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阿祖爾又把她拽了過去，猛蹭，這次快把她臉擠歪。
“好。”
阿祖爾說，“我跟你走�！�
探索總是充斥著未知。
當遙遠的星光只為點綴浪漫，恒星的熾熱點燃死寂，生命不必為昨日愧疚，群星時代開啟了全新篇章。
百萬年的厚重歷史在五十億年面前飄零，漫長孤寂的盡頭就在于此。
千億星辰中，有的故事結(jié)束，有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五十億年的孤寂·自由的星辰》】
第88章
第
88
章（11.2w營養(yǎng)液加更二合一……
回到意識海，
楚祖松了口氣。
“我還擔心，不會真讓我和林秋一去當宇宙海盜吧�！�
他窩進沙發(fā)，系統(tǒng)撲騰小翅膀飛到楚祖懷里，
拱拱。
系統(tǒng)：“您好像不喜歡林秋一……？”
“喜歡倒是喜歡。”
楚祖說，
“就是每天晚上得用尾巴幫她趕蚊子，還要在她夢游的時候把人帶回來……”
“林秋一確實太自由了，星聯(lián)來之前她居然拉我徒步狂奔了半個地球，這什么星際小野人？”
小黃雞：“……星際時代的人類挺猛的，不然也不能在一群高危種群里活得有滋有味�！�
楚祖用鼻音“嗯”了一聲，
往后挪了挪，算是半躺。
小黃雞很想說，
您和她一起當野人二人組狂奔的時候好像挺開心的。
又一看現(xiàn)在靠著沙發(fā)懶得再動彈的宿主。
系統(tǒng)沉默半天，漸漸接受自己宿主似乎真的是個不愛動彈的人這一事實。
“我申請了結(jié)算，
應該很快能出結(jié)果……”
系統(tǒng)在小面板上悄悄點點，突然話頭一轉(zhuǎn)，“宿主，AA老師在高校座談會的時候提到您啦�！�
楚祖閉著眼：“你說�！�
系統(tǒng)看宿主打算就這么閉目養(yǎng)神，
也就沒挪面板，只把視頻音量調(diào)高。
在聊天組里化名為AA的作者聲音比文字要靦腆，說話磕磕巴巴的，
半句話要想半天。
“在我剛開始動筆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科技會縮小人的尺度，將人類的文明和宇宙相比，
渺小會更渺小。”
“我想寫渺小……那個時候我看不起太空歌劇，
贊同網(wǎng)上他們說的。以人類為主題的宇宙故事，要么是在宇宙排隊槍斃，要么是封建王朝再起……沒有指名道姓，
絕對沒有指名道姓……”
“看同學們都笑了……好吧，我說的就是《銀河英雄傳說》和《沙丘》�！�
“當我開始動筆，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傲慢�！�
“人類很難想象出超出自己認知的格局，所以學者才t是偉大的，他們一直致力于突破想象的邊界、驗證，再分享。我們的邊界被這么一群人率領著拓寬——我做不到這一點，也不是每個作者都能成為阿西莫夫。”
“我又返回去看大師的作品，不管是《銀河英雄傳說》，還是《沙丘》，我還去看了《UC高達》，甚至是我被朋友推薦去玩了戰(zhàn)錘40k�！�
“在我有失偏頗的認知中，這類作品都是在想象里上構(gòu)筑‘人類’可能。當我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支撐起技術(shù)細節(jié)和思想實驗，似乎也就只能寫人類的可能了。”
“而比起人們普遍認知中的‘硬科幻’，這類作品的通性我想可能有：特定時代，特定背景，特定性格的人們�！�
“我琢磨，不就是人嘛，那好辦，然后我寫了初稿《星際末日》。別問，初稿很爛，我不會公開的。”
“我不清楚同學們知不知道，有一本系外行星科普書籍，就叫《五十億年的孤寂》，我還記得最后一頁上的那句話——”
“一個孤獨的，小點狀的人影在紅色的天穹下彎著腰，在擦過地平線的太陽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最后一句話則是：遠處，巴倫蘭德斯的荒地無止境的蔓延�！�
“我在那時想起了很多人，沖動下詢問編輯，我要用這個名字，不會侵權(quán)吧？編輯說不會�！�
“后來在朋友的建議下，我反復修改了很久。最后修訂為現(xiàn)在的《五十億年的孤寂》，遺憾的是，我沒能好好完成它�！�
