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有些著急的快步走進巷子里,抓緊江的手腕:“不能找他�!�
江沒搭理太宰治,只不動聲色把沒有發(fā)泄出來的雞巴重新塞回到褲子里,這才抬頭看他。
“弟弟,別摻和我的事兒,你不會覺得和我上兩天床就有這個權(quán)利了吧?”
太宰治我想從后面操你你分明會愛我
“下班去我那里?”
說出邀請的話后,太宰治就一直盯著站在吧臺后面的江。
已經(jīng)快要到下班時間,別的女職員都已經(jīng)先行離開,只有守店的江還在吧臺后面擦杯子。
太宰治并不確定江會是什么反應(yīng),在剛剛巷子里的插曲過去之后。他只是隱隱有種感覺,如果江今天拒絕了,那么以后也會無限期的拒絕他。
拒絕已經(jīng)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最糟糕的結(jié)果,可事實上,結(jié)果遠比單純的拒絕更為糟糕。
他看著江放下手中正在擦的杯子,呵笑一聲。
“呵,你不介意的話,我當然沒問題�!�
太宰治被笑得心里發(fā)毛。
他很少會有那種感覺,仿佛自己面對的是一個無底洞。
如果是一般人,太宰治有信心潛移默化的讓對方愛上自己,用耐心或者愛意。
可江不一樣。
江是某天突然出現(xiàn)在橫濱的,據(jù)他自己所說,他是外地人。太宰治偶爾和咖啡館老板閑聊,得知江拿的是意大利的身份證,可他又是純亞洲人的長相。
而江單名一個耀字,是很中國式的姓名。
這個渾身帶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吸引力的男人融入橫濱融入的很好,不僅是語言習慣,他知道怎么讓自己被埋沒。
當你發(fā)現(xiàn)他,欣喜若狂,想要投入所有的愛意將他占為己有。
卻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無底洞。
接受你的所有,又拒絕你的所有。
你挖空心思傾盡愛意,他卻依舊波瀾不起。
太宰治把自己的咖啡杯遞進吧臺后面,他看著江轉(zhuǎn)身清洗最后一只杯子,視線劃過男人緊實的背肌、瘦窄的腰線和挺翹的臀,“江先生。”
“嗯?”江應(yīng)了一聲,并不回頭,只把杯子上的水擦掉放進櫥窗里,然后解了圍裙松開襯衣扣子。
“你有過操我的想法嗎?”
“�。俊苯读艘幌�,這才回過頭來。他打量了太宰治一眼,話里帶著放松的調(diào)侃的笑,“你想試試被我上?”
太宰治單手支楞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江,終于找回了自己的狀態(tài)。他聳聳肩,“我先問你的�!�
“好吧�!苯裘�,順從的退讓,“沒有過�!�
他把圍裙搭在肩上,因為知道太宰治會跟上來,一邊解襯衣扣子一邊往更衣室去,路上頭也不回的問:“你確定你今天的狀態(tài)適合跟我上床?”
江走到更衣室門口的時候,襯衣一排扣子已經(jīng)解了個干凈。太宰治跟著進去,他看著江赤裸的上身,并不回答問題,只接著問:“為什么?你喜歡那種……”
他斟酌了一下,接著說:“纖細漂亮的?”
