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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2章

    來不及震驚和細想,溫然聽到樓下傳來關門聲,陳舒茴回來了。他立刻將照片塞回信封放到地上,用幾張無關緊要的資料覆蓋上去。

    高跟鞋聲越來越近,溫然將手機放回兜里,站起身,在陳舒茴推開房門的那刻,他撈住溫睿的手臂,是要將人拽起來的姿勢。

    溫然看向門口,說:“哥好像吃了安眠藥睡著了,我想把他弄到床上�!�

    陳舒茴走進來,看了眼一地狼藉:“怎么回事�!�

    “他一回來就摔保險箱,找戒指�!睖厝粏�,“要整理一下嗎?”

    “明天叫他自己收拾�!标愂孳畹溃白屗诘厣献�。”

    溫然便松了手:“好�!�

    回到房間,溫然還出神地在想著李輕晚的照片,手機忽然響了,是陌生號碼,他接起來:“喂?”

    “溫然?我是方以森�!�

    --------------------

    初吻……正在……派送中……

    *后天會更

    :D

    ============

    驚詫無比,溫然整個人站起來,盡力壓低聲音:“方助理,你在哪里,安全嗎?”

    “還在首都,我沒事,是用公共電話給你打的。”

    時間緊迫,溫然馬上將最重要的消息告訴他:“我找到你媽媽的遺書了,我拍了照�!�

    “真的嗎……”方以森的聲音里有著不可置信的幾分飄忽,他謹慎地問,“我們能見一面嗎?”

    “可以,現(xiàn)在就可以。”

    “現(xiàn)在?有點晚了,你一個人出來不安全。”

    “沒關系的�!睖厝贿呎f邊拿起襯衫套上,“你把位置告訴我,我很快就到�!�

    “那我在晚江公園等你,你路上小心�!�

    “好,我馬上來�!�

    等司機要費點時間,溫然直接打了車,二十多分鐘后到達晚江公園。他攥著手機往里走,隱約望見不遠處樹下有個人影。

    溫然跑過去,真的是方以森,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只是略有些疲憊。

    “從家里給你拿了些點心,你路上吃�!睖厝话岩粋便當盒遞給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卷皺巴巴的現(xiàn)金,“這個是我的零花錢,有點少,你拿去用。”

    “我自己帶了錢,夠用的�!狈揭陨舆^便當盒,“謝謝你�!�

    “還有……你母親的信�!睖厝荒贸鍪謾C,打開相冊找到圖片,“沒有辦法拿到原件,只能拍下來了�!�

    方以森怔了怔,那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他拿過手機,看得很仔細,足足看了幾分鐘,然后把手機遞還給溫然,輕聲說:“真的謝謝你,溫然�!�

    “不用的,等你到了新的地方,如果方便的話,發(fā)消息跟我說一聲好嗎?”溫然沒有問方以森是如何藏身的,也沒有問他要去向何處,只是擁抱了他一下,“希望你平平安安,以后有機會再見�!�

    命運總愛打急轉,讓人們來不及在告別前多說幾句,但溫然很高興,他知道這次的離開對方以森來說意味著脫身與自由。

    “會的�!狈揭陨嗳鄿厝坏念^發(fā),接著松開手,“等情況穩(wěn)定了,我會聯(lián)系你。”

    “再見,溫然�!彼笸艘徊剑瑢厝恍α讼�,轉身走入夜色深處。

    回到家時還不算太晚,溫然洗了個澡,想了想,給顧昀遲發(fā)了一條消息:我覺得今天可以好好睡覺了[月亮]

    到底是在首都,一個好人這幾次回復的速度要比在國外時快很多:恭喜

    溫然:[玫瑰]

    方以森的事暫告一段落,李輕晚的照片卻始終在心頭揮之不去。可以確定陳舒茴和溫睿都知道李輕晚的存在,并對她進行過監(jiān)視,為什么?

    極大的可能是,李輕晚回來找過自己。

    想到這一點,溫然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像看到光亮。李輕晚不再是那個消失在十七年前的小提琴手,她在四年前出現(xiàn)過,也許還曾試圖尋找過自己。

    很近了,溫然想,離和媽媽見面的日子,也許很近了。

    第二天溫睿一早就出門,直到晚上溫然洗完澡才回來,回家后仍是將自己關在房間里。

    芳姨端著晚飯上樓,溫然打開房門,主動接過:“我去吧,您休息�!�

    “好,好,你讓他多少吃點,這樣下去身體要壞掉的�!�

    “嗯。”

