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畢竟江可狠心了呢。
太宰治獨自幻想,又自顧自被自己的幻想氣到。他為難的擰起眉,看著身下被操得黑發(fā)濡濕的男人,有些生氣的咬了口男人線條鋒利又浸出薄汗的下頜,“江先生絕對是我認識的最狠心的人�!�
江才剛剛覺得做得爽了,冷不丁的就被一口給咬清醒了。他摸了把下頜上的牙印,沒見血,但指腹碰到是刺疼的,所以他猜到至少是被磕的破皮了。
而他明天還要去咖啡館上班。
一想到明天還要見人,江就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太宰治的頭發(fā)。他五指剛一插進太宰治漆黑的發(fā)里,就感覺到太宰治應(yīng)該是之前憋得太狠了,發(fā)根有些汗?jié)瘢兴阈牡南氚咽殖槌鰜聿敛�,又覺得這會兒抽出來很跌面兒。
于是怎么做都覺得不太合適的江就更生氣了,他五指收緊,拽得太宰治的腦袋離自己遠了點兒,這才冷著臉說:“蹬鼻子上臉了吧小弟弟?我有沒有說不準(zhǔn)給老子弄出印兒?”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表情分外純良:“江先生沒有說呀�!�
“我好喜歡江先生的,江先生說過的話我肯定不會忘。”
江嘴角一抽,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確實沒有明說。
但是不給床伴留下太顯眼的印兒這他媽難道不是約炮的江湖規(guī)矩?
江氣勢洶洶的問太宰治,他也是被氣急了,否則以他的性子,絕不會這么輕易給太宰治留下話柄。但是他又到底聰敏,剛一說完就又反應(yīng)過來。
可也已經(jīng)晚了。
被質(zhì)問了,太宰治親了親江抿緊的唇瓣,主動道歉:“對不起,江先生。因為我是第一次跟人約,不像江先生這么經(jīng)驗豐富,所以也不太懂這些規(guī)矩�!�
末了,又說:“我只是喜歡江先生才這樣,如果江先生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后不這樣做了�!�
這話聽起來確實是認錯加道歉沒錯,可太宰治姿態(tài)做的足,表情又委屈落寞的,江打眼一看就知道自己只有在心底哀嚎大意了的份兒。
太宰治這話里里外外幾層意思,最明顯的不過是提醒了江他拿了人家一血不說,一個“私生活混亂”的渣男還對人家一個剛剛慘遭年上渣男開苞的小可憐要求那么多。
這誰看了不得感嘆一句渣男無情呢。
對此渣男本人都很難找到話說。
江有些頭疼,隱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招惹了個很了不得的人。首先太宰治沒臉沒皮的功力就已經(jīng)非常令他嘆為觀止,至少他這二十多年從來沒遇到能把這項技能發(fā)揮的如此淋漓盡致的人物。
他狠狠抹了把臉喘口粗氣,手掌貼緊太宰治脖頸側(cè)邊將人拉近,仰頭親了一口,這才說:“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興怎么做,但是之后注意點,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私生活指指點點�!�
江很快就為自己難得的退讓瘋狂后悔了。
太宰治明顯是因為江的話高興壞了,一邊挺腰操得狠了,一邊低頭去吻江的脖頸。
他是很難有長期計劃的人,哪怕聽了江的話,腦子里也只留了前半段,“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興怎么做”。于是他就一手揉捏著江的胸肌,吻得江被迫揚起脖頸露出最為脆弱的咽喉,任由他在那塊皮膚上留下連串的吻痕。
“我怎么高興怎么做?江先生這次沒有騙我?”太宰治含著江的喉結(jié)喘息,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哪些地方的刺激會讓同是男人的江受不住,于是故意含住喉嚨中間的凸起舔吻,濕痕將蜜色皮膚上殷紅的吻痕串在一起。
他試探著往下滑,吻到男人起伏的胸膛,唇舌隔著飽滿有彈性的胸肌感受著男人跟他一樣急劇的心跳,這才稍微退開點,再次詢問:“那江先生的子宮給我操好不好?江先生把身體打開,忍一忍,讓我進去�;蛘卟徊僖残�,就讓我射進去吧�!�
江真的不明白太宰治為什么會對這種事這么執(zhí)著,但他向來說到做到,從來不玩兒虛的,于是仗著自己包里有避孕藥,勾著太宰治的脖子就吻上去,聲音含糊地說:“行啊,要我教你嗎?”