“你說路易斯?”江把襯衫掛進儲物柜里,取出自己的長袖套頭衫穿上。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倒也不是�!�
衣服整理好了,他從儲物柜里取出來咖啡館的鑰匙掛在手指上,回頭看了太宰治一眼接著說:“是因為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太危險了,太宰�!�
江的話只說到這里,并不說太宰治為什么狀態(tài)危險,可太宰治心里是隱隱有感覺的。
他忍耐著,和江回到自己家里。
男人一進了他的家門就大大咧咧的脫了上衣,露出一身蜜色的緊實肌肉。他跟著江亦步亦趨往里走,這樣的時候多了,他知道江的目的地是廚房冰箱,因為每次來了江都會先去拿水喝。
他抬高聲音叫,“江先生�!�
那樣的微微揚起的聲音大概叫江覺得詫異,他看見男人回頭,一挑眉像是想要說些什么,他卻兩步上前一把扣緊男人的腕子,將人壓在流理臺上。
江是聰明的,并且不符合他本人意愿的非常會察言觀色。他看著面色晦暗不明的太宰治,睜了睜眼睛,又很快放松下來,笑說:“太宰,你讓我覺得有點意外�!�
太宰治很艱難的扯了下唇角,“榮幸之至�!�
“路易斯的出現(xiàn)讓你覺得不舒服了嗎?太宰�!苯D(zhuǎn)了下手腕,輕易掙脫太宰治的手。他撫上太宰治的臉龐,拇指壓在眼眶下面。
太宰治的眸子顫動了一下,這讓江意識到,想要制服自己的青年其實在壓抑逃避的沖動。
要知道,眼睛是重要但脆弱的。
“你今天的眼神讓我想起來第一次在咖啡館見到你的時候�!�
這次太宰治真的笑了,“我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江一聳肩,不置可否。
他很早就知道太宰治想上他,因為那種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實在太目的明確了。
他從意大利來,曾經(jīng)工作的地方魚龍混雜,亞洲人精致的長相讓他在那個地方很吃香,不少男人女人都想跟他上床。
但是因為身份特殊,那些格外放得開的外國人反而對他有所忌憚,只偶爾有些自命不凡的,以為潛移默化就能夠占據(jù)他身邊的位置擁有他。
多是被他面不改色一腳踢了。
太宰治不一樣。
太宰治是日本人,可又和江從文學影視作品中了解到的日本人有很大不同,甚至就連他在德國長大的日語老師都比太宰治更像一個克制知禮的日本人。
后來江想了想,如果不是這樣,大概他剛來咖啡館的時候也不會多看太宰治一眼。
當然了,他多看太宰治一眼還有另一個原因。
“你身上有種我很熟悉的感覺。太宰,你在進入偵探社之前是做什么的?聽說你們那個賭約注資可觀,要不給我一個發(fā)橫財?shù)臋C會?”
江耀是國外的黑手黨,太宰治意識到。
這一丁點江主動暴露的信息叫太宰治欣喜若狂,他一手抓緊江的胳膊,將人抵在流理臺邊沿,發(fā)狠的親吻江的脖頸。
“去吧,江先生去發(fā)橫財吧。不過這錢我也算出了一份力,不如我們?nèi)獬秱結(jié)婚證,也算共同財產(chǎn)了�!�
“……”江有些糟心的別開臉躲了太宰治的吻,“老子就知道,每次想發(fā)橫財?shù)臅r候都要被搞心態(tài)�!�
太宰治知道江說的包括胸膛被切開的那次。
“江先生,我覺得你會喜歡上我的�!碧字蔚皖^解江的皮帶,“同性是相吸的。”
他說出這樣有悖常識的話的時候也理直氣壯,可怪異的是這樣明顯的語言漏洞江也沒有反駁。直到江順從的抬腿讓他能夠把褲子脫下來,他一腿插進江的雙腿間,摸到江半硬的性器揉了揉。
本來性欲被冰涼的流理臺給壓制下去,可性器被太宰治帶著薄繭的手揉捏,又讓江繃緊小腹很低聲的喘。他一手抓著太宰治的肩膀,半瞇著眼睛舔了口唇瓣,嘶聲說:“過來,近點兒的�!�
“近一點做什么?”太宰治明知故問,等到江一嘖聲主動將腿打得更開,他才低笑著循著底下那個女性器官揉按刺探,順便傾身過去,“接吻?”
“嗯哼�!�
江從鼻腔里發(fā)出無實意的聲音,搭在太宰治肩上的那只手得寸進尺,直接勾著太宰治的脖子吻住太宰治的唇。
他們身高相仿,要站著進入有些麻煩,江只能遷就的稍微后仰,后腰緊貼著流理臺,將大理石臺面都捂得暖了。
太宰治很確定自己此時嚴絲合縫的壓制著江,可當江抬著眼皮子看他的時候,他卻有種被俯視的感覺。
他因為這種莫名又真實的感覺低笑出聲。
笑著笑著發(fā)現(xiàn)江是真的姿態(tài)輕松。
就好像他并不在意擁抱親吻自己的到底是誰,只要吻他的唇瓣和撫慰他身體的手能夠確保他在這場沒有絲毫感情投入的性事中得到快感就足夠。
但太宰治很確定,他確定江會喜歡他。
同性是相吸的,他被江吸引投去目光的時候,江也在看向他。
他們像是兩簇努力想要褪去顏色的黑色火焰,試圖用更為貼近常人的方式在這個社會的一隅得到短暫的片刻的安寧。
可熟悉的東西會有獨特的味道。
所以他看見江,江也看見他了。
這樣隱秘的共通點讓太宰治面色怪異,他趁著江仰頭的功夫含著江的喉結(jié)輕輕的嗑。喉嚨是動物共同的足以致命的脆弱部位,當太宰治含著那里廝磨舔吻的時候,清楚感覺到江是吞咽了一下。
他感覺到男人脖頸的皮膚繃得緊,好像隨時會被拉斷,于是很快退開一點,有些遺憾似的說:“江先生,我想咬斷你的喉嚨�!�
那是猛獸捕獵慣用的法子。
而這也不是太宰治第一次說出這種殘暴的話,之前他還說想把江的心臟挖出來,或者邀請江跟他一起殉情,不過他多用調(diào)侃或是遺憾的語氣。
如果是常人可能就當聽個玩笑話,可江知道,這種事是開不得玩笑的。
至少太宰治說想自殺,每次都是奔著徹底弄死自己去的。
可就算知道太宰治是認真的,江也依舊放松。他拉著太宰治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頸上,說話時聲音帶著很明顯的情欲的沙啞。
“都可以�!�
太宰治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抖。
他用指腹用力摩擦了一下江脖頸上的皮膚,低聲說:“江先生現(xiàn)在是答應(yīng)跟我殉情了?”