    推門進去,保險箱已經收拾好,溫睿坐在床邊,手上拿著那份遺書。溫然走到他身旁,沒有說話。

    “醫(yī)院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開會,等帶著方以森過去,他母親已經過世了,沒能見到最后一面�!睖仡M蝗婚_口,聲音沙啞得像是揉了沙,“然后他就病了,怕黑,晚上睡覺都要開著燈�!�

    愧疚也好,悔恨也好,都太晚了,毫無用處,溫然冷靜地看著他。

    “不給他看遺書,不是我要吊著他�!睖仡M鯚�,“是因為我知道,這是他唯一的盼頭。只要他看過了,就會毫不猶豫沒有留戀地去死了,我了解他。”

    嘩啦——手里的餐盤一歪,碗杯撞在一起,溫然聽見自己因難以置信而隱隱發(fā)抖的聲音:“什么?”

    方以森昨晚看過遺書了,溫睿說他會毫不猶豫沒有留戀地去死。

    幾乎快站不穩(wěn),溫然動作僵硬地將餐盤放在床頭柜上,勉強擠出一句話:“我先回房了�!�

    溫睿仰頭閉著眼,沒有回答。

    回到房間,溫然渾身發(fā)涼地木然站著,他想起昨夜風里方以森最后的笑,那時他只覺得里面摻雜了許多情緒,無法一一辨明,現(xiàn)在想來,那大概是真正決定告別的笑容。

    喪失思考能力,溫然腦袋里只不斷循環(huán)著一個念頭:如果方以森真的自殺了,我是罪魁禍首,方以森是被我害死的。

    但明明他是希望方以森不留遺憾才將遺書給他看的,試圖盡己所能做一點點彌補,卻從未想到原來好心也會害人,原來人在沒有遺憾后并不一定會幸福圓滿,也可能徹底失去牽掛與留戀。

    有那么一秒,溫然甚至想要去告訴溫睿,告訴他我昨天見到方以森了,你去找他吧,把他綁回來也可以,我只要確認他安全就好。

    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做……溫然垂在身側的兩只手止不住地顫抖,他嘗試勸說自己先冷靜下來再好好想辦法,有個聲音卻不停在耳邊響起,提醒他已經過去一整天了,晚了,來不及了。

    心就要沉到底,溫然低下頭用力搓自己的臉,僅存的一點理智與期望忽然給出提示——除了溫睿,還有誰有能力查到方以森現(xiàn)在的下落?

    溫然猛地抬起頭,顧不上換睡衣,拿上手機飛快跑下樓。

    打車到了別墅區(qū),警衛(wèi)開著巡邏車帶溫然抵達顧昀遲家門外。

    下車后兩腿發(fā)軟,上臺階時溫然差點絆到腳�?蛷d一片漆黑,溫然解鎖大門亂步跑進去,沒見339的身影,只看到后花園亮著燈,以為那里有人。

    他跌撞著穿過客廳走出去,發(fā)現(xiàn)只是燈亮著而已,其他什么也沒有。顧昀遲不可能這么早睡,或許還在外面玩。

    溫然迷茫地站在花園里,呼吸急促,思緒凌亂地裹成一團。終于想起給顧昀遲打電話,他恍惚摸出手機,還未等解鎖,聽見一聲清脆的玻璃碰撞聲,轉頭看,周圍是空洞的黑夜,一無所有,方才仿佛只是片刻的幻覺。

    滯了一秒,溫然像受到指引,抬頭往上看——右上方二樓陽臺,alpha站在那里。

    顧昀遲正托著一杯酒,微微俯身,手肘搭在陽臺欄桿上,垂眼看著溫然。

    他整個人幾乎融在夜空里,目光被濃重的夜色掩藏。溫然仰望著他的眼睛,張了張嘴,卻未能發(fā)出聲音。

    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廳,如何坐上電梯,如何打開房門,如何穿過房間走上陽臺,關于這些,溫然都記不清了。

    他只聽見自己一路上沉重的呼吸,以及站在顧昀遲面前時所感受到的,完全的心安。

    顧昀遲轉身靠在欄桿上,看著溫然沒有說話。溫然好像完全等不及,還沒組織好語言就開了口,聲音哆嗦:“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方以森,他可能出事了……”

    “他不是還沒消息嗎。”顧昀遲淡淡問。

    “沒有,不是�!睖厝晃丝跉猓吡Ρ硎銮逦�,“他只是躲起來了,昨天晚上,他給我打了電話,我去和他見面,還給他看了遺書。”

    “但是今天我哥告訴我,他不給方以森看遺書,是怕他看了之后就會去死。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我把遺書給他看了,如果他真的出事了怎么辦?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現(xiàn)在在哪里,是不是還安全,我擔心……”

