的人身子僵硬的像根木頭,身子是舒服了些,林晚疏內(nèi)心卻依舊燥熱無比,她漸漸不滿足于表面的舒適,手開始不老實地往人衣擺里面鉆。
手被抓住,隱忍克制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溫熱的鼻息打在林晚疏的臉上癢癢的,你別亂摸。
林晚疏才不聽他的話,隨手打開身旁的房間,一把就將人推了進去。
你也知道我是被下藥了,幫幫我。
林晚疏的神志越來越模糊,只想馬上解了身體里那股四處亂竄的燥熱。
手隔著襯衣摸上男人結實的腹肌,她猛地一驚,終于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
但是想到她原本保留著的純真想送給陸昭野,他卻早就和別的女人體驗過。
林晚疏的堅持像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清楚地知道,是否純真屁用沒有。
男人想出軌,就算是仙女下凡都攔不住。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咬牙忍受藥力帶來的痛苦,這么折磨自己。
這個男人的身材很不錯,她也不算吃虧。
林晚疏的手一頓,指尖在男人的腹肌上打轉,怕男人反感,她立刻出條件。
幫我解藥,事后我給你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