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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宰治眼疾手快的將那瓣洋牡丹送進江的嘴里,他有些期待的看著男人,全然不顧那張俊臉冷凝下來,手指一寸一寸摸過男人蜜色胸膛上的刀疤,澀聲說:“快點,江先生�!�

    最后一個字落下,他的手指按在刀疤的末端,接著整個手掌完全貼合著男人飽滿卻毫不夸張的胸肌,大力揉搓起來。放松狀態(tài)下的胸肌是柔軟的,太宰治整個手掌抓捏著那處,看著蜜色的肌肉從指縫中被擠壓出來,情色又淫亂。男人壓抑的低喘讓他有些得意,他錯開那瓣洋牡丹啄吻江的唇角,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音調(diào)婉轉(zhuǎn)上揚的“嗯”。

    “嘖�!苯杂行┎荒偷膰K聲。他冷眼睨著太宰治,然后微一哼笑,如太宰治所愿的,開始吃那瓣柔弱的洋牡丹。

    洋牡丹是明亮的橘色,半片貼在江淡粉的下唇。他半張著嘴用殷紅的一截軟舌將花瓣卷進嘴里,唾液濡濕,又被推到牙關(guān),在太宰治越來越炙熱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將完整的花瓣碾成了漿。

    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興奮的抖,江冷笑一聲,猛地勾過太宰治的脖子將唇貼上去,一刻不停用舌尖把和著他唾液的花瓣的汁水推進太宰治的嘴里。

    做完這一切,他扭過頭狠狠呸了聲。

    “媽的,又苦又澀�!�

    還帶著點血腥氣。

    一想起那血腥氣是從哪兒來的,江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他嘴里唾液分泌的更多,還沒來得及抱怨,就被反應(yīng)過來的太宰治掐著下巴吻住。

    太宰治自覺地用舌頭掃了圈江的口腔,吻得急切不得章法。他一邊親吻男人一邊小幅度的挺腰操弄,聲音模糊的說,“不苦,甜的�!�

    “是、是么呃啊……”江別開臉躲開太宰治的吻,被操得輕聲呻吟�?绅埵沁@樣,他仍然嘴硬嘲諷說,“那建議、你去看看醫(yī)生,順便再查、查一下腦子……就再好不過了嗯……”

    太宰治終于緩慢的將自己的性器全部埋進去,緊窄的陰道被他硬生生開拓,稚嫩的穴肉含著陌生的肉物生澀絞弄。徹底進入江帶給他莫大的心理上的快感,他激動的背肌隆起,五指插進江那一頭黑色的發(fā)里,漸漸收攏攥緊,迫使男人仰著頭接受他的吻。他在克制自己大開大合操弄的沖動,怕江承受不住,于是只有勉強說一些玩笑話,以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我智力低下的話,江先生你現(xiàn)在的行為可算得上是犯罪�!�

    話里是滿滿的笑意,但那雙眼睛卻始終欲沉沉的,帶著滾燙的溫度,像是毒舌信子一樣一寸一寸掃過男人肌理緊致的皮肉。

    想舔,想用唇舌感受埋在皮膚下面的血管的脈動,想感受這個男人勃發(fā)旺盛的生命力。

    但是又好怕嚇跑他。

    太宰治憂郁惆悵,忍耐的辛苦,但江全然不知。埋在他女穴里的那根性器尺寸傲然,哪怕只是輕緩頂弄也讓他有些吃不消,畢竟是第一次被進入�?伤降资遣恢勒J(rèn)輸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到了這地步依舊嘴硬。

    “如果犯罪了你還不能操得我爽�!苯粗字蔚牟弊樱贻p男人的耳垂舔弄一口,用低沉的帶著欲念的聲音輕聲說,“那老子出獄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

    滾燙的呵氣就落在耳朵眼里,太宰治僵硬著身子,甚至清楚聽見自己喉結(jié)滾動吞咽唾沫的聲音。僅僅是這樣一句話,就讓他喘得格外厲害,胸膛劇烈起伏。

    “江先生,不可以這樣,好不好?”這話說得委屈極了,像是江帶給他莫大的為難。太宰治眸色漸深,一手死死按住江精瘦的腰,像是怕人會掙扎。他低下頭去貼著江的面,用最后的溫柔含著男人的唇瓣舔弄兩下,從喉嚨里艱澀的擠出一句話來。

    “……我會興奮的�!�

    江先生,別再多余的勾引我,您站在那里,就是我的欲念。

    他不再忍耐,按著江的腰狠狠操弄那朵淫靡的肉花,勢必要讓男人沖他張開雙腿袒露內(nèi)里,把柔軟和欲望都在他眼前展露,然后完美的承受他洶涌的欲念。

    稚嫩的肉壁吃他吃得緊,他就非得按著人把那處穴道操開。有血液和穴肉分泌的淫水做潤滑,這個過程倒也順利。但不管太宰治如何操弄,江都只咬著下唇從鼻腔里發(fā)出很輕微的喘息。那雙鋒利眉眼微微蹙起,明顯一副受不了過多快感的模樣,但他就是始終,始終咬住下唇。

    “江先生,叫出來吧。”比起江,太宰治叫得要放肆的多。明明只是脫下衣服,但他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另一幅模樣,沉浸于原始的快感,更像是褪去了一層人皮。他啄吻著江的唇,腰胯不停聳動,龜頭反復(fù)頂弄穴里的敏感點,然后擠壓著往更深處去。直到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男人肉花下面的會陰處,他的龜頭突然就觸到另一張緊澀的小口。