江這話本來是為了刺太宰治是個剛開苞沒多久的雛兒,沒想到太宰治真就沒臉沒皮到了如此境地,一聽他的話就笑瞇瞇應(yīng)下來,“行啊�!�
可應(yīng)完了,他又動作發(fā)狠的往把雞巴往江的身體里頂。
“不過江先生教我怎么操自己不會不好意思嗎?畢竟江先生臉好薄的樣子。”話只說到這里,他就故意停下,一手從男人繃緊的腿根往中間摸,循著那朵被操得濕軟張開的肉花就往最頂上的肉粒摸去,“還是說江先生平時經(jīng)常玩兒自己的逼,已經(jīng)玩兒慣了�!�
“……”
江捏著太宰治的下頜,明明身處弱勢被壓制的地位,可依舊挑眉一臉強硬的問:“你是想自己閉嘴還是我?guī)湍汩]嘴?”
“我閉嘴的話江先生會主動吻我嗎?”
“……你覺得呢?”
太宰治覺得自己真虧,江先生真不講道理。
他挺腰操弄一陣,操得江悶哼著射出來,這才把精液都射在江的陰道里。
他這么做是有計劃的,因為他一直想著要操江的身體最里面,可他剛剛試過了,那個地方的小口柔軟滑嫩又緊致,今天才是他第二次和人做愛,他怕自己臨門射出來。
那江一定會借機把他踢開。
而他是絕對不會給江這個機會的,
他跪坐在江的腿間,摸了兩把自己的雞巴,又握著雞巴根部去頂那個正緩慢吐著精水的逼。
白濁的精液被涂抹在飽滿碩大的龜頭上,又被龜頭涂滿整個被操得殷紅的逼。太宰治看得眼睛發(fā)熱,沉腰把雞巴往里送,還不放心的和江確定:“江先生這次一定要讓我進去好不好?”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被異物進入的感覺太磨人,江屏住呼吸,好不容易等到太宰治進去的差不多了,這才呼出一口氣。他勾著太宰治的脖子拉近了,貼著太宰治的面頰低聲說:“抵著多磨磨,總能操進去,這都不懂?”
太宰治一眨眼睛,應(yīng)聲:“懂了�!�
他又有點生氣了,想問江是操過多少人才這么熟門熟路,可他又摸清楚江的性子了,知道這樣的問題一定會讓江覺得煩得慌,于是他只能自己忍下來。
結(jié)果他自己又憋得慌。
他耷拉著眼皮子把江的雙腿掰得很開,腿根的筋骨都拉成很緊的一線�?伤是覺得不夠,他想看自己的雞巴是怎么把江這樣的男人操開的,最后又被表面冷淡但床上總很暴躁的江給扯了頭發(fā)。
太宰治有些憂郁的想,幸虧他有自殺的計劃,應(yīng)該不會活的太久,否則他可能未到中年就會遭遇脫發(fā)危機。
他按著江的腿根把雞巴往里送,龜頭頂開自己剛剛操過的陰道再繼續(xù)往里深入,把里面沒有被操開的逼肉重新頂開,直到龜頭頂?shù)揭粋緊致的小口為止。他知道那里是宮頸,之前他才頂了一下,就疼的江臉色僵硬的低聲叫了聲“疼”。
他有些不放心,不管江對他有多無情,但說實話,這種事不就是誰先上心誰就自認倒霉么。他有些為難的吻江的唇,手掌不停摩擦著江腿根繃緊的皮膚,“這樣真的行么?江先生,我真的可以操進去?”
江扯了下唇角:“我讓你別進去你就不進去?”
太宰治抿唇,很低的“嗯”了一聲,他并不看江面上有些詫異的神情,只有些低落的說:“我不想讓江先生覺得跟我上床不舒服。”
沒想到太宰治會這樣,江有些難為情的偏頭清了清嗓子。這次他沒有抓太宰治的頭發(fā),而是手掌扶著太宰治的脖頸,低聲說:“沒有不舒服,做得是爽的,咳,只是你慢點。”
太宰治幾乎就要克制不住嘴角瘋狂上揚。
這次他可以確定,他是真的摸清楚江的性格了。
這個男人骨子里有種近乎老套刻板的紳士風(fēng)度,看起來好像軟硬不吃,可裝可憐其實是有用的。所以他一提自己沒什么性經(jīng)驗,或者主動退讓說不想讓江不舒服,江就會退步的更狠。
哎,難的反而是下了床。