“剛才有同學提到改文老師。你們可以把這本當另種題材的《克蘇魯系列》，或者《精靈寶鉆》，作者未能寫完或是整理出稿的內(nèi)容由他人代手。”
“事實上，出版時候編輯也會對文章進行修改……導師改論文？嗯，似乎也可以這么認為�！�
“我不認識那位老師，沒和他直接溝通過。但我想，他知道我在寫什么，這對我而言就足夠了�！�
“改文老師比我更清楚能寫到什么地步，想要脫離人類視角是不可能的，但人的異化遠超出我們的固有想象。阿祖爾是這樣，陸安忌也是這樣�！�
“如果你想問我改文老師是個怎樣的人……或許他也是個孤獨的人吧�！�
作者在座談的最后說。
“孤獨本就是人生常態(tài)，不管是五年，五十年，還是五十億年。地球不在乎，太陽系不在乎，宇宙也不在乎，在乎的永遠只有人類自己�！�
系統(tǒng)聽半天，判斷作者沒說宿主壞話，剛想回頭和宿主說話——楚祖已經(jīng)睡著了。
雖然阿祖爾休眠了很久，但楚祖一直“醒著”。
蟲母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了很久很久，仔細辨別的話，其實隔一段時間后，那些聲音是存在差別的。
蟲母也換代了。
她不催促什么，像只是在提醒：我一直在某個地方陪著你。
系統(tǒng)問宿主要不要屏蔽掉聲音，宿主說不用。
還問了它一個奇怪的問題：“記憶相同，主觀視角相同的個體能判斷是同一個體嗎？”
系統(tǒng)認為他在問蟲母換代，解釋說：
“蟲族的集體意識是一直存在的，您可以理解為一個生物構(gòu)成的數(shù)據(jù)庫。蟲母在更迭中會刪掉不需要的部分，補充新的部分�！�
“那你呢？被格式化掛商城后再同步之前日志，你還是之前的小黃雞嗎？”
小黃雞：“應該、應該是吧？”
它琢磨半天，“我本來就是一串數(shù)據(jù)呀，只要數(shù)據(jù)沒變，那我就還是之前的小黃雞！”
宿主后來不再提這事了，他也沒有問陸安忌，跟原著發(fā)展一樣，沉睡太久，阿祖爾應該已經(jīng)忘了全部的事。
這個時候，系統(tǒng)才突然反應過來宿主在問什么。
一個失去記憶的阿祖爾，還能算是原先的阿祖爾嗎？
林秋一給了答案。
當她大大咧咧一把攬過阿祖爾的時候，他的身體會條件反射離她更近。
林秋一說，我們星際海盜從不騙人，阿祖爾的鼻腔酸酸軟軟的。
宿主拐著彎抱怨說林秋一太自由太野人了。
但阿祖爾還是會幫她趕蚊子，把夢游的小姑娘捆在尾巴上邊打哈欠邊往回走。
阿祖爾睡覺時候像躺在蟲母節(jié)肢，節(jié)肢溫度很低，阿祖爾得蜷縮著抱住自己，用尾巴纏住節(jié)肢。
他太小一只了，得保證自己不會被母親輕微的動作甩下去。
這也是為什么他總是會想和陸安忌貼在一起，還愛捆人。
但陸安忌厭惡一切靠近，那條尾巴的觸感像金屬，操控他的時候就成了鑷子。
其實只要他肯伸出雙手，阿祖爾不會再捆他，尾巴只是用來固定自己不被甩開，一個溫熱的懷抱能代替一切。
林秋一不一樣，她是個睡著后逮住什么抱什么的直爽小海盜。
艦船上她的房間里全是抱枕，各星人的都有，連蟲族周邊她都沒放過。
她爹是個奇葩，搶東西不管價值，只要看著有星系法可鉆，周邊店也不放過。
林秋一又從她爹手里“打劫”了所有玩偶抱枕，覺得這是事業(yè)的一小步，海盜生涯的一大步，個個都喜歡，半點不挑。
一個湊，一個撈，非常暖和，暖和得像是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長眠。
演技不能決定所有反應，某些東西早就根深蒂固，記憶不可靠，身體記得。
系統(tǒng)悄悄看向宿主，他睡得很沉，臉色不好不壞，那股隨時處于瀕死狀態(tài)的蒼白持一直沒變過。
像是受到了阿祖爾影響，他睡覺時候也蜷著腿，手搭在腿上，微微抱著自己。
沒有以前在意識海里睡得安穩(wěn)，眼睛闔著，眉峰悄默蹙起。
系統(tǒng)突然回過神，意識到，宿主在這次任務呆太久了。
不管是改造的疼痛還是之后的所有傷害都由他來承受。
還沒其他宿主這么干過，評價低點也沒關(guān)系，系統(tǒng)也不會因此說什么。
之前《霓光之冕》時候，宿主還會因為疼痛生氣，讓系統(tǒng)找上司投訴，這次他一聲不吭，好像完全沒感覺似的。
楚祖做事總是不給自己留余地。
小黃雞關(guān)掉了意識海所有聲音，小心翼翼把自己的電子雞窩挪到宿主沙發(fā)邊上，躡手躡腳爬進去，開著背光模式給宿主整理起論壇內(nèi)容。