    太宰治眼眸微張,有些急切的擺動腰胯,“江先生?江先生,能不能操進這里去?我想進去,肯定很爽,想進去�!�

    江被操得有些失神,黑發(fā)都被汗水濡濕黏在額側(cè),看著凌亂又脆弱。但聽到太宰治的話,他還是強撐著胡亂搖了搖頭。

    笑話,被小他幾歲的男人摁在更衣室操就算了,如果還被操進子宮,只是想想江就覺得臉沒處擱。

    被拒絕了,太宰治明顯有些失落。他故意壓著胯往里操,讓性器根部粗糲的恥毛狠狠碾過肉花頂上的陰蒂,“江先生好狠心,我好想進去……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爽了,但是想更爽,想操江先生的子宮,想把精液……”

    媽的,閉嘴啊混蛋。

    江下身被操得不停流水,但太宰治一直嘀嘀咕咕的,實在讓人覺得好笑又頭疼。他顧不得自己嘴里的東西,一把勾過太宰治的脖子吻上去,同時一手往下伸,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打。

    江第一次主動吻他,太宰治沒來得及因為這個事實而高興,就感覺到嘴里滿是腥甜的氣息。他睜大眼睛將人拉開,一手掐著江的下頜,就看見男人嘴里一口殷紅的血。他的手有些抖,但也沒多驚訝,有些兇狠的吻上那兩瓣唇,舌尖故意舔過對方口腔里細(xì)碎的咬痕�!盀槭裁匆@樣?不想叫出來?”

    他胡亂的猜測理由,邊操邊去摸那個敏感的肉粒,勢必要讓江叫出聲來。他喜歡江的聲音,雖然是雙性人,但就連聲音也一點都不女氣,是非常磁性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呃��!別……好爽啊啊……”陰蒂和陰道都被太宰治掌控,江很快爽的沒有力氣再給自己打。他一手抓著太宰治的肩膀,另一手后知后覺的塞進嘴里堵住聲音。但就是這樣的舉動才讓太宰治更加惱火,白日里紳士得體的男人按著身下的人操弄的更狠,雖然不被允許操進子宮,可他依舊堅持要去拓開宮頸肉環(huán)。

    終于,狠操了幾十下后,江尖叫著射了出來,就連被操弄的女穴都跟著噴出幾股熱液,盡數(shù)淋在身體里的肉棒上。太宰治悶哼一聲,到底沒撐過高潮那一瞬間的穴肉絞緊,直接就射在了江的穴里。

    身下的人癱軟在黑色的皮質(zhì)長椅上,蜜色胸膛上濺了幾股濃白精液。太宰治看得眼熱,不顧江的瞪視,將那些精液均勻的涂抹在男人的胸肌上。

    本就蜜色的胸膛沾了精液,在燈光底下呈現(xiàn)出一種淫靡的色澤。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抑制住了想去舔的沖動。他把自己半硬的性器從那個濕潤的肉花里拔出來,被操開的穴口含著他的龜頭,分開時甚至有啵的一聲。他靜靜地看著那個靡紅的穴口吐出帶著血絲的精水,意味不明的問:“江先生,我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江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但聽了這話,還是沒什么力氣的哼笑一聲,嘲諷道:“呵,垃圾�!�

    “可是我忍不住�!碧字斡行殡y,“畢竟我是第一次呢�!�

    “——?!”江強撐著長椅就想坐起身來,但失敗了,只能用胳膊肘支起上身,有些煩躁的問,“你是處?”

    太宰治老實點頭,“我是啊�!�

    操。

    江的面色難看至極,堪堪忍耐下去那句臟話,他抹了把臉,有些嫌棄的問:“你不會有處男情節(jié)吧?”

    太宰治笑了笑,很誠懇地回答:“我有�!�

    “所以江先生要對我負(fù)責(zé)好么�!�

    “滾啊,別纏上�。 苯瓌倓傊逼鹕碜酉腚x這個剛開葷的處男遠(yuǎn)一點,就被抓著腳踝整個給拖回去,“太宰治!”

    “我們再試一次吧,我感覺我剛剛射得好快�!碧字稳嗔巳酀窳芰艿难ǹ�,握著自己的性器就抵上去,“江先生可是我的性啟蒙老師,不會不想負(fù)責(zé)吧?”

    被操進去的那一瞬間,江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他他媽怕是被仙人跳了。

    彩蛋內(nèi)容:

    江很不喜歡跟處男做,不管是操別人還是被操,雖然在這之前他也沒被操過。

    總之處男就是很煩,很容易因為第一炮產(chǎn)生一些麻煩的情感。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江也清楚知道現(xiàn)在把他壓在柜子上操的某個剛告別處男的家伙不是因為那種莫名的情結(jié)對他產(chǎn)生了麻煩的不必要的情感。

    這個家伙就是純粹有病,白切黑,色批,饞他身子。

    操。

    江二十八歲了,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二十二歲的小年輕仙人跳。主要這個家伙仙人跳也不是想騙他錢財,就是饞他身子。江無比后悔,他不該因為看這家伙平日里撩人一套一套的就以為這是個熟手,虧大發(fā)了。

    江被壓在長凳上做了三次,緊致的腰腹肌肉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第四次還被拽起來壓在置物柜上抬起一條腿狠操進去。他一條腿掛在太宰治的臂彎里,身下稚嫩的穴口早在長時間的操弄中變得爛熟發(fā)麻,含不住的精水順著穴口流淌到腿彎上,隨著時間過去透著涼意。他一手反抓著身后置物柜的門把手,一手摳著太宰治的肩膀,聲音變得沙啞,說話都力不從心。

    “你、你他媽呃��!快點射嗚嗯……快點行不行?”