太宰治幾乎想要嘆氣,可他忍了下來,只低頭親吻江的面頰,格外順從的說:“好的,我慢點,江先生受不住了告訴我�!�
太宰治無比確信,自己說了這句話,江就絕不可能說受不住。
【作家想說的話:】
剛回國,這會兒還在酒店,17號晚上開始正常更新。
評論還沒看,有問題以后說
太宰治做得越多技術(shù)越好,江先生多帶帶我(蛋:江哥故事
江滿嘴的血腥氣。
太宰治想要過來吻他,可他別開臉躲了,狠擰著眉澀聲說:“你他媽快點。”
那個欲色的器官長在江的身上二十多年,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人挺著雞巴操進去。
哪怕是雙性人,可江其實有點不甚明顯的大男子主義,雖然他也操過男人。所以事實上,如果今天太宰治操得不是他前面的那個穴,他的屈辱感也不會這么重。
而這一切的問題根源,江只能歸咎于昨天的自己腦子進了水。他實在不該以為太宰治是個好拿捏的人,進而發(fā)出那該死的邀請。
可天知道,他是個很敏感的男人,所以每天太宰治盯著他看的眼神實在是,叫他無法忽視。他本來想嚇得這個小兔崽子放棄對他的想法,可他沒想到,小兔崽子反而對他這樣的身體,非常有性趣。
這該死的小變態(tài)。
江盡量放松身體去接納青年的性器,可那根粗碩的和他不遑多讓的雞巴卻聽從他的意見頂住他身體里最深的小口在研磨。他忍耐著那種磨人的快感,咬得頰側(cè)的軟肉破開不少口子,腥甜的血氣讓亢奮的小變態(tài)都為之?dāng)Q眉。
如果可以,江實在不想這樣多余的折騰自己。他這么做,一方面是為了忍耐那種會讓他在事后感到難堪的呻吟,另一方面,他怕自己一個不清醒,會讓太宰治去死。
哈,他可不想做著做著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的雞巴涼了,那他媽也太操蛋了。
“江先生,要不你咬我?”太宰治十足為難。
他的雞巴就在江的身體最深處,他按江教他的,用龜頭不停研磨宮頸那一圈軟肉�?伤貌蝗菀装l(fā)現(xiàn)那里被頂開一個小口子,就像他一開始頂開江的逼那樣,他卻又聞到江嘴里的血腥氣。
他想親吻江,可江卻因為嘴里的血腥氣拒絕他。
這實在太糟糕了。
他想讓江咬自己,具體咬哪兒呢,舌尖或者唇瓣都可以。他知道江一定不忍心咬得他狠了,而他卻好意思趁機和江深吻。
噢,太宰治很清楚,那個“不忍心”并不是江不忍心讓他疼,而是基于一種“你沒資格替我受疼”的疏離。
真糟糕,明明雞巴都插進去好深了。
太宰治覺得自己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江先生更渣的男人了。
江再次拒絕了他,太宰治只能一撇嘴專心操江的逼。
他一手掐著江的腰,男人的腰肢并不纖細,是一種鍛煉得當(dāng)之后才有的勁瘦,肌肉手感非常好。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因為用力陷進江的肌肉里,按的那塊蜜色皮膚凹陷,然后不可抑制的就想到了自己的雞巴把江逼口的軟肉都頂?shù)梦⑽歼M去的模樣。
太宰治覺得性愛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就算雞巴都狠狠頂開緊致的逼肉進去最深的地方,可心臟卻隔著層層肌肉組織、血管脈絡(luò)和皮膚,一點交流都沒有。
有那么一瞬間,太宰治幾乎想要落淚。
可現(xiàn)實是他微瞇著眼睛,聳動腰胯終于把雞巴插進江的子宮里。男人的身體里面溫暖異常,從未有人進入的子宮因為被狠狠打開而逼里的軟肉都有些痙攣,絞得他擰眉低咒一聲,啞聲感嘆了一句,“好緊!”