    “好�!�

    未出口的話被掐斷,溫然怔怔看著他,他以為顧昀遲會問自己為什么要多管閑事,為什么要來麻煩他,但都沒有,他只說好。

    甚至下一刻顧昀遲就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發(fā)出去,屏幕光亮照著他冷白的臉,夜色下如模糊失焦的取景器畫面,不帶溫度,卻觸手可及。

    毫無準備,心頭巨石就這樣一瞬間被輕而易舉地移走,新鮮空氣重新灌入,迫不及待地將胸腔撐開。極端情緒切換下,溫然驀地抽了口氣,眼淚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即使此刻并沒有感到悲傷難過。

    “對不起……”他胡亂擦著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謝謝你,謝謝……”

    “哭什么�!鳖欔肋t關了手機,好像不理解,也好像不在乎,沉靜冷淡仿佛隨口一問,似乎并不在意答案,“為什么哭�!�

    溫然抬頭看他,淚水模糊視線,只能描摹出深藍色夜幕下被風吹動的一道輪廓。身體里奇怪地升起一個慢慢脹大的氣球,被許許多多因為不敢想和不敢問而始終回避屏蔽的問題塞滿,從這一刻倒流回初見,關于他們之間發(fā)生的那些——為什么送手機和電腦,為什么愿意坦言葬禮上的事,為什么同意釋放信息素,為什么送模型,為什么不拒絕擁抱,為什么綁架時派人救我,為什么把易感期的秘密告訴我,為什么答應幫我找方以森……

    最后它們混亂碰撞著只變成一個問題: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都沒能為你做些什么。

    繃到極點的氣球搖晃著,鼓鼓脹脹,試圖穿過喉嚨飛出身體,問出問題。

    可惜下一秒,它就在顧昀遲伸手替溫然擦去眼尾的淚時突兀而徹底地爆炸了。

    炸破聲令溫然耳鳴嗡嗡,在坍圮斷裂的思緒中握住顧昀遲的手腕,往前邁一步,仰起頭,有些費力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只是輕輕貼了貼,唇與臉的觸碰轉瞬即逝,短暫得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然后呢?親完之后呢?該做什么,該說什么,溫然一無所知,思維像一串珠子,斷了鏈,一顆顆砸在地上,分崩離析,拼湊不出完整的邏輯和頭緒。他站在顧昀遲面前,狀態(tài)堪比做了天大的錯事,逐漸感到茫然與惶恐。

    溫然小心翼翼地將手松開一點,再松開一點,希望自己看起來不會太驚慌失措。等放開顧昀遲的手,他就可以勉強自持地下樓,離開這里,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指尖擦過手腕肌膚,即將徹底分離時,顧昀遲反握住溫然的手。

    溫然錯愕地看向他,雙眼卻即刻被一片冰涼的漆黑遮罩——顧昀遲的另一只手冷得不像話,遮住他的眼睛。耳邊的風更清晰了些,alpha的聲音不知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不太真切的感覺。

    “你什么時候能學會在腦子清醒的時候做這些事�!�

    顧昀遲嗓音很低,一個字一個字撞進嗡鳴的耳朵,溫然艱難地將它們拼湊成句,讀懂后更迷茫了,微微張開嘴,試圖辯解自己不在發(fā)q期,知道在做什么。

    只是還沒能發(fā)出聲音,腕上一松,他被顧昀遲按住后腰往前帶。

    alpha的氣息侵近,帶著清淡酒氣,化為柔軟的實體,緊貼住他的唇。

    --------------------

    初夜……正在……派送中……

    顧昀遲你吃點藥吧TAT

    =============================

    光靠溫然那顆光潔如新經驗為零的腦子,又被遮住眼睛,并不能立即反應過來貼在自己

    唇上的是什么,直到微張的齒關里探進濕潤柔軟的舌尖,他才懵懵懂懂意識到這是接吻,無

    意識地攥住顧昀遲的衣擺,在那只手下眨動雙眼。

    沒給溫然任何緩沖時間,顧昀遲唇貼唇地勾著他的舌頭抵弄。進攻意味太重,溫然不住

    往后躲,顧昀遲放開他的眼睛,手轉而扣住他后腦勺,更深地吻上去。

    原來唾液里的信息素濃度真的很高——溫然意識不清地想。高匹配度信息素在口腔內碰

    撞交匯,溫然整個身體都是麻的,被親得臉都發(fā)燙,要抱住顧昀遲的腰才能勉強站穩(wěn),急促

    的呼吸和交纏的水漬聲占據聽覺,心跳如有力的鼓點,快速敲擊著耳膜。溫然被引導著,開

    始生澀而努力地嘗試回應,能感覺到每主動一點,顧昀遲的手就更收緊一點,到最后兩人身

    體緊貼。

    幾分鐘后,察覺溫然好像正因為缺氧而整個人往下墜,顧昀遲抬起頭放他呼吸,溫然昏

    沉地將額頭抵在他肩上,大口喘氣。

    摸索著,溫然手往上移,摟住顧昀遲的脖子,等喘息平穩(wěn)一點,他問:“你怎么了?是

    不是心情不好。”