    “舍不得�!碧字芜@話說得莫名,但他停在這里,低頭舔吻江胸膛上的疤痕增生,連著那些淡薄的精液一起卷進嘴里。他舔著舔著就逐漸下滑,眼色幽暗的看了看男人胸肌上挺立的玫紅的點,輕輕張嘴用牙關(guān)刮弄。江已經(jīng)憤恨的一手扯住了他的頭發(fā),但他不松口,固執(zhí)的舔了舔男人的乳尖,又吮了口,才順著頭發(fā)上的力道抬起頭來,把嘴里精液的味道都渡進江的嘴里。

    “想一直插在江先生的逼里�!�

    這一晚上,兩個人都沒說什么尤為露骨的渾話。但太宰治這次說得無比自然,他感覺到江的身子僵住,像是覺得這個字眼太過女性化,還隱隱有些侮辱的意味,所以感到不快。

    但他眨了眨眼睛,很是純良的笑,“想天天操江先生的逼,可不可以呀江先生?”

    “太宰�!苯粡澊浇牵H昵的吻了吻太宰的唇,很快又退開,笑得很假的說,“老子明天休息好了非得宰了你�!�

    太宰治我真的不是那種人(蛋接正文

    “我知道錯了,江先生�!�

    太宰治在自家浴室浴缸外面跪得筆直,說這話時他面上的表情極為誠懇,只是扒拉在浴缸邊沿的那幾根手指頭極為不老實。

    江先生的胸肌近在眼前。

    嘶,想摸。

    江泡在浴缸里,心里一連串的臟話,只能先點支煙把嘴堵住,等到一口氣抽去小半支,才冷著臉說:“那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做的時候他沒怎么叫,但這會兒說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像是被憋著的滾燙吐息熏的太久,聽著有些刺。

    太宰治想了想,…“不該把江先生操暈過去�!�

    江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表情立馬變得無比猙獰。他叼著煙迅速坐起身,一把掐著太宰治的后頸子把人拉到眼跟前,“老子平生最討厭你們這種沒見過葷腥的處男!”

    太宰治委屈的眨眨眼睛,隨即又笑開來,“可江先生明明也是處男。”

    江冷笑一聲,“我十七就跟學(xué)姐上床了,你想屁呢?”

    在江眼里,只要操了人自己就算告別處男了,那層膜有沒有破,跟他處不處沒有絲毫關(guān)系。

    他這話只是陳述事實,絲毫沒有想刺激太宰治的想法。但太宰治聽了這話,卻只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很溫柔的叫:“江先生……”

    他起身坐到浴缸邊沿,一手按著江的肩膀,一手卻是直接兩指插進底下那口濕軟紅腫的穴里。哪怕是這樣突然的舉動,可江依然只吐出很短的呻吟,很快反應(yīng)過來后便一口咬住嘴唇。

    太宰治親昵的親了親江的唇瓣,手下卻毫不留情的開始攪弄。他本就只圍了一條浴巾,這會兒腿間直接被頂起一個帳篷。他也沒想紓解一下,只壓低了聲音,溫柔又困惑的問:“惹我生氣難道江先生會開心嗎?”

    “我倒是不介意犧牲自己讓江先生開心一點,但是江先生能不能換個法子?”他有些為難,眸子輕輕一搭,“這個有點太狠了。如果不是江先生的逼實在腫的太厲害,我都要操你了�!�

    江被那只手?jǐn)嚨暮粑种�,他是沒看過自己身下是什么模樣,但從含著太宰治的手指都有些脹痛看來,應(yīng)該挺凄慘的。

    嘴里的煙被頻繁吐息搞得燃燒迅速,很快燃過一截,煙灰落進浴缸里。江的視線隨著那點煙灰沉入水里,很快,又一抬眼皮子看向太宰治,嘲諷問:“那難道我還要謝謝你?”

    太宰治感覺到江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并不像在更衣室里說要宰了他那樣帶著很重的玩笑的成分,現(xiàn)在這話聽著,就是完全的氣壓低沉,想要揍人。

    他把手拿出來,還貪心的摸了摸穴口柔軟的小陰唇,接著才有些委屈似的抿唇說,“明明是江先生,明知道我……可還要對我說那樣的話。”

    江一咧唇角,“知道你什么?知道你是個剛開葷的色批?”

    太宰治雙手捧臉,害羞的眨了眨眼睛,“雖然我確實是,但你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多讓人不好意思。”

    “……”江默了半晌,“在咖啡館認(rèn)識的時候,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江在咖啡館認(rèn)識的太宰治除了想自殺,大多數(shù)時候是很正常的。他很困惑,怎么只是約了個炮,好好的人就成了這幅沒皮沒臉的色批模樣。

    太宰治仔細(xì)想了想,豎起食指很認(rèn)真的回答:“可能因為江先生不知道你背對我的時候,我是怎么看你的�!�

    “想把江先生壓在……”

    “閉嘴!”

    浴室里安靜了一瞬,緊接著,便只有男人出了口長氣的聲音。江看著真的老實閉嘴的太宰治,笑得很惡劣的捏著太宰治的下巴親了口,“乖。”

    太宰治眨眨眼睛,雖然江先生主動親他是很讓人高興,可閉嘴真的不是他的本意啊。他試探著想要張嘴,但兩瓣唇就像被膠水粘合一樣,連一絲氣都進出不了。

    他看向得意的江,內(nèi)心隱隱有了猜測。

    言靈。

    知道了謎底,太宰治一點也不驚慌,反而十分淡定的拉過江的手,在手心一筆一劃寫下幾個字。

    [壓在沙發(fā)上操]

    江愣了愣,待反應(yīng)過來后再次暴走,“老子明天把你壓在沙發(fā)上揍!”