哦對，還得去看下次任務內(nèi)容，得整個能讓宿主積極向上又狠狠發(fā)瘋的。
系統(tǒng)完全不覺得這倆關(guān)鍵詞拼在一起有多古怪，暗暗握緊小雞爪。
就要發(fā)瘋！要發(fā)大瘋！
*
——主題：【我只是讀者不是砧板】HOT——
如題，呵呵。
作者老師和改文老師，您倆是不是太冒昧了？
我們之間只是冷冰冰的關(guān)系，您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我現(xiàn)在每天黯然神傷影響到工作，上司罵我的時候我給他訴苦。
現(xiàn)在好了，上司也黯然神傷，上司的上司也黯然神傷，公司業(yè)績直線下滑，全市經(jīng)濟下跌，全國GDP總值下降。
你們該不該負責，你們能怎么負責？
你們不會？我教你，再寫十萬字的讓我品鑒看看。
我都想好了，一個負責原案，一個負責劇情，現(xiàn)在就新建文件夾，拯救中國經(jīng)濟從現(xiàn)在做起。
【岳父不愛喝茅臺】｜于2019-01-02
19: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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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看這書能罵人，你們老讀者怎么還騙新讀者呢？我該罵誰？罵天真到相信你們的自己嗎？
【倒計時585】｜于2019-01-02
19: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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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罵罵陸安忌吧，他真的給我搞麻了。
【你是真沒長嘴啊】｜于2019-01-02
19: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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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罵陸安忌了，人都死了這么多億年……
他結(jié)局的POV和沒改之前一模一樣，但是看著又完全不一樣。
哎，算了，還是罵兩句吧，為了最后他那句——宇宙中或許找不到人類的家，其實無所謂，沒有家也一樣。
他大爺?shù)摹?br />
原本是官話得不能再官話的說辭，拿來安撫那些依舊愿意相信他，追隨他的人。
我怎么越看越不是滋味呢。
阿祖爾給了他好多次選擇，但這小子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選擇。
實際上，他要是真想跑，哪怕不去太陽，阿祖爾絕對能幫他跑路。
阿祖爾當時想離開太陽，他媽也不讓，不也給這小子溜了？懂不懂精通輪機的貓貓蟲含金量啊。
陸安忌本來對人類也沒責任感，說恨啊恨啊，其實壓根不在乎，跟自己死犟呢。
你看最后，阿祖爾跟他說“你比朋友更親近”，他是半點沒聽進去，就惦記著“不是朋友”了。
后面林星昱的話也是，在我看來其實算是提醒，阿祖爾死前還記得保他一手，不是朋友又怎么了，這t關(guān)系還不夠好？
他不聽，他獨自破防。
這小子的邏輯早就焊死了，全自動理解，阿祖爾又是個呆呆貓貓蟲，當不了心理醫(yī)生……
【你賬上幾顆恒星啊】｜于2019-01-02
19: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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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POV結(jié)局，我真的服了作者整個結(jié)構(gòu)，POV全部同步的結(jié)果就是所有角色結(jié)局一起轟炸。
來一起品品。
“我希望這是最后一場戰(zhàn)爭�！薄嘴o安