    “只是為了一個方以森,還不確定他是死是活,你就難過成這樣�!鳖欔肋t的手在溫然

    的發(fā)間摩挲了一下,低聲道,“如果是更重要的人,你打算怎么辦�!�

    后半句話讓溫然莫名想到李輕晚,他目前的生命里好像只剩兩個重要的人,一個是眼前

    的

    alpha,一個是尚不知蹤跡的母親。

    溫然將顧昀遲抱緊一點:“他們都會平平安安的�!�

    沉默片刻,顧昀遲說:“我不能向你保證�!�

    “你為什么要向我保證?”溫然抬頭,手捧住顧昀遲的臉,很笨拙地湊過去輕輕親他的

    下唇,“這不是你的義務,你、你只要開心地活著,我就替你高興……至于其他重要的人,

    那不是你需要對我保證的�!�

    溫然的眼里還殘留著淚,淚痣也是濕的,月光與星輝落在他眼底,像倒映在湖水中。顧

    昀遲垂下眼注視他,道:“不是我的義務?還是你只在自己覺得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無法完全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溫然只能做出最淺顯的解讀,回答:“平常也想,想到忍

    不住的時候,就會給你發(fā)消息�!�

    “所以你每次給我發(fā)消息,就說明很想我�!鳖欔肋t平靜地總結。

    沒有多余的意識去回憶確認,溫然點點頭:“你出國,不能和你經常見面,但也不好意

    思總是發(fā)消息打擾你,我就會看聊天記錄,雖然只有很少的內容�!�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越看越覺得你很好,你是對我最好的人�!睖厝蝗ビH顧昀遲的鼻尖、臉頰和嘴

    角,用盡真心的語氣,“顧昀遲,你對我最好�!�

    他根本不打算問顧昀遲為什么和他接吻,他只知道自己可以和顧昀遲更親近一點了。

    顧昀遲不語,任由他在自己臉上到處親了十幾秒,最后撈起他的腿,側頭接住溫然又要

    落下的吻,抱著他走進臥室。

    腿挨到床沿,顧昀遲箍著溫然的腰躺下去,溫然坐在他小腹上,低著頭親,一刻也不想

    和顧昀遲的唇分開。

    溫然沒有接過吻,但不妨礙他覺得顧昀遲的吻技很好,親到他頭暈腦脹四肢發(fā)軟,已經

    毫無力氣卻還想回應,最后實在支撐不住,喘著氣趴在顧昀遲身上。

    顧昀遲摟著他翻過身,抬手按了一下床頭的觸摸屏,不多時

    339

    的聲音從屏幕中傳出:

    “親愛的少爺,我好像和您說過今晚是我的充電時間,期間請勿打擾哈�!�

    “把你上次買的東西拿過來�!�

    聽到顧昀遲略有些沙啞的嗓音,339

    安靜一秒,結束通話,三十秒后它出現(xiàn)在臥室,目

    不斜視地將一個紙盒子放到床頭柜上,然后火速離開。

    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總之溫然全程將臉側向另一邊不敢看

    339,直到顧昀遲的手從睡

    衣下摸上他的腰,溫然輕微抖了一下,面紅耳赤地看向他。

    溫然對‘欲望’這個詞匯最直觀的體驗來自湖巖公館,舞臺上的性愛表演與看客們入迷

    的神態(tài),那種欲望的具象體現(xiàn)令他作嘔,他記得當時顧昀遲也毫無投入的意思,從頭至尾都

    持著冷漠審視的態(tài)度。

    今晚此刻,身體的反應似乎為這個詞匯作出了新的解讀。只是光線昏暗,看不清顧昀遲

    的眼神和表情,溫然無法確認他是不是仍像在湖巖公館那樣,正冷靜地看著自己。

    那只手撫摸著從小腹往上,溫然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快,問:“你的手上是不是長繭了?”

    指尖按揉著那顆小小的乳頭,顧昀遲低頭湊近一點,反問:“不喜歡?”