    太宰治無聲微笑。

    從浴缸里出來,江只有穿太宰治的浴袍。

    在更衣室做完他就手腳都沒什么力氣,只能無能狂怒的看著太宰治都不給他清理穴腔里滿滿的精液,直接把衣服褲子給他套上,然后抱他回了自己家。

    現(xiàn)在他的褲子還堆在浴室角落,內(nèi)褲兜了滿滿的精液,就連外褲都濕了一塊。

    約炮對象愿意帶自己回家清理,江也懶得拒絕,雖然可能他的拒絕也沒什么用。反正江看的很開。他可不想把沾滿男人精液的衣物塞進自己家的洗衣機里,出租屋的也不行。

    江出來時把浴袍腰帶系了個死結(jié),太宰治看見了,原本亮晶晶的眼眸很快黯淡下去。周身的失望已經(jīng)快具象化了,但太宰治倔強的解釋:“我才不是那種人呢�!�

    江:“呵�!�

    太宰治的家很大,至少比江的出租屋大了三倍不止。他站在冰箱前倒了杯水,喝了口潤潤嗓子,這才問:“我睡哪兒?”

    太宰治分外誠懇:“我家只有一間臥室�!�

    “是么。”江笑了笑,“那委屈你了�!�

    太宰治趕忙搖頭,“不委屈不委屈!”

    “那就好。”江點點頭,“那我先去睡了,祝你在沙發(fā)上睡個好覺�!�

    “……”

    太宰治含淚目送江進了房間,等房里響起落鎖的聲音,他才小心翼翼的從茶幾抽屜里摸出來房間鑰匙。

    呵,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正想著,主臥門飛快地被拉開,江站在門口,視線固定在太宰治手上,“忘了說,鑰匙給我一下。”

    “……”太宰治依舊倔強,“我真的不是那種人�!�

    “我相信你�!苯嫔蠜]什么表情的點頭,“所以麻煩鑰匙給我一下。”

    【作家想說的話:】

    吃了個宵夜,十二點多才來碼太宰,我想了想,四點之前都算我的頭一天(……)

    彩蛋內(nèi)容:

    江自認(rèn)為自己做的萬無一失,但他沒想到,第二天醒來時床上還是兩個人。

    “……”

    昨天夜里以為自己一個人睡應(yīng)該很安全,于是江直接裸睡的。他迷迷糊糊就覺得有人在親他脖子,拍了一巴掌,親吻反而逐漸下滑,落在他的胸肌上。

    他半睜開眼睛,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黑色腦袋,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尼瑪真的很離譜。

    “昨天你脫的究竟是衣服,還是人皮?”江被親得氣喘,他五指插進太宰治那頭黑色的卷發(fā)里,直接拖著人的腦袋拉到眼前,順便一抬膝蓋頂了頂太宰治胯間腫脹的性器,“想死嗎?打擾我睡覺�!�

    “唔嗯!”太宰治面上糾結(jié)了一瞬,很快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江先生是不是有起床氣?沒關(guān)系!你躺著享受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我享受個錘子?

    眼看著太宰治低頭又想去親自己的胸,江有些惱火的收緊五指,“你他媽把老子當(dāng)女人?”

    “怎么會呢!”太宰治一本正經(jīng),“好多女士的胸還沒有江先生的大呢。”他也不在乎自己的頭發(fā)會不會被抓掉,說著說著就一手去揉江蜜色的胸肌,“看,剛好一只手抓著�!�

    啊,怎么辦,好想宰了這個家伙。

    “你昨晚不會是翻窗進來的吧?”江有些頭疼。他上下午到晚上的班,第二天一般要睡到九點才起床,更何況昨晚還被迫狠狠操勞了一番,可這會兒外邊天光才剛亮。

    睡眠不足讓江臉色格外難看,太宰治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看了眼床頭的鬧鐘,發(fā)現(xiàn)這會兒也才六點四十,于是克制著說,“不是啊,我當(dāng)然有備用鑰匙。江先生再睡一會兒吧,我不動你了�!�

    他眨眨眼睛,誠懇道:“相信我。”

    江:“呵�!�

    “昨晚上明明是江先生太過分了,怎么可以剛吃完雞巴就不認(rèn)人?居然想要跟我分房睡,真無情�!�

    “……我建議你現(xiàn)在先出去,不然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有什么過激的舉動�!�

    太宰治江先生是個渣男(蛋:手銬加跳蛋

    中午十二點,江洗了澡出來,坐在沙發(fā)上調(diào)了個連續(xù)劇當(dāng)背景音,然后才開始擦頭發(fā)。他擦著擦著像是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問正在廚房準(zhǔn)備早午飯的太宰治,“我的衣服呢?”

    太宰治正在做生拌菜,聞言手一僵,有些不自然的說:“忘了洗了�!�

    他看著面上沒什么表情的江,正想說他做好飯就出去買,結(jié)果就聽江很隨意的說,“那給我找身你的,我倆好像高差不多。”

    太宰治眨眨眼睛,一副大腦卡機的傻樣,但內(nèi)心卻在跪地歡呼狂喜。

    世上還有這種好事!江先生居然愿意穿他的衣服去上班!那咖啡館的職工和偵探社的同事不都能知道江先生是他的了嗎!

    太宰治內(nèi)心算盤打的叮當(dāng)響,沒想到江特地從衣柜伸出翻出來一身他平時不怎么穿的運動服,還一到咖啡館就去換了侍應(yīng)生的工作服。

    太宰治:“……”

    看出來太宰治有些失望,江冷笑一聲,扎緊了圍裙系帶。

    咖啡館的生意一直不溫不火,江有許多空余時間。他坐在吧臺后面擦杯子,視線接觸到那束花,準(zhǔn)確的從幾朵洋牡丹中找到了缺了兩瓣的那朵。

    哎,真想讓那家伙吃草一樣全部吃下去。

    正這么想著,咖啡館的門被人推開。江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點單記錄本出去,結(jié)果就看見進來的居然是樓上偵探社的人。

    以太宰治為首,幾乎全到了。

    那一瞬間,江的右眼皮子就開始狂跳。他咬了口舌尖,盡量表情自然的去給幾人點了單。如果忽略太宰治一直兩手捧著下巴眼巴巴看著他,那么今天他的工作也應(yīng)該一如既往的順利才對。

    江一直在內(nèi)心勸告自己要保持心平氣和,畢竟太宰就算再怎么色批,好歹也是咖啡館為數(shù)不多的常客之一。

    可等到他回吧臺后面和同事一起制作咖啡,他就并非本意的聽見了太宰治的聲音。

    那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得體,只是話里隱隱有些沒能很好克制住的興奮。

    “諸位,今天我要宣布一件大事。我太宰治,終于告別單身了!”

