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正如傅斯年所說,曾經(jīng)我懷過一次孕。</p>
可在姐姐忌日那夜,他從墓園回來醉了酒。</p>
一見到我,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冰涼的唇就重重壓下來。</p>
我只能咬向他的舌尖作為反抗。</p>
他悶哼一聲,卻將我扣在懷中更緊。</p>
濃重的酒氣和檀木香的混合幾乎令人窒息。</p>
為了腹中孩子,我用盡力氣推開了他。</p>
可這個動作也惹惱了他,反手將我甩在地上。</p>
「林向晚,你敢拒絕我?」</p>
趁他起身,我不管不顧地逃出房門,卻在推搡間被他從二樓推下。</p>
我重重摔落在地,下腹也傳來一陣絞痛。</p>
「孩子……」</p>
我虛弱地呢喃,淚水模糊了視線。</p>
而傅斯年站在樓梯上,酒意未消的臉上寫滿震驚。</p>
望著我身下漸漸擴大的血泊,喉結(jié)動了動卻說不出話。</p>
雖叫了救護車,可孩子還是沒有保住。</p>
可或許他應(yīng)該很高興,慶幸我再不能拿孩子綁住他吧。</p>
第三天,傅斯年將我送上車,語氣淡漠道。</p>
「你先回去,我陪暖暖吃完飯就去林家找你。」</p>
我沒回答,轉(zhuǎn)頭靠著車窗閉上了眼睛。</p>
這幾天在醫(yī)院,他都陪在慕暖暖身邊。</p>
喂飯喂藥,體貼入微到了極致。</p>
只在昨夜來看我一面,告知他查到給粥里下藥的是常欺辱我的那個傭人。</p>
也許是因為愧疚,所以才同意讓我回林家。</p>
可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p>
車開的很快,抵達林家時,恰好是媽媽下葬的日子。</p>
隔著很遠,我看到了她的牌位。</p>
我很想靠近一點。</p>
可看周圍的保鏢,我要是現(xiàn)身,怕是再也走不了。</p>
「媽,是女兒不孝!」</p>
擦干眼淚,我讓司機送我回傅家拿東西。</p>
拿到證件和行李,閨蜜的電話也打來了。</p>
「晚晚,車已經(jīng)到了,你直接從后門上就行�!�</p>
我道了謝后,躲過司機的視線,打開了停在后門的那輛邁巴赫。</p>
可打門開時,里面便伸出一只手先一步將我拉了進去。</p>
下一秒我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p>
醫(yī)院的傅斯年哄睡慕暖暖后,便趕去了林家。</p>
他也不懂為何自己會如此慌張。</p>
就好像慢了一點就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p>
葬禮十分簡單,基本沒有外人在。</p>
可周圍黑壓壓的一群保鏢,卻讓傅斯年格外疑惑。</p>
還沒走近,他忽然聽到林天成格外震怒的聲音。</p>
「你們確定林向晚不知道她媽死了?那為什么她這么些天都沒問一句?」</p>
「她要是跑了,拿什么綁住傅斯年?」</p>
聞言,傅斯年直接沖出來冷冷地質(zhì)問道。</p>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p>
林天成看到他來,立馬變得格外心虛。</p>
剛想找個由頭解釋,傅斯年的司機便打來電話說。</p>
「先生,夫人不見了!房間里只找到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