    胸口傳來奇怪的感覺,溫然被弄得悶哼幾聲,搖搖頭。顧昀遲一靠近,他就想要親吻,

    于是勾著顧昀遲的脖子貼上去,親他的唇,顧昀遲卻仿佛不為所動,沒有回吻,一只手解開

    溫然的睡衣扣。

    溫然便順著他的下巴往下親,到脖子,吻著凸起的喉結,用舌頭舔,用嘴唇吮吸。他一

    副明明沒有經驗卻并不羞于嘗試的樣子,有種天真的直白,顧昀遲的喉結在他的唇舌間滾動

    一下,直起身,握著溫然的腳腕抬起來,將他的褲子脫掉。

    顧昀遲重新俯下身,親溫然裸露的胸口,以及那兩顆被揉捏到有些熱腫的乳頭。他的頭

    發(fā)碰著溫然的下巴,溫然急喘了幾下,手插進顧昀遲發(fā)間,沒什么力氣地抓了抓。

    右手摸著溫然的腰往腿間去,才碰到臀縫就濕了指尖,顧昀遲抬頭從他的脖子慢慢親到

    耳邊,低喘著問:“發(fā)情了?這么多水。”

    他問的同時插進了兩根手指,溫然根本無法回答,抿緊唇從鼻子里發(fā)出幾聲輕哼,本能

    要夾起腿,然而顧昀遲就跪在他腿間,溫然唯有打開身體承受擴張。

    兩根手指變?yōu)槿鶗r,溫然有些呼吸不過來,攥住顧昀遲的衣領,費勁地將他帶下來一

    點,仰頭要親他,顧昀遲卻往后抬了幾下頭,次次讓溫然撲空,等到溫然急得很難受了,才

    終于肯垂頭,和他接了一個很深的吻。

    顧昀遲將手抽出來,脫掉睡衣,從床頭的紙盒里拿了一只安全套,半跪著撕開包裝袋,

    里面的液體濺在溫然小腹上,涼得他哆嗦,半闔的雙眼往下看,立馬又閉上——顧昀遲正在

    戴套,沒過幾秒嘖了聲,好像有點煩躁。

    “怎么了?”溫然聲音發(fā)虛地問。

    “買小了�!鳖欔肋t罵

    339,“蠢死了�!�

    誰知這里還有個更蠢的——溫然疑惑道:“一定要戴嗎?”

    勉強戴上安全套,顧昀遲朝溫然俯身,一手撐在他耳畔,一手握著性器在他股縫間一下

    一下地摩擦,說:“你想懷孕的話可以不戴�!�

    隨后他開始很緩慢地進入,對溫然而言那是比手指更陌生且難以容納的入侵,他下意識

    去推顧昀遲的腹部,試圖讓進程再慢一點。手心下是緊繃的肌肉,在

    s

    級

    alpha

    中都顯得過

    于完美的軀體,很高大的就壓在他身上,溫然張開嘴,叫不出聲,只剩喘氣。

    沒有完全進去,顧昀遲壓著溫然的胯,開始幅度很小地插送進出,退的時候很淺,再進

    入時更深幾分,用這種方式一點點打開溫然的身體,免去大部分疼痛與不適應。

    溫然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手不知該放哪里,無助地到處尋找落點,碰到顧昀遲的手環(huán),

    最后摸到顧昀遲按在自己胯上的手背,和皮膚上因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他努力睜開眼,很短的一瞬,透過窗外月光的清輝,他看到顧昀遲的目光,很深,克制

    地埋著充滿壓迫性的欲望,對視時溫然能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更脹了。

    不斷有液體從交合部位流出來,隨著顧昀遲的動作產生黏膩的水聲,也伴隨溫然漸漸明

    顯起來的哭腔,充斥這一方空間。溫然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緊抓住顧昀遲的手腕不停打

    顫,身后也夾緊,顧昀遲停下動作看他幾秒,俯身吻他,將溫然的哭聲模模糊糊地堵在嘴里。

    他反握住溫然的左手,帶他向下摸,摸被他自己的精液弄濕的小腹,但正因高潮余韻而

    手指發(fā)麻的溫然卻只感受到小腹下的鼓起,在親吻中帶著鼻音說:“肚子很漲……”

    “因為吃得很深�!鳖欔肋t帶著他繼續(xù)往下,摸到那一片緊緊相連的濕黏得不像話的地

    方,“還有一點沒進去�!�

    “不能再進了……”溫然眼睛都睜不開,抱住顧昀遲的脖子,“這樣已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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