    江面色蒼白,手在抖。

    哈,不會吧……

    江已經(jīng)十分不淡定,但在場還有人比他更加激動,那就是一直堅信太宰治會在自己之后才能脫單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一把將手札本拍在桌上,推了推眼睛,“和誰?”

    太宰治就在等人問這個問題,于是立馬回答:“江先生!”

    中島敦郁猝的掐手心,他總懷疑自己在這樣一個糟糕的組織早晚會因為心臟出問題而暴斃,“……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正在吧臺后面做咖啡的江先生嗎?”

    太宰治有些不滿:“你們難道認(rèn)識別的江先生?”

    被同事和偵探社各位注視著的江面無表情,“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他很確信,雖然約了次炮,但他們從頭至尾沒提過一個關(guān)于脫單或是談戀愛的字眼。就算他被操迷糊了也絕不可能答應(yīng)那種荒唐事,他不是那種會跟炮友談戀愛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

    “江先生怎么可以不承認(rèn)?!你拿了我的一唔!”

    眼看情況不對,江趕忙一手撐著吧臺臺面翻身出來,直接捂著坐在外面的太宰治的嘴將人拖了起來。他一扯唇角沖偵探社的各位笑了笑,聲音很冷的說:“我跟他單獨聊聊,我們有點誤會�!�

    他手捂得死緊,不給太宰治任何機會了直接拖著人往咖啡館外面走。他一手推開門,才想起來回頭對同事說:“麻煩了�!�

    “……”中島敦掐手心掐的更狠,他很擔(dān)心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活著的太宰先生,畢竟一直冷著臉的江先生看起來真的很兇。但擔(dān)心是一回事,并不妨礙他好奇太宰治沒說完的話,“太宰先生剛剛說一什么啊?”

    江戶川亂步笑瞇瞇:“一血叭�!�

    國木田獨步:“……”

    并不知道自己努力想要阻止的屁話到底還是被傳播開了,江直接一把把太宰治推進咖啡館旁邊的巷子里,“是不是找打?”

    太宰治被江壁咚,很享受,但該賣慘的時候他也絕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于是很委屈的說:“明明江先生就是拿了我的一血,現(xiàn)在看來居然還想棄我如敝履。”

    江嘴角一抽,有些輕佻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臉:“老子剛來這地界兒,我勸你別逼我以身試法。到底想干嘛,直接說�!�

    “……直接說?”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似的。他看著江,從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看出來點肯定的意味,于是聽話的直說,“想讓他們知道江先生是我的。”

    這話說得篤定,眼神也足夠認(rèn)真,像是只要能讓大家知道江是屬于他的,那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很快又笑起來,一手松松的搭在江的腰上:“前天晶子小姐還說江先生腿長屁股翹呢,我不想讓她說了�!�

    其實與謝野晶子的原話是“樓下江先生身材好好,腿長屁股翹,真想給江先生做治療”,但太宰治故意掐去了后半段。

    “……你們偵探社的人都這么閑是么�!苯驈膬�(nèi)心深處涌起一陣無力。

    “反正我不管,江先生都拿了我的一血了,我可是有好嚴(yán)重的處男情結(jié)呢。”太宰治想了想,決定退而求其次,“如果還不想談戀愛,先做炮友吧�!�

    江一擰眉,“我們本來不就是炮友嗎?”

    “撒謊�!碧字我淮钛燮ぷ�,聲音很低,“江先生明明只把我當(dāng)一夜情對象�!�

    ……操,被發(fā)現(xiàn)了。

    “江先生如果不答應(yīng),我明天就把江先生的胖次掛在咖啡館門口,上面還有好多精斑。我要讓大家知道江先生吃完雞巴不認(rèn)人,是個渣男�!�

    居然被威脅了,江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老子干脆用內(nèi)褲塞住你的嘴�!�

    他本來只想表達自己的氣憤,沒想到太宰治卻是略想了想,一點頭:“江先生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了謝謝,我沒有這種癖好�!�

    他有些煩躁,想退開一步抽支煙,這才發(fā)現(xiàn)太宰治已經(jīng)雙手都抱著他的腰。他狠狠剜了太宰治一眼,拍開腰上的手,摸出來香煙點了支。

    一支煙抽的差不多了,江也想開了。

    太宰治嘛,長的帥氣身材不差,就是做起來有點莽,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也能用。

    而且生拌菜還做的好吃。

    想開了的江很輕的笑了笑,挑著太宰治的下巴親了口,低聲說:“乖,進去跟你同事說剛剛只是開個玩笑,哥跟你做床伴。”

    “好好說,我就不計較了�!彼麆e開臉抽了口煙,轉(zhuǎn)過頭來跟太宰治說話時灰白煙氣絲絲縷縷從唇瓣里流出來,“不僅不計較,今晚帶你玩兒點有意思的�!�

    太宰治抑制住嘴角瘋狂上揚的沖動,盡量表情得體的說:“那再親一口�!�

    “……”江略一點頭,“張嘴�!�

    【作家想說的話:】

    為什么寫江哥我嘴角就瘋狂上揚。

    蛋是手銬加跳蛋,但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手銬加跳蛋。

    彩蛋內(nèi)容:

    太宰治對夜晚的到來滿懷期待。

    今天,他依舊是漩渦咖啡館留到最后的客人。他等著江整理好店面關(guān)燈出來,有些激動的問:“去你家還是我家?”