他趁著江因為被進入而疼的仰高脖頸無聲哀嚎的瞬間低頭吻住江的唇,鮮血的味道跟他記憶里的一模一樣,甜膩發(fā)腥,幸好因為有涎水,粘稠感并不那么重。
他等著江適應(yīng),等到江能夠順暢喘息的時候,才又重新挺動腰胯。
他有時候挺貪心的,想著既然那么大的龜頭都能進去,那再操得幾公分的莖身進去應(yīng)該也可以吧。他知道男人的陰道和子宮應(yīng)該都收縮良好,否則也不至于塞進他一根手指都緊的發(fā)慌的地方能夠把他的雞巴都吃進去。
猙獰的雞巴把被撐得可憐的逼操得發(fā)出羞人的水聲,太宰治眼尖的發(fā)現(xiàn)江那一身蜜色的皮膚都有些發(fā)紅。
他越發(fā)覺得江的身體實在太吸引人了,哪怕沒有那口正吃力的接受他的雞巴的逼,能夠壓制這樣一個身材勁瘦肌肉緊致還長相英挺俊朗的男人,也已經(jīng)足夠叫他血脈噴張。
要知道太宰治大多數(shù)時候可是很隨和淡定的。
而現(xiàn)在,他卻有一種格外陰暗的沖動。
他低頭親吻江的胸膛,男人飽滿的胸肌彈性十足,他能一口咬住磕出很淺的印子,等到江氣急敗壞的伸手扯他的頭發(fā),他才又順勢退開。
他看著自己留在江胸肌上的泛白咬痕因為被松開而重新恢復(fù)血色,甚至有些發(fā)紅,哪怕在江被操得本就發(fā)紅的皮膚上也十足顯眼。
可他的注意力還是輕易被另外的痕跡奪去,兩道隨意的刀傷,哪怕在這樣的時候,增生中間也是偏白的。
太宰治驀地停下操干的動作,他等著被操得有些意亂情迷的男人朝自己看過來,眼神有些困惑。他低頭再度親吻江胸膛上的那道傷痕,這次倒是快,在江抓他頭發(fā)之前就離開。
他垂眼看著江,伸手緩慢的將那道傷疤從頭摸到了尾。
這樣意義不明又稍微顯得有些親昵的觸碰大概讓江很不習(xí)慣,因為夾著他雞巴的逼都在顫動著收縮。
“江先生。”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笑得像是個大學(xué)畢業(yè)剛進社會的學(xué)生。
……如果忽略他還狠埋在江身體里的雞巴和接下來的話。
“我死之前,要把江先生的心挖出來�!彼Φ酶_朗了些,面上是十足的心動,“和我的挨在一起。”
人們常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可太宰治覺得,他和江應(yīng)該是同性相吸才對。
從第一眼,他坐在咖啡館里看見江視線隨意的掃過整個咖啡館,他就知道,江應(yīng)該和他是同類人才對的。
他們對生活喪失興趣了。
所以當(dāng)太宰治說出那句十足的犯罪分子風(fēng)格的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江會答應(yīng)的。
事實上也是,江一聽他的話便笑了。
太宰治第一次在江的臉上看見那種暢快的笑。
他感覺到江支起身子撫摸他的脆弱的脖頸,緊接著又格外溫情的親吻他的唇。
“真叫人心動,太宰,我很期待�!�
這樣的認可讓太宰治性奮的雞巴狠跳了一下。
他挑眉嘖聲,掐著江的腰狠操。被他勾起興趣的男人終于不再拒絕他的吻,反而十分主動,勾緊他的脖子十足貪婪的吻他。
最后太宰治直接射進了江的子宮里。
他期待這一刻,所以射精過后也不把雞巴拔出來,只再度挺腰狠操幾下,這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不動彈了。
江只休息了幾分鐘,就從自己外套兜里摸來煙盒點了。他自己抽了兩口,就遞給雞巴還留在他身體里的青年,“事后煙,抽么?”
太宰治不接,只反復(fù)親吻江的胸膛,“江先生,這是誰切開的?”
他認識用刀的人,見過無數(shù)刀傷,一眼就能看出來江身上的傷不是被砍的。那樣從頭到尾都整齊的傷口,就連增生都寬窄一致,一定是被人立著刀,直接切開了。
江聞言只一笑,“你要跟炮友交心么?”
“當(dāng)然要交心的�!碧字握UQ劬�,“不交心怎么上位?”
江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便笑得更狠。他掐了煙扔用紙巾包住扔了,這才五指都插進太宰治微卷的黑發(fā)里,仰頭和太宰治接吻。
吻得他逼里的雞巴都硬得更狠。
他挑眉抓緊太宰治的胳膊,“拔出去�!�
太宰治不應(yīng)聲,只挺腰操得更深一點,“才做了一次。”
“……”江試圖和太宰治講道理,“可持續(xù)發(fā)展你懂么?”
“我懂�!碧字吸c頭,“不過江先生體力這么好,一定可以的,我也不差。再說了,都是做得越多技術(shù)越好的,江先生不能多帶帶我么?”
他邊說邊提著江的左腿往自己腰上掛,“江先生勾著我的腰好不好?感覺這樣可以操得更深一點。”
江覺得太宰治應(yīng)該是純粹有病,媽的他最里面的地兒都被操得酸了,這小變態(tài)還想往更深的操。
心里罵罵咧咧,江卻還是一腿勾著小變態(tài)的腰。頗有點任人為所欲為的意思。
笑話,他現(xiàn)在退縮不就是說明自己體力不好嗎?
*
第二天上午清醒過來,江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或許應(yīng)該加強鍛煉。
太宰治應(yīng)該是出去做飯了,他只能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結(jié)果一下地就感覺到有些溫?zé)岬囊后w從那個被操得脹疼的小口里流了出來。
“江先生,我今天做了……”
臥室門猛地被打開,江第一反應(yīng)是扯了薄被過來遮住自己的腰,然后氣急敗壞的回頭罵了一句:“滾!”