“當然不是�!苯氩[著眼睛看著太宰治,“我說了,你會活下來。太宰,哪怕我死了很久,你也會活得很好。”
“……我再沒有聽過比這更惡毒的詛咒了�!�
“這怎么是詛咒?太宰,你醒醒。”江眨了眨眼睛,眸色很淡,“天就是這樣的,不遂人愿。”
太宰治很想問江,如果說天不遂人愿,那么江怎么能那么確定自己會死的很早。
“我跟你不一樣,我運氣不好,打算死的話,很容易就死了�!�
太宰治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跟江“交心”了。
別的人跟床伴交心有沒有好結(jié)果他不知道,但是至少他,越交心越糟心。
因為他愈發(fā)清楚的意識到,這個人好像拉不回來了。
太宰治不再作聲,只低頭解了褲子把雞巴掏出來。他回家脫了外套,此時馬甲都還在身上穿著,襯衣只被拽出下擺。他握著雞巴根部用龜頭撞了下江腿間的肉花,又很快覺得不對勁,于是掐著江的腰低聲說:“江先生轉(zhuǎn)過去�!�
“我想從后面操你�!�
江睜了睜眼睛,下意識想罵人。
但他聽出來太宰治的聲音發(fā)緊,像是壓抑著什么,沒由來的就有些同情這個被自己拽到坑底的小兔崽子。于是他只能很無奈的扯了下唇角,順從的轉(zhuǎn)過身去,“就這一次�!�
江不喜歡被人按著操,這個按著特指從背后按著。
他連上別人都不喜歡后入位,因為那讓他覺得不安全。
太宰治的腿就貼著他的,他卻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太宰治的性器在戳弄他腿間的女性器官,于是說話的聲音都隱隱有些發(fā)顫。
“這他媽要在西西里,夠你吹一年。”
這樣的調(diào)侃讓太宰治順利的低笑出聲,他用雞巴對準江的穴,緩慢挺腰操進去大半,這才像是得了空似的笑說:“背后位能吹一年,那操了江先生是幾年的份額?”
江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他真的討厭背后位,討厭被人用這種姿態(tài)壓制,聽得見碰的著,可卻看不見壓制他的人的表情。
江只能盡量忍耐住掙扎的沖動,他打架是一把好手,又是當?shù)爻隽嗣男暮菔掷�,不確定自己一個不小心會不會把小兔崽子揍得見血。
但他答應(yīng)過的,總要做到才行,所以雖然緊張的胳膊上的肌肉都繃出更為明顯的線條了,他卻也只能盡量握緊拳頭。
他忍得這么辛苦,可借著他的心軟逞能的小兔崽子卻一點不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忍讓,只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掐著他的腰緩慢抽送那根猙獰的雞巴。
“江先生喜歡背后位?逼夾得好緊,想拔出來都困難�!�
“……”江將拳頭墊在流理臺上,額頭抵在上面,借此逃避和猖狂的小兔崽子有任何交流�?蛇@樣帶著逃避性質(zhì)的動作卻讓小兔崽子變本加厲,“江先生,你夾得我有點疼,可不可以放松一點?”