    江把鑰匙揣進兜里,“去你家,我那兒小�!�

    還只能洗冷水澡。

    “不過我還得回去拿點兒東西。”

    太宰治對此沒有絲毫異議,他知道,江一定是去拿能夠“玩兒的有意思”的東西去了。

    兩人回到太宰治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江進門先把帶來的自己的衣服扔在了沙發(fā)上,然后一松襯衣領(lǐng)子,“你先洗澡。”

    太宰治無比自覺,昨天洗完澡還知道裹個浴巾,今天是直接全裸著就出來了。他沒在臥室看見江,于是去了客廳,正好看見江站在開放式廚房的流理臺后面喝水。

    江已經(jīng)脫了上衣,只穿一條純黑的西裝褲。黑色的皮帶卡在腰上,往上是線條流暢明顯的蜜色肌肉。他抬著胳膊拿著只玻璃杯,仰著頭,頸子拉出誘惑的線條,上面凸起的喉結(jié)正上下滑動。

    太宰治笑瞇了眼:“江先生,我硬了�!�

    “噗!咳!咳咳!”

    江有些狼狽的把玻璃杯放到流理臺上。他被這直白的話驚得嗆到,難得有些驚慌,甚至還把水灑了些在身上。

    剛從冰箱里倒出來的水,溫度低,但江也沒注意,只隨手抹了把,然后帶頭往臥室走。

    “正好,跟我過來�!�

    他進了臥室跪在床上,沖太宰治一使眼色,“來躺著�!�

    等到太宰治很聽話的在床上平躺著,江很快笑了一下,接著就一抬腿跨坐在了太宰治腰上。

    “江先生……”

    太宰治聲音低沉,他不會以為江這會兒就要開始做,因為江在上床這方面好像有些挑剔。他正想問江要做什么,就聽咔噠一聲,兩只手腕一涼。

    直接被銬住了。

    如果只是到這里,太宰治還能淡定如常,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江居然用繩子從手銬中間穿過去,直接綁在了床頭。

    “這多好,只要你別掙扎的太厲害,就不至于勒出印子了�!�

    江說著,又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來一個小跳蛋。他揉了兩把太宰治的硬得筆挺的性器,面不改色的把純黑色的小跳蛋貼著裝了上去,然后打開了開關(guān)。

    做完這些,他才輕笑著拍了拍太宰治微紅的臉,“昨天不是說想子宮內(nèi)射?撐住了,萬一我高興了,就給你機會。”

    太宰治騙我的話,我會操死你

    江洗完澡回到房間,幾乎要以為床上是躺了匹狼。

    “哈啊……給我解開,江先生……”

    床上的黑發(fā)青年已經(jīng)情動到了極點,被銬住的雙手緊緊抓著穿過床頭的繩索,伸長的雙腿微微痙攣似的,腳趾都抓得床單微皺。那一身赤裸白皙的肌肉盡數(shù)隆起,從四肢到胸腹,甚至腰側(cè)以及露出一點的臀,都因為性器根部貼著的不停震動的跳蛋而緊繃。

    他難耐的仰著頭顱,喘息聲嘶啞劇烈,帶著潮濕的熱氣,甚至黑發(fā)發(fā)根都盡數(shù)被薄汗濡濕。而喘息時拉長的脖頸已經(jīng)繃出殘忍美麗的線條,仿佛絲線都能輕易割斷他的喉嚨,讓滾燙的鮮血噴薄而出,讓生命力和無處訴說的愛意都一并袒露在這樣對待他的男人眼前。

    小巧的跳蛋依舊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聲,青年的性器已經(jīng)脹得仿佛要裂開,明明是沒怎么使用過的東西,卻已經(jīng)從深紅色脹得幾乎紫紅,馬眼吐出來的腺液濡濕大半莖身,甚至滴落到小腹。

    但他沒有射。

    這是江沒有想到的局面。

    因為知道今晚肯定要做,江出浴室的時候干脆什么都沒穿。他渾身赤裸著,只頭上頂著張純白的毛巾,是打算用來擦頭發(fā)的。

    江站在床邊上,單膝抬起跪在床上,身子往里探,低頭看了看太宰治的性器,有些驚訝的說:“真沒射?至于嗎?”

    “唔!解開我,江先生……”太宰治聲音嘶啞到了極點,只盡力抬起頭來看著江,凌亂的黑發(fā)搭在眼前,他不得不甩了甩頭發(fā),催促說,“快點�!�

    “你得冷靜冷靜吧�!�

    江一挑眉,先關(guān)了跳蛋,索性抬腿跨坐在太宰治腰上,壓住青年彈動的身子,慢條斯理地開始擦頭發(fā)。

    太宰治咬緊牙,說不出話來。

    他的性器硬得脹疼,但江實在殘忍,取下跳蛋的時候一點都不知道要小心翼翼,指尖甚至碰到他的東西�?赡腥说闹讣庵缓芏虝旱呐隽伺�,便跟著跳蛋一起離開。

    黑色的跳蛋被扔到另半邊的床上,太宰治甚至沒心思去看一眼。他只吞了口唾沫看著大喇喇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將感官都聚集在了腹部肌肉上。

    江赤裸著,性器因為看見這樣的太宰治而半硬著,而下身的肉花就緊緊貼在太宰治腹部,柔軟的兩瓣肉唇被擠壓著,貼著緊實潮熱的腹肌。但太宰治知道,江的穴也是濕熱的。

    大概是沒怎么擦干水,就直接出來了。

    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操進去。

    男人黑發(fā)上的水珠滴到緊繃的敏感的胸腹,太宰治喘息劇烈,不得不再次出聲,“快點解開我,江先生……”