太宰治有點委屈,“……可是這是我家�!�
江:懂了,我滾。
他有些惱火的嘖聲,也懶得遮遮掩掩了,扔開被子準(zhǔn)備去浴室洗澡,“做你的飯,我洗澡去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剛剛看見的江腿上蜿蜒的白濁液體應(yīng)該是自己的精液沒錯。他低頭看了眼雙腿間圍裙頂出來的帳篷,果斷解了圍裙扔開往浴室去了。
“江先生我?guī)湍闩鰜戆�!�?br />
整個上午飯,江都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太宰治試圖給他夾菜,被他一搭眼皮子看過去,自覺放棄了。
對此太宰治更委屈,“江先生怎么這樣呢,明明昨晚上都還好好的,為什么總是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了。”
江喝光最后一口粥,擦干凈嘴,這才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幫’字怎么寫么�!�
太宰治笑瞇瞇,“我當(dāng)然知道呀!”
看出來江被氣得鼻翼翕張,太宰治試圖挽救一下,“我確實幫江先生弄出來了啊……雖然射了新的進去,可我一起弄出來了。”
像是怕江不相信,太宰治重復(fù)道:“真的,就連外面的我都給江先生擦干凈了�!�
“……”
江想了想,誠懇發(fā)問:“我是外地來的,不太懂這兒的規(guī)矩,日本怎么殺人不犯法啊?”
太宰治更誠懇:“怎么都是犯法的。江先生,你不要做這樣的事,我不想隔著監(jiān)獄的玻璃看你�!�
“……”
放心,你不會的,到時候你都在太平間了,還操心這些干嘛呢。
【作家想說的話:】
[是不是只有太宰一個人]我不知道啊,還沒想好,本來想寫芥川,但是我又是個小菜雞,寫不好3p。
[彩蛋是小兔崽子逼問江的傷口到底怎么回事,算是江哥的故事,江哥故事很復(fù)雜]
彩蛋內(nèi)容:
江越是不說,太宰治就越是想知道那兩道刀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他壓著江操得狠,因為剛射過一次,這次頗為游刃有余。
“到底怎么回事?嗯?江先生告訴我吧,想聽江先生的故事�!�
“操,哪兒來那么多故事,事故差不多�!�
小變態(tài)操干的動作十足磨人,江只能擰緊眉頭抓緊小變態(tài)的頭發(fā)。
“賭博,就給切了。”
太宰治明顯愣了,“賭博?”
他知道江既然說了,就不會撒謊。江這樣的男人肯定是不屑于撒謊的,畢竟都已經(jīng)張口了。
“沒錢,又想干票大的……”江扯著唇角笑,“這他媽可不就栽了嗎。”
太宰治意識到這里面還有更深層次的問題,可他同樣意識到,那是江不會愿意跟他說的部分了。
不然怎么那兩個地方被切開,江還好生躺在他的床上呢。
他莫名有些心疼,要知道心疼對于他來說一直是種很縹緲的情感。他緩慢的撫摸江的胸膛,增生內(nèi)里已經(jīng)變得光滑,可他仿佛看見了男人胸膛整片的肌理被切開,露出血淋淋的內(nèi)里的模樣。
他一闔眼睛,輕聲說:“真想知道是誰會這么狠心對江先生�!�
居然那么早就對江做了他自己想做的事。
“江先生,被切開的時候疼不疼?”
江覺得太宰治問的是屁話,但他想了想當(dāng)時的情況,卻說:“其實還好�!�
“那時候以為自己要死了,所以再疼也覺得都還好�!彼囊暰越過太宰治的肩膀,像是看向了頭頂那盞燈,可卻又找不到眸子的焦距。
“真正疼的時候是重新活過來的時候�!彼粑l(fā)顫,不自覺地抓緊了太宰治的胳膊。明明是躺在太宰治的床上,可他覺得身下好像都是冷硬潮濕的地板,眼前滿是血色,男人沉重的喘息聲和譏誚的喋喋不休的女聲讓他腦子快要炸開。
“明明活了,但覺得疼得快要死了……那個時候才疼。”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四平八穩(wěn),但因為太宰治離得近,所以他敏銳的感覺到江的呼吸在發(fā)顫。
可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呼吸發(fā)顫或許也算不了什么。
因為江哭了。
太宰治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最好的時候。
太宰治你jb是鑲了鉆么,配我喜歡
江度過了自己在咖啡館上班以來最為糟糕的一周。
因為太宰治留在他脖頸上的吻痕太重了,第一天他還能有閑心貼合創(chuàng)口貼再去上班,過了兩天發(fā)現(xiàn)還是沒消下去,他便看開了。
他以為自己看開了,可偵探社職員和咖啡館同事看他的那種眼神依舊叫他瘆得慌。
尤其是咖啡館那幾位女同事。
下午兩點多,咖啡館客人不多,江跟同事打了聲招呼打算出去放放風(fēng)抽根煙。他推了玻璃門出去,繞到咖啡館背后的小巷子站定,耷拉著眼皮子從兜里摸出來煙盒,抖了一根點上了。
這一周有四個晚上江是在太宰治那兒睡的,當(dāng)然了,那個“睡”是動詞。
他不是沒有找過床伴,但不知道這次怎么回事,他總隱隱覺得有點煩。
事情不受控制了的那種煩。
相比之下,上床是太宰治操他而不是他操太宰治這種問題都沒有讓他這么煩躁。
“江先生!”