太宰治當然知道江是因為不喜歡背后位,也知道江是為了忍讓自己才同意趴在流理臺上給他操。這樣清楚的認知叫他心水,于是伏在江赤裸緊張的脊背上舔吻江背肌上的薄汗,嘶聲說:“江耀,你分明是會愛我的。”
他說的是將來時,并不是現(xiàn)在進行時,可江也已經(jīng)懶得和他爭辯了。
或者說小兔崽子根本沒給他任何爭辯的機會。
太宰治自說自話,說完就支起身子耷拉著眼皮子看著自己身下那具純男性的身體,雞巴埋在男人逼里大開大合的狠操。
胯骨反復(fù)拍打在男人緊實的臀上,清亮的快節(jié)奏的肉體拍打聲叫男人耳廓通紅。太宰治不確定那點紅色是因為耳廓太薄透光還是因為男人不好意思了,他也懶得細究,只雞巴反復(fù)將因為緊張而絞緊的厲害的逼肉頂開研磨,最后龜頭又循到了之前頂著操過的地方。
他想清楚了,江對他那么狠的話,他為什么還得那么小心翼翼呢。
“江先生,操過一次了會不會好進去一點?”
“唔不!”
江有些急切的一手往后伸,準確的抓住了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他一刻不停攥緊太宰治的腕子,仿佛這樣就能阻止埋在自己穴里的那根雞巴頂開他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
“不要,太宰……唔啊、操!老子說了唔……”
江第一次像這樣被操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甚至發(fā)出那些讓他覺得難堪的呻吟。他感覺到穴里那根滾燙的雞巴不聽他的阻撓繼續(xù)往里刺探,只能咬著牙回頭,顫聲說:“不準……”
這次只說了兩個字,好歹意思表達的完全�?山瓫]想到,他一轉(zhuǎn)頭,太宰治卻像是更加性奮了。
從太宰治的視角來看,就是一臉冷硬的男人終于被自己操得面色潮紅,黑發(fā)濡濕,不僅如此,那雙總也游刃有余的眼睛里居然滿是狼狽。
他第一次看見那么狼狽的,渾身徹底被情欲包裹的江。
讓他重新對把這個男人拉回來這件事產(chǎn)生信心,以及無窮盡的欲望。
“……你不回頭的話,我可能還好忍耐一點�!�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難耐的甚至沒閑心叫一聲“江先生”,要知道平時他是很喜歡在上床的時候叫江的。
“操!”江低咒一聲,又恨太宰治時機把握的好。
這會兒他已經(jīng)被操得腿根到小腹都是酸軟的,哪怕想反抗也很難提起力氣來。滿心都是對心機兔崽子的怨憤,江擰緊眉頭罵了句很臟的話,因為著急,用了意大利語,剛罵完,就看見太宰治為難似的一挑眉頭。
他當即就知道要完。
太宰治掐著江的腰操得江悶哼出聲,有些不高興的說:“江先生,不要說我聽不懂的話�!�
“……”操,他他媽還以為是聽懂了才這么搞他。
【作家想說的話:】
睡不著起來碼字啊。
感覺這章很多東西零零碎碎的,很擔心看不懂。
太宰治按在流理臺上背后位狠操餐桌底下強迫足交
流理臺下面的柜門板上全是精液。
江覺得自己喉嚨滾燙,像是被灼傷,哪怕吞咽唾沫也沒能好受丁點,反而刺痛更加明顯。
他雙臂交疊著搭在流理臺上墊著額頭,感覺到身下的穴眼被操得脹痛,情緒很不好的低咒一聲,“你他媽今天是嗑藥了?”
聽出來江是疲憊到了極點,就連聲音都沙啞的厲害,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一手揉捏著江半軟的性器,“江先生還射得出來嗎?”
他掐著江的腰,手往上挪一點,下面就是他操得狠了的時候捏出來的指印,一根一根嵌在緊致的蜜色肌理上,色情的他看著都覺得雞巴更脹。
今天他是真的狠,雙性人本來就更容易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所以他壓著江操了一次又一次,陰道里面被他的雞巴磨得滾燙,就連子宮都被他頂進去弄了好一陣子,這會兒只能跟個肉套子一樣含著他的龜頭無力咂弄。
“嗯?射不射得出來?”
江脾氣上來了,不愿意說話,太宰治就握著江的雞巴不停揉弄,最后滿意的發(fā)現(xiàn)那根尺寸可觀的雞巴已經(jīng)很難完全硬起來,只在他揉弄的時候無力的吐出一點東西來。
他將那只手遞到眼前看了看,比起精液稍顯的單薄,比起腺液又更白一點。他眸色晦暗不明的含著那根手指吮吸,故意發(fā)出曖昧黏膩的水聲,借此告訴江他是在做什么。
江果然上道,哪怕難堪的不敢回頭看他,也還是一副很糟心的樣子罵罵咧咧,“你沒完了是吧?”