    “我得考慮考慮。”頭發(fā)只擦到半干,江便直接將毛巾扔到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他一手撐著太宰治的胸膛,故意甩了甩頭發(fā),讓冰涼的水珠子落了大半在青年身上。身下的人喘息灼熱,江卻好整以暇,笑得不懷好意,“你看你這樣子,插進來的話一定會很莽撞吧,所以我還得考慮一下,今晚到底要不要做�!�

    “江先生,騙我的話……”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用最后的理智瞇眼笑了笑,只是說出來的話已經(jīng)有些按耐不住,胸膛也因為喘息而起伏劇烈,“我會操死你的。”

    “哇,我好怕。”江挑著唇角笑了,一手還往后伸,抓住那根將熱氣噴灑在他臀上的肉物。他心情頗好的聽著太宰治悶哼的聲音,手掌縮緊,借著莖身上黏膩的腺液擼動兩把。

    感受到灼熱腫脹的性器在自己手里難耐的跳動,江很快又收回手來,有些輕佻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臉頰,“弟弟,給你擼兩把就性奮成這德性了,還想操死我?”

    太宰治有些為難,聲音嘶啞的問:“江先生想試試嗎?”

    “試試就唔!”

    應(yīng)聲的話只說了一半,江就感覺到一陣天地旋轉(zhuǎn),待反應(yīng)過來,兩人的身位已經(jīng)直接調(diào)換。他仰頭看了眼墜在床頭已經(jīng)被打開的手銬,一瞇眼睛,像是贊賞的說:“可以嘛。”

    “謝謝江先生夸獎�!碧字斡卸Y的應(yīng)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手腕,也沒多廢話,直接起身跪在江的腿間。他雙腿分開身子跪得低,但頭顱并沒垂下,只眼皮子搭著視線往下,從凌亂微卷的黑發(fā)縫隙中靜靜俯視著身下的男人。

    近來他每天都在想,如果能把江先生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那該有多爽。當(dāng)時他還沒有丁點性經(jīng)驗,只單純的靠著臆想,在夜晚血脈僨張性器硬挺滾燙。

    無關(guān)于這個男人好不好操,只是想著能壓制他,就已經(jīng)能讓無數(shù)人興奮不已。但當(dāng)太宰治成功了,他得說,江先生的滋味比他想得還要更加美好。

    他簡直對江先生的逼食髓知味。

    因為剛剛感覺到那朵肉花是濕潤的,太宰治也沒多猶豫,直接兩指開始擴張。手上動作的快,他卻看也不看,只緊盯著咬住下唇想要克制呻吟的江,低喘著說:“江先生的嘴真是跟腹肌一樣硬�!�

    說到這里,他已經(jīng)眼饞的摸了把男人蜜色的腹肌。男人用挑釁的眼神盯著他,他看見了,便笑,又接著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操得江先生的嘴跟逼一樣軟�!�

    江嘴角一抽,驚訝的發(fā)現(xiàn)似乎自己還沒能習(xí)慣太宰治在紳士和色批之間完美轉(zhuǎn)換的模樣,這人就已經(jīng)將兩種人格直接融合了。

    稍微習(xí)慣了那樣粗俗情色的話,江直接微微抬起身子,因為堅持鍛煉,腹部肌肉繃出更加明顯的線條,身形穩(wěn)著,絲毫沒有顫抖。他一手抓著太宰治的頭發(fā),硬拽得青年的視線從自己胸腹肌肉上離開,對上自己的視線。

    沒等對方詢問,他很快湊過去,親了口青年的唇角,略帶調(diào)侃的說:“敢想是好事,但我還是要說,這種話可別說的太早了,弟弟。”

    太宰治用力空咽一口,甚至沒有唾沫,只喉結(jié)上下滾動,已經(jīng)有些脹痛。他聽見江在離他極近的距離發(fā)出一聲呵笑,帶著茉莉香的熱氣灑在他的唇角。

    男人幾乎是貼著他的面,慢條斯理對他說,“指不定是你雞巴先軟呢�!�

    太宰治很緩慢的眨了眨眼睛,胸膛起伏也緩慢,但劇烈。

    他在深呼吸。

    可只嘗試了兩次,他就發(fā)現(xiàn)深呼吸并沒有屁用,只讓他頭腦發(fā)暈,更想把性器鑿進江的身體里。他很快放棄想要冷靜,只很突然的一把按著江的胸膛,把人推得仰躺在床上。他手上帶著黏膩水漬,是從那個潮熱的性器官里帶出來的。

    江發(fā)現(xiàn)了這點,琥珀色的眸子里帶了很重的惱怒�?商字沃幻鏌o表情,用那只手揉捏了把江的胸肌,“江先生,記不記得你承諾了什么�!�

    太宰治多數(shù)時候是笑著的,偶爾腦子放空,面色也很輕松,難得有這么緊繃的時候。他沒等江反應(yīng)過來,只盡力分開那兩條肌理緊致的長腿,垂眼看著那朵靡艷濕潤的肉花。

    昨天他就操過那里了。男人的身體并不白皙,是多數(shù)男性會有的蜜色,但身體條件比大多數(shù)年輕男性要好得多。太宰治并不知道單純的女性的穴會不會如江的這樣,明明才弄過一次,可顏色是靡紅的,帶著勾人的欲色。

    他始終冷靜不下來,雖然性器已經(jīng)過了最想射精的時候,但頂端腺液流的太多。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揉了把龜頭,然后緩慢堅定的沉腰,用自己的東西打開精瘦的男人的身體。

    他只擴張到三根手指的程度,比起他的性器要差太多,但他是故意的。他想撕開身下男人那副永遠(yuǎn)游刃有余的面具,想看他哭叫,被操得淚流滿面的抬腿勾他的腰,向他索取擁抱。

    但他知道這樣的話是不能說出口的,男人一定會笑得輕嘲,薄唇一搭,冷靜無情的讓他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從第一次見面,太宰治就知道,江絕對是個無情的家伙。