“你只需主動做出必要的犧牲，創(chuàng)造有價值、有意義的現(xiàn)實�！薄驳旅伞た贫�
“其實我想告訴父親，無所謂偉大，應做之事就在那里，我僅需給出回應�！薄硬祭锶R爾·科恩
“我終于能做個好夢了，或許不能。，林頓�！薄⒆鏍枴とZ
“一個人離政治越近，離人類越遠，遠比蟲族更甚。”——林頓
“死前，他終于明白，愛別人勝過愛自己才能體會什么是失去，愛自己勝過愛他人才懂得什么是得到。他既不失去，也沒得到，他從來一無所有�！薄懓布�
“那是阿祖爾獻給母親的花束�！薄⒆鏍�
“千億星辰中，有的故事結(jié)束，有的故事才剛剛開始�！薄智镆�
……
誰教作者這么寫的？
【到底是誰能看完銀河帝國啊】｜于2019-01-02
19: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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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可能繼續(xù)寫的，那已經(jīng)不算科幻了，純發(fā)刀，一刀一個老朋友，還是裹著糖那種，稍不注意劃拉你滿口血。
不信？
你細想。
……
在茫茫宇宙中穿行，林秋一還會遇到各種伙伴，各類冒險。
作者和讀者都不知道，阿祖爾會不會想起之前的事，想起令他痛苦的決定。
或是在意識海中牽著手奔跑的兩個孤獨的個體，或是白色太陽上屹立的龐大身軀。
或許終有一天，阿祖爾會湊巧看到擁有相同性征的兩片三角狀拼湊而成的黑色晶體。
他會想起自己和陸安忌沒好好說過“你好”，也沒好好說過“再見”。
他或許也會遇到蟲族——林秋一總會和蟲族面對面，她爹還在蟲族手里挖礦呢。
強引力場會影響時間流逝，星聯(lián)的大質(zhì)量天體很多，時間流逝比地球要快，阿祖爾在地球呆了五十億年，星聯(lián)這邊沒過那么久。
離開地球的人類其實也沒過那么久，光速航行讓他們的時間流逝也加快了。
哪怕沒有五十億年，蟲母也早就迭代了不知多少次，其他物種感知不到，因為她不再在進化方向上做大的改變。
——不然阿祖爾要怎么認出她呢？
他還可能會在朝夕相處中脫口而出一句“林林”，眼前是同樣高挑身形的林秋一。
阿祖爾或許會想起來，或許永遠也想不起來。不管怎樣，他回不到過去，即使回去了也會做出完全相同的決定。
……
作者敢寫這個嗎？
他敢寫我就敢看嗎？
【BE好文明】｜于2019-01-02
19:8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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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大姐老祖宗，你這不是已經(jīng)用嫻熟的刀法無差別砍向帖子所有人嗎？
【不HE我跟你沒完】｜于2019-01-02
19:8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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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來。
小林艦長：海盜不撒謊。
還是小林艦長：得想辦法把這五顆恒星騙到手賣給蟲族。
【沒事我樂觀我哭聲小】｜于2019-01-02
19: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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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艦長真敢賣的話……蟲母搞不好真會給錢，星聯(lián)根本勸不住。
“我給我崽子發(fā)點零花錢怎么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于2019-01-02