“完了,完了。”太宰治趕緊給炸毛的男人順氣,雙手往前抓著男人鼓脹的胸肌揉捏,低頭在男人脊背上自己剛留下不久的吻痕四周不停深吻,可腰胯還是頂?shù)们冢白屛以倥淮�,這次完了就不做了�!�
江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老子操你!”
“江先生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
感覺到江被自己氣的夠嗆,太宰治卻心情很好的低笑出聲。
呵,他倒要看看江耀被他操得射都射不出來了還怎么聯(lián)系那個路易斯。
不知道小兔崽子的齷齪心思,江只忍耐著最后幾股精液射進自己的身體里。他感覺到穴里的雞巴像是軟了一點,正想讓太宰治趕緊拔出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腰又被掐住,太宰治順勢頂了頂。
之后才真的拔出來。
江深呼吸一口氣,沒忍住,雙腿和腰腹酸軟的直接跪倒在地上了。他一手抓住了流理臺邊沿冰涼的地方,想要借此讓自己趕緊恢復(fù)過來。
沒想到小兔崽子在身后對他的肉體發(fā)情。
太宰治想給江提意見,不要擺出這種誘惑的姿勢。
他看著江因為跪坐在地上而繃出明顯肌肉線條的雙腿和胳膊,歪著腦袋想了想江身前的模樣,故意跪在江身后,緊貼著江赤裸火熱的身子覆在江耳邊低聲說:“江先生,你這樣精液會流到地上的。”
他一手往江身前摸,試圖弄一下那個肯定在不斷哺出濃精的穴口,“不如讓我來、唔!”
一個肘擊搞定了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小兔崽子,江一手撐著流理臺站起身來。他先沒轉(zhuǎn)身,只扯了幾張廚房用紙按在使用過度的穴口沾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體液,這才冷著臉回頭,又踢了一腳身子后仰跌坐在地上的太宰治。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雞巴割了?”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這次不覺得雞巴疼了。
“江先生不要在剛被我操完的時候說狠話,看著很沒有威懾力。”
“操!”
江糟心透了,他渾身赤裸著,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只一腳踩在太宰治的胸膛上有些惡狠狠的說:“你今天是不是找揍?”
這下太宰治眼都不眨了,“江先生,你逼露出來了�!�
他一肘往后撐著上身,江一抬腿他就看見雙腿間那個被他操得狠了的逼都合不攏了,大陰唇被雞巴磨得甚至腫的有些外翻。
他這才覺得自己過分了,于是趕在江拿起平底鍋打算給他一鍋子之前扶著江的腿低聲說:“我錯了,下次不會這么過分了�!�
江一點也沒覺得好受多少。
他覺得太宰治應(yīng)該是故意的,時機把握的很有憋死他的意圖。這話但凡晚個三五秒的,他就可以順理成章一鍋子把人拍翻過去了。
真遺憾。
這會兒已經(jīng)很晚了,但做得多了,江第一反應(yīng)就是,餓得慌。
他收回腳看了圈廚房,很不耐煩的說:“我去洗澡,你把這兒收拾了,順便做點吃的�!�
發(fā)現(xiàn)江好像把這兒當自己家了,太宰治高興之余很聽話,“好的呀江先生,想吃什么呢江先生?粥和生拌菜可以嗎江先生?”
“……”江停住腳,回頭一把抓住了平底鍋把手,“又犯病了是么?”
太宰治低頭,“我錯了。”
江進浴室去洗澡了,太宰治就老老實實收拾被他們搞成一團糟的廚房,打掃干凈后煲了粥,然后又挑了些蔬菜出來。
江今天洗澡很慢,收拾妥當出來,太宰治飯都做好了。
因為已經(jīng)是凌晨,這飯是宵夜,江怕自己吃多了睡不好,于是走到流理臺前面看著鍋子說:“少給我盛點兒。”
太宰治剛把菜裝盤,擦干凈手回頭,就看見江只圍了條浴巾站在前頭。他有些為難,“江先生怎么不穿衣服?”
“呵�!苯读讼麓浇�,停下擦頭發(fā)的手,“老子肩胛骨被你咬破皮了,你是狗不是?”
太宰治眼神沿著江的胸肌往下滑,像是貪婪的舌頭一樣一路舔過肌理分明整齊的腹肌,最后止步于浴巾邊沿。
“那穿個褲子啊�!�
江不說話了。
要是單純不想說話就算了,可看著江略帶些屈辱的神色,太宰治頓時明白過來,是自己操得太狠了,那朵肉花腫的合不攏,內(nèi)褲勒著會痛。
他怕江被氣得以后不跟他做了,趕忙打哈哈,“江先生先去坐吧,順便把菜端過去�!�
江走進流理臺后面想要去拿菜,可太宰治一低頭,又覺得不行了。
“怎么鞋也不穿啊�!�
要不是手上的菜是自己喜歡吃的,江能直接一盤子蓋在太宰治頭上,“你今天有完沒完?找茬是不是?”