江倚著墻壁,瞥眼看向巷子口沖自己笑得高興的太宰治,他總覺得如果把太宰治比做一只狗子的話。
那應(yīng)該是只黑心泰迪。
“我正想去咖啡館見你,沒想到就在這里遇到了,真巧!”
江垂著眼睛抽煙,心想是啊,真巧,他他媽已經(jīng)跑出咖啡館躲進巷子里了都還能被找到。
“江先生為什么不說話?見到我不高興嗎?”
江仔細想了想,“兩個小時前我們才一起過來的。”
“是么?”太宰治很憂郁,“可我覺得好像很久沒見到江先生了。”
江:那我能有什么辦法呢?除了建議你去看醫(yī)生,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呢?
“江先生不想見我嗎?”
“上班時間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我想見你干嘛?”
太宰治表情落寞,手上卻不老實。他走進巷子里,站在江面前一手攬住了江的腰。他看著江脖頸上已經(jīng)只剩下很淡印子的吻痕,瘋狂想要弄些新的上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就像江先生說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意思就是今天操了江先生,讓江先生明天還愿意給他操。
如果他現(xiàn)在強行給江打上印記,那可持續(xù)發(fā)展的道路肯定是走不通了,因為江會氣得把路挖了。
他撫摸江的脖頸,男人收到他的信號,輕笑一聲把煙摘了,于是他就能夠成功吻到那兩瓣唇。
江的身高和他相當(dāng),他不用低頭也不用仰頭,用很舒服的姿勢就能輕易的親吻江。他咬著男人的下唇廝磨,壞心眼的想著如果裝作不小心把男人的唇瓣咬出痕跡會有多大概率被一腳踹了。
最后難過的發(fā)現(xiàn)那樣的概率應(yīng)該是百分百。
太宰治有些遺憾,舔了口江的唇瓣,這才依依不舍的退開。他眨巴眨巴眼睛,從極近的距離看著江,有些苦惱的問:“江先生為什么不喜歡我呢?”
江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沖動:“我為什么要喜歡你?”
太宰治發(fā)現(xiàn)他自己也不知道江為什么要喜歡自己,于是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在期待毫無道理的事情。
于是他想了想,又問:“那江先生喜歡我的雞巴么?”
畢竟他總是操得江先生那么爽。
“……”江一咧唇角笑了。
這是在巷子里,外面其實還有人經(jīng)過,可他一點也不在意,只一伸手隔著西裝褲握住太宰治的雞巴揉了兩把。
那東西本來就半硬著,他一弄就很快變成粗硬腫脹的一根,他不低頭看也能知道原本合身的西裝褲被頂?shù)糜卸嘞铝鳌?br />
“喜歡你的雞巴?”江呵笑一聲,“弟弟,你雞巴是鑲了鉆?配我喜歡?就這摸一把都硬的德性,你跟我說屁呢?”
太宰治被揉得低聲喘息,挺胯把雞巴往江的手心撞,“江先生幫我多摸摸。”
江想躲,他便變本加厲上前半步直接欺在江的身上。他的雞巴撞在江的手里,青天白日讓江給自己打的隱秘快感叫他格外性奮,“江先生快點,你撩我的�!�
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老子碰的時候都他媽支楞一半兒了,你往哪兒扔鍋蓋呢?”
“那是因為接吻�!碧字问銥殡y,滾燙吐息都落在江的脖頸上,又含著江的耳垂舔吻,“江先生幫幫我吧�!�
江想松開手,又怕這隨時隨地發(fā)情的小變態(tài)會隔著褲子頂他的穴。他只能僵著手,面色難看的說:“滾開,自己上衛(wèi)生間去擼,我還得做咖啡呢。”
太宰治不停聳動腰胯,又覺得不夠,只能自給自足解了褲子抓著江的手往內(nèi)褲里面兒伸,“我不介意�!�
這是你介不介意的問題?!
“……”江氣急了,只能一手抓著太宰治滾燙的雞巴,一手抓緊太宰治的頭發(fā)把人從自己肩頭拽出來,“媽的咖啡館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客人!”