19: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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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爾：不是不騙人嗎？
小林艦長：這宇宙哪兒來的人啊，大家都是雜種……混血。
【V我50助力小林艦長征服宇宙】｜于2019-01-02
19: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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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蠻喜歡這個結(jié)局。
怎么說呢，第一代的故事是標準的如何在人心各異的情況下拯救人類。
第二代到了兩個難定義的生物的私人選擇。
很微妙，給我感覺像是“被人類和蟲族影響的生物被卷入戰(zhàn)爭的應激反應”。
上一代的選擇直接影響了下一代。
就像塞拉諾說的，被毀掉的不止一代人。
改文老師主要就是在改這個，阿祖爾的故事一調(diào)整，立刻和上代區(qū)別開了，也讓最后的結(jié)局比之前更有意義。
之前我琢磨半天，林秋一怎么去地球上挖了個阿祖爾出來。
陸安忌以為他死了，主動找母蟲交涉，用實驗體來解釋蟲母的退讓也不是不行。
但保阿祖爾干什么？你們蟲族也搞按勛厚葬那一套？
但林秋一確實討人喜歡，她愛挖就挖吧。
第三代不一樣。
她的時間跨度太大了，直接步入群星時代。
一開始看的時候，我還以為林秋一的POV是另外的系外文明。
這里的星聯(lián)的蟲族和人類相處得很好，就更讓人覺得太陽系發(fā)生的所有事都好無力。
在結(jié)局才串起來，其實時間一直在延續(xù)，仇恨和過往或許會影響一代又一代，但在五十億年的跨度下又不值一提。
說真的，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宇宙的概念。漫長又孤獨。
當我看到阿祖爾這樣一個害怕寂寞的小蟲居然忍受了五十億年，我突然就懂了作者說的：只有人類在乎。
我們確實在乎，并一直試圖解決，不然哪兒那么多的吃飯搭子、旅游搭子？
無非是不想深入展開一段友誼，又做不到一個人獨處找的慰藉罷了。
——
最后，支持小林艦長帶領阿祖爾稱霸宇宙。
【V我50助力小林艦長征服宇宙】｜于2019-01-02
19: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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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祖剛醒，系統(tǒng)就拖著餐盤往沙發(fā)邊上湊。
餐盤上是熱咖啡，熱牛奶，熱茶，熱粥，還有面包和硬糖。
楚祖看它拖得費力，接過來放旁邊桌上。
“宿主，吃早飯！”系統(tǒng)催促。
楚祖：“……”
系統(tǒng)：“我找「龍傲天修正」的小黃雞換代碼去了，現(xiàn)在可以偷偷掃描視線外一定范圍啦！”
它說，“最近「龍傲天修正」的宿主也好拼，好像是在博年終先進……”
“但他習慣很好，在意識海里也正常三餐，還鍛煉！那邊的小黃雞說要養(yǎng)成好習慣——吃早飯啦！”
楚祖：“……”
楚祖：“我不鍛煉，死也不�！�
但他還是端著咖啡喝了兩口，把糖塞嘴里。
系統(tǒng)把論壇反饋給宿主看，同時調(diào)出上司發(fā)來的郵件。
“評價已經(jīng)出來了，咱們這次又是尊貴的S，嘿嘿，作者還給您留言了。”
楚祖翻著論壇：“說了什么？”
系統(tǒng)：“「衷心希望您也能寫出您的林秋一�！埂�
小黃雞嘀咕，“什么意思，這是在挑釁嗎？咱們是不是遇到了傳說中的文人相輕……？”
楚祖喝了口咖啡，糖的果甜和咖啡的酸苦混在一起，味道不上不下，顯得奇怪。
“我不需要寫林秋一�！�
他說，“我來的話，阿祖爾不遇到林秋一也會自己爬出去，只是時間問題。”
看小黃雞滿臉懵，楚祖撓撓它下巴，“對，這就是文人相輕，你就這么理解吧。”
系統(tǒng)覺得自己又被糊弄了，但宿主撓下巴的手法實在嫻熟，沒兩下它就哼唧倒地。
在地上拱來拱去之余，小黃雞還不忘正事。
“我們下個任務有很多選擇，我選了一堆能讓您發(fā)瘋的！”