太宰治不想找茬的,他不確定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精蟲上腦。但是看著江那雙腳,他就突然很想試試讓江給他足交。
不過足交的可行性太低了,相比之下還是他整個人被江一腳踢翻可能性更高。
江從來沒覺得吃飯也能這么煎熬。
他很確定自己今天應(yīng)該是陪小兔崽子做了個盡興,但現(xiàn)在他依舊很難抬起頭來面對那雙貪婪的眼睛。
“你不吃飯看著我是打算吃我是么?”
太宰治面上沾了可疑的紅色,像是心事被戳破。可他依舊倔強的解釋:“江先生,我不是那種重欲的人。”
“呵,是么�!�
江也不把碗筷放下,只一抬眼皮子,一腳從餐桌底下伸過去,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牟仍诹颂字坞p腿之間,甚至是轉(zhuǎn)動腳腕揉了揉。他盡量保持著面色淡定,眼神很冷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青年面上泛起怪異的歡愉,惡聲惡氣的說:“那你能不能別硬著雞巴看老子吃飯?”
太宰治為難又爽快,他一手從下面扶住江的腳腕,暗暗使力不讓江有機會把腳收回去。
“我不想的,江先生……可是我好像生病了,我覺得我有性癮。”
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有病治病,明天我休假,送你去醫(yī)院行不行?”
“不行,不要,去醫(yī)院沒用的�!碧字螢殡y的擰著眉,胡亂說些拒絕的話。他垂著眼睛看著踩在自己腿間的那只腳,聲音低啞的說,“江先生就是我的藥�!�
……這他媽又是在哪部青春疼痛文學里學的騷話?
江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被人握得更緊了,然后被迫貼緊那個火熱的肉物摩擦揉按。
“江先生幫幫我好不好?這次射出來,今晚我真的不鬧你了,硬著真的好難受�!�
“你做夢?!趕緊放開!”
“那我就要插進江先生逼里�!碧字尾灰啦火�,還是不抬頭,只剝下自己的褲子讓江的腳沒有阻隔的貼緊自己的雞巴,“江先生自己選吧�!�
“操……老子真想踩廢你�!�
碗筷都被放到桌上,要不是江還有足夠的理智,他可能會丟臉的將碗里的粥都打翻在桌上。他咬住下唇趴伏在餐桌上,只能感受著自己柔軟的腳底在被青年滾燙的雞巴蹭動頂弄,黏膩的腺液蹭到他的腳上,又被雞巴摸得更開,最后大片皮膚泛著涼意。
其實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涼意了。
“江先生,你的腳是你身上除了逼之外最像雙性人的地方,很漂亮。剛剛在廚房里我就想用你的腳來給我磨雞巴,沒想到你自己就抬腳過來了……”
坐在對面的小兔崽子一點都不知道見好就收四個字怎么寫,反而一直在絮絮叨叨。江忍耐著,感受著自己呼出的熱氣被胳膊圈在很小的一塊地方,碰到桌面凝出水氣,最后空氣都變得黏糊潮濕。
太宰治不知道見好就收幾個字怎么寫,但得寸進尺是寫的很好的。
他看著男人的手逐漸握成拳頭,心底起了無數(shù)異色的心思。最后他堪堪忍耐下那些為了叫人難堪增加情趣而說的葷話,只低聲說:“江耀,你怎么不敢抬頭看我。”
他知道怎么對付江這樣的男人,激將法大概是屢試不爽的。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著男人抬起頭來,又用他聽不懂的語言低咒了一句什么。
之前做的時候,他聽見江用他聽不懂的語言說話,那時候他很生氣。
他不喜歡江把兩人之間明顯的差距擺在臺面上。
并不是覺得難堪,他并不會因為江會意大利語他不會而難堪,重要的是,語言是人際交往中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
兩個語言不通的人很難真的進入對方的生命。
所以他不喜歡江說意大利語,無關(guān)于是不是臟話。
但這次,他看著江抬頭,那點淡定自若很快消失不見。
因為江的眼睛通紅。
太宰治喉嚨發(fā)緊,像是發(fā)聲困難,“江先生,你在哭嗎�!�
【作家想說的話:】
五一快樂,放假快樂。
國內(nèi)的你們都盡情跑出去玩兒吧,別看黃書了,多出去走走注意身體健康別熬夜。國外的注意安全,盡量是別出去了,實在沒事就看看黃書談?wù)剳賽圩龊帽茉写胧�?)�?br />
蛋就是那么個蛋,相聲二人組。
彩蛋內(nèi)容:
太宰治覺得自己很能理解江的眼淚。
雖然剛開始看到的時候覺得很震驚,但回過神來之后就覺得能理解了。
江是自尊心很強的男人,這從他哪怕是雙性人也堅持鍛煉體型就能看出來。而他強迫江給自己足交,這在江的腦子里大概是荒唐的無法接受的。
平日里給他操的時候江都會有點難堪,今天用了背后位也是江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了,可足交這種事情,江大概很難理解他為什么會對著男人的腳發(fā)情。
太宰治站在浴室外面,滿臉懊惱的低聲說:“江先生,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會了�!�
“別認錯,你他媽哪次不是認錯完了下次還敢的�!�
江在浴室里,可沒開水,于是沙啞的聲音很輕易就傳到外面來。
太宰治有些后悔,很顯然他是為了一時的爽而讓自己在江心里信譽歸零了。他一手抓著門把手,沒敢擰,只更加懊惱的說:“那要不我給江先生那么弄一次?”