    他憤怒又有些難過,這些負(fù)面的情緒卻很快轉(zhuǎn)化為情欲,讓他掐著男人緊繃的腰,試圖操得更深。

    被冷落好久的性器終于觸碰到那個濕潤緊致的地方,于是龜頭毫不留情的往里埋入,打開那個在男人身上顯得怪異又情色的穴眼。

    哪怕擴張過了,這會插入,陰道口依舊是緊致的,龜頭被擠壓的脹痛,讓太宰治覺得自己額角青筋都在跳動。他俯身壓在江的身上,男人已經(jīng)因為被他打開身體而肌肉緊繃,他卻只一邊插入,一邊低頭親吻他胸膛上的傷痕。

    增生是突兀的,表皮已經(jīng)變得光滑,太宰治親吻傷痕中間的位置,唇舌包裹吮吸,再用舌尖舔弄。仿佛是知道他的意思,堅毅的黑發(fā)男人扯住他的頭發(fā)不停喘息,聲音低沉沙啞,還不忘刺激他,“別婆婆媽媽的�!�

    太宰治頓了一下,他的性器才插入一半,男人的穴眼還沒有適應(yīng),只緊張的絞住,說不清是想把他的性器推出來,還是直接留住。

    他輕咬一口江的胸肌,很快支起身子,雙手掐住他緊繃的大腿根,咧嘴笑了一下,“好的,哥。”

    “哈,江先生是不是羞了?你的逼夾得好緊�!�

    彩蛋內(nèi)容:

    身下的男人只是呼吸粗重,太宰治卻已經(jīng)喘息劇烈。他沒空去想江這樣到底是被自己操的,還是被剛剛的話氣的。

    他只垂眼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硬生生被憋成紫紅色的性器正一寸一寸往靡紅色的肉花里埋入,小陰唇被擠的向兩邊張開,本就飽滿的陰阜被操得鼓起,是十分艷熟的模樣。

    可他才操了這里一晚上而已。

    他顧不得多說些什么以轉(zhuǎn)移江的注意力,只感受著性器將緊澀的陰道打開,穴里滑膩的嫩肉含著自己舔吮的快感。

    粗長性器進去大半,男人已經(jīng)開始低聲喘息,一手抓著他的小臂,像是想要推拒,卻沒能使上力。他明白,比起昨晚,今晚自己擴張的并沒有那么到位,被進入的感覺一定更加難耐。可他并不出聲,只停了很短暫的時間,也不繼續(xù)不管不顧的往里操了,只緩慢擺動腰胯,插得男人的身子微微顫抖。

    “江先生,快點習(xí)慣吧�!�

    他有些難耐的啄吻男人抿緊的唇,僅僅只是插入,胸腹肌肉上的薄汗都滲出來匯成一股流淌。

    可他已經(jīng)忍耐太久了,“我真的好想操江先生的最里面,想操江先生的子宮。沒人操過的地方我都想……”

    他越想越激動,不顧身下男人惱火的眼神,只低頭一下一下操弄的更狠。他操著操著便順勢往里進得更深,重新開始開拓更深處的陰道,龜頭被擠壓的更加厲害,他胡亂的親吻男人的胸膛,舌尖卷走薄汗,終于一個重頂之后,敏感的龜頭頂端就又接觸到昨天那個男人不肯向他打開的地方。

    緊致柔嫩的一圈軟肉,彈性良好,還很光滑。

    太宰治叼著江的喉結(jié)廝磨,“江先生答應(yīng)我的,你答應(yīng)我的……”

    他激動的有些不清醒,胡亂的重復(fù)強調(diào)這句話,像是拿到了開門的鑰匙,挺胯往里鑿入。

    他沒什么性經(jīng)驗,做愛全靠本能,現(xiàn)在接觸到了男人身體里最柔軟稚嫩的地方,他也只想著要進去才行。于是身下的人很快發(fā)出痛呼,鋒利眉眼都難堪的皺著,一直抿緊的薄唇微微張開,吐出的氣息帶著濃郁的血腥氣。

    “疼……”

    這原本是太宰治期待的事,但男人的聲音顫抖的太厲害了,這是他從未聽過的。于是他很快清醒過來,因為強行克制本能而整個人僵住。

    他反應(yīng)過來,他做不出來的,他舍不得。

    太宰治江先生,我真的可以操進去

    太宰治知道自己的“舍不得”多半是等于喂了狗,屁用沒有。

    他早就知道,從第一次看見江換好咖啡館侍應(yīng)生的衣服,一邊系圍裙綁帶一邊往外走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個比他遇見過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要更加冷漠的男人。

    所以理智告訴他,他不應(yīng)該寄希望于自己的心軟會讓江對他增添哪怕多一分的好感。

    對江這種男人,心軟大抵是絲毫沒用的,他就該用雞巴狠狠頂開這個冷硬男人的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江一定會因為被同是男性的他給予的性高潮羞得難堪。

    先把那口逼頂開,龜頭破開緊致陰道,緊接著就是宮頸,最后是軟嫩的從沒被人觸碰過的子宮。他應(yīng)該進去的,用雞巴反復(fù)操干,把憋了好久的精液悉數(shù)射進去,最好再耍點小手段,把江背著他偷偷吃的避孕藥換掉。

    那三個月后,江的表情一定會格外精彩。

    那張總是冷淡堅毅的純男性的臉上會出現(xiàn)一種近乎是憤怒的羞恥,等到抓到罪魁禍?zhǔn)椎乃�,還會毫不留情的把他摁著揍一頓。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一個幼小的生命已經(jīng)在他的肚子里安營扎寨,難道他會狠心把孩子……

    太宰治一眨眼睛,所有臆想悉數(shù)卡住。

    一切又回到開始,他意識到那個“難道”得有九成九的幾率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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