楚祖：“……我當時只是開玩笑�！�
系統(tǒng)暫停了滾動，揚起腦袋：“您說什么？”
楚祖：“你做的很好，來選�！�
“好！”
楚祖的名聲確實打出去了，現(xiàn)在相關(guān)Tag不止有「人外」、「人機」、「人皇」。
還有個「意難平」。
隔壁「意難平修正系統(tǒng)」的上司咬碎了牙，刷新頁面五十次，看著居高不下的點贊次數(shù)，接連不斷給系統(tǒng)發(fā)了五十封空白的調(diào)崗申請書，瘋狂暗示。
「意難平」比單一人設標簽要更有含金量，證明該專員足以用自己的人設完善整個故事。
很多讀者看，看完之后其實并不記得角色，也不記得故事，頂多提起的時候用標簽來總結(jié)讓自己印象深刻的人物。
「意難平」這種看了讓人又氣又急的內(nèi)容到現(xiàn)在還能經(jīng)久不衰，很大程度是因為讀者記住的是一段或多段具體人生。
還不受體裁限制。
申請雪花一樣投寄到系統(tǒng)郵箱，哪怕是篩選后還是多得拉不到盡頭。
楚祖很干脆：“選競價最高的�！�
給價最高的一本叫《第三經(jīng)濟法》。
只聽名字完全看不出來，它其實是類似無限流的游戲生存對抗。
“其實這是一本前傳，就像《饑餓游戲t：鳴鳥與蛇之歌》對于整個系列一樣。”
系統(tǒng)翻出申請。
“《第三經(jīng)濟法》的字數(shù)不多，作者一共申請了兩個角色，都挺瘋的……您選一個來就行�！�
楚祖略顯嫌棄：“他怎么一個字數(shù)不多的前傳就能搞出兩個挨罵的邊緣角色？”
小黃雞：“……”
它懂，這就是文人相輕！
“那咱們換一本！”
“不用�！背姘严到y(tǒng)摁住，突然問，“能不能兩個都接？”
系統(tǒng)：“啊？”
“我接一個也會改兩個，你總不能讓我忍受……我自己改的作品里有不合理的人物吧？”
楚祖說，“但賺一份信用點太虧了，你問問能不能兩個一起接�！�
小黃雞倒是能問：“但是您要怎么分別扮演呀？一個角色活動另一個角色昏迷也行不通……這兩個角色同時出場過�！�
楚祖：“買個「貓鼠游戲」�！�
系統(tǒng)一愣。
宿主總是在對規(guī)則的拆析上讓系統(tǒng)驚訝，平時知道了也一聲不吭，冷不丁冒出個點子。
這點子還真能用。
「貓鼠游戲」本質(zhì)是演技托管輔助器，使用的時候甚至可以直接進入意識海撒手不管。
只要給足夠完善的設定，再指定特定反饋，角色是可以自動推演扮演的。
但不能拿來用于關(guān)鍵劇情，這算消極怠工。
而且「貓鼠游戲」專攻演技，如果情節(jié)上需要角色有心態(tài)轉(zhuǎn)折，從而導致行為邏輯改變，「貓鼠游戲」處理不了這類信息。
——可這對于楚祖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他可以不斷在兩個角色間切換，調(diào)整，關(guān)鍵劇情自己來！
系統(tǒng)很快想明白，給楚祖打開商城，自己則開始寫申請：“好！我這就去接兩個！”
各忙各的，楚祖久違解鎖了「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啊」，開始記錄。
【第三次任務《萬王之王》，第四次任務《五十億年的孤寂》結(jié)束。
1.已經(jīng)測驗證實的結(jié)論如下：
·你在整個系統(tǒng)結(jié)構(gòu)上的權(quán)限很高，你確實失去了記憶，上司無權(quán)調(diào)取你的信息。
·你有了能破壞系統(tǒng)結(jié)構(gòu)的編碼。
·所有系統(tǒng)的時間獨立于現(xiàn)實時間外，導致宿主在還沒綁定系統(tǒng)時，論壇就產(chǎn)生了時間紊亂。
2.待測試的內(nèi)容如下：
·聯(lián)系其他宿主的機會不多，系統(tǒng)不在的時候，對話是否也會被載入日志？
·商城的道具是否能重復疊加，構(gòu)筑一個代替宿主進行角色扮演的完美形態(tài)？
·你是否是作者沒有刪除的原案人物，被牽扯到正文后或許沒有被討厭，但你不該存在？
最后，你需要記住。
你并不介意自己是否孤獨�！�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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