“……”
江快氣炸了。
他啪的打開門讓太宰治進來,兩手揪著太宰治的衣領(lǐng)子把人抵在墻上了,“你當老子跟你一樣滿腦子黃色?我瘋了才想讓男人給老子踩雞巴?”
太宰治眨眨眼睛,“倒也不是這么個意思,但是那個真的挺爽的�!�
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快就射出來,當然了,他那么快射出來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他看見江被自己弄的那么脆弱的樣子,很,性,奮。
“爽?我看你小子今天是爽的腦子丟了吧,��?江耀?誰準你這么叫我的?你幾歲我?guī)讱q?我是你朋友怎么的,你能這么叫我?”
“那我怎么叫你啊……”太宰治為難,“耀?哥?耀哥,你喜歡哪個?”
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覺得太宰治挑的每一個稱呼都他媽異常的,色情。
包括太宰治張口閉口叫的“江先生”也是。
但這些他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否則太宰治一定會倒打一耙裝模作樣說他淫者見淫。
可他真的忽略不了那種格外色情的味道。
江忍無可忍,撒手去沖腳背上的精液,“你以后別叫我�!�
太宰治想問他名字不能叫,哥也不能叫,那是不是要叫個代號,比如親愛的。可他不敢,怕江氣得上頭真來打他。
他站在那兒也不挪地兒,只看著江背對著自己很快把自己的精液沖走,很委屈的說:“為什么這樣?明明江先生平時都直接叫我太宰�!�
“不高興是么?覺得我沒禮貌?”江回頭,眼神很冷,“我也可以不叫你啊�!�
太宰治正色,“哪兒會呢,江先生喜歡怎么叫怎么叫�!�
“是么?別勉強,我也不是非得叫你�!�
“不勉強,一點兒都不勉強,江先生高興就好�!�
太宰治你喜歡他【劇情章】
太宰治覺得自己要憋壞了,因為江已經(jīng)連著拒絕他一周了,自從那天夜里他強迫江給他足交把人弄哭之后。
事務(wù)所里的人不知道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但都隱隱從不同尋常的氛圍中感覺到不對勁。中島敦剛剛抱了一摞資料進來摔在桌上,一看太宰治還維持著自己出去拿資料時的固定姿勢,扭頭小聲對國木田獨步說:“我覺得太宰君應(yīng)該是被江先生甩了。”
國木田獨步故作高深的推了推眼鏡,“我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太宰治由衷地希望他的同事們能夠歇歇,最好是能進醫(yī)院歇個十天半個月。
他懶得搭理那兩個多余的操心他感情的人,只想著今晚下班是不是應(yīng)該把江騙去家里。
江是很要面子的,但是他都當著偵探社和咖啡館的人得面兒反省一周多了,臺階就砌在江的腳邊上,江也該下來了。
實在不行先騙回家做一次,江不重欲,但是對性欲很誠實。
太宰治計劃的好,結(jié)果還沒到下班的點兒,就收到他在咖啡館安插的內(nèi)應(yīng)的消息,江約了個歪果仁來咖啡館。
……歪果仁?