“那正好啊。”太宰治瞇眼笑了,“江先生別給他們做咖啡了,給我做就好了�!�
合著你給老子開的工資?
太宰治穿了長風(fēng)衣,但江身量和他相仿,也并不瘦弱,所以哪怕他貼的近了,也頂多遮住江手上的動作�?伤麄兙驼驹诒芄獾南镒永铮碜淤N的那么近,一旦有人往里看一眼,就能明白他們在做什么。
江叫自己被個年下男壓在巷子里被迫擼雞巴的事兒氣得額角青筋突突地跳,他手活兒一般,可不知道怎么的,太宰治還是性奮的用額頭搭在他肩上不住低喘。他懶得轉(zhuǎn)向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偷窺這場隱秘的下流事,只干脆把太宰治的內(nèi)褲剝下來一點,然后兩只手一起擼。
“江先生,下班之后我可不可以在這里操你?”
江仰著頭看著天上,兩棟樓將天光掐成很窄的一條,一片云路過都要十好幾秒。他心里掐了表,感覺到埋在肩頭的青年轉(zhuǎn)頭開始吻他脖頸,這才說:“你不怕雞巴被打折的話�!�
太宰治眉頭狠狠一跳,已經(jīng)覺得雞巴好像在疼了。他有些遺憾的挺腰用雞巴撞江的手,撞著撞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
江的聲音啞了。
那種帶著無法掩飾的情欲味道的沙啞,太宰治實在太熟悉了。每次他在床上操得江爽了,江說話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聲音,是一種很磁性的低啞。
可現(xiàn)在他的雞巴只頂在江的手里呢。
太宰治舔了口唇瓣,笑得很乖巧。他一手扶著江的腰,一手把江上身別在褲腰里的襯衫抽了出來。他感覺到江在扭頭看他了,可因為他額頭抵在江的肩上,所以并不能清楚看見江的眼神。
一般太宰治是喜歡看著江弄的,他喜歡操得江眼神迷離的模樣。可今天情況不一樣了,他們是在外面,江或許會有些抗拒。
可只要他不看,那種抗拒他就可以忽略不計。
順便他想看看,江先生到底有沒有,那么抗拒。
當(dāng)成功把江的襯衣下擺全部從褲子里扯出來的時候,太宰治沒忍住低笑了一聲。他單手把襯衣扣子解了幾顆,從下往上的,接著便一手伸進去,同樣是從下往上,抓著江飽滿的胸肌狠狠揉了一把。
江的身材實在太好了,咖啡館的工作服又是襯衫和黑西褲,在太宰治看來是除了不穿外最能凸顯江的身材的服飾。不僅襯得江身高腿長不說,那兩塊飽滿的胸肌也會顯出輪廓,但又不會過分緊繃。
太宰治經(jīng)常會看見有客人拿出手機偷拍站在吧臺后面擦杯子的江。
噢,那他媽可真是糟糕的記憶。
畢竟當(dāng)時他連制止的權(quán)利都沒有。
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
他可以坦坦蕩蕩的制止那些攝像頭對準(zhǔn)江,可以在咖啡館里和江閑聊,偶爾能趁著咖啡館別的侍應(yīng)生不注意偷親江一口,回家還能把江按在床上狠操。
更甚至,他可以在咖啡館后面的巷子里,讓江給他擼雞巴。
這他媽難道不是質(zhì)的飛躍么。
太宰治心情愉悅的揉捏著江的胸肌,他偏頭舔吻江的下頜,感覺到男人干燥的手心被自己的雞巴涂抹的濡濕,這樣一來幫他擼動的時候會更順暢更爽。
他心里有些悸動,不停吻著江鋒利冷硬的下頜,“江先生,我想摸你的逼�!�
“是么�!苯瓫]什么情緒的應(yīng)了一聲,等到太宰治瘋狂點頭,他才笑了,“我想剪了你的雞巴�!�
“……”太宰治又開始覺得雞巴痛了。
“你快點射出來,操!”江越揉越惱火,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小年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旱太久了,一開葷就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袄献诱f的出來抽根煙,這他媽都能抽光半包了。”
“唔……”太宰治有些為難,又怕真的拖久了江會扔下他不管。他只能把江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埋頭舔吻江的胸肌。
“那江先生努力點幫我摸啊……”
江咬牙忍住所有聲音,任由小兔崽子一邊舔他的胸肌一邊挺胯把雞巴往他手心撞。他感覺到那根滾燙的肉物已經(jīng)激動的在他手心直跳,知道太宰治是快射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趕緊松開手。
可太宰治不讓。
江嘴角一抽,任由太宰治把精液全射進他手里。他的手只能維持著半握著的手勢,不知道那一片濁白的液體該怎么辦。
因為他出來沒帶紙巾。
小兔崽子還還在吻他的胸,江只能提膝撞了太宰治一下,“給我紙�!�
太宰治瞥眼看了看江手上的精液,表情很坦蕩的說:“我沒有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苯徊[眼睛。
太宰治很誠懇的把自己兩邊褲兜都扯出來,“我真的沒有。”
“你過來�!苯瓫_太宰治使眼色。
太宰治睜了睜眼睛,笑瞇瞇的重新欺身湊得離江近了。他一手從襯衣衣襟穿進去扶著江赤裸的腰摩擦,“江先生是不是想接吻?”
“嗯�!苯稽c頭,半瞇著眼睛看著小兔崽子很激動的湊過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含住,小兔崽子急色的想把舌尖往他嘴里遞。他也不避讓,順從的張開嘴。
然后等到太宰治放肆吻他的時候,借扶著太宰治的腰的機會,慢條斯理把手上的東西擦在了太宰治里面的襯衣上。
被濡濕的襯衣緊貼著皮膚,太宰治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江做了什么。他微微退開點,很委屈的叫:“……江先生�!�
江抿唇笑了,“謝謝,我先去上班了,偷閑太久不太、唔!”
太宰治把江抵在墻上狠狠吻住,根本沒給人走開的機會。他一手揉了把江硬挺的雞巴,心滿意足的貼著江的面低聲說:“江先生,您這道兒可就走遠了。”
“出來這么久了,我要再跟你一起進去,他們哪兒會相信你只出來抽了根煙呢。我肯定是不忍心在這兒弄你的,大白天的,叫人看見多不好啊。”
江冷眼看著笑瞇瞇的小兔崽子,挑眉問:“那你想做什么?”
太宰治眨眨眼睛,表情純良:“讓我摸摸江先生的逼吧�!�
“……你他媽是不是有�。俊�
【作家想說的話:】
【這章彩蛋我要好好說一下】
蛋大概內(nèi)容是小兔崽子捉奸(只是kj),自己考慮清楚能接受就進。
我的建議是,如果是要看完整的故事性的內(nèi)容,還是要看蛋,因為這個蛋是接下來很長內(nèi)容的開端。
如果接受不了,又只看啪,那就不強求了。
彩蛋內(nèi)容:
太宰治是不忍心在巷子里弄江的。
他覺得江這種人一定很好面子,平時在家里被他操就算了,這萬一在巷子里被人看見,那一定會覺得丟人,進而把他踹了。
他是不會給江拿這種事作文章的機會的。
但他沒想到江會拿這種事給他作文章的機會。
天都黑透了,但四周霓虹光亮的厲害,太宰治站在巷子口,還是一眼就看見里面的兩個人。
本來他是沒有這種走路眼神亂瞟的習(xí)慣的,只是他今天路過剛好就想起來一個月前他把江按在巷子里強迫江給他擼雞巴,還讓他摸了逼。
于是他一轉(zhuǎn)眼,就看見江又在巷子里。
還有個金發(fā)青年,跪在江身前。
還沒到下班的點兒,所以江穿得還是工作裝,只是圍裙解了,搭在左邊肩上。
這要不仔細看,太宰治還以為里面?zhèn)z人有什么糾紛�?伤淮蜓劬涂匆娊难澴邮潜唤饬�,跪著的那個青年含著江的雞巴舔得嘖嘖作聲。
江倚著墻,兩指夾著煙,偶爾抽一口,低頭看跪在面前的青年給自己舔雞巴的時候就緩慢的吐。
“輕點兒,嗑到了。這都多久了還做不好?”
江這話只說了一半,剩下半句是“就這技術(shù)還自告奮勇要給我口”。
可他沒機會說出來,因為站在巷子口的太宰治先出聲了。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太宰治是實在忍不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倆人居然不是剛攪在一起的。
這他媽是要他上演一個天降斗竹馬初戀前任的戲碼是么。
江本來叼著煙抓著青年的頭發(fā)了,聞言只松手摘了煙,扭頭看過去,“算不上打擾�!�
“不打擾?”太宰治笑了,“那要不加我一個?”
江微微擰眉,像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發(fā)展。他低頭拍了拍這種情況下還堅持給他舔雞巴的青年的臉蛋兒,啞聲說:“你先回去,之后我聯(lián)系你�!�
太宰治眼皮子一跳,沒說話。
他看著那個纖細漂亮的金發(fā)青年起身吻了江,而后自然的和他擦肩而過離開,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因為他意識到,在常人眼里,江這樣的男人或許和那樣漂亮的青年站在一起才會更般配。
沒有人會覺得江是一個會被同是男人的他按著操的人。
而在他之前,江和人上床一定是做插入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