太宰治快被氣笑了,他是知道江狠心,但沒想到江會把人約到他眼皮子底下。
再這么下去,下次不是就敢在他眼皮子底子上床了。
他抓起外套一邊穿一邊往外走,推開門的時候才想起回頭跟國木田獨步打聲招呼,緊接著就一刻不停往樓下咖啡館走去。
太宰治推開咖啡館的玻璃門的時候還氣勢洶洶,結(jié)果那股氣勢在他走到江身邊后很快就湮滅殆盡。
因為他清楚聽見坐在江對面的路易斯說了一句,“哥,跟我回去吧�!�
太宰治兩手抄著兜,看了眼說話的人,確認是那天趁著夜色在巷子里給江口交的人沒錯。這樣的事實叫他喉嚨發(fā)哽,但他想叫聲“哥”其實也沒什么,叫年長的人“哥”是很正常的情況,偶爾他跟江上床的時候也會那么叫。
無論怎么想都理由很充分,可太宰治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理智告訴太宰治這時候不應(yīng)該過去,可現(xiàn)實是他走過去,一手搭在江的肩上,“喲,江先生。”
卡座里兩個人都看過來,太宰治沒有看路易斯,只垂著眼睛看著江,“上班摸魚,我要告訴店長。”
江嘴角一抽,心說這又不是你把老子堵在巷子里讓老子幫你擼的時候了。他撥開太宰治的手,有些不耐煩地說:“要喝咖啡自己去吧臺點,別摻和我的事兒。”
“今天不喝咖啡�!碧字雾槃葑诮纳嘲l(fā)扶手上,俯身攀著江的肩膀和江咬耳朵。
“我就是來盯著你�!�
江滿心無奈,只想趕緊把兩個煩人的家伙都打發(fā)走。他橫了太宰治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路易斯有些惱怒的聲音。
“父親看見你這樣一定會失望的!他難道是為了讓你來這種地方浪費時間才救……”
“閉嘴,路易斯�!�
江有些煩躁的握了握拳頭,試圖找到一個能夠回答路易斯質(zhì)疑的答案�?伤芸彀l(fā)現(xiàn)自己失敗了,這種挫敗感讓他焦躁,甚至這段時間在日本的難得清靜的生活都沒能讓他冷靜分毫。
“他看不見了不是嗎,路易斯,別拿死人壓我,更不要讓我對你覺得厭煩。你知道的,我是因為什么才這么忍讓你�!�
“真的愧疚的話就跟我回去��!”
“……我為什么要愧疚?”江睜了睜眼睛,一瞬間起身越過中間的矮桌揪住了路易斯的衣領(lǐng)。太宰治想要阻止他,被他一把撫開,“別拉我!”
“你說說我為什么要愧疚?我欠他的還是欠你的?你知道什么就對我指手畫腳,是我給你這個膽量了嗎?”江呼吸不穩(wěn),胸膛劇烈起伏。他看著路易斯不停震顫的藍色瞳孔,半晌,松手理了理路易斯的衣服,“路易斯,不要刺激我,我們一起生活這么多年了,你難道不清楚我是個瘋子嗎�!�
“只要你乖一點,想要什么我都盡量滿足你�!�
太宰治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一把抓住了江的胳膊,“江先生……”
江并不回頭,只接著說:“路易斯,你看我江耀什么時候食言過。”
“江先生!”太宰治終于急了,他也顧不得路易斯跌回到沙發(fā)上恨恨地瞪視著他,只抓著江的胳膊把人拉進了試衣間里。
“這種話你都敢說!”
江甩開太宰治的手坐到皮質(zhì)長凳上,他解開襯衫最頂上的扣子松了口氣,這才扭了扭脖子沒什么情緒的說:“太宰,你真的不要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
他低頭點了支煙,半瞇著眼睛抽了一口,這才轉(zhuǎn)頭對站在門口的太宰治說:“我沒有那么久遠的人生計劃,我都是過一天算一天的�!�
太宰治笑了,“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共同點嗎?”
“不算吧�!苯[了瞇眼睛,像是真的在思考。他有些為難,像是在確認什么,“你會活著的,太宰�!�
太宰治覺得有點稀奇,他跨坐到長凳上,摘了江手里的煙試探著抽了一口,忍耐著想要咳嗽的沖動,低笑著問:“江先生到底為什么來日本?”
江眨了下眼睛,眸色淡了下去。
“他是日本人,但是一輩子沒來過日本,我?guī)退麃砜纯�。�?br />
太宰治反應(yīng)過來,江說的是路易斯的父親。
那么一切都變得怪異了。
太宰治看著江的眼睛,那雙眸子總是冷淡自持的,只這個時候,絕望和痛苦像是漲潮時不斷蔓延的水,將沙面蓋的嚴嚴實實。
他心里有個荒唐的猜測。
“你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